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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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白風譽說是陪陪他還是先讓人給柳言帶了信。
這日莫於池纏他纏的緊，什麽手段都拿出來用。
他眼皮都掀不開，眼睫還掛著淚珠。
白風譽啞著嗓子推了推身前的人：“很累。”
莫於池停下動作親了親他的眼皮，又擡手握住他的手腕，上面的腕骨硌著他的手心。
“不累，你躺著的，不累。”
汗濕的發鬢與他的胸膛相碰，白風譽仰起頭總算睜開了眼。
他雙眼哭的發紅，嘴唇也被潤的水淋淋的。
“莫於池。”
他一個名字要邊喘氣邊喊，吐出來的話也是斷斷續續的。
莫於池聽不真切，將人往自己身上抱。
“什麽？”
白風譽被這麽一壓，又悶哼了一聲。
他一口咬在莫於池的肩膀上，腰被人往裏壓。
“莫於池，最後一次，我要用膳。”
身下人嗯了一聲，動作更用力。
白風譽累的手都擡不起來，依舊掀開眼皮無精打采的盯著他。
莫於池被人看的毛毛的，起身給他擦著，又將人收拾好。
他去後廚拿了菜過來擺盤，又將人從床榻上抱起來。
白風譽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分給他。
他手上沒勁，身後的人把他抱著坐進懷裏。
“想吃什麽，我挑給你。”
白風譽眨眼看著他又瞟向一邊的菜。
莫於池擺到他面前，將人餵了個飽。
等人吃完他才慢慢進食，白風譽還被抱在懷裏不讓走。
他緩了好一會兒，身上總算有些力氣。
“放我，下去。”
白風譽這幾個字說的費力，也動手推了他一下。
莫於池放下碗筷將人抱到另一個凳子上坐著。
見人面色還算正常，他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白風譽腿肚子還有些打抖，他扶著桌子站起來又剜了莫於池一眼。
說好的陪陪他就是這麽陪的。
“怎麽了？”
莫於池收好食盒走到他面前將他扶好。
白風譽眼尾還有些紅，他皺著眉道：“你從來都不聽我的話。”
莫於池順著他把人扶出門外，帶他在院子裏走著。
“什麽話？我一直都有聽。”
“那我讓你……”
他偏過泛紅的臉，最後幾個字還是沒說出來。
莫於池示好的親親他的側臉。
“床上的事情做不得數。”
白風譽氣的牙癢癢也只能哼一聲。
莫於池做的不久，他還有時間去看一下秋闈的事情。
在院子裏沒走多久他就讓莫於池跟著他去書房。
莫於池在一旁研墨，還時不時碰碰他的手腕。
白風譽被鬧的煩了，直接坐進莫於池懷裏讓他墊著。
“腰疼。”
莫於池也不磨墨了，兩只手都放在他腰間揉捏著。
白風譽去看了最新的消息，他們睡通鋪的學子全都回鄉了。
柳言當時拿著閑錢去住了客棧，帶回府的冊子也沒幾本。
白風譽對他的東西不感興趣，但也確實想知道他為什麽會寫出這麽好的策論。
“夏明之有消息了嗎？”
莫於池捏腰的手一頓。
“沒有，也不在太子那。”
自從上次與小八道別後他再也沒見到過人，只是偶爾能打聽到消息。
他不能完全確認小八會被利用，但終究還是抱了點心思。
見他發呆，莫於池停了手上的動作，轉過眼神去看案幾上的折子。
秋闈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也給了人手去查，梅閣的那些人也都出動了，將達官貴人查了個遍，都沒什麽問題。
