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浩劫俠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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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浩劫俠影11
排除翠屏嫌疑後，陸小鳳又去找了把他從往昔院子裏扛到院子裏的龜公。
這人是被容樟收買的，聽命令行事，所知有限，僅拿錢辦事而已。
容樟也承認這一點，“他時常巴結我，拿些打賞，嘴巴倒是挺嚴，從未洩露過我吩咐的事，所以我直接找了他去辦事。”
“你之前不是一直派人追殺我，為何突然改變主意，變成陷害呢？”陸小鳳覺得，這主意應該不是容樟想出來的。
容樟一楞，“是如約，她知道我想對付你，就給我出了這主意。”
“據我所知，如約姑娘只是普通女子，料想拿不出那麽稀奇的毒藥才對，”能算計到他陸小鳳的，絕不會是普通貨色。
容樟此時也面露疑惑，“那毒藥並非我給她防身用的。”
“江湖上能買到嗎？”初來乍到，陸小鳳對此界還很陌生，探聽消息比較困難。
“我去尋人打聽一下，”顯然，容樟也知道了這藥來歷奇怪，當即起身離開。
把人支走後，陸小鳳重新在整個秀樂坊轉了一圈，發現不少暗室。
看來這秀樂坊不僅有明面上的生意，暗地裏還做著收集情報的工作，就不知道是為誰服務了，反正不會是九神堂。
排除這些僅能容納一人偷聽偷看的暗室，能藏人的地方還有一處，就是媽媽香玉的臥室。
在梳妝臺地下有一暗道，進入需要合適的鑰匙，方能打開機關。
陸小鳳找到香玉媽媽，見她一個人坐在涼亭唉聲嘆氣，笑著上前，“媽媽也不必如此難過，等我們找到殺害如約姑娘的兇手，秀樂坊就可以重新開業了。”
“我哪裏是愁這個喲，我傷心的是如約死了，秀樂坊少了一大搖錢樹，媽媽我為了培養如約，不知耗費多少心血，第一舞姬之名，大概要被七夕閣的如芳搶走了。”
“如約，如芳，”陸小鳳失笑，“難道你們這些秀坊裏跳舞的姑娘都取名如字嗎？”
“不錯，這歷來是慶安府的規矩，舞跳得好的姑娘都是如字輩，”香玉媽媽點頭。
“那琴彈的好的，是昔字輩，”陸小鳳撫掌大笑，“倒也有趣。”
可不有趣嘛，這些青樓技院，看似競爭激烈，竟然在取名上驚人的統一，且還沒有惡意打壓算計，屬實和諧過頭了。
這不由讓陸小鳳猜測，莫非這些技院背後，是同一個老板？
那他們掌握的消息情報，可夠驚人的。
“陸大俠莫取消我等，煙花柳巷之地，哪來的輩分，不過造勢罷了，讓人一聽名字就知道，她們技藝非凡。”
“確實不凡，我看秀樂坊也不僅如約姑娘跳的好，媽媽屬實不用如此擔憂，”陸小鳳道。
“哪還有人能和如約相媲美，陸大俠莫非在誆我？不對，你都沒見過如約的舞蹈，哪裏能比較，”香玉媽媽說完，臉皮再次耷拉下來。
“可我見過那位姑娘的舞蹈，翩若驚鴻，宛若游龍，柔曼縹緲，顧盼生輝，”陸小鳳一番形容，頓時勾起香玉媽媽的興趣。
“是誰？”
“走走走，我帶你去看，”陸小鳳興致勃勃，拉著人去了最偏僻的院落，是雜役丫鬟們居住的地方。
香玉媽媽一見，頓時失望，裏面都是長相普通，又沒有什麽才藝的姑娘，只能做一些雜活。
