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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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進去了
擅長得罪人的斤羽, 將手機調成靜音，撥打過來的電話，發過來的短信，如果能化成實質, 足夠把她的家淹沒。
周澤渾身發抖, 指著林莫兮, “是不是你？”
如果說這些當事人, 可能還在猜，到底是誰偷拍的。那周澤，一看鏡頭的方位, 就已經猜到了枕邊人, 就是這個偷拍者。
林莫兮沒有任何猶豫, “我早說過，他們不是好人，讓你少跟他們來往。”
“真的是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幹, 你知不知道你闖下了多大的禍。”周澤以手抱頭, 感覺自己都要裂開了。
林莫兮問他，“當初，你父親為了一年省下幾百萬, 將汙水直排到河道裏的，你知道他做的不對，沒有因為這件事而責怪過我, 我真的很感激。”
“同時, 也更堅定自己的選擇, 因為你真的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但現在，這個正直善良的人, 去了什麽地方？”
“這不一樣。”周澤嘆氣。
“有什麽不一樣呢？一年幾百萬是你父親出，不關你的事。但九天會的好處，卻是你自己的，是嗎？”
“你怎麽能這麽說？”周澤怒了。
林莫兮冷冷一笑，“你最好捫心自問，你是不是這麽想的。”
“你主持人的位置，還不是討好馨姐得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周澤開始口不擇言。
林莫兮依然不慌，“所以呢？我就該看著餘寶成這種傻子一樣的二代，理直氣壯拿走所有好處嗎？出生底層的人，就連努力都不被允許？”
周澤剛說出口，就後悔了，聽到林莫兮的反駁，更加後悔。
“莫兮，你別怪我，我就是太生氣了。這麽大的事，你怎麽能不跟我商量就同意呢？而且你看，這件事最後得利的，只有斤羽，你拿不到半點好處。”
觀察者是衛視的節目，跟深城電視臺無關。
“而且我實話跟你說，李九玄背後的人不是你們能得罪的，到時候你還得受連累。”周澤開始後怕。
“但這是正確的事，維護公平正義，永遠沒有錯。”
“你多大了，還相信這些。”周澤一臉驚訝的看著妻子，那眼神仿佛是在看個傻子。
林莫兮上樓，開始收拾行李，此刻，她終於懂得了，當初在職場沈浮t幾年後，回到學校的那位學姐。
這個世界上，想要維護公平正義，真的沒有你以為的那麽容易。
一無所有的學生，當然可以高喊口號，因為他們除了一腔熱血，什麽都沒有。
當你擁有太多的東西後，就會舍不得，會權衡，最後往往選擇保護自己的利益，因為你真的有一頭牛。
像周澤這樣的老公，在深城擁有這樣的別墅，包括她被人羨慕的工作，一個不好，可能會全部失去。
周澤沖上樓，搶下林莫兮手裏的行李箱，“莫兮，你別走，我只是心太慌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他的手機響了，在空曠的房間裏，顯得那麽急促和刺耳。
“你接吧，很吵。”林莫兮微微蹙了一下眉頭。
周澤這才接起手機，嗯了幾聲道：“我得出去一趟，你不要走，等我回來。”
林莫兮不是自己走的，是斤羽來接的，她聲音輕快，“我一直給你留著房間，我們又能住到一起了。”
“你一點都不怕嗎？”
林莫兮跟周澤吵架的時候，好似很冷靜，但其實，她的內心一點也不平靜。
“怕啊，怎麽不怕。”斤羽抱了抱肩膀，晚上的風有些涼。
“有些事，怕也要做。”
林莫兮的笑聲很清脆，好像又回到了跟斤羽一塊胡鬧的時光，危險又刺激，但是，真的好快樂。
節目播完，掀起滔天巨浪。
當天晚上，就有部門一個個電話通知，把人搖回單位通宵開會。
也有人連夜找關系找門路。
更多的人則是大罵斤羽，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又罵塗臺長，這種事都敢支持，嫌自己的官職太高，位置太穩了嗎？
人人都知道表面的平靜之下，是山雨欲來，就看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
贏了自然是威風八面，再塑金身，輸了就是萬劫不覆，前途盡毀。
很多人替斤羽不值，麥馨打來電話，“你這孩子，這麽大的事，你怎麽敢的，真不怕把天捅破嗎？”
“可我職業的意義，就是捅破世間的不公平不公正。”斤羽回答的很平靜。
麥馨嘆了口氣，“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人要有敬畏之心。不管怎麽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斤羽很感謝她，願意在這個時候來安慰她的，已經算很難得了。
