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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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中秋收假，高二一班語文早讀課，沒聽見朗朗讀書聲，倒是看見一排排低頭趕作業的少年，時不時求爺爺告奶奶地跪求作業。
餘歡喜滋滋地穩坐釣魚臺，笑看一群兵荒馬亂。
他的前桌徐博推了推酒瓶底的眼鏡，不爽他的悠哉，斜眼看他：“歡子，你作業寫完了？”
餘歡正愁沒人問他，顯擺不了呢。
“當然寫完了，稀奇啊，徐博士您老還在趕作業。”餘歡趴在桌子上，伸頭看了一眼，“嘿嘿，還是雷老虎的語文作業，行啊，博士，以後叫你勇士，竟敢撩老虎的胡須。”
徐博氣的要死：“是我不想寫得嗎？中秋回老家，熊孩子把我作業給撕了，氣的打了他一頓，然後我又挨了一頓批。”
餘歡伸出大拇指，“打的好，就是你這個理由太爛了，你猜雷老虎信不信。”
徐博哭喪著臉：“狗都不信。”
徐博準備繼續加油幹，爭取少揪幾根虎須，然後，突然轉過身：“你語文作業不是每次都是靠抄完成的嗎？怎麽這次這麽積極。”
“去去去，什麽叫抄，那叫借鑒，讀書人的事能叫抄嗎？”然後，餘歡得意洋洋地甩了甩英語作業本。
“我那是有高人指點，打通了任督二脈，下筆如有神，十篇文言文不在話下，古詩詞鑒賞？那叫作業嗎？在座的都是土雞瓦犬，比不上我滴哥。”
實際上是顧玨星不讓他照抄，給他仔細講解了一遍，他硬著頭皮自己記了一遍。
“真會說大話，再牛逼，還能超過蘇神？”
徐博一把將作業本搶了過來，只見字體俊逸，結構緊密和諧，一眼就看出練字下了大功夫。
“好字，字確實超過蘇神了。總算理解了雷老虎老是讓我們練字練字，我要是看見這手字，我也願意多給兩分。”徐博自己語文苦手，字就更不用說，看了傷眼。
“就是大神練帖練多了吧，繁簡字沒轉化過來。這裏不少繁體字。”徐博指著作業裏的字。
“可能吧。”餘歡隨口應了一句，“把作業還過來，還有更多土雞需要打擊，鞭策。”餘歡伸手去拿。
徐博一躲，餘歡撈了個空，徐博護著，陰陽怪氣他：“你就這麽給未見面的大神招仇恨。還讓大神用英語作業本寫語文作業，真有你的。看起來關系不怎麽樣啊。”
我是打算為難為難他，但小魔王段位太高，沒成功。那四舍五入也是不打不相識，再加上遠親不如近鄰，我們確定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
餘歡站起來，彎腰去搶：“那是小我一歲的哥哥，關系好著呢，我們親兄弟不算賬!”
徐博：......小一歲的哥哥，槽點過多。
徐博也站了起來，伸長手臂，不讓他夠到，“在我手裏，別想輕易拿回去！”
餘歡跟著鬧了起來，跳起來打他的手，中二病地喊道：“捍衛我哥的神跡，你不會得逞的。Doctor Xu。”
徐博跳的更高：“歡子，我的乖兒，少起外號不會死。”
餘歡聽到“乖兒”兩字，鬧得更歡了，狠狠地打在徐博的手上，然後徐博情急之下，甩手，作業本就飛了出去。
飛到餘歡的後桌，想到後面坐的是誰，餘歡和徐博兩人瞬間速凍，沒有聲音，呆楞楞地站在那裏面面相覷。
餘歡運用豐富的表情，嘴角抽搐示意徐博：砸到後面了嗎？
徐博瞄了一眼，迅速坐好寫作業。
行了，我明白了，不講義氣的狗叛徒。餘歡惡狠狠地盯著徐博縮成一團的背影。
餘歡擺出僵硬的微笑，轉身，然後楞住了。
站在風口浪尖，力壓八校群雄，南中崛起之光，高冷學神蘇問知，垂眸認真看著前排飛天砸過來的作業本。
還好還好，只是落桌子上了。
餘歡乖巧等待蘇學神批閱，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打擾這片安靜。
周圍的男生女生看到他反常安靜的樣子，默契地看了一眼後面：哦，蘇大神啊，沒問題，只有他能讓餘歡這只到處撒歡的猴子安靜。
