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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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小子的娘能幹,一口氣生了三個兒子,但也是沒福氣的命,在生山小子時沒挺過來,他爹在山小子三歲時,朝廷征兵,他爹被帶走,山小子六歲那年,他爹沒回來,朝廷卻又征兵,他十五歲的大哥我大孫子被帶走,結果山小子九歲那年,他爹他大哥還沒有回來,甚至一絲消息都沒有,朝廷卻又再一次的征兵,這一次帶走的是我二孫子,這一去又是三年,這三年三年又三年的,現在山小子已經十三歲了,父子三人別說人回來,就是一絲消息都沒有傳回來過。”
“村裏人都說我兒子大孫子二孫子都死了,不然不可能沒有消息傳來,可是我不相信,我總覺得他們父子三人肯定還活著,只是暫時回不來而已。”
莫不予突然出聲問道:“你們沒有去官府詢問嗎?”
老爺子透著煙霧呵呵兩聲,道:“官府豈我們這些泥腿子能進的。”
說著,老爺子好似被煙嗆了,咳嗽了幾聲後,才轉身看著莫不予,十分認真說道:“孩子,老頭子說這麽多並不是想賣苦,而是想告訴你,人活著就必須要懷揣著希望,只要有希望再苦再難也不算什麽大事。”
此時,莫不予也算明白老爺子說了半天,其實是在開導他。
可只是他.....好像沒有什麽希望可揣的了。
“希望嗎?我原來是有的,可是現在已經沒有了。”莫不予輕聲呢喃著,從他知曉爺爺已經遇害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沒有了希望。
老爺子確不讚同的說:“沒有了希望那就在再建立一個希望。”
“昨日下午是山娃子遇見你的,你赤~身~裸~體的倒在土地廟裏,不過幸好是山娃子遇見的你,要是個姑娘,”說到這,老爺子一臉打趣的看著莫不予笑了起來。
莫不予今早才醒,醒來時身上已經穿上了衣服,所以此時才知道自己之前居然是赤~身~裸~體的被救,現在被老爺子打趣著真的是萬分的尷尬萬分。
不過想著他自爆時的情況,身上的確沒有遮羞的衣服。
老爺子在見莫不予羞的臉紅脖子粗的,也收了笑意不在打趣,繼續道:“山娃子把你背回來後,就請了村裏的老劉頭給你瞧了瞧,他說你沒啥毛病,也沒有受傷,只是睡著了,讓你睡醒了就可以了,果然你今早就醒來。”
“孩子呀,老頭子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麽事,但是我想你家裏的人肯定你希望你現在這個樣子,希望你好好的活著。”
莫不予聽了這番話,紅了眼眶,嘶啞道:“可是卻害死了一直跟我相依為命的爺爺。”
老爺子聽了這話,拿著煙桿的手一頓,問:“是被你親手害死的?”
莫不予搖頭,紅著眼眶哽咽道:“雖不是被我親手害死的,卻也因救我而死。”
聞言老爺子才暗自嘆了口氣,嚇死他老頭子了,差點還以為救了一個弒親的不肖子呢,還好還好,他就說他老頭子的眼神還是不錯的,這娃看著白白嫩嫩的,就不像能做出弒親行為的人。
“你都說了,你爺爺是為了救你死的,那你現在就更應該好好的活著,開心的活著,這樣才不會辜負你爺爺的一番心意呀。”
莫不予看著院子外面,眼神迷離,輕聲低喃著:“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老爺子斬釘截鐵,甚至害怕他不相信,舉起了例子,“如果是我孫子出了事,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救他,哪怕是要了我這條老命,我的願望就是孫子好好的活著,如果我舍命救了他,他卻因此內疚想自盡,那我肯定氣的棺材板都蓋不住,爬起來把他揍一頓。”
“是這樣嗎?爺爺不會怪我害死了他?而是希望我好好的活著?”
