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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的強取豪奪,啊,強不起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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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的強取豪奪,啊,強不起來(22)

“幼稚…”

安聿嘟囔一聲,但還是在司宴州側臉親了一下,輕輕柔柔的一下,司宴州沒滿意,反倒將他自己整害羞了。

司宴州也格外喜歡看安聿臉紅害羞的模樣。

安聿的皮膚白皙透亮,湊近毛孔也看不見,臉泛起紅暈是格外顯眼。

司宴州順著這個姿勢一直坐在安聿懷裏,頭也心安理得的靠在安聿的肩膀上,直到安聿有些承受不住司宴州的重量推了推他。

“怎麽了?”

安聿輕輕擰了擰眉,幹脆自己的腿被坐麻了,“你有點重…”

司宴州:“……”

“聿聿…”司宴州掐了掐安聿的臉,明明沒怎麽用力,但還是在臉頰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

wu~

他家聿聿皮膚好嫩。

指尖順著臉側緩緩向下,落在安聿白皙修長的脖頸上,許是皮膚太過白皙,血管脈絡在皮膚上隱隱露出一抹青色。

司宴州拇指在上面輕輕摩挲,莫名透出一股色氣,垂下眼瞼看著安聿,喉結反覆滾動。

“是你該鍛煉了。”

司宴州從安聿身上下來,趁著替安聿捏腿的空隙偷偷揩油,一雙手自以為沒被發現的慢慢上移。

“你?”

安聿遲疑的視線落在司宴州身上,想了想沒把後半句話說出來,默默拿開腿上那只手。

“聿聿,你要跟我一起鍛煉嗎?”司宴州湊到安聿耳邊低聲說。

下一秒,腦海中浮現安聿鍛煉之後,臉依舊是清俊白潤,但手臂上薄薄的肌肉變成一塊塊,溝壑分明。

這……

還是現在的聿聿好一點…

肌肉不符合聿聿的形象。

安聿搖搖頭,將貼過來的人推開一點,“沒有時間,老師說下個月有個項目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做,我已經答應了。”

司宴州被推開後,直接躺在座椅上,腦袋放在安聿腿上,可惜了那雙腿,委屈的蜷縮在剩下的位置上。

“什麽項目?”不甘心地又往前蹭蹭。

“我現在還不清楚,老師只是簡單跟我說了一聲。”安聿如實回答。

“老師……?關系很好嗎?”司宴州瞇起眼睛,一副危險的表情,“男的女的?”

司宴州這副表情安聿相當熟悉,每次他做出表情的時候,接下來都會是一系列的質問,無奈的摸了摸他的腦袋。

“你別亂想,老師從我入學就對我很關照,而且,老師已經結婚了,他的孩子都比我大。”

“哦,那我怎麽辦?”

司宴州笑瞇瞇的對著安聿撒嬌。

“什麽怎麽辦?”安聿不解地低頭。

司宴州眨動兩下眼睛,眼底閃爍著一絲狡黠,然後撐著手臂一口咬上安聿的唇,輕輕啃食。

他的唇像一團火,在唇齒間燃燒。

司宴州的吻狂熱又霸道,勾著安聿的脖子讓他無法抗拒 。

安聿睜著眼睛看著司宴州眼裏的笑意,對他無可奈何,只好被動承受。

“先收一點利息。”

司宴州理直氣壯的看著安聿,活像傲嬌的獵隼。

安聿偏頭看向窗外,沒再搭理這人。

回去時經過一道山路,路道狹窄,只能容許一輛車路過。

一輛疾馳的汽車忽然從後面開來,司機從後視鏡中註意到,還未來得及反應,身後那輛車再次加速,直直的朝著他們撞上來。

巨大的撞擊聲在山道中回響。

司機的身體猛地彈起,從駕駛位上彈飛出去,撞破了前面的玻璃。

安聿的身體則因為慣性往前,又被安全帶拉回來。

司宴州摔倒在地上後反應極快的起來,大腦幾乎沒有經過思考地抱住安聿的身體,用自己的背部護住安聿。

車身完全不受控制的撞向欄桿,沖破束縛,滾下山崖。

兩人雙雙失去意識。

……

等安聿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撐著手臂坐起來,揉著太陽穴,茫然的盯著病房的某處發呆。

【宿主,你醒了啊。】

系統123焦急出聲,【司宴州嗚嗚嗚,他為了保護你毀容了,嗚嗚嗚…】

“嗯?什麽?”

安聿大腦發脹,朦朦朧朧不知道應該做什麽。

他記得他們好像出了車禍,後面有一輛車撞向他們,司宴州擋在他面前。

他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什麽都沒想到。

安聿雙手揉著眉心,準備下床去看司宴洲的情況時,感覺自己後腰疼得厲害。

勉強撐著床站直身體,剛朝著門口走了兩步,病房的門便被人從外面推開。

進來的人是一位穿著華貴的中年女人,臉上畫著淡淡卻精致的妝容,看清安聿後,熱淚盈眶,眼淚匯聚在眼瞼上,捂住自己的嘴唇。

“你…是?”

安聿疑惑的看向她,輕輕搖晃頭,大腦裏面像有什麽東西重重的擊打,一下一下的疼痛。

所有反應都慢半拍。

“我…”進來的婦女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麽介紹自己,求救地跑向外面。

安聿的視線隨著她出去,沒一會,婦女就帶著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進來,後面跟著安母安父。

“爸媽。”安聿總覺得氣氛奇怪。

驀地,他想起系統123之前說過他的親生父母在出車禍之後會找到他。

所以…

【是的,宿主,劇情沒辦法改變的哦。】

【那司宴州……】

【司宴州還是會被調查,不過我悄悄動手腳了,肯定沒問題的!】

安聿松口氣,擡眼看向面前的兩組爸媽。

“崽崽,疼不疼,好好的怎麽出車禍了呢?”安母淚眼婆娑,上前想扶住他,卻又害怕弄疼安聿。

“聿聿…醒了有哪裏不舒服嗎?我們已經叫醫生過來了。”

安聿聽見最開始進來的婦女叫這個稱呼,皺了皺眉,抿唇,心裏莫名覺得不舒服,輕聲提醒:

“您…可以不叫這個稱呼嗎?”

他並不是針對她,只是覺得奇怪。

“啊…好…安聿,其實我是…”婦女迫不及待想表明自己的身份,被自己丈夫拉住,搖搖頭。

醫生趕來,做了簡單檢查。

“病人沒什麽問題,輕微腦震蕩,多註意休息就好,腰上的傷用藥按摩,半個月差不多就好了。”

“謝謝醫生,麻煩了。”

安聿道謝後,看向安母,問道:“司宴州在哪裏?他怎麽樣了?”

司宴州擋在他面前,受的傷應該比他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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