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浩劫俠影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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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浩劫俠影13
“別這樣看我，生氣會破壞媽媽的美貌，”陸小鳳笑嘻嘻，“我只是向你打聽一些情報罷了。”
香玉抿了抿嘴，壓下怒氣，知道今晚不滿足這個家夥，他定然會搞出更多的事來，遂咬牙切齒道，“你想知道什麽？”
“這第一，海宇島是什麽地方？”
“具體的我不知道，就是有這麽個組織，成立百來年，專門針對浮山古。他們時不時會搞刺殺，下毒，傷害浮山古的人。我知道幾個比較出名的例子，就是二十年前浮山古主被刺殺身亡，還有上一任九神堂堂主，據說也是被他們所害。”
“據說？”
“海宇島擄走上任堂主的兒子，逼他赴約比武，地點選在一座孤島，此後堂主就再沒回來，包括他的兒子。新堂主之位被現任丁神風獲得，他不是上任堂主的徒弟，只是普通捕快，憑借過人的破案能力，一舉打敗眾弟子。”
“原來如此，既然海宇島成立近百年，且一直針對浮山古，為何外界一點消息都沒有？”
“海宇島不欲讓外界知曉，而浮山古也不想別人知道，有組織一直針對他們，且他們拿對方沒辦法，甚至連地點都找不到，有損浮山古在江湖的威嚴。”
這樣看來，浮山古和海宇島一明一暗，算是世仇了。
未來的武林浩劫，很可能應驗在他們的針鋒相對上，有什麽辦法可以阻止呢？
“聽那位前輩的語氣，風濤閣和海宇島好似有關系，是什麽關系？你知道的應當不止這一點吧？”陸小鳳試探道。
“我不知道，”香玉連連搖頭，“我只是普通記錄者，有關於海宇島的資料，一直由閣主保管，十二樓主想要翻閱，必須取得閣主同意，我這種小嘍啰就更沒資格了。”
“謙虛了，香玉媽媽的本事能力，豈是小嘍啰可比的，”陸小鳳恭維道，同時也清楚，香玉這裏，問不到更詳細的消息了。
看來，有機會必須往風濤閣走一趟！
“第二個問題，既然你不是海宇島的人，那麽你認為，如約姑娘是海宇島之人殺的嗎？”
香玉低頭想了想，緩緩搖頭，“不會。”
“何以見得？”陸小鳳進一步追問。
“海宇島的人行事雖然不拘一格，什麽手段都用，防不勝防，但他們只針對浮山古中人，並不會對外人出手。如約雖和金銜捕大人有關系，卻不是浮山古之人，而且......”
“而且？”
“沒什麽，”香玉抿了抿，把那些異樣壓在心底，“你剛剛也看到那位前輩態度了，他應該不知情。”
如果殺害如約的真是海宇島之人，香玉這個時候闖入他們據點，就會被看成敵襲，又怎麽可能因為她說自己是風濤樓的人就輕輕放過。
所以很大可能，此案件與他們無關。
至於毒藥是怎麽來的，雖然次紅雪梅出自海宇島，可都這麽多年了，外人也未必不能研制出來，或者通過其他渠道獲得。
所以不能光憑這點，就斷定是海宇島所為。
