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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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溫杳吹著舒服的空調，喝著甜甜的冰涼蜂蜜檸檬水，一臉滿足，舒服地半瞇起了眼。結果一轉頭，看見姜麗青正一臉慈愛地看著自己。
溫杳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地看向姜麗青：“我臉上有沾上什麽東西嗎？”
姜麗青搖了搖頭，笑著說：“羨慕你媽媽，有你這樣可愛的女兒。如果是我，真不敢想象親手將你養大、一直寵到大，會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溫杳歪頭，不解道：“阿姨是怎麽得出這個奇怪的結論的。”
姜麗青看向因所加蜂蜜的量而吵起來的三個男孩子，以及一臉無措的洛晚言，說道：“晚言認可的朋友，肯定會是一個很好的孩子。你一來，這個家裏就真正熱鬧起來了。阿羿他們三個男孩子之間玩得很好，經常形影不離，但晚言是個女生，還很內向，和他們總是玩不到一起，她平時總是會呆在自己的房間裏，也沒有和什麽朋友出去玩過。但是今天你一來，她就從房間裏跑出來了，還答應和你一起去打球，我真是高興。”
說到底，洛晚言在為自己不光彩的身份自卑，在為親生父母都不願認養的私生女身份而痛苦。
洛晚言並沒有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過得很幸福，只是上一世的溫杳眼瞎耳聾一直沒有察覺到。
“中午留下來吃飯吧。”姜麗青拍了拍溫杳的手，將她從回憶中拉回來，“家裏有室內籃球場，你們打羽毛球就再拉個網就好了，不用再跑外面去。剛好這兩天家裏的傭人都有事請假了，阿姨我親自下廚，你可要好好點評下阿姨的手藝。”
溫杳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拒絕，只好說道：“那我真是太榮幸了，謝謝阿姨。”
“你這孩子不要老是說客氣話。”姜麗青嗔了溫杳一眼。
姜麗青去廚房準備食材了，洛晚言將溫杳帶回房間換藥。
“你覺得，姜麗青和傅一山是什麽樣的人？”溫杳看向替她拆紗布的洛晚言。
洛晚言的動作沒停，一邊拆一邊說道：“麗青阿姨是個很溫柔善良的人，一直對我照顧有加；一山叔叔……他很顧家。他們都是很好的人。”
溫杳感覺洛晚言在評價傅一山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便對她說：“我昨天見到喬妍了。”
洛晚言的表情肉眼可見地歡欣起來：“真的？你找到她了！她現在在哪裏？”
溫杳拿過手機，將喬妍的聯系方式和住址發給她，說：“如果有一天，呆在傅家對你來說是一種痛苦，你可以來找我，也可以去找喬妍，我們都會帶你離開的。你在這個世界上不是無所依靠，也不是別無選擇，不要去做讓自己痛苦的事情。”
洛晚言覺得眼睛有點熱，重重點了下頭：“好。”
午飯時間到了，洛晚言和傅羿進廚房幫忙端菜，溫杳其餘三人坐在邊上等，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位西裝革履的儒雅中年男子，張子軒和陸之洲見了，忙開口打招呼：“一山叔叔回來了。”
傅一山在餐桌上坐了下來，臉上掛著親和的笑容：“之洲和子軒今天也來了啊。”
隨後傅一山的目光落在一邊的溫杳身上，溫杳臉上抹上得體的微笑，介紹自己：“叔叔你好，我是溫杳，今天過來找晚言玩的。”
“噢！晚言的朋友呀。”傅一山的神情激動起來，“以後歡迎常來啊，想去哪裏玩和叔叔說，叔叔給你們安排。”
傅羿看著忽然竄出來的傅一山，有些無奈道：“爸，你怎麽又突然跑回來了？”
