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備拒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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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霧笙站在會議室門口，聽著裏面的吵鬧聲，直到她確定應該不會再打噴嚏了，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蘇珊跟在她的身後。
董事們看見喬霧笙走進來，瞬間安靜，註視著她，直到她坐下，責備聲接踵而來——
“喬霧笙，你這代總經理還能不能做了！不能做趁早走人！”
“你搞得什麽以1.5倍的價格回收？我們喬氏這次肯定會損失慘重！”
“我看黑熱搜沒壓到喬氏，你倒是把喬氏掏空了！”
“萬一有人鉆空子賺差價怎麽辦？我們豈不是玩完？！”
“總之，我反對這樣做，快點停止這種愚蠢的行為！”
……
喬霧笙耷拉著眼，與蘇珊不約而同地捂住了耳朵，任由他們責罵。
這幫老家夥真是不嫌累，叨叨了半個小時才肯停下喝水。
那一瞬間，屋內安靜地可怕。
“都罵累了？”喬霧笙揉了揉耳朵，“那就該我說話了。”
“快給我們一個解釋。”董事們放下茶杯，異口同聲。
喬霧笙伸了個懶腰，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深吸一口氣，沈著臉說：“當初我讓你們給我一個解決方案，你們說給不了，如今我想到了解決方案，你們卻覺得我這樣做不妥。你們別總把‘你想不想做代總經理’掛在嘴邊，這句話根本威脅不到我！你們這幫老家夥，就知道在這裏叨叨，實質性的事情是一件也不做。如今，我是喬氏集團的代總經理，這件事我說了算，你們呢，哪涼快哪待著去！”
她站起來，向蘇珊遞了一個眼神，二人摔門離開。
董事們沈寂片刻，又吵吵起來——
“誒，她什麽意思？她想上天？”
“反了她了，做一個代總經理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我不管，我要求重新選代總經理！”
“快讓她回來，讓她回來！”
……
這些年過半百的董事，此刻宛如二十歲的年輕人，使不完的罵人勁兒。
與這吵鬧景象不符的是一言不發的四大董事。
四人緩緩起身，也離開了會議室，一同往走廊盡頭的吸煙區走去。
他們各自點燃了一根香煙，吞雲吐霧，看著對方。
“你們怎麽看？要不要插手這件事？”陶勝問。
康峰瞇了瞇眼：“那我去探一探口風？”
“算了吧，別自討沒趣，我看她能翻出什麽浪花。”方奮鬥冷哼一聲。
盛岱義輕輕一笑：“姑且看看吧。”
過了一會兒，四人一同掐斷了手中的煙，看向了窗外……
喬霧笙回到辦公室後，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
蘇珊眨眨眼，豎起大拇指：“小喬總，你剛才，很酷。”
“是很酷，話雖這麽說……”喬霧笙輕嘆一口氣，“但事情也不能止步於此，的確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那我們接下來如何做？”蘇珊瞇眼問。
“零食檢測那邊如何？發微博的人那邊可有了消息？”喬霧笙問。
蘇珊說：“我們的人帶著當事人去醫院檢查了，檢查結果還未出來。”
她擡手看了一眼時間，又說：“當事人檢查結果要明天早上才出。”
“不能加急嗎？”喬霧笙問。
蘇珊搖了搖頭：“全身體檢，明天早上出結果已經是加急後了。”
“好吧……”喬霧笙按著太陽穴，轉了轉眼珠，“這樣，你先去給我找一些直播設備，拿到辦公室來，再把咱們集團的所有零食都拿來一份。”
“啊？”蘇珊微微皺眉，“小喬總，你這是要做什麽？”
“明天你就知道了。”喬霧笙勾了勾嘴角，起身走到了辦公桌前。
蘇珊怔了怔，剛準備離開，卻又想起一件事。
“小喬總，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再過幾天就是高考的日子了。”蘇珊提醒她。
“高考怎麽了？我已經不用高考了。”喬霧笙兩手托腮，眼神渙散。
蘇珊輕咳兩聲：“不是你高考，是你的弟弟妹妹高考，這個節骨眼，你得去送考吧……”
“啊！對！”喬霧笙猛然站起，按著額頭，“差點忘了，他們之前還特意叮囑過我，還好你提醒我了，對了，給我定做一身紅色旗袍，我要穿著去送考。”
“好。”蘇珊應著，離開了辦公室。
