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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的強取豪奪,啊!強不起來!(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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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的強取豪奪,啊!強不起來!(14)

安聿完全沒有說話的機會便被警察帶到外面的走廊,抱頭蹲下。

他擡頭看一眼,那些警察還在挨個挨個房間抓人,場面充斥著女人的尖叫聲和警察維持場面的聲音。

一位看上去年紀稍大,眼角浮現幾縷皺紋的警察從安聿面前路過,安聿急忙叫道:

“警察叔叔,我不是嫖娼的!我是進來……”

年長的警察打斷他,國字臉一臉正色:“有什麽事情回警局再說!如果你是冤枉的,我們調查清楚會還你清白。”

“可是…”

安聿還想說些什麽,警察招呼著將這個足浴店的人帶上警車。

無奈,只能認命的上車。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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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

安聿坐在詢問室,極力辯解自己只是誤打誤撞進去的。

對面的警察是之前那位年長的警察,反覆看了幾遍監控,排除了安聿沒有嫖娼,才讓人簽字離開。

第一次坐在審訊室裏,安聿後背都沁出一層冷汗。

審訊室的空氣都是冰冷的感覺,坐在前面審訊的警察的氣場正經又強勢,也難怪電視劇裏的一些犯人會承受不住逼問將自己的犯罪事實說出來。

他走出公安局的大門,外面的馬路空蕩蕩,許久都沒有經過一輛車。

安聿打開手機準備用手機的打車軟件啊,摁了幾下開關鍵,才發現手機早在之前就沒電關機了。

雨已經停了,天空已經是灰蒙蒙的狀態,不知道下一場雨什麽時候會來,吹起的風裹挾著涼意,刮進安聿的衣領裏。

前面行駛過來一輛黑色的賓利,穩穩地停在安聿面前。

“安聿,你好。”

車窗搖下,露出一張斯文敗類的臉,司宴帛鼻梁上掛著銀框眼鏡,黑色的西裝一絲不茍的扣在最上面,細長的眸子看著便覺得精明。

安聿皺眉,抿唇,沒說話,但沖著他點了點頭,表示應答。

走到門口的亭子,詢問:“你好,可以借一下充電器嗎?”

司宴帛瞇了瞇眼睛,打量的目光從上而下的看著安聿,唇邊揚起一抹嘲諷的笑。

安聿落敗而歸,正思索著要不要往前面走走,他不認識這邊的路,怕直接走到一個連人都沒有地方。

“這裏不好打車,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司宴帛開口,唇邊的笑容顯得十分詭異。

“不用了。”

安聿自從重生之後就對司宴帛沒什麽好感,特別是在知道司宴帛是在利用他來報覆司宴州的時候,對他的印象更是差到極點。

況且,今天的事情被司宴州知道了,不知道司宴州又會做什麽事情。

安聿挪了挪唇瓣,朝著門口的警衛說的方向走。

司宴帛被拒絕也沒有生氣,反而開著車不緊不慢地跟在安聿後面。

---轟隆隆。

天空劈下一道閃電,淅淅瀝瀝的雨滴隨之落下

“安聿,別誤會,我只是順便路過,上來吧。”司宴帛再次邀請。

安聿眸中閃過遲疑,最後還是決定上車,打開後座的門,坐進去。

上車後,司宴帛遞過來紙巾,聲音溫柔:“擦擦吧,頭發有些濕。”

安聿擡手接過紙巾,觸碰時他忽然覺得自己的手背被什麽東西輕輕滑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帶著癢意。

他的視線看過去時,司宴帛已經收回手,心裏頓時有些發毛,這人…不會又想睡他吧?

擦完頭發,安聿順勢擦了擦手背,防止司宴帛一會找話題,開始裝睡。

回到司宴州的別墅,安聿匆忙道聲謝便準備下車。

“等等。”

司宴帛從車內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他,狹長的眸子裏面盛著黑黑的瞳孔。

安聿看了一眼名片,隨手將卡片揣進口袋,便下車。

司宴帛擡頭看了一眼大門上方的監控,意味深長的笑笑,銳利的視線中攜帶著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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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你回家幫媽媽拿幾套你爸的衣服。”

“行。”

安聿以前住的地方是一個老小區,路邊的電線密匝匝纏在一起,年久失修,路燈一閃一閃,現在正是晚上六點,一連幾天,都下著小雨,雨水濺在地上,蕩開小小的水坑。

空氣中有些許潮濕,安聿撐著雨傘,雨水濺濕褲腳,他沒註意在他身後的不遠處跟著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

