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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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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汪澈早上醒來,沒有現成的熱乎乎的早餐,一個人隨便吃了點,照例去外面擺攤。

身邊少了一堵擋風的人墻,風從四面八方往身體裏灌,一會兒身體就凍僵了,但是沒有人會為他遞上一杯熱氣騰騰的奶茶。

天黑了,大家都忙著趕路回家,只有汪澈不慌不忙,反正回去也是一個人。

到了賓館,隨便點了份外賣吃了,然後接了盆熱水一邊刷手機一邊泡腳,凍瘡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汪政庭叮囑他每天都要泡腳,除此之外,汪政庭每天都會發微信提醒他按時吃飯,註意保暖,多餘的話一句都沒有,仿佛例行公事一般。

汪澈有些惱火,有這麽追求人的嗎,才追了幾天就放棄,難怪你單身這麽多年。

埋怨之後,汪澈又開始後悔,那麽堅持幹嘛,他那麽高冷的一個人,難得肯為你放下身段,花那麽多心思,除了愛情,他把他能給的都給了你了,還要什麽自行車。

但是話都說出去了,這時候再向他低頭,顯得自己多沒骨氣。

一個星期過去了,半個月過去了,汪政庭那邊始終沒有任何動靜。

汪澈心情郁悶,每天晚上約魏森去酒吧喝酒,借酒澆愁。

距離一個月的期限還剩最後一天,汪澈基本已經不抱希望了,“魏森,看來你要輸了,不對,我們倆都輸了。”

魏森不這麽覺得,“或許這是一種欲擒故縱的手段。”

汪澈笑著搖了搖頭,“你不了解他,他這人一根筋,沒那麽多花花腸子,他是真的打算放棄我了。”

笑著笑著眼淚流了下來,“我想回家……我好想他……”

魏森正要安慰他,忽然瞥見了一道高挑的身影在向這邊靠近。

他靈機一動,伸手勾住汪澈的脖子,把頭湊過去,汪澈吃了一驚,正要躲開,他小聲說:“別動,他來了。”

汪澈精神一振,配合地一動不動。

魏森轉動頭部,隔著空氣假裝在汪澈唇上吻了幾下,然後說:“可以了。”

分開後,汪澈激動地問魏森:“他什麽反應?”

“他不見了。”

“啊?!”

汪澈回頭一看,果然不見汪政庭的人影,立刻起身去追,魏森一把拽住他,“沈住氣。”

“可是……”

“聽我的。”

汪澈重新坐下來,心裏惴惴的,“會不會演太過,萬一把他氣跑了,他再也不回來怎麽辦?”

魏森笑了笑,“不會的,相信我。”

“好。”

汪澈按魏森的要求在酒吧待到很晚才回賓館。

到了賓館先去前臺問了一下,“請問今天有沒有一個叫汪政庭的男人入住?”

前臺查了一下入住登記表,“沒有。”

汪澈大失所望,不會真的回去了吧?好不容易把他盼來了,這下又弄巧成拙了。

汪澈垂頭喪氣地上了樓,站在306房間門口發呆,自從汪政庭走了以後,這間房一直沒住人。

突然門開了,汪政庭意想不到地出現在門後,“找我有事嗎?”

汪澈嚇了一跳,“你怎麽會在裏面?”

“房間我一直沒退,今天剛回來。”

汪政庭一只手撐在門框上,沖他歪了歪頭,“我看你在我房間門口站了很久,要不要進來坐坐?”

