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擺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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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擺渡8
處理好傷口，他們小心翼翼攙扶莫天恒躺下，讓他得以喘息恢覆。
莫天恒，典型的武人，性格直率粗獷，對於眼前的謎團似乎並未過多深究，說交給陸小鳳兩人，就全心全意信任。
隨後，兩人離開密室，先去找那位發現屍體的乞丐。
“你為何會出現在那裏？”陸小鳳的聲音沈穩有力，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
乞丐微微一怔，隨即故作鎮定道，“我已經說過了，是去方便的。”
然而，陸小鳳不相信，眼神陡然變得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撒謊！你的住處側後方就有茅房，為何偏偏要繞過好幾個院落，特意跑到方木陳的院落？”
這樣的解釋，未免太過牽強。
乞丐聞言，臉色微變，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如此看來，你殺方木陳的嫌疑最大，先殺了他，嫁禍給莫天恒，緊接著賊喊捉賊，把我們都引過去，只不過......”
“只不過什麽？”其他乞丐被他們的動靜驚醒，紛紛圍過來面色不善的看著兩人。
“只不過這計謀漏洞百出，我一眼便看出破綻，”陸小鳳道，“說吧，你為何要殺他？”
“我沒有！”乞丐辯解，“明明是是莫天恒殺的。”
“我們已查到證據，方木陳的酒水裏被下了藥，正是你們丐幫喜歡用的迷魂藥！”
“那藥很普通，誰都能拿到，”乞丐辯解。
這是真的，迷魂藥效果強勁，又便宜，配起來相當容易，丐幫人數眾多，大部分武功都一般，為了自保，隨身帶著這些藥。
但不代表只有他們有，實際上整個江湖下九流，都能弄到這藥。
“但這裏是碧落山莊，除了你們丐幫，來的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名門正派，沒人會攜帶這種不入流的東西。”
“可莫天恒......”
“他也中藥了，沒辦法殺人，唯有你，嫌疑最大，”陸小鳳決定詐一詐他。
乞丐果然慌了，忙解釋，“我沒有殺人，到那裏就發現他已經死了。”
“所以你為何深夜去方木陳院落？”陸小鳳追問。
乞丐沈默了一瞬，實話實話，“是去商量明天比武的。”
“商量明天的比武？”這有什麽好商量的？
突然，陸小鳳想到一點，“莫非，方木陳打敗其他江湖人是假的，其中有你們的手筆？”
既然已經開口，乞丐不再隱瞞，“方木陳長的好，武功卻上不了臺面，之前為了揚名，花錢請我們丐幫幫忙，助他脫穎而出。”
“你們是怎麽助他的？”比武這種東事，很直觀的，要怎麽助？
“不管他的對手是誰，我們都會事先向那人下手，然後由我們的人易容上臺與他打，假裝輸給他，”乞丐道。
陸小鳳無語，所以這方木陳就是枯名釣譽之人。
“既然早就做熟了的，為何又要半夜商量？”
“我們原本的計劃是助他出名，現在他已經出名了，被列為六少俠之一，任務也算完成。其他五人都是真刀真槍打贏的，勢力不容小覷，加上各個背景深厚，我們丐幫也得罪不起，所以到這裏便結束了。”
“誰知晚宴上沈落月亮相，那家夥立刻被迷住了，想獲得這天下第一美人，以及她盛名之下帶來的榮譽和利益，開出好幾倍的價格，請我們幫他。可這件事難度不小，我們商量來商量去，只有一個方法可行，那便是給其他五人下藥，讓他們明天手腳無力。”
“可這樣做風險極大，所以我找他商討。”
