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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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
就這樣風平浪靜的度過了三天。
“所以我還是覺得不用太在意。”虎杖悠仁將自己摔躺在小夥伴的大床上, 雙臂枕在腦袋下，“順平怎麽看都不像是同黨。”
虎杖悠仁：“那只咒靈真的會去找順平嗎？”
望月悠微微低垂了眼簾，不知在想些什麽, 等他再次擡眼對上虎杖悠仁的眼睛時，他的眼神依舊堅定。
他的回答是：“會的。”
七海建人問：“你的手是怎麽回事？”
望月悠拿地圖的動作一頓，這麽小的傷口七海老師都能發現？
“只是削水果的時候不小心劃傷了。”
七海建人的眼神暗了暗, 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為什麽不用異能力治療了？
“那個…”伊地知潔高咽了口口水, 打斷了幾位大佬們的對話, “上層有了新通知。”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他身上，這位可憐的輔助監督用手顫顫巍巍地推了下眼鏡。
按照上層的說法, 他們在這個任務中停留的時間有些久了，毫無收獲的這幾日已經不足以拖住一位一級咒術師和一名高專生了。
於是他們決定將監視任務轉移給更加“空閑”的三級咒術師，甚至是四級咒術師。只要再過一段時間沒動靜，就會轉交給“窗”繼續觀測, 直到情況進一步“惡化”。
“什麽叫進一步惡化？”虎杖悠仁坐起身, 眉頭緊皺, “等到那個時候再派遣咒術師, 根本就來不及了吧。”
是啊，那只咒靈性子惡劣, 順平對他來說也只是一個可有可無，隨時都能拋棄的“棋子”罷了。
等到他再次接觸吉野順平, 很有可能會把他變成改造人吧？
望月悠從來到川崎市就沒想過低調。他就是想讓那些家夥知道, 這個任務他望月悠接了, 閑雜人等最好離得遠遠的。
世界上沒有最純粹的人。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咒術界的高層就像是令人作嘔的腐爛物一樣。
骯臟, 陰暗, 讓人想吐。
咒術界的上層不喜歡新的事物。
那代表著未知與不可控。
望月悠就是他們所不喜的新事物，但既然已經出現, 就應該更加深入了解，以提前做好各項應對措施。
但與其說望月悠站在五條悟這一派，不如說他自成一派，只要不損害望月悠的利益，他也不會插手咒術界的事務。
咒術界上層的老家夥們嘴上答應不會去做冒犯他的事，可私底下卻還是做出了種種措施給望月悠添堵。
鏟除掉高層嗎？
不，還不行。
咒術界本來人就少，再經歷一次大清洗，一場武力改革，只怕剛改革完就會因為人手不夠而被繁重的任務給累死了。
還有對他們虎視眈眈的詛咒和詛咒師們，如果突然讓那些老橘子下崗，一定會引起混亂的。
“這是高層的意思，我們……”
望月悠聲音冰冷的打斷了輔助監督的話語，純粹的藍眸散發著淬冰的寒意。
“告訴咒術界的老家夥們，如果不想現在就拉開改革的序幕，最好乖乖的縮在他們的安全屋裏。”
“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最好先想清楚。”
“看在五條悟的面子上，這是最後一次。”
***
陰暗的房間裏，坐落著咒術界的高層們，他們一言不發的靜坐在那裏。
“他，他怎麽敢！”
陰暗的房間裏，不知是誰顫聲說出了第一句。
“那個小鬼竟然這麽狂妄，必須給他點教訓！”
“你忘了他背後站著誰了？”在他說完這句話後，人們一時間全數安靜下來，神色明滅不定，但更多的還是一種極致的恐懼。
望月悠是誰？
數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咒術師，從學習咒力到成為特級，只花了不到半年時間，天賦實力完全不亞於當代最強的那一位。
說起望月悠的身份，就不得不說起裏世界最大的組織——彭格列。
彭格列是盤踞在意大利西西裏島的黑手黨組織，是一個資產、規模、勢力和聲望皆備的一流黑手黨組織。
彭格列傳到如今掌權的第十代首領手中，已成為裏世界的龍頭老大。