老爺子點頭:“當然是這樣的,你爺爺也絕對不會怪你的,因為他最希望的就是以後好好的活著。”
莫不予眼眶熱熱的,心中思緒萬千,其實他心裏一直很害怕,害怕爺爺怪他,因為是救他這個不孝孫子才害死爺爺的。
從小到大,他跟爺爺相依為命,因為知道大伯一家一直對爺爺很有意見,因為這些年爺爺身上的錢全都用了在他身上,根本沒有管過大伯一家或者是堂弟,所以從小堂弟都不喜歡他,大伯大伯娘嫌棄,他也明白理解。
所以從小他就定下了決定,以後一定要讓爺爺幸福的養老。
本來再過三年,等他上了大學,爺爺就可以退休養老了。
可是....可是後面該死的末世來了!
他好恨呀!
可是他該恨誰呢?
恨大伯一家的狠心?還是恨研究所和教授們?
可是害他背叛他的罪魁禍首已經被爺爺殺了,每天對他割肉取血的教授那群人已在他的自爆在中消失了,除非他們也跟他一樣穿越時空,不然絕對是灰灰湮滅了。
至於那些吃了他血肉的普通人,他從來都不恨,因為他們都是被蒙蔽了而已。
莫不予靠坐在墻上,看著右手,久久出神。
呆看了許久,伸手捂住眼睛,無聲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從無聲慢慢的到輕聲啜泣,再到最後放聲大哭,那哭聲裏充滿了絕望、委屈。
老爺子看著這一幕,輕嘆,然後起身離開房間,也攔住了聽見哭聲而準備進來的少年青山和老太太。
老太太聽著裏面傷心的哭聲,問:“孩子沒事吧!”
老爺子搖頭,“心裏憋著事,哭出來就好了。”
而被攔住的林青山聽著裏面的哭聲,心裏覺得悶悶的,嘴上卻嘀咕著:“自從三歲過後我都沒有哭過了,他都這麽大個人了還哭,”
老爺子聽見他的嘀咕聲,伸手拍打著他的肩膀,呵斥道:“臭小子,你信不信老頭子我現在就把你打哭。”
林青山聞言,連忙往院子裏跑去,一邊跑著嘴裏還調皮的喊著:“哎,打不著我。”
老爺子見孫子這麽調皮,也沒有真的生氣,而是面帶笑容道:“個渾小子。”
老太太看著爺孫倆這一幕無奈的笑笑,隨後卻是一臉嚴肅的拉著老爺子,道:“你跟我來。”
“你有沒有問那孩子的來歷?”進了廚房,老太太問老爺子。
老爺子搖頭,但臉上卻是神色肅穆,輕聲道:“但看那孩子的模樣,瞧著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跟蠻子應該沒關系。”
“而且聽那孩子透露的話中,他說他爺爺是為了救他死的,我估摸著可能是家裏邊出了什麽大事,要不然跟那邊山裏有關系。”
“爺爺你是說那公子哥是被山上的土匪抓了,他爺爺為了救他死了,就他自己逃出來了?”林青山趴在廚房門口,只伸著個腦袋進來接著話。
老爺子看著插話的孫子,瞪眼道:“臭小子,你雞殺好了嗎?”
“早就殺好了。”林青山一臉笑嘻嘻的從後面把清理幹凈的野雞端進廚房,然後一臉八卦的繼續說道:“不過爺爺呀,你說他如果真的是從土匪窩裏逃出來的,那怎麽就逃到我們這邊來的,還光溜溜的暈倒在我們村土地廟裏,而且當時我看見他的時候,他渾身光溜溜的,腳上沒有鞋子,但一點泥巴都沒有,這一路他又是怎麽逃出來的呀?”
別看林青山小小年紀,卻心思縝密著。
“這.....”對孫子的這些問題,老爺子也沒發解答,的確這孩子的出現到處都是疑點。
但老爺子沒說的是,他瞧著孩子的模樣,有些眼熟,心裏有個想法一閃而過,但他又不敢確定。
如果真是那孩子,又是怎麽來到他們林家村,出現在土地廟裏的?
