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擺渡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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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擺渡30
“這麽說來，你手中並沒有秘籍，”這時，外面傳來一個質問聲。
夜刃冷冷看向洞口，“沒有，我絕不會拿仇人的東西！”
“撒謊！”可他卻不信。
“哦？你憑什麽說他撒謊？”陸小鳳笑道。
“他嘴裏沒有一句真話，誰不知道沈碧霞是沈天楓夫人，而她雖是沈天楓夫人，卻是他親口承認沒有天賦，不懂武功之人！如何躲得過他一刀？”外面那人，顯然對沈碧霞還挺熟悉。
“你說她不懂武功，那她又是怎麽整理出破神劍前十八式的？”陸小鳳反問，“一個不懂武功的人整理出來的武功秘籍，豈非錯漏百出，這樣的東西，你們也敢練，也要搶，不怕走火入魔嗎？”
“這......”那人遲疑了。
“可即便是有錯誤的，夜刃也不該搶，那是人家亡夫的東西，”他想了想，還是道。
“所以，你們丐幫要行俠仗義，替天行道？”陸小鳳反問。
沒錯，這人便是丐幫六大長老之一，最是嫉惡如仇的義憤長老。
他行事最是嚴厲，對違背幫規、助紂為虐的弟子，會毫不留情予以懲罰，也因此他雖是最公正，在丐幫武功也最高，卻一連兩次錯失成為幫主的機會。
第一次是他師傅去世，作為丐幫幫主唯一的徒弟，他本該順理成章繼位。
可當時他正在西北戈壁追捕一個滅人滿門的兇手，師傅死前給丐幫弟子下令，讓他回來接替幫主之位。
可因為他過於嚴厲的表現，讓某些弟子記恨於他，阻撓了消息通傳。
戈壁那個地方，千裏無人煙，半年後他才堪堪趕回來，可那會兒黃花菜都涼了。
幫主之位被一位平時為人和善的長老獲得，且是眾人推舉上去的，可謂眾望所歸。
而第二次，自然是肖五了。
正義盟解散後，他為了盟主沈天楓‘形銷骨立’，難過不已，混在接頭喝得爛醉如泥，比丐幫還丐幫。
有丐幫弟子認為他重情重義，於是把人帶回去，三月後，他正式加入丐幫，僅花了一年時間，成了丐幫的大管事，地位僅次於幫主和長老。
新幫主突然暴斃，並未指定繼承人，不少人認為，幫主之位應該由義憤長老擔任。
首先他是前前幫主的弟子，名正言順，其次他做了不少好事，除暴安良，義薄雲天，江湖中人都尊敬他。
可肖五異軍突起，拉攏了不少人，給出的理由依舊是，義憤長老適合行俠仗義，除暴安良，但不適合當幫主，丐幫弟子都散漫慣了，在他的領導下，哪裏還有好日子過？
於是，義憤長老再次錯過機會。
“不錯！既然我碰到這件事，就不能不管，不能讓人欺負了沈大俠留下的孤兒寡母！”義憤長老斬釘截鐵道。
陸小鳳嘖嘖兩聲，懶洋洋走到洞口，掃視了一圈他帶來的人，不由訝異，“怎麽才這麽點兒人？”
義憤長老面色當即沈下來，“怎麽？你認為我們不是你的對手？”
“誤會了不是，”陸小鳳連連擺手，指著洞口那一排活屍道，“剛剛為了護住他們不被雷火彈所傷，我已受了內傷，別說你們一起上，便是長老你，也絕不是對手！”
“那你是什麽意思？”義憤長老面沈如水看他。
“我只是覺得，你們追來的人數太少了點，長老，難道你就沒發現問題嗎？”陸小鳳反問。
義憤長老被他說得不明就裏，轉頭看了一眼，不覺有什麽問題，忍不住沈聲喝問，“你到底想說什麽？莫非想拖延時間，好護著那個殺手？”
陸小鳳無奈搖頭，看來不說清楚，他是想不明白了，“你們來此的目的是什麽？”