他垂眸沈思，又將下巴擱在白風譽肩膀上。
“上面的人不敢在秋闈動手腳，不妨去看看吏部的小人。”
白風譽擡眸看向他：“上面的人沒查到嗎？”
“是，梅閣的都查了，沒出現什麽問題。”
莫於池又動手給他揉腰，白風譽舒服的瞇起眼睛。
“行，我讓暗三去查一下。”
蹉跎了一日，所有事情都堆在第二日。
莫於池臨走時給他備好了外披，第二日特地跟皇帝請命上了個早朝。
白風譽的臉色算不上太好，可能是天氣更冷了，所以面色更加蒼白。
他下過早朝本該趕去練兵場的，但白風譽的樣子他實在不放心。
將在外候著的宋千銀喊了過來。
“你去練兵場看著點，半個時辰我沒來就把李將軍喊過去。”
宋千銀聽後帶著令牌就跑了。
莫於池走上前靠近他，伸手攬住他的肩膀把人身子的重量往自己這邊壓了壓。
“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白風譽搖搖頭。
“昨夜睡的有點晚。”
莫於池在府裏用了晚膳就回去了，也不知道白風譽幹了什麽。
他想把人帶回房裏直接睡覺，奈何白風譽執拗的說要去書房看折子。
莫於池拗不過他，只能順從的將人帶去。
“不是乏了嗎，怎麽還要看折子。”
白風譽坐在榻上有氣無力的。
他勾勾手指頭讓莫於池湊近了些。
那人乖順的倚靠過來，下巴就被人擒住。
“都說了不要弄那麽狠，昨晚腰疼的睡不著。”
細長的手指劃過他的臉頰，莫於池眸色漸深。
白風譽看勢頭不對，連忙放了手。
“你是狗嗎？”
被罵了他根本惱不起來。
白風譽皺著眉，有種氣急敗壞的感覺，說出來的話也沒什麽殺傷力。
莫於池正了正身子：“你看折子吧，我去練兵場了。”
白風譽擺擺手把人放走了。
他秋闈出了亂子，太子黨的那一群人逮著他這個事情不放，晏安看的煩了就將這些折子全扔給他。
白風譽看了幾本，都是些相同的陳詞，沒什麽新意。
他靠在小塌上出神。
晏源私通的東西藏的太隱蔽了，說不定秋闈的事情也是他幹的，不過做的小心。
想到這些事情就有些頭疼。
屋外傳來晏霧儀的聲音，他以為是找白妍女的，便也沒起身出去看。
待到書房門被打開的時候他依舊還是盤著腿的姿勢。
晏霧儀身量高了不少，站在那也像個少年郎。
“白相！白相！”
白風譽被他聲音吵的頭疼，他起身伸出食指示意他閉嘴。
晏霧儀果然閉了嘴，在書房左看看右瞧瞧，也沒發現有什麽人。
他用氣音道：“怎麽啦？”
白風譽搖頭：“你剛剛聲音太大了，有點吵。”
“哦。”
晏霧儀擡步朝裏走，他坐到白風譽對面。
“什麽事？”
他兩個眼睛轉的溜圓：“聽師父說白相收了個幕僚，想過來看看。”
白風譽皺著眉：“柳言？你對他感興趣？”
晏霧儀點頭。
“白相給父皇的策論我也看了，實在是個才人。”
白風譽來了點精神，他挑眉望向小皇子。
“那你說說，哪裏最好？”
晏霧儀皺著眉回想。
“士農工商四相不平，皆不可平，雖有一法但難做，於士瞧不起三階，於商爬不上三階，雖高低不同但相輔相成。”
“士可平商，商可助士……”
白風譽聽他把策論中的句子都背了下來，越想越不對勁。
“你要柳言？”
晏霧儀一下噤了聲，朝白風譽點頭。
他覺得很不對勁。
“是你師父讓你來要的吧？”
頓時，晏霧儀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驚得大叫不是。
白風譽笑著把人按下來。
“這個要看柳言的想法，但如今我還需要他。”
“更何況你只是個五皇子，給不了柳言好的出路，我又怎可將好苗子直接交給你。”
“你去問柳言，他願不願意跟你。”
面前的小皇子眨巴眨巴眼，似乎沒考慮到其他因素。
只聽說師父有事請自己幫忙，就屁顛屁顛來了。
