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交往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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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交往第一天
“……你是Beta？”傅淙之遭受了打擊，“我不能標記你？”
林嶼捂臉狂點頭，“嗯嗯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知道傅淙之沒有斷片的破毛病，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傅淙之酒醒後會是什麽反應了！
“你怎麽可能不是Omega呢？”凝滯的大腦緩緩思考著，傅淙之搖了搖頭，否認現實：“你能變成兔子，你就是Omega。”
“兔子？什麽兔子？”林嶼絞盡腦汁也沒想明白，他什麽時候變成兔子了？
傅淙之拿出手機，當著林嶼的面點開和李禾山的對話框，打開那份文檔，指著開頭。林嶼一目十行看完，原來是“ABO”+“星際獸人”的設定啊，沒想到李禾山居然好這口！
傅淙之探頭往林嶼身後看去，神色茫然地在林嶼屁股上摸了一下，“那晚，這裏有尾巴。”
林嶼捂著屁股嗖地躥了幾步遠，靠！想起來了！剛穿越的那晚！那件兔子裝！
瞪著傅淙之，林嶼好一會兒都不知做什麽反應，傅淙之卻又在找他是Omega的證據，“我能聞到你的信息素。”
“香奶奶玫瑰6號香水，不信我去拿給你聞一聞。”能不香嗎？林嶼哼一聲，他搗騰了好久才把自己弄得全身都香香的。
傅淙之皺皺眉心，“你真的不是？”
林嶼抱臂問他：“我不是Omega你很失望嗎？”
“......”傅淙之又打開文檔，明明醉著，卻能準確無誤地找到想找的地方，“這裏說，A會被O的信息素吸引，一個O只能被一個A標記，一個A卻能標記很多O......”
傅淙之說：“我只想標記你一個。”
林嶼又忍不住為他的話瘋狂心動，但很快又冷靜下來，林嶼已經看透了，傅淙之就是個隨便撩人的慣犯！
林嶼：“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傅淙之：“怎麽證明？”
林嶼：“emmm……”
“沒關系，如果不能標記你，我做Alpha也沒意義。”傅淙之給李禾山打電話。
林嶼：“……啊？”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李禾山醉醺醺的聲音：“傅淙之，你知不知道幾點了？”
傅淙之：“李禾山，給我安排切除腺體的手術，越快越好。”
李禾山：“切掉什麽？”
傅淙之：“我的腺……”
他還沒說完，林嶼一個箭步沖上前奪過手機，道歉後“啪”地掛了電話。明天酒醒後會發生什麽事，林嶼已經不敢想象了。
“為什麽阻止我？”傅淙之站在林嶼面前，胸膛貼著胸膛，彼此的呼吸纏在一起。
“傅淙之，”林嶼深吸一口氣，“其實，你也是個Beta。”
“……”剛剛還很好糊弄的傅淙之這回卻怎麽都不肯輕信，“我這樣的條件，這麽可能不是A？”
林嶼：男人，收起你這該死的自信！
哭笑不得的，林嶼想了想，擡手圈住傅淙之的脖子，迫使傅淙之低下頭，鼻尖對著鼻尖，輕聲道：“好吧，你是A，那你知道A也是能標記Beta的嗎？”
傅淙之暈暈乎乎的，“……不知道。”
“我知道，我教你，我們先上樓——”話音剛落，林嶼就被傅淙之抱起來往樓上走。