對於老爺子的懷疑,老太太還不知道,她深深的嘆息,道:“希望跟蠻子沒有關系,聽說這段時間,我們跟他們一直小戰不斷,而且馬上就要秋收了,就怕他們從大青山背後來我們這邊搶糧。”
“奶奶就放心吧,自從莊將軍他們來到邊城後,蠻子就再也沒法來到我們這邊搶糧了,所以您擔心蠻子還不如擔心他是土匪窩安排來的內應。”
林青山這話剛落,就被爺爺奶奶雙雙的盯著,他被這眼神嚇了一跳,然後反映過來自己話中之意後,立即跳腳大聲道:“不會吧....”
剛說著,他又連忙捂著嘴,朝外面看了看,見沒人後,瞪著大眼壓著嗓子說:“難道他真的是土匪窩裏來的內應,準備跟土匪裏應外合的搶我們村的糧食?”
老太太也被孫子這個想法嚇到了,她焦急的抓著老爺子的手,語氣有些顫抖:“老頭子....”
“沒事,沒事。”老爺子連忙拍著老太太安慰著,然後又瞪了一眼小孫子,見老太太沒害怕發抖後,才繼續說道:“別自己嚇自己,那孩子瞧著不像是土匪窩的,而且我們村跟軍營離的進,翻坐山就到軍營,土匪們不敢來我們村搶糧。”
“如果實在擔心,大不了咱們就報官唄。”
聽完老爺子的話,老太太心裏放心許多,再聽後面老爺子說報官,老太太連忙說道:“先看看吧,萬一那孩子是個好的,那報官豈不是害了他,再觀察觀察。”
老爺子讚同,道:“對,距離秋收還有段時間,不管是蠻子還是土匪想要搶,也都要等我們收完後才來,所以我們有時間觀察安排的。”
林青山也在一旁符合著,認真道:“爺爺奶奶,你們放心,這段時間我就死死的盯著他,只要他有一點行動,我們就去報官。”
說完,他語氣突變,嚴肅道:“奶奶,這麽重要的任務,我們是不是該吃飽了才有力氣,所以您看咱們是不是先把雞燉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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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小子的娘能幹,一口氣生了三個兒子,但也是沒福氣的命,在生山小子時沒挺過來,他爹在山小子三歲時,朝廷征兵,他爹被帶走,山小子六歲那年,他爹沒回來,朝廷卻又征兵,他十五歲的大哥我大孫子被帶走,結果山小子九歲那年,他爹他大哥還沒有回來,甚至一絲消息都沒有,朝廷卻又再一次的征兵,這一次帶走的是我二孫子,這一去又是三年,這三年三年又三年的,現在山小子已經十三歲了,父子三人別說人回來,就是一絲消息都沒有傳回來過。”
“村裏人都說我兒子大孫子二孫子都死了,不然不可能沒有消息傳來,可是我不相信,我總覺得他們父子三人肯定還活著,只是暫時回不來而已。”
莫不予突然出聲問道:“你們沒有去官府詢問嗎?”
老爺子透著煙霧呵呵兩聲,道:“官府豈我們這些泥腿子能進的。”
說著,老爺子好似被煙嗆了,咳嗽了幾聲後,才轉身看著莫不予,十分認真說道:“孩子,老頭子說這麽多並不是想賣苦,而是想告訴你,人活著就必須要懷揣著希望,只要有希望再苦再難也不算什麽大事。”
此時,莫不予也算明白老爺子說了半天,其實是在開導他。
可只是他.....好像沒有什麽希望可揣的了。
“希望嗎?我原來是有的,可是現在已經沒有了。”莫不予輕聲呢喃著,從他知曉爺爺已經遇害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沒有了希望。
老爺子確不讚同的說:“沒有了希望那就在再建立一個希望。”
“昨日下午是山娃子遇見你的,你赤~身~裸~體的倒在土地廟裏,不過幸好是山娃子遇見的你,要是個姑娘,”說到這,老爺子一臉打趣的看著莫不予笑了起來。
莫不予今早才醒,醒來時身上已經穿上了衣服,所以此時才知道自己之前居然是赤~身~裸~體的被救,現在被老爺子打趣著真的是萬分的尷尬萬分。
不過想著他自爆時的情況,身上的確沒有遮羞的衣服。
老爺子在見莫不予羞的臉紅脖子粗的,也收了笑意不在打趣,繼續道:“山娃子把你背回來後,就請了村裏的老劉頭給你瞧了瞧,他說你沒啥毛病,也沒有受傷,只是睡著了,讓你睡醒了就可以了,果然你今早就醒來。”
“孩子呀,老頭子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麽事,但是我想你家裏的人肯定你希望你現在這個樣子,希望你好好的活著。”
莫不予聽了這番話,紅了眼眶,嘶啞道:“可是卻害死了一直跟我相依為命的爺爺。”
老爺子聽了這話,拿著煙桿的手一頓,問:“是被你親手害死的?”
