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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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開學典禮結束之後，溫杳對著李秦軟磨硬泡，向他請到了一個月的假。
洛晚言得知了喬妍的情況，也想回去看看，但是請假卻遭到了李秦的駁回，她郁悶地問溫杳：“你是怎麽說服他批你的假？”
“我向他保證了期中考會拿年級第一，只要成績沒有問題，那我在家還是在學校都沒有問題。”溫杳安撫性地拍了拍洛晚言，“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姑姑的，你在學校好好聽課，做好筆記，等你周末回家有不會的我可以問你。”
洛晚言無奈：“好吧。”
溫杳回家照顧了喬妍幾天，等她完全恢覆後，溫杳帶她飛往首都醫院做發聲的各項檢查。
經過檢查、合適的手術方案、術後修覆與各項跟進治療，喬妍漸漸地可以發聲了。
國慶節的最後一天，洛晚言在家裏陪喬妍練習說話：“今天——天氣——很好。”
喬妍的嘴巴跟著動：“今天天氣，很好。”
“對。”洛晚言眼眸彎彎，給予喬妍肯定，“姑姑好厲害，現在說話很流利了。”
姜麗青泡好了茶，給她們倒好在杯子裏，對她們說：“練了那麽久，喝點茶吃點水果潤潤喉嚨。”
洛晚言和喬妍停了下來。喬妍拿起茶杯啜了一口，對姜麗青說：“好喝，謝謝。”
“你喜歡就好。”姜麗青笑笑，端起切好的另一小盤水果，“杳杳在房間學習了那麽久，應該也累了，我給她也拿一點去。”
溫杳在房間裏奮筆疾書，這一個月以來，她人不在學校，作業卻不會少她的，老師點名要檢驗她這個月的自學成果，加上國慶作業，卷子加起來有四十多張，還要寫作文。
寫不完，根本寫不完……
敲門聲響起，門是開著的，姜麗青端著水果走了進去：“杳杳，吃點水果休息一下吧。”
溫杳看了她一眼，道了聲謝，左手叉著一塊水果放進嘴裏，右手繼續拿著筆寫題。
姜麗青見她忙，便不再打擾，安靜地退出了房間。
不得不說姜麗青加入這個家的計劃非常成功。這個月裏，她對著喬妍一路關系照顧，噓寒問暖，很快感動喬妍，兩人迅速發展成無話不談的閨蜜關系。
看到對自己有養育之恩的兩個人相處融洽，洛晚言也非常高興，她不需要再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了。
至於溫杳，只要喬妍和洛晚言高興，她倒沒什麽所謂的，畢竟姜麗青也沒有什麽壞心思。
下午要返校了，溫杳不放心地給喬妍寫了一長串註意事項，又細細叮囑喬妍有事給她發消息和打電話，她會把舊手機上交，新手機自己藏著拿來和喬妍聯系，聽得喬妍一陣無奈的笑：“我們的身份是不是對調了？感覺你才是事事放心不下的啰嗦家長，而我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稚童。放心去上學吧，我是一個很成熟的大人，懂得如何照顧好自己。”
“放心好了，這不是還有我嗎？”姜麗青目光柔和地看向溫杳，“安心上學吧。”
溫杳和洛晚言踏上了回學校的車，一回教室，坐到自己位置上的溫杳便開始繼續狂補作業。與她同桌的洛晚言坐在旁邊，安靜看書不打擾。
回到教室的人陸陸續續的多了起來，舍友白荼剛回教室，就一股勁兒沖到洛晚言面前，說：“晚言，快，江湖救急，借語數英三科作業來抄抄。”
洛晚言從桌子裏拿出作業遞給她，白荼接過，看到溫杳還在自己寫，她一臉憐惜道：“你要不要一起抄？”
溫杳謝絕了她的好意：“不用了，我還剩物理和數學，自己寫會快一點。”
白荼閉嘴了，沖她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回座位老老實實抄作業。
下第二節晚自習的時候，溫杳基本把所發的試卷做完了，只剩下李秦給她特別布置的一張數學卷子，她被最後一道題卡住了。
溫杳在草稿紙上已經試算了三遍，結果還是沒有做出來。
溫杳放下筆，揉了揉有些乏累的手指，洛晚言去打水了，溫杳環顧四周，才發現陸之洲和傅羿竟然坐在她們身後。回想起陸之洲不算低的中考分數，溫杳把試卷拿給他看：“這道題，你有思路嗎？”
