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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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山回到家後, 對心中所擔心的事，並沒有跟老爺子老太太說，免得怕熱老兩口擔心和惶恐。
老太太見他又在山裏連吃帶拿的, 忍不住對孫子絮絮叨叨道：“你怎麽又去你師傅那蹭吃蹭拿的, 你自己吃不說, 還老拿回家，這像什麽話。”
“奶奶, 沒事，我師傅不在乎這麽點肉，而且這個就是師傅讓我拿回來的, 要是不拿他還會生氣的。”林青山滿不在乎的說著, 他這話不假，自己要是跟師傅見外了, 師傅妥妥的會生氣, 這可是他的經驗之談。
“你師傅讓你拿你就拿哇，你這孩子咋這麽心大呢。”老太太一邊收拾羊肉一邊說著, 這麽好的肉可不能亂放要收好。
如今這天，不需要放在井裏凍著, 只是要收好註意別讓老鼠啃了。
廚房竈臺的鐵鍋上面, 有一根繩子從房頂上掉下來, 上面綁著一個籃子，這籃子你時常會放些緊要的東西，而且這裏面老鼠也進不去。
老太太決定把羊肉放在這吊籃裏，因為怕被下面的火苗燒壞, 吊籃的繩子有點高, 所以老太太伸手了半天都沒有把肉放進籃子裏。
林青山見此，停下洗漱, 走過來伸手就從老太太手裏取過肉放在籃子，然後才略委屈道：“師傅可是說了，長者賜不敢遲，師傅都發話了，我敢不拿嘛。”
“你呀。”老太太也知道這事不怪孫子，但一直這麽沾著他師傅的便宜，心裏有些過不去。
這時，老爺子發話道：“沒事，他師傅不是愛吃土豆和紅薯嘛，明兒個讓山子再背一背上去。”
林青山聞言，連忙點頭，應道：“就是，就是，師傅最喜歡用土豆燒肉了，還有烤紅薯。”
“不過明兒個我有事要去趟城裏，等我回來了再給師傅背上去。”
聽聞孫子又要進城，老太太連忙問道：“你今兒個才從城裏回來，明兒個又進城作甚。”
“師傅讓我進城給他買個東西。”林青山每把他心中擔心的事告訴老兩口，就是怕他們擔心惶恐，便隨意扯了個理由。
老太太聞言，點頭稱道：“既然是給你師傅買東西，那明兒個早起早去才是。”
“我洗漱完了就去睡啦。”還別說，這一天奔波著，再加上晚上又吃的太飽，此刻林青山覺得困倦的很。
上床不到一分鐘，呼嚕聲就在屋子裏響起了。
........
次日清晨。
林青山還在美夢中回味前一晚的烤羊肉是如何的美味時，就被窗外的老太太給個喊醒了。
老太太在窗外喊道：“趕緊起床，今兒你還要進城的你忘了。”
“起啦，這就起來啦。”林青山從美夢中叫醒，砸吧了一下嘴，好似還在回味夢裏的烤羊肉味道，然後坐起來，閉著眼睛摸著床邊的衣服。
穿戴好出房門，林青山在院子裏打了一套師傅莫不予新教的拳法，鍛煉身體順便醒醒瞌睡。
一套拳法打完，果然精神了，就在院子裏壓了井水，直接冷水洗臉。
果然步入十月後的進水已經凍人了，冰涼的進水撲在臉上，涼的林青山打了個冷顫。
瞧他這樣子，老太太又是生氣又是心疼道：“你個混娃子，屋裏又不是沒有熱水，這麽涼的井水，也不怕著涼。”
“沒事奶奶，我身體好著呢。”說完，林青山砰砰的拍了幾巴掌胸口，示意老太太他身體棒的很。
看著林青山耍寶，老太太忍不住笑道：“別在那耍寶了，趕緊進來用早膳，好早點進城早點回。”