義憤長老心神一凜，“幫主被人殺害，我們在追捕殺人兇手！”
“是，你們一路追捕到這裏，可為何就剩下這麽幾個人，其他人呢？”陸小鳳繼續提醒，“丐幫有六大長老，弟子數千，光一個墨涼城就有一千多人，想必這麽多天過去，其他地方的丐幫弟子也齊聚墨涼城。剛剛的動靜鬧得那麽大，震天響，只要進入這片山脈的人，應該都聽到了吧？可現在人呢？”
這提示夠明顯了吧？
義憤長老的臉色忽青忽白，最後黑如鍋底，咬牙切齒道，“他們並沒來山中搜尋兇手！”
“為何沒來？”陸小鳳攤手提問。
“丐幫規矩，舊幫主去世後，新幫主推舉上臺，然後由新幫主帶領幫中弟子，為舊幫主報仇，只要報仇成功，弟子莫敢不服！”義憤長老說完，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是啊，丐幫規矩如此，長老啊，你竟然忘了，實在不應該，”陸小鳳打量他和身後弟子臉色，笑嘻嘻道。
“可我聽到消息，說是大夥兒商量了，等找到兇手再推舉新的幫主，誰最先找到，誰便是新幫主，大夥兒都認可的，”義憤長老身後一名弟子面露著急道，“我沒有說謊，那人就是這麽告訴我的，長老......”
“夠了，不用再說了！”義憤長老大喝一聲。
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他再次被耍了，那些人明顯不想他當丐幫幫主，所以聯合起來，把他忽悠來深山尋找兇手。
而他們則齊聚墨涼城，推舉出新的幫主人選。
“長老，對不起，”那弟子羞愧的低下頭，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這麽簡單的算計蒙蔽了。
是他對不起長老，害他錯失成為幫主的機會。
義憤長老閉了閉眼，“不關你的事，是我在幫中不得人心。”
他也沒想到，自己在丐幫的人緣竟然如此差，差到三千多弟子，沒一個人願意他當幫主。
但凡有一個人願意提醒他......算了，說這些還有什麽意義、
陸小鳳提醒，“丐幫推舉大會，要選七天，你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丐幫的推薦分兩輪，第一輪是比武，六袋以上弟子都可參加，選出前三名。
之後便是弟子投票，一人一票，在前三名中，投出票數最多的人便是新的幫主。
“不！”義憤長老猛然睜開眼，眸中堅定而執著，“我定要找到那個殺害前幫主的兇手，我丐幫的尊嚴絕不容許任何人踐踏！”
陸小鳳聞言，不禁暗暗佩服。
沒想到義憤長老在此時也毫不猶豫選擇先報仇，這確實是個心中義之漢子，絕不會為了私利而放棄自己的信念。
“還有沈夫人的事，”義憤長老語氣變得更加嚴厲，“我絕不容許你們欺負孤兒寡母。快把秘籍交出來！”
他的聲音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目光灼灼。
陸小鳳嘆息，嫉惡如仇不假，但腦子不轉彎啊！
“剛剛的對話，想來您聽到了，夜刃與碧霞夫人有滅門之仇，報仇本就天經地義，您難道要不分青紅皂白嗎？”陸小鳳反問。
“不可能！”義憤長老斬釘截鐵道，“碧霞夫人溫柔善良，不會武功，如何能殺人，你莫非想誆我！”
這是說不通了，義憤長老認定的事，輕易不會改變。
不過陸小鳳還想爭取下，“再說肖五，他死的蹊蹺，未必是花滿樓與黃蓉所為。你可有檢查他的屍體，是被陰毒內力一掌震斷心脈而死。花滿樓的內力中正平和，蘊含生機，本是草木繁茂之相。而黃蓉內力偏淩冽，因她是女子，習練後多了靈活，弱化了淩冽，但也與陰毒無關......”
