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幹飯時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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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幹飯時間到！
虞夏咂了咂嘴，把名片揣進了口袋。
那些用“梁”字指代梁聽玉的人真是沒品，明明“聽玉”這個名字更好聽。幸好自己現在叫虞夏，否則叫虞小花虞小草的，放在梁聽玉三個字邊上，一下子就比下去了。
他鉆出車，跟在梁聽玉身後進了門。
這處私宅的裝修風格出人意料的溫馨，暖調燈光灑落在原木家具上，一點都不像會產生薄荷味信息素的地方。虞夏坐在餐桌旁，警惕地看著傭人呈上一道又一道宵夜。
他用圓頭湯勺攪和一碗散發著酸甜氣味的湯，濃稠的湯汁被他舀起來，澆到淺口碗中央堆著的開背蝦仁上。
等到十只蝦都均勻地裹上湯汁，他就開始澆碗邊靠著的烤面包片。
“不喜歡蝦嗎？”坐在餐桌對面的男人終於動了動，推來另一個長方形白瓷盤，“甜椒配烤牛肉串，這種甜椒的味道不澀。”
虞夏開始在大腦裏檢索“植物是否能消化牛肉”問題，最終在一分鐘後因為腦袋空空而告終。
他故作鎮定地端起右手邊的玻璃杯，飛快把盤子推過去，“我喝水就行了。”
“不餓嗎？”梁聽玉問。
可是剛才明明餓得連藥都饞。
虞夏絞盡腦汁地編借口，目光不自覺地在空中亂飄。最後，他說：“我就愛喝水。”
將他有些驚慌的模樣盡收眼底，梁聽玉停下手上的餐叉，“是有人不讓你吃東西嗎？”
他知道很多小o，特別是從事這行的，都需要節食以保持身材。alpha們多半偏好他們柔軟靈活又小鳥依人的身體，而眼前的omega體型確實要比正常小o大一圈，更接近beta的模樣。
“不……呃，”虞夏順坡下驢道，“我那個……家裏人，不讓我吃這些。”
是家裏人在有意控制他的飲食嗎？梁聽玉的眉心微動。
過去有外鄉人把自己家的孩子送給權貴，然後順理成章地舉家搬遷至都城生活，順便借助alpha方的勢力謀些生計紮穩根，但這些都是幾年前的事了。
近兩年，“時尚單品”的風刮得越來越盛，omega們的地位逐漸從妻子和伴侶變成了名表和包包。
加之大選中出現了越來越多的平民身影，哪怕只是中產階級的alpha都更願意追求出身高貴的omega，以尋求他們家族的助益。普通家庭的omega，已經不足以拿下婚約了。
為了這種念頭而不讓孩子好好吃飯，很可笑。
“你的身體需要肉類和蔬菜，節食只會引起免疫力下降。”梁聽玉說，“多少吃一點。”
虞夏的眼睛開始“咕嚕嚕”地轉，說不上是心虛還是躊躇的表現。
他安慰自己植物不害植物，動作緩慢地用叉子從烤串頂端弄下一片紅色的甜椒，視死如歸地放進了嘴裏。
豐盈的汁水在口腔裏迸濺，帶著甜椒獨有的清甜和——超級濃郁鮮美的油脂味道！
毫無疑問，讓他歡喜的並不是甜椒，而是邊緣沾到的、烤牛肉粒上的汁水。
虞夏深呼吸，喉頭滾動了一下，努力抑制住自己伸向烤肉串的手。
緊接著，梁聽玉直接把盤子推到了他面前，惡魔低語似的，“很好吃，對吧？多吃一點。”
如果名片上沒有明確註明他的職位，虞夏會堅決地認為眼前的男人是個巫師。他會用柔和的口吻哄騙小孩，把他們擄到自己的巢穴，用古老的咒語和魔藥加註在他們身上，誘使他們吞下禁忌之地的蘋果。
