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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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福利
聽到讓人精神抖擻的兩個字, 薛舒豪把手機拿近了些，雙眼放光，甚是期待：“什麽福利？”
“等一等。”文宇對母親新買的睡衣適應不良, 用手摸摸索索, 發現罪魁禍首是衣服的標簽。
文宇把手機立在床頭，自己從抽屜裏找了把剪刀回來, 盤著腿對著手機說：“你想要什麽？”
文宇很不把對象當外人地直接解開了扣子，脫了上衣，拿在手裏小心拆標簽。
光滑的曲線，潔白的肌膚，精瘦的腰身被文宇手裏的衣服擋住了一半。
對面好久沒回應, 文宇擡頭看霍承哲，“沒有嗎？”
“想要的太多了, 讓我好好想想選什麽。”霍承哲下意識就說了謊, 用嚴肅思考的表情贏取文宇的信任, 等對方再次專註於手上的事情, 便又重回視線。
眼神掃過裸露肌膚的一分一毫，最後在兩個位置聚焦。
隨著文宇的動作，焦點時隱時現, 跟捉迷藏似的。
霍承哲移開視線, 不經意地又看了一眼，微瞇著眼睛思忖，“看自己對象應該不過分吧。”
成功說服自己的影帝, 從飄忽的眼神轉為目不轉睛。像是看到一件絕世珍品, 再好的描述都會詞不達意。
美得不可方物, 欲得浮想聯翩。
霍承哲偷偷舔了舔發幹的嘴唇，一心兩用道：“小心剪刀, 註意手。”
埋頭奮鬥的文宇說：“沒事兒，我很快就好。”
霍承哲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明天沒有行程，我不著急，可以陪你多聊會兒。”
文宇笑著擡頭：“確定不是我陪你多聊會兒嗎？”
霍承哲及時與文宇對視，沒有讓自己的視線露出破綻，挑眉道：“有區別嗎？”
“區別還是有的，但是我不計較。”
文宇重新低頭，影帝的目光跟著變動位置。
標簽已經被剪完，周邊的線頭有些頑固，暗藏在料子之下，文宇廢了好些功夫才把這些“釘子戶”揪出來。
最後滿意地對著鏡頭展示自己的成果，沒有預料的擡頭恰好撞上霍承哲旖旎的目光，托腮細細品味的樣子更是一目了然。
文宇忽然意識到什麽，迅速扯過被子蓋住身子，“不要看！”
“害羞什麽？你有的我都有。”霍承哲十分淡定，完全沒有被抓包的窘迫。
“那你看自己的。”文宇逃出屏幕以外，穿好衣服才重新出現。
霍承哲表現得很為難，“雖然我承認自己身材好，但是看自己也太變態了吧。”
“你...”文宇無話可說，“流氓！”
“我不想當變態，所以還是看看對象的吧。”霍承哲看著文宇氣呼呼的樣子，補充道：“反正只對你流氓。”
文宇恨霍承哲不在身邊，不然就能狠狠地咬對方一口，隔著屏幕也太囂張了。
想到這裏，文宇又想了更多，如果這會兒人在身邊，可能他咬一口也不能阻止對方的舉動，甚至更“流氓”。
霍承哲看出文宇躲閃的眼神，意味深長地笑著：“看來不止我一個人想。”
文宇捂住耳朵：“再說我就掛了。”
“別啊，我的福利還沒給呢。”
文宇“哼”了一聲道，“鑒於你剛才的劣跡行為，我決定取消今天的福利。”
霍承哲假裝痛心：“我吃醋的心需要安慰，小宇太狠心了，一點兒都不想我嗎？”
文宇氣味消：“本來想的，現在不想了。”
霍承哲結束玩笑，看著屏幕中的人突然深情：“但是我好想你怎麽辦？”
眼睛已經習慣了霍影帝瞬間調整狀態的樣子，但是心裏不得勁兒，“如果你一開始就這麽說，我會很快心。”
文宇不想說出傷人的話，只能隱晦地表達不滿。
本來情侶鬧來鬧去，文宇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看到霍承哲切換得過快，突然覺得自己只是影帝某場戲的對手演員，他不“接戲”是不是就結束了？