汪澈尷尬又惱火,“不要,我回自己房間了。”

正要轉身,汪政庭一把將他拽進自己房間,壓在門上。

房間裏沒有開燈,汪澈眼前一片漆黑,“你幹嘛……”

話音未落,嘴巴被狠狠堵住了,然後是一陣狂風驟雨似的熱吻。

誇張的吮吸聲和粗重的喘息聲在黑暗中被放大,光聽聲音就讓人面紅耳赤。

汪澈大腦一片空白,除了拼命用鼻孔呼吸,身體一動不能動,很快呼吸不上來了,鼻腔裏發出微弱的抗議:“唔……”

火熱的唇舌轉移到敏感的耳朵和脖子,汪澈像融化的冰激淩迅速癱軟了下去,然後他感到身體一輕,被人抱著放到了榻榻米上,還來不及思考,密不透風的吻又壓了下來,一雙滾燙的大手從他睡衣下擺伸了進去,粗糙的手指一接觸到細嫩的皮膚,汪澈立刻顫抖了一下,嘴裏發出甜膩至極的呻吟,“嗯……”

男人得到了鼓勵,動作更加肆無忌憚,掌心貼著在細膩的皮膚上任意游走、撫摸,惹得身下人嬌喘連連。

汪澈思維一片混亂,身體完全隨著本能反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連自己姓什麽都忘了。

直到身上一涼,赤裸的皮膚接觸到冷颼颼的空氣,才猛地一個激靈,這是在幹嘛?

話還沒說清楚,這算什麽?

汪政庭解睡衣扣的手被汪澈一把抓住。

“你什麽意思?”

汪澈喘著粗氣問。

汪政庭不說話,不顧他的反抗仍要解他的扣子。

汪澈死死拽著衣服不讓他脫,“你給我住手!我要喊強奸了!”

“喊吧。”

“你……無恥!”

兩人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汪澈的掙紮基本是徒勞,他急中生智,摸索到臺燈開關按了下去。

突然的光亮令兩人同時瞇起了眼睛。

適應了光線後,看到了彼此的形象,均是衣衫不整,氣喘籲籲,汪澈第一次看到他這種衣冠禽獸的樣子,差點把持不住,求他繼續強奸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在汪政庭眼裏的樣子更加引人犯罪,淩亂的長發貼著緋紅的腮邊,雙瞳含著兩汪春水,睡衣敞開著,露出一片光潔如玉的的胸膛,嬌艷的兩點若隱若現。

汪澈胡亂系上睡衣的扣子,不知死活地向男人挑釁:“有本事別關燈,看著我的臉操我啊,爸爸!你要是能硬得起來就怪了。”

汪政庭喉結滑動了一下,嗓子又粗啞了幾分,“沒問題。我要是做到了,你得乖乖跟我回家。”

汪澈還沒意識到危險,“前提是你不能吃藥!”

汪政庭揚唇一笑,開始解自己襯衣的扣子,汪澈又被他這幅斯文敗類的樣子迷住了,楞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要幹嘛?”

“你說我要幹嘛。”

汪澈下意識地瞄了他襠部一眼,吃驚地發現那裏已經鼓起好大一包,“你吃藥了!”

“沒有。”

“你作弊!”

汪澈終於意識到他是有備而來,起身就想跑,被汪政庭一把拽住,按在身下,語氣充滿無奈,“我真的沒吃藥。”

“你騙人,我才不相信!”

“小笨蛋,你仔細想想,我生日那次,我從外面回來,直接就……哪有時間吃藥。”

汪澈回想了一下,那天他被自己從學校騙回家,直接提槍就幹,確實沒機會吃藥。

“我不信,那後來你為什麽還要吃藥?最後那次我數過,做之後比做之前少了一顆藥!那顆藥去哪了?”

汪政庭沈默了一下,“被我吃了,因為我不想承認對你有欲望。”

“那你現在怎麽願意承認了?”

“因為我不能失去你。”

汪澈被這句話擊中,忘了掙紮,然而讓他徹底放棄抵抗的是汪政庭看他的眼神,從未有過的深情,又充滿柔情和愛意,讓他感到自己是被愛著的,被在乎的,被需要的。

汪政庭脫掉襯衣,露出雕塑般完美的上半身,汪澈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在他性感誘人的肌肉上流連忘返。

汪政庭見他不再掙紮,才緩緩俯下身,輕輕吻上他的嘴唇。

汪澈感覺像在做夢,一動不敢動,怕把美夢攪醒了。

這次的吻不像之前那麽野蠻粗魯,而是溫柔又細致,像吻一朵嬌貴的花。

汪澈起初不敢回應,慢慢地才試著回吻他,小心翼翼地,怕嚇跑了他似的。

漸漸地不滿足於唇與唇的碰觸,吻逐漸深入,唇舌激烈交纏,津液交換不分彼此。

比想象的還要舒服一萬倍,汪澈禁不住熱淚盈眶,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久到他都不抱希望了。

汪政庭嘗到一股鹹澀的滋味,停了下來,發現汪澈滿臉淚水,“怎麽哭了?”

