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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裏今晚並沒有如以往一樣, 大家夥早早的入睡，而是家家戶戶都還亮著微亮的油燈。
大家都心慌慌的討論下午祠堂發生的事情，好些人家都在想著要不要收拾東西, 去投靠其他地方的親戚, 但也有人家相信黑騎軍能守住城, 也更有人直接絕望的等死。
而此刻的林家，同樣也沒有入睡, 老兩口心慌意亂的坐在堂屋裏，老爺子一口又一口的抽著旱煙，老太太手裏拿著一串珠子不停的撥動著, 嘴裏還念叨著滿天神佛保佑。
而院子裏, 因為黑暗，點了一堆篝火。篝火旁邊, 林青山在前, 林清陽和幾位少年在後，明顯是跟著林青山在學武術。
十月的夜晚, 雖不如冬日那麽寒涼，但也不熱, 可院子裏的幾個少年, 各個都是練的滿頭大汗。卻沒有一人停下。
“我們沒有時間慢慢蹲馬步練下盤, 只能快速的學會怎麽打架，我們多練習一刻鐘，就能更好的保護好家人的安全。”林青山一邊教導糾正林清陽他們的招式，一邊對他們喊話打氣著。
看著院子裏孩子們各個滿頭大汗卻, 哪怕手腳都在發抖卻堅持不懈的繼續練習, 老太太心疼的去了廚房，把燉好的雞湯端過來, 朝幾個孩子喊道：“已經快子時了，早點休息吧，不要再練武了，明天再繼續練習也是可以的，來，喝點雞湯補補！”
這群孩子裏面，唯有林清陽年紀最大，也算是他們半個領頭人，因此他開口道：“我們不累，大奶奶，雞湯你跟大爺爺喝吧，你和大爺爺都六十多歲了，正是需要補補身子的時候，我們再練半個時辰就去休息！”
而其他幾個孩子本來還對雞湯有些饞意的聽了這話，紛紛忍住繼續埋頭苦練。
“我和你大爺爺年紀大了，這深更半夜的再吃東西，克化不了，再說這雞湯是我專門為你們幾個孩子熬的，都趕緊過來洗洗手喝湯。”老太太說完見幾個孩子還沒動，就假裝生氣道：“你們是不是嫌棄我這老太婆做的東西不好吃。”
“沒有，沒有，村裏誰不知道大奶奶做的飯菜，說是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的。”林清陽連忙哄著。
這話老太太喜歡，“既然不是嫌棄，那還不進來。”
“行了，都跟我進去喝雞湯。”說實話這教了半夜，林青山他自己也餓了，在想起師傅說過的話，便撐起做師傅的派頭，學著師傅莫不予的口氣說道：“這練武並不是一時就能練成的，需要張弛有度，你們這是第一天練武，也不能過度！好了，今晚就連到這裏，明天我們繼續。”
林青山這個師傅都這樣說了，其他幾個少年頓時興奮了，興奮的高呼道：“好耶，喝雞湯去了。”
有句老話叫做：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這話並不假，這鍋雞湯是用林青山在山裏打的野雞燉的，野雞很肥，大概有個七八斤，老太太全燉了，再加上在裏面還有放了一盆土蛋，結果沒一會就被這群半大小子們吃的個精光。
吃完後，小子們各個滿足的摸著鼓漲的肚子笑的一臉幸福，感嘆道：“這還是我第一次吃雞肉吃夠，喝雞湯喝飽了的。”
“我也是，我也是。”
“我記得上次喝雞湯還是過年的時候。”
幾個少年們嘰嘰喳喳的討論著，然後就被林青山打斷了，“好了，吃飽喝足就趕緊回家洗洗睡吧。”
然後又轉頭對林清陽說道：“陽哥你就不用回去了，反正你是一個人，今晚就跟我睡擠擠吧。”
林清陽無所謂的應道：“行。”
幾個少年家都相互挨著不遠，生更半夜他們也不怕，幾人結伴而行，回到家裏發現家人都還沒有睡，都在等著他們回家。