戀愛並不是只有甜甜蜜蜜，煩惱時不時找上門來，文宇聊天的興致突然變低，縮進了被窩。
按照影帝的判斷，玩笑兒並沒有到對方無法接受的地步，但他知道文宇此刻的情緒不假。
“你不喜歡我鬧你？”
文宇搖頭，突然問：“演戲是不是你最喜歡的事情？”
霍影帝不知道為何這麽被問，但還是點了頭，文宇收拾情緒，笑著說：“時間不早了，晚安。”
道別和掛斷之間只隔了一秒，完全沒有給霍承哲挽留的機會。
文宇自言自語：“喜歡一個人，但不喜歡對方最喜歡的事情，兩者沖突嗎？”
發散思維很可怕，文宇沒忍住把自己和演戲放到天平上，不知為什麽，覺得自己略遜一籌。
文宇揉亂頭發，用被子蒙著頭，強迫自己睡覺。
牽強的笑容讓霍影帝精準捕捉，而北上的決定僅僅用了三分鐘。
剛躺下又被叫起來買機票的K哥嘆氣：“熱戀的人真可怕。”
霍影帝順利坐上飛機，連夜趕往北城，落地時淩晨三點。
司機把主子送到文宇家門口才放心離開。
霍承哲擡起手又放下，最終拿出手機給文宇打了電話。
鈴聲響了好久，文宇才慢慢悠悠地接通，聲音沙啞道：“餵？”
“我在你家門口。”霍承哲只把最重要的信息說完，就沈默了。
文宇用了三秒時間清醒，很快電話裏傳來下床和走路的聲音。
門在一分鐘後打開，文宇還處於震驚中，“你怎麽連夜過來了？”
霍承哲低頭親吻文宇：“回你房間說好嗎？”
文宇點頭，去幫忙拿行李箱，抓空後被握入溫暖的大手。
兩人躺在同一穿被子裏，文宇再次問：“怎麽連夜過來了？”
霍承哲把人擁入懷裏，“可能你會覺得我沖動，但我是深思熟慮後才來找你的。”
文宇聽語氣嚴肅，緊張詢問：“發生什麽事兒呢？”
“為什麽突然心情不好？把你不喜歡的事情全部告訴我吧。”
文宇聽完有些慚愧，“對不起。”
“你知道這不是我想聽的。”
文宇以為只要自己調整得夠快就不會被發現，是他太看得起自己的演技了。
他摸索霍承哲的手握在手裏，壓低聲音說：“有一瞬間，我覺得你無時無刻不在演戲，而我只是小場景裏的臨時演員。過了這場，可能下場就沒有我了。”
“就算演戲，你也是我永遠的主角啊。”
“但是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不可能每次都陪你演不是嗎？我知道自己很自私，所以我想要掩蓋這樣思考的自己，你為什麽要連夜趕過來質問我？過了今天，我明天依然可以笑著面對你，你為什麽要讓我意識到自己的醜陋？”文宇去捶霍承哲的胸膛，聲音很委屈。
“你覺得醜陋，但我已經開心到心臟顫抖。這說明你在乎我，說明你對我有占有欲了。這樣的心裏話，可以直接告訴我，對我而言就像美妙的情話。”霍承哲捧住文宇的頭，在黑暗中發現了眼睛中的閃爍，一點一點舔舐。
“對不起，我喜歡你，但我現在無法喜歡你最喜歡的事情。”文宇自責又委屈，找不到兩者之間的平衡。
“不用道歉，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息影，或者退出娛樂圈都可以。”
文宇趕緊捂住霍承哲：“你不能因為我放棄你喜歡的事情。”
“但是為了你，我可以放棄。”
文宇哭著搖頭，“你不要這麽做，這會讓我更加討厭自己。”
霍承哲發現自己越哄，文宇哭地越厲害，頓時有些束手無策：“告訴我怎麽做，小宇才能不哭，才能開心地跟我在一起。”
“你不要放棄喜歡的事情，不要跟我演戲，我會多想，會傷心，這裏會難受。”文宇捂住胸口的位置說。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但我必須澄清一點，我對你所有的感受都是真實的，我逗你、鬧你、取悅你，都是因為我喜歡你、思念你、渴望你。我沒有演戲，如果是我表達方式的問題，我以後會改正。”
霍承哲本身沒有什麽錯，但表態一絕，一直說著好聽的話，直到文宇停止哭泣。
文宇撇著嘴看著霍承哲：“我這麽麻煩，你不喜歡我了怎麽辦？”
“不要試圖挑戰這段感情中我對你的執著，我喜歡演戲，但你永遠排在第一位。”霍承哲誠懇答覆。