汪澈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承認是因為太舒服了。

汪政庭吮掉他眼角的淚水,繼續吻他,汪澈沈醉地閉著眼睛,雙手不知不覺攀上他的後背,雙腿分主動分開,把他容納進來。

汪政庭收到他的信號,重新為他寬衣解帶,怕他凍著,抖開被子將兩人罩住,但是汪澈已經熱血沸騰,根本不覺得冷。

而且被子太礙事了,防止他欣賞汪政庭的好身材,於是一把掀到一邊去了。

“你不冷嗎?”

“不冷,我都熱死了。”

汪政庭還是怕他凍到,於是盡量用身體蓋住他。

汪澈的體型和他比起來顯得嬌小,能被他整個罩在身下。

最後一條小內褲被汪政庭退到腳踝,勾著扔到一邊,兩人終於赤裸相見。

汪政庭已經硬到發疼,但不急著進行下一步,而是停下來好好地欣賞汪澈的身體。

以前他總是刻意回避,這是他第一次坦誠地、認真地欣賞他的身體。

汪澈很白,但不是那種不健康的蒼白,而是帶著溫度和暖意,像上好的羊脂玉,皮膚細膩嬌嫩得經不起半點磕碰。

他的骨架纖細,身體的線條不像一般的男孩那麽硬朗粗獷,配他精致秀氣的臉龐剛剛好。

不帶性別眼光去看,他的一雙腿的確是難得的美腿,修長筆直,膝蓋骨不像一般人凸出,弧度很圓潤,小腿特別長,腳踝很細,腳也長得秀氣,腳指頭粉嘟嘟的可愛。

汪澈等了半天他都沒有下一步動作,睜開眼一看,發現他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目光顯然是欣賞的,甚至有些入迷。

汪澈從來不敢想象他會用這種眼神看自己,有些害羞地並攏起雙腿,用手遮擋住下體,“別看了。”

汪政庭曲起他的膝蓋向兩邊分開,汪澈被動敞開了雙腿,腿間的私密被他一覽無遺。

雪白的大腿根上,烏黑的“庭”字赫然印在上面,汪政庭的心瞬間踏實下來了。

粗糙的指腹在字體上輕輕摩挲了幾下,“紋身還在呢。”

汪澈怕癢地縮了縮大腿,意識到自己漏了陷,哪有交了新男友身上還留著前男友名字的紋身的,尤其是在這種只有戀人才能看到的私密部位。

他試圖圓過去,“本來是要洗掉的,我怕疼,所以就一直沒洗。”

“哦。”

“愛信不信!你還做不做了,不做算了。”

汪澈作勢要起來穿衣服,汪政庭把他按回去一頓親,親得他找不著北。

汪澈迷迷糊糊的,感覺股間擠進了一個堅硬碩大的蘑菇頭,來回蹭著緊閉的穴口。

汪澈從尾椎酥到了頭皮,下一秒一股撕裂的劇痛襲來,沒想到這位先生又這麽直接幹進來了。

汪澈痛哼了一聲,汪政庭趕緊撤出來,伸手摸了一下他後面,還好沒出血。

汪澈蹙著眉頭笑道:“笨蛋,不能這麽直接進來,你那兒那麽大,會出人命的。”

汪政庭臉上充滿歉意,“應該怎麽做?”

汪澈拿起他的手,將他的食指和中指含進嘴裏,舌頭舔了舔,用唾液充分濕潤後,引導它們來到自己的穴口,垂著眼睫羞澀道:“要做下潤滑和誇張。”

汪政庭恍然大悟,之前每次都是汪澈自己提前做好準備工作,導致他忽略了這一步驟,“等我一下,我出去買點東西。”

汪澈已經箭在弦上,根本等不及,急中生智抓起一瓶護手霜,“用這個。”

汪政庭不確定地問:“能行嗎?”