林青山一聽吃飯，眼神都亮了，把盆裏的水往水溝裏一倒，邊跑邊問：“好嘞，我早就餓了，奶奶你做了啥好吃的。”
老太太在後面回道：“能有什麽好吃的，還不是跟往常一個樣。”
屋裏桌上擺放著早餐，雞蛋煎餅，糙米粥，還有一疊鹹菜。
林青山伸手拿了一個雞蛋煎餅，一口煎餅一口粥，還抽空嘴甜哄人道：“我就喜歡吃奶奶煎的餅子，又酥又脆還香的緊。”
老太太聽著孫子的誇獎，笑的十分開心，伸手又給他夾了一個雞蛋餅，“好吃就多吃點。”
林青山接過一手拿著餅大口吃著一邊給老太太夾著了一個餅，嬉笑道：“真好吃，奶奶您辛苦了，您也趕緊吃。”
對於孫子的關心，老太太可是歡心的緊，大口吃著孫子夾得的雞蛋餅，感覺今天早上這餅的確比往日的要好吃的緊。
老爺子看不慣孫子這甜言蜜語的把自己老伴哄得都不記得自己了，有些不滿道：“趕緊吃你的吧，趕緊吃完趕緊走。”
老太太也點頭附和道：“就是，早去早回，我在家把羊肉燉上，等你回來給你師傅送點上去。”
林青山搖頭回道：“羊肉不用給師傅送，師傅自己那一大只，準備做什麽涮羊肉，我問了他說跟跟燉的差不多。”
“你師傅有，那是你師傅自己的，你這個做徒弟送去的，那是你這個做徒弟的一個心意。”老太太覺得自家孫子這個想法不對，開口教導著。
奶奶的教導，林青山很聽的，雖然他覺得師傅那肯定不會覺得有什麽的，但奶奶說的也沒有錯，“那行吧。”
隨後老太太又說道：“既然你師傅說他自己要做什麽涮羊肉，那我就再割一塊炒著吃，這樣就跟你師傅那不沖突了。”
“這個可以，奶奶，就做你去年做的那道醬爆羊肉，師傅肯定會喜歡的。”回味起那醬爆羊肉的味道，林青山頓時覺得眼前的糙米粥和雞蛋餅就不香了。
老太太：“行，不過今年家裏沒有做醬，等會我去你四奶奶家裝一碗，她做的醬味道不差。”
林青山沒意見，道：“那把羊肉送一塊給四爺爺家。”
“還用的著你小子教，那羊大腿那麽大，就我們三一時半會也吃不完，我們今天做些，再給你四爺爺、二爺爺兩家送點過去，至於剩下的就掉在那冬至時再吃。”老太太很是精打細算著。
林青山對送兩個爺爺家，他沒意見，但對於留著冬至吃，他不同意。
說道：“不用，除了給四爺爺和二爺爺家送的，其它的奶奶您這段時間全部做了吃，不用等冬至，趁現在天不是很冷，您和爺爺多吃點羊肉補補身體，到了冬日身上就不那麽痛了，至於冬至要吃的羊肉，山裏如今來了一群野山羊，到時候我求師傅帶我去獵一只回來就行了。”
“又麻煩你師傅....”老太太有些不太讚成，可被老爺子阻止道：“咱們就聽山子的。”
林青山點頭應道：“對，聽我的，全燉了補補身體，我現在跟師傅學了武功，就算沒有師傅帶，我自己也能打獵的。”
老太太聽完這話，有些緊張道：“渾小子，沒有你師傅帶，你自己可千萬不要進深山啊。”
見老太太擔心，林青山連忙保證道：“放心吧，奶奶，您孫子我不傻，一個人肯定不會進深山的。”
林青山吃完早飯，突然想起一件事，道：“對了奶奶，您燉了羊肉順便把陽哥叫來一起。”
“不用你囑咐，奶奶知道的。”想起昨日醒來後硬是要回自己家的林清陽，老太太又擔心道：“這孩子脾氣也是倔，醒來硬是要回去，怎麽勸都不聽。”
“您放心，師傅說了，陽哥受傷不嚴重，那副藥吃完就沒事了，雖然師傅沒有答應收他為徒，但是不反對我教陽哥，我跟師傅學，陽哥跟我學，四舍五入就是跟師傅學了。”林青山勸說著。
.....