莫不予搖頭,紅著眼眶哽咽道:“雖不是被我親手害死的,卻也因救我而死。”
聞言老爺子才暗自嘆了口氣,嚇死他老頭子了,差點還以為救了一個弒親的不肖子呢,還好還好,他就說他老頭子的眼神還是不錯的,這娃看著白白嫩嫩的,就不像能做出弒親行為的人。
“你都說了,你爺爺是為了救你死的,那你現在就更應該好好的活著,開心的活著,這樣才不會辜負你爺爺的一番心意呀。”
莫不予看著院子外面,眼神迷離,輕聲低喃著:“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老爺子斬釘截鐵,甚至害怕他不相信,舉起了例子,“如果是我孫子出了事,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救他,哪怕是要了我這條老命,我的願望就是孫子好好的活著,如果我舍命救了他,他卻因此內疚想自盡,那我肯定氣的棺材板都蓋不住,爬起來把他揍一頓。”
“是這樣嗎?爺爺不會怪我害死了他?而是希望我好好的活著?”
老爺子點頭:“當然是這樣的,你爺爺也絕對不會怪你的,因為他最希望的就是以後好好的活著。”
莫不予眼眶熱熱的,心中思緒萬千,其實他心裏一直很害怕,害怕爺爺怪他,因為是救他這個不孝孫子才害死爺爺的。
從小到大,他跟爺爺相依為命,因為知道大伯一家一直對爺爺很有意見,因為這些年爺爺身上的錢全都用了在他身上,根本沒有管過大伯一家或者是堂弟,所以從小堂弟都不喜歡他,大伯大伯娘嫌棄,他也明白理解。
所以從小他就定下了決定,以後一定要讓爺爺幸福的養老。
本來再過三年,等他上了大學,爺爺就可以退休養老了。
可是....可是後面該死的末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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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大伯一家的狠心?還是恨研究所和教授們?
可是害他背叛他的罪魁禍首已經被爺爺殺了,每天對他割肉取血的教授那群人已在他的自爆在中消失了,除非他們也跟他一樣穿越時空,不然絕對是灰灰湮滅了。
至於那些吃了他血肉的普通人,他從來都不恨,因為他們都是被蒙蔽了而已。
莫不予靠坐在墻上,看著右手,久久出神。
呆看了許久,伸手捂住眼睛,無聲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從無聲慢慢的到輕聲啜泣,再到最後放聲大哭,那哭聲裏充滿了絕望、委屈。
老爺子看著這一幕,輕嘆,然後起身離開房間,也攔住了聽見哭聲而準備進來的少年青山和老太太。
老太太聽著裏面傷心的哭聲,問:“孩子沒事吧!”
