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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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問題
時間自出生便有著肉眼看不見的法術, 日子在悠閑、輕松、愉快中度過，一晃便到了文宇開學的日子。
辦好入學手續，文宇和霍承哲牽手漫步在校園裏。不同國家的年輕人, 為了心中某個目的齊聚於此, 臉上掛著名為“興奮”的笑容。
文宇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是與國內開學不一樣的心情。
文宇經過多次努力, 才成功改變霍母興師動眾送他來學校的想法，但霍承哲以家屬的身份陪同，同樣受人矚目。
行走途中，無論是什麽顏色的面孔，回頭率都極高, 其中不乏大波浪的金發美女，文宇微皺眉頭, 心裏生出了異樣。
他把手收回, 加快了腳步, 用拿手機拍攝百年古樹的動作掩飾情緒, 霍承哲因此成為了小跟班。
霍承哲跟在身後，無法通過微表情識破文宇的想法，只當是開學引發的情緒波動。
文宇已經提前熟悉過學校的環境, 感受了一會兒開學的氣氛後, 便興致缺缺地打道回府。
直到返程途中，文宇變得異常安靜，霍承哲才後知後覺文宇的不對勁。
“想家呢？”這是霍承哲唯一合理地猜測。
文宇想起霍承哲之前的話搖了搖頭, 雙眼望著車外不斷後退的街景, 右手食指輕輕敲著膝蓋, 委婉開口：“這邊的女生看起來比國內同年齡段的要成熟很多。”
霍承哲沒有多想：“這邊混血多，五官立體, 加上淡色頭發，按照東方人的審美來說，確實看著比較成熟，當然也有文化背景的原因。”
文宇回頭，本想端詳霍承哲的表情，只是時機剛好，恰逢一位穿著性感的美女朝著駕駛位拋著媚眼，文宇側回頭，鼓了鼓腮幫子，“服裝風格確實相差很多。”
霍承哲沒聽出異樣，甚至點頭肯定了文宇的說法，開始介紹起了當地的文化。
文宇沒有打斷，只是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
為了彌補霍母沒有去學校的遺憾，文宇答應晚上參加小型的家庭聚會。
時間還早，霍母正在熱情張羅，文宇跟人打完招呼，想要加入其中，被霍母以“怎麽能讓主角親自動手”打發走了。
霍承哲又被K哥的電話騷擾，拿著手機去了書房。
無所事事的文宇，只好漫無目的在別墅閑逛。繞著“家庭圖書館”走了一圈，最後停在照片展示架上。
這些照片他已經看過，另一面還有霍承哲各個階段的照片。
文宇抱著“覆習”的心態重新觀看，一路走過去有了新的發現。
一位長相出眾、婀娜多姿的長發美女出鏡率很高，早期的大合照中張張出沒。
文宇直接排除了“好朋友”的可能，因為霍承哲已經把自己的摯友介紹給了文宇認識。
霍承哲接完電話回來，看到文宇對手中的照片目不轉睛，危機感猛升。他從文宇手中抽走相框，“有什麽好看的，我們去看電影吧？”
霍承哲的舉動很像是“心虛”，文宇饒了一大圈，最終決定直言：“這是你前女友吧？”
霍承哲沒有說話，正想著：“該不會小宇喜歡他前女友那種類型吧？”
遲疑=承認。
“這樣的美女你都放手，簡直暴殄天物。”文宇看是可惜的話中實則蘊含醋意，但警鈴大作的霍承哲硬是反應遲鈍地沒有接收到，一把握住文宇的手對峙：“小宇已經有我了，可不能花心。”
兩人對視幾秒，文宇看到霍承哲坦誠的眼神中多了些擔憂，才發現兩人交談不在一個頻道上，瞬間覺得他根本沒有糾結的意義，嘴角卷起微笑，跟換了臉似的在霍承哲唇角嘬了一口。