這次進城，林青山沒有背東西空著手，速度比昨日要快的多。
只是今日他發現城外的難民比昨日多了許多，有些甚至開始往下面的村莊去或者山裏找吃。
林家村離城裏稍微有點遠，暫時還未有難民上去，但林青山覺得回到村裏還是要跟村長爺爺說了一下，萬一那些難民實在找不到出路了，往山裏去尋摸到林家村，肯定會出禍事的。
林青山一邊思慮著這些事情，一邊往城裏走，跟昨日一樣，遞給守城衛幾文錢，守城衛掂了掂手裏的銅板，確認他不是難民後，放他進了城。
進城後，林青山第一件事就是來到柳府。
不過此時柳府與昨日沒區別，大門大開，小廝守著，不知是不是起來的早，守門小廝有些昏昏欲睡，完全沒發現大門外有人在監視柳府。
林青山在大門外觀察了許久，都沒有什麽動靜出現，他覺得師傅說的對，這一時半會的，柳府就算要搬走，肯定也要收拾準備。
十月的天，太陽幾乎不嗮人，照在身上反而還暖洋洋的。
因此，柳府的守門小廝倒是完全清醒了，滿臉認真的開始當值守門，一雙眼睛犀利的盯著府前路過的行人。
林青山見此怕惹小廝註意，便離開柳府大門，決定聽師傅莫不予的話，去找城裏的乞丐幫忙。
城裏的乞丐很多，根本無需他特意找，就在柳府大門斜對面的一個大槐樹底下就有三五個成群的乞丐。
這幾個乞丐大概十一二歲，蓬頭垢面衣服稀亂。
師傅可是說了，要想馬兒跑，就要給馬兒吃草，要想得到一些東西，你就必須要付出一些東西。
所以要想乞丐幫他監視柳府打聽消息，那就必須要給報酬。
想到這裏，林青山眼神一閃，轉身去包子鋪裏買了十個肉包子。
抱著肉包子，他來到幾個乞丐面前，說：“我請你們幫我做件事，這些肉包子就是報酬，並且等事情做成後，我還會給你們一筆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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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山回到家後, 對心中所擔心的事，並沒有跟老爺子老太太說，免得怕熱老兩口擔心和惶恐。
老太太見他又在山裏連吃帶拿的, 忍不住對孫子絮絮叨叨道：“你怎麽又去你師傅那蹭吃蹭拿的, 你自己吃不說, 還老拿回家，這像什麽話。”
“奶奶, 沒事，我師傅不在乎這麽點肉，而且這個就是師傅讓我拿回來的, 要是不拿他還會生氣的。”林青山滿不在乎的說著, 他這話不假，自己要是跟師傅見外了, 師傅妥妥的會生氣, 這可是他的經驗之談。
“你師傅讓你拿你就拿哇，你這孩子咋這麽心大呢。”老太太一邊收拾羊肉一邊說著, 這麽好的肉可不能亂放要收好。
如今這天，不需要放在井裏凍著, 只是要收好註意別讓老鼠啃了。
廚房竈臺的鐵鍋上面, 有一根繩子從房頂上掉下來, 上面綁著一個籃子，這籃子你時常會放些緊要的東西，而且這裏面老鼠也進不去。
老太太決定把羊肉放在這吊籃裏，因為怕被下面的火苗燒壞, 吊籃的繩子有點高, 所以老太太伸手了半天都沒有把肉放進籃子裏。
林青山見此，停下洗漱, 走過來伸手就從老太太手裏取過肉放在籃子，然後才略委屈道：“師傅可是說了，長者賜不敢遲，師傅都發話了，我敢不拿嘛。”
“你呀。”老太太也知道這事不怪孫子，但一直這麽沾著他師傅的便宜，心裏有些過不去。
這時，老爺子發話道：“沒事，他師傅不是愛吃土豆和紅薯嘛，明兒個讓山子再背一背上去。”
林青山聞言，連忙點頭，應道：“就是，就是，師傅最喜歡用土豆燒肉了，還有烤紅薯。”
“不過明兒個我有事要去趟城裏，等我回來了再給師傅背上去。”
聽聞孫子又要進城，老太太連忙問道：“你今兒個才從城裏回來，明兒個又進城作甚。”
“師傅讓我進城給他買個東西。”林青山每把他心中擔心的事告訴老兩口，就是怕他們擔心惶恐，便隨意扯了個理由。
老太太聞言，點頭稱道：“既然是給你師傅買東西，那明兒個早起早去才是。”
“我洗漱完了就去睡啦。”還別說，這一天奔波著，再加上晚上又吃的太飽，此刻林青山覺得困倦的很。
上床不到一分鐘，呼嚕聲就在屋子裏響起了。
........