“回來了，都練得怎麽樣啊？”
“練得還行，主要是陽哥和山哥教我們怎麽打架。”
“陽小子一直在外面當混子，會打架我不稀奇，但是山小子居然還會武術，還有師傅，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他們一家真是瞞的可真緊。”
“陽哥不是混子。”對於家人們說林清陽是混子這事，少年們很高興，忍不住為他解釋著：“陽哥一直都在悄悄的保護我們，要不是有陽哥保護，其他村的混混早就來搶我們了。”
“還有這事？”很明顯這些大人們完全不知道此事。
少年們傲嬌道：“那當然，以前我一直說陽哥是好人，不是混子，你們都不相信我的，還說我跟陽哥學壞了，哼。”
“好了，好了，你陽哥是好人。”大人們被孩子們的說辭弄的有些下不來臺，便轉移話題問：“餓不餓呀？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餓，飽著呢，回來前才在大奶奶家吃了雞肉土蛋喝了雞湯。”說著還拍了拍脹鼓鼓的肚子，只拍的作響。
“你們這些貪嘴的孩子，怎麽能在你大奶奶家吃，還是吃雞肉。”
“放心吧，我山哥打獵可好了，大奶奶家裏不差雞肉吃，等我學會了，我也天天去打獵給你們吃。”少年們一臉向往的說著。
“那我就等著咯。”雖然知道這是自家孩子的幻想，但大人們還是很開心。
“都已經子時了，既然吃了那就趕緊去洗洗睡覺。”
........
以上這些對話幾乎全都出現在幾個少年家裏，而他們討論的主角此刻早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
次日。
大清早的，整個林家村又在祠堂裏集合。
在老村長再一次問他們的決定時，沒有一戶人家準備離開林家村。
不是他們不願意離開，而是他們想離開投奔外地的親戚，卻沒法走。
一個是他們幾乎都是老幼婦孺，沒有成年男人，在路上很容易被打劫，二一個卻是他麽沒有錢。
第三嘛，就是他們的根在這裏，全部家當也在這裏，真說要離開去投奔遠地的親人，太難了！
除了這些，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外面其實也不安全，好些個地方都有土匪，還有那些揭竿起義的叛軍。
所以，還不如認命的留在林家村，說不定雍涼城不會破呢？
最後，村民們雖然還是心驚膽戰的，但卻也都是該幹嘛幹嘛，而跟隨林青山和林清陽他們習武的少年卻多了，其中最大的也就是林清陽十五歲，最小的林狗蛋五歲。
林青山：“陽哥，你繼續教他們對練，我再去城裏打聽打聽消息。”
林清陽點頭：“好！”
這次進城林青山幾乎全程是用跑著去的，來到城門口，就發現這裏的難民幾乎沒有了。
雖然沒有了難民，但林青山的心情並不好，難民的離開，這就代表了他們雍涼城真的不安全很危險了。
而且城門口的守衛兵明顯也要緊張了許多，對初入的行人排查也很嚴格，是哪的人？進出城做甚？幾時離開等等都問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除了這些詢問外，收的進城費也多了，從原來的三五文錢變成了七八文或者上十文的都有。
林青山沒有糾纏，直接給了十文錢，然後快速的進城，來到柳府斜對面的大槐樹底下，果然那裏有人在等著他。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小乞丐瞧見林青山，眼睛都亮了，“我帶你去見老大。”
說著小乞丐從地上爬起來，撿起破碗就領著林青山往一條小巷子奔去。
這條小巷子，林青山上次來過，裏面住的全是雍涼城裏最下等的人，比如：暗娼、乞丐、混混流氓等。
