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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324.姚瑤救人,秦瑄做戲(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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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324.姚瑤救人,秦瑄做戲(一更)

第324章 324.姚瑤救人,秦瑄做戲(一更)

“我怎麼虧待秦瑄了?”秦非白看著溫如晴冷聲問。

“相公,你別裝了,在你心裏,秦玥就是比瑄兒更重要,你就是偏心秦玥!瑄兒比秦玥差哪裏了?他從小就敬重你,你卻把最好的東西,全都給了秦玥!”溫如晴看著秦非白,滿臉的淚水,連聲質問。

“我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秦玥?我給他什麼了?既然你覺得不公,那我倒是要問你。兩個孩子,秦玥從小是在父親膝下長大的,他讀書習武都是父親在督促,是他自己在學,我從未教過他一個字,跟他切磋過一次武功。相反,除了我在巖城駐紮的那幾年之外,秦瑄從小到大,文武都是我親自教導。我竟不知,在你心中,我虧待了你的兒子。”秦非白冷冷地說。

“相公,你怎麼想的,我知道!你只需要一個最優秀的兒子,那就是秦玥!你是親自教了瑄兒,可你真的盡力教他了嗎?你是不是就希望他樣樣不如秦玥,這樣就什麼都不會跟秦玥爭了!”溫如晴聲音都變了調。

秦非白微微嘆了一口氣:“所以你心裏也承認,秦瑄的實力不如秦玥,只是你把他們兄弟之間的實力差距,歸咎到了我身上,認為都是我偏心?溫如晴,這麼多年了,你終究還是學不會好好說話,也講不清楚道理。”

“你!”溫如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的兒子並不比秦玥差!沒有任何地方比秦玥差!是你和公爹,都不給瑄兒任何出頭的機會,反倒是為了秦玥,一直在打壓瑄兒!當初瑄兒要跟秦玥一起考科舉,爹攔著不讓,你也一句話都不說,這就是證明!”

“某些事,我本不想再提,事實究竟如何,你我都心知肚明,沒想到你竟然拿這件事來質問我,認為我對秦瑄不公平?那一年的科舉,父親讓秦玥去參加,秦瑄提出他也想參加,父親一開始根本沒有反對,我也沒有阻攔。父親說,兩個孫子,一個參加文舉,一個參加武舉,一起為秦家爭光,這樣正好。後來發生了什麼,你當真忘了?秦玥讓秦瑄先選他要參加哪一科,秦瑄一開始就選了,說他要參加武舉。後來都快到考試的日子了,秦瑄突然扭傷了腳,又提出要跟秦玥換!是因為他得知雲丞相府的二公子也要參加武舉,他曾經被雲二公子打敗過,知道自己沒有勝算,改了主意!老爺子看出他是裝的,動了怒,說那一年的文舉武舉都不準他參加,好好再練練,過幾年再說,顧著他的面子,沒有當眾挑明他的伎倆,怎麼就成了我們都虧待他了?那時他的腳是怎麼扭傷的,你真不知道嗎?”秦非白冷冷地問。

秦非墨冷哼了一聲說:“大嫂並不是不知道,她只是覺得,阿九比秦瑄出色,這件事,本身就是錯的,大錯特錯。所有認為秦瑄不如阿九的,大哥,我,老爺子,不管是誰,全都是錯的,都是偏心的,是她的兒子秦瑄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結果。”

大盛國的科舉,皇室子弟不允許參加,三品以上官員的子孫,有特權,可以直接跟其他辛苦考上來的舉人,一起參加會試。特權本身,對於那些平民學子的確不公平,但等級便是如此。而真到了考試的時候,特權就沒了,最終能不能出頭,還是全憑實力。

那一年科舉,秦謖早就準備好的,讓秦玥參加。秦瑄提出他也想參加的時候,一開始秦謖是很高興的,如果兩個孫子都能取得很好的名次,最合他的心意了。

可惜,秦玥是在秦謖的督促之下,刻苦讀書,努力練武,為了科舉考試準備了很久,而秦瑄一直過得比秦玥安逸多了,因為秦非白對他並不是很嚴厲,溫如晴又寵著他。秦瑄提出要參加科舉,只是因為一直以來什麼都想跟秦玥攀比的心思在作祟,並不是他真的想去跟那些平民學子一起考試比武,他曾經甚至覺得像他們這樣的貴族公子,去參加科舉的都是腦子有病,本身已經想要什麼有什麼了,非要跟那些低等百姓家的孩子站到一個起跑線上,去爭個高低,贏了也就罷了,如果得不到特別好的結果,除了丟臉,沒別的。

所以秦瑄提出要跟秦玥一起參加科舉,唯一的原因,只是他不服氣秦玥,秦玥要做的事,他也非要插一腳。

秦瑄實力並不差,因為秦非白對他悉心教導,他一開始很自負,選了武舉,並且對溫如晴誇下海口,說他要拿個武狀元回來,光宗耀祖。溫如晴當時說秦瑄一定能做到,母子倆還取笑秦玥,說他一個武將世家的公子,跑去參加文舉,能有什麼好名次?難不成還想去禮部當官不成?

