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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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溫杳回到了喬妍的住處。
今晚的喬妍看起來情緒低落，眼眶紅紅的，旁邊安慰著她的洛晚言向溫杳示意，今天她們去看望了喬哲。
溫杳半蹲在喬妍身前，長長的羽睫在燈光下垂下一片陰影，讓人看不清眼裏的情緒。她握上喬妍的手，低聲道：“姑姑，是我把他送進去的，你這麽難過，我是不是做錯了？”
喬妍失神片刻，隨即笑著擡手揉了揉溫杳的頭，用手比劃：“錯的不是你，是喬哲。他做了犯法的事，就該承擔相應的後果，你比他更像一個懂道理的大人。我難過的是，物是人非，曾經最敬愛的哥哥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那一類人。”
溫杳伸手抱住了她，輕聲道：“別難過了，姑姑。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你也一直陪著我好不好？”
“還有我呢。”洛晚言張開雙手抱住了面前的兩人。
被團團抱住，喬妍覺得遍身暖意，更用力地回抱了過去。
待彼此的情緒平覆下來，溫杳簡單地和她們說了自己離開溫家的過程。
喬妍聽得一臉擔憂，最後滿腔心疼地抱住溫杳。她後悔了，她當年應該堅決一些，將溫杳留在自己的身邊，雖然她無法提供最好的物質條件，但至少在她身邊，溫杳能快樂自由一些。
“好了。”溫杳一拍手掌，打斷她們繼續低落下去的情緒，“過去的事情就告一段落吧，生活是要向前看的，如今我們三人聚在了一起，我們得好好規劃以後的生活了。”
洛晚言想起之前溫杳的提議，問：“是要開店嗎？”
溫杳點點頭，說：“我們開個小吃店吧，以後姑姑不用風裏來雨裏去的擺攤。你的學籍、我的學籍和戶籍都是在A市，沒有法律上的監護人，也轉不到其他城市，我們將店開在A市可以嗎？”
溫杳轉向喬妍，首先去征詢她的意見。
喬妍看著眼前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娃，再聯想到未來至少7年的學費，頓感責任重大，她是得好好賺錢養家了。
喬妍從房間拿出一張卡，告訴溫杳她的積蓄都在裏面，三天之內喬哲的懸賞金也會到賬，卡裏的錢可以用來開店，但是一定要留夠這一年內她倆上學的費用。
喬妍同意了，洛晚言也是沒有問題。三人於是又坐下來討論詳細的規劃。
三人經過幾天的實地選址，最終由喬妍敲定離耀英高中不遠的一個店鋪。
這個店鋪原本是一個面館，店家是要回老家定居才出手轉讓的，轉讓價格也算公道。店內也比較整潔幹凈，不用怎麽裝修，稍稍裝飾一下就可以作為小吃店營業。
接下來的幾天溫杳帶著喬妍準備資料，辦營業執照和許可證等。等手續齊全後，溫杳帶著喬妍去尋找可靠的長期供貨商，談價的時候溫杳直接將價格砍了一半。合同簽訂下來的時候看得喬妍滿眼是心酸，都不知道溫杳這幾年在溫家到底吃了多少苦，連這種菜市場砍價式的技術都如此爐火純青了，一定是溫家不給她零花錢練出來的。
喬妍幹脆比劃著對溫杳說：“姑姑以後一定會給你好多好多零花錢的。”
忙於挑選貨物的溫杳以為這是對她的表現的讚揚，於是沖喬妍明媚一笑：“好呀。”
兩人買完東西，租了輛貨車將東西運回去。
車回到店鋪後，溫杳下車，看到眼前煥然一新的店面，不由得感到陌生，一度懷疑司機是不是開錯了地方。
眼前的店鋪，門框和窗戶刷上了鮮綠的牛油果色，與木色系的墻面相得益彰，零零星星的小裝飾點綴在上面，增添了幾分亮色。門的兩邊對稱地放著3盆風鈴花，讓整個店面顯得溫馨而清新，
溫杳擡頭看店名，“好吃小食館”五個字的字體圓潤而俏皮，極具美感的排版，那是洛晚言前幾天給她們看過的式樣。
“劃拉”一聲，門開了，洛晚言簡單地紮了一條單邊麻花辮，一身簡單不過的灰衣灰褲，卻怎麽也掩蓋不了整個人的姝麗，她笑著跑過來：“姑姑，杳杳，你們回來啦，辛苦了。”