與昨晚極其相似的畫面，林嶼卻只有擔心，生怕傅淙之抱不住他把他摔了，好在傅淙之除了腦子不太正常，其他各方面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林嶼幾乎要懷疑他在裝醉。
哄著傅淙之洗漱換睡衣，乖乖躺在床上，林嶼拿來一片維生素D，對傅淙之說：“這是吃了就會重新分化的藥，我吃完就會變成Omega了，到時候你就能標記我了。”
他忽悠著就要把藥片放進嘴裏，傅淙之攔住他，緊張地問：“會有什麽副作用？我要看說明書。”
給你看不就露餡了嗎？林嶼繼續忽悠：“沒有副作用，這是你給我買的，你忘了？”
傅淙之壓根兒沒印象，但林嶼十分肯定的樣子，傅淙之慢慢放開手，“真的？”
“真的。”林嶼把維D咽下去，又哄他：“好啦，你睡吧，睡一覺醒來，你就能收獲一只甜美的兔子小O啦。”
傅淙之滿意地閉上眼睛，林嶼松了口氣，起身要走，手卻被傅淙之拉住。
傅淙之用力一拽，林嶼倒在他身上，傅淙之再一翻身、用被子一裹，就把林嶼塞進了被窩裏。
林嶼撲騰：“傅淙之，你做什麽！”
傅淙之抱緊他：“我要抱著你睡，醒來後就能立刻標記你。”還有一句話傅淙之沒說，他怕那個藥會讓林嶼不舒服，如果睡在旁邊，林嶼難受的時候他就能馬上發現了。
這樣想著，傅淙之又把林嶼往懷裏摟了摟。
林嶼也累了，實在哄不動，幹脆躺平。
靠在傅淙之臂彎裏，暖烘烘的特別舒服，林嶼慢慢瞇起眼睛，小聲問：“傅淙之，你什麽時候跟我表白啊？”
傅淙之也是半夢半醒的狀態，“還沒準備好。”
林嶼：“準備什麽？”
傅淙之：“戒指，還有別的……”
林嶼已經迷糊了，什麽戒指？他以為自己問出聲了，但實際上林嶼只是嘟噥了幾個音節，便沈沈地睡了過去。
-
天光大亮。
傅淙之感覺懷裏暖洋洋的，像抱著一個大號人形暖爐，他一驚，霍然睜開眼。
看到是林嶼，傅淙之松了口氣——還好不是別的什麽人。
短暫的驚詫過後，昨晚醉酒的記憶開始覆蘇，傅淙之沈默了。
林嶼還在呼呼大睡，他抱著傅淙之的腰，臉壓在傅淙之胸口上，臉頰的肉被擠得微微嘟起，睡姿安靜又乖巧。
傅淙之心裏像有一汪糖水在咕嚕咕嚕地冒泡兒，他用腿夾住林嶼的腿，擁著林嶼享受早晨的靜謐時光。
林嶼在夢裏感覺自己被纏住了，那東西特別神奇，像一圈圈白色泳圈摞在一起組成的氣球人，還長著傅淙之的臉，林嶼就被嚇醒了。
傅淙之在他額頭落下一吻，“早安。”
林嶼掀開被子看了一眼，還好，是人，不是氣球人。
傅淙之：“看什麽？”
“看你是不是人。”林嶼揉揉眼睛，剛睡醒嗓子還不在狀態，說話的聲音又低又含糊，像個小孩子。
傅淙之被他一句話說得無比心虛，“我再也不喝酒了。”林嶼讓他戒酒不是沒有道理的，林嶼的話得聽。
林嶼伸了個懶腰，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著，“別啊，你喝醉後多可愛啊。”
他想起了什麽，低下頭把脖子往傅淙之的方向湊，“快看看，腺體長出來了沒有？”
傅淙之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湊過去親一下，響亮的“嘬”一聲，“長出來了，我能標記了嗎？”
“你要怎麽標記？”林嶼趕緊捂住脖子，回頭看他：“你不會真想咬一口吧？”
傅淙之一低頭正好能親到他的嘴巴，他含著林嶼從唇瓣慢慢研磨、挑逗，“該怎麽標記？你教教我。”
林嶼張嘴想說話，反而給了傅淙之可趁之機，舌尖長驅直入，攻城掠地，林嶼防不勝防，很快就潰不成軍。
又是親親摸摸，真正從床上離開，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了。
傅淙之抱著手酸腿軟的林嶼去洗漱，林嶼趴在他肩頭上，累成一只鹹魚。
傅淙之主動給林嶼擠牙膏、端漱口杯，幫林嶼洗臉、擦身子，又自覺去林嶼的房間裏把林嶼的護膚品都拿過來。