文宇縮進影帝懷裏，在安心的哄睡服務中入睡。
早上依舊醒得很早，有了霍承哲的黑眼圈提醒，文宇洗漱的時候看見紅腫的眼睛也不意外。
他悄悄打開房門，從冰箱取出一瓶冰水，輕手輕腳回到臥室，就像母親給臉部消腫一樣，把礦泉水的弧面按壓在眼睛周圍。
涼意趕走困意，把昨天丟失的理智找回來，他怎麽又哭了？
丟臉又害羞的情緒湧上心頭，他發現自從談戀愛開始，自己就變得特別矯情。
他本不愛哭，也很少情緒失控。
再這樣下去，他很擔心這變成家常便飯，更擔心自己習以為常。
昨晚的畫面清晰可見，對話內容印象深刻。記憶力太好，有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文宇敷著眼睛看著鏡面，對自己昨天的行為懊惱，小小的情緒竟然讓對象擔心到不遠千裏連夜趕過來，他認為自己的行為越來越欠妥。
“遇蛇”這件事是最好的教訓，一時的沖動帶來比想象中更麻煩的結果，哪怕自己才是受害人，哪怕他只是表現出最真實的反應。
想到看見蛇的畫面，他依然心有餘悸，他有預感以後很難遇到比這種冷血動物更讓人害怕的生物。
文宇決定，以後少去人煙稀少的地方，就算去，也必須有人陪同。
然而他最擔心的事情，網絡上已經少有人關心。
一夜過去，網上依然很熱鬧，可以說是三個人的故事到達了頂峰熱度，當事人再不出面解釋，故事就會走向離奇和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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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文宇對母親新買的睡衣適應不良, 用手摸摸索索, 發現罪魁禍首是衣服的標簽。
文宇把手機立在床頭，自己從抽屜裏找了把剪刀回來, 盤著腿對著手機說：“你想要什麽？”
文宇很不把對象當外人地直接解開了扣子，脫了上衣，拿在手裏小心拆標簽。
光滑的曲線，潔白的肌膚，精瘦的腰身被文宇手裏的衣服擋住了一半。
對面好久沒回應, 文宇擡頭看霍承哲，“沒有嗎？”
“想要的太多了, 讓我好好想想選什麽。”霍承哲下意識就說了謊, 用嚴肅思考的表情贏取文宇的信任, 等對方再次專註於手上的事情, 便又重回視線。
眼神掃過裸露肌膚的一分一毫，最後在兩個位置聚焦。
隨著文宇的動作，焦點時隱時現, 跟捉迷藏似的。
霍承哲移開視線, 不經意地又看了一眼，微瞇著眼睛思忖，“看自己對象應該不過分吧。”
成功說服自己的影帝, 從飄忽的眼神轉為目不轉睛。像是看到一件絕世珍品, 再好的描述都會詞不達意。
美得不可方物, 欲得浮想聯翩。
霍承哲偷偷舔了舔發幹的嘴唇，一心兩用道：“小心剪刀, 註意手。”
埋頭奮鬥的文宇說：“沒事兒，我很快就好。”
霍承哲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明天沒有行程，我不著急，可以陪你多聊會兒。”
文宇笑著擡頭：“確定不是我陪你多聊會兒嗎？”
霍承哲及時與文宇對視，沒有讓自己的視線露出破綻，挑眉道：“有區別嗎？”
“區別還是有的，但是我不計較。”
文宇重新低頭，影帝的目光跟著變動位置。
標簽已經被剪完，周邊的線頭有些頑固，暗藏在料子之下，文宇廢了好些功夫才把這些“釘子戶”揪出來。
最後滿意地對著鏡頭展示自己的成果，沒有預料的擡頭恰好撞上霍承哲旖旎的目光，托腮細細品味的樣子更是一目了然。
文宇忽然意識到什麽，迅速扯過被子蓋住身子，“不要看！”
“害羞什麽？你有的我都有。”霍承哲十分淡定，完全沒有被抓包的窘迫。
“那你看自己的。”文宇逃出屏幕以外，穿好衣服才重新出現。
霍承哲表現得很為難，“雖然我承認自己身材好，但是看自己也太變態了吧。”