陸小鳳卻絲毫沒覺得有問題，指著一名十二三歲，正在洗衣的少女道，“就是她，別看她長相平平無奇，可昨晚看到的一舞，驚艷到我了。”
“哦，是嗎？”香玉媽媽不感興趣，跳得再好又怎麽樣，長相不美，永遠成不了頭牌。
“至於長相問題嘛，”陸小鳳微微一笑，“只要簡單易容即可，傾國傾城不是問題，重要的是舞藝，不是嘛？”
“易容？”香玉媽媽吃驚，“我們這只是青樓楚館，哪裏會那玩意兒。”
“不會嗎？”陸小鳳似笑非笑，靈犀一指迅猛而出，快得不見殘影，轉瞬就從香玉臉上撕下一層皮來，拎在手上仔細觀察，“如此薄如蟬翼，又巧奪天工的面皮，想來制作起來殊為不易，但媽媽能一直帶著，顯然也不會太難。”
“你！”香玉大驚，沒想到他居然看出自己的偽裝。
“你假裝成香玉媽媽，必有所圖，只不知你是哪方人馬，隱藏在浮山古九神堂眼皮子底下，想來目的不簡單啊。”陸小鳳口落懸河，直接截斷她的話。
“你別血口噴人，我如此做，只是不想外面那些人看清我的容貌，等以後退休好過安生日子，”香玉辯解。
陸小鳳嗤笑，“這話，九神堂的人會信嗎？傷心到極點的金銜捕大人，會聽你之辯解嗎？”
香玉面色大變，“你莫要汙蔑我，如約不是我殺的，她是我的搖錢樹，我殺她做什麽？”
“是的，你沒有殺她的理由，除非她知道了你的秘密，可什麽秘密需要殺人滅口呢，難道是你對容樟不利，被她察覺......不對，秀樂坊存在這麽久，你想對九神堂的人不利，早該出手了，而秀樂坊一直沒出現什麽意外，說明你並非那惡意針對九神堂之背後勢力。”
陸小鳳陷入沈思，他現在已隱隱察覺，有一股勢力在針對九神堂，乃至浮山古。
所以他破壞容樟計劃後，消息才會傳得那般快，如約假死也變成真死。
原本覺察香玉媽媽的偽裝後，以為是她，可看她之表情，似乎也極為震驚。
而香玉如此偽裝，不敢叫九神堂的人知道，或許是第三方勢力，不知其目的，但想來和如約之死無關。
“既然不是你，何不打開你房間的密室，讓我探查一二，”陸小鳳道。
香玉一臉黑線，“你就為了這點小事揭穿我？”
“小事？”陸小鳳懊惱，他還以為香玉藏了什麽天大秘密呢，用那麽牢固的密室防守，跟朱停學過好幾手的他都進不去。
香玉無語，“那是我藏錢的地方，當然要嚴密了。”
這可都是她辛辛苦苦賺來的養老錢，不藏嚴密點，等著被偷嗎？
“好吧好吧，看來我又猜錯了，”陸小鳳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在下倒是好奇，你藏了多少銀子，如此寶貝。”
香玉冷哼一聲，知道他今天是非進去不可了，只能扭著腰回臥室。
陸小鳳跟上，見她從脖子上掏出一塊玉佩，用針戳了戳，分裂成兩塊，拿出其中一塊，按在梳妝盒二層某個凹槽中。
這裏原本放著一件極契合的首飾，誰也想不到，竟然是機關開啟的位置。
只聽‘砰’得一聲輕響，第一道密室門打開。
是的，僅僅是第一道，後面還有呢。
香玉又在鑲嵌好的銅鏡上按了按，銅鏡微微轉動，露出一個傾斜角。
她拿出第二塊，摸索到銅鏡背面裝好，第二道密室門總算打開，露出向下的階梯。
香玉揚了揚下巴，陰陽怪氣道，“請吧，陸大俠。”
陸小鳳又想摸鼻子了，香玉的真容不像易容後的三四十歲，而是極為年輕，大概只有二十往上。且艷麗奪目，是極為張揚的相貌，絕對在陸小鳳的審美點上。
尤其這沒好氣，趾高氣揚的樣子，讓他想到了薛冰，不由心慌氣短，總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