可惜他只是個議長，還三天兩頭被人雇殺手襲擊。
虞夏有了一秒鐘的停頓，然後在心底哀嚎一聲以示愧疚，隨後咬下了鮮嫩多汁的烤牛肉。
豐富的味道讓他的腦袋宕機，仿佛發現了新世界。
眼前的男孩手裏握著肉串，在吃到牛肉的瞬間露出了些許迷茫的神色。他擡起頭望過來，歪著頭仿佛在尋求許可。隨著牙齒的咬合，他臉上露出了驚喜表情，接踵而至的是一個堪稱羞澀和快樂的笑容。
雙眸彎成新月模樣，嘴角大幅向上勾起，沾上油的薄唇在燈光下微微泛著亮。
梁聽玉手裏的湯勺斜了斜，滑落在碗底。
“原來你們吃得這麽好！”虞夏嘟噥著，一會兒拿起面包啃啃，一會兒又舀起湯往嘴裏送，“這個味道酸的！我還以為食物都是苦的！”
苦的……是節食過度產生幻覺了吧。
梁聽玉遞給他幾張紙巾，卻絲毫沒有被沈浸在美食裏的男孩發覺。他無奈，正要放下，那張漂亮的臉蛋湊過來，借著他的手蹭掉了臉上沾著的醬汁。
果然，心智還像個小孩。
“我明天也想吃肉！”虞夏宣布，“明天早餐吃肉！”
傭人不合時宜地提醒了一句，“先生，明天的早餐菜單是牛油果貝果配太陽蛋和蔬菜沙拉……”
夜深了，哪怕是廚師也不想額外準備一桌覆雜的肉食。
“方便的話，明天多加兩根烤腸和煎培根。”梁聽玉點頭，“辛苦你。”
-
虞夏一陣風卷殘雲，臨了還用鐵簽把盤中的面包碎屑歸攏到一起，伸舌舔了一下。
“吃完就去休息吧，客房已經收拾出來了。”桌上的食物被盡數挪到了他面前，梁聽玉作為主人，面前只剩下了一只湯碗，“對了，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哦，我叫虞夏。虞是很難寫的那個虞，夏是夏天的夏。”虞夏說。
“很好聽的名字，是因為出生在夏天嗎？”梁聽玉親自領他上了樓，路過家用電梯時，虞夏打量了好幾眼。
夏天？
他努力地回想，最終也只在記憶裏找到黑漆漆的幾個洞和漫天火光。
哪個都和夏天不沾邊。
白魚區實驗室建在隱蔽的地下，終年不見日光。他關於過去的記憶本就殘破不堪，仿佛是被帶到現處的組織後才真正開啟了人生。
甚至在實驗室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名字，用以區分他和其它實驗體的只有一串由英文字母和數字組成的編號。
“不是，”虞夏說，“但是是家裏人取的。”
準確來說這個名字是飼養員海兔取的。海兔說玫瑰多是夏花，夏日裏大大咧咧地開了滿院滿墻，一到秋天就都躲了起來。如果花期逾夏，那肯定是頂頂厲害的小玫瑰。
如果開過春深、開過了夏天，就是玫瑰的勝利。
梁聽玉“嗯”了一聲，又邁上幾步臺階，才道：“我無意冒犯你的家裏人，但他們不讓你正常飲食，是不對的。”
這孩子看著本性不壞，明天早餐過後，和他聊一下這個問題吧。他想著。
“畢竟吃多了身體會出問題。”虞夏摸摸自己的肚子，笑起來，“出了問題就要花很多錢修理，可是其他人也需要用錢，總不能我一個人花光、把別人都窮死。”
梁聽玉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單方面揣度的行為有些惡劣。
“你是為了錢，才來幹這一行的？”他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身後的男孩。