他盯著眼前身形修長挺拔的青年,濃郁到如黑瞳般熾熱的眸子一眨不眨,嫣紅的舌尖輕輕舔過唇瓣。

碎碎的劉海遮蓋住男人陰沈,含著占有欲的目光,視線所在的地方皆是安聿,只靜靜地看著他,一步一步踩在安聿走過的地方。

雨水淋濕他的外套,毫不在意。

男人凸起的喉結滾動,與安聿保持不會被發現的距離,可時不時加速的腳步將他內心的急切暴露。

安聿找出鑰匙,打開門,客廳沒有司宴州家裏寬敞,但勝在溫馨,沙發上面還放著一張全家福。

他的視線快速地在客廳看了一圈,便走進安父安母的臥室,從裏面拿幾件換洗衣服。

收拾好之後,安聿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

最近睡著總是做噩夢,夢到之前司宴州把他關在地下室的場景,每次驚醒後都很難入睡。

頭靠在上面,迷迷糊糊的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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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器破碎的聲音在寂寥的夜晚格外明顯。

“安聿,你他媽到底要我怎麽樣!”

司宴州臉色蒼白又難看,煩躁席卷他所有的情緒,緊握著拳頭,手背青筋暴起,延伸至手臂,呼吸難以維持平穩,胸口劇烈起伏。

安聿靠在床頭,眼簾低垂,安靜得仿佛沒有任何情緒。

求也求了,妥協也妥協了,還有什麽辦法。

他輕輕擡了擡手腕,金屬的碰撞聲響起,清冷的眉眼多了嘲諷。

司宴州眸子沈得可怕,周身散發戾氣,視線觸碰到安聿白皙修長的脖頸和胸口一大片的冷白皮膚時慢慢冷靜下來。

只是那皮膚上爬滿暧昧痕跡,撕咬的牙痕,吮吸的淤青,密密麻麻,一些痕跡發青,顯得可怖。

上身也只穿了件襯衣,空氣中的氣味足以讓人遐想。

司宴州收拾了剛才被安聿打翻的飯菜,才輕聲開口:

“不想吃這個,那想吃什麽?”

司宴州揚起的笑在安聿眼裏顯得那麽諷刺。

他幹脆閉上眼睛,不去看。

這一舉動將司宴州惹惱。

掐住安聿的下顎,用力之大,安聿吃痛,睜開眼睛看著他,深褐色的眸中滿是屈辱,竭力掙脫司宴州的禁錮,每次都會落下風。

怒火熊熊燃燒,司宴州冷冷開口:“從你遇到我的時候,你就沒有選擇了。”

“安聿,看著我!”

安聿抿著嘴唇,沈默以對。

司宴州狠厲地盯著安聿,語調森然:“什麽要求都按照你的滿足,你還想要什麽!你為什麽不能乖乖聽話!”

“在你的囚牢裏當你隨意玩弄的鳥兒?”

“你說什麽?”

“難道不是?”

“我……”司宴州一怔,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

“司宴州,沒必要這樣,我會想辦法還錢,你放我走吧。”安聿淡淡開口,嗓音因為許久沒開口說話而變得嘶啞。

他習慣循規蹈矩的生活,但平淡的生活早就在他借高利貸的時候沒了。

司宴州捏住安聿下顎的五指猛地用力,指甲嵌進皮肉裏,刺骨的疼。

安聿沒再繼續說話,倔強地瞪著司宴州。

司宴州看到安聿這副樣子,心頭莫名一疼,藏匿起的不安,慌亂隨之暴露出來,下一秒他俯身吻上安聿的唇,撬開他緊咬 的雙唇。

安聿剛偏過頭,就被掰過來。

試圖將人推開,奈何司宴州身上有些常年訓練出來的肌肉,根本就推不開。

司宴州吻得愈發兇狠,他們之間根本就沒辦法溝通,只能將他想說的話通過吻告訴他。

安聿被司宴州強迫著承受他的親吻,習慣他的強勢,大腦開始發楞。

司宴州察覺到安聿的呆滯,加重手上的力氣,迫使他能將註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嗯~”

安聿悶哼一聲,眼睛盯著司宴州,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中是一種無法回頭的執拗,瘋狂,如同一只卑劣的瘋狗,無視道德和良知,肆意地追逐自己的私欲。

又如陷入死境的絕望,不顧一切地想找到逃脫的辦法。

安聿一楞,額頭滲出冷汗,眼前司宴州的臉逐漸消失,周圍恢覆黑暗。

空曠的客廳響起東西沈悶落地的聲音。

安聿從夢境中清醒過來,冷汗早已打濕他鬢角的頭發,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他還沒反應過來,腰被人狠狠勒住,下顎抵上一把黑色的手槍。

“安聿,你騙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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