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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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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76章

程澤瞪了瞪他, 不知道該說什麽。

池光河打開他的衣櫃,指著一套程澤很少穿的衣服:“可以借我穿這套嗎?”

“隨便你。”

池光河喜滋滋地拿著衣服去了衛生間洗漱,在池光河洗漱期間, 程澤自己換好了睡衣睡褲。

很快,池光河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黑發,從裏面出來, 用幹毛巾擦頭發, 歪著頭倒耳朵裏進的水。

“你還有多的被子嗎?”池光河問。

平時池光河會偶爾在這裏小憩午休,所以空床上的被子是一款秋天用的薄被。

現在要過夜的話,這款薄被蓋起來會很冷。

“沒有。”

“哦,沒有的話,那我們擠一張吧。”池光河二話不說,掀開程澤的被子,鉆了進去。

“你!”程澤頓時氣急敗壞, 讓他下去。

池光河怕程澤在推他下去的時候,反作用力,把自己給推下去了。

於是, 他抱住程澤的雙臂:“我能去哪兒啊?這大冷天的,擠一擠還更暖和些嘛!”

“別碰我。”

“好好, 你別動來動去就行。”

池光河雙手做投降狀,松開程澤,關掉床頭燈,平躺下來。

這張單人床比普通的單人床稍微大一點, 但兩個身高一米八的男生平躺下來, 又略顯狹窄。

程澤忍著怒氣:“我說了別碰我。”

“挨一下肩膀也不行呀?”池光河只好側轉身。

程澤語氣更兇了:“漏風了!”

“好好好。”

池光河往程澤身邊挪了一點, 然後掖好漏風的被子,盡量保證既不讓他冷到, 又不挨到他。

這樣的姿勢沒有維持多久,池光河便重新翻了個身,面朝著程澤。

程澤:“你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了!”

“你怎麽跟大小姐一樣,這麽難伺候呢!”

池光河只好將腦袋別過去,忍忍就好,等他睡著就行。

程澤累了一天,很快便入睡了,池光河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呼了口氣,快扛不住睡意的池光河,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秒睡過去。

翌日清晨,程澤渾身酸痛著醒來。

他一睜眼就看到一張白皙幹凈的臉,壓在他的胸口。

他用力推開池光河的頭,沒想到池光河反而抱緊他的腰身,將臉在他胸口蹭了蹭。

一股酥麻的感覺過遍全身,程澤咬緊嘴唇,忍下了沖動。

“起來。”

池光河吧唧了幾下嘴:“嗯?你醒了嗎?”

“起來。”程澤再次重覆了一遍。

池光河揉了揉眼睛,才發現自己抱著程澤的姿勢有些暧昧了,他的腿與程澤的假肢交疊在一起。

“嘿嘿。”池光河傻笑了一聲。

他掀開被子,準備起來,無意間看到程澤的睡褲撩起,露出了半截假肢,是用鋁合金做的。

程澤神色尷尬,迅速起身用手拉下褲腿,想要遮住那一截小腿。

池光河眼疾手快,抓住程澤的手腕。

程澤用力掙脫,池光河遲遲不放手。

“程澤,我看一下怎麽了,為什麽不敢給我看?”池光河翻了個身,跪坐在他身邊。

程澤喉結滾動,吐出兩個字:“惡心。”

池光河差點被氣笑了,說道:“哪裏惡心了?那只是你覺得,我覺得挺好的,我很喜歡。”

程澤顯然沒有相信他的話,誰會喜歡這種假腿,不過是說出來哄他開心罷了。

沒想到,下一秒,池光河就低頭吻上他的小腿。

程澤沒有知覺,但還是被他的行為震驚了。

“你,你幹嘛?!”

池光河直起身,淺淺笑道:“我都說了我喜歡,我還喜歡你的手你的臉你的唇,如果你肯給我親的話。”

“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我要是要臉的話,我還能睡你床上呢!”池光河厚臉皮地說。

程澤被氣得笑了一下,池光河看到他笑,更是傻樂得笑出了聲。

池光河開始每天死皮賴臉地要跟程澤睡一張床,理由是天冷,他怕冷。

程澤沒辦法,趕也趕不走,只能任由他去了。

開學以後,趙習回到宿舍,發現池光河偶爾晚上都不在宿舍睡了。

他簡直驚掉了下巴,在池光河回來拿換洗衣物的時候,他抓著池光河問了個清楚。

“你什麽意思?要換寢室啊?”趙習不可置信地問他。

池光河攤攤手:“沒有啊,我偶爾也會回來睡的。”

趙習:“偶爾?回來?你跟程澤什麽關系?”