虞夏還沈浸在“人類食物真好吃”和“人類居然吃得這麽好”中，猝然撞上梁聽玉的目光，他一時有些懵。隨後，他很快回過神來，“是啊，來錢快，而且很有意思。”
失控的尖叫聲、扭曲醜陋的臉、稀爛的身體，不論生前何等榮光，死後都會變成腐爛發臭的一灘肉。
他回想起自己的傑作，情不自禁地笑了兩聲。
燈光正好落在他的頸部繞著的choker上，銀色綢布下掛著一顆暗綠色半透明珠子。
這種裝飾很常見，能凸顯出纖細的脖頸和鎖骨，同時像包裹禮物的綢緞一樣作為點綴。在Saint，這種標志往往意味著“未拆封的禮物”，也就是“今夜無約”的暗示。
“這種事，對小o的傷害很大。”梁聽玉註視著那顆珠子，均勻細膩的質感，總讓他有些熟悉，“就算能解一時之急，也不是長久之計。”
“我不在乎嘛，”虞夏墊起腳拍拍他的肩，“大家說我就是為了這行而生的，我是賺錢天才！”
一夜三千的小天才。
梁聽玉搖了搖頭。他隱約聽見了虞夏與那人的對話，連拴起來當小狗都說出來了，不用猜也知道這些人仗著有錢到底在做什麽。
虞夏撓了撓頭，發覺新金主好像對他的這個職業不太滿意。
“你真的沒有什麽要我幹的嗎？”他再次問道，“我不白拿錢的，除非你真的想虧本。”
聞言，梁聽玉沈思片刻，道：“把這個摘下來，至少今晚不要戴著。”
他指的是虞夏脖子上的東西。
虞夏的手指在脖子上游走一圈，心道這個錢賺得也太容易了。他把那條choker拿在手裏，才發覺梁聽玉的目光始終黏在上面。
“這是蛇紋石？”男人緩緩開口。
“是家裏人送我的分化禮物，”虞夏晃了晃手，那顆圓潤的綠珠子在空中熠熠閃動著，方才隨著他的動作露出背後一條裂痕，“也叫岫玉，是你的名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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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夏咂了咂嘴，把名片揣進了口袋。
那些用“梁”字指代梁聽玉的人真是沒品，明明“聽玉”這個名字更好聽。幸好自己現在叫虞夏，否則叫虞小花虞小草的，放在梁聽玉三個字邊上，一下子就比下去了。
他鉆出車，跟在梁聽玉身後進了門。
這處私宅的裝修風格出人意料的溫馨，暖調燈光灑落在原木家具上，一點都不像會產生薄荷味信息素的地方。虞夏坐在餐桌旁，警惕地看著傭人呈上一道又一道宵夜。
他用圓頭湯勺攪和一碗散發著酸甜氣味的湯，濃稠的湯汁被他舀起來，澆到淺口碗中央堆著的開背蝦仁上。
等到十只蝦都均勻地裹上湯汁，他就開始澆碗邊靠著的烤面包片。
“不喜歡蝦嗎？”坐在餐桌對面的男人終於動了動，推來另一個長方形白瓷盤，“甜椒配烤牛肉串，這種甜椒的味道不澀。”
虞夏開始在大腦裏檢索“植物是否能消化牛肉”問題，最終在一分鐘後因為腦袋空空而告終。
他故作鎮定地端起右手邊的玻璃杯，飛快把盤子推過去，“我喝水就行了。”
“不餓嗎？”梁聽玉問。
可是剛才明明餓得連藥都饞。
虞夏絞盡腦汁地編借口，目光不自覺地在空中亂飄。最後，他說：“我就愛喝水。”
將他有些驚慌的模樣盡收眼底，梁聽玉停下手上的餐叉，“是有人不讓你吃東西嗎？”
他知道很多小o，特別是從事這行的，都需要節食以保持身材。alpha們多半偏好他們柔軟靈活又小鳥依人的身體，而眼前的omega體型確實要比正常小o大一圈，更接近beta的模樣。
