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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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在從竹之內唯這裏知道了羂索的存在後，五條悟就已經讓人去調查他了。
而結果也確實證實了竹之內唯所言，確實有一個人在頂著夏油傑的殼子在做事，甚至用的就是夏油傑的名字。
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五條悟直接就給氣笑了。
誰準他這麽幹的？
五條悟用伊地知的發際線發誓，他一定要把那個叫做羂索的腦花給捏爆。
這些事情五條悟並沒有瞞著竹之內唯，盡管他最開始確實是沒有打算告訴她。
學生嘛，好好地享受學校生活就好了，要是什麽事情都要學生們來操心的話，那還要他這個老師做什麽？
但是竹之內唯幾乎是每次見到他的第一時間就會和他提出靈魂質問——“老師，羂索那邊怎麽樣了？”
最開始的時候，五條悟都是摸摸[她]的腦袋，還和[她]開玩笑：“幹什麽？比起老師，唯醬更關心那個腦花嗎？怎麽每次都不問老師我，先問那個腦花，老師好傷心哦～”
不善言辭的竹之內唯每次都會被他一句話弄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有些擔心……”
五條悟拍拍她的腦袋：“嗨嗨～和唯醬開玩笑的啦，別緊張。這些事情交給老師來解決就好了，唯醬想要幫忙的話，就多幫老師指導一下大家的訓練吧。”
竹之內唯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沒有反駁五條悟的話。
然而五條悟知道，她僅僅只是沒有反駁而已。不知道事情究竟如何，只會讓她更加難以放心。
為了避免自家本來身體就孱弱得好像風一吹就會被吹飛的學生思慮過重影響到身體健康，五條悟最後還是決定了把情況告訴她。
就如同這次一樣，竹之內唯一問，五條悟就回答了：“讓那個家夥跑了，他好像知道我在找他，最近這段時間跟泥鰍似的，和盤星教那邊的聯系都已經斷開了。”
聽到他這麽說，竹之內唯蹙起了眉來。
這可實在不是一個好消息。
“倒是找到了那兩個姓枷場的小鬼，你要去見見她們嗎？”五條悟以為竹之內唯和她們倆年齡相差不大，在盤星教的那一年裏或許和這對雙胞胎有過接觸，便如此問道。
竹之內唯有些意外。
枷場菜菜子和枷場美美子？
她們還活著嗎？
竹之內唯和她們兩個人的關系其實並不好。
她們二人始終不滿於竹之內唯分走了夏油傑的精力和視線，並且認為她很不識好歹，明明受到了教主大人那樣的倚重和照料，卻遲遲不肯加入到他們當中去。
私底下，她們曾不止一次暗中刁難竹之內唯。
竹之內唯對她們也沒什麽好感。
百鬼夜行之後，她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哪裏去了。
竹之內唯本來還以為她們兩個是在百鬼夜行的時候死了，現在看來原來還活著啊。
不過活不活著也和她沒什麽關系，竹之內唯搖了搖頭：“不用了，老師你安排就好。”
“好吧。”五條悟沒有多問。
“對了，說起來，還有一件事情，唯醬你或許會感興趣。”五條悟突然說道。
？
竹之內唯看向他。
“唯醬有去招過生嗎？”五條悟興致勃勃地問她，“要不要和老師一起去招生？”
“招生？”
竹之內唯不記得這個時間段高專有來過什麽新生。
突然，她想到了。
“老師，你是找到虎杖了嗎？”
“Bingbong回答正確不過沒有獎勵哦～遺憾～”
竹之內唯沒有覺得有什麽遺憾。
事實上在她告訴了五條悟虎杖悠仁的事情後，五條悟就已經去找這個人了。
只不過可惜竹之內唯當初並不是很融入高專這個集體，除了必要的戰鬥，也很少關註其他人的事情，後來想起來要關註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開始奔波於死滅洄游的各個結界當中了。
因此，竹之內唯並不知道虎杖悠仁具體是哪裏人，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誤食的宿儺手指。
信息的匱乏使得他們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就找到這個人。
好在，名叫虎杖悠仁、年齡和竹之內唯他們相差不大、身體素質又異於常人的強的少年，真正找起來還是有比較鮮明的特征的。因此雖然花了一段時間，但虎杖悠仁最後還是找到了。
五條悟約上竹之內唯，兩人一起到了仙臺。
——
“老師，說起虎杖，還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在當初提到虎杖悠仁的時候，竹之內唯就提起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我覺得虎杖的身世可能存在一些問題。”