上次來時，林青山還被裏面的暗娼調戲，可這一次他發現到處都是大門緊閉，很明顯街道上透露出一股緊張的氣氛。
乞丐們住在小巷子裏靠裏的一間破屋子裏，這屋子的確很破，四面墻卻只剩下三面，屋頂也差不多只有一半，漏了大半，地面上放著幹草，有一個大概三四歲的小乞丐正躺在幹草上，旁邊的那幾個乞丐很眼熟，應該是上次見過。
而其中最引人註目的要屬於他們的老大阿肆了。
“你要我們打聽的消息，我們打聽清楚了。”阿肆沈聲道，“城裏的幾個大戶人家都在著急的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雍涼城，還有縣老爺也在昨晚把家人送走了。”
“你進城時，應該瞧見城外的難民都快走光了，你知道為什麽嗎？”乞丐阿肆問林青山。
林青山點頭，“是不是跟雍涼關有關？”
阿肆聞言點頭，“看來你也知道了，昨天城裏就有個消息傳開了，說是司將軍戰死還被蠻子割了首級.......所以雍涼城不安全了，有條件有出路的人，都準備離開雍涼城。”
“他們都這麽對雍涼關的守將沒有信心嗎？都覺得城會破嗎？”林青山心涼的問著。
可結果阿肆反問他，道：“如果司元帥在，或者司將軍還在，有他們帶領黑騎軍，那我們雍涼城肯定很安全，蠻子也破不了城，可是司元帥在京都，司將軍戰死，並且還被隔了首級，就靠那京城來混軍功的紈絝督軍，你覺得城守得住嗎？”
林青山沈默了，他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但心裏卻告訴他，‘肯定守不住的！’
.........
從乞丐窩離開後，林青山又來到柳府，這次只見柳府大門緊閉，他來到後門，敲了半天卻沒有人來開門。
沒有見到林小雅，林青山心裏擔心的不得了。
就在他轉身離開，準備明天再來時，後門被打開了。
林青山回頭一瞧，出來的是一群小丫頭，其中那梳著丫鬟頭，穿著青衣的小姑娘，手裏拿著一個小包裹的可不就是林小雅嘛。
林青山眼神一亮，“小雅。”
林小雅聞聲瞧去，然後驚訝開心道：“山哥，你怎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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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裏今晚並沒有如以往一樣, 大家夥早早的入睡，而是家家戶戶都還亮著微亮的油燈。
大家都心慌慌的討論下午祠堂發生的事情，好些人家都在想著要不要收拾東西, 去投靠其他地方的親戚, 但也有人家相信黑騎軍能守住城, 也更有人直接絕望的等死。
而此刻的林家，同樣也沒有入睡, 老兩口心慌意亂的坐在堂屋裏，老爺子一口又一口的抽著旱煙，老太太手裏拿著一串珠子不停的撥動著, 嘴裏還念叨著滿天神佛保佑。
而院子裏, 因為黑暗，點了一堆篝火。篝火旁邊, 林青山在前, 林清陽和幾位少年在後，明顯是跟著林青山在學武術。
十月的夜晚, 雖不如冬日那麽寒涼，但也不熱, 可院子裏的幾個少年, 各個都是練的滿頭大汗。卻沒有一人停下。
“我們沒有時間慢慢蹲馬步練下盤, 只能快速的學會怎麽打架，我們多練習一刻鐘，就能更好的保護好家人的安全。”林青山一邊教導糾正林清陽他們的招式，一邊對他們喊話打氣著。
看著院子裏孩子們各個滿頭大汗卻, 哪怕手腳都在發抖卻堅持不懈的繼續練習, 老太太心疼的去了廚房，把燉好的雞湯端過來, 朝幾個孩子喊道：“已經快子時了，早點休息吧，不要再練武了，明天再繼續練習也是可以的，來，喝點雞湯補補！”