“不……呃，”虞夏順坡下驢道，“我那個……家裏人，不讓我吃這些。”
是家裏人在有意控制他的飲食嗎？梁聽玉的眉心微動。
過去有外鄉人把自己家的孩子送給權貴，然後順理成章地舉家搬遷至都城生活，順便借助alpha方的勢力謀些生計紮穩根，但這些都是幾年前的事了。
近兩年，“時尚單品”的風刮得越來越盛，omega們的地位逐漸從妻子和伴侶變成了名表和包包。
加之大選中出現了越來越多的平民身影，哪怕只是中產階級的alpha都更願意追求出身高貴的omega，以尋求他們家族的助益。普通家庭的omega，已經不足以拿下婚約了。
為了這種念頭而不讓孩子好好吃飯，很可笑。
“你的身體需要肉類和蔬菜，節食只會引起免疫力下降。”梁聽玉說，“多少吃一點。”
虞夏的眼睛開始“咕嚕嚕”地轉，說不上是心虛還是躊躇的表現。
他安慰自己植物不害植物，動作緩慢地用叉子從烤串頂端弄下一片紅色的甜椒，視死如歸地放進了嘴裏。
豐盈的汁水在口腔裏迸濺，帶著甜椒獨有的清甜和——超級濃郁鮮美的油脂味道！
毫無疑問，讓他歡喜的並不是甜椒，而是邊緣沾到的、烤牛肉粒上的汁水。
虞夏深呼吸，喉頭滾動了一下，努力抑制住自己伸向烤肉串的手。
緊接著，梁聽玉直接把盤子推到了他面前，惡魔低語似的，“很好吃，對吧？多吃一點。”
如果名片上沒有明確註明他的職位，虞夏會堅決地認為眼前的男人是個巫師。他會用柔和的口吻哄騙小孩，把他們擄到自己的巢穴，用古老的咒語和魔藥加註在他們身上，誘使他們吞下禁忌之地的蘋果。
可惜他只是個議長，還三天兩頭被人雇殺手襲擊。
虞夏有了一秒鐘的停頓，然後在心底哀嚎一聲以示愧疚，隨後咬下了鮮嫩多汁的烤牛肉。
豐富的味道讓他的腦袋宕機，仿佛發現了新世界。
眼前的男孩手裏握著肉串，在吃到牛肉的瞬間露出了些許迷茫的神色。他擡起頭望過來，歪著頭仿佛在尋求許可。隨著牙齒的咬合，他臉上露出了驚喜表情，接踵而至的是一個堪稱羞澀和快樂的笑容。
雙眸彎成新月模樣，嘴角大幅向上勾起，沾上油的薄唇在燈光下微微泛著亮。
梁聽玉手裏的湯勺斜了斜，滑落在碗底。
“原來你們吃得這麽好！”虞夏嘟噥著，一會兒拿起面包啃啃，一會兒又舀起湯往嘴裏送，“這個味道酸的！我還以為食物都是苦的！”
苦的……是節食過度產生幻覺了吧。
梁聽玉遞給他幾張紙巾，卻絲毫沒有被沈浸在美食裏的男孩發覺。他無奈，正要放下，那張漂亮的臉蛋湊過來，借著他的手蹭掉了臉上沾著的醬汁。
果然，心智還像個小孩。
“我明天也想吃肉！”虞夏宣布，“明天早餐吃肉！”
傭人不合時宜地提醒了一句，“先生，明天的早餐菜單是牛油果貝果配太陽蛋和蔬菜沙拉……”
夜深了，哪怕是廚師也不想額外準備一桌覆雜的肉食。
“方便的話，明天多加兩根烤腸和煎培根。”梁聽玉點頭，“辛苦你。”
-
虞夏一陣風卷殘雲，臨了還用鐵簽把盤中的面包碎屑歸攏到一起，伸舌舔了一下。
“吃完就去休息吧，客房已經收拾出來了。”桌上的食物被盡數挪到了他面前，梁聽玉作為主人，面前只剩下了一只湯碗，“對了，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哦，我叫虞夏。虞是很難寫的那個虞，夏是夏天的夏。”虞夏說。
“很好聽的名字，是因為出生在夏天嗎？”梁聽玉親自領他上了樓，路過家用電梯時，虞夏打量了好幾眼。
夏天？