喬霧笙伸著懶腰，打開ipad，那三條熱搜還明晃晃的掛著，十分刺眼，一直不肯從前三下來。
“沒關系，都沒關系。”她深吸一口氣，慢慢呼出，再深吸一口氣，慢慢呼出，關掉了ipad，繼續處理別的事務。
她心想，等這件事解決了，她一定要睡三天三夜，再大吃一頓……
***
次日，喬霧笙被手機鈴聲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拿起來，心想自己沒有定鬧鐘呀。
“餵，哪位？”她閉著眼按下了接聽鍵。
“大小姐，快來醫院！”費閔急切地說。
她猛然睜眼，來不及多想，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換上衣服，開車趕往醫院。
一進病房，她一邊喘氣一邊問：“費伯，是又有人想加害我父母嗎？！”
她說完，看向病床，只見兩個人安詳地躺在上面。
喬霧笙繃緊神經，心怦怦直跳。
“大小姐呀，好消息！”費閔激動地說，“我今天給老爺夫人放新聞，其中提到了喬氏集團熱搜的事情，老爺和夫人的手指居然動了！動了！雖然他們還是沒有蘇醒。但是醫生檢查過後說可以多給他們一些刺激，可以加快蘇醒的速度！”
“啊……啊？”喬霧笙楞了一會兒，輕舒一口氣，小聲嘟囔，“還好，我差點以為我要完全接盤了，那可不行。可以一時不躺平，不能一輩子不躺平。”
費閔頓了頓：“大小姐，你說什麽？什麽躺平？”
“沒什麽，我是說真是一件大好事！”喬霧笙轉了轉眼珠，“那以後費伯就多給他們放放新聞，刺激一下他們。”
“這……”費閔面露難色，欲言又止。
喬霧笙見狀，詫異地問：“怎麽了費伯？是有什麽不方便的嗎？這是什麽……難事嗎？”
“確實有點為難。”費閔長嘆一口氣，“大小姐，我一直給老爺和夫人放新聞，但是其他的新聞都沒有用，只有放到喬氏的負面新聞的時候他們才有反應。”
“……”
此刻，喬霧笙的沈默震耳欲聾。
她的大腦宕機了許久，漸漸重啟後，小心翼翼地問：“費伯，你的意思是……讓我給喬氏多搞點負面新聞？”
“這……聽起來似乎不合理。”費閔尷尬地笑了笑。
喬霧笙耷拉著臉：“費伯，我要是這麽做，爸媽還沒起我就先被董事會那幫老家夥打死了。等爸媽醒了，看見我把喬氏搞得一團糟，估計得把我從墳裏挖出來再來一次父母混合雙打，嘖！”
她說著，摸了摸胳膊，不禁打了個寒顫。
“是我考慮不周了。”費閔垂下眼眸，看向病床上的喬謙夫婦。
喬霧笙思索片刻，靈光一閃：“這樣吧，我找人把那段黑熱搜的新聞剪輯下來，你給他們循環播放。”
費閔連連點頭：“這倒是個好主意，不愧是大小姐！”
她與費閔又聊了會兒天，眼看著上班時間快到了才趕回公司。
喬霧笙的車停在了公司門口，剛準備下車就看見一群記者沖過來。
她瞪大眼睛，拿起包，將鑰匙扔給保安，自己快步進了公司，一群保安沖出來攔住了那些記者。
她往後瞅了一眼，只見那些記者舉著攝像機拿著話筒叫喊——
“小喬總！你對最近的熱搜怎麽看！”
“你給個回應啊，小喬總！”
“小喬總，你就接受一下采訪吧！”
……
隨著她進入電梯，也聽不見記者們的喊聲了。
喬霧笙撫了撫胸口，打了個哈欠邁進了辦公室。
她還沒坐穩，蘇珊就來了，送來了當事人的體檢報告和零食檢測報告。
“報告顯示當事人得的是急性腸胃炎，但是由於他已經好了，也不而知究竟吃了什麽。”蘇珊說，“至於我們收回來的零食，沒有發現異樣，只不過當事人說他買的零食都扔了，也無法檢測。”
喬霧笙瞧著這些報告，說：“你把這兩份報告交給公關部，讓他們發布一個聲明，大概就是表明了我們的態度，然後把我們零食的質檢報告圖帶上。”
“好。”蘇珊接過兩份報告，正準備離開時又被喬霧笙叫住。
“等一下，”喬霧笙看著沙發旁邊的一堆零食，“你去營銷部找個人過來，然後把我今天所有的工作都往後挪，我要直播。”
“啊？什麽？你要直播？！”蘇珊一臉震驚。
“對，你順便讓公關部再發一個直播預告，就說喬氏集團代總經理試吃零食，看看會不會腹瀉之類的。”喬霧笙說。
蘇珊雖然震驚，但還是照做了。
喬霧笙站起來，轉身看向落地窗外，晴空萬裏，這大概是一個好兆頭。
她勾了勾嘴角，擡手看了一眼手表，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舒緩直播前緊張的心情。
雖然她以前也愛看直播，但是那些都是帶貨直播，她這次，不太一樣。
面對鏡頭，她還是緊張的。
