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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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就是他
斤羽把話都說出去了, 當然要實施，因為最近小薇的熱度極高，很多人打電話來關心她的情況，就幹脆把小薇的名字也給報了上去。
讓同事聯絡之前采訪過的農民工, 確定好意向, 湊滿十幾二十個人, 加上黃小薇, 齊活。
“老同學，有空了沒有呀。”發來短信的是陸珠。
斤羽回過去，不出意外又是陸珠請她吃飯。
“嗨, 難得在深城有你這個老鄉加同學, 我不約你約誰, 你別嫌我煩就行了。”
“總讓你請客，我可不好意思，吃飯可以，晚上我請。”斤羽也能理解, 她一個女老板總不可能跟下屬混在一起玩, 她又不用擔心斤羽想跟她借錢，關系自然越走越近。
晚上見面，斤羽忽然想起一件事, “音樂節我不是給你票了嗎？沒去玩嗎？”
“我放出豪言請業績最好的員工去玩，結果臨時買不到票，就把你送我的票, 給他們了。”
“你個摳門的。”斤羽搖搖頭, 除非是拖到第一天音樂節爆了, 才買不到票，但凡早一天, 隨便買好不好。
“誰叫你們生意這麽好。”陸珠笑嘻嘻的給她挾菜。
吃過飯，陸珠說一起去商場逛逛，結果話音未落，陸珠接到一個電話，急匆匆道：“有點事，我得去處理一下，咱們下回再約。”
“你趕緊去。”斤羽揮揮手，做生意的人嘛，臨時有事很正常。
她不著急，慢悠悠整理放在桌面的鑰匙和手機，拎著包剛一起身，就看到有人猶猶豫豫的看自己。
她看了一眼，笑道：“黃娜，不認識我了？”
黃娜趕緊走過來，“斤記者，我怎麽可能不認識你，我是怕你不認識我了，不好意思打招呼。”
“這才多久，我怎麽會不記得，現在在哪兒工作呢？”
“我現在在一家英語培訓機構當培訓老師。”黃娜是大學生，以前在程有仁的貿易公司工作，因為姑夫失蹤的事，無意聽到程有仁跟人講電話，似乎是和自己姑夫的死有關。
這才最後演變成，辭職拖欠薪水，找我幫節目組要工資等一系列事情的發生。
“那不錯呀，你一個大學生，深城的機會又多，不愁找工作。”寒暄兩句，斤羽便準備走人。
但黃娜卻還有話說，“斤記者，剛才跟你一起吃飯的人，是你的朋友嗎？”
斤羽眼珠子一轉，“你認識她？”
黃娜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以前在貿易公司的時候見過，不過她不一定認識我。”
斤羽點頭，陸珠也是開貿易公司的，作為同行認識並不奇怪。
從飯店出來，斤羽坐上車，剛準備發動。
手機響了，陸珠略帶慌亂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過來，“斤羽，你能不能過來幫我一下。”
“出什麽事了？”斤羽問道。
陸珠只報出一個地址，“你快點過來，快點。”
斤羽發動車子，開了過去。
一家酒吧的側邊巷子裏，幾個小混混在糾纏一個漂亮女人。斤羽看得很清楚，被糾纏的女人正是陸珠。
斤羽跳下車，“陸珠，怎麽回事？”
“哈，又來一個美女，美女陪我們去耍耍。”
斤羽氣樂了，“你們敢過來，我可報警了。”
“報警，我看你有沒有機會報警。”小混混欺身上前，伸手就去奪斤羽手裏的包，斤羽掙紮了幾下，很輕易的就被他搶到手。
“哈，還以為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嘛。”三個小混混呈包抄的姿勢，把斤羽圍在中間。
另有兩個人押住陸珠，不許她動彈。
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讓路過的人，根本不可能聽到呼救。