傅一山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想家了。”
“噗”正在喝水的溫杳忽然被嗆了下，洛晚言那個微妙停頓下來的“顧家”評價，竟是這個意思！
姜麗青也從廚房出來了，看到傅一山也是驚訝：“你今天不是去鄰市開會嗎？怎麽現在就回來了。”
傅一山拉著姜麗青在他身邊坐下，說：“下一個會議在兩個小時之後，吃完飯再回去也來得及。”
姜麗青佯裝生氣地戳著他的手臂：“到時候受累的還是你啊。”
傅一山還是一臉樂呵呵的給姜麗青夾菜：“吃飯吃飯，你的廚藝越來越來好了。”
午飯過後，傅一山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生無可戀道：“真不想去上班。”
傅羿只好犧牲自己來為他制造上班的動力：“爸，我想要買……”
“臭小子！”傅一山被激得站起來，朝著傅羿的肩膀輕輕給了他一拳。
“媽，爸又打我了。”傅羿轉頭向姜麗青控訴。
姜麗青推著傅一山往外走，無奈道：“別鬧了，你開會要遲到了。”
傅一山摟過姜麗青，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笑道：“好了，現在充電結束，我走了。”
飲水臺邊上的溫杳看著這三人的互動，有些出神。
“想什麽呢？這麽入神？”陸之洲的手在溫杳眼前揮了揮。
“沒什麽。”溫杳收回目光，“只是羨慕了一下在這種家庭氛圍裏長大的孩子。”
陸之洲看了眼將傅一山送出門的姜麗青和傅羿，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是啊，怪讓人羨慕的。”
看他情緒也有些低落，溫杳遞給他一瓶冰水，問他：“你和張子軒下午要來打羽毛球嗎？或者我們可以來個雙人對打。”
陸之洲接過水拿在手裏拋玩，恢覆到了漫不經心的模樣，說：“混合雙打嗎？好呀。”
下午，三個男生在拉起球網，溫杳帶著洛晚言做熱身運動，反覆叮囑她：“你和他們不一樣，他們身上有明顯的肌肉線條，一看就是經常運動的，而你缺乏運動許久，熱身要做得更加充分才行，不然容易拉傷。”
洛晚言點點頭，跟著溫杳認認真真地做完了熱身動作。
比賽開始前，陸之洲看向坐在裁判椅上的溫杳，抗議道：“裁判，我覺得這個人員分配有問題。”
張子軒也發表意見：“就是，為什麽要將傅羿和晚言分在一起？就應該讓傅羿和陸之洲這個牲口在一組互坑，然後我和晚言在一組。”
“既然是雙打，我是覺得傅羿和晚言會有默契一點，畢竟他倆相處的時間比你們長。”溫杳實事求是道。
好吧，陸之洲和張子軒閉嘴了。
比賽開始後，溫杳看著你來我往、絲毫不沾地、輕飄飄的擊球，諷刺道：“你們男生中午是沒有吃飯嗎？這麽軟綿綿的，都給我全力打。”
仿佛是被刺激到了，張子軒跳起來，狠狠往對面扣了一球，站前排的洛晚言根本來不及接。
接下來，所有人都開始使出了全力打，洛晚言應對吃力了起來，雖然傅羿擴大了防守範圍，但是她還是跟不上對面的高速攻擊和大力扣球，最終她和傅羿輸掉了這一局。
一局結束，三個男生一臉輕松，洛晚言一個人氣喘籲籲，累倒在了溫杳為她讓開的椅子上。
溫杳替她擰開水瓶，把水遞給她，對她說：“你真的好弱，力氣小，體力差。你看對面那三人，一口大氣都沒喘。”
洛晚言接過水喝了一口，緩過氣來，才說道：“他們三個每天都會在一起打籃球，我這種萬年居家的當然弱。”
溫杳語重心長地對洛晚言說：“你現在可以弱，但不能一直弱下去，這世上多的是豺狼虎豹，你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倘若有一天，你不小心遇到三個像他們那樣的歹徒，我又不在你身邊，你該怎麽辦？我不奢望你能強到將他們全部打倒，但希望你能擁有安全逃脫的能力。”
洛晚言一下子理解了溫杳，眨眨眼：“那我明天去辦個健身卡，等把體力練好了再去報個武術班。”
這場羽毛球也不算白打。溫杳神情輕松地對洛晚言說：“你先休息，下一局我幫你報仇。”
