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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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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倒黴

任誰也想不到這個根本就不算河的積水裏還有著這麽個東西,不說存活條件了,從哪兒來的都是個問題。

但沒時間考慮這些了,祝庭芝迅速游到兩人身邊,剛要下手,這怪物便一甩尾巴抽中了吳邪的面門,把他拍得在水裏像個陀螺似的打了好幾個轉。

隨後就看那怪物扭動了幾下便硬生生脫離了控制,帶著三角水痕一溜煙跑遠了。

“Dame it!”

被濺了一臉水的祝庭芝極其不爽地爆了句粗口,他面色不善地將防水手電塞進吳邪懷裏,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戴上護目鏡,軍刀反握,死死盯著水面。

眼看逃走的怪物又不死心地沖了回來,帶起的三角水痕行動飛快,吳邪和老癢自覺在祝庭芝後方的兩側,隨時準備幫忙。

就在水痕只剩兩個身位的距離時,祝庭芝猛地潛入水下,正面迎上的同時反手一劃,精準弄瞎了怪物眼睛,趁著它疼痛翻騰卻還往這裏橫沖直撞之際,他一個側身猛地伸手扣進它的眼球,這下怪物掙紮得更厲害了。

後方的兩人見狀立刻上前一起困住這條大魚,祝庭芝也隨即一把將軍刀插入魚頭固定,跟著用力一拉,直接將魚背脊劃出一條又長又深的傷口。

這魚沒兩下便不動了,這一小片水也被鮮血染紅。

“你們都沒事?”祝庭芝瞥了一眼這兩人狼狽的樣子。

此時的吳邪驚魂未定,他摸了摸胸口又咳嗽幾聲才答,“目前還行,主要嚇夠嗆,我們在裏面發現有臺階,上面有個石室和石道,也許能找到地宮入口。”

“行,你們在這等著,我去接希希。”祝庭芝說完便轉身往回游去。

而祝音希早已做好準備,她也換了潛水服,又將兩人的包都做好防水措施,等祝庭芝一來便小心地爬了下去。

四人匯合,加上一條魚一起來到石階前,挨個爬到石室裏,在角落裏生了個火堆,幾人烤衣服的烤衣服,處理傷口的處理傷口。

只是老癢一心想著他被吞吃入腹的裝備,迫不及待就去刨魚肚子。

刀剛劃開,一股惡臭撲面而來,隨即一團稀爛的東西從魚肚子裏淌出來,還有個圓鼓鼓的東西直接滾了過來。

幾乎是看到的下一秒,祝庭芝便掰過了自家妹妹的臉,“有臟東西,別看。”

另一邊的吳邪還在繼續探索,又從魚肚子裏找到了屍體其他的部分,但沒有能證明這個倒黴蛋身份的信息。

被吃了一半的背包也找到了,除了幾個必需品,其他都給扔了,讓人沒想到的是,魚肚子裏居然還有一把土手槍。

見沒什麽東西值得關註了,吳邪果斷把魚連同人頭推回了水裏。

這時,老癢突然出聲詢問,“老吳,你說這地方怎麽會有這種殺人魚,會不會是有人養在這裏的?”

稍微思索了一下,吳邪才答,“不是,我看是這石道的水面下面還有其他水道,連到附近的地下河,而這裏的地下河通常又連著嘉陵江,這魚肯定是從江裏游過來的。”

但老癢不解,“不對啊,幾千年前沒潛水設備,他們怎麽去挖這些水下的水道啊?”

“那不是挖的,我估計是因為事故形成的。”說著,吳邪順便拓展了一下專業知識,正好他上大學的時候學過。

只不過剛解釋完,祝庭芝便嘲諷了一句,“喲,學建築的成了倒鬥的,這也算專業對口吧了?”

不過沒等吳邪開口,祝音希便直接上手掐了他一把,“哥!我們現在是隊友,不許做不利於團結的事,用說的也不行!”

其實她的力氣還是很收的,但祝庭芝卻一副受傷的表情,還吃痛般倒吸了口涼氣,“我聽你的還不行?”