而這個時間點的側巷，沒有人會特意進來找刺激。
斤羽“呵”了一聲，“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很鎮定嘛，我剛才說了，陪我們耍耍就行。”
“如果我不願意呢？”斤羽問道。
小混混呵呵直笑，“那就由不得你了。”
“是誰派你們來的t，許老板還是程老板，劉老板還是馬老板。”斤羽把自己得罪過的人，跟報菜名似的，全報了一遍。
小混混都給聽樂了，“你得罪的人不少嘛，跟哥哥說說，你是怎麽得罪他們的。”
他們越貼越近，近到呼吸都吹到了斤羽的臉上。她淡定的彈了一個響指，“就是這麽得罪的。”
斤羽的車子後門被打開，跳下兩名警察。
“雙手抱在頭上，蹲下，別讓我說第二遍。你們每個人的臉我都記得，別想跑，跑也不可能跑得掉。”
幾個小混混嘴中謾罵不絕，卻利索的抱頭蹲下，動作極為熟練。
陸珠從小混混手中掙脫出來，奔向斤羽，身體不停的發抖，“謝謝，謝謝，幸好你來了。”
斤羽輕輕拍她的後背，“別怕。”
但她的眼神，卻很冷，很冷。
很快，就有警察呼叫的支援到場，把幾個小混混全都帶了回去。
斤羽沒拿回自己的包，而是讓警察登記，“這裏頭有一只手機，價值五千八，現金一萬一千多。我不管別的罪名怎麽樣，搶劫這一點，應該能坐實吧。”
“你帶這麽多現金在身上？”警察十分驚訝。
“不犯法吧。”斤羽聲音輕柔，面帶微笑。
“那倒不犯法。”警察心中駭然，規則內的手段，被她玩明白了。
她打電話給相熟的派出所，為什麽相熟，可太好理解了，斤羽這幾個月幹的事，保證了她跟警察還有律師經常性的打交道。
辦音樂節的時候，斤羽還給相熟的派出所送了不少票過去，公對公的贈送，一點不違規。
所以，她一打電話，說有可能被人報覆，派出所立刻派了兩名警察跟她一同前往。
就跟她剛才報菜名一樣，她得罪的人確實很多。如果真被人打擊報覆，她受到什麽傷害另說，執法部門一定會非常被動。
想想也知道電視臺會做什麽，猜猜知道消息的觀眾會罵誰？
所以，寧願把事情做在前頭，反正是值班，有人報警就得受理，跟去看看完全是正常操作。
斤羽很有可能就是在報警的空檔，拿了一萬現金塞到包裏，只要他們搶包，一萬多的錢物就是金額特別巨大，是判刑年限的重要依據。
除了搶劫，他們還準備把斤羽帶走，但因為有警察在，成了未遂。
斤羽的車上裝了行車記錄儀，她停車的時候，方向調整的正正好，視頻拍的很清楚，搶劫是洗不掉的。
池宇趕到的時候，襯衣紐扣都系錯位了，頭發也是濕的。
“你沒事吧。”
“我沒事。”斤羽摸了摸他的頭發，“怎麽不吹幹。”
池宇哭笑不得，現在是說頭發的時候嗎？
“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斤羽在派出所的時候，正好收到池宇的短信，他當時剛加完班在回家的路上，想告訴她，今天晚上的月亮很美。
半天沒有收到回覆，他以為斤羽已經睡了，也沒有在意。
回家洗洗準備睡覺的時候，才發現手機裏不知何時有了一條回覆，說她在派出所。
於是，池宇套上衣服就往外跑。
等看到斤羽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心跳才稍稍平覆一點。
“如果是哪家老板報覆你，怎麽會先找你同學？”池宇聽完了事情經過，很快發現了華點。
“我不知道，所以要警察去查嘛。”斤羽伸手，在池宇的手上捏了一下，池宇便知道，她有些話不方便在這裏講。
終於辦完手續，斤羽開車把陸珠送回去，池宇就開著車在她的車後跟著。
“對不起啊斤羽，因為我的事，害得你差點有事，幸好你報了警。”
“你是怎麽惹上那群小混混的。”
“有個談了很久的客戶，約我去酒吧見面，這種事基本就讓我去付帳，但我也沒辦法，想做人家的生意，就只能去花錢。”