“什麽題竟把你難住了。”陸之洲悠閑地轉著筆，看了一下題目，漸漸地筆轉不下去了，凝神進入深度思考。
見他認真起來，傅羿湊過去看題目，不一會，他看向溫杳：“學校發的教材輔導書上，第五章末的拓展閱讀上有類似的題目，可以參考一下。”
溫杳轉身把手伸桌子裏找書，學校發的書她一直沒有看過，之前在家裏看的都是洛晚言的。她掏出一本包了書皮的《數學教材全解》問傅羿：“是這本嗎？”
傅羿點點頭，把書接過來幫她翻：“我記得好像是在107頁……”
傅羿翻著書，聲音忽然頓住了。
“書上的解法是什麽，我看看。”陸之洲把頭湊過來，看到書上的畫面，也哽住了。
傅羿合上了書本，輕咳了一聲，眼神不大自在把書還給溫杳：“這一個月你沒來，這本書大概是誰遺落在你桌子的，你把它藏好，小心被老師發現。”
溫杳感覺到他們的表情怪異，知道書有問題，便拿過來翻看，看到上面赤白交纏的兩道人影的時候，瞬間明白了。
好家夥，是哪個人才把《教材全解》的書皮拆下來包裝到一本小黃漫上面去了，只看表面還真讓人以為這是一本非常正經的教材。
洛晚言打水回來了，把溫杳的水杯遞給她：“給你打的溫水。”
“謝謝。”溫杳合上漫畫書，接過水喝了一口，若無其事地問洛晚言：“這一個月裏，有誰在我的位置上坐過嗎？”
“有啊。”洛晚言看向第一排的白荼，“白荼不喜歡坐在第一排，但是老師說她坐後面的話，別人會擋住她看黑板，她也只有晚自習的時候會過來坐你的空位置。”
仿佛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白荼回過頭，笑嘻嘻朝洛晚言走過來，說：“晚言，今晚下自習我們去吃宵夜吧，聽說飯堂今晚準備了芋泥糖水，很好喝的。”
白荼又看向溫杳：“杳杳你去嗎？”
“去吧。”寫完了一沓試卷，溫杳也覺得需要補充能量，隨即她把那本小黃漫遞給白荼，“這是你的書嗎？落在我這裏了。”
“好像……是吧”白荼幹笑一聲，把書拿過了藏在腋下，“好像是上周年級搜查，緊急之下把它塞到你的課桌，後面忘記拿回來了，不好意思啦。除了你沒有其他人看到吧？”
溫杳指了指後面：“他們兩個也看到了。”
看向後面兩張俊秀非凡的臉龐，白荼忍住要撞墻的沖動，幹巴巴地解釋道：“你們知道的，就像男生的電腦裏有那麽幾G的學習資料，女生的書架上也會有那麽幾本學習教材，這些都是很正常的現象，對吧？”
洛晚言聽得一臉茫然，但她看得出來白荼現在很需要有人應和，便點點頭：“對。”
陸之洲聽得直扶額，他扣了扣桌面，一臉認真道：“不要以偏概全，我的電腦裏沒有學習資料，就算有，也只有薛金星王後雄的學習資料。”
傅羿淡淡開口：“我的電腦裏倒是有幾T的資料，不過全是關於編程的。”
白荼“嚶”了一聲，可憐兮兮道：“你們就不能裝一下，不要拆我的臺嗎？我很尷尬的。”
“我們男生的清白很重要的。”傅羿一臉義正言辭道，陸之洲也頗為讚同地點點頭。
“你們……”白荼憋了半天，最終悻悻道：“好了，我錯了，我不該以偏概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嘛，我就是喜歡在業餘時間看一些有顏色的東西，我覺得沒什麽好害羞的。”
第三節晚自習上課的鈴聲響了，白荼捂住自己的漫畫書躲躲閃閃地回到位置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書藏好避免被沒收。
洛晚言此刻明白了他們在說的是什麽，雙手捂住通紅的臉，小聲囁嚅道：“原來，白荼說的學習資料是那個意思。”
洛晚言說完就低頭看書了，溫杳卻看著她發紅的耳朵楞神了。
溫杳此刻才切切實實地感受到，眼前的洛晚言，正在過著一個普普通通的女高中生生活。課間休息會與同學說說笑笑去打水，下自習了會快快樂樂和一群舍友去吃宵夜，也會因為同學之間的一句玩笑而臉紅。她不會再經歷被霸淩、被虐待、被拽下深淵這些爛事，她的未來一片明亮。
溫杳心裏充滿著莫大的欣慰，唇角微不可查地彎了彎，眼珠子一轉，餘光卻瞥到傅羿和陸之洲用一種甚是覆雜的眼光看著她。
晚自習不能前後桌說話，溫杳也不在意他們，湊到洛晚言耳邊小聲道：“晚言，這周末我們去城西書城買一些習題來練吧，我覺得老師平時布置的作業太全面了，對於提升你的水平缺乏針對性，我要為你量身打造一套學習計劃。”
