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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 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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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 80 章

“會說話, 那就好交流多了。”牧青烈眼睛一亮,“要是想死個痛快,就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人類……”汙染物的眼睛也是黑色的。

裴弦歌看了許久才分辨出這只汙染物的眼眶在哪兒, 說實話還有些難找,畢竟它渾身上下都是黑漆漆的。

牧青烈沒得到回覆, 小聲說道:“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此話一說出口,他恍然大悟:“如果不是個傻子,怎麽會被我們這麽明顯的計策騙到!畢竟這麽多年的汙染物都是楞頭青,沒有腦子, 難得出現一個有腦子的, 腦子不行也很正常。”

裴弦歌從哥哥的話裏聽出了嘲諷, 並且認定這是一個十分拙劣的激將法。

但凡這只汙染物腦子好一點, 也不會中哥哥的激將法。

“你說誰沒腦子?你們這群狡猾的人類!竟然在我面前演戲!”汙染物憤怒大吼。

司楚年笑道:“這是計謀,不是演戲, 這一點哥哥說得沒錯,你的確不怎麽聰明。”

連司楚年也用上激將法了嗎?

裴弦歌輕笑,覺得現在的情況還挺有意思。

汙染物被折騰成這個樣子,又被他們圍堵,它無法逃跑。

“低劣的人類, 怎能與我們高貴的汙染物比較?”汙染物聲音沙啞, 語氣裏帶著十足的不屑。

裴弦歌想著牧青烈和司楚年剛剛說話的樣子,輕聲道:“高貴的你不是還落在了低劣的我們手中?”

激將法,他也會用。

“時間要緊, 直接拷問吧。”衛明煦比較直接。

“鐵柱哥這話說得對, 也不知道我的那些拷問法子對汙染物有沒有用, 這還是我第一次拷問汙染物,裴弦歌你仔細看著點, 以後說不定用得著。”

裴弦歌提議:“要是哥哥沒用,讓靈犀吃了他吧!”

“不許!不許把我扔進那個畜生的嘴裏!”汙染物連忙大吼。

對它來說,被靈犀吃了才是一種酷刑。

牧青烈讚賞:“看來拷問學你學得不錯。”

這也不是學得好不好的問題吧,只要是個有自己意識的生物都不願意待在靈犀的肚子裏。

就算裴弦歌是靈犀的主人,讓他待在靈犀的肚子裏,他也不會高興,不過他不打算告訴靈犀這件事情。

“那就直接讓靈犀吃了它吧。”牧青烈提議。

靈犀猶豫看著汙染物,它並不是很樂意吃。

它才剛剛將汙染物吐出來,怎麽現在又要讓它吃?這多惡心啊,它才不要幹這種事情!

靈犀躲在裴弦歌身後,連忙搖頭,它順勢鉆進了裴弦歌的精神域裏,以此來躲避現實。

靈犀消失,汙染物明顯松了口氣。

裴弦歌面不改色:“靈犀只是去養精蓄銳了,待會兒出來照樣可以吃了你。”

對腦子不太好的汙染物,這點就夠了。

汙染物明顯被嚇了一跳,它看不出靈犀的不樂意,它信了裴弦歌的話,以為靈犀是去休息了,待會兒就要出來吃了它。

它寧願死在這幾個哨兵手裏,也不願意被向導的精神體吃了!

“行了,拷問正式開始,我們問你答,我們會用測謊儀來確認你說得是不是謊話,要是說謊,就讓靈犀吃了你。”牧青烈威脅。

一提到靈犀,汙染物就打了個抖,在靈犀肚子裏待的這段時間,已經嚇到了它。

“第一個問題,你和低劣的人類是否有合作?”

汙染物還想試探牧青烈說得測謊儀是不是假的,他漆黑的眼珠子轉了轉,梗著脖子道:“我怎麽會和低劣的人類有合作?和低劣的人類交談都會讓我感到惡心!”