白風譽估計也摸清楚他的脾性。
他搖頭：“不要去問了，就算他願意我也不會放的。”
“如若你只做五皇子，那柳言也只會是你的幕僚，但我要將他送上更高的位置。”
他這話說的模糊，但在宮裏的這些人都是人精，怎麽可能聽不懂他想表達的意思。
只要晏霧儀願意跟晏源爭那個位置，柳言也會順理成章的成為第二個白風譽。
柳言是白風譽看中的人，自然也就將他當繼承人培養。
晏霧儀眸色漸沈，頭一次擺出嚴肅的神情。
白風譽見氣氛不對，難得的想活絡一下。
“你現在做的就很好了，不用急的。”
這話像是點燃了他的鬥志。
晏霧儀突然拍案而起，嚇得白風譽身子一抖，他仰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郎。
“我要爭！”
白風譽不知道他腦子裏想了什麽，就見到他這股鬥志在見到白妍女推門而入的那一刻就熄火了。
晏霧儀像個小廝一樣跟著白妍女，還給人沏好茶水，擺上糕點。
白妍女對這事司空見慣，還遞給白風譽一塊。
“大老遠就在門外聽五皇子說什麽要爭，你們在談什麽？”
白風譽跟晏霧儀對視，那人雙手合十搖頭。
他懂了意思，悶笑一聲。
“他說他要蒸糕點。”
白妍女狐疑的朝晏霧儀看去，那人眼神真誠的點頭。
“你覺得這個糕點怎麽樣，要是好吃我就去拜師學藝。”
白風譽笑著搭話：“可以去跟莫於池學學，他做糕點的手法也不錯，而且不用再拜師。”
見兩人話題偏了，她也沒多問。
“是還不錯。”
白妍女轉過頭給白風譽沏茶，也就沒看見晏霧儀雙手合十默念謝謝的動作。
在白風譽書房裏耗了一會兒，他讓白妍女把人帶走。
待書房真清靜下來的時候柳言又在門口求見。
白風譽對他是真的有好感，本來只是看中他的策論，這幾日相處下來他為人處事也讓人感受不到一絲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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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風譽啞著嗓子推了推身前的人：“很累。”
莫於池停下動作親了親他的眼皮，又擡手握住他的手腕，上面的腕骨硌著他的手心。
“不累，你躺著的，不累。”
汗濕的發鬢與他的胸膛相碰，白風譽仰起頭總算睜開了眼。
他雙眼哭的發紅，嘴唇也被潤的水淋淋的。
“莫於池。”
他一個名字要邊喘氣邊喊，吐出來的話也是斷斷續續的。
莫於池聽不真切，將人往自己身上抱。
“什麽？”
白風譽被這麽一壓，又悶哼了一聲。
他一口咬在莫於池的肩膀上，腰被人往裏壓。
“莫於池，最後一次，我要用膳。”
身下人嗯了一聲，動作更用力。
白風譽累的手都擡不起來，依舊掀開眼皮無精打采的盯著他。
莫於池被人看的毛毛的，起身給他擦著，又將人收拾好。
他去後廚拿了菜過來擺盤，又將人從床榻上抱起來。
白風譽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分給他。
他手上沒勁，身後的人把他抱著坐進懷裏。
“想吃什麽，我挑給你。”
白風譽眨眼看著他又瞟向一邊的菜。
莫於池擺到他面前，將人餵了個飽。
等人吃完他才慢慢進食，白風譽還被抱在懷裏不讓走。
他緩了好一會兒，身上總算有些力氣。
“放我，下去。”
白風譽這幾個字說的費力，也動手推了他一下。
莫於池放下碗筷將人抱到另一個凳子上坐著。
