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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三十八篇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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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三十八篇日記

1998年12月14日 天氣晴

突然從2001年回到1998年, 除了寫日記日期的時候有點別扭外,其他時刻並沒有太多的感覺。

是的,我們已經離開了那個與我們世界極度相似的世界, 回到了屬於我們自己的時空。

這一趟的旅程最大收獲, 大概就是我和斯潘塞終於挑明了關系?

額,這種收獲並不值得拿出來說道。

不過這件事似乎有些瞞不住。

今天早上起來, 斯潘塞按照慣例給我早安吻的時候,被剛好起來的謝爾頓瞧見了, 他大驚小怪的啊啊啊啊了一通, 然後像是防賊似得跳到了客廳最遠處,結結巴巴的說:“雖然我不歧視同性戀, 但是我還是比較喜歡嬌嬌軟軟的妹子。”

我和斯潘塞無語的看著他那一副即將慘遭蹂躪的害怕表情,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而托尼也被吵醒,打開房門聽了謝爾頓一頓告狀後, 卻並沒有驚訝,反而抱著胸對我和斯潘塞說:“哦?你們兩只小蝸牛終於挑明了?我還在想, 像你們這麽遲鈍的人, 會不會未來我孩子都會跑跳了, 你們還在玩什麽朋友情深的把戲。”

謝爾頓蹭著移到了托尼背後,然後似乎終於接受了我和斯潘塞已經在一起的現實,也知道我們兩個對他並沒有什麽超出友情的想法, 便放松了下來, 開始思考一些其他問題。

比如。

“等等等等, 我們宿舍的規定是, 不能帶情人回來過夜。可是現在你們兩個做情侶了, 怎麽算?哦,當初我制定規章制度時可沒猜到你們會從兄弟變情人。也許我們得重新簽訂一份宿舍協議。”

“我不歧視同性戀, 但是你們兩個要考慮一下舍友的接受能力,能不能別在公共場合隨時隨地都會來場熱吻?我還需要適應適應。”

“重點,重點是,晚上請一定關好房門!我不想頂著兩個黑眼圈去課堂被人嘲笑。”

“還有,還有,雖然你們已經從兄弟變成了關系更為密切的情侶,但是玩游戲的時候一定不能聯合作弊,不然就不帶你們玩兒了。”

“托尼我覺得我們兩個需要做個聯合,想想以後宿舍如若是2VS1VS1,我們豈不是很吃虧,2VS2才公平。”

忍耐了一會兒之後,托尼終於受不了,披著睡衣對普羅說:“普羅,幫我訂份早餐。還有,約個女朋友出來,今天中午我請她吃飯,餐廳也安排預定好。”

許久未見讓人懷念的普羅那獨特磁性的男音響起:“好的,先生。馬瑞女士,席麗爾女士,圖諾兒女士……”一口氣報了十幾個女士名字後,普羅才開口:“不知道今天需要邀請哪一位在中午與您一起共進午餐?或者需要多約幾位?我不建議這麽做,根據許多書籍記載,女友數量超過一定數量之後,將會產生很多矛盾,非常麻煩。”

我聽到這裏,忍不住問:“托尼,你什麽時候女朋友的名單已經發展到這種規模了?”平日裏他不是泡實驗室,就是在宿舍裏對普羅進行一些細節調整,哪裏的功夫的泡妞?

回答我的不是一臉這是基本操作有什麽疑問的托尼,而是帶了一些怨念的謝爾頓:“哦,那些姑娘只不過是和我們見了一兩次面,根本算不上托尼的女朋友。”

托尼則說:“做短期女友,見過一次面就已經很多了,倒是你謝爾頓,不要每次都把天聊死,你繼續這樣,見過多少面都不會有女孩兒願意做你的女朋友。”

“我那是實話實說。”

“不,你那是語言功能不全。”

“托尼·斯塔克!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這個問題。”

“隨時奉陪。”