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她說了聲“進”，門被推開，來人讓她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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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珊跟在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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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霧笙，你這代總經理還能不能做了！不能做趁早走人！”
“你搞得什麽以1.5倍的價格回收？我們喬氏這次肯定會損失慘重！”
“我看黑熱搜沒壓到喬氏，你倒是把喬氏掏空了！”
“萬一有人鉆空子賺差價怎麽辦？我們豈不是玩完？！”
“總之，我反對這樣做，快點停止這種愚蠢的行為！”
……
喬霧笙耷拉著眼，與蘇珊不約而同地捂住了耳朵，任由他們責罵。
這幫老家夥真是不嫌累，叨叨了半個小時才肯停下喝水。
那一瞬間，屋內安靜地可怕。
“都罵累了？”喬霧笙揉了揉耳朵，“那就該我說話了。”
“快給我們一個解釋。”董事們放下茶杯，異口同聲。
喬霧笙伸了個懶腰，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深吸一口氣，沈著臉說：“當初我讓你們給我一個解決方案，你們說給不了，如今我想到了解決方案，你們卻覺得我這樣做不妥。你們別總把‘你想不想做代總經理’掛在嘴邊，這句話根本威脅不到我！你們這幫老家夥，就知道在這裏叨叨，實質性的事情是一件也不做。如今，我是喬氏集團的代總經理，這件事我說了算，你們呢，哪涼快哪待著去！”
她站起來，向蘇珊遞了一個眼神，二人摔門離開。
董事們沈寂片刻，又吵吵起來——
“誒，她什麽意思？她想上天？”
“反了她了，做一個代總經理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我不管，我要求重新選代總經理！”
“快讓她回來，讓她回來！”
……
這些年過半百的董事，此刻宛如二十歲的年輕人，使不完的罵人勁兒。
與這吵鬧景象不符的是一言不發的四大董事。
四人緩緩起身，也離開了會議室，一同往走廊盡頭的吸煙區走去。
他們各自點燃了一根香煙，吞雲吐霧，看著對方。
“你們怎麽看？要不要插手這件事？”陶勝問。
康峰瞇了瞇眼：“那我去探一探口風？”
“算了吧，別自討沒趣，我看她能翻出什麽浪花。”方奮鬥冷哼一聲。
盛岱義輕輕一笑：“姑且看看吧。”
過了一會兒，四人一同掐斷了手中的煙，看向了窗外……
喬霧笙回到辦公室後，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
蘇珊眨眨眼，豎起大拇指：“小喬總，你剛才，很酷。”
“是很酷，話雖這麽說……”喬霧笙輕嘆一口氣，“但事情也不能止步於此，的確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那我們接下來如何做？”蘇珊瞇眼問。
“零食檢測那邊如何？發微博的人那邊可有了消息？”喬霧笙問。
蘇珊說：“我們的人帶著當事人去醫院檢查了，檢查結果還未出來。”
她擡手看了一眼時間，又說：“當事人檢查結果要明天早上才出。”
“不能加急嗎？”喬霧笙問。
蘇珊搖了搖頭：“全身體檢，明天早上出結果已經是加急後了。”
“好吧……”喬霧笙按著太陽穴，轉了轉眼珠，“這樣，你先去給我找一些直播設備，拿到辦公室來，再把咱們集團的所有零食都拿來一份。”
“啊？”蘇珊微微皺眉，“小喬總，你這是要做什麽？”
“明天你就知道了。”喬霧笙勾了勾嘴角，起身走到了辦公桌前。
蘇珊怔了怔，剛準備離開，卻又想起一件事。
“小喬總，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再過幾天就是高考的日子了。”蘇珊提醒她。
“高考怎麽了？我已經不用高考了。”喬霧笙兩手托腮，眼神渙散。
蘇珊輕咳兩聲：“不是你高考，是你的弟弟妹妹高考，這個節骨眼，你得去送考吧……”
“啊！對！”喬霧笙猛然站起，按著額頭，“差點忘了，他們之前還特意叮囑過我，還好你提醒我了，對了，給我定做一身紅色旗袍，我要穿著去送考。”
“好。”蘇珊應著，離開了辦公室。
喬霧笙伸著懶腰，打開ipad，那三條熱搜還明晃晃的掛著，十分刺眼，一直不肯從前三下來。
“沒關系，都沒關系。”她深吸一口氣，慢慢呼出，再深吸一口氣，慢慢呼出，關掉了ipad，繼續處理別的事務。
她心想，等這件事解決了，她一定要睡三天三夜，再大吃一頓……