霍承哲順手把人摟在懷裏，臉上升起奪回註意力的得意，不過很快又被文宇的話擾亂。
“在學校的時候，我看到很多美女朝你拋媚眼，我吃醋了。”
霍承哲震驚，他完全沒註意到，甚至覺得路人對文宇投來的目光有些礙眼。
“我知道你有個前女友，突然很好奇是什麽類型，沒想到恰好在這裏看到了。他確實很漂亮，看起來和你很般配。”文宇把心理活動用陳述的語氣說出來，說出來的話自以為客觀，但聽在霍承哲耳朵裏卻有著不一樣的意思。
“我和她般配，那我和你呢？”霍承哲反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
“如果這會兒她跟電視劇裏一樣，突然出現在我們之間，你會怎麽選擇？會因為我們般配就把我拱手讓人嗎？”
霍承哲是演員，臺詞功底相當好，盡管現在並沒有表演的成分，只是一些假設，但文宇已經感受到那種呼吸困難的壓抑。
文宇才發現，他們在一起後，霍承哲給足了他安全感，以至於除了剛開始那段時間有些搖擺，後來完全沒考慮過這些問題。
突然聽到這個假設，文宇的心突然揪起，看著地板誠實道：“我沒有想過。”
大抵是低頭的原因，預料之外的眼淚就這樣奪眶而出，掉落在地板上，形成了一片小小的陰影。
文宇驚了，假裝整理頭發，逝去眼角的痕跡，“抱歉，我去下衛生間。”
霍承哲看著文宇著急離開的背影，意識到自己闖禍了，緊接著跟了過去，卻被無情地關在了臥室外面。
“小宇，開門，我沒有錯怪你的意思，我，我只是希望聽到，無論什麽情況下，你都能堅定地選擇我。我不想成為你可以輕易放手的存在，小宇聽話，把門打開好嗎？”
文宇隔著門板，身體滑落到地面，抱著膝蓋沈思。
情緒來得太突然，他自己也需要適應。
只過了五分鐘，文宇便把門打開了，霍承哲還沒有開口，文宇先說：“對不起，讓我單獨待一會兒，我沒有生氣，只是突然腦子有點亂，需要整理一下。”
文宇說完便走向了床，掀開被子把自己塞了進去。
霍承哲擡起的手無處安放，跟到床邊也跟著躺下了，從後面抱住文宇說：“累了可以休息，但不要把想法憋在心裏。都是我的錯，在一起越久，我發現自己想要的越多。哪怕只是根本不會存在的假設裏，我也希望成為你的第一選擇。”
文宇說：“如果選擇權在我，我肯定會牢牢抓緊你。但你的假設並非沒有發生的可能，而且選擇權不在我，在你。”
霍承哲把手臂收緊，貼到文宇的耳邊問：“不相信我？”
“不到那一刻，沒有人知道你的選擇。”文宇轉身，看著霍承哲說：“如果你在乎我，根本就不會出現讓我選擇的情況。在我選擇你之前，你應該已經站到了我的身旁。”
問題因有選擇權的人而起，解決的根源自然也在有選擇權的人手中。
“對不起，我偶爾也想感受到你的占有欲，但好像今天又找錯了切入點。”如果說霍承哲對文宇的占有欲是八分，那文宇對霍承哲的占有欲只有四分，至少表現出來的是這樣。
文宇用自己的價值觀回答：“我愛你，但我不想愛得卑微。即便分開會讓我痛不欲生，我也不會哭著挽留你。你了解我的不是嗎？”
霍承哲看到文宇受傷的眼神，煩躁地抓亂了頭發，愧疚道：“都怪我沒事兒找事兒，明明是我吃你看照片的醋，怎麽就變成了這樣的走向。你說的什麽路人，我完全沒有印象。我只看到其他人向你投來的視線，感覺自己的所有物被覬覦了，心裏有些吃味。”
“你的假設讓我很傷心，讓我意識到這也是一種可能的結局。”文宇坦白，“我們之前談論過類似的問題，你身處的世界比我面對的誘惑要多很多。我沒辦法二十四小時守在你身邊，但這不影響我多想，不影響我吃醋。”