“嗯？怎麽說？”
竹之內唯回憶著原先世界的事情，慢慢地陳述道：“老師，你還記得九相圖嗎？”
“加茂憲倫搞出來的那個？”
“嗯。”
“哦，你之前說過加茂憲倫其實也是羂索。他搞那個東西出來幹什麽？”五條悟疑惑。
然而竹之內唯也不知道原因，她搖了搖頭。
五條悟擺擺手：“好吧，你繼續。九相圖怎麽了？”
“在姐妹賽交流會，兩面宿儺的手指被偷走的時候，九相圖有幾個也被偷走了。”
聽竹之內唯又一次提到姐妹賽交流會，五條悟默了默。
所以說，人在高專還讓人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東西偷走的【五條悟】是什麽垃圾最強啊——
竹之內唯沒有註意到五條悟對平行世界自己的默默拉踩，她繼續說道：“這其中有一個叫脹相，作為九相圖當中的大哥，擁有加茂家的遺傳術式，咒血操術。”
“嗯？”五條悟樂了，“也就是說，加茂家的遺傳術式，被一個咒靈和人類的混血兒給遺傳到了？”
“嗯。”
“哈哈哈哈哈哈哈……”五條悟幸災樂禍地捧腹大笑，“有意思要是讓加茂家的那些爛橘子知道，肯定胡子都被氣歪了，哈哈哈哈哈……”
他笑了好一會兒，竹之內唯就在邊上默默等著他笑完。
正常人估計這麽被等著都會覺得尷尬了，五條悟不。
他楞是硬生生笑夠了才停下來，然後毫不尷尬地對竹之內唯招了招手：“好了，你接著說吧。”
竹之內唯並不介意五條悟的這般操作，乖乖聽話地點頭，隨後繼續說道：“在澀谷事變之後，脹相加入了我們。原因也很奇怪，他認定虎杖悠仁是他的弟弟。”
五條悟：？？？
“一個一百五十年前的九相圖，認一個十幾歲的現代人當弟弟？”聽上去實在是有幾分無厘頭，五條悟忍不住又笑了出來，“哈，這個是什麽？最新型的咒術界笑話嗎？”
“不，不是認他當弟弟，而是他真的認為虎杖悠仁就是他的弟弟。”竹之內唯糾正道。
“嗯……他在被儲存的這一百五十多年裏，腦子壞掉了？”
竹之內唯：“……”
眼看五條悟的猜測越來越離譜了，竹之內唯有幾分無奈地說道：“老師，你先聽我說完。”
五條悟手一伸：“請。”
竹之內唯：“。”
唉。
算了。
她繼續道：“這件事情也是我聽憂太說的，據說是脹相作為加茂憲倫摻雜了自己的血液培養出來的成果，繼承了加茂家遺傳術式的同時還多出了一項特殊的能力。”
“他可以憑借血脈之間的感知，感受到與他血脈相連的弟弟們身上發生的異變。”
“在澀谷事變的時候，虎杖似乎有一瞬間差點死亡，而脹相感受到了他的死亡。因此他斷定虎杖悠仁是與他血脈相連的弟弟。”
五條悟：“嗯？所以你說的那個阪……垣（itagaki）？”
竹之內唯：“……”
“老師，是虎杖（itadori）。”她耐心提醒道。
“哦，虎杖。沒關系啦，不重要~”五條悟隨意地擺擺手，“總之這個阪什麽杖的，實際上算是九相圖的第十個？”
“但是和脹相他們的受肉誕生不同，虎杖似乎並沒有受肉的這個過程，也並不像脹相那樣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來歷和身世。在虎杖的認知中，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在吞下兩面宿儺的手指那一天之前，他甚至完全不知道咒靈、咒術師的存在。”
“嗯？”五條悟托著下巴，“聽上去好像有點意思。”
“但實際上虎杖並不普通，單單是他吞下兩面宿儺的手指卻並沒有當場斃命，甚至還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將兩面宿儺壓在體內這一點，就顯得很不一般了。”
“除此之外，”竹之內唯擡手調出了術式屏幕，敲擊了幾下鍵盤後選取出了【虎杖悠仁】、禪院真希和【禪院真希】的數據，“老師你看，這個是我們那邊【虎杖】的身體數據，這個是真希現在的，這個是我們那邊已經成為完全體天與咒縛的【真希】的。”
“按理說，咒術師的身體經過咒力的鍛造，各方面數據都會比普通人高很多。但是【虎杖】並非咒術師，在吞下兩面宿儺的手指之前甚至並不能看見咒靈，只是在吞下了手指之後，才在兩面宿儺的影響下有了些許的咒力，但咒力含量和強度都不高。”
“可是從身體數據來看，【他】的身體各方面數據都遠遠超出了許多的咒術師，甚至比真希還要強。直到【真希】成為完全體的天與咒縛後，身體數據才又一次超過了虎杖。”
三個人的數據並排放在一起後，反倒顯得禪院真希好像很弱了。
竹之內唯：“我有些懷疑，虎杖會不會也是天與咒縛。”
[咒術online]提供出來的各方面數據非常清晰明了，尤其是在五條悟這個本身就對數字非常敏感的人眼中，他更加能夠理解那每一個數據和數據之間的實際差距，而不僅僅只限於數字。
然而[咒術online]看見的東西，與六眼看見的東西還是有些不太一樣的。僅僅只看竹之內唯給出的這些數據，五條悟也很難確定虎杖悠仁究竟算是什麽情況。