“順便討要更多好處！”陸小鳳點頭，“所有你們什麽都沒來得及做，人也不是你們殺的？”
“不錯！”乞丐面色不善，“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們都說了，可以放過我了吧？”
“好吧，但有一件事，我想讓你們丐幫幫我打聽，打聽到這件事便一筆勾銷，我也不會把你們幫方木陳作弊的事說出去，如何？”陸小鳳道。
乞丐們對視一眼，“好，打聽什麽？”
“有什麽藥物能讓傷口感覺不到疼痛，並快速潰爛？”
“好，”這件事確實不能暴露出去，不然對他們的名聲不利，能用一個消息解決，簡直求之不得。
沒有更多線索，兩人又再次回到莫天恒的院落。
他們剛剛便感到一絲異樣，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異常出自何處。
此時再來，酒味已散的差不多，終於叫他們發現不對勁。
是梅香！
寒梅谷遍地梅樹，梅花已開，香味撲鼻，這本是尋常事。
在他們房間，也能聞到若有似無的梅香。
可這間房不同，梅香過於濃烈，之前被濃重的酒味掩蓋，一點點梅香被看作正常。
可當酒味散去，梅香就被凸顯出來，比其他房間都要濃烈。
而這股味道，並非窗外飄進來，是房內獨有的。
“是蠟燭！”花滿樓五感敏銳，很快便找到香味來源。
陸小鳳拿起蠟燭聞了聞，“確實帶著一股梅花香味，聞多了會讓人昏昏欲睡。”
這便是莫天恒與黃蓉醉酒醉得厲害的原因，蠟燭裏摻雜藥物，因為藥物掩蓋，讓他們沒能第一時間覺察。
整個碧落山莊都充斥著梅香，房間內只不過濃郁一點罷了，並不稀奇。
加上藥性並不強烈，兩人喝的又是烈酒，只以為醉了，並不知還有藥物加持的作用。
兩人找到女管事，詢問蠟燭來源。
“客院的一應物品擺設，都是找錢家訂購的，之前好些年，山莊裏都沒外人，客院無人居住，所有物品都是新的。”管事道。
“錢家？聽說錢少爺也來了，不知可否請來詢問一二？”陸小鳳笑道。
“確實來過，不過他帶人布置好客院就離開了，”管事道。
陸小鳳挑眉，“錢家大少親自帶人布置客院？”
女管事頓了頓，“你們不相信？”
“你覺得我應該相信嗎？”這客院的擺設倒也雅致，暗合了寒梅谷的意境，處處是梅花裝飾，但所用物品不過尋常，價格不貴，錢一文賺不到太多的錢，為何要親自走一趟？
“好吧，這件事並不新鮮，他覬覦小姐美貌，但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做夢！小姐那樣的天仙人物，只有最厲害的少俠能配得上，”女管事不屑道。
“所有他親自前來，是為了見沈小姐一面？”
“是，小姐脾氣好，做事親力親為，他親自帶人布置院子，小姐只好親自出面感謝。”
“原來如此，所以這院子裏的蠟燭等物，都是錢一文帶人布置的？”
而錢一文又已經離開了碧落山莊，看起來毫無嫌疑。
“是這樣沒錯，”女管事點頭。
但也不排除中途有人調換了蠟燭，畢竟在莫天恒入住前，客院人來人往，做點手腳輕而易舉。
調查再一次陷入僵局，天光也已大亮，馬上就是比武大會了，他們先回房間用早膳，之後便趕去演武場。
走到一半，看到一群侍女慌張朝密室跑去，嘴裏囔囔，“死人了！”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產生不好的預感。
密室的墻壁鑲嵌著微弱的燈光，昏黃的光線照影在莫天恒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上，平添幾分詭異。
陸小鳳沖上前去，觸摸他鼻下，已然沒了呼吸。
花滿樓第一時間沖到關押黃蓉的房間，見她完好無損，正焦急看向這邊，松了口氣。
“莫天恒怎麽樣了？”黃蓉見到熟悉的人，立刻著急詢問。
花滿樓回頭看了一眼，沈重的搖搖頭，“已經死了。”
黃蓉臉色慘白，“怎麽會這樣？”
“你沒事吧？”花滿樓見她狀態不對，連忙安慰。