幾個女生偷笑著瞄蘇問知，悄悄討論，假日看的偶像劇校園男主還不如蘇學神呢，一點都代不了。
餘歡也聽見了，超想湊過去炫耀：哈哈哈，馬上就要再來一個男神，你們更看不下去了，還是和我一起看《西游記》吧。
但是蘇大神還沒有發話，餘歡不敢。
“字很好，寫得也對。”蘇大神頭也沒擡，淡淡地說。
餘歡馬上翹起尾巴：“我顧哥哥那是沒的說。”
“但是，他知道你在學校這麽宣傳他嗎？在座的都是土雞瓦狗？”蘇問知將作業遞給餘歡，眼瞼撩起看了一眼餘歡，便風輕雲淡垂首看一本厚書了。
餘歡一僵，迅速抓過作業本坐好，心臟怦怦跳，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
蘇大神長得好看，氣場更強大。
蘇大神剛才沒有生氣的摸樣，當然也沒有高興。但是餘歡就是像老鼠見了貓，小偷兒見了警察叔叔，餘歡見了教導主任一樣。
顧玨星當然不會啦！一看就是謙虛文質彬彬的好學生，不僅不同意，還會微笑挖苦他，以後作業說不定沒得借鑒。
一句話殺死一個人，蘇學神你是懂得。餘歡老老實實坐到早讀完。
早上幹飯時間，坐在一班最後排的大高個高龍熱情招呼餘歡和徐博一起吃。
高龍賤兮兮吹捧餘歡：“歡子，出息了啊，敢拿作業砸蘇大神，來給你鼓鼓掌。”
在座的狐朋狗友當真嘩啦啦地鼓起來，完全不顧周圍人看傻子的目光。
只有一個人，石化住。
餘歡手裏的雞蛋當即掉在餐盤裏，傻眼：“不是只掉在桌子上嗎？！”
高龍一看更加興致勃勃：“嘿嘿，原來你不知道啊。”
高龍開始聲情並茂，手舞足蹈地講解：“那作業本拋出一個完美的弧線，精準地貼著大神完美的臉部弧線，完美地順著視線，完美落地在大神手掌上，大神能不翻開看看是哪個小子？碰瓷都沒有這麽精準。”
吾命休矣！！
完，完了，完球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餘歡當初在醫院的時候問顧玨星名字是那幾個字，他煩的在本子頭起寫了大大的名字，很飄逸瀟灑。
也很醒目！
蘇問知憑借走讀卡，順利出了南中西門，來到做學生生意一條街。
熟門熟路進了一家門臉不大的文具店，但依然倔強地掛著兩個大大的擠在一起的紅燈籠，玻璃門上貼滿了不少諸如“財源廣進”“恭喜發財”“財源滾滾來”的手寫對聯。
嶄新完整，紅紅火火，完全沒有褪色。一看就不是歷經大半年風吹雨打的上個春節產品。
“錢哥，我來了。”
小店的門簾打開，一個二十六七，半長的頭發紮成一個小揪揪，整個人灑脫不羈，充滿文藝範。
“問知來了，你們班定的文具我都弄好了，可不少，你怎麽一個人來拿？”錢老板明顯和蘇問知很熟了。
老板真名錢文宣，自己改成錢來，用他的話說，他已經姓這個姓了，再文藝的名字也高雅不起來，不如更俗。
“班長是住校生，弄出門條麻煩。”蘇問知言簡意賅地回答，還抽空仔細看了看錢來店裏更多的手寫對聯。
不錯，但似乎沒有英語本上得寫得好看。
“錢哥練字幾年了。”
錢來踮著腳一晃一晃，在蘇問知面前清點，漫不經心地回：“從小開始，斷斷續續一直到現在，也記不清，十幾年吧。”
突然，錢來擡頭：“我和你認識幾年了，怎麽現在想起來問了。”
“沒什麽。”蘇問知轉過來，整理錢來數好的筆芯，貼紙。
“喔噢，有情況，收到字寫得好看的情書了。”錢來一臉八卦猥瑣，再有文藝氣質也破壞個幹凈。
蘇問知無奈：“沒有。”間接的挑戰書倒是有一封。
“小孩子家家，整天裝深沈，一點也不可愛。”錢來嘮嘮叨叨地吐槽。
蘇問知拎上錢來剛數好的文具，馬上擡腳就走。
錢來在後邊喊：“你不數數看。”
蘇問知微微扭頭：”我早就數好了。”頓了一下，才道：“錢哥，你門口的‘財源廣進’被撕了一角。”
然後立馬快步離開，只聽一聲嘶吼。
“哪個手欠的小王八蛋，哪個不撕，偏偏撕我的‘財源廣進’。”
蘇問知兩手拎著東西，嘴角微微翹起。
來到教室，班裏的男生女生都擡頭看向蘇問知。
蘇問知已經習慣了，將東西交給班長管語。
管語雙手合十感謝：“謝謝，謝謝大神。一個人拿辛苦了。”
“沒事，統計收錢，你把該做的都走了，我只是拿一下。”蘇問知將東西放下，實事求是地說。