組員一臉懵，斤羽保密保的太好了，竟然沒讓他們知道。
胡遠上前說道：“你這麽做，讓我很難過，搞得好像我是那種只能共富貴，不能共患難的人。”
“對呀，羽姐，有什麽事我們一起擔。”
好多人叫嚷了起來。
斤羽看著他們，臉上浮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好了，這麽大的功勞，歸我一個人，跟你們無關，別嫉妒啊。”
都知道她是在開玩笑，長久的相處，大家知道斤羽是個什麽樣的人。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爸媽是開廠的，我可是富二代。要是把我惹毛了，就回去繼承家產。”
最早跟著她一起工作的同事，已經在深城安家，買房子買車結婚談戀愛的都有。
如果他們被連累，斤羽實在不知道怎麽面對他們。
不如，這一切，都讓自己承受。
看著同事們微紅的眼眶，斤羽自己先笑了，“好了好了，沒那麽嚴重，大家各忙各的。”
就在話音剛落之即，就有警察找上門，要斤羽配合他們調查。
斤羽當然不能說不，“我打個電話給律師，可以嗎？”
“不必了吧。”
“哦，那就走吧。”斤羽朝著自己熟悉的同事輕輕點點頭，上了警車。
池宇接到蘇巖的電話，蹭的一下子從辦公桌後頭起身，外套都沒拿，直接走了出去。
斤羽的背挺的筆直，無論對面的人怎麽拍桌子，嚇唬她，都面帶微笑。
“不用浪費口舌了，我什麽都不會承認，有本事你們對我提起公訴。”
斤羽冷眼看著，她很清楚，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特色，濫用職權。
十年後這種事會得到大力整頓，二十年後，大家很難看到，但現在，卻是普遍現象。
對面坐著的人，一拳揮到空氣上，斤羽坐在對面，眼睛都沒眨一下，甚至挑釁般的看了他一眼。
池宇很快帶人趕了過來，當看到池宇身後站著的人也是警察，並且級別更高的時候，只能在心裏罵一句，神仙打架小鬼遭秧。
只能賠上笑臉，“全是誤會，斤記者現在就可以走。”
“我不走。”斤羽老神在在的雙手環抱在胸前，再一次強調，“你們不是請我來配合調查嗎？相關的手續呢？為什麽配合調查要進審訊室，這符合規定嗎？”
斤羽隨口說了好幾樣，都不符合規定的事，然後一屁股穩穩坐下，“你們既然請我來，那不調查清楚，我就不會走。”
帶斤羽過來的警察，額頭的汗，出了一層又一層。
他不過是答應朋友，幫個忙，幫忙嚇唬一個記者，讓她承認自己是瞎編的就行。
這根本不是什麽大事，他以為手到擒來。
先是斤羽根本不怕他的嚇唬，然後來了級別更高的人，要求他放人，他還接到電話，知道自己的直屬領導正在趕過來的路上，臉更白了。
最可怕的是，斤羽不肯走。
池宇看著她，兩人用眼神交流著，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溝通起來一點障礙都沒有。
“你別任性，先離開再說。”
“不走，這是難得的機會，你得幫我。”
“但是……”
“我能出什麽事，誰敢？”
“我……”
“你忘了嗎？我們是三劍客。”
“你明明是我的女朋友。”
“什麽時候了，還在想談情說愛的事。”斤羽怒了。
“好吧，我聽你的。”
“這就對了。”斤羽的眉頭松了下來，含笑看著他。
池宇離開的當天晚上，好幾個互聯網的門戶網站上出現一條新聞。
“因報道九天會一事，記者被帶走調查，截稿之日起，仍未放出。”
這不是什麽論壇裏的爆料，也不是不知名網友的消息，而是門戶網站的新聞。
這一出，看過節目的怒火中燒。
“深城還歸國家領導嗎？是不是要自成一國了？”
“還有沒有王法了？當領導的都死光了嗎？”
網友的嘴，從來不知道什麽叫收斂。
一張嘴，就是鳥語花香。
不知道九天會沒看過節目的，被科普了去衛視的網站看節目。
看完回來，罵的更難聽了，評論區全部淪陷，討論量爆表。
討論的人一多，別的網站自然會轉載，一轉載看的更多了，影響力就更大了。
短短一天時間，市長熱線被打到爆炸，公安局對外公布的電話，統統被打爆。
頭一次，讓這些人，見識到了網民的力量。
請斤羽去調查的警察，迅速被審查，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違反了諸多規章制度。
很簡單的事實，一查就能查明白，查明白的結果就更簡單了，直接開除。
拿到結果的時候，這位警察的臉上，滿是灰敗之色。
領導臉色淡然，“你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不要以為，別人都不知道。既然敢這麽幹，那就願賭服輸。”