“你...”文宇無話可說，“流氓！”
“我不想當變態，所以還是看看對象的吧。”霍承哲看著文宇氣呼呼的樣子，補充道：“反正只對你流氓。”
文宇恨霍承哲不在身邊，不然就能狠狠地咬對方一口，隔著屏幕也太囂張了。
想到這裏，文宇又想了更多，如果這會兒人在身邊，可能他咬一口也不能阻止對方的舉動，甚至更“流氓”。
霍承哲看出文宇躲閃的眼神，意味深長地笑著：“看來不止我一個人想。”
文宇捂住耳朵：“再說我就掛了。”
“別啊，我的福利還沒給呢。”
文宇“哼”了一聲道，“鑒於你剛才的劣跡行為，我決定取消今天的福利。”
霍承哲假裝痛心：“我吃醋的心需要安慰，小宇太狠心了，一點兒都不想我嗎？”
文宇氣味消：“本來想的，現在不想了。”
霍承哲結束玩笑，看著屏幕中的人突然深情：“但是我好想你怎麽辦？”
眼睛已經習慣了霍影帝瞬間調整狀態的樣子，但是心裏不得勁兒，“如果你一開始就這麽說，我會很快心。”
文宇不想說出傷人的話，只能隱晦地表達不滿。
本來情侶鬧來鬧去，文宇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看到霍承哲切換得過快，突然覺得自己只是影帝某場戲的對手演員，他不“接戲”是不是就結束了？
戀愛並不是只有甜甜蜜蜜，煩惱時不時找上門來，文宇聊天的興致突然變低，縮進了被窩。
按照影帝的判斷，玩笑兒並沒有到對方無法接受的地步，但他知道文宇此刻的情緒不假。
“你不喜歡我鬧你？”
文宇搖頭，突然問：“演戲是不是你最喜歡的事情？”
霍影帝不知道為何這麽被問，但還是點了頭，文宇收拾情緒，笑著說：“時間不早了，晚安。”
道別和掛斷之間只隔了一秒，完全沒有給霍承哲挽留的機會。
文宇自言自語：“喜歡一個人，但不喜歡對方最喜歡的事情，兩者沖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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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強的笑容讓霍影帝精準捕捉，而北上的決定僅僅用了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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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影帝順利坐上飛機，連夜趕往北城，落地時淩晨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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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哲擡起手又放下，最終拿出手機給文宇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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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宇用了三秒時間清醒，很快電話裏傳來下床和走路的聲音。
門在一分鐘後打開，文宇還處於震驚中，“你怎麽連夜過來了？”
霍承哲低頭親吻文宇：“回你房間說好嗎？”
文宇點頭，去幫忙拿行李箱，抓空後被握入溫暖的大手。
兩人躺在同一穿被子裏，文宇再次問：“怎麽連夜過來了？”
霍承哲把人擁入懷裏，“可能你會覺得我沖動，但我是深思熟慮後才來找你的。”