只是沒幾天之後,秦瑄無意中得知,雲丞相府從小習武的二公子雲淩也要參加同科的武舉,而秦瑄曾跟雲淩當眾比試過,被雲淩打敗了。秦瑄思來想去,覺得如果他一個武將世家的公子,最後在武舉的比武場上,輸給了文官家的公子,臉就真的丟光了。於是他改主意,決定去參加文舉,覺得文舉無所謂,成績不好也沒有人會說他,反正他本來就不是書香門第的。

只是秦瑄這種小伎倆,根本逃不過秦謖和秦非白的眼睛。秦謖只是覺得秦瑄把科舉看得太過兒戲,心眼又多,想讓他磨磨性子,暫時別去參加了。秦非白覺得,不參加最好,秦瑄讀書並不是很出色,去參加武舉還有希望進三甲,非要參加文舉,怕得不到什麼好名次。

最後的結果就是,秦謖要求秦玥同時參加了那一年的文舉和武舉。武舉先考,結果當時就出來了,秦玥是武狀元,雲淩是武榜眼。後面參加文舉,秦玥沒有寫完就出來了,得了個文探花。一時風頭無兩。

而溫如晴和秦瑄母子,對於那樣的結果,是絕對無法接受的。秦瑄當然很後悔,因為他沒參加,所以就認為假如他參加了,未必會比秦玥差,而最後因為某些原因沒讓他參加的秦謖和秦非白,自然就成了這對母子怨怪遷怒的對象。

一言以蔽之,對溫如晴和秦瑄這對母子來說,秦瑄比秦玥弱,就是秦瑄有理,就是其他人都對秦瑄不公平,就是秦玥擋了秦瑄的路,搶了秦瑄的榮光……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秦非白看著溫如晴問。

“在你們眼裏,我向來笨嘴拙舌,不會說話……”溫如晴跌坐在地上,滿臉的自嘲,“那我再說什麼,還有什麼意義呢?或許你們都認為秦玥比瑄兒出色,但在我心裏,我的兒子才是最出色的,只是你們都不給他表現的機會!我是瑄兒的娘,我不能不為他著想。相公,瑄兒也曾說過,他想跟你一樣,當個大將軍,你為何就是不給他機會呢?”

“我不給他機會?我怎麼沒給他機會?曾經多少次,我去軍營都帶著秦瑄,教他武功,教他兵法,我從來沒有帶秦玥去過,你還想如何?我就提過一次,在秦瑄十五歲那年,說讓他離開家,離開你,去軍中歷練兩年,從底層做起,你忘了你當時是怎麼強烈反對的?你質問我為什麼沒讓秦玥去軍中受苦,只讓秦瑄去!你說秦瑄還是個孩子,從小到大沒有離開過你,讓我不要對他太過嚴苛!秦瑄當時就在旁邊,也不表態,只做出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第二天,秦玥自己去了軍營,第一次,三個月沒回家,是被父親硬抓回來的,你還陰陽怪氣地說他不顧家!到底要我如何你才滿意?是不是應該我直接把大將軍的位置讓給秦瑄,我把秦玥殺了,你就滿意了!”秦非白的臉色冷到了極點。

“當時瑄兒還小,我當娘的護著他怎麼了?現在瑄兒已經大了,你眼裏只有秦玥,再沒給過瑄兒任何表現的機會,這就是事實!”溫如晴梗著脖子,拔高聲音說。

“這件事,再爭論下去,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秦非白看著溫如晴冷聲說,“就因為這個,你給我下毒,好破壞秦玥建功立業的機會?”

“沒錯!”溫如晴已經豁出去了,神色有些瘋狂地說,“你中了毒,秦玥在戰場上被威脅,一旦妥協,北疆國的人就有機會除掉他!就算他不死,也會惹了皇上動怒!到時候,你已經倒下了,曾家也沒有可以出戰的大將,我的瑄兒就會披掛上陣,力挽狂瀾!把剩下的仗打完,得到他本該得到的東西!就這麼簡單!可惜了,你的好兒子根本不在意你的死活!”

“所以,你又給父親下了毒?”秦非白的眼神越發冷了。

溫如晴冷笑:“是啊!我又給爹下了毒,他不是天天把乖孫掛在嘴邊嗎?到時候就看看,他的乖孫,救不救他!”