有一句話香玉沒說，她覺得金銜捕容樟，還沒有那個資格，讓海宇的人出手。
他師傅丁神風的份量還差不多！
陸小鳳若有所思，既然如此，那又是誰誤導了容樟呢？
這件事由容樟而起，那麽就從他身邊查起吧。
幾天後，秀樂坊重新開張，為洗清晦氣，香玉媽媽對外宣布，三大花魁同臺獻藝，與此同時，將會有十名舞姬上臺表演，好選出新的如字輩姑娘。
眾人聞言，紛紛激動不已，興高采烈的沖到秀樂坊，準備一睹這盛會。
為了辦好這盛會，秀樂坊可謂做主了準備，還給丁神風及其諸位弟子都送了邀請函。
丁神風對這種活動不感興趣，當然，他也不會阻止徒弟們前去觀看。
人不風流枉少年嘛，只要辦事牢靠，風流也不是什麽壞事。
宴會當晚，秀樂坊人聲鼎沸，高臺前坐滿了賓客，最中間是金銜捕容樟和銀銜捕張驥。
兩人是師兄弟，一同入丁神風名下，容樟武藝較高，張驥更擅長破案，但因丁神風更偏愛大徒弟容樟，導致他穩壓張驥一頭，一直充當金銜捕。
容樟此人，擅長溜須拍馬，家世也不錯，時常能找來好物孝敬師傅。
而張驥是孤兒，憑借聰明的大腦自學成才，卻被只會討好師傅的師兄壓一頭，不甘心是必然的。
偏容樟出手大方，籠絡不少捕頭為他辦事，走出去威風八面，還時常搶奪張驥功勞，導致他的名聲力壓張驥，成為九神堂丁神風旗下第一人。
沒有意外的話，容樟將成為丁神風繼承人，成為這偌大江湖，掌握執法權之人，權力不可為不大。
同時，他還對張驥多番打壓，現在有丁神風看著，手段不敢太過分，以後就說不準了。
因此這對師兄弟之間，關系相當緊張，張驥很可能對容樟下手。
這是幾日來，陸小鳳查到的線索。
但是不是他動的手，還需更確鑿的證據，只不過陸小鳳的興趣，已完全被風濤閣和海宇島引走，並不想在此浪費時間。
於是他說服香玉媽媽，設了一個局，準備引君入甕！
絲竹之聲裊裊，無數姿容俏麗，長發及腰，穿著淺色紗裙的姑娘們翩然入場，婀娜的身姿，嫵媚多情的眼神，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那麽惑人。
香風撲面，暖意融融，衣袖翻飛間，直叫人目眩神迷。
容樟伴隨著樂聲，打著節拍，眼神迷離而沈醉，好似全然忘了如約姑娘之死，一心沈浸在眼前的溫柔鄉。
歌聲尚未結束，突聞驚弦暗響，一道破空之聲從舞姬身後襲來，直射容樟面目。
“危險！”陸小鳳湛然出手，靈犀一指驚現奇跡，在堪堪一步之遙，截住射向容樟的暗器。
“有刺客！”容樟大驚失色，慌張站起來，卻面色潮紅，眼前陣陣發黑，“有......毒！”
說完，整個人伏倒在桌上。
陸小鳳上前，簡單查看，暫無性命之憂，而空氣中已彌漫毒煙，模糊視線的同時，讓無數人紛紛中招。
不得已，陸小鳳只好把容樟交給張驥等人，“我去追兇手。”
“快跑啊，煙有毒！”不知誰喊了這麽一句，人群慌亂奔走，等陸小鳳擠到暗器射來的地方，早已人去樓空。
往外追了數十步，無絲毫可疑人員。
沒辦法，他只好折返，與趕來的捕快們撞個正著，“陸大俠，兇手人呢？”
“來晚了，兇手已經跑了，”陸小鳳搖搖頭，見今晚到秀樂坊的捕快都在，頓時心下一驚，“你們都出來了，金銜捕交給了誰？”
捕快們面面相覷，“銀銜捕大人還在......”