“如果你出現了跟同組演員的緋聞，一次兩次我可以接受，我可以相信你，但每拍一部電影都這樣，我覺得我做不到忽視。這個世界上自己都可能騙自己，我又怎麽可能完全相信別人呢？”
話題又變得沈重，雖不是文宇的本意，但這就是現實需要面臨的問題。
霍承哲三天後就要回國，分別在即，很多問題反覆被拿出來鞭策並非沒有道理。
文宇的在乎和占有欲就像冰川一樣，只顯露一角，藏在心底的部分才最壯觀。
“抱歉，我的假設同樣不好。我沒有埋怨你演員的身份，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把潛意識的想法說出來了。
起初他完全可以用旁觀的態度對待霍承哲的職業，用公私分明、專業修養等借口說服自己，但隨著戀愛的深入，文宇意識到：當初的他作為戀愛初學者，還沒悟透愛情的含義，現在想來，全都是自欺欺人的借口。
全心全意愛一個人，怎麽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霍承哲吻上文宇的側臉，吻上文宇的眼角，吻上文宇的鼻子，吻上文宇的嘴唇，“如果在你和演員之間選擇，我會毫不猶豫選擇你。”
“我不會讓你面對這種選擇，也不會讓你為了我放棄演員的身份。”
問題最終指向同樣的根源，彼此不妥協，也不允許對方妥協，最終問題進入新的循環。
每敞開心扉一次，兩人都像是進行了一場靈魂的對話，雙方釋然、和解後，默契進入休眠狀態。
霍母吩咐完傭人，端著水果準備找文宇聊天，看到兩人睡著，小心翼翼上前把被子給兩人蓋好，輕手輕腳關上房門離開了。
晚上兩人重新回到精力巔峰，晚餐有音樂、有舞蹈、有美食，一切還是美好的樣子。
後來文宇才知道，霍承哲的初戀早就結婚生子，環游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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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自出生便有著肉眼看不見的法術, 日子在悠閑、輕松、愉快中度過，一晃便到了文宇開學的日子。
辦好入學手續，文宇和霍承哲牽手漫步在校園裏。不同國家的年輕人, 為了心中某個目的齊聚於此, 臉上掛著名為“興奮”的笑容。
文宇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是與國內開學不一樣的心情。
文宇經過多次努力, 才成功改變霍母興師動眾送他來學校的想法，但霍承哲以家屬的身份陪同，同樣受人矚目。
行走途中，無論是什麽顏色的面孔，回頭率都極高, 其中不乏大波浪的金發美女，文宇微皺眉頭, 心裏生出了異樣。
他把手收回, 加快了腳步, 用拿手機拍攝百年古樹的動作掩飾情緒, 霍承哲因此成為了小跟班。
霍承哲跟在身後，無法通過微表情識破文宇的想法，只當是開學引發的情緒波動。
文宇已經提前熟悉過學校的環境, 感受了一會兒開學的氣氛後, 便興致缺缺地打道回府。
直到返程途中，文宇變得異常安靜，霍承哲才後知後覺文宇的不對勁。
“想家呢？”這是霍承哲唯一合理地猜測。
文宇想起霍承哲之前的話搖了搖頭, 雙眼望著車外不斷後退的街景, 右手食指輕輕敲著膝蓋, 委婉開口：“這邊的女生看起來比國內同年齡段的要成熟很多。”
霍承哲沒有多想：“這邊混血多，五官立體, 加上淡色頭發，按照東方人的審美來說，確實看著比較成熟，當然也有文化背景的原因。”
文宇回頭，本想端詳霍承哲的表情，只是時機剛好，恰逢一位穿著性感的美女朝著駕駛位拋著媚眼，文宇側回頭，鼓了鼓腮幫子，“服裝風格確實相差很多。”