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欺負弱小多了，總會踢到鐵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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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澤渾身發抖, 指著林莫兮, “是不是你？”
如果說這些當事人, 可能還在猜，到底是誰偷拍的。那周澤，一看鏡頭的方位, 就已經猜到了枕邊人, 就是這個偷拍者。
林莫兮沒有任何猶豫, “我早說過，他們不是好人，讓你少跟他們來往。”
“真的是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幹, 你知不知道你闖下了多大的禍。”周澤以手抱頭, 感覺自己都要裂開了。
林莫兮問他，“當初，你父親為了一年省下幾百萬, 將汙水直排到河道裏的，你知道他做的不對，沒有因為這件事而責怪過我, 我真的很感激。”
“同時, 也更堅定自己的選擇, 因為你真的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但現在，這個正直善良的人, 去了什麽地方？”
“這不一樣。”周澤嘆氣。
“有什麽不一樣呢？一年幾百萬是你父親出，不關你的事。但九天會的好處，卻是你自己的，是嗎？”
“你怎麽能這麽說？”周澤怒了。
林莫兮冷冷一笑，“你最好捫心自問，你是不是這麽想的。”
“你主持人的位置，還不是討好馨姐得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周澤開始口不擇言。
林莫兮依然不慌，“所以呢？我就該看著餘寶成這種傻子一樣的二代，理直氣壯拿走所有好處嗎？出生底層的人，就連努力都不被允許？”
周澤剛說出口，就後悔了，聽到林莫兮的反駁，更加後悔。
“莫兮，你別怪我，我就是太生氣了。這麽大的事，你怎麽能不跟我商量就同意呢？而且你看，這件事最後得利的，只有斤羽，你拿不到半點好處。”
觀察者是衛視的節目，跟深城電視臺無關。
“而且我實話跟你說，李九玄背後的人不是你們能得罪的，到時候你還得受連累。”周澤開始後怕。
“但這是正確的事，維護公平正義，永遠沒有錯。”
“你多大了，還相信這些。”周澤一臉驚訝的看著妻子，那眼神仿佛是在看個傻子。
林莫兮上樓，開始收拾行李，此刻，她終於懂得了，當初在職場沈浮t幾年後，回到學校的那位學姐。
這個世界上，想要維護公平正義，真的沒有你以為的那麽容易。
一無所有的學生，當然可以高喊口號，因為他們除了一腔熱血，什麽都沒有。
當你擁有太多的東西後，就會舍不得，會權衡，最後往往選擇保護自己的利益，因為你真的有一頭牛。
像周澤這樣的老公，在深城擁有這樣的別墅，包括她被人羨慕的工作，一個不好，可能會全部失去。
周澤沖上樓，搶下林莫兮手裏的行李箱，“莫兮，你別走，我只是心太慌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他的手機響了，在空曠的房間裏，顯得那麽急促和刺耳。
“你接吧，很吵。”林莫兮微微蹙了一下眉頭。
周澤這才接起手機，嗯了幾聲道：“我得出去一趟，你不要走，等我回來。”
林莫兮不是自己走的，是斤羽來接的，她聲音輕快，“我一直給你留著房間，我們又能住到一起了。”
“你一點都不怕嗎？”
林莫兮跟周澤吵架的時候，好似很冷靜，但其實，她的內心一點也不平靜。
“怕啊，怎麽不怕。”斤羽抱了抱肩膀，晚上的風有些涼。
“有些事，怕也要做。”
林莫兮的笑聲很清脆，好像又回到了跟斤羽一塊胡鬧的時光，危險又刺激，但是，真的好快樂。
節目播完，掀起滔天巨浪。
當天晚上，就有部門一個個電話通知，把人搖回單位通宵開會。
也有人連夜找關系找門路。
更多的人則是大罵斤羽，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又罵塗臺長，這種事都敢支持，嫌自己的官職太高，位置太穩了嗎？
人人都知道表面的平靜之下，是山雨欲來，就看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
贏了自然是威風八面，再塑金身，輸了就是萬劫不覆，前途盡毀。
很多人替斤羽不值，麥馨打來電話，“你這孩子，這麽大的事，你怎麽敢的，真不怕把天捅破嗎？”
“可我職業的意義，就是捅破世間的不公平不公正。”斤羽回答的很平靜。
麥馨嘆了口氣，“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人要有敬畏之心。不管怎麽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斤羽很感謝她，願意在這個時候來安慰她的，已經算很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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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遠上前說道：“你這麽做，讓我很難過，搞得好像我是那種只能共富貴，不能共患難的人。”