***
次日，喬霧笙被手機鈴聲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拿起來，心想自己沒有定鬧鐘呀。
“餵，哪位？”她閉著眼按下了接聽鍵。
“大小姐，快來醫院！”費閔急切地說。
她猛然睜眼，來不及多想，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換上衣服，開車趕往醫院。
一進病房，她一邊喘氣一邊問：“費伯，是又有人想加害我父母嗎？！”
她說完，看向病床，只見兩個人安詳地躺在上面。
喬霧笙繃緊神經，心怦怦直跳。
“大小姐呀，好消息！”費閔激動地說，“我今天給老爺夫人放新聞，其中提到了喬氏集團熱搜的事情，老爺和夫人的手指居然動了！動了！雖然他們還是沒有蘇醒。但是醫生檢查過後說可以多給他們一些刺激，可以加快蘇醒的速度！”
“啊……啊？”喬霧笙楞了一會兒，輕舒一口氣，小聲嘟囔，“還好，我差點以為我要完全接盤了，那可不行。可以一時不躺平，不能一輩子不躺平。”
費閔頓了頓：“大小姐，你說什麽？什麽躺平？”
“沒什麽，我是說真是一件大好事！”喬霧笙轉了轉眼珠，“那以後費伯就多給他們放放新聞，刺激一下他們。”
“這……”費閔面露難色，欲言又止。
喬霧笙見狀，詫異地問：“怎麽了費伯？是有什麽不方便的嗎？這是什麽……難事嗎？”
“確實有點為難。”費閔長嘆一口氣，“大小姐，我一直給老爺和夫人放新聞，但是其他的新聞都沒有用，只有放到喬氏的負面新聞的時候他們才有反應。”
“……”
此刻，喬霧笙的沈默震耳欲聾。
她的大腦宕機了許久，漸漸重啟後，小心翼翼地問：“費伯，你的意思是……讓我給喬氏多搞點負面新聞？”
“這……聽起來似乎不合理。”費閔尷尬地笑了笑。
喬霧笙耷拉著臉：“費伯，我要是這麽做，爸媽還沒起我就先被董事會那幫老家夥打死了。等爸媽醒了，看見我把喬氏搞得一團糟，估計得把我從墳裏挖出來再來一次父母混合雙打，嘖！”
她說著，摸了摸胳膊，不禁打了個寒顫。
“是我考慮不周了。”費閔垂下眼眸，看向病床上的喬謙夫婦。
喬霧笙思索片刻，靈光一閃：“這樣吧，我找人把那段黑熱搜的新聞剪輯下來，你給他們循環播放。”
費閔連連點頭：“這倒是個好主意，不愧是大小姐！”
她與費閔又聊了會兒天，眼看著上班時間快到了才趕回公司。
喬霧笙的車停在了公司門口，剛準備下車就看見一群記者沖過來。
她瞪大眼睛，拿起包，將鑰匙扔給保安，自己快步進了公司，一群保安沖出來攔住了那些記者。
她往後瞅了一眼，只見那些記者舉著攝像機拿著話筒叫喊——
“小喬總！你對最近的熱搜怎麽看！”
“你給個回應啊，小喬總！”
“小喬總，你就接受一下采訪吧！”
……
隨著她進入電梯，也聽不見記者們的喊聲了。
喬霧笙撫了撫胸口，打了個哈欠邁進了辦公室。
她還沒坐穩，蘇珊就來了，送來了當事人的體檢報告和零食檢測報告。
“報告顯示當事人得的是急性腸胃炎，但是由於他已經好了，也不而知究竟吃了什麽。”蘇珊說，“至於我們收回來的零食，沒有發現異樣，只不過當事人說他買的零食都扔了，也無法檢測。”
喬霧笙瞧著這些報告，說：“你把這兩份報告交給公關部，讓他們發布一個聲明，大概就是表明了我們的態度，然後把我們零食的質檢報告圖帶上。”
“好。”蘇珊接過兩份報告，正準備離開時又被喬霧笙叫住。
“等一下，”喬霧笙看著沙發旁邊的一堆零食，“你去營銷部找個人過來，然後把我今天所有的工作都往後挪，我要直播。”
“啊？什麽？你要直播？！”蘇珊一臉震驚。
“對，你順便讓公關部再發一個直播預告，就說喬氏集團代總經理試吃零食，看看會不會腹瀉之類的。”喬霧笙說。
蘇珊雖然震驚，但還是照做了。
喬霧笙站起來，轉身看向落地窗外，晴空萬裏，這大概是一個好兆頭。
她勾了勾嘴角，擡手看了一眼手表，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舒緩直播前緊張的心情。
雖然她以前也愛看直播，但是那些都是帶貨直播，她這次，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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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她說了聲“進”，門被推開，來人讓她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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