溫杳指著眼前的店面，不可思議地問道：“這些都是你今天弄好的？未免也太好看了些。”
喬妍在旁邊也重重地點了點頭。
洛晚言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說：“我一個人哪能完成得那麽快，主要是傅羿他們三個人過來幫忙了。”
說話間，從洛晚言的身後的門口，走出了三道高大的身影，像男模似的，並列排著。
溫杳眉頭不禁一跳：“他們怎麽找到這邊來的？”
“我媽姜麗青女士聽說晚言最近忙著開店的事，所以喊我來幫忙一下，他們兩個是順帶的。”傅羿率先站了出來，看了眼貨車，詢問溫杳：“有什麽東西需要搬嗎？”
溫杳轉頭去看洛晚言：“他們是免費的勞動力嗎？”
洛晚言輕輕“啊”了一聲，醒悟過來，有些懊惱地拍拍頭：“忘記和他們提前做好約定了，我們經費緊張，根本請不起3個搬運工。”
陸之洲不由失笑：“沒關系，我很便宜的，今天的工作只收1杯涼白開水。”
張子軒甩了甩額前的劉海，略帶欠欠的語氣：“我比他貴一些，我要2杯。”
只有傅羿用略帶受傷的表情看著洛晚言：“我們之間，還需要講這些嗎？”
溫杳聽不得這刻意的酸話，她怕洛晚言心軟就被忽悠回傅家，於是單手拍上傅羿的肩膀，打斷他們的談話，絲毫不客氣地說：“既然是自願免費來幫忙的，那就不要再多說廢話了，趕緊幹活吧。”
感受到一股壓力，傅羿收回表情，偏頭看向按在自己肩膀上的纖長白皙的手，眉梢微挑，對溫杳說：“你壓著我怎麽幹活？”
溫杳將手拿開了，也不是真心要管他們幹活，徑自去車上將新買的廚具搬下來。只是她剛拿起來，就被傅羿拿了過去:“重的我們三個來搬就好。”
溫杳倒也沒有和他爭，後面又過來了陸之洲和張子軒，幾個人往來幾趟，很快就把東西搬完了。
將店裏的東西都擺好，再裏面整理一遍，店鋪基本達到了可營業狀態。
結束的時候，喬妍聽不得溫杳說的免費勞動力，堅持邀請三名男生在店鋪裏吃一頓飯作為答謝，“說”完她就騎著她的小電動去買菜了。
店內，洛晚言給各人倒了一些上午做好的酸梅汁，說：“喝一點，解解暑。”
溫杳拿著本子在記今天的花費，在洛晚言要往自己面前的杯子倒酸梅汁的時候，忙出手按住杯口，不大情願道：“酸的，我就不喝了。”
洛晚言笑了笑，將溫杳的手擡起：“這是給我自己倒的，待會給你切西瓜去。”
“不用，我喝橙汁。”溫杳合上本子，起身去冰箱拿了一小瓶的橙汁，坐到洛晚言身邊，和對面三人大眼瞪小眼。
“這酸梅汁味道不錯，明天還想喝，我們明天還能來嗎？”陸之洲微笑著看向洛晚言。
聽到稱讚，洛晚言眼睛一亮，拿出三張宣傳單給陸之洲他們，指著上面的集讚免費的地方說：“你們喜歡的話，我們店還有其他的飲品、點心、小吃之類的，朋友圈轉發集滿相應數量讚的話，有優惠折扣甚至免費哦。你們還可以關註我們的公眾號，不定期推出新品及時嘗鮮呢。”
看著洛晚言略帶生澀的推銷技巧，眼裏的星光點點，傅羿的心柔軟了一大片，也安坦了不少。她總算是不再將自己悶在陰暗的世界裏，擁有了屬於自己的燦爛的笑容。
“那你們店有會員卡嗎一次性大額充值有沒有折扣優惠？”傅羿看著洛晚言。
洛晚言被問住了，轉頭去看旁邊安靜喝著果汁的溫杳。
溫杳擡起頭，打量著傅羿，看著他眼神坦蕩，但是脖子下的軀體有些不自然的僵硬，確定這家夥的目的是來給洛晚言送錢之後，微微一笑：“我們店的充值不設上限，帥哥你要充多少都可以。優惠是沒有的，店鋪倒閉了的話剩餘的金額恕不退還哦。”
“我覺得你需要學習什麽是消費者權益法，以防哪天我們會鬧到法院去。”陸之洲面上一本正經地進行勸道。
溫杳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談法律的話，還是希望你對我的態度尊重一點，畢竟我以後會成為你陸大律師尊貴的甲方。”
陸之洲：“……”
張子軒在一邊聽著，也不想多說什麽，直接掏出手機問溫杳：“充值掃哪裏？我先充個50萬吧。”
洛晚言聽到這個數字嚇了一跳，忙擺手說不能充，溫杳則是用一種看地主家的傻兒子的眼神看著張子軒。