牧青烈輕笑著將自己光腦和汙染物共享:“都叫你別撒謊了。”上面顯示著碩大的兩個紅字“謊言”。

他偏頭,對裴弦歌道:“弦歌,讓靈犀出來吃飯了。”

自從靈犀進入他的精神域後,裴弦歌就一直在哄著靈犀,剛剛才把靈犀哄好,說這都是演戲給汙染物看的,就和虛空裏演戲一樣,靈犀這才不太情願出來。

靈犀一出來,汙染物打了個寒戰,連忙改口:“有有有!我和低劣的人類有合作!”

“他想要權力,我幫助他成為人類的英雄,我想要領地,我想要發展汙染物,他答應我等他事成後分我幾顆星球……”汙染物連忙說,目光時不時看向靈犀,生怕靈犀一張嘴就把自己給吃了。

權力……

幾人對視一眼,心裏都有了一些數,一個被汙染物打造出來的英雄,利用汙染物獲得的權力,必須是身居高位的人。

“繼續說,你為他做了哪些事情?”牧青烈聲音冷了幾分,不見往常吊兒郎當的樣子。

汙染物害怕地看著靈犀。

靈犀知道汙染物害怕自己,耀武揚威從裴弦歌身後出來,猛地朝汙染物一沖。

汙染物連忙後退,被白澤的異能禁錮著,根本沒辦法後退,只能眼睜睜看著靈犀離自己越來越近,張大了嘴。

汙染物連忙尖叫,聲音尖銳似要刺破耳膜:“我都說!我什麽都說!不要讓它吃了我!!”

裴弦歌開口:“靈犀,過來吧。”

靈犀得意擺擺尾巴,回到裴弦歌身後,看到汙染物這麽害怕自己,它就是高興。

“我讓他殺了向導,殺了很多很多向導。”汙染物松了口氣,看向司楚年和牧青烈,“能為你們匹配的向導,我能找到可以為你們匹配的向導,這是我的能力,為了不讓你們順利成長,成為我的阻礙,我讓他殺了那些向導!”

隨後它又看向衛明煦:“若是可以,我也想讓他殺了能為你疏導的向導,可惜他出現得太遲了。”找了這麽久,它才找到一個這麽合他心意的低劣的人類。

所有人腦子裏都浮現出一個名字,這個人的事跡現在都還在星網上掛著,被無數人斥責,他本人現在還在監獄裏蹲著。

司楚生……

“他是誰?”司楚年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剛才還說了一大串的汙染物突然卡殼了,它楞楞看著司楚年,半晌都沒一點反應。

“靈犀。”裴弦歌說了一聲。

靈犀又朝汙染物沖了過去,它很喜歡威脅這只汙染物,比吃了汙染物要有意思得多。

汙染物想起不願回憶的記憶,身體顫抖,連忙道:“司楚生!是你的弟弟!”

“求你們了,給我個痛快吧,不要再讓精神體吃了我!”

它知道自己落在人類手裏,人類和汙染物有著血海深仇,它絕對活不了,倒不如選一個體面的死法,不要再讓精神體折磨它了。

為什麽人類這麽可怕!早知道這樣它就直接殺死裴弦歌了,而不是費盡心思讓裴弦歌進入次元裂縫去其他的次元裏!

“消息都收集到了,殺了它,免得夜長夢多。”衛明煦道。

牧青烈還想再折磨一會兒,看到汙染物害怕靈犀的樣子,他就興奮。

但王鐵柱說得對,早點殺了這只汙染物,避免事情出什麽意外。

牧青烈道:“誰來殺了它?”這裏的人都想殺了這只汙染物。

司楚年:“一起吧。”

鳳凰從衛明煦的精神域裏飛了出來,黑龍囂張咆哮,緊緊盯著汙染物,興奮不已。

司楚年拉著裴弦歌來到角落:“當心,別受傷了。”

裴弦歌點頭。

三只精神體一起攻擊,聲勢浩蕩,威力強大。

裴弦歌被三個哨兵的精神力包裹保護,免受攻擊的沖擊。

整個訓練室被龐大的攻擊力量沖擊,天花板開裂,碎片掉落在地上,房間搖搖欲墜,地面也在震動。

牧青烈看著,還有心情說:“皇宮裏的辦公大樓質量真差,這就承受不住了?豆腐渣工程!”