就好像是她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一樣,祝音希做了個深呼吸,隨即笑瞇瞇道,“哥,你再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然後,祝庭芝老實了。

衣服烤的差不多幹了以後,幾人便重新穿戴整齊,向後面的石道行進。

裏面同樣漆黑一片,石俑和動物俑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兩邊的洞壁上坑坑窪窪、裂縫橫生,時不時還能看到浮雕石刻的半成品。

走了有半小時的功夫,在前方開路的老癢手電正好沒電了,幾人便坐下休息,換了電池又聊起這些個石像來。

歇的差不多了,眾人繼續向前,還沒走多久,前面便出現了光線的反射,似乎是到底了。

果不其然,前方是一面石壁,而石道盡頭有一間不大的石室,裏面倒著不少破碎的無頭石人俑,四周有石燈,而石室的中間放著一口石棺。

棺蓋並沒有完全合上,露出了差不多一條手臂粗細的縫,上面雕刻著一條雙身蛇,但蛇尾巴的地方還沒完成,只雕出了個大概。

好不容易看到口棺材,吳邪他們早圍過去研究了,祝音希卻拉住了也想去查看的祝庭芝,壓低了聲音道,“哥,你還記得那5個人嗎?”

就這麽一句話,祝庭芝便意識到不對,他默默點頭隨即抽出腰間的軍刀反握,先掃了一圈四周確認沒動靜才將視線放到那口棺材上。

正好老癢這時也發現棺材裏似乎裝了什麽東西,他用手電照了照但看不真切,買的手電頭太大,根本塞不進去,他便提議,“要不要打開看一下?”

不過吳邪對於只有自己開棺並沒有什麽信心,他搖搖頭,“這事不對勁,我感覺不好,別貿然打開。”

話還沒說完,老癢忽然往後一縮退了好幾步,同一時刻,祝庭芝已來到吳邪身邊,一把推開他後,握著軍刀便猛地刺進棺蓋縫隙伸出來的一只幹枯慘白的手上,直接將這只手釘在棺材邊緣。

幾乎是下一秒,棺材裏爆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那只被釘住的手也在不停顫抖。

“還以為是個粽子,看來不是啊,掃興。”

可祝庭芝剛嘲諷完,後方便突然一陣混亂,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幾人已經把吳邪和老癢抓住,好在祝音希就跟在他身邊,讓他稍稍放心了一些。

棺材裏痛苦的喊叫已經停了,祝庭芝幹脆抓住軍刀原地擰了半圈,慘叫頓時再次響徹整個石室。

對於他殘忍的做法,綁了吳邪老癢的幾人面面相覷了兩秒,其中的年輕人突然舉起手槍指向他,惡狠狠地命令,“想活就放下武器滾過來!”

然後就看祝庭芝露出了明顯的懊惱之色,他緩緩擡起手做投降狀,示意自己沒有武器,隨後又慢慢走向幾人。

就在只剩兩米不到的距離時,他突然飛起一個上踢,成功踢飛那把槍,幾乎同時從自己身後的背包裏摸出一把手槍,利落上膛,接著沒有任何猶豫對準了那人的大腿就是一槍。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前後加起來不過三秒鐘,只聽“砰”的一聲再次伴隨著一陣慘叫,年輕人痛苦倒地捂著自己的傷口直打滾。

“現在能和我們談談了麽,幾位朋友?”祝庭芝說話時就已經調轉槍口對準了旁邊一個有點胖的中年人了。

這些人不是沒見識過祝庭芝有多冷血,中年人立馬賠笑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是麽...你,去給他們松綁。”祝庭芝似笑非笑地挑眉,目光看著中年人,話卻是對著另一邊戴眼鏡的青年說的。

那人立刻會意,也沒等中年人催促,立馬過去將已經看呆了的兩個倒黴蛋松開。

吳邪一起來便是去撿槍,隨後和老癢默契地來到棺材旁與祝音希站在一起,還不忘湊過去小聲蛐蛐,“音希,你哥這麽厲害,簡直跟小哥不相上下!”