但該有的謹慎他從來不缺，嘻嘻一笑，“媽媽您先請，身為客人，我怎好走在前面。”
香玉重重一哼，踏著極為不滿的腳步，鉆入地道。
陸小鳳跟在身後，見她一路上關掉好幾個機關，不由摸了摸額頭不存在的冷汗，好險，這要是他先進去，指不定就成死小雞了，到時司空摘星那個猴精還不得笑話死。
香玉大概清楚，憑借這些對付不了武功深不可測的陸小鳳，並沒有做多餘的事，一路把機關關掉，把人帶到最裏面。
這是一間完全不通風的密室，憋悶到讓人呼吸困難，但沒什麽難聞的氣味。
裏面放著十幾個鐵箱子，焊死在地面，每一個都配備精巧鎖頭，想要強行打開，只會破壞裏面的機關徹底鎖死。
陸小鳳攤手示意，香玉拿他沒辦法，果斷上前把箱子一一打開。
裏面確實都是金銀，三箱金子，其餘皆是銀子。
這數目，看的陸小鳳都不由咋舌，花家庫房都不會存放這麽多金銀。
花家雖然有錢，但多數是地產，很少存這麽多錢，即便是錢莊，也不會把現銀都歸於一處。
可顯然，僅憑秀樂坊一家，是賺不來這麽多銀子的，如果整個慶安府，大部分青樓的收益都在這裏，就說得通了。
果然他們都屬於同一個勢力，只不知究竟是誰，隱藏在九神堂附近，編織這麽一張密密麻麻情報大網，究竟是為了什麽？
“既然都看過了，你該出去了吧？”香玉不滿道，“還是你起了貪念，覬覦我的銀子？我警告你，有些錢可不是你能打主意的！”
“當然當然，陸某這就離開，”陸小鳳當即轉身離開。
香玉見他絲毫沒有動心，松了口氣，看了這些金銀一眼，覺得放在這裏不夠安全，果然還是要通知主人，把金銀送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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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翠屏嫌疑後，陸小鳳又去找了把他從往昔院子裏扛到院子裏的龜公。
這人是被容樟收買的，聽命令行事，所知有限，僅拿錢辦事而已。
容樟也承認這一點，“他時常巴結我，拿些打賞，嘴巴倒是挺嚴，從未洩露過我吩咐的事，所以我直接找了他去辦事。”
“你之前不是一直派人追殺我，為何突然改變主意，變成陷害呢？”陸小鳳覺得，這主意應該不是容樟想出來的。
容樟一楞，“是如約，她知道我想對付你，就給我出了這主意。”
“據我所知，如約姑娘只是普通女子，料想拿不出那麽稀奇的毒藥才對，”能算計到他陸小鳳的，絕不會是普通貨色。
容樟此時也面露疑惑，“那毒藥並非我給她防身用的。”
“江湖上能買到嗎？”初來乍到，陸小鳳對此界還很陌生，探聽消息比較困難。
“我去尋人打聽一下，”顯然，容樟也知道了這藥來歷奇怪，當即起身離開。
把人支走後，陸小鳳重新在整個秀樂坊轉了一圈，發現不少暗室。
看來這秀樂坊不僅有明面上的生意，暗地裏還做著收集情報的工作，就不知道是為誰服務了，反正不會是九神堂。
排除這些僅能容納一人偷聽偷看的暗室，能藏人的地方還有一處，就是媽媽香玉的臥室。
在梳妝臺地下有一暗道，進入需要合適的鑰匙，方能打開機關。
陸小鳳找到香玉媽媽，見她一個人坐在涼亭唉聲嘆氣，笑著上前，“媽媽也不必如此難過，等我們找到殺害如約姑娘的兇手，秀樂坊就可以重新開業了。”