裴弦歌恍然大悟,難怪他來的時候覺得這條路、這個地方這麽陌生,他還沒來過皇宮。

話說不管哪個訓練室也不能承受三個S級哨兵的精神體的合力攻擊吧。

甚至這三只精神體還收斂了,沒有用盡全力,不然這棟大樓會直接倒塌。

裴弦歌能感受到僅存的那點汙染能量迅速消失,慘叫聲從汙染物剛剛的位置傳來。

裴弦歌打開探測儀,探測儀上已經檢測不到汙染能量的存在。

那只擁有智慧的汙染物在三只精神體的圍毆下,已經死亡了。

靈犀更加快樂擺了擺尾巴,它終於可以不用吃這個它吐出去的汙染物了。

刺眼的光芒消失,裴弦歌看清了訓練室裏的情況。

訓練室裏只剩下三只精神體 ,那個會說話的汙染物被消滅。

“結束了。”司楚年長長松了一口氣,整個人輕松了不少。

牧青烈伸了個懶腰:“確實,總算解決了。”

他偏頭看向司楚年,輕笑:“這樣就可以交差了吧?”

“走吧。”司楚年點頭。

他們還沒來得及離開這間訓練室,訓練室的門從外面打開。

“你們這是做什麽?要把這裏拆了嗎?”穿著紅色執法裝的執法人員闖了進來。

司楚年道:“殺了個汙染物,已經結束了。”

他們從執法人員身邊走開。

司楚年對身側的裴弦歌道:“我先送你離開吧。”

“我在這裏會礙事嗎?”裴弦歌發問。

牧青烈快走幾步,輕笑:“只是不想讓你看到那個老頭兒,他很麻煩,你先走吧。”

“是貝塔帝王嗎?”裴弦歌又問。

就連衛明煦也點點頭。

三個人都不想讓裴弦歌面對貝塔帝王。

裴弦歌眸光微閃,明白了什麽,沒再繼續推辭,一離開辦公大樓,他就被淩素接走,離開了皇宮。

裴弦歌回到司楚年的宅邸後,就一直註意著星網的消息。

星網的消息更新得很快,裴弦歌回到家吃了一頓飯後,就刷到了最新的消息。

【爆!三皇子通敵,即將處以死刑!】

【作為人類,三皇子竟然做出這樣不可饒恕的事情——】

司楚生被宣判死刑了?

裴弦歌仔細看過那些新聞,在新聞出來後 ,官網立刻也更新了對三皇子處置的信息,的確是死刑,而且是立即執行。

和汙染物勾搭這件事情已經觸及到人類的底線了。

不少人死在汙染物的手裏,汙染物攻擊人類,侵占人類的領地,即使沒有那只特殊的汙染物引導,汙染物做的事情也不容饒恕。

現在卻有一個人為了自己的權力、為了自己貪欲和汙染物合作,這種行為絕不饒恕。

【前段時間三皇子突然成為英雄的時候我還覺得奇怪,大皇子是S級哨兵,還有很多隊伍去了前線,日夜不停戰鬥了一個月也沒能將那些汙染物清理幹凈,三皇子一去,那些汙染物不堪一擊,原來是在給三皇子造勢呢!】