他解釋這麽多，就是想讓義憤長老知道，‘肖五’的死有蹊蹺，他不該在事情沒查清楚前，便喊打喊殺。
然而，義憤長老只關註到一點，“你怎麽知道的？”
陸小鳳不好意思摸摸鼻子，難道他能說，聽到花滿樓與黃蓉殺了丐幫幫主的消息後，他就偷偷潛入靈堂，開館驗屍嗎？
“好啊！原來那晚的賊子便是你！”義憤長老大怒，手掌猛然揮出，帶起一股不容忽視的勁風。
陸小鳳更加不好意思了，確實是他不小心，差點毀了‘肖五’的屍體。
他驗完屍，猜測屍體或許不是肖五，便想找找易容的痕跡，正他檢查時，義憤長老沖進來，正好看到他拿著刀刮屍體的脖子，當即打來一拳。
陸小鳳受驚，匕首割破屍體頸動脈，只因人已經涼了，沒有鮮血濺出來罷了。
不過他也發現，屍體臉上確實覆蓋一層人皮面具，正打算掀下來。
義憤長老誤以為他要侮辱屍體，當即氣憤的沖過來，攻勢愈發猛烈，每一招每一式皆蘊含著滔天怒火。
陸小鳳無奈，只得暫且退避，與長老周旋，心中卻焦急萬分。
他數次想沖到屍體旁邊，揭開假面，既然屍體不是肖五的，那花滿樓與黃蓉殺害丐幫幫主便是無稽之談。
可義憤長老卻誤認為他不死心，執意要將遺體歸置在棺木內，重重合上棺蓋，並高聲呼喚守夜弟子前來，守護幫主尊嚴不受侵犯。
見此，陸小鳳也知道事不可為，當即離開消失在夜色中。
當時他穿著夜行衣，行蹤難辨，義憤長老並不知道他是誰，如今聽到，頓時大怒，恨不得立刻斬下這個膽敢侮辱幫主屍身的賊子頭顱。
陸小鳳無奈，看來今天是非打一場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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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說來，你手中並沒有秘籍，”這時，外面傳來一個質問聲。
夜刃冷冷看向洞口，“沒有，我絕不會拿仇人的東西！”
“撒謊！”可他卻不信。
“哦？你憑什麽說他撒謊？”陸小鳳笑道。
“他嘴裏沒有一句真話，誰不知道沈碧霞是沈天楓夫人，而她雖是沈天楓夫人，卻是他親口承認沒有天賦，不懂武功之人！如何躲得過他一刀？”外面那人，顯然對沈碧霞還挺熟悉。
“你說她不懂武功，那她又是怎麽整理出破神劍前十八式的？”陸小鳳反問，“一個不懂武功的人整理出來的武功秘籍，豈非錯漏百出，這樣的東西，你們也敢練，也要搶，不怕走火入魔嗎？”
“這......”那人遲疑了。
“可即便是有錯誤的，夜刃也不該搶，那是人家亡夫的東西，”他想了想，還是道。
“所以，你們丐幫要行俠仗義，替天行道？”陸小鳳反問。
沒錯，這人便是丐幫六大長老之一，最是嫉惡如仇的義憤長老。
他行事最是嚴厲，對違背幫規、助紂為虐的弟子，會毫不留情予以懲罰，也因此他雖是最公正，在丐幫武功也最高，卻一連兩次錯失成為幫主的機會。
第一次是他師傅去世，作為丐幫幫主唯一的徒弟，他本該順理成章繼位。
可當時他正在西北戈壁追捕一個滅人滿門的兇手，師傅死前給丐幫弟子下令，讓他回來接替幫主之位。