“不管怎麽樣，先把人找到再看看吧。”
——
時間回到當下，五條悟把臉都湊到了快和虎杖悠仁鼻子相碰的距離，頗感興趣地笑道：“欸～真的看上去就像個普通人一樣耶，術式什麽的也完全沒有，咒力低到連咒靈都看不見的。”
“我看到宿儺的手指了，就在學校裏，就是被他吞掉的那個吧？要不然我們現在去拿過來餵給他試試看？”他蠢蠢欲動地說道。
一旁的[竹之內唯]：“……”
虎杖悠仁：“……？”
這人誰啊？在說些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眼罩？盲人？
不，感覺更像是神經病患者吧？
話說為什麽要貼上來那麽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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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五條悟直接就給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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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五條悟並沒有瞞著竹之內唯，盡管他最開始確實是沒有打算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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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底下，她們曾不止一次暗中刁難竹之內唯。
竹之內唯對她們也沒什麽好感。
百鬼夜行之後，她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哪裏去了。
竹之內唯本來還以為她們兩個是在百鬼夜行的時候死了，現在看來原來還活著啊。
不過活不活著也和她沒什麽關系，竹之內唯搖了搖頭：“不用了，老師你安排就好。”
“好吧。”五條悟沒有多問。
“對了，說起來，還有一件事情，唯醬你或許會感興趣。”五條悟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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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之內唯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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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竹之內唯並不知道虎杖悠仁具體是哪裏人，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誤食的宿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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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名叫虎杖悠仁、年齡和竹之內唯他們相差不大、身體素質又異於常人的強的少年，真正找起來還是有比較鮮明的特征的。因此雖然花了一段時間，但虎杖悠仁最後還是找到了。
五條悟約上竹之內唯，兩人一起到了仙臺。
——
“老師，說起虎杖，還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在當初提到虎杖悠仁的時候，竹之內唯就提起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我覺得虎杖的身世可能存在一些問題。”
“嗯？怎麽說？”