見人面色還算正常，他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白風譽腿肚子還有些打抖，他扶著桌子站起來又剜了莫於池一眼。
說好的陪陪他就是這麽陪的。
“怎麽了？”
莫於池收好食盒走到他面前將他扶好。
白風譽眼尾還有些紅，他皺著眉道：“你從來都不聽我的話。”
莫於池順著他把人扶出門外，帶他在院子裏走著。
“什麽話？我一直都有聽。”
“那我讓你……”
他偏過泛紅的臉，最後幾個字還是沒說出來。
莫於池示好的親親他的側臉。
“床上的事情做不得數。”
白風譽氣的牙癢癢也只能哼一聲。
莫於池做的不久，他還有時間去看一下秋闈的事情。
在院子裏沒走多久他就讓莫於池跟著他去書房。
莫於池在一旁研墨，還時不時碰碰他的手腕。
白風譽被鬧的煩了，直接坐進莫於池懷裏讓他墊著。
“腰疼。”
莫於池也不磨墨了，兩只手都放在他腰間揉捏著。
白風譽去看了最新的消息，他們睡通鋪的學子全都回鄉了。
柳言當時拿著閑錢去住了客棧，帶回府的冊子也沒幾本。
白風譽對他的東西不感興趣，但也確實想知道他為什麽會寫出這麽好的策論。
“夏明之有消息了嗎？”
莫於池捏腰的手一頓。
“沒有，也不在太子那。”
自從上次與小八道別後他再也沒見到過人，只是偶爾能打聽到消息。
他不能完全確認小八會被利用，但終究還是抱了點心思。
見他發呆，莫於池停了手上的動作，轉過眼神去看案幾上的折子。
秋闈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也給了人手去查，梅閣的那些人也都出動了，將達官貴人查了個遍，都沒什麽問題。
他垂眸沈思，又將下巴擱在白風譽肩膀上。
“上面的人不敢在秋闈動手腳，不妨去看看吏部的小人。”
白風譽擡眸看向他：“上面的人沒查到嗎？”
“是，梅閣的都查了，沒出現什麽問題。”
莫於池又動手給他揉腰，白風譽舒服的瞇起眼睛。
“行，我讓暗三去查一下。”
蹉跎了一日，所有事情都堆在第二日。
莫於池臨走時給他備好了外披，第二日特地跟皇帝請命上了個早朝。
白風譽的臉色算不上太好，可能是天氣更冷了，所以面色更加蒼白。
他下過早朝本該趕去練兵場的，但白風譽的樣子他實在不放心。
將在外候著的宋千銀喊了過來。
“你去練兵場看著點，半個時辰我沒來就把李將軍喊過去。”
宋千銀聽後帶著令牌就跑了。
莫於池走上前靠近他，伸手攬住他的肩膀把人身子的重量往自己這邊壓了壓。
“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白風譽搖搖頭。
“昨夜睡的有點晚。”
莫於池在府裏用了晚膳就回去了，也不知道白風譽幹了什麽。
他想把人帶回房裏直接睡覺，奈何白風譽執拗的說要去書房看折子。
莫於池拗不過他，只能順從的將人帶去。
“不是乏了嗎，怎麽還要看折子。”
白風譽坐在榻上有氣無力的。
他勾勾手指頭讓莫於池湊近了些。
那人乖順的倚靠過來，下巴就被人擒住。
“都說了不要弄那麽狠，昨晚腰疼的睡不著。”
細長的手指劃過他的臉頰，莫於池眸色漸深。
白風譽看勢頭不對，連忙放了手。
“你是狗嗎？”
被罵了他根本惱不起來。
白風譽皺著眉，有種氣急敗壞的感覺，說出來的話也沒什麽殺傷力。
莫於池正了正身子：“你看折子吧，我去練兵場了。”
白風譽擺擺手把人放走了。
他秋闈出了亂子，太子黨的那一群人逮著他這個事情不放，晏安看的煩了就將這些折子全扔給他。
白風譽看了幾本，都是些相同的陳詞，沒什麽新意。
他靠在小塌上出神。
晏源私通的東西藏的太隱蔽了，說不定秋闈的事情也是他幹的，不過做的小心。