“行,快點。”

汪政庭只好擠了些護手霜在手指上,抹到他後庭處,借著潤滑,試著伸入一個指頭。

才一根手指進入就很困難,手指一進去就被火熱的腸肉裹的緊緊的,汪政庭感到不可思議,這麽緊窄的地方怎麽可能容納下粗長數倍的器官?

汪政庭不敢輕舉妄動,怕自己粗糙的指頭劃破細嫩的黏膜。

“要不還是你自己來吧,我怕弄傷你。”

他這幅楞頭青的樣子把汪澈逗笑了,汪教授也有搞不定的時候,“就要你來,一回生二回熟,早晚要學會。”

汪政庭聽懂了他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心裏又踏實了幾分,“不舒服要喊停。”

“嗯。”

汪政庭觀察著汪澈的表情,手指繼續伸入,裏面那種要命的緊致讓他心驚膽戰又欲望高漲。

一根手指進出順暢之後,逐漸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一旦汪澈臉上出現不適的表情,就暫停下來讓他緩一緩,比汪澈自己做這事的時候還要有耐心。

汪澈看到他那根已經脹成了紫紅色,高高翹起緊貼著小腹,時不時地跳動一下,顯然忍得很辛苦。

“好了,進來吧。”

“從後面來可以嗎?這樣你能輕松點。”

“嗯。”

汪澈主動翻了個身,背朝上趴著。

汪政庭擠了一堆護手霜抹到陰莖上,小心地從後面進入他。

太久沒做了,甬道緊澀如初,汪澈努力放松,還是疼得渾身緊繃,汪政庭把手指伸進他嘴裏,邊緩緩進入邊在他肩背上不停親吻,“疼就咬我。”

汪澈不舍得咬他,拼命忍著。

汪政庭忍得也很辛苦,還剩最後一小截的時候,實在忍不住,一個挺身,整根沒入!

汪澈吃痛,狠狠咬了他一口。

汪政庭上下都被咬,差點一洩如註,連忙深呼吸了幾下,“你還好嗎?”

汪澈回過頭蹭了蹭他的臉,“沒事,你動吧。”

汪政庭觀察著他的反應,小心地抽插,潤滑不夠充分,莖身與黏膜仿佛黏連在一起,摩擦起來有些疼痛,又有種別樣的親密。

汪政庭記得汪澈因為童年遭遇對這個姿勢有嚴重的心理陰影,“害怕嗎?”

汪澈搖了搖頭,“不怕,我知道是爸爸。”

只有爸爸才會這麽溫柔地撫摸、親吻他背上的傷疤。

可他又實在想看著他做愛,“爸爸,我想看著你。”

汪政庭將他翻過身來,在他腰下墊了個枕頭,重新面對面地進入他。

汪澈終於一嘗所願,看到了他身陷情欲中的樣子,濃黑的眉頭隱忍地微微蹙著,眼神不像平時那麽清醒冷靜,充滿了欲望和侵略性,臉膛微微泛紅,額頭的汗水閃著光,性感到爆炸。

汪政庭也在看著他,他額頭的細發被汗打濕了,臉頰布滿潮紅,眼睛微微泛紅,眼裏的水滿的像要溢出來。

明明是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眼神卻那麽癡情,仿佛眼裏只容得下他一個。

記得第一次看到這雙眼的時候,想的是桃花眼的人風流花心,遇到要繞著走,沒想到他自己卻撞上去了。

他不能確定汪澈的這份癡情能維持多久,但是他已經把自己的心拱手交給他了,再也回不了頭了。

兩人目光相交,汪澈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影像,心滿意足地想:你終於肯看看我了,你眼裏終於有我了。

汪澈很快射出了第一輪,汪政庭還差得遠,他從汪澈體內撤出來,摟著他等他從高潮中平靜下來。

這還是事後他第一次沒有急著走,主動抱著汪澈溫存。

汪澈受寵若驚,不敢亂動,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幹嘛這麽看著我。”

“沒什麽,再接著來吧爸爸。”

“歇會兒。”

汪澈一把攥住他堅硬如鐵的陰莖,“你不難受嗎?”