陸之洲看到上場的是溫杳，挑眉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洛晚言，語氣閑散道：“裁判，我們這局還全力以赴嗎？”
洛晚言坐直身體，十分官方地說道：“比賽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的。”
陸之洲唇角勾了勾，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陸之洲開局發了一個高速球，被後排的傅羿完美接起，張子軒撲去搶救，球堪堪過網，溫杳揮拍又將它打過去，結果球被拍到了界外，再彈回界內。陸之洲他們贏下一球。
洛晚言給溫杳這一邊記了一分。
陸之洲看到後哭笑不得，問洛晚言：“裁判，請問你評判的標準是什麽？”
傅羿神閑氣定地站著，慢悠悠地開口：“自然是裁判的私心與偏愛，你們羨慕不來的。”
“晚言，你不能因為上一局輸給了我們，就對那邊徇私啊，比賽啊，最重要的是公平公正。”張子軒一臉苦口婆心。
“我，我……”突然面對這麽多人的“指責”，洛晚言一時適應不過來，有些窘迫，小聲道，“我沒有徇私啊，球不是落在了你們的場內嗎？”
溫杳開口：“剛剛是張子軒擋住了你的視野，球是從界外彈到了界內，你沒看到很正常。下次誰再捉弄裁判，你直接扣他的分就好了。”
洛晚言笑了，看向離她最近的陸之洲，說：“陸之洲，那你們這一分扣沒了。”
陸之洲失神了片刻，耳朵有些泛紅，他轉頭看向溫杳，說：“前裁判，你這建議可真狠。”
洛晚言說的扣分也不過是說說而已，記分牌還是如實地記錄著數據。
溫杳活動著手腕，對傅羿說：“陸之洲說話實在是不合我意，這局我們就針對著他打，讓他累到說不出話來。”
傅羿唇角揚起：“好，我也正有此意。”
這一局，陸之洲忙得夠嗆，溫杳和傅羿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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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杳吹著舒服的空調，喝著甜甜的冰涼蜂蜜檸檬水，一臉滿足，舒服地半瞇起了眼。結果一轉頭，看見姜麗青正一臉慈愛地看著自己。
溫杳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地看向姜麗青：“我臉上有沾上什麽東西嗎？”
姜麗青搖了搖頭，笑著說：“羨慕你媽媽，有你這樣可愛的女兒。如果是我，真不敢想象親手將你養大、一直寵到大，會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溫杳歪頭，不解道：“阿姨是怎麽得出這個奇怪的結論的。”
姜麗青看向因所加蜂蜜的量而吵起來的三個男孩子，以及一臉無措的洛晚言，說道：“晚言認可的朋友，肯定會是一個很好的孩子。你一來，這個家裏就真正熱鬧起來了。阿羿他們三個男孩子之間玩得很好，經常形影不離，但晚言是個女生，還很內向，和他們總是玩不到一起，她平時總是會呆在自己的房間裏，也沒有和什麽朋友出去玩過。但是今天你一來，她就從房間裏跑出來了，還答應和你一起去打球，我真是高興。”
說到底，洛晚言在為自己不光彩的身份自卑，在為親生父母都不願認養的私生女身份而痛苦。
洛晚言並沒有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過得很幸福，只是上一世的溫杳眼瞎耳聾一直沒有察覺到。
“中午留下來吃飯吧。”姜麗青拍了拍溫杳的手，將她從回憶中拉回來，“家裏有室內籃球場，你們打羽毛球就再拉個網就好了，不用再跑外面去。剛好這兩天家裏的傭人都有事請假了，阿姨我親自下廚，你可要好好點評下阿姨的手藝。”