管語將文具整理好，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蘇問知擡眼問：“還有什麽事？”
管語明白這就是“沒什麽事，我就走了”的意思。
“咳咳，吃飯的時候聽到一則流言。”管語努力抑制八卦好奇的樣子。
長話短說就是，一班一個還沒有入學同學，托餘歡狂妄放話：一班的都是土雞瓦狗，點名蘇問知。
其他同學心態很好，只要我心裏把自己從一班開除，罵的就不是我。再說了，蘇神在前面擋著，我怕什麽。
這年頭流行空降大神，轉校生大神，只要茍住，就不會打臉。
要打也是先打蘇神，管我路人甲什麽事。
“你怎麽看？”管語眼神緊盯著蘇問知。
周圍的同學也悄悄豎起了耳朵，相比起來，當瓜田裏的猹安全多了。
知道源頭，但不知道經過短短三十分鐘早飯時間，就被加工的面目全非的流言。
蘇問知輕輕笑了一下：“有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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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前桌徐博推了推酒瓶底的眼鏡，不爽他的悠哉，斜眼看他：“歡子，你作業寫完了？”
餘歡正愁沒人問他，顯擺不了呢。
“當然寫完了，稀奇啊，徐博士您老還在趕作業。”餘歡趴在桌子上，伸頭看了一眼，“嘿嘿，還是雷老虎的語文作業，行啊，博士，以後叫你勇士，竟敢撩老虎的胡須。”
徐博氣的要死：“是我不想寫得嗎？中秋回老家，熊孩子把我作業給撕了，氣的打了他一頓，然後我又挨了一頓批。”
餘歡伸出大拇指，“打的好，就是你這個理由太爛了，你猜雷老虎信不信。”
徐博哭喪著臉：“狗都不信。”
徐博準備繼續加油幹，爭取少揪幾根虎須，然後，突然轉過身：“你語文作業不是每次都是靠抄完成的嗎？怎麽這次這麽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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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有高人指點，打通了任督二脈，下筆如有神，十篇文言文不在話下，古詩詞鑒賞？那叫作業嗎？在座的都是土雞瓦犬，比不上我滴哥。”
實際上是顧玨星不讓他照抄，給他仔細講解了一遍，他硬著頭皮自己記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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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博一把將作業本搶了過來，只見字體俊逸，結構緊密和諧，一眼就看出練字下了大功夫。
“好字，字確實超過蘇神了。總算理解了雷老虎老是讓我們練字練字，我要是看見這手字，我也願意多給兩分。”徐博自己語文苦手，字就更不用說，看了傷眼。
“就是大神練帖練多了吧，繁簡字沒轉化過來。這裏不少繁體字。”徐博指著作業裏的字。
“可能吧。”餘歡隨口應了一句，“把作業還過來，還有更多土雞需要打擊，鞭策。”餘歡伸手去拿。
徐博一躲，餘歡撈了個空，徐博護著，陰陽怪氣他：“你就這麽給未見面的大神招仇恨。還讓大神用英語作業本寫語文作業，真有你的。看起來關系不怎麽樣啊。”
我是打算為難為難他，但小魔王段位太高，沒成功。那四舍五入也是不打不相識，再加上遠親不如近鄰，我們確定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
餘歡站起來，彎腰去搶：“那是小我一歲的哥哥，關系好著呢，我們親兄弟不算賬!”