“客戶走了以後，我有點想吐，就去側巷站了一會兒，結果遇到他們。我本來是準備報警的，但手機一按，直接重撥了你的電話，我只好喊你來救我。”
“現在的治安不是那麽好，出入確實要註意一點。”國內的治安全面性的好轉是在一零年以後。
當然，零幾年已經比九十年代強了很多，但在一些外來人口過多，年輕人又多的大城市，晚上的治安依然要小心。
“以後要吐我就吐大街上，唉。”陸珠懊惱極了。
斤羽輕笑著，說了幾句寬慰的話，把她送到小區門口，這才掉頭。
兩輛車一前一後開進斤羽租住的小區，池宇上了斤羽的車，“你趕快給我說清楚，不然我這心實在懸著放不下來。”
“陸珠是程懷貴的情婦。”斤羽的話，猶如重磅炸彈，炸得池宇的臉色瞬間變了又變。
“他，還是他，肯定是他。”池宇的牙咬的咯咯作響。
“我仔細想了很久，很有可能，程娟也是個背鍋的，他利用女兒對周澤的癡迷，引導她對我們下手，查出來了也是程娟嫉恨林莫兮，根本想不到真正想對付的人是我們。”
“這回又派情婦出手，要是再失手了，情婦沒暴露就是小混混的鍋，情婦暴露了就是情婦的鍋，依然牽扯不到他的身上。”
“他對你出手的原因，就是催眠，他害怕有一天，你真的想起來了。”
斤羽經過催眠後，聽到的幾句話，只有他們倆個人知道，就連醫生都不知道。
池宇的手捏成拳頭，臉色鐵青，任何人在知道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是誰後，都不可能保持淡定。
“就是他，而且一定有同謀。”斤羽覺得，程懷貴是兇手的事，幾乎是十拿九穩，根本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程懷貴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池宇媽媽又能心平氣和跟來人說話，一定是同謀。根本不是什麽流竄作案，是有預謀的，團夥行為。
但現在的問題是，他們找不到證據。殺人這麽大的指控，必須有證據，而且是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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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學，有空了沒有呀。”發來短信的是陸珠。
斤羽回過去，不出意外又是陸珠請她吃飯。
“嗨, 難得在深城有你這個老鄉加同學, 我不約你約誰, 你別嫌我煩就行了。”
“總讓你請客，我可不好意思，吃飯可以，晚上我請。”斤羽也能理解, 她一個女老板總不可能跟下屬混在一起玩, 她又不用擔心斤羽想跟她借錢，關系自然越走越近。
晚上見面，斤羽忽然想起一件事, “音樂節我不是給你票了嗎？沒去玩嗎？”
“我放出豪言請業績最好的員工去玩，結果臨時買不到票，就把你送我的票, 給他們了。”
“你個摳門的。”斤羽搖搖頭, 除非是拖到第一天音樂節爆了, 才買不到票，但凡早一天, 隨便買好不好。
“誰叫你們生意這麽好。”陸珠笑嘻嘻的給她挾菜。
吃過飯，陸珠說一起去商場逛逛，結果話音未落，陸珠接到一個電話，急匆匆道：“有點事，我得去處理一下，咱們下回再約。”
“你趕緊去。”斤羽揮揮手，做生意的人嘛，臨時有事很正常。
她不著急，慢悠悠整理放在桌面的鑰匙和手機，拎著包剛一起身，就看到有人猶猶豫豫的看自己。
她看了一眼，笑道：“黃娜，不認識我了？”
黃娜趕緊走過來，“斤記者，我怎麽可能不認識你，我是怕你不認識我了，不好意思打招呼。”
“這才多久，我怎麽會不記得，現在在哪兒工作呢？”
“我現在在一家英語培訓機構當培訓老師。”黃娜是大學生，以前在程有仁的貿易公司工作，因為姑夫失蹤的事，無意聽到程有仁跟人講電話，似乎是和自己姑夫的死有關。