【天哪,虧我還叫他英雄,我都覺得我臟了,原來我是被他骯臟的計謀蒙蔽的人!】

【建議處刑過程全程直播。】

【處刑過程不可能直播的,畫面太血腥,普通人承受不住,但知道叛國賊能死就好了。】

【我觀看了現場,由貝塔帝王親自執刑,他死的時候真解氣啊!】

【羨慕可以觀看現場,可惜我權限不夠,不能去現場看。】

……

司楚生已經死了。

裴弦歌松了口氣,司楚生鬧出的這些事情總算有了一個結果。

沒有那只特殊汙染物給普通汙染物的加成,現在的汙染物比之前要好清理了許多。

汙染物陷入了虛弱期。

【司楚年:[任命書]】

【司楚年:弦歌,簽個字。】

裴弦歌疑惑打開司楚年發過來的任命書,他看了許久,也不敢在這封任命書上簽自己的名字。

【裴弦歌:不太合適吧……我才剛畢業,軍功不夠。】

【司楚年:軍功怎麽不夠?弦歌缺的只是帶隊的經驗。】

【司楚年:你能勝任的。】

裴弦歌感覺司楚年話裏有話,他仔細思考過後,猶豫了許久,還是在這封任命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即將成為第一艦隊的一個小隊長。

司楚生死亡,勢力開始洗牌。

司楚年依舊是第一艦隊的指揮官,司靈松被提拔成副指揮官。

第二艦隊重新開啟,衛明煦為指揮官,副指揮官是原第三艦隊指揮官。

牧青烈,他的哥哥,順利成為第三艦隊的指揮官,副指揮官是提拔起來的他自己的人。

這其中大多都是司楚年的勢力。

裴弦歌還是有些疲勞,靈犀肚子裏沒有汙染物搶他的疏導能量後,他感覺自己正在慢慢恢覆。

睡一覺起來應該就好了吧?

裴弦歌打了個哈欠,上樓去了司楚年的房間,在他的浴室裏洗澡,圍著浴巾出來,打開司楚年的衣櫃,翻找著司楚年給他買的睡衣。

他來這兒的次數很少,但衣服占據了大半衣櫃,比司楚年自己的衣服都多,這是司楚年特意為他買的。

聽說宅邸裏的衣帽間裏也有很多他的衣服。

一些日常休閑的衣服,一些奇形怪狀的衣服,一些情趣衣服……

嗯?裴弦歌疑惑將那幾片布料拿了出來,仔細看了看,確認這套衣服就是他想的那種衣服,而且尺寸就是自己的尺寸!

司楚年什麽時候有這樣的癖好了?他怎麽不知道?

裴弦歌看著這套衣服,心裏竟是升起了一些期待。他在那個粉色的論壇裏看過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其中當然有這種衣服的玩法。

他拿著衣服走到鏡子前,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是他的尺寸。

好一個司楚年,悶聲做大事!

鏡子裏的人臉頰微微泛紅,眼睛裏帶著些水霧,剛剛洗過澡的皮膚泛著一層粉色,看上去秀色可餐。

到底還是好奇超過了害羞,裴弦歌解開浴巾,稍微研究了一下這套衣服的穿法,隨後穿在了身上。

該遮住的一點沒遮,不該遮住的也沒遮住。

果然是裝飾意義更強。

黑色的衣服將他的皮膚襯得更白,裴弦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十分害羞。

他紅著臉,伸手抓著腰上的繩子,準備將繩子解開。

門嘎吱一聲打開。

那一刻,裴弦歌仿佛聽到了什麽東西破碎的聲音,那道聲音清脆,是他的臉面嗎?還是他的恥辱心?

“你——”

“別看!”

兩個人同時開口,裴弦歌連忙捂住自己,手一時不知道該捂住哪兒。

司楚年走進房間一步,把門帶上,一只手捂著鼻子,耳根悄悄泛著紅意。

房間裏彌漫著暧.昧的氣氛。

裴弦歌立刻抓著剛剛換下來的浴巾鉆進浴室,聲音羞赧:“不許進來!”

司楚年動作更快,在裴弦歌要關上浴室門的時候,司楚年就已經擠了進來。

裴弦歌關不上門,手上的浴巾掉落在濕滑的地面上,不能再用了,身上沒有遮擋,全部暴露在司楚年的眼裏。

“閉上眼睛!”裴弦歌命令。

司楚年依言閉上眼睛,手依舊撐著門,不肯松開。

“這是弦歌給我的驚喜嗎?我就知道弦歌肯定沒忘記之前答應過我的事情。”

裴弦歌是真不記得自己答應過司楚年什麽事了,司楚年這樣說,薄臉皮的他壓根兒不知道怎麽回應。

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麽做,出去?司楚年擋在門口,他沒辦法出去。

只能拿之前的衣服蔽體了。

裴弦歌深吸一口氣,輕輕後退,嘴上還不忘說:“不許睜開眼睛!”