老爺子搖頭,“心裏憋著事,哭出來就好了。”
而被攔住的林青山聽著裏面的哭聲,心裏覺得悶悶的,嘴上卻嘀咕著:“自從三歲過後我都沒有哭過了,他都這麽大個人了還哭,”
老爺子聽見他的嘀咕聲,伸手拍打著他的肩膀,呵斥道:“臭小子,你信不信老頭子我現在就把你打哭。”
林青山聞言,連忙往院子裏跑去,一邊跑著嘴裏還調皮的喊著:“哎,打不著我。”
老爺子見孫子這麽調皮,也沒有真的生氣,而是面帶笑容道:“個渾小子。”
老太太看著爺孫倆這一幕無奈的笑笑,隨後卻是一臉嚴肅的拉著老爺子,道:“你跟我來。”
“你有沒有問那孩子的來歷?”進了廚房,老太太問老爺子。
老爺子搖頭,但臉上卻是神色肅穆,輕聲道:“但看那孩子的模樣,瞧著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跟蠻子應該沒關系。”
“而且聽那孩子透露的話中,他說他爺爺是為了救他死的,我估摸著可能是家裏邊出了什麽大事,要不然跟那邊山裏有關系。”
“爺爺你是說那公子哥是被山上的土匪抓了,他爺爺為了救他死了,就他自己逃出來了?”林青山趴在廚房門口,只伸著個腦袋進來接著話。
老爺子看著插話的孫子,瞪眼道:“臭小子,你雞殺好了嗎?”
“早就殺好了。”林青山一臉笑嘻嘻的從後面把清理幹凈的野雞端進廚房,然後一臉八卦的繼續說道:“不過爺爺呀,你說他如果真的是從土匪窩裏逃出來的,那怎麽就逃到我們這邊來的,還光溜溜的暈倒在我們村土地廟裏,而且當時我看見他的時候,他渾身光溜溜的,腳上沒有鞋子,但一點泥巴都沒有,這一路他又是怎麽逃出來的呀?”
別看林青山小小年紀,卻心思縝密著。
“這.....”對孫子的這些問題,老爺子也沒發解答,的確這孩子的出現到處都是疑點。
但老爺子沒說的是,他瞧著孩子的模樣,有些眼熟,心裏有個想法一閃而過,但他又不敢確定。
如果真是那孩子,又是怎麽來到他們林家村,出現在土地廟裏的?
對於老爺子的懷疑,老太太還不知道,她深深的嘆息,道:“希望跟蠻子沒有關系,聽說這段時間,我們跟他們一直小戰不斷,而且馬上就要秋收了,就怕他們從大青山背後來我們這邊搶糧。”
“奶奶就放心吧,自從莊將軍他們來到邊城後,蠻子就再也沒法來到我們這邊搶糧了,所以您擔心蠻子還不如擔心他是土匪窩安排來的內應。”
林青山這話剛落,就被爺爺奶奶雙雙的盯著,他被這眼神嚇了一跳,然後反映過來自己話中之意後,立即跳腳大聲道:“不會吧....”
剛說著,他又連忙捂著嘴,朝外面看了看,見沒人後,瞪著大眼壓著嗓子說:“難道他真的是土匪窩裏來的內應,準備跟土匪裏應外合的搶我們村的糧食?”
老太太也被孫子這個想法嚇到了,她焦急的抓著老爺子的手,語氣有些顫抖:“老頭子....”
“沒事,沒事。”老爺子連忙拍著老太太安慰著,然後又瞪了一眼小孫子,見老太太沒害怕發抖後,才繼續說道:“別自己嚇自己,那孩子瞧著不像是土匪窩的,而且我們村跟軍營離的進,翻坐山就到軍營,土匪們不敢來我們村搶糧。”
“如果實在擔心,大不了咱們就報官唄。”
聽完老爺子的話,老太太心裏放心許多,再聽後面老爺子說報官,老太太連忙說道:“先看看吧,萬一那孩子是個好的,那報官豈不是害了他,再觀察觀察。”
老爺子讚同,道:“對,距離秋收還有段時間,不管是蠻子還是土匪想要搶,也都要等我們收完後才來,所以我們有時間觀察安排的。”
林青山也在一旁符合著,認真道:“爺爺奶奶,你們放心,這段時間我就死死的盯著他,只要他有一點行動,我們就去報官。”
說完,他語氣突變,嚴肅道:“奶奶,這麽重要的任務,我們是不是該吃飽了才有力氣,所以您看咱們是不是先把雞燉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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