這才最後演變成，辭職拖欠薪水，找我幫節目組要工資等一系列事情的發生。
“那不錯呀，你一個大學生，深城的機會又多，不愁找工作。”寒暄兩句，斤羽便準備走人。
但黃娜卻還有話說，“斤記者，剛才跟你一起吃飯的人，是你的朋友嗎？”
斤羽眼珠子一轉，“你認識她？”
黃娜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以前在貿易公司的時候見過，不過她不一定認識我。”
斤羽點頭，陸珠也是開貿易公司的，作為同行認識並不奇怪。
從飯店出來，斤羽坐上車，剛準備發動。
手機響了，陸珠略帶慌亂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過來，“斤羽，你能不能過來幫我一下。”
“出什麽事了？”斤羽問道。
陸珠只報出一個地址，“你快點過來，快點。”
斤羽發動車子，開了過去。
一家酒吧的側邊巷子裏，幾個小混混在糾纏一個漂亮女人。斤羽看得很清楚，被糾纏的女人正是陸珠。
斤羽跳下車，“陸珠，怎麽回事？”
“哈，又來一個美女，美女陪我們去耍耍。”
斤羽氣樂了，“你們敢過來，我可報警了。”
“報警，我看你有沒有機會報警。”小混混欺身上前，伸手就去奪斤羽手裏的包，斤羽掙紮了幾下，很輕易的就被他搶到手。
“哈，還以為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嘛。”三個小混混呈包抄的姿勢，把斤羽圍在中間。
另有兩個人押住陸珠，不許她動彈。
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讓路過的人，根本不可能聽到呼救。
而這個時間點的側巷，沒有人會特意進來找刺激。
斤羽“呵”了一聲，“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很鎮定嘛，我剛才說了，陪我們耍耍就行。”
“如果我不願意呢？”斤羽問道。
小混混呵呵直笑，“那就由不得你了。”
“是誰派你們來的t，許老板還是程老板，劉老板還是馬老板。”斤羽把自己得罪過的人，跟報菜名似的，全報了一遍。
小混混都給聽樂了，“你得罪的人不少嘛，跟哥哥說說，你是怎麽得罪他們的。”
他們越貼越近，近到呼吸都吹到了斤羽的臉上。她淡定的彈了一個響指，“就是這麽得罪的。”
斤羽的車子後門被打開，跳下兩名警察。
“雙手抱在頭上，蹲下，別讓我說第二遍。你們每個人的臉我都記得，別想跑，跑也不可能跑得掉。”
幾個小混混嘴中謾罵不絕，卻利索的抱頭蹲下，動作極為熟練。
陸珠從小混混手中掙脫出來，奔向斤羽，身體不停的發抖，“謝謝，謝謝，幸好你來了。”
斤羽輕輕拍她的後背，“別怕。”
但她的眼神，卻很冷，很冷。
很快，就有警察呼叫的支援到場，把幾個小混混全都帶了回去。
斤羽沒拿回自己的包，而是讓警察登記，“這裏頭有一只手機，價值五千八，現金一萬一千多。我不管別的罪名怎麽樣，搶劫這一點，應該能坐實吧。”
“你帶這麽多現金在身上？”警察十分驚訝。
“不犯法吧。”斤羽聲音輕柔，面帶微笑。
“那倒不犯法。”警察心中駭然，規則內的手段，被她玩明白了。
她打電話給相熟的派出所，為什麽相熟，可太好理解了，斤羽這幾個月幹的事，保證了她跟警察還有律師經常性的打交道。
辦音樂節的時候，斤羽還給相熟的派出所送了不少票過去，公對公的贈送，一點不違規。
所以，她一打電話，說有可能被人報覆，派出所立刻派了兩名警察跟她一同前往。
就跟她剛才報菜名一樣，她得罪的人確實很多。如果真被人打擊報覆，她受到什麽傷害另說，執法部門一定會非常被動。
想想也知道電視臺會做什麽，猜猜知道消息的觀眾會罵誰？
所以，寧願把事情做在前頭，反正是值班，有人報警就得受理，跟去看看完全是正常操作。