汪政庭拍開他的手,“我要是像你那麽沒定力,你早就有弟弟妹妹了。”

汪澈笑了一聲,翻身騎到他身上,“爸爸,我想在上面。”

汪政庭甩了他屁股一巴掌,“想造反?”

“不是,我想用騎乘位。”

汪政庭喉結滾動了一下,“嗯。”

起身想幫他,汪澈把他按了回去,“爸爸,我自己來。”

“小心點。”

汪澈雙手握住他的大家夥,上下擼動了幾下,忍不住感嘆:“爸爸好大。”

汪政庭氣息又急促了幾分,“別玩了。”

汪澈用膝蓋支起身體,擡起屁股,把龜頭對準後穴,緩緩坐了下去。

雖然有之前的潤滑和擴張,但是進入的過程不是很順利,不知道是姿勢的原因還是汪澈太緊張了。

他大腿不停顫抖,每吞入一寸,眉頭就皺緊一分。

汪政庭扶著他的腰說:“我來吧。”

汪澈搖搖頭,抓住他的手臂,腰繼續下沈。

終於坐到了底,汪澈柔軟的臀尖親吻到父親堅硬的恥骨,性器全部沒入體內,他長出了一口氣,摸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仿佛摸到了硬硬的凸起和勃勃的脈動,無比滿足道:“爸爸都在我裏面了。”

汪政庭聽到這句話,陰莖狠狠跳動了一下,又脹大了一圈,汪澈感到它的膨脹,被嚇到了,“又大了。”

汪政庭頂了他一下,“動一動。”

汪澈緩緩擡起屁股,再重新坐下去,來回吞吐體內的巨物,一開始動作還有些生疏,後面漸漸熟練,還學會了前後擺腰,畫著圈地扭動,簡直要了汪政庭的命。

他的長發淩亂地散落下來,擋住了臉,汪政庭伸手替他別到耳後,汪澈抓著他的手貼著自己的臉龐,親昵地蹭了蹭。

他的細腰柔若無骨,優美的弧線引誘汪政庭把雙手放上去,來回愛撫。

他的陰莖緊緊貼著小腹,隨著動作上下擺動,粉紅的龜頭從稍長的包皮裏露出來,不停吐露晶瑩的液體。

汪澈發現汪政庭眼睛盯著自己的生殖器看,有些害臊地拿手擋住。

汪政庭撥開他的手,握住他的陰莖,想要替他手淫,被汪澈拒絕了,“我想要爸爸操射我。”

過於直白的字眼讓汪政庭老臉一紅。

雪白胸膛上的兩顆肉珠越發嬌艷尖挺,小花苞似的脹著,在汪政庭眼前晃動,讓他想狠狠咬一口。

汪政庭支起上身,把汪澈攬進懷裏,低下頭把他一顆乳頭吃進嘴裏,用力嘬了一口。

“啊!”

汪澈一下受不了這麽強烈的刺激,顫聲道:“輕點。”

剛說完,乳頭被男人更用力地吮吸起來,吸得他又痛又爽,不知道是拒絕還是鼓勵。

另一邊乳頭被冷落,格外空虛,汪澈小聲道:“那邊也要。”

汪政庭把另一顆也吃進嘴裏,狠狠疼愛了一番,直到汪澈哭著喊停。

汪政庭重新把他壓在身下,撈起他兩條腿往肩上一放,大開大合地操他。

汪澈叫的太大聲,隔壁客人不滿地敲了敲墻面,“有完沒完了,都幾點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兩人猛地停頓下來,汪澈看著汪政庭噗嗤一笑,汪政庭尷尬得不行,把被子蒙到兩人身上,在被子下面繼續折騰他。

被子像波浪一樣起起伏伏,直到後半夜,才慢慢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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