望月悠隨母姓望月，望月綾子有一半英國人的血統，可他的父親沢田渚是目前彭格列十代的雙胞胎哥哥，同時也是當年創建了彭格列家族的初代首領的直系血脈後人。
換句話說，望月悠背後站著的是彭格列這個龐然大物。
一時間沒有人再開口說話，他們沈默的思考著，亦是在忌憚著什麽。
在眾人當中，禪院家家主率先冷靜下來。
“這一次是他看在五條悟的面子上下達的最後警告。”
禪院家家主閉了閉眼睛，然後宣布：“沒必要的試探從此之後不準再有了。”
咒術界中，唯有五條悟和七海建人，是這個小惡魔最後的底線。
***
“所以，你更喜歡哪一個？”坐在地毯上的虎杖悠仁一邊扒著飯一邊問道，偶爾擡眼看一下對面正在擺弄寶石的白金發少年。
品質中上的羊毛地毯上散落著大小不一的繽紛寶石，寶石的華彩和純度足以閃瞎任何一位珠寶從業者的雙目。
據說這幾天上流社會舉行了一場寶石拍賣會，跡部景吾和鈴木園子各自拍下了數十塊寶石差人送到了望月悠的房間。
理由是這些寶石跟他的配色很搭，不知不覺就買下來了，讓他隨意處理。
而坐在寶石樂園中央的望月悠頗為頭疼，小景就算了，怎麽園子姐姐也開始了。
“我要這麽多寶石做什麽？”
“你可以做首飾？”虎杖悠仁撿起一塊藍寶石，對比了一下確實跟望月悠的眼睛顏色很像。
“我又不是女孩子。”望月悠突然一拍掌，“對了，悠仁的同學也有女孩子吧。”
“你是說釘崎？”
“你挑一些寶石送給他們。”
“啊？這麽貴重的東西……”虎杖悠仁呆呆眨眼。
望月悠擺擺手，慢悠悠道：“我留著也沒用，就當之後順平入學幫我照顧一下的報酬。”
果不其然，話題很快就變了，“說起來——”
“你很在意吉野順平？”
“是有點，因為是朋友啊。”
“為什麽小悠你幾句話就能讓上層撤銷這次的通知啊？”
“因為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大的石油公司的老板。”望月悠向後靠在床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石油對一個國家有多重要想必你也知道，他們沒必要因為一次任務跟我家作對。”
“這，這麽厲害！”
第二天午夜，吉野宅燒了起來。
睡著的望月悠猛地睜開眼睛。他快速穿好了衣服，敲醒了其他人，等到四人趕到時，火焰已經將夜空燒的通紅。
伊地知潔高打了電話調取附近監控，可火就好像一瞬間沖天而起，怎麽看都不像出自普通人之手。
火場之外的溫度並不低，望月悠只覺得渾身發涼。
他的異能力可以阻隔傷害，火災中產生的濃煙和有毒氣體卻沒辦法阻隔。
哭聲，喊聲，警笛聲，一切嘈雜的聲響在這場大火中扭曲著，人們的恐懼、緊張被無限放大，黑暗中燃起的紅光如同死神的召喚信號。
虎杖悠仁試圖沖進火場救人，卻被七海建人牢牢制住。
耳邊還回蕩著虎杖悠仁的大喊：
“順平和他媽媽還在裏面！”
“我要去救他們，放開我啊七海海！”
一股股濃厚的黑煙正從主臥室的方位升騰而起，望月悠瞳孔緊縮，扭頭就向大門內沖去。
七海建人試圖去拉望月悠沒拉住，只能扯住身邊也要跟著沖進去的虎杖悠仁。
“你們一個兩個瘋了不成！這間屋子全是木質結構，你進去了很有可能出不來！”
虎杖悠仁盯著陷入火海的庭院，眼神狠厲而悲切：“小悠也進去了……”
“他的異能力能夠阻隔傷害，不會有事的……”混亂的火場中，七海建人的嗓音有些沙啞，他努力壓下心中的那個設想，“他會安全回來的。”
望月悠的目標很明確，直沖到吉野順平的房間，叫醒了因為吸入濃煙太多腦袋昏沈倒在地上的黑發少年。
“咳，咳咳……”灼燙的空氣流通不暢，快速消耗著氧氣和生存空間。
借著火光，吉野順平能勉強看清眼前的人，白金發的少年身上的衣服沾滿了黑灰，側邊的發梢被火燎去了一截。
“悠悠……”很難形容那一刻是什麽心情，是驚喜、詫異、救贖……最終全部歸於那一句話。
望月悠絕不會放棄吉野順平。
吉野順平被扶起來，只聽望月悠問道：“還能走嗎？”
吉野順平點了點頭，雖然頭腦有些昏沈，嘴唇幹裂，但他還有些力氣。
“很好。我來時打通了一條路現在還能走，什麽都別問，直接沖向門外。”
周圍火勢蔓延的太快，望月悠來不及解釋：“我去救凪阿姨，你快跑！”
吉野順平被望月悠推了出來，低著頭深呼吸一口，被嗆的咳嗽了兩聲，反倒冷靜了下來。
“我聽你的……”他的聲音還是有些顫抖，“你一定要安全的出來，我就在外面等你。”