想到這些事情就有些頭疼。
屋外傳來晏霧儀的聲音，他以為是找白妍女的，便也沒起身出去看。
待到書房門被打開的時候他依舊還是盤著腿的姿勢。
晏霧儀身量高了不少，站在那也像個少年郎。
“白相！白相！”
白風譽被他聲音吵的頭疼，他起身伸出食指示意他閉嘴。
晏霧儀果然閉了嘴，在書房左看看右瞧瞧，也沒發現有什麽人。
他用氣音道：“怎麽啦？”
白風譽搖頭：“你剛剛聲音太大了，有點吵。”
“哦。”
晏霧儀擡步朝裏走，他坐到白風譽對面。
“什麽事？”
他兩個眼睛轉的溜圓：“聽師父說白相收了個幕僚，想過來看看。”
白風譽皺著眉：“柳言？你對他感興趣？”
晏霧儀點頭。
“白相給父皇的策論我也看了，實在是個才人。”
白風譽來了點精神，他挑眉望向小皇子。
“那你說說，哪裏最好？”
晏霧儀皺著眉回想。
“士農工商四相不平，皆不可平，雖有一法但難做，於士瞧不起三階，於商爬不上三階，雖高低不同但相輔相成。”
“士可平商，商可助士……”
白風譽聽他把策論中的句子都背了下來，越想越不對勁。
“你要柳言？”
晏霧儀一下噤了聲，朝白風譽點頭。
他覺得很不對勁。
“是你師父讓你來要的吧？”
頓時，晏霧儀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驚得大叫不是。
白風譽笑著把人按下來。
“這個要看柳言的想法，但如今我還需要他。”
“更何況你只是個五皇子，給不了柳言好的出路，我又怎可將好苗子直接交給你。”
“你去問柳言，他願不願意跟你。”
面前的小皇子眨巴眨巴眼，似乎沒考慮到其他因素。
只聽說師父有事請自己幫忙，就屁顛屁顛來了。
白風譽估計也摸清楚他的脾性。
他搖頭：“不要去問了，就算他願意我也不會放的。”
“如若你只做五皇子，那柳言也只會是你的幕僚，但我要將他送上更高的位置。”
他這話說的模糊，但在宮裏的這些人都是人精，怎麽可能聽不懂他想表達的意思。
只要晏霧儀願意跟晏源爭那個位置，柳言也會順理成章的成為第二個白風譽。
柳言是白風譽看中的人，自然也就將他當繼承人培養。
晏霧儀眸色漸沈，頭一次擺出嚴肅的神情。
白風譽見氣氛不對，難得的想活絡一下。
“你現在做的就很好了，不用急的。”
這話像是點燃了他的鬥志。
晏霧儀突然拍案而起，嚇得白風譽身子一抖，他仰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郎。
“我要爭！”
白風譽不知道他腦子裏想了什麽，就見到他這股鬥志在見到白妍女推門而入的那一刻就熄火了。
晏霧儀像個小廝一樣跟著白妍女，還給人沏好茶水，擺上糕點。
白妍女對這事司空見慣，還遞給白風譽一塊。
“大老遠就在門外聽五皇子說什麽要爭，你們在談什麽？”
白風譽跟晏霧儀對視，那人雙手合十搖頭。
他懂了意思，悶笑一聲。
“他說他要蒸糕點。”
白妍女狐疑的朝晏霧儀看去，那人眼神真誠的點頭。
“你覺得這個糕點怎麽樣，要是好吃我就去拜師學藝。”
白風譽笑著搭話：“可以去跟莫於池學學，他做糕點的手法也不錯，而且不用再拜師。”
見兩人話題偏了，她也沒多問。
“是還不錯。”
白妍女轉過頭給白風譽沏茶，也就沒看見晏霧儀雙手合十默念謝謝的動作。
在白風譽書房裏耗了一會兒，他讓白妍女把人帶走。
待書房真清靜下來的時候柳言又在門口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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