這群孩子裏面，唯有林清陽年紀最大，也算是他們半個領頭人，因此他開口道：“我們不累，大奶奶，雞湯你跟大爺爺喝吧，你和大爺爺都六十多歲了，正是需要補補身子的時候，我們再練半個時辰就去休息！”
而其他幾個孩子本來還對雞湯有些饞意的聽了這話，紛紛忍住繼續埋頭苦練。
“我和你大爺爺年紀大了，這深更半夜的再吃東西，克化不了，再說這雞湯是我專門為你們幾個孩子熬的，都趕緊過來洗洗手喝湯。”老太太說完見幾個孩子還沒動，就假裝生氣道：“你們是不是嫌棄我這老太婆做的東西不好吃。”
“沒有，沒有，村裏誰不知道大奶奶做的飯菜，說是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的。”林清陽連忙哄著。
這話老太太喜歡，“既然不是嫌棄，那還不進來。”
“行了，都跟我進去喝雞湯。”說實話這教了半夜，林青山他自己也餓了，在想起師傅說過的話，便撐起做師傅的派頭，學著師傅莫不予的口氣說道：“這練武並不是一時就能練成的，需要張弛有度，你們這是第一天練武，也不能過度！好了，今晚就連到這裏，明天我們繼續。”
林青山這個師傅都這樣說了，其他幾個少年頓時興奮了，興奮的高呼道：“好耶，喝雞湯去了。”
有句老話叫做：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這話並不假，這鍋雞湯是用林青山在山裏打的野雞燉的，野雞很肥，大概有個七八斤，老太太全燉了，再加上在裏面還有放了一盆土蛋，結果沒一會就被這群半大小子們吃的個精光。
吃完後，小子們各個滿足的摸著鼓漲的肚子笑的一臉幸福，感嘆道：“這還是我第一次吃雞肉吃夠，喝雞湯喝飽了的。”
“我也是，我也是。”
“我記得上次喝雞湯還是過年的時候。”
幾個少年們嘰嘰喳喳的討論著，然後就被林青山打斷了，“好了，吃飽喝足就趕緊回家洗洗睡吧。”
然後又轉頭對林清陽說道：“陽哥你就不用回去了，反正你是一個人，今晚就跟我睡擠擠吧。”
林清陽無所謂的應道：“行。”
幾個少年家都相互挨著不遠，生更半夜他們也不怕，幾人結伴而行，回到家裏發現家人都還沒有睡，都在等著他們回家。
“回來了，都練得怎麽樣啊？”
“練得還行，主要是陽哥和山哥教我們怎麽打架。”
“陽小子一直在外面當混子，會打架我不稀奇，但是山小子居然還會武術，還有師傅，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他們一家真是瞞的可真緊。”
“陽哥不是混子。”對於家人們說林清陽是混子這事，少年們很高興，忍不住為他解釋著：“陽哥一直都在悄悄的保護我們，要不是有陽哥保護，其他村的混混早就來搶我們了。”
“還有這事？”很明顯這些大人們完全不知道此事。
少年們傲嬌道：“那當然，以前我一直說陽哥是好人，不是混子，你們都不相信我的，還說我跟陽哥學壞了，哼。”
“好了，好了，你陽哥是好人。”大人們被孩子們的說辭弄的有些下不來臺，便轉移話題問：“餓不餓呀？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餓，飽著呢，回來前才在大奶奶家吃了雞肉土蛋喝了雞湯。”說著還拍了拍脹鼓鼓的肚子，只拍的作響。
“你們這些貪嘴的孩子，怎麽能在你大奶奶家吃，還是吃雞肉。”
“放心吧，我山哥打獵可好了，大奶奶家裏不差雞肉吃，等我學會了，我也天天去打獵給你們吃。”少年們一臉向往的說著。
“那我就等著咯。”雖然知道這是自家孩子的幻想，但大人們還是很開心。
“都已經子時了，既然吃了那就趕緊去洗洗睡覺。”
........