溫杳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拒絕，只好說道：“那我真是太榮幸了，謝謝阿姨。”
“你這孩子不要老是說客氣話。”姜麗青嗔了溫杳一眼。
姜麗青去廚房準備食材了，洛晚言將溫杳帶回房間換藥。
“你覺得，姜麗青和傅一山是什麽樣的人？”溫杳看向替她拆紗布的洛晚言。
洛晚言的動作沒停，一邊拆一邊說道：“麗青阿姨是個很溫柔善良的人，一直對我照顧有加；一山叔叔……他很顧家。他們都是很好的人。”
溫杳感覺洛晚言在評價傅一山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便對她說：“我昨天見到喬妍了。”
洛晚言的表情肉眼可見地歡欣起來：“真的？你找到她了！她現在在哪裏？”
溫杳拿過手機，將喬妍的聯系方式和住址發給她，說：“如果有一天，呆在傅家對你來說是一種痛苦，你可以來找我，也可以去找喬妍，我們都會帶你離開的。你在這個世界上不是無所依靠，也不是別無選擇，不要去做讓自己痛苦的事情。”
洛晚言覺得眼睛有點熱，重重點了下頭：“好。”
午飯時間到了，洛晚言和傅羿進廚房幫忙端菜，溫杳其餘三人坐在邊上等，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位西裝革履的儒雅中年男子，張子軒和陸之洲見了，忙開口打招呼：“一山叔叔回來了。”
傅一山在餐桌上坐了下來，臉上掛著親和的笑容：“之洲和子軒今天也來了啊。”
隨後傅一山的目光落在一邊的溫杳身上，溫杳臉上抹上得體的微笑，介紹自己：“叔叔你好，我是溫杳，今天過來找晚言玩的。”
“噢！晚言的朋友呀。”傅一山的神情激動起來，“以後歡迎常來啊，想去哪裏玩和叔叔說，叔叔給你們安排。”
傅羿看著忽然竄出來的傅一山，有些無奈道：“爸，你怎麽又突然跑回來了？”
傅一山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想家了。”
“噗”正在喝水的溫杳忽然被嗆了下，洛晚言那個微妙停頓下來的“顧家”評價，竟是這個意思！
姜麗青也從廚房出來了，看到傅一山也是驚訝：“你今天不是去鄰市開會嗎？怎麽現在就回來了。”
傅一山拉著姜麗青在他身邊坐下，說：“下一個會議在兩個小時之後，吃完飯再回去也來得及。”
姜麗青佯裝生氣地戳著他的手臂：“到時候受累的還是你啊。”
傅一山還是一臉樂呵呵的給姜麗青夾菜：“吃飯吃飯，你的廚藝越來越來好了。”
午飯過後，傅一山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生無可戀道：“真不想去上班。”
傅羿只好犧牲自己來為他制造上班的動力：“爸，我想要買……”
“臭小子！”傅一山被激得站起來，朝著傅羿的肩膀輕輕給了他一拳。
“媽，爸又打我了。”傅羿轉頭向姜麗青控訴。
姜麗青推著傅一山往外走，無奈道：“別鬧了，你開會要遲到了。”
傅一山摟過姜麗青，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笑道：“好了，現在充電結束，我走了。”
飲水臺邊上的溫杳看著這三人的互動，有些出神。
“想什麽呢？這麽入神？”陸之洲的手在溫杳眼前揮了揮。
“沒什麽。”溫杳收回目光，“只是羨慕了一下在這種家庭氛圍裏長大的孩子。”
陸之洲看了眼將傅一山送出門的姜麗青和傅羿，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是啊，怪讓人羨慕的。”
看他情緒也有些低落，溫杳遞給他一瓶冰水，問他：“你和張子軒下午要來打羽毛球嗎？或者我們可以來個雙人對打。”
陸之洲接過水拿在手裏拋玩，恢覆到了漫不經心的模樣，說：“混合雙打嗎？好呀。”
下午，三個男生在拉起球網，溫杳帶著洛晚言做熱身運動，反覆叮囑她：“你和他們不一樣，他們身上有明顯的肌肉線條，一看就是經常運動的，而你缺乏運動許久，熱身要做得更加充分才行，不然容易拉傷。”