可因為他過於嚴厲的表現，讓某些弟子記恨於他，阻撓了消息通傳。
戈壁那個地方，千裏無人煙，半年後他才堪堪趕回來，可那會兒黃花菜都涼了。
幫主之位被一位平時為人和善的長老獲得，且是眾人推舉上去的，可謂眾望所歸。
而第二次，自然是肖五了。
正義盟解散後，他為了盟主沈天楓‘形銷骨立’，難過不已，混在接頭喝得爛醉如泥，比丐幫還丐幫。
有丐幫弟子認為他重情重義，於是把人帶回去，三月後，他正式加入丐幫，僅花了一年時間，成了丐幫的大管事，地位僅次於幫主和長老。
新幫主突然暴斃，並未指定繼承人，不少人認為，幫主之位應該由義憤長老擔任。
首先他是前前幫主的弟子，名正言順，其次他做了不少好事，除暴安良，義薄雲天，江湖中人都尊敬他。
可肖五異軍突起，拉攏了不少人，給出的理由依舊是，義憤長老適合行俠仗義，除暴安良，但不適合當幫主，丐幫弟子都散漫慣了，在他的領導下，哪裏還有好日子過？
於是，義憤長老再次錯過機會。
“不錯！既然我碰到這件事，就不能不管，不能讓人欺負了沈大俠留下的孤兒寡母！”義憤長老斬釘截鐵道。
陸小鳳嘖嘖兩聲，懶洋洋走到洞口，掃視了一圈他帶來的人，不由訝異，“怎麽才這麽點兒人？”
義憤長老面色當即沈下來，“怎麽？你認為我們不是你的對手？”
“誤會了不是，”陸小鳳連連擺手，指著洞口那一排活屍道，“剛剛為了護住他們不被雷火彈所傷，我已受了內傷，別說你們一起上，便是長老你，也絕不是對手！”
“那你是什麽意思？”義憤長老面沈如水看他。
“我只是覺得，你們追來的人數太少了點，長老，難道你就沒發現問題嗎？”陸小鳳反問。
義憤長老被他說得不明就裏，轉頭看了一眼，不覺有什麽問題，忍不住沈聲喝問，“你到底想說什麽？莫非想拖延時間，好護著那個殺手？”
陸小鳳無奈搖頭，看來不說清楚，他是想不明白了，“你們來此的目的是什麽？”
義憤長老心神一凜，“幫主被人殺害，我們在追捕殺人兇手！”
“是，你們一路追捕到這裏，可為何就剩下這麽幾個人，其他人呢？”陸小鳳繼續提醒，“丐幫有六大長老，弟子數千，光一個墨涼城就有一千多人，想必這麽多天過去，其他地方的丐幫弟子也齊聚墨涼城。剛剛的動靜鬧得那麽大，震天響，只要進入這片山脈的人，應該都聽到了吧？可現在人呢？”
這提示夠明顯了吧？
義憤長老的臉色忽青忽白，最後黑如鍋底，咬牙切齒道，“他們並沒來山中搜尋兇手！”
“為何沒來？”陸小鳳攤手提問。
“丐幫規矩，舊幫主去世後，新幫主推舉上臺，然後由新幫主帶領幫中弟子，為舊幫主報仇，只要報仇成功，弟子莫敢不服！”義憤長老說完，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是啊，丐幫規矩如此，長老啊，你竟然忘了，實在不應該，”陸小鳳打量他和身後弟子臉色，笑嘻嘻道。
“可我聽到消息，說是大夥兒商量了，等找到兇手再推舉新的幫主，誰最先找到，誰便是新幫主，大夥兒都認可的，”義憤長老身後一名弟子面露著急道，“我沒有說謊，那人就是這麽告訴我的，長老......”