“怎麽了？”張子軒摸不著頭腦，想了想又恍然大悟道：“少了對吧，我也覺得這點錢不大配我和晚言三年的同窗之誼呢，我再加……唔。”
張子軒沒有說完，陸之洲直接捂了他的嘴，幹笑道：“軒子今天幹活累了，腦裏亂，數字也報錯了，他說的是5萬。”
溫杳直接打開了一個收款碼，將手機擺放在三人面前，說：“金額隨意，想充就充吧，歡迎來店裏消費。”
洛晚言直接伸手擋住了手機，有些急促道：“充值金額只能是2000元以下，用完了再充。”
得到三人一致的點頭之後，洛晚言這才放開手機。
一分鐘後，看到總收款6萬，洛晚言瞪了他們一眼。
陸之洲捂著心口，小聲道：“嗯……不小心多輸入了一個0，也沒有多大關系，以後多來消費就花完了。”
傅羿也一臉痛惜的模樣：“都怪陸之洲剛剛推了我一下，害得我手滑，我以後也多來消費好了。”
真正手滑的張子軒：“……我也是。”
洛晚言眉眼垂下，低著頭，聲音悶悶道：“你們這樣，都是因為憐憫我，我不喜歡，就好像我一直要靠著別人的可憐和施舍才能活下去一樣。”
溫杳聽著心一抖，上前攬住了她，雙手托起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認真道：“我的好晚言，你怎麽能這樣想呢。我們是商家，他們是顧客，雙方都是平等的主體，我們剛剛不過是達成了一項服務協議，那就是他們預先付款，我們以後要長期為他們提供合格的商品。這是一場公平交易，僅此而已。”
洛晚言回過神來：“好像……確實是這個樣子。”
溫杳趁熱打鐵：“作為商家，賺錢是我們的第一目標。送上門的長期優質顧客，我們要牢牢抓在手裏，將他們身上的價值利用好。”
洛晚言稍稍歪頭，面帶疑惑。
溫杳給她解釋：“他們三個形象不錯，特別是陸之洲和傅羿，一看就知道是特別容易吸引女生的類型。我們的食物偏向精致類，比較受女生的歡迎一些，到時候三大帥哥往店裏一坐，可以幫我們增加客流量。”
“這……這不大好吧，好吃才是留住顧客的正道。”洛晚言有點猶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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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杳回到了喬妍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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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妍失神片刻，隨即笑著擡手揉了揉溫杳的頭，用手比劃：“錯的不是你，是喬哲。他做了犯法的事，就該承擔相應的後果，你比他更像一個懂道理的大人。我難過的是，物是人非，曾經最敬愛的哥哥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那一類人。”
溫杳伸手抱住了她，輕聲道：“別難過了，姑姑。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你也一直陪著我好不好？”
“還有我呢。”洛晚言張開雙手抱住了面前的兩人。
被團團抱住，喬妍覺得遍身暖意，更用力地回抱了過去。
待彼此的情緒平覆下來，溫杳簡單地和她們說了自己離開溫家的過程。
喬妍聽得一臉擔憂，最後滿腔心疼地抱住溫杳。她後悔了，她當年應該堅決一些，將溫杳留在自己的身邊，雖然她無法提供最好的物質條件，但至少在她身邊，溫杳能快樂自由一些。
“好了。”溫杳一拍手掌，打斷她們繼續低落下去的情緒，“過去的事情就告一段落吧，生活是要向前看的，如今我們三人聚在了一起，我們得好好規劃以後的生活了。”
洛晚言想起之前溫杳的提議，問：“是要開店嗎？”
溫杳點點頭，說：“我們開個小吃店吧，以後姑姑不用風裏來雨裏去的擺攤。你的學籍、我的學籍和戶籍都是在A市，沒有法律上的監護人，也轉不到其他城市，我們將店開在A市可以嗎？”