洛晚言點點頭，跟著溫杳認認真真地做完了熱身動作。
比賽開始前，陸之洲看向坐在裁判椅上的溫杳，抗議道：“裁判，我覺得這個人員分配有問題。”
張子軒也發表意見：“就是，為什麽要將傅羿和晚言分在一起？就應該讓傅羿和陸之洲這個牲口在一組互坑，然後我和晚言在一組。”
“既然是雙打，我是覺得傅羿和晚言會有默契一點，畢竟他倆相處的時間比你們長。”溫杳實事求是道。
好吧，陸之洲和張子軒閉嘴了。
比賽開始後，溫杳看著你來我往、絲毫不沾地、輕飄飄的擊球，諷刺道：“你們男生中午是沒有吃飯嗎？這麽軟綿綿的，都給我全力打。”
仿佛是被刺激到了，張子軒跳起來，狠狠往對面扣了一球，站前排的洛晚言根本來不及接。
接下來，所有人都開始使出了全力打，洛晚言應對吃力了起來，雖然傅羿擴大了防守範圍，但是她還是跟不上對面的高速攻擊和大力扣球，最終她和傅羿輸掉了這一局。
一局結束，三個男生一臉輕松，洛晚言一個人氣喘籲籲，累倒在了溫杳為她讓開的椅子上。
溫杳替她擰開水瓶，把水遞給她，對她說：“你真的好弱，力氣小，體力差。你看對面那三人，一口大氣都沒喘。”
洛晚言接過水喝了一口，緩過氣來，才說道：“他們三個每天都會在一起打籃球，我這種萬年居家的當然弱。”
溫杳語重心長地對洛晚言說：“你現在可以弱，但不能一直弱下去，這世上多的是豺狼虎豹，你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倘若有一天，你不小心遇到三個像他們那樣的歹徒，我又不在你身邊，你該怎麽辦？我不奢望你能強到將他們全部打倒，但希望你能擁有安全逃脫的能力。”
洛晚言一下子理解了溫杳，眨眨眼：“那我明天去辦個健身卡，等把體力練好了再去報個武術班。”
這場羽毛球也不算白打。溫杳神情輕松地對洛晚言說：“你先休息，下一局我幫你報仇。”
陸之洲看到上場的是溫杳，挑眉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洛晚言，語氣閑散道：“裁判，我們這局還全力以赴嗎？”
洛晚言坐直身體，十分官方地說道：“比賽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的。”
陸之洲唇角勾了勾，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陸之洲開局發了一個高速球，被後排的傅羿完美接起，張子軒撲去搶救，球堪堪過網，溫杳揮拍又將它打過去，結果球被拍到了界外，再彈回界內。陸之洲他們贏下一球。
洛晚言給溫杳這一邊記了一分。
陸之洲看到後哭笑不得，問洛晚言：“裁判，請問你評判的標準是什麽？”
傅羿神閑氣定地站著，慢悠悠地開口：“自然是裁判的私心與偏愛，你們羨慕不來的。”
“晚言，你不能因為上一局輸給了我們，就對那邊徇私啊，比賽啊，最重要的是公平公正。”張子軒一臉苦口婆心。
“我，我……”突然面對這麽多人的“指責”，洛晚言一時適應不過來，有些窘迫，小聲道，“我沒有徇私啊，球不是落在了你們的場內嗎？”
溫杳開口：“剛剛是張子軒擋住了你的視野，球是從界外彈到了界內，你沒看到很正常。下次誰再捉弄裁判，你直接扣他的分就好了。”
洛晚言笑了，看向離她最近的陸之洲，說：“陸之洲，那你們這一分扣沒了。”
陸之洲失神了片刻，耳朵有些泛紅，他轉頭看向溫杳，說：“前裁判，你這建議可真狠。”
洛晚言說的扣分也不過是說說而已，記分牌還是如實地記錄著數據。
溫杳活動著手腕，對傅羿說：“陸之洲說話實在是不合我意，這局我們就針對著他打，讓他累到說不出話來。”
傅羿唇角揚起：“好，我也正有此意。”
這一局，陸之洲忙得夠嗆，溫杳和傅羿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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