我對斯潘塞使了個眼色,我們將宿舍留給了這兩個此刻幼稚的好像加起來不超過十歲的舍友,去食堂吃早餐。

不管怎麽說,無論是謝爾頓還是托尼,他們對我們關系的肯定讓我和斯潘塞松了一口氣。

至少,在學校這段時間,我們不用遮遮掩掩,也不用被人以異樣的眼光打量。

“我打算提前考取生物學博士學位。”我對斯潘塞說:“下學期我的學士學位基本上就下來了,明年下半年我可能會全力研究藥物課程的課題。”

博士學位的獲取其實和學生在本領域的科研成果有著密切的關系,你有拿得出手的成果,無論是‘理論’還是‘實踐’都行,那就會讓導師覺得你在本領域有著足夠的實力進行真正的‘科研’,而博士教育,本就是為了篩選和培育專業性高科研人才,所以在評判時也會有所傾向。

斯潘塞說:“我的數學博士學位已經快了,下學期我可能會繼續學習一些其他課程,大概率會放在心理學方面,然後專攻犯罪心理這一塊兒。”

“看來我們的想法都差不多。”我笑了笑說:“經歷過兩個世界,反而讓我們覺得,時間是多麽殘酷又吝嗇的東西,我們的時間應該更加高效率的利用起來。”

“不,”斯潘塞說:“我只是覺得,有了你,我需要更加努力。只有足夠優秀我才有能力保護你,保護我們所共同擁有的一切。”

斯潘塞其實是個並不太會表達自己心意的人,更多的時候,他習慣用行動來證明。

我很少聽到他的甜言蜜語。

但是,也許有時候最質樸最真實最直接的想法,才是最動人心弦的。

聽到斯潘塞一臉嚴肅說出努力的誓言,我忍不住笑的有些開心。

或者可以稱之為甜蜜。

“那,我們就一起為未來努力吧。”

1999年7月16日 天氣晴

泰坦之力公司實驗室的設備的確好用。

今天我的實驗在這裏進行的相當順利,雖然整個藥物的合成才剛剛起步,但是已經有了整體框架和構想,後續就是實驗、調整和觀察成品具體效用了。

我和少東皮特·貝肖普先生的‘間諜’協議還在,但實際上卻是單純的拿錢不幹事,相反還公器私用,在實驗室裏完成自己的藥物實驗。

對於這一點,無論是老貝肖普先生還是皮特,其實都心知肚明。但是這對父子身上的確有著屬於學者的特質,他們對於努力研發、探索未知之謎之類的人才都有著比較大的寬容之心,所以對我的公器私用,並沒有多說什麽,相反還下令讓後勤部分盡量滿足我的實驗需求。

這份人情我記下了。

其實皮特對我現在研究的這個藥物相當感興趣。

當然,這個藥物的靈感算不上獨創,而是與瑪泰博士一起構思出來的。它建立在中情局的‘超級戰士’培養實驗的基礎上,當然,真正的作用並不是原來的利用病毒調節實驗對象身體,打造真正的超級戰士,而是利用藥物模擬遺傳基因信息,刺激細胞活性,提高人體免疫力。

不錯,這個藥物最初構思出來的目的是為了伯恩和艾倫的身體,甚至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內森和蘇利文。

常年的戰鬥生涯以及非人的訓練和後遺癥眼中的藥物實驗,讓伯恩和艾倫的身體潛能過度被開發出來。雖然現在他們依舊保持著最頂峰的狀態,但人的身體就和機器一樣,終歸會有磨損,即使沒有表現出來。

我和瑪泰博士推測,在渡過了一定的歲月,到達某個年紀的時候,他們的身體就會像突然塌方崩毀的山崖一樣。曾經不在意的傷患、病痛、藥物後遺癥等等,都會爆發出來。其實就是實驗終究還是縮減了他們的壽命。

這種情況下,‘提升’‘改變’已經不再是我和瑪泰的探索方向,‘清理’‘恢覆’才是。

因此在原來超級戰士實驗的數據和研發思路的基礎上,我和瑪泰開始構思一種藥物。

它可以模擬遺傳基因發出某種信息,提高細胞的活性,讓身體自然排出隱藏在深處的各種有害殘留,其中包括各種藥物、累積的傷患淤血、壞死的細胞等等。

如果只是這樣,這種藥物不過是一種很常見的保健品,它的功能也不可能得到皮特這種見慣了各種神奇藥物的泰坦之力少東的青睞。

人類為什麽會變老?

