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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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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之旅

結束了“刺激”的雲霄飛車,他們又去照了哈哈鏡,有一面鏡子把人照的非常高,在鏡子裏實現了夢想的望月悠表示他很喜歡這面鏡子。

隨後他們又陸續找到了其他的四散的隊友。

望月悠和幸村的衣服上都沾了些死者的血,雖然不多,可他們兩個一個是網球部的部長,一個是網球部最小的孩子,自然會受到更多的關註,看到血跡的眾人頓時臉色一變。

“幸村,阿悠,你們受傷了?”丸井文太擔心地詢問。

吉野順平甚至圍著望月悠轉了一圈仔細查看。

“順平,我沒事。”望月悠趕忙阻止了還想繼續查看的好友,“這不是我們的血。”

“那是怎麽回事?”吉野順平皺眉,他有些不明白怎麽分開一會兒自家小朋友就身上帶血了。

“我和部長在坐雲霄飛車的時候發生了命案,死的是坐在我們前面的一位先生,這應該是當時沾染的血跡……”

聞言大家都是一陣驚呼。

“現在的殺人犯已經這麽猖狂了嗎?”胡狼桑原摸著自己的光頭,有些擔憂東京的治安,“我們來個游樂園也能遇到命案。”

其他人也很是不解。

他們不知道的是,即使東京的治安再好,也擋不住行走的死神光環啊。

“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接下來我們要去玩哪個項目?”幸村精市結束了這個話題。

“預約的鬼屋時間快到了。”柳蓮二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要去鬼屋的都有赤也,阿悠,吉野君,柳生,仁王……”

“等一下柳君,我並沒有預約鬼屋。”柳生奇怪道,“你不是記錯了?”

“沒有啊,我當時在水族館遇到你,是你親口說想要去鬼屋,讓我預約一下。”柳蓮二也很奇怪。

“我並沒有去過水族館,因為我一直在另一邊的摩天輪。”柳生分析著,“一定是有人在惡作劇吧,比如某些喜歡假扮成其他人的,讓人頭疼的家夥。”

柳生·福爾摩斯·比呂士看向了某只白毛狐貍。

“好吧,不愧是喜歡推理小說的搭檔呢。”被看穿的仁王雅治聳聳肩,“就當是陪著赤也,人多一點才不會害怕啊。”

“我都說了我不害怕!”切原赤也又一次被惡劣的前輩逗到炸毛。

柳生比呂士最終還是妥協了。

一行人在去鬼屋的路上,望月悠走在隊伍的最後,還在回想著那兩個穿著黑風衣和黑禮帽的男人。

氣勢驚人,眼神冰冷淩厲,可周身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感覺不像是警察,難道是殺手?又或者是什麽黑色組織的老大?

望月悠又在心裏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種人不可能有閑情去玩雲霄飛車吧,果然還是自己多想了。

“望月君。”

溫潤的嗓音換回了出神的望月悠。

“柳生前輩?”

柳生比呂士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來到了隊伍的末尾。

“望月君剛剛說的“被一位很有名氣的高中生偵探破了案”,那位偵探是工藤新一嗎?”柳生推了推眼鏡。

“柳生前輩認識新一哥哥?”望月悠擡起眼,緊接著他又想起仁王雅治說的,柳生前輩也喜歡推理小說,那麽他知道工藤新一也沒什麽好奇怪的了。

“關東的高中生名偵探自然知道。” 柳生比呂士微微笑道,“倒是望月君跟那位大偵探很熟的樣子。”

“我也是今天才認識他的,因為他的父親跟我的一位哥哥是好友,哥哥拜托他們來為我加油,在坐雲霄飛車前正巧遇到了他們。”

“他的父親,是那位著名的推理小說家工藤優作?”

“對……”

跟柳生聊著天,很快就到了鬼屋門外,鬼屋營造的恐怖氛圍在外面就能感受到了,他們剛剛走近,就再次遇到了熟人。

“誒,悠醬?”毛利蘭有些驚訝,游樂園那麽大,他們竟然在短短的幾個小時裏碰到了第二次。

“哇!是悠醬啊,近距離看真的更可愛了!”戴著發箍、茶色短發的女生有些迫不及待地湊了過來,她羨慕道,“皮膚好白,睫毛還是淺金色的!”

