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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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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中午。
食堂裏烏泱泱的一片，言綰排了好久的隊。付裳檸和商如已經打好飯去占位置了。
打飯阿姨看言綰很有禮貌，便多給她打了些湯。
言綰道了謝，端著午飯往前走，剛好一旁迎面走來一個人，那人走的很急，就這麽不小心撞上了。
“哐當！”
言綰打的飯被撞翻在地，飯菜全都灑在了地上。
因為餐盤是鋁制的，掉落的一瞬間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原本熙熙攘攘的食堂，一下子就安靜了。他們目光全都放在兩個人的身上。
男生一看是個一個女生，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而且還規規矩矩的穿著校服就知道是個老實的，擡腳就想走。
然而下一秒，一道凜冽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不道歉就想走？”
原本還在細細碎碎的人，這會兒完全安靜了下來。
紀俞丞身旁跟著宋以朝，李炎幾個人。他們正大喇喇的往這邊走。
學校裏的幾個頭頭都在紀俞丞的身邊，包括紀俞丞本尊，隨著這一幕，他們底下的傳聞也紛紛浮現。
他們各種傳聞一時間充斥著整棟食堂。
男生支支吾吾，“是她撞的我！”
大概是因為這個謊言讓他有了些許底氣。
付裳檸和商如走了過來，商如真想給他一個白眼，“是你撞的她，我都看見了。”
男生咽了咽口水，對於這些目光覺得有些難堪。
言綰並不在意，“沒關系，只是一件小摩擦，不要緊的。”她話落扭頭看向男生，“不好意思。”
男生看她一眼，沒再說什麽就要走。
然而紀俞丞又一次出聲，“你他媽是人嗎？”
男生的自尊心還在作祟，“我沒再找她的麻煩已經夠好的了，你沒聽到她剛剛給我道歉了嗎？”
紀俞丞早已失去耐心，“廢話真他媽多。”
下一秒他直接一把奪過男生手裏的餐盤，奪過來的一瞬間，湯灑出來沾到紀俞丞的手上了，然而他渾然不在意，一把將男生的餐盤摔在了地下。
湯湯水水灑在地上，濺了男生一身。
“道歉！”
他目光凜冽，冰冷到毫無溫度，好像再不道歉這飯菜就不是摔在地上這麽簡單了。
男生有些瑟縮，看向一旁的言綰。
“對，對不起……”
道完歉，男生覺得丟臉立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食堂。
“沒事吧？”付裳檸拍了拍言綰的肩膀。
言綰搖了搖頭，“我沒事。”
但紀俞丞似乎是燙到了。
再次看向他的時候，他已經上了食堂二樓了。
那些人像是剛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吃著飯，食堂裏又恢覆了熙熙攘攘。
沒過一會兒，紀俞丞就被校長給叫進辦公室了。
紀俞丞一副懶散的模樣，坐在沙發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似乎這件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來校長辦公室也是常有的事。
校長恨鐵不成鋼的說：“你說說你，前段時間剛剛打架被處分，你這幾天就不能悠著點嘛，幾個領導都想讓我把你給開除了，那我都答應你爸好好照顧你了，你這讓我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校長和紀鴻川兩個人是初中同學，一直到大學都在一個班裏，兩個人的關系跟親兄弟似的。
紀俞丞無所謂的說，“那就開了吧。”
“……”
牛雅琴嘆了口氣，“別的班的班主任管不了你，他們都不想讓你去他們的班，也就我能受得了你了。我不求你跟以前一樣，只求你能安分點。”
牛雅琴從初一就開始管他，那時候他學習還挺好的，中等，越往後越來越差，甚至還經常惹麻煩。直到最後變成這副模樣。
“說說吧，這事就算你占理，但你摔了人家的東西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是不是跟新來的言綰同學，早戀了？”
校長嘆了口氣，“忘了告訴你了，言綰同學是紀俞丞的妹妹，紀鴻川前段時間再婚了。”
牛雅琴楞了楞，她竟然不知道。“好吧。你就算是給你妹妹出頭，也不能這樣啊，把這事交給學校來處理。”
紀俞丞淡定喝茶，“要開就開，反正這學，我也不稀罕上。”
校長坐下，看著面前的人，“你說從你來了這個學校之後，我給你解決了多少爛攤子，那些老師和領導點了名想讓我把你開除了，我都給攤下來了，要是讓你爸知道了，他不得被你給氣死！”