“我哪裏是愁這個喲，我傷心的是如約死了，秀樂坊少了一大搖錢樹，媽媽我為了培養如約，不知耗費多少心血，第一舞姬之名，大概要被七夕閣的如芳搶走了。”
“如約，如芳，”陸小鳳失笑，“難道你們這些秀坊裏跳舞的姑娘都取名如字嗎？”
“不錯，這歷來是慶安府的規矩，舞跳得好的姑娘都是如字輩，”香玉媽媽點頭。
“那琴彈的好的，是昔字輩，”陸小鳳撫掌大笑，“倒也有趣。”
可不有趣嘛，這些青樓技院，看似競爭激烈，竟然在取名上驚人的統一，且還沒有惡意打壓算計，屬實和諧過頭了。
這不由讓陸小鳳猜測，莫非這些技院背後，是同一個老板？
那他們掌握的消息情報，可夠驚人的。
“陸大俠莫取消我等，煙花柳巷之地，哪來的輩分，不過造勢罷了，讓人一聽名字就知道，她們技藝非凡。”
“確實不凡，我看秀樂坊也不僅如約姑娘跳的好，媽媽屬實不用如此擔憂，”陸小鳳道。
“哪還有人能和如約相媲美，陸大俠莫非在誆我？不對，你都沒見過如約的舞蹈，哪裏能比較，”香玉媽媽說完，臉皮再次耷拉下來。
“可我見過那位姑娘的舞蹈，翩若驚鴻，宛若游龍，柔曼縹緲，顧盼生輝，”陸小鳳一番形容，頓時勾起香玉媽媽的興趣。
“是誰？”
“走走走，我帶你去看，”陸小鳳興致勃勃，拉著人去了最偏僻的院落，是雜役丫鬟們居住的地方。
香玉媽媽一見，頓時失望，裏面都是長相普通，又沒有什麽才藝的姑娘，只能做一些雜活。
陸小鳳卻絲毫沒覺得有問題，指著一名十二三歲，正在洗衣的少女道，“就是她，別看她長相平平無奇，可昨晚看到的一舞，驚艷到我了。”
“哦，是嗎？”香玉媽媽不感興趣，跳得再好又怎麽樣，長相不美，永遠成不了頭牌。
“至於長相問題嘛，”陸小鳳微微一笑，“只要簡單易容即可，傾國傾城不是問題，重要的是舞藝，不是嘛？”
“易容？”香玉媽媽吃驚，“我們這只是青樓楚館，哪裏會那玩意兒。”
“不會嗎？”陸小鳳似笑非笑，靈犀一指迅猛而出，快得不見殘影，轉瞬就從香玉臉上撕下一層皮來，拎在手上仔細觀察，“如此薄如蟬翼，又巧奪天工的面皮，想來制作起來殊為不易，但媽媽能一直帶著，顯然也不會太難。”
“你！”香玉大驚，沒想到他居然看出自己的偽裝。
“你假裝成香玉媽媽，必有所圖，只不知你是哪方人馬，隱藏在浮山古九神堂眼皮子底下，想來目的不簡單啊。”陸小鳳口落懸河，直接截斷她的話。
“你別血口噴人，我如此做，只是不想外面那些人看清我的容貌，等以後退休好過安生日子，”香玉辯解。
陸小鳳嗤笑，“這話，九神堂的人會信嗎？傷心到極點的金銜捕大人，會聽你之辯解嗎？”
香玉面色大變，“你莫要汙蔑我，如約不是我殺的，她是我的搖錢樹，我殺她做什麽？”
“是的，你沒有殺她的理由，除非她知道了你的秘密，可什麽秘密需要殺人滅口呢，難道是你對容樟不利，被她察覺......不對，秀樂坊存在這麽久，你想對九神堂的人不利，早該出手了，而秀樂坊一直沒出現什麽意外，說明你並非那惡意針對九神堂之背後勢力。”
陸小鳳陷入沈思，他現在已隱隱察覺，有一股勢力在針對九神堂，乃至浮山古。
所以他破壞容樟計劃後，消息才會傳得那般快，如約假死也變成真死。
原本覺察香玉媽媽的偽裝後，以為是她，可看她之表情，似乎也極為震驚。
而香玉如此偽裝，不敢叫九神堂的人知道，或許是第三方勢力，不知其目的，但想來和如約之死無關。