“不好！”陸小鳳當即面色大變，“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當即往回趕，捕快們聞言，紛紛緊張起來，“難道兇手故意引開我們，好對金銜捕銀銜捕兩位大人下手？”
陸小鳳沒有回答，第一時間沖回秀樂坊。
此時毒煙還未散去，視線一片模糊，他們推開慌亂的人群，正好看見張驥被一掌打飛，倒地吐血。
“大人！”捕快們嚇了一跳，急沖過去扶人。
陸小鳳則靠近容樟，伸手一探，頓時大駭，“死了？！”
“什麽？”捕快們忙沖過來，只見容樟面容灰敗，眼珠子圓瞪，死不瞑目，是被一把震斷了心脈，“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是啊，敢問銀銜捕，剛剛發生了什麽，金銜捕大人好端端怎麽死了，打傷你的又是誰？”陸小鳳嘆息道。
“都是我不好，武功差，沒攔住那人對師兄下手，”張驥表情痛苦後悔，說完吐出一口血來。
“你既與他交手，可有看清那人長相，果真是當年薛集的徒弟嗎？”陸小鳳詢問。
“他蒙著面，我不曾看清，但料想差不多，斷骨手也只有當年的薛集會，”張驥想也不想道。
“可我調查過，薛集乃孤家寡人，並未有徒弟，但他有一個私生子尚在人世，”陸小鳳盯著他，目光陡然銳利起來。
這自然不是他查出來的，十幾年前就已經了結的往事，哪是他輕易能查出來的。
這是香玉媽媽給他的情報，風濤閣作為江湖記錄者，對當年發生的事，有詳細記錄。
陸小鳳翻閱時，發現一件事比較蹊蹺，薛集雖看著孤家寡人，獨自在江湖行走，犯下累累血案，但每年總會有一段不長不短的時間消失。
去了哪裏並不是非常清楚，但有人曾在青州郊外山道附近見過他。
要知道青州可是浮山古大本營，青州州府郊外有一座高聳入雲的浮空山，那就是浮山古所在地。
彼時，薛集正在被九神堂通緝，卻冒著風險出現在浮山古駐地附近，雖記錄說那人不敢肯定，興許看錯了。
但陸小鳳知道，不會有錯。
因為算算時間，正好是張驥考入浮山古學堂，正式入學的時間。
作為江湖第一大勢力，統管整個江湖武林，浮山古需要源源不斷的人才，因此在建立之初，就設立學堂，招收學子。
學生在學堂中學文習武，並通過數次考核，成績優秀者留下，落後之人只能回家。
等到畢業，他們會被分派給各部，由各個堂主挑選，或收為徒弟，或是普通弟子。
容樟和張驥比較幸運，畢業時恰逢丁神風坐穩堂主之位，要培養自己的親信，就從這一批孩子中，選了年齡最小的兩人當自己徒弟。
卻不想，恰好選中了親手捉拿的罪犯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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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玉抿了抿嘴，壓下怒氣，知道今晚不滿足這個家夥，他定然會搞出更多的事來，遂咬牙切齒道，“你想知道什麽？”
“這第一，海宇島是什麽地方？”
“具體的我不知道，就是有這麽個組織，成立百來年，專門針對浮山古。他們時不時會搞刺殺，下毒，傷害浮山古的人。我知道幾個比較出名的例子，就是二十年前浮山古主被刺殺身亡，還有上一任九神堂堂主，據說也是被他們所害。”
“據說？”
“海宇島擄走上任堂主的兒子，逼他赴約比武，地點選在一座孤島，此後堂主就再沒回來，包括他的兒子。新堂主之位被現任丁神風獲得，他不是上任堂主的徒弟，只是普通捕快，憑借過人的破案能力，一舉打敗眾弟子。”
“原來如此，既然海宇島成立近百年，且一直針對浮山古，為何外界一點消息都沒有？”
“海宇島不欲讓外界知曉，而浮山古也不想別人知道，有組織一直針對他們，且他們拿對方沒辦法，甚至連地點都找不到，有損浮山古在江湖的威嚴。”
這樣看來，浮山古和海宇島一明一暗，算是世仇了。
未來的武林浩劫，很可能應驗在他們的針鋒相對上，有什麽辦法可以阻止呢？
“聽那位前輩的語氣，風濤閣和海宇島好似有關系，是什麽關系？你知道的應當不止這一點吧？”陸小鳳試探道。
“我不知道，”香玉連連搖頭，“我只是普通記錄者，有關於海宇島的資料，一直由閣主保管，十二樓主想要翻閱，必須取得閣主同意，我這種小嘍啰就更沒資格了。”
“謙虛了，香玉媽媽的本事能力，豈是小嘍啰可比的，”陸小鳳恭維道，同時也清楚，香玉這裏，問不到更詳細的消息了。
看來，有機會必須往風濤閣走一趟！
“第二個問題，既然你不是海宇島的人，那麽你認為，如約姑娘是海宇島之人殺的嗎？”
香玉低頭想了想，緩緩搖頭，“不會。”
“何以見得？”陸小鳳進一步追問。
“海宇島的人行事雖然不拘一格，什麽手段都用，防不勝防，但他們只針對浮山古中人，並不會對外人出手。如約雖和金銜捕大人有關系，卻不是浮山古之人，而且......”