最後校長和牛雅琴商量了會兒，明天剛好是周一，就讓紀俞丞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兒念檢討。
紀俞丞皺了下眉頭，而後緩緩開口，“可以。但是那個人也必須要上臺念檢討！”
校長第一次見紀俞丞答應的這麽爽快就應下了，面前的人又說，“是他先有錯在先，要念也是他先來。”
“沒問題。只要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安穩些。”
紀俞丞將茶喝完，淡聲道，“檢討你們準備，我先走了。”
話落，不管兩個人說什麽，起身就走了。
校長辦公室不在教學樓，這裏離教室有一段距離。
他打開門，走了沒一會兒就在樓梯拐角處看見了言綰。
“你來辦公樓幹什麽？”
言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等紀俞丞走下樓梯，她從口袋裏掏出一支藥膏給他。
紀俞丞垂下眼眸一看，只見上面寫著“燙傷藥膏”四個大字。
似乎是藥膏的提醒，他感覺到手背有些微微作疼。他自己都沒註意。
“用不著。”
“……”
言綰將藥膏放進了他的口袋裏，“今天中午謝謝了，也不好意思，讓你受傷了。”
紀俞丞看向她，皺了皺眉頭，話裏有點不耐煩，“能不能別再說你那又官方又人機的話了。”
言綰不解的說，“我的話有什麽問題嗎？”
“……沒問題，沒有任何的問題。”
言綰點點頭，“那你記得塗藥，不然會更嚴重的。我先回去上課了，再見。”
話落，她轉過身，向長長的走廊那頭走去。
她的身影最後消失在了拐角處。
她來這裏就是為了給他送這玩意兒的？
紀俞丞回神，從口袋裏掏出了那支未拆封的燙傷藥膏。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燙的有些發紅，沒別的毛病。他嗤笑，他有那麽嬌貴？還需要塗這玩意兒？心裏這麽想著，他又把藥膏重新放回了口袋裏。
這麽長時間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關心他，而不是把他給說一頓。
盡管紀鴻川關心他，也只會先說他一頓，再關心他。
下午放學。
言綰跟付裳檸和商如一起走出了教室，前面走來一個人，是張宇。
三個人同時一楞，張宇已經走了過來，“那個……我聽說了今中午的事情，你沒事吧？”
“我沒事。”
張宇點了點頭，看起來又憨厚又老實，“那就好。”他重新看向言綰，“一起走嗎？”
言綰不知道用什麽理由拒絕，最後還是應下了。
四個人一起走出教學樓。
紀俞丞原來一直都是跟林夢妍一起走的，但是她現在開始忙了起來，他便和宋以朝李炎一起走。
宋以朝商量著，“丞哥，難得今天下午你有空，我們打臺球去唄？”
紀俞丞看著前面的四個人影，最後收回視線，淡聲道：“誰說我今下午沒事。”
李炎不解：“你對象不是上輔導班嗎？你該不會要去那個俱樂部？”
賽車俱樂部，紀俞丞帶他們兩個去過幾次。
“我要回家一趟。”
“你爸怎麽說動你的？你不是都不回去的嗎？”
紀俞丞目光盯著前面一個柔弱的人影，回覆，“再不回去，他得扒我一層皮。”
“……”
言綰和他們三個不同路，出了學校門口就分別了。
走了一會兒，身後突然出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最好離那個張宇遠一點。”
言綰扭頭，並沒有在意這句話，“你……要回家嗎？”
紀俞丞挑眉道：“怎麽，你不想讓我回家？”
言綰搖搖頭，“沒有。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紀叔叔和我……媽今晚十點就要走了。”
紀俞丞沒再看她，“我知道，用不著你說。”
言綰沒有再說話，和紀俞丞保持了距離，跟在他的身後。
紀俞丞扭頭看了眼，他知道言綰走路慢悠悠的，但這速度也太慢了吧？她是在刻意跟他保持距離？
“餵，你是烏龜嗎？”
言綰擡起眼眸就看到前面的人一臉不耐煩的看著他，站在那裏似乎是在等著自己。
“不是。”
又是人機一樣的回答。
紀俞丞不再等她，打算扭頭就走。然而下一秒那人又說，“我怕被你對象看到了，誤會，我不想被她打。”
紀俞丞挑眉，一副饒有趣味的看著她，“誤會什麽？”
言綰邊走邊說，“誤會我對你有想法，誤會我們有什麽關系。”
紀俞丞輕笑，他第一次見有人能把這說的這麽平靜。
“什麽關系？”
言綰想了會兒，“男女朋友。不對，你有女朋友，應該是有一腿的關系。”
紀俞丞差點笑出來，他邊掏出煙邊說，“我不喜歡你這樣的。”
“我也不喜歡你這樣的。”
紀俞丞抽了口煙，“那你喜歡什麽樣的？”
言綰還真的認真思考了起來，見她的樣子，紀俞丞又說，“你喜歡張宇那樣的？”
“不喜歡。”
“傻.逼。”
“……”