“你何時知道我醒了?”秦非白問。

“呵呵……就是前日一早,我離開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我知道,那個姓白的大夫還在京城,沒有走,我也知道,再給爹下同樣的毒,也沒有用了,因為那個人可以解。但我還是那樣做了,你們猜猜,是因為什麼呢?”溫如晴神色已經帶上了幾分癲狂。

“因為你知道自己要暴露了,還在垂死掙紮。”秦非墨面沈如墨。

溫如晴扶著旁邊的椅子,有些艱難地爬了回去,臉色煞白,擡手,緩緩地擦去臉上的淚痕,看著秦非白和秦非墨說:“其實,你們都被騙了。”

秦非墨眸光一凝:“你什麼意思?”

溫如晴又笑了:“我第二次出手,目的根本不是爹,另有其人。我知道,相公在裝昏迷,就是為了等我露出馬腳,我也藏不了多久了。既然已經那樣了,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做到底,畢竟,我的目的還沒有達到,總不能我豁出去,卻沒有給我的兒子帶來任何好處吧?你們真當我傻嗎?”

“你還做了什麼?”秦非墨厲聲問。

“你們不是喜歡猜測嗎?接著猜呀?相公,你那麼聰明,你說,我還會做什麼呢?”溫如晴看著秦非白,一直在笑,笑著笑著,眼淚又出來了。

秦非墨面色沈沈,大步走了過來,拔劍抵住了溫如晴的脖子:“說,你還做了什麼?”

“現在什麼時辰了?”溫如晴微微偏頭,看了一眼窗外,喃喃地說,“我告訴你們,你們也阻止不了了,晚了……”

“你到底幹了什麼?”秦非墨很想掐死溫如晴。

溫如晴又看向了秦非白,神色悲戚:“相公,我回不了頭了,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你也不會在意我們的三個孩子以後有沒有娘……我只求你,照顧好我們的孩子,他們真的都很敬重你,很依賴你,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跟我的孩子沒有關系……”

秦非白猛然起身過來,推開秦非墨,伸手就握住了溫如晴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看著她眼眸幽寒地問:“你到底還做了什麼?說!”

“我一直都覺得……”溫如晴聲音有些艱難地說,“秦玥跟……我爹的關系……更好……”

秦非白和秦非墨聞言,臉色都是一變!溫如晴口中的“我爹”,自然不是說的秦謖,而是秦玥的外公,溫兆筠!

“大哥,你留下,我去國公府看看!”秦非墨話落就不見了人影。

溫如晴看向了被秦非墨帶過來,扔在旁邊地上,依舊昏迷不醒的秦瑄,哭得難以自抑,一直在說:“瑄兒……娘對不起你……都是娘對不起你啊……”

而秦非白沒有再問溫如晴什麼,也沒有把秦瑄弄醒,只是面色沈沈地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非墨用最快的速度沖到了溫國公府,溫家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大半夜的,秦非墨說他找溫國公,被驚動的溫家人都覺得莫名其妙。

“秦三叔,發生何事了?是玥表弟那邊有什麼事嗎?”溫煦風皺眉問秦非墨。

“帶我去見你爺爺!其他的事,晚點再說!”秦非墨話落,就拽著溫煦風走了。留下溫家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

溫兆筠的院子很安靜,溫煦風邊走邊說,他爺爺應該早就睡了,問秦非墨到底怎麼回事,秦非墨也不說。

伺候的下人說溫兆筠在房裏,早就睡著了。

溫煦風看秦非墨面色冷肅,便上前去敲門,叫了幾聲爺爺。

結果沒有回應,秦非墨擡腳把門給踹開了,溫煦風嚇了一跳,就看到秦非墨沖了進去!

等溫煦風進門,就看到秦非墨站在床邊,有些惱恨地說了一句:“可惡!”

房間一角點了昏黃的燈燭,足以視物,溫煦風快步走過去,神色大變!只見溫兆筠的床上空空如也,哪裏有人?而後窗開得大大的,告訴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溫兆筠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被人擄走了!

“怎麼會這樣?是誰抓了爺爺?”溫煦風不解,為何秦非墨像是提前預知了一樣?

“我帶人出城去追,先別慌,抓你爺爺的人,是為了拿他當人質,威脅阿九,不會傷害他!”秦非墨話落就大步如風地走了。

溫煦風臉色難看,又有些無措,他是個文人,碰上這種事也做不了什麼,只能跟溫家其他人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雖然他也不是很明白這種事到底怎麼發生的。說句難聽的,要抓人質,為什麼不抓秦謖去?竟然來抓了溫兆筠?是因為秦將軍府守衛森嚴,不好得手嗎?