“而且？”
“沒什麽，”香玉抿了抿，把那些異樣壓在心底，“你剛剛也看到那位前輩態度了，他應該不知情。”
如果殺害如約的真是海宇島之人，香玉這個時候闖入他們據點，就會被看成敵襲，又怎麽可能因為她說自己是風濤樓的人就輕輕放過。
所以很大可能，此案件與他們無關。
至於毒藥是怎麽來的，雖然次紅雪梅出自海宇島，可都這麽多年了，外人也未必不能研制出來，或者通過其他渠道獲得。
所以不能光憑這點，就斷定是海宇島所為。
有一句話香玉沒說，她覺得金銜捕容樟，還沒有那個資格，讓海宇的人出手。
他師傅丁神風的份量還差不多！
陸小鳳若有所思，既然如此，那又是誰誤導了容樟呢？
這件事由容樟而起，那麽就從他身邊查起吧。
幾天後，秀樂坊重新開張，為洗清晦氣，香玉媽媽對外宣布，三大花魁同臺獻藝，與此同時，將會有十名舞姬上臺表演，好選出新的如字輩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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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辦好這盛會，秀樂坊可謂做主了準備，還給丁神風及其諸位弟子都送了邀請函。
丁神風對這種活動不感興趣，當然，他也不會阻止徒弟們前去觀看。
人不風流枉少年嘛，只要辦事牢靠，風流也不是什麽壞事。
宴會當晚，秀樂坊人聲鼎沸，高臺前坐滿了賓客，最中間是金銜捕容樟和銀銜捕張驥。
兩人是師兄弟，一同入丁神風名下，容樟武藝較高，張驥更擅長破案，但因丁神風更偏愛大徒弟容樟，導致他穩壓張驥一頭，一直充當金銜捕。
容樟此人，擅長溜須拍馬，家世也不錯，時常能找來好物孝敬師傅。
而張驥是孤兒，憑借聰明的大腦自學成才，卻被只會討好師傅的師兄壓一頭，不甘心是必然的。
偏容樟出手大方，籠絡不少捕頭為他辦事，走出去威風八面，還時常搶奪張驥功勞，導致他的名聲力壓張驥，成為九神堂丁神風旗下第一人。
沒有意外的話，容樟將成為丁神風繼承人，成為這偌大江湖，掌握執法權之人，權力不可為不大。
同時，他還對張驥多番打壓，現在有丁神風看著，手段不敢太過分，以後就說不準了。
因此這對師兄弟之間，關系相當緊張，張驥很可能對容樟下手。
這是幾日來，陸小鳳查到的線索。
但是不是他動的手，還需更確鑿的證據，只不過陸小鳳的興趣，已完全被風濤閣和海宇島引走，並不想在此浪費時間。
於是他說服香玉媽媽，設了一個局，準備引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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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風撲面，暖意融融，衣袖翻飛間，直叫人目眩神迷。
容樟伴隨著樂聲，打著節拍，眼神迷離而沈醉，好似全然忘了如約姑娘之死，一心沈浸在眼前的溫柔鄉。
歌聲尚未結束，突聞驚弦暗響，一道破空之聲從舞姬身後襲來，直射容樟面目。
“危險！”陸小鳳湛然出手，靈犀一指驚現奇跡，在堪堪一步之遙，截住射向容樟的暗器。
“有刺客！”容樟大驚失色，慌張站起來，卻面色潮紅，眼前陣陣發黑，“有......毒！”
說完，整個人伏倒在桌上。
陸小鳳上前，簡單查看，暫無性命之憂，而空氣中已彌漫毒煙，模糊視線的同時，讓無數人紛紛中招。
不得已，陸小鳳只好把容樟交給張驥等人，“我去追兇手。”
“快跑啊，煙有毒！”不知誰喊了這麽一句，人群慌亂奔走，等陸小鳳擠到暗器射來的地方，早已人去樓空。
往外追了數十步，無絲毫可疑人員。
沒辦法，他只好折返，與趕來的捕快們撞個正著，“陸大俠，兇手人呢？”
“來晚了，兇手已經跑了，”陸小鳳搖搖頭，見今晚到秀樂坊的捕快都在，頓時心下一驚，“你們都出來了，金銜捕交給了誰？”
捕快們面面相覷，“銀銜捕大人還在......”