兩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言綰就這樣一直走在他的後面。距離保持的很好，任何人看見了都會覺得他們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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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裏烏泱泱的一片，言綰排了好久的隊。付裳檸和商如已經打好飯去占位置了。
打飯阿姨看言綰很有禮貌，便多給她打了些湯。
言綰道了謝，端著午飯往前走，剛好一旁迎面走來一個人，那人走的很急，就這麽不小心撞上了。
“哐當！”
言綰打的飯被撞翻在地，飯菜全都灑在了地上。
因為餐盤是鋁制的，掉落的一瞬間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原本熙熙攘攘的食堂，一下子就安靜了。他們目光全都放在兩個人的身上。
男生一看是個一個女生，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而且還規規矩矩的穿著校服就知道是個老實的，擡腳就想走。
然而下一秒，一道凜冽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不道歉就想走？”
原本還在細細碎碎的人，這會兒完全安靜了下來。
紀俞丞身旁跟著宋以朝，李炎幾個人。他們正大喇喇的往這邊走。
學校裏的幾個頭頭都在紀俞丞的身邊，包括紀俞丞本尊，隨著這一幕，他們底下的傳聞也紛紛浮現。
他們各種傳聞一時間充斥著整棟食堂。
男生支支吾吾，“是她撞的我！”
大概是因為這個謊言讓他有了些許底氣。
付裳檸和商如走了過來，商如真想給他一個白眼，“是你撞的她，我都看見了。”
男生咽了咽口水，對於這些目光覺得有些難堪。
言綰並不在意，“沒關系，只是一件小摩擦，不要緊的。”她話落扭頭看向男生，“不好意思。”
男生看她一眼，沒再說什麽就要走。
然而紀俞丞又一次出聲，“你他媽是人嗎？”
男生的自尊心還在作祟，“我沒再找她的麻煩已經夠好的了，你沒聽到她剛剛給我道歉了嗎？”
紀俞丞早已失去耐心，“廢話真他媽多。”
下一秒他直接一把奪過男生手裏的餐盤，奪過來的一瞬間，湯灑出來沾到紀俞丞的手上了，然而他渾然不在意，一把將男生的餐盤摔在了地下。
湯湯水水灑在地上，濺了男生一身。
“道歉！”
他目光凜冽，冰冷到毫無溫度，好像再不道歉這飯菜就不是摔在地上這麽簡單了。
男生有些瑟縮，看向一旁的言綰。
“對，對不起……”
道完歉，男生覺得丟臉立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食堂。
“沒事吧？”付裳檸拍了拍言綰的肩膀。
言綰搖了搖頭，“我沒事。”
但紀俞丞似乎是燙到了。
再次看向他的時候，他已經上了食堂二樓了。
那些人像是剛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吃著飯，食堂裏又恢覆了熙熙攘攘。
沒過一會兒，紀俞丞就被校長給叫進辦公室了。
紀俞丞一副懶散的模樣，坐在沙發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似乎這件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來校長辦公室也是常有的事。
校長恨鐵不成鋼的說：“你說說你，前段時間剛剛打架被處分，你這幾天就不能悠著點嘛，幾個領導都想讓我把你給開除了，那我都答應你爸好好照顧你了，你這讓我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校長和紀鴻川兩個人是初中同學，一直到大學都在一個班裏，兩個人的關系跟親兄弟似的。
紀俞丞無所謂的說，“那就開了吧。”
“……”
牛雅琴嘆了口氣，“別的班的班主任管不了你，他們都不想讓你去他們的班，也就我能受得了你了。我不求你跟以前一樣，只求你能安分點。”
牛雅琴從初一就開始管他，那時候他學習還挺好的，中等，越往後越來越差，甚至還經常惹麻煩。直到最後變成這副模樣。
“說說吧，這事就算你占理，但你摔了人家的東西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是不是跟新來的言綰同學，早戀了？”
校長嘆了口氣，“忘了告訴你了，言綰同學是紀俞丞的妹妹，紀鴻川前段時間再婚了。”
牛雅琴楞了楞，她竟然不知道。“好吧。你就算是給你妹妹出頭，也不能這樣啊，把這事交給學校來處理。”
紀俞丞淡定喝茶，“要開就開，反正這學，我也不稀罕上。”
校長坐下，看著面前的人，“你說從你來了這個學校之後，我給你解決了多少爛攤子，那些老師和領導點了名想讓我把你開除了，我都給攤下來了，要是讓你爸知道了，他不得被你給氣死！”