這個難題似乎早就被解答出來,卻又眾說紛紜。明明是最自然不過的規律,可是也許正是因為它是不可逆的自然規律,讓它成為了無數年來人類想要攻克的難題堡壘。

人類的平均壽命由兩千年多年前的45歲提高了如今的74歲,理論上人類的壽命其實可以達到100至150歲。可世間達到這個區間的,依舊只是極為少數的人。

而科學就是要將可能轉變為現實。無數的科研者想要攻克衰老之謎。

我和瑪泰的觀念比較接近。

人類的衰老,除了因為‘射線、藥物、食物有害物’等因素累積出的‘自由基’,從而引起零件磨損外,基因也是重要的原因。

為細胞提供內兩的線粒體遺傳基因是一種十分容易變異的基因,許多疾病的誕生就是因為這種變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衰老’其實也是一種病,不治之癥。

已經有一些科研人員證實,人體細胞的分裂次數是有限的,在分裂到50代時,細胞就會衰老而亡,沒有了最基本的細胞組成,人體自然就陷入了死亡。

而我和瑪泰則認為,這些細胞的分裂次數取決於‘信息’。遺傳信息或者說人類自我認知經歷過數千年甚至是上萬年的對壽命的認知,讓細胞認為到達某個時間段後,分裂將會種植,‘衰老’理該到來。

一方面是自由基對人體造成磨損,而另一方面細胞本身‘電力系統變異產能不足’,基因反饋的信息中又帶來了錯誤信息,多方因素之下,人體開始衰老,死亡氣息也漸漸籠罩過來。

我研發的藥物就是模擬‘正確’的基因信息,從而讓細胞自行對抗其他一切不利因素——對人體非自然改動越小的藥物,才不會對人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所以聽上去這種藥物似乎很厲害,其實它只是一種依靠欺騙手段激發細胞活力、提高免疫力的‘普通藥物’,實際上並不會使用外部暴力去強行改變身體內部的運作。

當然,藥性雖然簡單,想要實現卻非常困難。甚至,我和瑪泰首先要解決的就是,如何阻止線粒體遺傳基因變異從而導致細胞電力不足就是一個難以攻克的難題。

我們當初的實驗就是卡在了這裏。後來我無意間在內森帶來的一個亞馬遜部落古物陶器上看到了疑似‘靈心’這種草藥的存在,然後和斯潘塞在途中直接回到了我們的世界,實驗也就只停留在了那個階段。

今年年初我在選擇研究課題時,直接就挑選了這個,打算繼續進行這個實驗。

而在解決難題的思路上,我有了另外不同的想法。

我是真實的見過‘長生’種族,雖然世界的‘原理’,不,準確來說應該是‘法則’不一樣,但是很多東西都是有著類似的本質。

‘細胞’能量的強弱直接就決定了‘身體素質’和‘壽命’,細胞能量越大,人體所掌握的能量越大,能表現出的能量就越大,再加上與自然規則相符,於是出現了‘魔法’等非自然的力量,出現了壽命悠長的種族。