“不好！”陸小鳳當即面色大變，“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當即往回趕，捕快們聞言，紛紛緊張起來，“難道兇手故意引開我們，好對金銜捕銀銜捕兩位大人下手？”
陸小鳳沒有回答，第一時間沖回秀樂坊。
此時毒煙還未散去，視線一片模糊，他們推開慌亂的人群，正好看見張驥被一掌打飛，倒地吐血。
“大人！”捕快們嚇了一跳，急沖過去扶人。
陸小鳳則靠近容樟，伸手一探，頓時大駭，“死了？！”
“什麽？”捕快們忙沖過來，只見容樟面容灰敗，眼珠子圓瞪，死不瞑目，是被一把震斷了心脈，“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是啊，敢問銀銜捕，剛剛發生了什麽，金銜捕大人好端端怎麽死了，打傷你的又是誰？”陸小鳳嘆息道。
“都是我不好，武功差，沒攔住那人對師兄下手，”張驥表情痛苦後悔，說完吐出一口血來。
“你既與他交手，可有看清那人長相，果真是當年薛集的徒弟嗎？”陸小鳳詢問。
“他蒙著面，我不曾看清，但料想差不多，斷骨手也只有當年的薛集會，”張驥想也不想道。
“可我調查過，薛集乃孤家寡人，並未有徒弟，但他有一個私生子尚在人世，”陸小鳳盯著他，目光陡然銳利起來。
這自然不是他查出來的，十幾年前就已經了結的往事，哪是他輕易能查出來的。
這是香玉媽媽給他的情報，風濤閣作為江湖記錄者，對當年發生的事，有詳細記錄。
陸小鳳翻閱時，發現一件事比較蹊蹺，薛集雖看著孤家寡人，獨自在江湖行走，犯下累累血案，但每年總會有一段不長不短的時間消失。
去了哪裏並不是非常清楚，但有人曾在青州郊外山道附近見過他。
要知道青州可是浮山古大本營，青州州府郊外有一座高聳入雲的浮空山，那就是浮山古所在地。
彼時，薛集正在被九神堂通緝，卻冒著風險出現在浮山古駐地附近，雖記錄說那人不敢肯定，興許看錯了。
但陸小鳳知道，不會有錯。
因為算算時間，正好是張驥考入浮山古學堂，正式入學的時間。
作為江湖第一大勢力，統管整個江湖武林，浮山古需要源源不斷的人才，因此在建立之初，就設立學堂，招收學子。
學生在學堂中學文習武，並通過數次考核，成績優秀者留下，落後之人只能回家。
等到畢業，他們會被分派給各部，由各個堂主挑選，或收為徒弟，或是普通弟子。
容樟和張驥比較幸運，畢業時恰逢丁神風坐穩堂主之位，要培養自己的親信，就從這一批孩子中，選了年齡最小的兩人當自己徒弟。
卻不想，恰好選中了親手捉拿的罪犯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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