鈴木園子伸手輕輕戳了一下小少年的臉頰。

“哇哦,軟軟的,真不愧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小帥哥!”

立海大網球部讓喜歡帥哥的鈴木園子大飽眼福,隨即她又抱怨道:“可惡,為什麽我們學校就沒有那麽多帥哥,立海大是看臉選人的嗎?!”

望月悠不禁後退了一步,現,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麽直白了嗎?

“餵園子,不要暴露你花癡的本性啊。”工藤新一有些汗然,出聲阻止了鈴木園子蠢蠢欲動還想捏一把望月悠小臉的手,畢竟是剛認的弟弟,可不能被園子禍害了。

“你才花癡呢,我這是欣賞帥哥。”

據工作人員介紹,最近鬼屋新增了一項玩法,如果誰能在四十五分鐘內闖出來,不僅會獲得“勇者”的榮譽稱號,還會得到神秘大獎,至於獎品是什麽,就只有放獎品的工作人員和獲得獎品的人才知道了。

有了獎勵加持,原本有些抗拒的切原赤也躍躍欲試,等工作人員跟柳蓮二確認了信息後,切原赤也第一個就沖了進去。

幸村幾人在外面等待著,鈴木園子因為不想打擾小蘭和新一的約會所以也留在外面。

……

因為切原率先就進來了,所以他走在第一個,他後面是仁王和柳生,再之後是望月悠和吉野順平,最後的是工藤新一和毛利蘭。

鬼屋的環境很暗,一根白色的蠟燭散發出微弱的光線讓他們勉強看清腳下的路,他們正走在一條狹小的走廊上,走廊在黑暗中顯得無比漫長,墻皮破損嚴重,地上還有一些雜亂的東西,像是廢棄了很久的樣子。

走過走廊,周圍一下子變得有些空曠,他們來到類似掛號處的地方,裏面有張黑椅子靠背朝著他們。

“哼,什麽都沒有嘛,勇者的稱號和神秘大獎一定是我切原赤也的!”切原叉著腰走在最前面,話音剛落一陣詭異的笑聲自周圍傳來,黑色的椅子唰的一下轉了過來,那上面坐著的穿著染血護士服的骷髏突然暴露在眾人眼前。

切原赤也被嚇得往後退了幾步,毛利蘭也驚叫了一聲,柳生頓了一下,其他人沒什麽反應。

這是一家廢棄醫院的場景,剛才那一段走廊應該只是進來的入口。

“赤也害怕了啊。”仁王瞥了他一眼。

“只,只是被嚇了一跳而已。”切原赤也目不斜視地快步往前走,“快,快一點啦,已經過去十分鐘了,別浪費時間了!”

幾人繼續往裏走,周圍的墻壁上多了一些淩亂的血紅色手印。

“新一你看,螢火蟲誒!”

眾人順著毛利蘭手指的方向擡頭看去,只見一只散發著微弱熒光的螢火蟲正盤旋飛在他們的上空。

“怎麽只有一只?”順平疑惑道。

“那個可能是阿飄吧。”仁王語出驚人。

“螢火蟲都是整群的,只有一只那就很詭異了。”吉野順平點點頭,“而且一直在圍著我們畫圈圈。”

幾個膽小的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頓時覺得這裏陰氣滿滿。

“你們有沒有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切原赤也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也許是病人的呻,吟聲。”工藤新一隨口回了一句。

一道白色的影子轉瞬即逝。

“啊啊啊鬼啊!”

切原赤也和小蘭一起尖叫。

“這只是鬼屋利用光影技術制造的重影而已,這世界上是沒有鬼的。”工藤新一信誓旦旦地說道,他可從不相信什麽鬼神之說。

你確定?

已經悄悄祓除了幾個由人們恐懼滋生的低等詛咒的望月悠在心裏默默反問他。

被負面情緒籠罩卻又看不到詛咒,經常碰到殺人案件,該說是你倒黴還是好運呢?