霍承哲沒聽出異樣，甚至點頭肯定了文宇的說法，開始介紹起了當地的文化。
文宇沒有打斷，只是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
為了彌補霍母沒有去學校的遺憾，文宇答應晚上參加小型的家庭聚會。
時間還早，霍母正在熱情張羅，文宇跟人打完招呼，想要加入其中，被霍母以“怎麽能讓主角親自動手”打發走了。
霍承哲又被K哥的電話騷擾，拿著手機去了書房。
無所事事的文宇，只好漫無目的在別墅閑逛。繞著“家庭圖書館”走了一圈，最後停在照片展示架上。
這些照片他已經看過，另一面還有霍承哲各個階段的照片。
文宇抱著“覆習”的心態重新觀看，一路走過去有了新的發現。
一位長相出眾、婀娜多姿的長發美女出鏡率很高，早期的大合照中張張出沒。
文宇直接排除了“好朋友”的可能，因為霍承哲已經把自己的摯友介紹給了文宇認識。
霍承哲接完電話回來，看到文宇對手中的照片目不轉睛，危機感猛升。他從文宇手中抽走相框，“有什麽好看的，我們去看電影吧？”
霍承哲的舉動很像是“心虛”，文宇饒了一大圈，最終決定直言：“這是你前女友吧？”
霍承哲沒有說話，正想著：“該不會小宇喜歡他前女友那種類型吧？”
遲疑=承認。
“這樣的美女你都放手，簡直暴殄天物。”文宇看是可惜的話中實則蘊含醋意，但警鈴大作的霍承哲硬是反應遲鈍地沒有接收到，一把握住文宇的手對峙：“小宇已經有我了，可不能花心。”
兩人對視幾秒，文宇看到霍承哲坦誠的眼神中多了些擔憂，才發現兩人交談不在一個頻道上，瞬間覺得他根本沒有糾結的意義，嘴角卷起微笑，跟換了臉似的在霍承哲唇角嘬了一口。
霍承哲順手把人摟在懷裏，臉上升起奪回註意力的得意，不過很快又被文宇的話擾亂。
“在學校的時候，我看到很多美女朝你拋媚眼，我吃醋了。”
霍承哲震驚，他完全沒註意到，甚至覺得路人對文宇投來的目光有些礙眼。
“我知道你有個前女友，突然很好奇是什麽類型，沒想到恰好在這裏看到了。他確實很漂亮，看起來和你很般配。”文宇把心理活動用陳述的語氣說出來，說出來的話自以為客觀，但聽在霍承哲耳朵裏卻有著不一樣的意思。
“我和她般配，那我和你呢？”霍承哲反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
“如果這會兒她跟電視劇裏一樣，突然出現在我們之間，你會怎麽選擇？會因為我們般配就把我拱手讓人嗎？”
霍承哲是演員，臺詞功底相當好，盡管現在並沒有表演的成分，只是一些假設，但文宇已經感受到那種呼吸困難的壓抑。
文宇才發現，他們在一起後，霍承哲給足了他安全感，以至於除了剛開始那段時間有些搖擺，後來完全沒考慮過這些問題。
突然聽到這個假設，文宇的心突然揪起，看著地板誠實道：“我沒有想過。”
大抵是低頭的原因，預料之外的眼淚就這樣奪眶而出，掉落在地板上，形成了一片小小的陰影。
文宇驚了，假裝整理頭發，逝去眼角的痕跡，“抱歉，我去下衛生間。”
霍承哲看著文宇著急離開的背影，意識到自己闖禍了，緊接著跟了過去，卻被無情地關在了臥室外面。
“小宇，開門，我沒有錯怪你的意思，我，我只是希望聽到，無論什麽情況下，你都能堅定地選擇我。我不想成為你可以輕易放手的存在，小宇聽話，把門打開好嗎？”
文宇隔著門板，身體滑落到地面，抱著膝蓋沈思。
情緒來得太突然，他自己也需要適應。
只過了五分鐘，文宇便把門打開了，霍承哲還沒有開口，文宇先說：“對不起，讓我單獨待一會兒，我沒有生氣，只是突然腦子有點亂，需要整理一下。”