斤羽很有可能就是在報警的空檔，拿了一萬現金塞到包裏，只要他們搶包，一萬多的錢物就是金額特別巨大，是判刑年限的重要依據。
除了搶劫，他們還準備把斤羽帶走，但因為有警察在，成了未遂。
斤羽的車上裝了行車記錄儀，她停車的時候，方向調整的正正好，視頻拍的很清楚，搶劫是洗不掉的。
池宇趕到的時候，襯衣紐扣都系錯位了，頭發也是濕的。
“你沒事吧。”
“我沒事。”斤羽摸了摸他的頭發，“怎麽不吹幹。”
池宇哭笑不得，現在是說頭發的時候嗎？
“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斤羽在派出所的時候，正好收到池宇的短信，他當時剛加完班在回家的路上，想告訴她，今天晚上的月亮很美。
半天沒有收到回覆，他以為斤羽已經睡了，也沒有在意。
回家洗洗準備睡覺的時候，才發現手機裏不知何時有了一條回覆，說她在派出所。
於是，池宇套上衣服就往外跑。
等看到斤羽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心跳才稍稍平覆一點。
“如果是哪家老板報覆你，怎麽會先找你同學？”池宇聽完了事情經過，很快發現了華點。
“我不知道，所以要警察去查嘛。”斤羽伸手，在池宇的手上捏了一下，池宇便知道，她有些話不方便在這裏講。
終於辦完手續，斤羽開車把陸珠送回去，池宇就開著車在她的車後跟著。
“對不起啊斤羽，因為我的事，害得你差點有事，幸好你報了警。”
“你是怎麽惹上那群小混混的。”
“有個談了很久的客戶，約我去酒吧見面，這種事基本就讓我去付帳，但我也沒辦法，想做人家的生意，就只能去花錢。”
“客戶走了以後，我有點想吐，就去側巷站了一會兒，結果遇到他們。我本來是準備報警的，但手機一按，直接重撥了你的電話，我只好喊你來救我。”
“現在的治安不是那麽好，出入確實要註意一點。”國內的治安全面性的好轉是在一零年以後。
當然，零幾年已經比九十年代強了很多，但在一些外來人口過多，年輕人又多的大城市，晚上的治安依然要小心。
“以後要吐我就吐大街上，唉。”陸珠懊惱極了。
斤羽輕笑著，說了幾句寬慰的話，把她送到小區門口，這才掉頭。
兩輛車一前一後開進斤羽租住的小區，池宇上了斤羽的車，“你趕快給我說清楚，不然我這心實在懸著放不下來。”
“陸珠是程懷貴的情婦。”斤羽的話，猶如重磅炸彈，炸得池宇的臉色瞬間變了又變。
“他，還是他，肯定是他。”池宇的牙咬的咯咯作響。
“我仔細想了很久，很有可能，程娟也是個背鍋的，他利用女兒對周澤的癡迷，引導她對我們下手，查出來了也是程娟嫉恨林莫兮，根本想不到真正想對付的人是我們。”
“這回又派情婦出手，要是再失手了，情婦沒暴露就是小混混的鍋，情婦暴露了就是情婦的鍋，依然牽扯不到他的身上。”
“他對你出手的原因，就是催眠，他害怕有一天，你真的想起來了。”
斤羽經過催眠後，聽到的幾句話，只有他們倆個人知道，就連醫生都不知道。
池宇的手捏成拳頭，臉色鐵青，任何人在知道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是誰後，都不可能保持淡定。
“就是他，而且一定有同謀。”斤羽覺得，程懷貴是兇手的事，幾乎是十拿九穩，根本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程懷貴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池宇媽媽又能心平氣和跟來人說話，一定是同謀。根本不是什麽流竄作案，是有預謀的，團夥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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