他努力地回想，最終也只在記憶裏找到黑漆漆的幾個洞和漫天火光。
哪個都和夏天不沾邊。
白魚區實驗室建在隱蔽的地下，終年不見日光。他關於過去的記憶本就殘破不堪，仿佛是被帶到現處的組織後才真正開啟了人生。
甚至在實驗室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名字，用以區分他和其它實驗體的只有一串由英文字母和數字組成的編號。
“不是，”虞夏說，“但是是家裏人取的。”
準確來說這個名字是飼養員海兔取的。海兔說玫瑰多是夏花，夏日裏大大咧咧地開了滿院滿墻，一到秋天就都躲了起來。如果花期逾夏，那肯定是頂頂厲害的小玫瑰。
如果開過春深、開過了夏天，就是玫瑰的勝利。
梁聽玉“嗯”了一聲，又邁上幾步臺階，才道：“我無意冒犯你的家裏人，但他們不讓你正常飲食，是不對的。”
這孩子看著本性不壞，明天早餐過後，和他聊一下這個問題吧。他想著。
“畢竟吃多了身體會出問題。”虞夏摸摸自己的肚子，笑起來，“出了問題就要花很多錢修理，可是其他人也需要用錢，總不能我一個人花光、把別人都窮死。”
梁聽玉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單方面揣度的行為有些惡劣。
“你是為了錢，才來幹這一行的？”他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身後的男孩。
虞夏還沈浸在“人類食物真好吃”和“人類居然吃得這麽好”中，猝然撞上梁聽玉的目光，他一時有些懵。隨後，他很快回過神來，“是啊，來錢快，而且很有意思。”
失控的尖叫聲、扭曲醜陋的臉、稀爛的身體，不論生前何等榮光，死後都會變成腐爛發臭的一灘肉。
他回想起自己的傑作，情不自禁地笑了兩聲。
燈光正好落在他的頸部繞著的choker上，銀色綢布下掛著一顆暗綠色半透明珠子。
這種裝飾很常見，能凸顯出纖細的脖頸和鎖骨，同時像包裹禮物的綢緞一樣作為點綴。在Saint，這種標志往往意味著“未拆封的禮物”，也就是“今夜無約”的暗示。
“這種事，對小o的傷害很大。”梁聽玉註視著那顆珠子，均勻細膩的質感，總讓他有些熟悉，“就算能解一時之急，也不是長久之計。”
“我不在乎嘛，”虞夏墊起腳拍拍他的肩，“大家說我就是為了這行而生的，我是賺錢天才！”
一夜三千的小天才。
梁聽玉搖了搖頭。他隱約聽見了虞夏與那人的對話，連拴起來當小狗都說出來了，不用猜也知道這些人仗著有錢到底在做什麽。
虞夏撓了撓頭，發覺新金主好像對他的這個職業不太滿意。
“你真的沒有什麽要我幹的嗎？”他再次問道，“我不白拿錢的，除非你真的想虧本。”
聞言，梁聽玉沈思片刻，道：“把這個摘下來，至少今晚不要戴著。”
他指的是虞夏脖子上的東西。
虞夏的手指在脖子上游走一圈，心道這個錢賺得也太容易了。他把那條choker拿在手裏，才發覺梁聽玉的目光始終黏在上面。
“這是蛇紋石？”男人緩緩開口。
“是家裏人送我的分化禮物，”虞夏晃了晃手，那顆圓潤的綠珠子在空中熠熠閃動著，方才隨著他的動作露出背後一條裂痕，“也叫岫玉，是你的名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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