火光中，少年輕柔地笑了笑：“去吧，不用懼怕火焰，它傷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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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風平浪靜的度過了三天。
“所以我還是覺得不用太在意。”虎杖悠仁將自己摔躺在小夥伴的大床上, 雙臂枕在腦袋下，“順平怎麽看都不像是同黨。”
虎杖悠仁：“那只咒靈真的會去找順平嗎？”
望月悠微微低垂了眼簾，不知在想些什麽, 等他再次擡眼對上虎杖悠仁的眼睛時，他的眼神依舊堅定。
他的回答是：“會的。”
七海建人問：“你的手是怎麽回事？”
望月悠拿地圖的動作一頓，這麽小的傷口七海老師都能發現？
“只是削水果的時候不小心劃傷了。”
七海建人的眼神暗了暗, 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為什麽不用異能力治療了？
“那個…”伊地知潔高咽了口口水, 打斷了幾位大佬們的對話, “上層有了新通知。”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他身上，這位可憐的輔助監督用手顫顫巍巍地推了下眼鏡。
按照上層的說法, 他們在這個任務中停留的時間有些久了，毫無收獲的這幾日已經不足以拖住一位一級咒術師和一名高專生了。
於是他們決定將監視任務轉移給更加“空閑”的三級咒術師，甚至是四級咒術師。只要再過一段時間沒動靜，就會轉交給“窗”繼續觀測, 直到情況進一步“惡化”。
“什麽叫進一步惡化？”虎杖悠仁坐起身, 眉頭緊皺, “等到那個時候再派遣咒術師, 根本就來不及了吧。”
是啊，那只咒靈性子惡劣, 順平對他來說也只是一個可有可無，隨時都能拋棄的“棋子”罷了。
等到他再次接觸吉野順平, 很有可能會把他變成改造人吧？
望月悠從來到川崎市就沒想過低調。他就是想讓那些家夥知道, 這個任務他望月悠接了, 閑雜人等最好離得遠遠的。
世界上沒有最純粹的人。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咒術界的高層就像是令人作嘔的腐爛物一樣。
骯臟, 陰暗, 讓人想吐。
咒術界的上層不喜歡新的事物。
那代表著未知與不可控。
望月悠就是他們所不喜的新事物，但既然已經出現, 就應該更加深入了解，以提前做好各項應對措施。
但與其說望月悠站在五條悟這一派，不如說他自成一派，只要不損害望月悠的利益，他也不會插手咒術界的事務。
咒術界上層的老家夥們嘴上答應不會去做冒犯他的事，可私底下卻還是做出了種種措施給望月悠添堵。
鏟除掉高層嗎？
不，還不行。
咒術界本來人就少，再經歷一次大清洗，一場武力改革，只怕剛改革完就會因為人手不夠而被繁重的任務給累死了。
還有對他們虎視眈眈的詛咒和詛咒師們，如果突然讓那些老橘子下崗，一定會引起混亂的。
“這是高層的意思，我們……”
望月悠聲音冰冷的打斷了輔助監督的話語，純粹的藍眸散發著淬冰的寒意。
“告訴咒術界的老家夥們，如果不想現在就拉開改革的序幕，最好乖乖的縮在他們的安全屋裏。”
“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最好先想清楚。”
“看在五條悟的面子上，這是最後一次。”
***
陰暗的房間裏，坐落著咒術界的高層們，他們一言不發的靜坐在那裏。
“他，他怎麽敢！”
陰暗的房間裏，不知是誰顫聲說出了第一句。
“那個小鬼竟然這麽狂妄，必須給他點教訓！”
“你忘了他背後站著誰了？”在他說完這句話後，人們一時間全數安靜下來，神色明滅不定，但更多的還是一種極致的恐懼。
望月悠是誰？
數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咒術師，從學習咒力到成為特級，只花了不到半年時間，天賦實力完全不亞於當代最強的那一位。
說起望月悠的身份，就不得不說起裏世界最大的組織——彭格列。
彭格列是盤踞在意大利西西裏島的黑手黨組織，是一個資產、規模、勢力和聲望皆備的一流黑手黨組織。
彭格列傳到如今掌權的第十代首領手中，已成為裏世界的龍頭老大。
望月悠隨母姓望月，望月綾子有一半英國人的血統，可他的父親沢田渚是目前彭格列十代的雙胞胎哥哥，同時也是當年創建了彭格列家族的初代首領的直系血脈後人。
換句話說，望月悠背後站著的是彭格列這個龐然大物。