司楚年:“我不睜開。”

裴弦歌松了口氣,他找出之前的衣服,正準備換上,聽到了腳步聲傳來,能感受到有人逐漸靠近他。

司楚年即使閉上眼睛了,動作絲毫不受影響。

他閉上眼睛也能知道裴弦歌在哪兒。

“都說了你不要看了!”

“我沒看。”司楚年理直氣壯道。

他的手抱住裴弦歌的腰,頭擱在裴弦歌的肩上,呢喃:“就這樣脫了豈不是太可惜了?不讓我看看嗎?”

“一點也不可惜!”裴弦歌掙紮了一下,沒掙紮開。

他身上穿著的衣服根本不能擋住什麽,司楚年手臂的體溫透過司楚年的衣服傳到自己身上,還有那具溫熱的軀體。

“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司楚年聲音像是撒嬌一樣,帶著些誘哄,“我想和弦歌更親密一點,明明你說過回來後就好好獎勵我的,現在算是我的獎勵不可以嗎?”

“什麽獎勵——”裴弦歌話說到一半,想起來那件事了,他當時不過隨口一說,只是為了逗一逗司楚年,結果司楚年記在了心上,一直在期待回來後的事情。

難怪一直司楚年一直說什麽答應的事情。

司楚年聽到這話,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他更傷心了:“弦歌趁著我不在家,一個人欣賞美景不讓我看就算了,答應我的事情竟然也忘了……”

“不許說了!”裴弦歌連忙道,“我給你看行了吧,只能看……”

倒也不是只能看,他眼睛眨了眨,改口:“我也要看你的。”

“當然可以。”司楚年尊重裴弦歌口中的公平,他稍稍松開裴弦歌,立刻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之前裴弦歌就十分欣賞司楚年的身體,現在看到這些肌肉,人魚線,頓時忍不住伸手撫摸,一邊撫摸一邊告訴自己,這是他愛人的身體,他想怎麽摸都行。

被自己說服,裴弦歌的動作更加大膽。

“可以了。”司楚年連忙抓住他的手,聲音沙啞,耳根已經紅透了。

裴弦歌覺得有意思,當害羞的人不只有他一個人時,他做什麽都大膽了起來。

“怎麽不能摸了?你能看,我就不能摸了?”裴弦歌理直氣壯,“待會兒還有你疼的時候!”

司楚年:?

裴弦歌似乎誤會了什麽。

但司楚年沒有解釋,讓裴弦歌繼續誤解下去,到時候上了床就一切分明了。

他松開裴弦歌的手,大方道:“那你摸吧。”

裴弦歌立刻開始摸司楚年的腹肌,十分滿足。

雖然司楚年的視線有些灼熱,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就當是交換了吧。

但是後面的事情就有些超過裴弦歌所想了。

他能理解司楚年房間裏備著的計生用品,畢竟是有對象的年輕人,但體位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因為他打不過司楚年嗎?好像又不是這個樣子。

被司楚年拉著從浴室到了床上,床單被弄臟了。

裴弦歌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的,過程到一半的時候他就累暈了過去。

醒來後發現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不是司楚年的房間,而他正被司楚年抱著。

即使有著高科技床可以緩解身體的疲勞,裴弦歌想要下床的時候,差點摔倒。

他的身體竟然被司楚年折騰到了這個地步?

他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看著床上的司楚年。

司楚年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醒的,但他躺在床上,支著下巴,饒有興趣看著自己。

“還起得來嗎?”司楚年問。

明明是關心的詢問,裴弦歌卻覺得這句話尤為刺耳。

“我沒事!我可以!”裴弦歌強撐著站了起來,狠狠瞪了一眼司楚年,拖著酸軟的腿離開房間。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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