“嗯,我哥從小就練馬伽術,就因為太難管教,我爸才在他大學畢業後托關系把他塞進部隊,美名其曰吃苦改造。”

說到這裏,祝音希微微一笑,“不過,他打不過小哥。”

而前方的祝庭芝則有些不耐煩,他冷笑一聲,“三個,再加棺材裏的一個,四個,你們剩下的那個在哪,不說別怪我的子彈不長眼。”

他的喜怒無常讓中年人冷汗直冒,連忙解釋,“李老板被那頭怪魚吃了!真的!那魚太厲害...”

結合剛才魚肚子裏那具殘破的屍體,這人似乎並沒有說謊,但至於人是不小心死的還是被這四個給推出去做擋箭牌就另說了。

然而,祝庭芝只是嗤笑,他歪頭掃視著面前的三人,眼中鋪滿了濃郁的厭惡,“幾個廢物連條魚都幹不掉,不如你再說說你們幾個還有什麽留下的價值,我的耐心有限,1、2、3...”

就在他數到5時,中年人立刻拿出一本簿子大喊,“我們知道怎麽進地宮!”

“哦,是麽。”祝庭芝沒什麽表情變化,但下一秒便調轉槍頭,對準了痛苦地蜷縮在地的年輕人又是一槍。

隨著“砰”的一聲,眾人再看,年輕人已經徹底沒動靜了,他的腦門上多了個血窟窿。

這一突變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不同的是中年人和剩下戴眼鏡的年輕人是恐懼,而吳邪他們則是不可置信。

“..他,他——他殺人了!”老癢顫抖著手指著那具沒了生氣的屍體,再看向祝庭芝時的眼神裏也帶上了深深的忌憚。

發生這件事就連祝音希都沒想到,她望著祝庭芝挺拔的背影,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並不了解這個哥哥。

這一槍明顯有了更強的震懾,中年人立馬就把他們一行人原本的計劃和盤托出,隨後又在祝庭芝的示意下交出了隨身攜帶的所有東西。

而躺在棺材裏的不是別人,正是一個幹瘦農民模樣的老頭,祝庭芝拿回軍刀,看著那個被稱作王老板和涼師爺的人合力推開沈重的棺蓋,放這人出來,忽然有了個好主意。

“既然這口棺材裏沒粽子,不如讓我創造一個怎麽樣?”

眾人一聽立馬意識到他想做什麽,祝音希果斷拉住她的手,輕輕搖了搖頭,他這才作罷。

幾人按照涼師爺的猜測推開棺材,一個一米寬的入口呈現在了眾人面前,裏面黑幽幽的一片,似乎有一道十分陡峭的石階一直通到下面。

在祝庭芝的威脅下,傷了只手的秦老頭率先下去,王老板和涼師爺緊隨其後,由他們探路,這邊的四人則走在最後。

筆直的石階爬起來有些吃力,但慢慢的礦道走勢就變了,逐漸出現角度,階梯也好走了不少。

再下了一段,礦道下方傳來了水聲,又經過幾個彎,水聲越來越大,聽著猶豫萬馬奔騰一樣,顯然十分湍急。

沒多久,前方的礦道變得寬闊起來,眾人依次從出口出去,這才看清眼前的這條奔騰的地下河。

地下河差不多有一個籃球場那麽寬,洞頂大概10米多高,左右兩邊無限延伸出去,水流不僅急,水溫還不低,有點下不去腳。

“地圖上說,他們上次來探陵,曾在水下設下兩條鐵索,一直摸著那索,就能到達地宮入口。”王老板翻了下他的本子解釋道。

眾人將手電往水裏一照,果然看到一條大概手腕粗的鐵鏈橫在水底,秦老頭將它拉出來掂量了一下給眾人示意。

就在這時,水裏突然炸起一個巨大的浪花,幾乎是瞬間,眾人都被沖進水裏。

而有一道水柱直直沖出水面碰到洞頂,滾燙的水變成雨一樣灑落下來,並且這水柱越噴越大,完全沒有停歇的意思。

只聽老癢忽然大叫,“快潛到水裏,這是間歇性的熱噴泉,燙死人不償命!”