一時間沒有人再開口說話，他們沈默的思考著，亦是在忌憚著什麽。
在眾人當中，禪院家家主率先冷靜下來。
“這一次是他看在五條悟的面子上下達的最後警告。”
禪院家家主閉了閉眼睛，然後宣布：“沒必要的試探從此之後不準再有了。”
咒術界中，唯有五條悟和七海建人，是這個小惡魔最後的底線。
***
“所以，你更喜歡哪一個？”坐在地毯上的虎杖悠仁一邊扒著飯一邊問道，偶爾擡眼看一下對面正在擺弄寶石的白金發少年。
品質中上的羊毛地毯上散落著大小不一的繽紛寶石，寶石的華彩和純度足以閃瞎任何一位珠寶從業者的雙目。
據說這幾天上流社會舉行了一場寶石拍賣會，跡部景吾和鈴木園子各自拍下了數十塊寶石差人送到了望月悠的房間。
理由是這些寶石跟他的配色很搭，不知不覺就買下來了，讓他隨意處理。
而坐在寶石樂園中央的望月悠頗為頭疼，小景就算了，怎麽園子姐姐也開始了。
“我要這麽多寶石做什麽？”
“你可以做首飾？”虎杖悠仁撿起一塊藍寶石，對比了一下確實跟望月悠的眼睛顏色很像。
“我又不是女孩子。”望月悠突然一拍掌，“對了，悠仁的同學也有女孩子吧。”
“你是說釘崎？”
“你挑一些寶石送給他們。”
“啊？這麽貴重的東西……”虎杖悠仁呆呆眨眼。
望月悠擺擺手，慢悠悠道：“我留著也沒用，就當之後順平入學幫我照顧一下的報酬。”
果不其然，話題很快就變了，“說起來——”
“你很在意吉野順平？”
“是有點，因為是朋友啊。”
“為什麽小悠你幾句話就能讓上層撤銷這次的通知啊？”
“因為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大的石油公司的老板。”望月悠向後靠在床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石油對一個國家有多重要想必你也知道，他們沒必要因為一次任務跟我家作對。”
“這，這麽厲害！”
第二天午夜，吉野宅燒了起來。
睡著的望月悠猛地睜開眼睛。他快速穿好了衣服，敲醒了其他人，等到四人趕到時，火焰已經將夜空燒的通紅。
伊地知潔高打了電話調取附近監控，可火就好像一瞬間沖天而起，怎麽看都不像出自普通人之手。
火場之外的溫度並不低，望月悠只覺得渾身發涼。
他的異能力可以阻隔傷害，火災中產生的濃煙和有毒氣體卻沒辦法阻隔。
哭聲，喊聲，警笛聲，一切嘈雜的聲響在這場大火中扭曲著，人們的恐懼、緊張被無限放大，黑暗中燃起的紅光如同死神的召喚信號。
虎杖悠仁試圖沖進火場救人，卻被七海建人牢牢制住。
耳邊還回蕩著虎杖悠仁的大喊：
“順平和他媽媽還在裏面！”
“我要去救他們，放開我啊七海海！”
一股股濃厚的黑煙正從主臥室的方位升騰而起，望月悠瞳孔緊縮，扭頭就向大門內沖去。
七海建人試圖去拉望月悠沒拉住，只能扯住身邊也要跟著沖進去的虎杖悠仁。
“你們一個兩個瘋了不成！這間屋子全是木質結構，你進去了很有可能出不來！”
虎杖悠仁盯著陷入火海的庭院，眼神狠厲而悲切：“小悠也進去了……”
“他的異能力能夠阻隔傷害，不會有事的……”混亂的火場中，七海建人的嗓音有些沙啞，他努力壓下心中的那個設想，“他會安全回來的。”
望月悠的目標很明確，直沖到吉野順平的房間，叫醒了因為吸入濃煙太多腦袋昏沈倒在地上的黑發少年。
“咳，咳咳……”灼燙的空氣流通不暢，快速消耗著氧氣和生存空間。
借著火光，吉野順平能勉強看清眼前的人，白金發的少年身上的衣服沾滿了黑灰，側邊的發梢被火燎去了一截。
“悠悠……”很難形容那一刻是什麽心情，是驚喜、詫異、救贖……最終全部歸於那一句話。
望月悠絕不會放棄吉野順平。
吉野順平被扶起來，只聽望月悠問道：“還能走嗎？”
吉野順平點了點頭，雖然頭腦有些昏沈，嘴唇幹裂，但他還有些力氣。
“很好。我來時打通了一條路現在還能走，什麽都別問，直接沖向門外。”
周圍火勢蔓延的太快，望月悠來不及解釋：“我去救凪阿姨，你快跑！”
吉野順平被望月悠推了出來，低著頭深呼吸一口，被嗆的咳嗽了兩聲，反倒冷靜了下來。
“我聽你的……”他的聲音還是有些顫抖，“你一定要安全的出來，我就在外面等你。”
火光中，少年輕柔地笑了笑：“去吧，不用懼怕火焰，它傷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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