林嶼看著幾乎把他臥室掏空、把傅淙之的洗漱臺堆滿的瓶瓶罐罐，仿佛聽見了傅淙之的小算盤打得震天響。
傅淙之試探著林嶼的底線，還裝得特別正經：“我不認識，就都拿過來了，以後也比較方便。”
林嶼想問他以後哪裏方便、到底方便了誰，但最後還是默許。都醬醬釀釀了，再分房睡也不現實。
他心裏已經認定了跟傅淙之的關系，至於傅淙之的表白——
林嶼：ε=(′ο｀*)))唉
一句話的事，但傅淙之好像要搞什麽大場面，那就給傅淙之時間，讓他慢慢準備去吧。
下樓前，林嶼把身上的口袋拍了一遍，“傅淙之，你給我打個電話吧，我找不著手機了。”
傅淙之依言照做，就聽見從被床上掃下來的幾個抱枕底下傳來的鈴聲，傅淙之掛斷電話，走過去翻出林嶼的手機，一眼就看到屏幕上的紀念日APP，寫著“交往第二天”。
傅淙之一怔。
第二天？
電光火石間，傅淙之明白過來。
他滿心懊喪，忽而又想起了更多的細節——昨晚出門前，林嶼換了身家居服，還噴了香水，頭上的呆毛都用新的發夾壓住了……
林嶼精心打扮，定然是有用意的，他卻潑下一盆冷水，不但喝得醉醺醺的回家，還從深夜到早晨，各種欺負林嶼……
傅淙之：我不是人。
“傅淙之？”林嶼見他呆站著不動，走過來後看了眼，拿回自己的手機，點開紀念日APP，刪掉了僅有的那一條記錄。
傅淙之眼睜睜看著他刪掉，心裏一揪，伸手想抱林嶼，卻在即將碰到林嶼時無措地僵住，“林嶼，我……”他寧可林嶼生氣，也不想林嶼如此平靜地刪掉記錄。
他這樣平靜，讓傅淙之想道歉都無從開口。
林嶼仿若未覺，重新添加了一條新的紀念日，舉起手機給傅淙之看：“好啦，從今天起算做是第一天叭。”他洋洋得意的，說出一種“真拿你沒辦法”的語氣。
“……嗯。”傅淙之將林嶼抱進懷裏，用力地抱緊、再抱緊。他會一直記得：林嶼永遠比他多愛一天。
依偎在傅淙之懷裏，林嶼眼裏閃過狡黠的笑意。
他就是故意噠！
故意讓傅淙之看到紀念日APP，故意讓傅淙之愧疚！
嘿嘿嘿，從今天起，他林小嶼要翻身把歌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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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可能不是Omega呢？”凝滯的大腦緩緩思考著，傅淙之搖了搖頭，否認現實：“你能變成兔子，你就是Omega。”
“兔子？什麽兔子？”林嶼絞盡腦汁也沒想明白，他什麽時候變成兔子了？
傅淙之拿出手機，當著林嶼的面點開和李禾山的對話框，打開那份文檔，指著開頭。林嶼一目十行看完，原來是“ABO”+“星際獸人”的設定啊，沒想到李禾山居然好這口！
傅淙之探頭往林嶼身後看去，神色茫然地在林嶼屁股上摸了一下，“那晚，這裏有尾巴。”
林嶼捂著屁股嗖地躥了幾步遠，靠！想起來了！剛穿越的那晚！那件兔子裝！
瞪著傅淙之，林嶼好一會兒都不知做什麽反應，傅淙之卻又在找他是Omega的證據，“我能聞到你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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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淙之皺皺眉心，“你真的不是？”
林嶼抱臂問他：“我不是Omega你很失望嗎？”
“......”傅淙之又打開文檔，明明醉著，卻能準確無誤地找到想找的地方，“這裏說，A會被O的信息素吸引，一個O只能被一個A標記，一個A卻能標記很多O......”