有了他的提醒,所有人都一頭紮進水裏。

可水溫實在太高,順著水流游了幾米,祝音希探出水面一回頭就看那泉眼四周的水已經沸騰起來了,她立刻出聲,“哥,這裏不能待,前面有個瀑布,我們得下去才行。”

對於她說的話,祝庭芝沒有任何懷疑,深吸了口氣便帶著她一起向前游。

借著水流的速度,兩人沒用多久便看到了一個斷崖,水流從斷崖處傾瀉而下,而那附近的水下橫著大量鐵鏈條,祝庭芝順勢抓住一根停下。

“希希,必須得從這裏下去?”他蹙緊眉頭,如果只有他自己就算了,但還有一個她在,實在太危險。

而祝音希十分確定地點頭,“嗯,哥你看後面的沸水,如果我們陷進去可就真熟透了。”

回頭看去,後方蒸騰著一片熱氣,即便隔了幾十米,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片熱浪。

生死關頭,祝庭芝很清楚該怎麽選,他掃了一眼找到吳邪他們的方位,隨即大喝一聲,“瀑布下匯合!”

緊接著,他果斷抓緊祝音希的手順著湍急的水流沖下了斷崖。

就算有祝庭芝的保護,落入瀑布底後,她還是不爭氣地昏迷了,再睜眼她才發現吳邪他們也在,三人正在商量著什麽。

一直關註著這裏的祝庭芝一看她醒了立刻沖過來將她扶起,“希希,感覺怎麽樣?”

“我沒事,哥,別擔心。”

祝音希環視了一圈,才發現幾人身處一個呈月牙形的石灘上。

旁邊就是漆黑的水潭,無數鐘乳石從洞頂垂入水面,四周的幾個溶洞有大有小,部分在水面之上,另一些則在下,地下河水從中註入流出,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

想想待會要進地宮,祝音希吃了點兒東西便從包的防水夾層裏取出被裹了好幾層的手機開機,然後立刻借著火光和手電光把周圍的景色拍下來。

辛苦了那麽久,她等的就是這一刻!

趁著她喜滋滋拍照的間隙,吳邪就把剛才幾人商量的結果說了一遍。

他們打算游到瀑布那塊區域,找藏在水下的鐵鏈,然後順著鐵鏈進入古墓。

這與原劇情一樣,祝音希自然沒有意見。於是又休整了一下,四人便按照計劃進入深潭。

一開始還算順利,可靠近了瀑布流域,水流便愈加湍急,上方都是亂流根本沒法直接過去,只好潛入水下。

四人現在是兩兩分散開的,祝音希這邊倒很快找到了一條鐵鏈,但也來不及管吳邪和老癢,只能先逆著水流用力向鐵鏈盡頭爬去。

尤其是到達瀑布底下時,那股仿佛有千鈞之力的沖擊直直壓下,祝音希根本前進不了半點,還是祝庭芝把她拉了進去才總算能浮出水面。

又等了一會兒,吳邪和老癢也過來了,幾人便摸索著向裏游去。

可很快,吳邪突然尖叫出聲,然後又大喊,“瑪德,水下面有鬼!抄家夥,快!”

一聽到有鬼,祝庭芝立刻游過去,用手電一照,就在吳邪身後的水裏浮出一個慘白的人,再仔細一看,哪裏是鬼,分明就是那個涼師爺。

四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把人帶著一起向裏游去,不出幾米,水下便出現了一道寬長的石階,一直延伸到水面之上,眾人連忙踩著階梯走出水面。

原來這裏也是一個溶洞,似乎是天然生長成的,不過有些地方有人為修平的痕跡。

現在眾人在一座青紋石石臺上,四周分別有四根石柱,上面刻滿了鳥獸的紋路,中間則放置著一個奇怪的高大青銅容器,像一個大葫蘆瓶,上面銹痕斑斑,都是雙身蛇和祭祀活動的圖案。

石臺的另一邊有一道十人寬呢臺階,蜿蜒向下通往洞的深處,足足有上百階。

意識到古墓入口越來越近了,吳邪和老癢都很興奮,祝庭芝也不例外,但還有涼師爺這個拖油瓶,又不能真扔下不管。

趁著吳邪他們去查看涼師爺情況的間隙,祝音希扯了扯身邊幹勁滿滿的男人正色道,“哥,你記住裏面的東西能別碰就別碰,而且絕對不能單獨行動!”