“好呀。”洛晚言眸裏帶光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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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典禮結束之後，溫杳對著李秦軟磨硬泡，向他請到了一個月的假。
洛晚言得知了喬妍的情況，也想回去看看，但是請假卻遭到了李秦的駁回，她郁悶地問溫杳：“你是怎麽說服他批你的假？”
“我向他保證了期中考會拿年級第一，只要成績沒有問題，那我在家還是在學校都沒有問題。”溫杳安撫性地拍了拍洛晚言，“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姑姑的，你在學校好好聽課，做好筆記，等你周末回家有不會的我可以問你。”
洛晚言無奈：“好吧。”
溫杳回家照顧了喬妍幾天，等她完全恢覆後，溫杳帶她飛往首都醫院做發聲的各項檢查。
經過檢查、合適的手術方案、術後修覆與各項跟進治療，喬妍漸漸地可以發聲了。
國慶節的最後一天，洛晚言在家裏陪喬妍練習說話：“今天——天氣——很好。”
喬妍的嘴巴跟著動：“今天天氣，很好。”
“對。”洛晚言眼眸彎彎，給予喬妍肯定，“姑姑好厲害，現在說話很流利了。”
姜麗青泡好了茶，給她們倒好在杯子裏，對她們說：“練了那麽久，喝點茶吃點水果潤潤喉嚨。”
洛晚言和喬妍停了下來。喬妍拿起茶杯啜了一口，對姜麗青說：“好喝，謝謝。”
“你喜歡就好。”姜麗青笑笑，端起切好的另一小盤水果，“杳杳在房間學習了那麽久，應該也累了，我給她也拿一點去。”
溫杳在房間裏奮筆疾書，這一個月以來，她人不在學校，作業卻不會少她的，老師點名要檢驗她這個月的自學成果，加上國慶作業，卷子加起來有四十多張，還要寫作文。
寫不完，根本寫不完……
敲門聲響起，門是開著的，姜麗青端著水果走了進去：“杳杳，吃點水果休息一下吧。”
溫杳看了她一眼，道了聲謝，左手叉著一塊水果放進嘴裏，右手繼續拿著筆寫題。
姜麗青見她忙，便不再打擾，安靜地退出了房間。
不得不說姜麗青加入這個家的計劃非常成功。這個月裏，她對著喬妍一路關系照顧，噓寒問暖，很快感動喬妍，兩人迅速發展成無話不談的閨蜜關系。
看到對自己有養育之恩的兩個人相處融洽，洛晚言也非常高興，她不需要再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了。
至於溫杳，只要喬妍和洛晚言高興，她倒沒什麽所謂的，畢竟姜麗青也沒有什麽壞心思。
下午要返校了，溫杳不放心地給喬妍寫了一長串註意事項，又細細叮囑喬妍有事給她發消息和打電話，她會把舊手機上交，新手機自己藏著拿來和喬妍聯系，聽得喬妍一陣無奈的笑：“我們的身份是不是對調了？感覺你才是事事放心不下的啰嗦家長，而我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稚童。放心去上學吧，我是一個很成熟的大人，懂得如何照顧好自己。”
“放心好了，這不是還有我嗎？”姜麗青目光柔和地看向溫杳，“安心上學吧。”
溫杳和洛晚言踏上了回學校的車，一回教室，坐到自己位置上的溫杳便開始繼續狂補作業。與她同桌的洛晚言坐在旁邊，安靜看書不打擾。
回到教室的人陸陸續續的多了起來，舍友白荼剛回教室，就一股勁兒沖到洛晚言面前，說：“晚言，快，江湖救急，借語數英三科作業來抄抄。”
洛晚言從桌子裏拿出作業遞給她，白荼接過，看到溫杳還在自己寫，她一臉憐惜道：“你要不要一起抄？”
溫杳謝絕了她的好意：“不用了，我還剩物理和數學，自己寫會快一點。”
白荼閉嘴了，沖她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回座位老老實實抄作業。
下第二節晚自習的時候，溫杳基本把所發的試卷做完了，只剩下李秦給她特別布置的一張數學卷子，她被最後一道題卡住了。
溫杳在草稿紙上已經試算了三遍，結果還是沒有做出來。
溫杳放下筆，揉了揉有些乏累的手指，洛晚言去打水了，溫杳環顧四周，才發現陸之洲和傅羿竟然坐在她們身後。回想起陸之洲不算低的中考分數，溫杳把試卷拿給他看：“這道題，你有思路嗎？”
“什麽題竟把你難住了。”陸之洲悠閑地轉著筆，看了一下題目，漸漸地筆轉不下去了，凝神進入深度思考。