“夠了，不用再說了！”義憤長老大喝一聲。
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他再次被耍了，那些人明顯不想他當丐幫幫主，所以聯合起來，把他忽悠來深山尋找兇手。
而他們則齊聚墨涼城，推舉出新的幫主人選。
“長老，對不起，”那弟子羞愧的低下頭，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這麽簡單的算計蒙蔽了。
是他對不起長老，害他錯失成為幫主的機會。
義憤長老閉了閉眼，“不關你的事，是我在幫中不得人心。”
他也沒想到，自己在丐幫的人緣竟然如此差，差到三千多弟子，沒一個人願意他當幫主。
但凡有一個人願意提醒他......算了，說這些還有什麽意義、
陸小鳳提醒，“丐幫推舉大會，要選七天，你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丐幫的推薦分兩輪，第一輪是比武，六袋以上弟子都可參加，選出前三名。
之後便是弟子投票，一人一票，在前三名中，投出票數最多的人便是新的幫主。
“不！”義憤長老猛然睜開眼，眸中堅定而執著，“我定要找到那個殺害前幫主的兇手，我丐幫的尊嚴絕不容許任何人踐踏！”
陸小鳳聞言，不禁暗暗佩服。
沒想到義憤長老在此時也毫不猶豫選擇先報仇，這確實是個心中義之漢子，絕不會為了私利而放棄自己的信念。
“還有沈夫人的事，”義憤長老語氣變得更加嚴厲，“我絕不容許你們欺負孤兒寡母。快把秘籍交出來！”
他的聲音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目光灼灼。
陸小鳳嘆息，嫉惡如仇不假，但腦子不轉彎啊！
“剛剛的對話，想來您聽到了，夜刃與碧霞夫人有滅門之仇，報仇本就天經地義，您難道要不分青紅皂白嗎？”陸小鳳反問。
“不可能！”義憤長老斬釘截鐵道，“碧霞夫人溫柔善良，不會武功，如何能殺人，你莫非想誆我！”
這是說不通了，義憤長老認定的事，輕易不會改變。
不過陸小鳳還想爭取下，“再說肖五，他死的蹊蹺，未必是花滿樓與黃蓉所為。你可有檢查他的屍體，是被陰毒內力一掌震斷心脈而死。花滿樓的內力中正平和，蘊含生機，本是草木繁茂之相。而黃蓉內力偏淩冽，因她是女子，習練後多了靈活，弱化了淩冽，但也與陰毒無關......”
他解釋這麽多，就是想讓義憤長老知道，‘肖五’的死有蹊蹺，他不該在事情沒查清楚前，便喊打喊殺。
然而，義憤長老只關註到一點，“你怎麽知道的？”
陸小鳳不好意思摸摸鼻子，難道他能說，聽到花滿樓與黃蓉殺了丐幫幫主的消息後，他就偷偷潛入靈堂，開館驗屍嗎？
“好啊！原來那晚的賊子便是你！”義憤長老大怒，手掌猛然揮出，帶起一股不容忽視的勁風。
陸小鳳更加不好意思了，確實是他不小心，差點毀了‘肖五’的屍體。
他驗完屍，猜測屍體或許不是肖五，便想找找易容的痕跡，正他檢查時，義憤長老沖進來，正好看到他拿著刀刮屍體的脖子，當即打來一拳。
陸小鳳受驚，匕首割破屍體頸動脈，只因人已經涼了，沒有鮮血濺出來罷了。
不過他也發現，屍體臉上確實覆蓋一層人皮面具，正打算掀下來。
義憤長老誤以為他要侮辱屍體，當即氣憤的沖過來，攻勢愈發猛烈，每一招每一式皆蘊含著滔天怒火。
陸小鳳無奈，只得暫且退避，與長老周旋，心中卻焦急萬分。
他數次想沖到屍體旁邊，揭開假面，既然屍體不是肖五的，那花滿樓與黃蓉殺害丐幫幫主便是無稽之談。
可義憤長老卻誤認為他不死心，執意要將遺體歸置在棺木內，重重合上棺蓋，並高聲呼喚守夜弟子前來，守護幫主尊嚴不受侵犯。
見此，陸小鳳也知道事不可為，當即離開消失在夜色中。
當時他穿著夜行衣，行蹤難辨，義憤長老並不知道他是誰，如今聽到，頓時大怒，恨不得立刻斬下這個膽敢侮辱幫主屍身的賊子頭顱。
陸小鳳無奈，看來今天是非打一場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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