黃蓉眼眶一酸，流下眼淚來，“是我害了她，要不是我答應來密室關著，他也不會遭此毒手，而沒有絲毫反抗餘地。”
或許在外面，他還有機會被救。
“黃姑娘，昨晚發生了何事，能告訴我們嗎？”陸小鳳走過來，詢問道。
黃蓉抹了把眼淚，狠狠點頭，“昨晚你們走後，我就睡下了，可是沒多久，聽到密室門被打開的聲音，立刻警覺醒來，透過石門上的窗口，看到一個黑衣人走進莫天恒那間密室。兩人似乎說了什麽話，聲音壓得極小，我聽不清，過了好一會兒，那黑衣人才離開。我覺得奇怪，就喊了幾聲，但莫天恒沒有回應。我感覺不對勁，大聲呼叫，可沒一個人出現。直到早上，有人來送早飯，才知道莫天恒已經死了。”
她的聲音確實沙啞，估計喊了不少時辰。
“他到底是怎麽死的？”黃蓉哭著道。
莫天恒怎麽說都對她有恩，結果卻因為她一點點私心，死在牢裏，心中愧疚不已。
“不是你的錯，”花滿樓安慰道，“那人是沖著莫天恒來的，即便在外面，也不會放過他。”
“不錯，他是中毒死的，”陸小鳳肯定點頭，“且那毒藥惡毒，讓身體大面積潰爛而死，卻動彈不了，也發不出聲求救，只能活生生痛死。”
黃蓉臉色更白了，“是昨天那傷口？”
“不，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上面的毒素沒有蔓延，他中的是另外一種藥，”看表征很想，但陸小鳳敢肯定，絕不是同一種毒。
或許兇手想偽裝成之前的傷口感染，可那傷已經被陸小鳳和花滿樓發現，並處理好了，所以毒藥的作用立刻凸顯出來。
很明顯，這是殺人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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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傷口，他們小心翼翼攙扶莫天恒躺下，讓他得以喘息恢覆。
莫天恒，典型的武人，性格直率粗獷，對於眼前的謎團似乎並未過多深究，說交給陸小鳳兩人，就全心全意信任。
隨後，兩人離開密室，先去找那位發現屍體的乞丐。
“你為何會出現在那裏？”陸小鳳的聲音沈穩有力，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
乞丐微微一怔，隨即故作鎮定道，“我已經說過了，是去方便的。”
然而，陸小鳳不相信，眼神陡然變得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撒謊！你的住處側後方就有茅房，為何偏偏要繞過好幾個院落，特意跑到方木陳的院落？”
這樣的解釋，未免太過牽強。
乞丐聞言，臉色微變，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如此看來，你殺方木陳的嫌疑最大，先殺了他，嫁禍給莫天恒，緊接著賊喊捉賊，把我們都引過去，只不過......”
“只不過什麽？”其他乞丐被他們的動靜驚醒，紛紛圍過來面色不善的看著兩人。
“只不過這計謀漏洞百出，我一眼便看出破綻，”陸小鳳道，“說吧，你為何要殺他？”
“我沒有！”乞丐辯解，“明明是是莫天恒殺的。”
“我們已查到證據，方木陳的酒水裏被下了藥，正是你們丐幫喜歡用的迷魂藥！”
“那藥很普通，誰都能拿到，”乞丐辯解。
這是真的，迷魂藥效果強勁，又便宜，配起來相當容易，丐幫人數眾多，大部分武功都一般，為了自保，隨身帶著這些藥。
但不代表只有他們有，實際上整個江湖下九流，都能弄到這藥。
“但這裏是碧落山莊，除了你們丐幫，來的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名門正派，沒人會攜帶這種不入流的東西。”
“可莫天恒......”