徐博：......小一歲的哥哥，槽點過多。
徐博也站了起來，伸長手臂，不讓他夠到，“在我手裏，別想輕易拿回去！”
餘歡跟著鬧了起來，跳起來打他的手，中二病地喊道：“捍衛我哥的神跡，你不會得逞的。Doctor Xu。”
徐博跳的更高：“歡子，我的乖兒，少起外號不會死。”
餘歡聽到“乖兒”兩字，鬧得更歡了，狠狠地打在徐博的手上，然後徐博情急之下，甩手，作業本就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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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男生女生看到他反常安靜的樣子，默契地看了一眼後面：哦，蘇大神啊，沒問題，只有他能讓餘歡這只到處撒歡的猴子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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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蘇大神還沒有發話，餘歡不敢。
“字很好，寫得也對。”蘇大神頭也沒擡，淡淡地說。
餘歡馬上翹起尾巴：“我顧哥哥那是沒的說。”
“但是，他知道你在學校這麽宣傳他嗎？在座的都是土雞瓦狗？”蘇問知將作業遞給餘歡，眼瞼撩起看了一眼餘歡，便風輕雲淡垂首看一本厚書了。
餘歡一僵，迅速抓過作業本坐好，心臟怦怦跳，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
蘇大神長得好看，氣場更強大。
蘇大神剛才沒有生氣的摸樣，當然也沒有高興。但是餘歡就是像老鼠見了貓，小偷兒見了警察叔叔，餘歡見了教導主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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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龍賤兮兮吹捧餘歡：“歡子，出息了啊，敢拿作業砸蘇大神，來給你鼓鼓掌。”
在座的狐朋狗友當真嘩啦啦地鼓起來，完全不顧周圍人看傻子的目光。
只有一個人，石化住。
餘歡手裏的雞蛋當即掉在餐盤裏，傻眼：“不是只掉在桌子上嗎？！”
高龍一看更加興致勃勃：“嘿嘿，原來你不知道啊。”
高龍開始聲情並茂，手舞足蹈地講解：“那作業本拋出一個完美的弧線，精準地貼著大神完美的臉部弧線，完美地順著視線，完美落地在大神手掌上，大神能不翻開看看是哪個小子？碰瓷都沒有這麽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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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了，完球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餘歡當初在醫院的時候問顧玨星名字是那幾個字，他煩的在本子頭起寫了大大的名字，很飄逸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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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問知憑借走讀卡，順利出了南中西門，來到做學生生意一條街。
熟門熟路進了一家門臉不大的文具店，但依然倔強地掛著兩個大大的擠在一起的紅燈籠，玻璃門上貼滿了不少諸如“財源廣進”“恭喜發財”“財源滾滾來”的手寫對聯。
嶄新完整，紅紅火火，完全沒有褪色。一看就不是歷經大半年風吹雨打的上個春節產品。
“錢哥，我來了。”
小店的門簾打開，一個二十六七，半長的頭發紮成一個小揪揪，整個人灑脫不羈，充滿文藝範。
“問知來了，你們班定的文具我都弄好了，可不少，你怎麽一個人來拿？”錢老板明顯和蘇問知很熟了。
老板真名錢文宣，自己改成錢來，用他的話說，他已經姓這個姓了，再文藝的名字也高雅不起來，不如更俗。
“班長是住校生，弄出門條麻煩。”蘇問知言簡意賅地回答，還抽空仔細看了看錢來店裏更多的手寫對聯。
不錯，但似乎沒有英語本上得寫得好看。
“錢哥練字幾年了。”
錢來踮著腳一晃一晃，在蘇問知面前清點，漫不經心地回：“從小開始，斷斷續續一直到現在，也記不清，十幾年吧。”
突然，錢來擡頭：“我和你認識幾年了，怎麽現在想起來問了。”
“沒什麽。”蘇問知轉過來，整理錢來數好的筆芯，貼紙。
“喔噢，有情況，收到字寫得好看的情書了。”錢來一臉八卦猥瑣，再有文藝氣質也破壞個幹凈。
蘇問知無奈：“沒有。”間接的挑戰書倒是有一封。
“小孩子家家，整天裝深沈，一點也不可愛。”錢來嘮嘮叨叨地吐槽。
蘇問知拎上錢來剛數好的文具，馬上擡腳就走。
錢來在後邊喊：“你不數數看。”
蘇問知微微扭頭：”我早就數好了。”頓了一下，才道：“錢哥，你門口的‘財源廣進’被撕了一角。”
然後立馬快步離開，只聽一聲嘶吼。
“哪個手欠的小王八蛋，哪個不撕，偏偏撕我的‘財源廣進’。”
蘇問知兩手拎著東西，嘴角微微翹起。
來到教室，班裏的男生女生都擡頭看向蘇問知。
蘇問知已經習慣了，將東西交給班長管語。
管語雙手合十感謝：“謝謝，謝謝大神。一個人拿辛苦了。”
“沒事，統計收錢，你把該做的都走了，我只是拿一下。”蘇問知將東西放下，實事求是地說。
管語將文具整理好，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蘇問知擡眼問：“還有什麽事？”
管語明白這就是“沒什麽事，我就走了”的意思。
“咳咳，吃飯的時候聽到一則流言。”管語努力抑制八卦好奇的樣子。
長話短說就是，一班一個還沒有入學同學，托餘歡狂妄放話：一班的都是土雞瓦狗，點名蘇問知。
其他同學心態很好，只要我心裏把自己從一班開除，罵的就不是我。再說了，蘇神在前面擋著，我怕什麽。
這年頭流行空降大神，轉校生大神，只要茍住，就不會打臉。
要打也是先打蘇神，管我路人甲什麽事。
“你怎麽看？”管語眼神緊盯著蘇問知。
周圍的同學也悄悄豎起了耳朵，相比起來，當瓜田裏的猹安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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