以上這些對話幾乎全都出現在幾個少年家裏，而他們討論的主角此刻早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
次日。
大清早的，整個林家村又在祠堂裏集合。
在老村長再一次問他們的決定時，沒有一戶人家準備離開林家村。
不是他們不願意離開，而是他們想離開投奔外地的親戚，卻沒法走。
一個是他們幾乎都是老幼婦孺，沒有成年男人，在路上很容易被打劫，二一個卻是他麽沒有錢。
第三嘛，就是他們的根在這裏，全部家當也在這裏，真說要離開去投奔遠地的親人，太難了！
除了這些，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外面其實也不安全，好些個地方都有土匪，還有那些揭竿起義的叛軍。
所以，還不如認命的留在林家村，說不定雍涼城不會破呢？
最後，村民們雖然還是心驚膽戰的，但卻也都是該幹嘛幹嘛，而跟隨林青山和林清陽他們習武的少年卻多了，其中最大的也就是林清陽十五歲，最小的林狗蛋五歲。
林青山：“陽哥，你繼續教他們對練，我再去城裏打聽打聽消息。”
林清陽點頭：“好！”
這次進城林青山幾乎全程是用跑著去的，來到城門口，就發現這裏的難民幾乎沒有了。
雖然沒有了難民，但林青山的心情並不好，難民的離開，這就代表了他們雍涼城真的不安全很危險了。
而且城門口的守衛兵明顯也要緊張了許多，對初入的行人排查也很嚴格，是哪的人？進出城做甚？幾時離開等等都問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除了這些詢問外，收的進城費也多了，從原來的三五文錢變成了七八文或者上十文的都有。
林青山沒有糾纏，直接給了十文錢，然後快速的進城，來到柳府斜對面的大槐樹底下，果然那裏有人在等著他。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小乞丐瞧見林青山，眼睛都亮了，“我帶你去見老大。”
說著小乞丐從地上爬起來，撿起破碗就領著林青山往一條小巷子奔去。
這條小巷子，林青山上次來過，裏面住的全是雍涼城裏最下等的人，比如：暗娼、乞丐、混混流氓等。
上次來時，林青山還被裏面的暗娼調戲，可這一次他發現到處都是大門緊閉，很明顯街道上透露出一股緊張的氣氛。
乞丐們住在小巷子裏靠裏的一間破屋子裏，這屋子的確很破，四面墻卻只剩下三面，屋頂也差不多只有一半，漏了大半，地面上放著幹草，有一個大概三四歲的小乞丐正躺在幹草上，旁邊的那幾個乞丐很眼熟，應該是上次見過。
而其中最引人註目的要屬於他們的老大阿肆了。
“你要我們打聽的消息，我們打聽清楚了。”阿肆沈聲道，“城裏的幾個大戶人家都在著急的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雍涼城，還有縣老爺也在昨晚把家人送走了。”
“你進城時，應該瞧見城外的難民都快走光了，你知道為什麽嗎？”乞丐阿肆問林青山。
林青山點頭，“是不是跟雍涼關有關？”
阿肆聞言點頭，“看來你也知道了，昨天城裏就有個消息傳開了，說是司將軍戰死還被蠻子割了首級.......所以雍涼城不安全了，有條件有出路的人，都準備離開雍涼城。”
“他們都這麽對雍涼關的守將沒有信心嗎？都覺得城會破嗎？”林青山心涼的問著。
可結果阿肆反問他，道：“如果司元帥在，或者司將軍還在，有他們帶領黑騎軍，那我們雍涼城肯定很安全，蠻子也破不了城，可是司元帥在京都，司將軍戰死，並且還被隔了首級，就靠那京城來混軍功的紈絝督軍，你覺得城守得住嗎？”
林青山沈默了，他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但心裏卻告訴他，‘肯定守不住的！’
.........
從乞丐窩離開後，林青山又來到柳府，這次只見柳府大門緊閉，他來到後門，敲了半天卻沒有人來開門。
沒有見到林小雅，林青山心裏擔心的不得了。
就在他轉身離開，準備明天再來時，後門被打開了。
林青山回頭一瞧，出來的是一群小丫頭，其中那梳著丫鬟頭，穿著青衣的小姑娘，手裏拿著一個小包裹的可不就是林小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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