感受到自己的手臂被抱住,若有若無的芬芳香氣在鼻尖縈繞,自己喜歡的女生現在正緊緊的依靠著自己,工藤新一臉頰微微發熱,還好周圍的光線並不明亮。

切原赤也雙腿發軟,他哆哆嗦嗦地扒拉在望月悠身上,望月悠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恐懼情緒。

這麽怕鬼啊……

看來以後祓除詛咒要更小心了,望月悠把自己咒術師的馬甲使勁掖了掖。

現在打頭的已經變成了仁王雅治和吉野順平,他們兩人的膽子很大,對走在最前面也沒什麽抗拒。

望月悠也並不害怕,可礙於他身上的大型掛件,他只好慢悠悠地跟在柳生身後,走在最後的依舊是新一和小蘭。

陰暗的環境裏突然傳來嬰兒尖銳的啼哭聲,走在前面的柳生微微一頓,身體有些僵硬。

仁王雅治推開一扇門,裏面放了很多床,溫度也比外面低一些,這是一間停屍房。

“進去嗎?比呂士?”仁王對他身後的搭檔問了一句。

“……我沒意見。”

諵楓 他們剛剛踏入房間,上空就掉下來一個小小的身影,伴隨著恐怖的小孩哭聲。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望月悠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紅裙披散著長發的女人站在他們身後,長長的指甲已經快碰到他們身上了。

“額,我建議你們往後看一眼。”望月悠語氣冷靜。

“身後,身後有什麽?”一直抱著他胳膊的切原赤也聲音顫抖。

下一秒,紅衣女人便發出淒慘的喊聲,朝著他們沖了過來。

“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啊啊啊啊!!!”切原赤也驚恐地叫著,條件反射般地撒腿就跑。

一陣兵荒馬亂,眾人在一間狹小的走廊停下來,墻上的蠟燭在他們跑動間已經熄滅了,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陰暗寂靜的環境更會讓人心生恐懼。

“你們,你們隨便說點什麽,太安靜了……”

“好啊,你想跟我聊什麽啊~”沙啞難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切原赤也僵硬地回頭,一張咧著詭異笑容的蒼白面容就湊在他眼前。

“啊——”這是毛利蘭的尖叫。

“離我遠點啊!!”這是切原赤也的慘叫。

仁王雅治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搭檔,只見柳生比呂士正波瀾不驚地目視著鬼臉的方向。

“比呂士?”

無人應答。

顯然柳生已經失去了意識,仁王只好背起自家搭檔跟上了前方的大部隊。

好在他們跑了不久就看到出口了,不知不覺跑到最前面的望月悠剛想慢下腳步通知大家,一股大力從他身後傳來,猝不及防之下他順著這股沖力被撞了出去,又不受控制地踉蹌著,被反應迅速的真田弦一郎拉住扶穩,這才避免了跟身後切原赤也一樣摔個大馬趴的不雅場景。

柳蓮二去查看摔倒在地的切原赤也,柳生在離開鬼屋的那一刻就已經清醒了,正在整理自己淩亂的衣衫。

“怎麽樣?”幸村精市走了過來。

“還好嗎,望月?” 真田還扶著微微躬著身的小少年。

“我再也,再也不要跟切原赤也一起去鬼屋了!”望月悠咬牙切齒,想他堂堂準一級咒術師,竟然被切原一個頭槌閃到腰。

那家夥已經頭鐵到這種程度了嗎?!

他摁著自己痙攣的腰部肌肉,低聲說道:“好像閃到了……”

“呵。”幸村精市沒忍住抿唇輕笑。

真田弦一郎眼睛裏也閃過一絲笑意。

他都這樣了,這兩人竟然還笑他!太過分了!

在陽光下帶著夢幻色彩的白金發少年瞬間擡起頭,澄澈蔚藍的眼眸控訴地看著兩個人,秀氣的嘴唇微微下撇。

委屈的很。

“抱歉,我不該笑的。” 幸村收起笑容,歉意地說道,“還是很痛嗎?”

望月悠搖搖頭:“沒事,應該過一會就好了。”

“還是要註意一點,運動員受傷不是小事,你先休息一會,如果還痛就去醫院看看。”真田臉色嚴肅。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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