“放心,我對古董不感興趣,何況墓裏的東西我還嫌晦氣。”祝庭芝看她認真的小表情,笑瞇瞇捏了捏她的臉,連連應下。

那涼師爺被弄醒後也沒力氣反抗,吳邪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這會兒正被架起來,由他打頭,其餘人便跟著從石階下去。

走了許久終於來到了階梯底部,這裏是一塊凸出的黑色石梁,再過去是個斷崖。

斷崖下方漆黑一片,在涼師爺的提一下,從他包裏取出了個信號槍,確認沒什麽問題後,吳邪拉開保險對著懸崖上方“砰”得打出一發信號彈。

整個山洞仿佛天光乍亮,眾人低頭一看具被嚇了一跳。

懸崖下方十幾尺的地方,是個天然的大洞穴,裏面密密麻麻堆滿了枯柴一樣的屍體,一眼望去足足有上萬具之多。

“又是個萬人坑。”

祝音希雖然也咋舌,但她依舊淡定,趁著還有光,她迅速拍下兩張照片,隨後又道,“吳邪,你有沒有發現這裏很像瓜子廟?”

只見吳邪臉色發白,但似乎也想到了,立刻點頭道,“不知道這裏會不會也有...”

話說到一半,他就發現了洞穴中心有一塊沒堆放任何屍體的空地,大概有個二三十平方米,那塊空地向下凹陷,應該是個坑。

又互相交流了下意見,幾人決定去那塊空地看看,但屍體堆積的地方歷來邪門,得先做好準備以應付可能出現的麻煩事。

這邊吳邪正苦思冥想萬一碰到那個女鬼一樣的東西該怎麽辦,那邊祝庭芝雙手抱臂在看涼師爺偷偷摸摸地往剛下來的石階那靠。

其他人似乎都沒註意他,祝庭芝幹脆拔出槍,冷不丁吐出一句,“想死接著跑。”

眾人這才齊齊回頭,那涼師爺已經被槍嚇得停了動作,縮著脖子轉過身,“別開槍!別開搶!我不跑還不行嗎?”

這種墻頭草一樣的人,老癢也用槍指著他罵了好幾句,又經過一番談判,在聽到可以分到一份明器後,他立馬變卦答應繼續合作。

繩索和照明工具在祝音希包裏都有,累了那麽久,而且現在已經半夜11點多,大家一致決定休息一晚明天再下。

於是,眾人又回到了那個石臺那,生火吃晚飯,為了看住涼師爺,三個男人輪流休息。

第二天,吳邪又從涼師爺那打聽了一下他們一行五人的來歷與目的,可惜他似乎知道的有限,不過好歹也算問出了古墓的入口大概率就在屍體堆裏。

吃過早飯,眾人再次回到斷崖邊,固定好繩索,由吳邪和老癢先下,然後是涼師爺、祝音希,祝庭芝斷後。

近距離看這些屍堆和在斷崖上的感覺完全不同,那種恐怖的效果直接翻倍,再加上空氣中淡淡的黴味,幾人臉色都不太好。

屍體之間有一條小徑直通前方,吳邪還想著看看這些屍體,但被老癢一提醒萬一屍變又沒帶黑驢蹄子給勸退了。

然後,眾人沿著小徑向前走,兩邊一排排的屍體中間還有許多石人混在裏面,可又走了將近一刻鐘還是沒看到那坑的影子。

吳邪不信邪,又領著一行人向前小跑了有一支煙的功夫,卻依舊沒找到,就像碰到了鬼打墻一樣。

那涼師爺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他一把拉住還想接著跑的吳邪就道,“小吳哥,別...跑了,沒...總,我們可能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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