所以中土世界中的一些東西在現實世界能夠實現,必然是因為它的本質符合世界法則,也就是我能夠借用的‘方法’。

曾經學習藥劑的時候,有一種藥劑名為‘歡欣藥劑’,它的作用並不是讓人喝下去開心,而是可以恢覆某種叫做‘魔力’的力量。

人體的能量源於細胞,恢覆魔力其實就是恢覆‘細胞能量’,也就是我這種藥物所需要解決的細胞‘電力不足’的問題。

這種藥劑的配置並不困難,還是少數幾種我們現實世界能配置出來的藥劑之一。

草藥藥劑能產生作用,自然是因為它其中蘊含某種特殊的成分,而這種成分就是我所需要的。

現階段,我的實驗已經成功提取出了這種可以給細胞‘充電’的物質,並且在嘗試使用人工合成。

我想,等我這種藥物開發結束,大概需要四五年的時間,如果這段時間我們有關‘靈心’這味藥還沒有任何消息的話,我將要正式著手開發精神藥物,想辦法醫治戴安娜。

只希望,從另外一個世界帶回來的有關靈心的消息,在這個世界依舊是有用的。

雖然已經過了大半年,我和斯潘塞已經開始不抱希望了。

離開了實驗室,和還沈浸於自己實驗中的同事打了聲招呼,我下班離開了泰坦之力。

已經很晚了,不知道斯潘塞會不會在家等我。

這個暑假大概是我和斯潘塞渡過的最不舒服的暑假。

為了避免刺激到戴安娜和露西婭,我和斯潘塞決定推遲告知家中我們兩人戀情的時間,所以相處的過程中,不免多了一些刻意的回避。

然而在其他世界差不多五六年的朝昔相處以及親密日常,讓我們保持距離變成了一種十分痛苦的事情。

哎,第一次有了讓時間過的快點的想法。

然而等我悄悄在斯潘塞窗戶下丟了小石子,卻沒有看到熟悉的人出現在窗邊,對我說一聲晚安。

相反的,戴安娜的臉出現在了窗戶之後。

那一瞬間,直覺告訴我,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就在我忐忑的在戴安娜的示意下,等在門口時,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了門後,他打開門,說:“雖然在照片之中已經看到了,但是看到真人才真實的感受到,你們已經長大啦。”

打開門的男人,是威廉。

受不了壓力,自斯潘塞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他們母子的威廉·瑞德。

曾經,威廉一度構成了我對父親這個名詞的所有認知,對於我來說,他是個比尤利更像父親的父親。但是威廉的離開最後卻徹底傷害到了斯潘塞,也讓斯潘塞歷經痛苦,最終將父親這個名詞徹底從自己的生命中劃去。

“威廉?你……怎麽在這裏?”我有些結巴的問。

眼前的棕發男人比起我記憶碎片中的模樣,已經蒼老了很多,臉上甚至有了一些皺紋,完完全全一個中年大叔的模樣,可是他的笑容卻並沒有變,甚至和斯潘塞有著某種程度上的相似,都蘊含著某種令人完全卸下心防的柔和:“先進來再說吧。”

進入了客廳的時候,戴安娜已經下來了。

她的神態非常平靜,好像並沒有因為‘負心漢’的回歸而有所波動,沒有恨意,當然開心也並沒有。

“諾曼,斯潘塞把自己關在了樓上的書房裏,等下你幫我勸勸他。”戴安娜說。

“所以,能先告訴發生了什麽事情嗎?當然如果你們覺得不適合,也可以不說。”我問。

“沒有不合適,諾曼,”戴安娜走上前,抱了我一下:“在我心裏,你就是我另外一個兒子。”

等戴安娜放開了我,威廉才開口:“我想重新追求戴安娜。”

忍不住咳了咳,我再確認了一遍:“威廉你想……嗯……再追戴安娜嗎?”

威廉說:“我知道這很難。曾經的我承受不了戴安娜也許會忘記我的痛苦,所以選擇了逃避。現在我有足夠的勇氣面對,所以就回來了。”

戴安娜終究還是忍不住譏諷:“逃兵先生,你說的可真是輕松。”

威廉說:“我不會請求你立刻就原諒我,但是請給我一次機會,在此追求你的機會。”

“年輕的時候你追我,似乎就是這麽說的。”

“你沒忘記我們年輕時候的事情,真好。”

“你臉皮怎麽這麽厚!誰記得了!”