見他認真起來，傅羿湊過去看題目，不一會，他看向溫杳：“學校發的教材輔導書上，第五章末的拓展閱讀上有類似的題目，可以參考一下。”
溫杳轉身把手伸桌子裏找書，學校發的書她一直沒有看過，之前在家裏看的都是洛晚言的。她掏出一本包了書皮的《數學教材全解》問傅羿：“是這本嗎？”
傅羿點點頭，把書接過來幫她翻：“我記得好像是在107頁……”
傅羿翻著書，聲音忽然頓住了。
“書上的解法是什麽，我看看。”陸之洲把頭湊過來，看到書上的畫面，也哽住了。
傅羿合上了書本，輕咳了一聲，眼神不大自在把書還給溫杳：“這一個月你沒來，這本書大概是誰遺落在你桌子的，你把它藏好，小心被老師發現。”
溫杳感覺到他們的表情怪異，知道書有問題，便拿過來翻看，看到上面赤白交纏的兩道人影的時候，瞬間明白了。
好家夥，是哪個人才把《教材全解》的書皮拆下來包裝到一本小黃漫上面去了，只看表面還真讓人以為這是一本非常正經的教材。
洛晚言打水回來了，把溫杳的水杯遞給她：“給你打的溫水。”
“謝謝。”溫杳合上漫畫書，接過水喝了一口，若無其事地問洛晚言：“這一個月裏，有誰在我的位置上坐過嗎？”
“有啊。”洛晚言看向第一排的白荼，“白荼不喜歡坐在第一排，但是老師說她坐後面的話，別人會擋住她看黑板，她也只有晚自習的時候會過來坐你的空位置。”
仿佛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白荼回過頭，笑嘻嘻朝洛晚言走過來，說：“晚言，今晚下自習我們去吃宵夜吧，聽說飯堂今晚準備了芋泥糖水，很好喝的。”
白荼又看向溫杳：“杳杳你去嗎？”
“去吧。”寫完了一沓試卷，溫杳也覺得需要補充能量，隨即她把那本小黃漫遞給白荼，“這是你的書嗎？落在我這裏了。”
“好像……是吧”白荼幹笑一聲，把書拿過了藏在腋下，“好像是上周年級搜查，緊急之下把它塞到你的課桌，後面忘記拿回來了，不好意思啦。除了你沒有其他人看到吧？”
溫杳指了指後面：“他們兩個也看到了。”
看向後面兩張俊秀非凡的臉龐，白荼忍住要撞墻的沖動，幹巴巴地解釋道：“你們知道的，就像男生的電腦裏有那麽幾G的學習資料，女生的書架上也會有那麽幾本學習教材，這些都是很正常的現象，對吧？”
洛晚言聽得一臉茫然，但她看得出來白荼現在很需要有人應和，便點點頭：“對。”
陸之洲聽得直扶額，他扣了扣桌面，一臉認真道：“不要以偏概全，我的電腦裏沒有學習資料，就算有，也只有薛金星王後雄的學習資料。”
傅羿淡淡開口：“我的電腦裏倒是有幾T的資料，不過全是關於編程的。”
白荼“嚶”了一聲，可憐兮兮道：“你們就不能裝一下，不要拆我的臺嗎？我很尷尬的。”
“我們男生的清白很重要的。”傅羿一臉義正言辭道，陸之洲也頗為讚同地點點頭。
“你們……”白荼憋了半天，最終悻悻道：“好了，我錯了，我不該以偏概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嘛，我就是喜歡在業餘時間看一些有顏色的東西，我覺得沒什麽好害羞的。”
第三節晚自習上課的鈴聲響了，白荼捂住自己的漫畫書躲躲閃閃地回到位置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書藏好避免被沒收。
洛晚言此刻明白了他們在說的是什麽，雙手捂住通紅的臉，小聲囁嚅道：“原來，白荼說的學習資料是那個意思。”
洛晚言說完就低頭看書了，溫杳卻看著她發紅的耳朵楞神了。
溫杳此刻才切切實實地感受到，眼前的洛晚言，正在過著一個普普通通的女高中生生活。課間休息會與同學說說笑笑去打水，下自習了會快快樂樂和一群舍友去吃宵夜，也會因為同學之間的一句玩笑而臉紅。她不會再經歷被霸淩、被虐待、被拽下深淵這些爛事，她的未來一片明亮。
溫杳心裏充滿著莫大的欣慰，唇角微不可查地彎了彎，眼珠子一轉，餘光卻瞥到傅羿和陸之洲用一種甚是覆雜的眼光看著她。
晚自習不能前後桌說話，溫杳也不在意他們，湊到洛晚言耳邊小聲道：“晚言，這周末我們去城西書城買一些習題來練吧，我覺得老師平時布置的作業太全面了，對於提升你的水平缺乏針對性，我要為你量身打造一套學習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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