最後校長和牛雅琴商量了會兒，明天剛好是周一，就讓紀俞丞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兒念檢討。
紀俞丞皺了下眉頭，而後緩緩開口，“可以。但是那個人也必須要上臺念檢討！”
校長第一次見紀俞丞答應的這麽爽快就應下了，面前的人又說，“是他先有錯在先，要念也是他先來。”
“沒問題。只要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安穩些。”
紀俞丞將茶喝完，淡聲道，“檢討你們準備，我先走了。”
話落，不管兩個人說什麽，起身就走了。
校長辦公室不在教學樓，這裏離教室有一段距離。
他打開門，走了沒一會兒就在樓梯拐角處看見了言綰。
“你來辦公樓幹什麽？”
言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等紀俞丞走下樓梯，她從口袋裏掏出一支藥膏給他。
紀俞丞垂下眼眸一看，只見上面寫著“燙傷藥膏”四個大字。
似乎是藥膏的提醒，他感覺到手背有些微微作疼。他自己都沒註意。
“用不著。”
“……”
言綰將藥膏放進了他的口袋裏，“今天中午謝謝了，也不好意思，讓你受傷了。”
紀俞丞看向她，皺了皺眉頭，話裏有點不耐煩，“能不能別再說你那又官方又人機的話了。”
言綰不解的說，“我的話有什麽問題嗎？”
“……沒問題，沒有任何的問題。”
言綰點點頭，“那你記得塗藥，不然會更嚴重的。我先回去上課了，再見。”
話落，她轉過身，向長長的走廊那頭走去。
她的身影最後消失在了拐角處。
她來這裏就是為了給他送這玩意兒的？
紀俞丞回神，從口袋裏掏出了那支未拆封的燙傷藥膏。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燙的有些發紅，沒別的毛病。他嗤笑，他有那麽嬌貴？還需要塗這玩意兒？心裏這麽想著，他又把藥膏重新放回了口袋裏。
這麽長時間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關心他，而不是把他給說一頓。
盡管紀鴻川關心他，也只會先說他一頓，再關心他。
下午放學。
言綰跟付裳檸和商如一起走出了教室，前面走來一個人，是張宇。
三個人同時一楞，張宇已經走了過來，“那個……我聽說了今中午的事情，你沒事吧？”
“我沒事。”
張宇點了點頭，看起來又憨厚又老實，“那就好。”他重新看向言綰，“一起走嗎？”
言綰不知道用什麽理由拒絕，最後還是應下了。
四個人一起走出教學樓。
紀俞丞原來一直都是跟林夢妍一起走的，但是她現在開始忙了起來，他便和宋以朝李炎一起走。
宋以朝商量著，“丞哥，難得今天下午你有空，我們打臺球去唄？”
紀俞丞看著前面的四個人影，最後收回視線，淡聲道：“誰說我今下午沒事。”
李炎不解：“你對象不是上輔導班嗎？你該不會要去那個俱樂部？”
賽車俱樂部，紀俞丞帶他們兩個去過幾次。
“我要回家一趟。”
“你爸怎麽說動你的？你不是都不回去的嗎？”
紀俞丞目光盯著前面一個柔弱的人影，回覆，“再不回去，他得扒我一層皮。”
“……”
言綰和他們三個不同路，出了學校門口就分別了。
走了一會兒，身後突然出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最好離那個張宇遠一點。”
言綰扭頭，並沒有在意這句話，“你……要回家嗎？”
紀俞丞挑眉道：“怎麽，你不想讓我回家？”
言綰搖搖頭，“沒有。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紀叔叔和我……媽今晚十點就要走了。”
紀俞丞沒再看她，“我知道，用不著你說。”
言綰沒有再說話，和紀俞丞保持了距離，跟在他的身後。
紀俞丞扭頭看了眼，他知道言綰走路慢悠悠的，但這速度也太慢了吧？她是在刻意跟他保持距離？
“餵，你是烏龜嗎？”
言綰擡起眼眸就看到前面的人一臉不耐煩的看著他，站在那裏似乎是在等著自己。
“不是。”
又是人機一樣的回答。
紀俞丞不再等她，打算扭頭就走。然而下一秒那人又說，“我怕被你對象看到了，誤會，我不想被她打。”
紀俞丞挑眉，一副饒有趣味的看著她，“誤會什麽？”
言綰邊走邊說，“誤會我對你有想法，誤會我們有什麽關系。”
紀俞丞輕笑，他第一次見有人能把這說的這麽平靜。
“什麽關系？”
言綰想了會兒，“男女朋友。不對，你有女朋友，應該是有一腿的關系。”
紀俞丞差點笑出來，他邊掏出煙邊說，“我不喜歡你這樣的。”
“我也不喜歡你這樣的。”
紀俞丞抽了口煙，“那你喜歡什麽樣的？”
言綰還真的認真思考了起來，見她的樣子，紀俞丞又說，“你喜歡張宇那樣的？”
“不喜歡。”
“傻.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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