溫杳轉向喬妍，首先去征詢她的意見。
喬妍看著眼前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娃，再聯想到未來至少7年的學費，頓感責任重大，她是得好好賺錢養家了。
喬妍從房間拿出一張卡，告訴溫杳她的積蓄都在裏面，三天之內喬哲的懸賞金也會到賬，卡裏的錢可以用來開店，但是一定要留夠這一年內她倆上學的費用。
喬妍同意了，洛晚言也是沒有問題。三人於是又坐下來討論詳細的規劃。
三人經過幾天的實地選址，最終由喬妍敲定離耀英高中不遠的一個店鋪。
這個店鋪原本是一個面館，店家是要回老家定居才出手轉讓的，轉讓價格也算公道。店內也比較整潔幹凈，不用怎麽裝修，稍稍裝飾一下就可以作為小吃店營業。
接下來的幾天溫杳帶著喬妍準備資料，辦營業執照和許可證等。等手續齊全後，溫杳帶著喬妍去尋找可靠的長期供貨商，談價的時候溫杳直接將價格砍了一半。合同簽訂下來的時候看得喬妍滿眼是心酸，都不知道溫杳這幾年在溫家到底吃了多少苦，連這種菜市場砍價式的技術都如此爐火純青了，一定是溫家不給她零花錢練出來的。
喬妍幹脆比劃著對溫杳說：“姑姑以後一定會給你好多好多零花錢的。”
忙於挑選貨物的溫杳以為這是對她的表現的讚揚，於是沖喬妍明媚一笑：“好呀。”
兩人買完東西，租了輛貨車將東西運回去。
車回到店鋪後，溫杳下車，看到眼前煥然一新的店面，不由得感到陌生，一度懷疑司機是不是開錯了地方。
眼前的店鋪，門框和窗戶刷上了鮮綠的牛油果色，與木色系的墻面相得益彰，零零星星的小裝飾點綴在上面，增添了幾分亮色。門的兩邊對稱地放著3盆風鈴花，讓整個店面顯得溫馨而清新，
溫杳擡頭看店名，“好吃小食館”五個字的字體圓潤而俏皮，極具美感的排版，那是洛晚言前幾天給她們看過的式樣。
“劃拉”一聲，門開了，洛晚言簡單地紮了一條單邊麻花辮，一身簡單不過的灰衣灰褲，卻怎麽也掩蓋不了整個人的姝麗，她笑著跑過來：“姑姑，杳杳，你們回來啦，辛苦了。”
溫杳指著眼前的店面，不可思議地問道：“這些都是你今天弄好的？未免也太好看了些。”
喬妍在旁邊也重重地點了點頭。
洛晚言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說：“我一個人哪能完成得那麽快，主要是傅羿他們三個人過來幫忙了。”
說話間，從洛晚言的身後的門口，走出了三道高大的身影，像男模似的，並列排著。
溫杳眉頭不禁一跳：“他們怎麽找到這邊來的？”
“我媽姜麗青女士聽說晚言最近忙著開店的事，所以喊我來幫忙一下，他們兩個是順帶的。”傅羿率先站了出來，看了眼貨車，詢問溫杳：“有什麽東西需要搬嗎？”
溫杳轉頭去看洛晚言：“他們是免費的勞動力嗎？”
洛晚言輕輕“啊”了一聲，醒悟過來，有些懊惱地拍拍頭：“忘記和他們提前做好約定了，我們經費緊張，根本請不起3個搬運工。”
陸之洲不由失笑：“沒關系，我很便宜的，今天的工作只收1杯涼白開水。”
張子軒甩了甩額前的劉海，略帶欠欠的語氣：“我比他貴一些，我要2杯。”
只有傅羿用略帶受傷的表情看著洛晚言：“我們之間，還需要講這些嗎？”
溫杳聽不得這刻意的酸話，她怕洛晚言心軟就被忽悠回傅家，於是單手拍上傅羿的肩膀，打斷他們的談話，絲毫不客氣地說：“既然是自願免費來幫忙的，那就不要再多說廢話了，趕緊幹活吧。”
感受到一股壓力，傅羿收回表情，偏頭看向按在自己肩膀上的纖長白皙的手，眉梢微挑，對溫杳說：“你壓著我怎麽幹活？”
溫杳將手拿開了，也不是真心要管他們幹活，徑自去車上將新買的廚具搬下來。只是她剛拿起來，就被傅羿拿了過去:“重的我們三個來搬就好。”
溫杳倒也沒有和他爭，後面又過來了陸之洲和張子軒，幾個人往來幾趟，很快就把東西搬完了。
將店裏的東西都擺好，再裏面整理一遍，店鋪基本達到了可營業狀態。
結束的時候，喬妍聽不得溫杳說的免費勞動力，堅持邀請三名男生在店鋪裏吃一頓飯作為答謝，“說”完她就騎著她的小電動去買菜了。
店內，洛晚言給各人倒了一些上午做好的酸梅汁，說：“喝一點，解解暑。”