“他也中藥了，沒辦法殺人，唯有你，嫌疑最大，”陸小鳳決定詐一詐他。
乞丐果然慌了，忙解釋，“我沒有殺人，到那裏就發現他已經死了。”
“所以你為何深夜去方木陳院落？”陸小鳳追問。
乞丐沈默了一瞬，實話實話，“是去商量明天比武的。”
“商量明天的比武？”這有什麽好商量的？
突然，陸小鳳想到一點，“莫非，方木陳打敗其他江湖人是假的，其中有你們的手筆？”
既然已經開口，乞丐不再隱瞞，“方木陳長的好，武功卻上不了臺面，之前為了揚名，花錢請我們丐幫幫忙，助他脫穎而出。”
“你們是怎麽助他的？”比武這種東事，很直觀的，要怎麽助？
“不管他的對手是誰，我們都會事先向那人下手，然後由我們的人易容上臺與他打，假裝輸給他，”乞丐道。
陸小鳳無語，所以這方木陳就是枯名釣譽之人。
“既然早就做熟了的，為何又要半夜商量？”
“我們原本的計劃是助他出名，現在他已經出名了，被列為六少俠之一，任務也算完成。其他五人都是真刀真槍打贏的，勢力不容小覷，加上各個背景深厚，我們丐幫也得罪不起，所以到這裏便結束了。”
“誰知晚宴上沈落月亮相，那家夥立刻被迷住了，想獲得這天下第一美人，以及她盛名之下帶來的榮譽和利益，開出好幾倍的價格，請我們幫他。可這件事難度不小，我們商量來商量去，只有一個方法可行，那便是給其他五人下藥，讓他們明天手腳無力。”
“可這樣做風險極大，所以我找他商討。”
“順便討要更多好處！”陸小鳳點頭，“所有你們什麽都沒來得及做，人也不是你們殺的？”
“不錯！”乞丐面色不善，“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們都說了，可以放過我了吧？”
“好吧，但有一件事，我想讓你們丐幫幫我打聽，打聽到這件事便一筆勾銷，我也不會把你們幫方木陳作弊的事說出去，如何？”陸小鳳道。
乞丐們對視一眼，“好，打聽什麽？”
“有什麽藥物能讓傷口感覺不到疼痛，並快速潰爛？”
“好，”這件事確實不能暴露出去，不然對他們的名聲不利，能用一個消息解決，簡直求之不得。
沒有更多線索，兩人又再次回到莫天恒的院落。
他們剛剛便感到一絲異樣，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異常出自何處。
此時再來，酒味已散的差不多，終於叫他們發現不對勁。
是梅香！
寒梅谷遍地梅樹，梅花已開，香味撲鼻，這本是尋常事。
在他們房間，也能聞到若有似無的梅香。
可這間房不同，梅香過於濃烈，之前被濃重的酒味掩蓋，一點點梅香被看作正常。
可當酒味散去，梅香就被凸顯出來，比其他房間都要濃烈。
而這股味道，並非窗外飄進來，是房內獨有的。
“是蠟燭！”花滿樓五感敏銳，很快便找到香味來源。
陸小鳳拿起蠟燭聞了聞，“確實帶著一股梅花香味，聞多了會讓人昏昏欲睡。”
這便是莫天恒與黃蓉醉酒醉得厲害的原因，蠟燭裏摻雜藥物，因為藥物掩蓋，讓他們沒能第一時間覺察。
整個碧落山莊都充斥著梅香，房間內只不過濃郁一點罷了，並不稀奇。
加上藥性並不強烈，兩人喝的又是烈酒，只以為醉了，並不知還有藥物加持的作用。
兩人找到女管事，詢問蠟燭來源。
“客院的一應物品擺設，都是找錢家訂購的，之前好些年，山莊裏都沒外人，客院無人居住，所有物品都是新的。”管事道。
“錢家？聽說錢少爺也來了，不知可否請來詢問一二？”陸小鳳笑道。
“確實來過，不過他帶人布置好客院就離開了，”管事道。
陸小鳳挑眉，“錢家大少親自帶人布置客院？”
女管事頓了頓，“你們不相信？”