竹之內唯回憶著原先世界的事情，慢慢地陳述道：“老師，你還記得九相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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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之前說過加茂憲倫其實也是羂索。他搞那個東西出來幹什麽？”五條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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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之內唯並不介意五條悟的這般操作，乖乖聽話地點頭，隨後繼續說道：“在澀谷事變之後，脹相加入了我們。原因也很奇怪，他認定虎杖悠仁是他的弟弟。”
五條悟：？？？
“一個一百五十年前的九相圖，認一個十幾歲的現代人當弟弟？”聽上去實在是有幾分無厘頭，五條悟忍不住又笑了出來，“哈，這個是什麽？最新型的咒術界笑話嗎？”
“不，不是認他當弟弟，而是他真的認為虎杖悠仁就是他的弟弟。”竹之內唯糾正道。
“嗯……他在被儲存的這一百五十多年裏，腦子壞掉了？”
竹之內唯：“……”
眼看五條悟的猜測越來越離譜了，竹之內唯有幾分無奈地說道：“老師，你先聽我說完。”
五條悟手一伸：“請。”
竹之內唯：“。”
唉。
算了。
她繼續道：“這件事情也是我聽憂太說的，據說是脹相作為加茂憲倫摻雜了自己的血液培養出來的成果，繼承了加茂家遺傳術式的同時還多出了一項特殊的能力。”
“他可以憑借血脈之間的感知，感受到與他血脈相連的弟弟們身上發生的異變。”
“在澀谷事變的時候，虎杖似乎有一瞬間差點死亡，而脹相感受到了他的死亡。因此他斷定虎杖悠仁是與他血脈相連的弟弟。”
五條悟：“嗯？所以你說的那個阪……垣（itag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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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是虎杖（itadori）。”她耐心提醒道。
“哦，虎杖。沒關系啦，不重要~”五條悟隨意地擺擺手，“總之這個阪什麽杖的，實際上算是九相圖的第十個？”
“但是和脹相他們的受肉誕生不同，虎杖似乎並沒有受肉的這個過程，也並不像脹相那樣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來歷和身世。在虎杖的認知中，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在吞下兩面宿儺的手指那一天之前，他甚至完全不知道咒靈、咒術師的存在。”
“嗯？”五條悟托著下巴，“聽上去好像有點意思。”
“但實際上虎杖並不普通，單單是他吞下兩面宿儺的手指卻並沒有當場斃命，甚至還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將兩面宿儺壓在體內這一點，就顯得很不一般了。”
“除此之外，”竹之內唯擡手調出了術式屏幕，敲擊了幾下鍵盤後選取出了【虎杖悠仁】、禪院真希和【禪院真希】的數據，“老師你看，這個是我們那邊【虎杖】的身體數據，這個是真希現在的，這個是我們那邊已經成為完全體天與咒縛的【真希】的。”
“按理說，咒術師的身體經過咒力的鍛造，各方面數據都會比普通人高很多。但是【虎杖】並非咒術師，在吞下兩面宿儺的手指之前甚至並不能看見咒靈，只是在吞下了手指之後，才在兩面宿儺的影響下有了些許的咒力，但咒力含量和強度都不高。”
“可是從身體數據來看，【他】的身體各方面數據都遠遠超出了許多的咒術師，甚至比真希還要強。直到【真希】成為完全體的天與咒縛後，身體數據才又一次超過了虎杖。”
三個人的數據並排放在一起後，反倒顯得禪院真希好像很弱了。
竹之內唯：“我有些懷疑，虎杖會不會也是天與咒縛。”
[咒術online]提供出來的各方面數據非常清晰明了，尤其是在五條悟這個本身就對數字非常敏感的人眼中，他更加能夠理解那每一個數據和數據之間的實際差距，而不僅僅只限於數字。
然而[咒術online]看見的東西，與六眼看見的東西還是有些不太一樣的。僅僅只看竹之內唯給出的這些數據，五條悟也很難確定虎杖悠仁究竟算是什麽情況。
“不管怎麽樣，先把人找到再看看吧。”
——
時間回到當下，五條悟把臉都湊到了快和虎杖悠仁鼻子相碰的距離，頗感興趣地笑道：“欸～真的看上去就像個普通人一樣耶，術式什麽的也完全沒有，咒力低到連咒靈都看不見的。”
“我看到宿儺的手指了，就在學校裏，就是被他吞掉的那個吧？要不然我們現在去拿過來餵給他試試看？”他蠢蠢欲動地說道。
一旁的[竹之內唯]：“……”
虎杖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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