溫杳拿著本子在記今天的花費，在洛晚言要往自己面前的杯子倒酸梅汁的時候，忙出手按住杯口，不大情願道：“酸的，我就不喝了。”
洛晚言笑了笑，將溫杳的手擡起：“這是給我自己倒的，待會給你切西瓜去。”
“不用，我喝橙汁。”溫杳合上本子，起身去冰箱拿了一小瓶的橙汁，坐到洛晚言身邊，和對面三人大眼瞪小眼。
“這酸梅汁味道不錯，明天還想喝，我們明天還能來嗎？”陸之洲微笑著看向洛晚言。
聽到稱讚，洛晚言眼睛一亮，拿出三張宣傳單給陸之洲他們，指著上面的集讚免費的地方說：“你們喜歡的話，我們店還有其他的飲品、點心、小吃之類的，朋友圈轉發集滿相應數量讚的話，有優惠折扣甚至免費哦。你們還可以關註我們的公眾號，不定期推出新品及時嘗鮮呢。”
看著洛晚言略帶生澀的推銷技巧，眼裏的星光點點，傅羿的心柔軟了一大片，也安坦了不少。她總算是不再將自己悶在陰暗的世界裏，擁有了屬於自己的燦爛的笑容。
“那你們店有會員卡嗎一次性大額充值有沒有折扣優惠？”傅羿看著洛晚言。
洛晚言被問住了，轉頭去看旁邊安靜喝著果汁的溫杳。
溫杳擡起頭，打量著傅羿，看著他眼神坦蕩，但是脖子下的軀體有些不自然的僵硬，確定這家夥的目的是來給洛晚言送錢之後，微微一笑：“我們店的充值不設上限，帥哥你要充多少都可以。優惠是沒有的，店鋪倒閉了的話剩餘的金額恕不退還哦。”
“我覺得你需要學習什麽是消費者權益法，以防哪天我們會鬧到法院去。”陸之洲面上一本正經地進行勸道。
溫杳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談法律的話，還是希望你對我的態度尊重一點，畢竟我以後會成為你陸大律師尊貴的甲方。”
陸之洲：“……”
張子軒在一邊聽著，也不想多說什麽，直接掏出手機問溫杳：“充值掃哪裏？我先充個50萬吧。”
洛晚言聽到這個數字嚇了一跳，忙擺手說不能充，溫杳則是用一種看地主家的傻兒子的眼神看著張子軒。
“怎麽了？”張子軒摸不著頭腦，想了想又恍然大悟道：“少了對吧，我也覺得這點錢不大配我和晚言三年的同窗之誼呢，我再加……唔。”
張子軒沒有說完，陸之洲直接捂了他的嘴，幹笑道：“軒子今天幹活累了，腦裏亂，數字也報錯了，他說的是5萬。”
溫杳直接打開了一個收款碼，將手機擺放在三人面前，說：“金額隨意，想充就充吧，歡迎來店裏消費。”
洛晚言直接伸手擋住了手機，有些急促道：“充值金額只能是2000元以下，用完了再充。”
得到三人一致的點頭之後，洛晚言這才放開手機。
一分鐘後，看到總收款6萬，洛晚言瞪了他們一眼。
陸之洲捂著心口，小聲道：“嗯……不小心多輸入了一個0，也沒有多大關系，以後多來消費就花完了。”
傅羿也一臉痛惜的模樣：“都怪陸之洲剛剛推了我一下，害得我手滑，我以後也多來消費好了。”
真正手滑的張子軒：“……我也是。”
洛晚言眉眼垂下，低著頭，聲音悶悶道：“你們這樣，都是因為憐憫我，我不喜歡，就好像我一直要靠著別人的可憐和施舍才能活下去一樣。”
溫杳聽著心一抖，上前攬住了她，雙手托起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認真道：“我的好晚言，你怎麽能這樣想呢。我們是商家，他們是顧客，雙方都是平等的主體，我們剛剛不過是達成了一項服務協議，那就是他們預先付款，我們以後要長期為他們提供合格的商品。這是一場公平交易，僅此而已。”
洛晚言回過神來：“好像……確實是這個樣子。”
溫杳趁熱打鐵：“作為商家，賺錢是我們的第一目標。送上門的長期優質顧客，我們要牢牢抓在手裏，將他們身上的價值利用好。”
洛晚言稍稍歪頭，面帶疑惑。
溫杳給她解釋：“他們三個形象不錯，特別是陸之洲和傅羿，一看就知道是特別容易吸引女生的類型。我們的食物偏向精致類，比較受女生的歡迎一些，到時候三大帥哥往店裏一坐，可以幫我們增加客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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