文宇說完便走向了床，掀開被子把自己塞了進去。
霍承哲擡起的手無處安放，跟到床邊也跟著躺下了，從後面抱住文宇說：“累了可以休息，但不要把想法憋在心裏。都是我的錯，在一起越久，我發現自己想要的越多。哪怕只是根本不會存在的假設裏，我也希望成為你的第一選擇。”
文宇說：“如果選擇權在我，我肯定會牢牢抓緊你。但你的假設並非沒有發生的可能，而且選擇權不在我，在你。”
霍承哲把手臂收緊，貼到文宇的耳邊問：“不相信我？”
“不到那一刻，沒有人知道你的選擇。”文宇轉身，看著霍承哲說：“如果你在乎我，根本就不會出現讓我選擇的情況。在我選擇你之前，你應該已經站到了我的身旁。”
問題因有選擇權的人而起，解決的根源自然也在有選擇權的人手中。
“對不起，我偶爾也想感受到你的占有欲，但好像今天又找錯了切入點。”如果說霍承哲對文宇的占有欲是八分，那文宇對霍承哲的占有欲只有四分，至少表現出來的是這樣。
文宇用自己的價值觀回答：“我愛你，但我不想愛得卑微。即便分開會讓我痛不欲生，我也不會哭著挽留你。你了解我的不是嗎？”
霍承哲看到文宇受傷的眼神，煩躁地抓亂了頭發，愧疚道：“都怪我沒事兒找事兒，明明是我吃你看照片的醋，怎麽就變成了這樣的走向。你說的什麽路人，我完全沒有印象。我只看到其他人向你投來的視線，感覺自己的所有物被覬覦了，心裏有些吃味。”
“你的假設讓我很傷心，讓我意識到這也是一種可能的結局。”文宇坦白，“我們之前談論過類似的問題，你身處的世界比我面對的誘惑要多很多。我沒辦法二十四小時守在你身邊，但這不影響我多想，不影響我吃醋。”
“如果你出現了跟同組演員的緋聞，一次兩次我可以接受，我可以相信你，但每拍一部電影都這樣，我覺得我做不到忽視。這個世界上自己都可能騙自己，我又怎麽可能完全相信別人呢？”
話題又變得沈重，雖不是文宇的本意，但這就是現實需要面臨的問題。
霍承哲三天後就要回國，分別在即，很多問題反覆被拿出來鞭策並非沒有道理。
文宇的在乎和占有欲就像冰川一樣，只顯露一角，藏在心底的部分才最壯觀。
“抱歉，我的假設同樣不好。我沒有埋怨你演員的身份，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把潛意識的想法說出來了。
起初他完全可以用旁觀的態度對待霍承哲的職業，用公私分明、專業修養等借口說服自己，但隨著戀愛的深入，文宇意識到：當初的他作為戀愛初學者，還沒悟透愛情的含義，現在想來，全都是自欺欺人的借口。
全心全意愛一個人，怎麽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霍承哲吻上文宇的側臉，吻上文宇的眼角，吻上文宇的鼻子，吻上文宇的嘴唇，“如果在你和演員之間選擇，我會毫不猶豫選擇你。”
“我不會讓你面對這種選擇，也不會讓你為了我放棄演員的身份。”
問題最終指向同樣的根源，彼此不妥協，也不允許對方妥協，最終問題進入新的循環。
每敞開心扉一次，兩人都像是進行了一場靈魂的對話，雙方釋然、和解後，默契進入休眠狀態。
霍母吩咐完傭人，端著水果準備找文宇聊天，看到兩人睡著，小心翼翼上前把被子給兩人蓋好，輕手輕腳關上房門離開了。
晚上兩人重新回到精力巔峰，晚餐有音樂、有舞蹈、有美食，一切還是美好的樣子。
後來文宇才知道，霍承哲的初戀早就結婚生子，環游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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