次日清晨。
林青山還在美夢中回味前一晚的烤羊肉是如何的美味時，就被窗外的老太太給個喊醒了。
老太太在窗外喊道：“趕緊起床，今兒你還要進城的你忘了。”
“起啦，這就起來啦。”林青山從美夢中叫醒，砸吧了一下嘴，好似還在回味夢裏的烤羊肉味道，然後坐起來，閉著眼睛摸著床邊的衣服。
穿戴好出房門，林青山在院子裏打了一套師傅莫不予新教的拳法，鍛煉身體順便醒醒瞌睡。
一套拳法打完，果然精神了，就在院子裏壓了井水，直接冷水洗臉。
果然步入十月後的進水已經凍人了，冰涼的進水撲在臉上，涼的林青山打了個冷顫。
瞧他這樣子，老太太又是生氣又是心疼道：“你個混娃子，屋裏又不是沒有熱水，這麽涼的井水，也不怕著涼。”
“沒事奶奶，我身體好著呢。”說完，林青山砰砰的拍了幾巴掌胸口，示意老太太他身體棒的很。
看著林青山耍寶，老太太忍不住笑道：“別在那耍寶了，趕緊進來用早膳，好早點進城早點回。”
林青山一聽吃飯，眼神都亮了，把盆裏的水往水溝裏一倒，邊跑邊問：“好嘞，我早就餓了，奶奶你做了啥好吃的。”
老太太在後面回道：“能有什麽好吃的，還不是跟往常一個樣。”
屋裏桌上擺放著早餐，雞蛋煎餅，糙米粥，還有一疊鹹菜。
林青山伸手拿了一個雞蛋煎餅，一口煎餅一口粥，還抽空嘴甜哄人道：“我就喜歡吃奶奶煎的餅子，又酥又脆還香的緊。”
老太太聽著孫子的誇獎，笑的十分開心，伸手又給他夾了一個雞蛋餅，“好吃就多吃點。”
林青山接過一手拿著餅大口吃著一邊給老太太夾著了一個餅，嬉笑道：“真好吃，奶奶您辛苦了，您也趕緊吃。”
對於孫子的關心，老太太可是歡心的緊，大口吃著孫子夾得的雞蛋餅，感覺今天早上這餅的確比往日的要好吃的緊。
老爺子看不慣孫子這甜言蜜語的把自己老伴哄得都不記得自己了，有些不滿道：“趕緊吃你的吧，趕緊吃完趕緊走。”
老太太也點頭附和道：“就是，早去早回，我在家把羊肉燉上，等你回來給你師傅送點上去。”
林青山搖頭回道：“羊肉不用給師傅送，師傅自己那一大只，準備做什麽涮羊肉，我問了他說跟跟燉的差不多。”
“你師傅有，那是你師傅自己的，你這個做徒弟送去的，那是你這個做徒弟的一個心意。”老太太覺得自家孫子這個想法不對，開口教導著。
奶奶的教導，林青山很聽的，雖然他覺得師傅那肯定不會覺得有什麽的，但奶奶說的也沒有錯，“那行吧。”
隨後老太太又說道：“既然你師傅說他自己要做什麽涮羊肉，那我就再割一塊炒著吃，這樣就跟你師傅那不沖突了。”
“這個可以，奶奶，就做你去年做的那道醬爆羊肉，師傅肯定會喜歡的。”回味起那醬爆羊肉的味道，林青山頓時覺得眼前的糙米粥和雞蛋餅就不香了。
老太太：“行，不過今年家裏沒有做醬，等會我去你四奶奶家裝一碗，她做的醬味道不差。”
林青山沒意見，道：“那把羊肉送一塊給四爺爺家。”
“還用的著你小子教，那羊大腿那麽大，就我們三一時半會也吃不完，我們今天做些，再給你四爺爺、二爺爺兩家送點過去，至於剩下的就掉在那冬至時再吃。”老太太很是精打細算著。
林青山對送兩個爺爺家，他沒意見，但對於留著冬至吃，他不同意。