傅淙之說：“我只想標記你一個。”
林嶼又忍不住為他的話瘋狂心動，但很快又冷靜下來，林嶼已經看透了，傅淙之就是個隨便撩人的慣犯！
林嶼：“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傅淙之：“怎麽證明？”
林嶼：“emmm……”
“沒關系，如果不能標記你，我做Alpha也沒意義。”傅淙之給李禾山打電話。
林嶼：“……啊？”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李禾山醉醺醺的聲音：“傅淙之，你知不知道幾點了？”
傅淙之：“李禾山，給我安排切除腺體的手術，越快越好。”
李禾山：“切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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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說完，林嶼一個箭步沖上前奪過手機，道歉後“啪”地掛了電話。明天酒醒後會發生什麽事，林嶼已經不敢想象了。
“為什麽阻止我？”傅淙之站在林嶼面前，胸膛貼著胸膛，彼此的呼吸纏在一起。
“傅淙之，”林嶼深吸一口氣，“其實，你也是個Beta。”
“……”剛剛還很好糊弄的傅淙之這回卻怎麽都不肯輕信，“我這樣的條件，這麽可能不是A？”
林嶼：男人，收起你這該死的自信！
哭笑不得的，林嶼想了想，擡手圈住傅淙之的脖子，迫使傅淙之低下頭，鼻尖對著鼻尖，輕聲道：“好吧，你是A，那你知道A也是能標記Beta的嗎？”
傅淙之暈暈乎乎的，“……不知道。”
“我知道，我教你，我們先上樓——”話音剛落，林嶼就被傅淙之抱起來往樓上走。
與昨晚極其相似的畫面，林嶼卻只有擔心，生怕傅淙之抱不住他把他摔了，好在傅淙之除了腦子不太正常，其他各方面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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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嶼撲騰：“傅淙之，你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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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傅淙之又把林嶼往懷裏摟了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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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傅淙之臂彎裏，暖烘烘的特別舒服，林嶼慢慢瞇起眼睛，小聲問：“傅淙之，你什麽時候跟我表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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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淙之在他額頭落下一吻，“早安。”
林嶼掀開被子看了一眼，還好，是人，不是氣球人。
傅淙之：“看什麽？”
“看你是不是人。”林嶼揉揉眼睛，剛睡醒嗓子還不在狀態，說話的聲音又低又含糊，像個小孩子。
傅淙之被他一句話說得無比心虛，“我再也不喝酒了。”林嶼讓他戒酒不是沒有道理的，林嶼的話得聽。
林嶼伸了個懶腰，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著，“別啊，你喝醉後多可愛啊。”
他想起了什麽，低下頭把脖子往傅淙之的方向湊，“快看看，腺體長出來了沒有？”
傅淙之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湊過去親一下，響亮的“嘬”一聲，“長出來了，我能標記了嗎？”
“你要怎麽標記？”林嶼趕緊捂住脖子，回頭看他：“你不會真想咬一口吧？”
傅淙之一低頭正好能親到他的嘴巴，他含著林嶼從唇瓣慢慢研磨、挑逗，“該怎麽標記？你教教我。”
林嶼張嘴想說話，反而給了傅淙之可趁之機，舌尖長驅直入，攻城掠地，林嶼防不勝防，很快就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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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淙之抱著手酸腿軟的林嶼去洗漱，林嶼趴在他肩頭上，累成一只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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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嶼看著幾乎把他臥室掏空、把傅淙之的洗漱臺堆滿的瓶瓶罐罐，仿佛聽見了傅淙之的小算盤打得震天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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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的事，但傅淙之好像要搞什麽大場面，那就給傅淙之時間，讓他慢慢準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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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淙之依言照做，就聽見從被床上掃下來的幾個抱枕底下傳來的鈴聲，傅淙之掛斷電話，走過去翻出林嶼的手機，一眼就看到屏幕上的紀念日APP，寫著“交往第二天”。
傅淙之一怔。
第二天？
電光火石間，傅淙之明白過來。
他滿心懊喪，忽而又想起了更多的細節——昨晚出門前，林嶼換了身家居服，還噴了香水，頭上的呆毛都用新的發夾壓住了……
林嶼精心打扮，定然是有用意的，他卻潑下一盆冷水，不但喝得醉醺醺的回家，還從深夜到早晨，各種欺負林嶼……
傅淙之：我不是人。
“傅淙之？”林嶼見他呆站著不動，走過來後看了眼，拿回自己的手機，點開紀念日APP，刪掉了僅有的那一條記錄。
傅淙之眼睜睜看著他刪掉，心裏一揪，伸手想抱林嶼，卻在即將碰到林嶼時無措地僵住，“林嶼，我……”他寧可林嶼生氣，也不想林嶼如此平靜地刪掉記錄。
他這樣平靜，讓傅淙之想道歉都無從開口。
林嶼仿若未覺，重新添加了一條新的紀念日，舉起手機給傅淙之看：“好啦，從今天起算做是第一天叭。”他洋洋得意的，說出一種“真拿你沒辦法”的語氣。
“……嗯。”傅淙之將林嶼抱進懷裏，用力地抱緊、再抱緊。他會一直記得：林嶼永遠比他多愛一天。
依偎在傅淙之懷裏，林嶼眼裏閃過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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