“你覺得我應該相信嗎？”這客院的擺設倒也雅致，暗合了寒梅谷的意境，處處是梅花裝飾，但所用物品不過尋常，價格不貴，錢一文賺不到太多的錢，為何要親自走一趟？
“好吧，這件事並不新鮮，他覬覦小姐美貌，但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做夢！小姐那樣的天仙人物，只有最厲害的少俠能配得上，”女管事不屑道。
“所有他親自前來，是為了見沈小姐一面？”
“是，小姐脾氣好，做事親力親為，他親自帶人布置院子，小姐只好親自出面感謝。”
“原來如此，所以這院子裏的蠟燭等物，都是錢一文帶人布置的？”
而錢一文又已經離開了碧落山莊，看起來毫無嫌疑。
“是這樣沒錯，”女管事點頭。
但也不排除中途有人調換了蠟燭，畢竟在莫天恒入住前，客院人來人往，做點手腳輕而易舉。
調查再一次陷入僵局，天光也已大亮，馬上就是比武大會了，他們先回房間用早膳，之後便趕去演武場。
走到一半，看到一群侍女慌張朝密室跑去，嘴裏囔囔，“死人了！”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產生不好的預感。
密室的墻壁鑲嵌著微弱的燈光，昏黃的光線照影在莫天恒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上，平添幾分詭異。
陸小鳳沖上前去，觸摸他鼻下，已然沒了呼吸。
花滿樓第一時間沖到關押黃蓉的房間，見她完好無損，正焦急看向這邊，松了口氣。
“莫天恒怎麽樣了？”黃蓉見到熟悉的人，立刻著急詢問。
花滿樓回頭看了一眼，沈重的搖搖頭，“已經死了。”
黃蓉臉色慘白，“怎麽會這樣？”
“你沒事吧？”花滿樓見她狀態不對，連忙安慰。
黃蓉眼眶一酸，流下眼淚來，“是我害了她，要不是我答應來密室關著，他也不會遭此毒手，而沒有絲毫反抗餘地。”
或許在外面，他還有機會被救。
“黃姑娘，昨晚發生了何事，能告訴我們嗎？”陸小鳳走過來，詢問道。
黃蓉抹了把眼淚，狠狠點頭，“昨晚你們走後，我就睡下了，可是沒多久，聽到密室門被打開的聲音，立刻警覺醒來，透過石門上的窗口，看到一個黑衣人走進莫天恒那間密室。兩人似乎說了什麽話，聲音壓得極小，我聽不清，過了好一會兒，那黑衣人才離開。我覺得奇怪，就喊了幾聲，但莫天恒沒有回應。我感覺不對勁，大聲呼叫，可沒一個人出現。直到早上，有人來送早飯，才知道莫天恒已經死了。”
她的聲音確實沙啞，估計喊了不少時辰。
“他到底是怎麽死的？”黃蓉哭著道。
莫天恒怎麽說都對她有恩，結果卻因為她一點點私心，死在牢裏，心中愧疚不已。
“不是你的錯，”花滿樓安慰道，“那人是沖著莫天恒來的，即便在外面，也不會放過他。”
“不錯，他是中毒死的，”陸小鳳肯定點頭，“且那毒藥惡毒，讓身體大面積潰爛而死，卻動彈不了，也發不出聲求救，只能活生生痛死。”
黃蓉臉色更白了，“是昨天那傷口？”
“不，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上面的毒素沒有蔓延，他中的是另外一種藥，”看表征很想，但陸小鳳敢肯定，絕不是同一種毒。
或許兇手想偽裝成之前的傷口感染，可那傷已經被陸小鳳和花滿樓發現，並處理好了，所以毒藥的作用立刻凸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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