說道：“不用，除了給四爺爺和二爺爺家送的，其它的奶奶您這段時間全部做了吃，不用等冬至，趁現在天不是很冷，您和爺爺多吃點羊肉補補身體，到了冬日身上就不那麽痛了，至於冬至要吃的羊肉，山裏如今來了一群野山羊，到時候我求師傅帶我去獵一只回來就行了。”
“又麻煩你師傅....”老太太有些不太讚成，可被老爺子阻止道：“咱們就聽山子的。”
林青山點頭應道：“對，聽我的，全燉了補補身體，我現在跟師傅學了武功，就算沒有師傅帶，我自己也能打獵的。”
老太太聽完這話，有些緊張道：“渾小子，沒有你師傅帶，你自己可千萬不要進深山啊。”
見老太太擔心，林青山連忙保證道：“放心吧，奶奶，您孫子我不傻，一個人肯定不會進深山的。”
林青山吃完早飯，突然想起一件事，道：“對了奶奶，您燉了羊肉順便把陽哥叫來一起。”
“不用你囑咐，奶奶知道的。”想起昨日醒來後硬是要回自己家的林清陽，老太太又擔心道：“這孩子脾氣也是倔，醒來硬是要回去，怎麽勸都不聽。”
“您放心，師傅說了，陽哥受傷不嚴重，那副藥吃完就沒事了，雖然師傅沒有答應收他為徒，但是不反對我教陽哥，我跟師傅學，陽哥跟我學，四舍五入就是跟師傅學了。”林青山勸說著。
.....
這次進城，林青山沒有背東西空著手，速度比昨日要快的多。
只是今日他發現城外的難民比昨日多了許多，有些甚至開始往下面的村莊去或者山裏找吃。
林家村離城裏稍微有點遠，暫時還未有難民上去，但林青山覺得回到村裏還是要跟村長爺爺說了一下，萬一那些難民實在找不到出路了，往山裏去尋摸到林家村，肯定會出禍事的。
林青山一邊思慮著這些事情，一邊往城裏走，跟昨日一樣，遞給守城衛幾文錢，守城衛掂了掂手裏的銅板，確認他不是難民後，放他進了城。
進城後，林青山第一件事就是來到柳府。
不過此時柳府與昨日沒區別，大門大開，小廝守著，不知是不是起來的早，守門小廝有些昏昏欲睡，完全沒發現大門外有人在監視柳府。
林青山在大門外觀察了許久，都沒有什麽動靜出現，他覺得師傅說的對，這一時半會的，柳府就算要搬走，肯定也要收拾準備。
十月的天，太陽幾乎不嗮人，照在身上反而還暖洋洋的。
因此，柳府的守門小廝倒是完全清醒了，滿臉認真的開始當值守門，一雙眼睛犀利的盯著府前路過的行人。
林青山見此怕惹小廝註意，便離開柳府大門，決定聽師傅莫不予的話，去找城裏的乞丐幫忙。
城裏的乞丐很多，根本無需他特意找，就在柳府大門斜對面的一個大槐樹底下就有三五個成群的乞丐。
這幾個乞丐大概十一二歲，蓬頭垢面衣服稀亂。
師傅可是說了，要想馬兒跑，就要給馬兒吃草，要想得到一些東西，你就必須要付出一些東西。
所以要想乞丐幫他監視柳府打聽消息，那就必須要給報酬。
想到這裏，林青山眼神一閃，轉身去包子鋪裏買了十個肉包子。
抱著肉包子，他來到幾個乞丐面前，說：“我請你們幫我做件事，這些肉包子就是報酬，並且等事情做成後，我還會給你們一筆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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