秦非墨連夜帶著人出城去追,但不知溫兆筠具體是什麼時間被擄走的,他們只能往巖城的方向追,但有很大的可能,已經追不上了!

天亮了。

姚府裏面,林頌賢和宋思明都已經起了,等著姚瑤過來一起吃早飯。

但是已經過了姚瑤平日起來的時間,不見人影,管家六伯說,姚瑤的房間敲門沒人應。

林頌賢和宋思明都覺得奇怪,怕出什麼事,就過來了姚瑤的院子。

敲門,沒有人,讓六伯的老伴兒進去看看,結果發現,裏面果真沒有人!姚瑤不知道去了哪裏!

門是關著的,房間裏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被褥都疊得整整齊齊,像是昨夜沒有人睡過,床邊還放了一本姚瑤最近在看的書,裏面夾的書簽,是秦玥給她做的,她出門都帶著。

林頌賢和宋思明正滿心擔憂,在想是不是找秦非墨幫忙尋找姚瑤的時候,姚瑤回來了!

姚瑤是從後門回來的,胳膊上有刀傷,正在流血,背上背了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溫兆筠。

“溫國公?小姐受傷了?”六伯神色大變。

林頌賢和宋思明連忙把昏迷不醒的溫國公接過去,放在了椅子上。

姚瑤臉色還好,看到林頌賢和宋思明滿臉的疑問和擔憂,她坐下,喝了一杯隔夜的涼茶,讓六伯去給她打點清水過來,六伯很快出去了。

“妹妹,到底怎麼回事?”林頌賢擰眉問。

姚瑤用一塊乾凈的帕子按著胳膊上的傷口,等著清水送過來之後清洗一下再上藥。聽到林頌賢的問題,她想了想說:“長話短說的話,就是我昨天白天無事可做睡多了,導致昨夜睡不著,爬到房頂上去賞月,結果就看到有人從溫國公府,翻墻來了這邊。是個抓了溫國公的刺客,可能是因為方便?所以借道咱們家離開?我猜測是這樣。我看到了,也不能不管,就追過去了。”

“表妹,你也太冒險了!”宋思明感覺一陣後怕。

“我沒事,我只是受了一點傷,那人已經死了。”姚瑤說,“我本來是想把溫國公直接放在國公府後門的,但那邊守了不少人,我怕被當做刺客,不好解釋,再生出什麼誤會來,就先把人帶回來了。”

林頌賢擰眉看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溫國公:“妹妹,你把他帶回來,豈不是更解釋不清楚?”

“要不,我去找溫大公子過來,讓他把溫國公接回去?不知道幕後主使是什麼人,到時候跟他說清楚,不要牽扯到我們。”宋思明思忖了片刻之後說。

“行吧,表哥,林大哥,你們把溫國公帶走,想辦法讓他早點回家去,我處理一下傷口。”姚瑤話落,六伯送了清水進來,林頌屾把溫國公背起來,跟宋思明一起走了。

隔壁國公府,溫煦風正因為溫國公被擄走,焦慮不已的時候,聽到下人稟報說,隔壁的宋公子前來拜訪。

溫煦風本來沒心情見客,但宋思明寫了個紙條,讓人帶給溫煦風,溫煦風打開一看,神色大變,連忙出門來找宋思明。

溫煦風跟著宋思明進了姚府,連聲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溫兆筠會在姚府。

“這個……巧合吧,溫公子應該已經知道昨夜溫國公被人擄走了,那人借道姚府離開,被我們發現,有人就追過去,把溫國公救回來了。”宋思明簡單做了個解釋,並沒有提起姚瑤。

溫煦風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我爺爺沒事吧?是誰救了我爺爺?”說著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姚瑤騎在馬背上,英姿颯爽的背影,脫口而出,“是不是姚姑娘?”

宋思明明顯楞怔了一下,不想承認,但也不想說謊,因為說一個謊就需要更多的謊來圓,本來這也是事實,乾脆就默認了,然後加快腳步,帶著溫煦風去找溫兆筠。

溫煦風看溫兆筠真的沒事,徹底放下心來,提出要當面感謝姚瑤,宋思明婉拒了,說不方便。溫煦風也沒堅持,就帶著溫兆筠回去了,說他會跟家裏人解釋,不會把姚府牽扯進去。這次的大恩,來日定當重謝。

秦大將軍府。

秦非墨一夜未歸,中了迷藥的秦瑄在天快亮的時候終於醒了過來,睜開眼就看到溫如晴臉色蒼白,神情呆滯,滿面淚痕,跌坐在他身旁。而秦非白坐在不遠處的床邊,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瑄垂眸掩去眼底的一絲暗光,從地上坐了起來,神色迷茫:“爹的毒解了?發生什麼事了?娘,你怎麼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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