這把狗糧我吃的有些艱難,趁著他們兩個人溝通的時候,我上樓去了書房。

書房的門果然鎖著。

“斯潘塞?”我敲了敲門。

過了很久,門才打開。

“工作了一天,你該回去休息的。”斯潘塞的神色並沒有什麽不對,只是這沒不對也許就是最大的不對。

他在我進來後,繼續把門關上反鎖,然後坐在了書桌前,拿起了剛才翻到一般的書籍。

這是拒絕交談的姿勢。

還好,還知道發脾氣,說明還不是氣到失去理智。

“這麽長時間沒見,不想給我一個吻嗎?”我想了想,決定這時候行動顯然比語言更有安撫效果。

斯潘塞終於擡起了頭,目光緊緊盯著我。

他的眼中凝聚著星辰,但是此刻星辰卻被風暴遮掩,露出了一絲與往常不同的氣息。

一把把我拉到了膝蓋上,微微壓在書桌上,卻又擔心書桌桌角太硌人了,所以一手扶著我的後腰,一手托著我的後背。

看著越來越近的俊臉,我忍不住閉起了眼。

這是個相當有侵略性的吻。

斯潘塞的氣息濃濃的籠罩著我,讓我罕見的有了一絲自己似乎在被狩獵的弱勢之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放開唇角已經發麻的我,低聲說了句:“抱歉。我不該把怒氣發洩在你身上。”

男人的身體總是有些敏感,感受到彼此的欲望,我覺得這種情況還是保持點距離,就起身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這有什麽好道歉的。”我摸了摸嘴唇,然後說:“好吧,我得說,我喜歡這個吻。”

斯潘塞聽到我的話,忍不住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你總知道該怎麽讓我平覆心情。”

“威廉為什麽突然決定回來?還打算重新追戴安娜?”我最終還是把話題轉到了這件事上。

“他?”斯潘塞冷笑了一聲,哦,天哪,我可真是太少見他這一面了:“他的事情我怎麽會知道。人心的覆雜,即使我讀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書籍也都沒辦法完全摸透。我也不想去思考這個男人到底打什麽算盤。”

“斯潘塞,他有什麽特殊的地方,讓你放棄通過側寫的方式去研究嗎?因為他是你的父親?哦,對了,你不對身邊的人側寫的。”我說。

斯潘塞無奈的說:“激將法對我沒用。”

哎,這種小語言陷阱,果然對付不了斯潘塞。

“不,不是激將法,我只是想說,你要正視你對他的感情,不能因為其他情緒而蒙蔽了自己的心。無論他是什麽樣的人,即使是個人渣,在你的心理,他卻始終是你的父親。這不是你的理智告訴你的,而是你自己感情。”我說:“斯潘塞,尤利都那個樣子了,在我心理,他也依舊是我的父親,即使未來某一天也許我會親手送他進監獄。”

不惜自掀尤利這塊傷疤,讓斯潘塞終究有些動容。

我知道,這件事是個水磨功夫,也無意太過幫威廉說什麽好話,所以又吻了一下斯潘塞,然後說:“晚安。今天不管威廉玩什麽把戲,總有戴安娜去應付,你睡個好覺。”

斯潘塞說:“我只想他離媽媽遠點。”

“哦,斯潘塞,你都和我談戀愛談了這麽久了,是不是因為我們之間沒出過什麽問題,所以你就覺得戀愛這種東西都是甜的啊。”我無奈的說:“你不該把戴安娜當做病人,除了記憶有問題之外,戴安娜是一個獨立人格,她如何對待威廉是她與威廉的感情問題,我們在這點上,不該插手任何事情。他們之間仍然有愛,雖然這種愛太苦澀,卻是屬於他們的苦澀。”

離開的時候,威廉和戴安娜依舊在‘吵架’翻舊賬。

哎,覆合的夫妻和離婚的夫妻一樣,最重要最先做的事情,就是翻舊賬了。等翻完,差不多結果也就出來了。

能翻過的,自然就會繼續走下去;翻不過的,自然就分開。

他們兩速度倒是挺快。

我想,大概明天就會有結果了。

只希望斯潘塞別太鉆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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