“既然不是你，何不打開你房間的密室，讓我探查一二，”陸小鳳道。
香玉一臉黑線，“你就為了這點小事揭穿我？”
“小事？”陸小鳳懊惱，他還以為香玉藏了什麽天大秘密呢，用那麽牢固的密室防守，跟朱停學過好幾手的他都進不去。
香玉無語，“那是我藏錢的地方，當然要嚴密了。”
這可都是她辛辛苦苦賺來的養老錢，不藏嚴密點，等著被偷嗎？
“好吧好吧，看來我又猜錯了，”陸小鳳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在下倒是好奇，你藏了多少銀子，如此寶貝。”
香玉冷哼一聲，知道他今天是非進去不可了，只能扭著腰回臥室。
陸小鳳跟上，見她從脖子上掏出一塊玉佩，用針戳了戳，分裂成兩塊，拿出其中一塊，按在梳妝盒二層某個凹槽中。
這裏原本放著一件極契合的首飾，誰也想不到，竟然是機關開啟的位置。
只聽‘砰’得一聲輕響，第一道密室門打開。
是的，僅僅是第一道，後面還有呢。
香玉又在鑲嵌好的銅鏡上按了按，銅鏡微微轉動，露出一個傾斜角。
她拿出第二塊，摸索到銅鏡背面裝好，第二道密室門總算打開，露出向下的階梯。
香玉揚了揚下巴，陰陽怪氣道，“請吧，陸大俠。”
陸小鳳又想摸鼻子了，香玉的真容不像易容後的三四十歲，而是極為年輕，大概只有二十往上。且艷麗奪目，是極為張揚的相貌，絕對在陸小鳳的審美點上。
尤其這沒好氣，趾高氣揚的樣子，讓他想到了薛冰，不由心慌氣短，總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
但該有的謹慎他從來不缺，嘻嘻一笑，“媽媽您先請，身為客人，我怎好走在前面。”
香玉重重一哼，踏著極為不滿的腳步，鉆入地道。
陸小鳳跟在身後，見她一路上關掉好幾個機關，不由摸了摸額頭不存在的冷汗，好險，這要是他先進去，指不定就成死小雞了，到時司空摘星那個猴精還不得笑話死。
香玉大概清楚，憑借這些對付不了武功深不可測的陸小鳳，並沒有做多餘的事，一路把機關關掉，把人帶到最裏面。
這是一間完全不通風的密室，憋悶到讓人呼吸困難，但沒什麽難聞的氣味。
裏面放著十幾個鐵箱子，焊死在地面，每一個都配備精巧鎖頭，想要強行打開，只會破壞裏面的機關徹底鎖死。
陸小鳳攤手示意，香玉拿他沒辦法，果斷上前把箱子一一打開。
裏面確實都是金銀，三箱金子，其餘皆是銀子。
這數目，看的陸小鳳都不由咋舌，花家庫房都不會存放這麽多金銀。
花家雖然有錢，但多數是地產，很少存這麽多錢，即便是錢莊，也不會把現銀都歸於一處。
可顯然，僅憑秀樂坊一家，是賺不來這麽多銀子的，如果整個慶安府，大部分青樓的收益都在這裏，就說得通了。
果然他們都屬於同一個勢力，只不知究竟是誰，隱藏在九神堂附近，編織這麽一張密密麻麻情報大網，究竟是為了什麽？
“既然都看過了，你該出去了吧？”香玉不滿道，“還是你起了貪念，覬覦我的銀子？我警告你，有些錢可不是你能打主意的！”
“當然當然，陸某這就離開，”陸小鳳當即轉身離開。
香玉見他絲毫沒有動心，松了口氣，看了這些金銀一眼，覺得放在這裏不夠安全，果然還是要通知主人，把金銀送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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