“對呀，羽姐，有什麽事我們一起擔。”
好多人叫嚷了起來。
斤羽看著他們，臉上浮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好了，這麽大的功勞，歸我一個人，跟你們無關，別嫉妒啊。”
都知道她是在開玩笑，長久的相處，大家知道斤羽是個什麽樣的人。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爸媽是開廠的，我可是富二代。要是把我惹毛了，就回去繼承家產。”
最早跟著她一起工作的同事，已經在深城安家，買房子買車結婚談戀愛的都有。
如果他們被連累，斤羽實在不知道怎麽面對他們。
不如，這一切，都讓自己承受。
看著同事們微紅的眼眶，斤羽自己先笑了，“好了好了，沒那麽嚴重，大家各忙各的。”
就在話音剛落之即，就有警察找上門，要斤羽配合他們調查。
斤羽當然不能說不，“我打個電話給律師，可以嗎？”
“不必了吧。”
“哦，那就走吧。”斤羽朝著自己熟悉的同事輕輕點點頭，上了警車。
池宇接到蘇巖的電話，蹭的一下子從辦公桌後頭起身，外套都沒拿，直接走了出去。
斤羽的背挺的筆直，無論對面的人怎麽拍桌子，嚇唬她，都面帶微笑。
“不用浪費口舌了，我什麽都不會承認，有本事你們對我提起公訴。”
斤羽冷眼看著，她很清楚，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特色，濫用職權。
十年後這種事會得到大力整頓，二十年後，大家很難看到，但現在，卻是普遍現象。
對面坐著的人，一拳揮到空氣上，斤羽坐在對面，眼睛都沒眨一下，甚至挑釁般的看了他一眼。
池宇很快帶人趕了過來，當看到池宇身後站著的人也是警察，並且級別更高的時候，只能在心裏罵一句，神仙打架小鬼遭秧。
只能賠上笑臉，“全是誤會，斤記者現在就可以走。”
“我不走。”斤羽老神在在的雙手環抱在胸前，再一次強調，“你們不是請我來配合調查嗎？相關的手續呢？為什麽配合調查要進審訊室，這符合規定嗎？”
斤羽隨口說了好幾樣，都不符合規定的事，然後一屁股穩穩坐下，“你們既然請我來，那不調查清楚，我就不會走。”
帶斤羽過來的警察，額頭的汗，出了一層又一層。
他不過是答應朋友，幫個忙，幫忙嚇唬一個記者，讓她承認自己是瞎編的就行。
這根本不是什麽大事，他以為手到擒來。
先是斤羽根本不怕他的嚇唬，然後來了級別更高的人，要求他放人，他還接到電話，知道自己的直屬領導正在趕過來的路上，臉更白了。
最可怕的是，斤羽不肯走。
池宇看著她，兩人用眼神交流著，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溝通起來一點障礙都沒有。
“你別任性，先離開再說。”
“不走，這是難得的機會，你得幫我。”
“但是……”
“我能出什麽事，誰敢？”
“我……”
“你忘了嗎？我們是三劍客。”
“你明明是我的女朋友。”
“什麽時候了，還在想談情說愛的事。”斤羽怒了。
“好吧，我聽你的。”
“這就對了。”斤羽的眉頭松了下來，含笑看著他。
池宇離開的當天晚上，好幾個互聯網的門戶網站上出現一條新聞。
“因報道九天會一事，記者被帶走調查，截稿之日起，仍未放出。”
這不是什麽論壇裏的爆料，也不是不知名網友的消息，而是門戶網站的新聞。
這一出，看過節目的怒火中燒。
“深城還歸國家領導嗎？是不是要自成一國了？”
“還有沒有王法了？當領導的都死光了嗎？”
網友的嘴，從來不知道什麽叫收斂。
一張嘴，就是鳥語花香。
不知道九天會沒看過節目的，被科普了去衛視的網站看節目。
看完回來，罵的更難聽了，評論區全部淪陷，討論量爆表。
討論的人一多，別的網站自然會轉載，一轉載看的更多了，影響力就更大了。
短短一天時間，市長熱線被打到爆炸，公安局對外公布的電話，統統被打爆。
頭一次，讓這些人，見識到了網民的力量。
請斤羽去調查的警察，迅速被審查，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違反了諸多規章制度。
很簡單的事實，一查就能查明白，查明白的結果就更簡單了，直接開除。
拿到結果的時候，這位警察的臉上，滿是灰敗之色。
領導臉色淡然，“你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不要以為，別人都不知道。既然敢這麽幹，那就願賭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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