文宇聽語氣嚴肅，緊張詢問：“發生什麽事兒呢？”
“為什麽突然心情不好？把你不喜歡的事情全部告訴我吧。”
文宇聽完有些慚愧，“對不起。”
“你知道這不是我想聽的。”
文宇以為只要自己調整得夠快就不會被發現，是他太看得起自己的演技了。
他摸索霍承哲的手握在手裏，壓低聲音說：“有一瞬間，我覺得你無時無刻不在演戲，而我只是小場景裏的臨時演員。過了這場，可能下場就沒有我了。”
“就算演戲，你也是我永遠的主角啊。”
“但是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不可能每次都陪你演不是嗎？我知道自己很自私，所以我想要掩蓋這樣思考的自己，你為什麽要連夜趕過來質問我？過了今天，我明天依然可以笑著面對你，你為什麽要讓我意識到自己的醜陋？”文宇去捶霍承哲的胸膛，聲音很委屈。
“你覺得醜陋，但我已經開心到心臟顫抖。這說明你在乎我，說明你對我有占有欲了。這樣的心裏話，可以直接告訴我，對我而言就像美妙的情話。”霍承哲捧住文宇的頭，在黑暗中發現了眼睛中的閃爍，一點一點舔舐。
“對不起，我喜歡你，但我現在無法喜歡你最喜歡的事情。”文宇自責又委屈，找不到兩者之間的平衡。
“不用道歉，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息影，或者退出娛樂圈都可以。”
文宇趕緊捂住霍承哲：“你不能因為我放棄你喜歡的事情。”
“但是為了你，我可以放棄。”
文宇哭著搖頭，“你不要這麽做，這會讓我更加討厭自己。”
霍承哲發現自己越哄，文宇哭地越厲害，頓時有些束手無策：“告訴我怎麽做，小宇才能不哭，才能開心地跟我在一起。”
“你不要放棄喜歡的事情，不要跟我演戲，我會多想，會傷心，這裏會難受。”文宇捂住胸口的位置說。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但我必須澄清一點，我對你所有的感受都是真實的，我逗你、鬧你、取悅你，都是因為我喜歡你、思念你、渴望你。我沒有演戲，如果是我表達方式的問題，我以後會改正。”
霍承哲本身沒有什麽錯，但表態一絕，一直說著好聽的話，直到文宇停止哭泣。
文宇撇著嘴看著霍承哲：“我這麽麻煩，你不喜歡我了怎麽辦？”
“不要試圖挑戰這段感情中我對你的執著，我喜歡演戲，但你永遠排在第一位。”霍承哲誠懇答覆。
文宇縮進影帝懷裏，在安心的哄睡服務中入睡。
早上依舊醒得很早，有了霍承哲的黑眼圈提醒，文宇洗漱的時候看見紅腫的眼睛也不意外。
他悄悄打開房門，從冰箱取出一瓶冰水，輕手輕腳回到臥室，就像母親給臉部消腫一樣，把礦泉水的弧面按壓在眼睛周圍。
涼意趕走困意，把昨天丟失的理智找回來，他怎麽又哭了？
丟臉又害羞的情緒湧上心頭，他發現自從談戀愛開始，自己就變得特別矯情。
他本不愛哭，也很少情緒失控。
再這樣下去，他很擔心這變成家常便飯，更擔心自己習以為常。
昨晚的畫面清晰可見，對話內容印象深刻。記憶力太好，有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文宇敷著眼睛看著鏡面，對自己昨天的行為懊惱，小小的情緒竟然讓對象擔心到不遠千裏連夜趕過來，他認為自己的行為越來越欠妥。
“遇蛇”這件事是最好的教訓，一時的沖動帶來比想象中更麻煩的結果，哪怕自己才是受害人，哪怕他只是表現出最真實的反應。
想到看見蛇的畫面，他依然心有餘悸，他有預感以後很難遇到比這種冷血動物更讓人害怕的生物。
文宇決定，以後少去人煙稀少的地方，就算去，也必須有人陪同。
然而他最擔心的事情，網絡上已經少有人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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