池光河:“學長學弟?好搭檔?知己?總之,還沒到那一層關系。”

趙習眉頭緊皺:“你還想到那一層??哪一層?”

池光河不聽他多說,翻找到自己的衣服就準備下樓,趙習拉住他:“你今晚又不回來住?”

“昂~”

池光河拍拍趙習的肩膀:“你要是覺得孤獨,可以尋找尋找靈魂伴侶哦!反正我是找到了。”

“你!”趙習感到牙酸酸的。

池光河意氣高昂往程澤寢室奔跑而去,程澤已經習慣了他的不請自來。

程澤正在整理實驗記錄,池光河拖著椅子,緊緊貼著他坐下來:“你在幹嘛?”

他故意裝近視,湊過去,臉頰幾乎挨著程澤的臉頰。

程澤默默往後仰去,池光河轉頭:“幹嘛?貼一下不行啊。”

“不行。”

“我就喜歡貼。”說完,池光河就把自己的臉,往程澤的臉蛋上,印了一下。

程澤發楞的那一瞬,池光河又迅速連印三下:“我貼貼貼!”

說完就跑了,程澤只能瞪著他,又不能跑過去打他。

不僅如此,池光河抓住所有機會和程澤貼貼。

程澤刷牙時,池光河站在他背後,躬著身子,環抱住程澤幫他擠牙膏。

然後像小狗一樣蹭蹭程澤的臉頰,最後在程澤發火之前逃跑。

程澤看書累了,伸個懶腰,手剛一舉起來,池光河就趕緊把臉伸到他的掌心,貼貼蹭蹭,在他反應過來前,再跳開。

有時候,程澤都恍惚起來,自己是不是養了條愛貼貼的小狗。

大二這段時間,池光河過得超級快樂,他想程澤也一樣。

畢竟這一年,程澤會笑了,會跟他說比較多的話了。

大二放暑假,池光河找了份翻譯的兼職,幫助教授翻譯文獻,一份稿子大概可以拿到兩三千的薪水。

他更不想回舅舅家了。

他如果回舅舅家過暑假,要免費給侄子補課,而且還沒有安靜的環境可以翻譯文獻。

於是,他決定留在學校,既可以做兼職,還能繼續學習提升自己。

程澤這次卻打算回家,池光河幫他在寢室裏收拾行李。

“我給你把內褲放在這個收納袋裏了,還有你要看的書,在這個小隔間裏。”池光河跟他介紹他整理後的行李箱。

池光河看了眼手機,還有一個小時,司機會過來接。

他打算送程澤去機場,然後自己再繞去書城買幾本書。

程澤註視著池光河:“你暑假真的不回去嗎?”

“嗯,我不想去舅舅家嘛!”池光河喜溢眉梢:“哦,你想我?”

程澤白了他一眼:“你要去我家嗎?”

本來他只是試探性問問,不去就算了,一切行程照舊。

誰能想到池光河似乎就在等這句話,他立馬點頭如搗蒜泥:“要要要,我跟你一起回家!”

程澤:……

沒辦法,話已經說出口了。

最終,池光河只能買到商務艙,順便把程澤的經濟艙升級為了商務艙,陪著他一起回家。

程澤家在別墅區,池光河充滿期待地抱著他下出租車,然後把他放到輪椅上,再從出租車後備箱拿出兩個行李箱。

“這就是你家啊?我好緊張哦,有種醜媳婦見公婆的緊張。”池光河打趣道。

程澤抿著嘴勾了勾,沒有說話。

他拿著卡刷了門禁,池光河推著他往裏走,玄關處只有幾雙鞋。

“你家裏誰在啊?”

“我奶奶。”

程澤的聲音很平淡:“你先推著我去後院看看,對,直走,右拐,就是那個門。”

池光河一邊推著他,一邊東張西望:“你家真大,只住了一個人,有點可惜。”

程澤坐在輪椅上,淡然道:“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走了,我爸前幾年去世了,我爺爺去年走的,只剩我奶奶了。”

“啊,”池光河語塞,哽了下,“沒事還有奶奶,奶奶呢?”

池光河推著他來到後院,一位中年護工阿姨正扶著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年人,在後院裏散步。

“程阿姨,您看,是誰來了?”護工阿姨朝奶奶笑道。

程奶奶回頭一看,眼神焦急:“是輝輝嗎?輝輝,你的腿怎麽了?”

“奶奶,是我,澤澤。”池光河推著程澤過去,程澤喊道。

“澤澤?”程奶奶轉頭看向護工阿姨:“澤澤是誰?我家輝輝呢?”

護工阿姨解釋道:“是您的孫子呀!”

程奶奶還是想不起來,嘴裏不停念叨著什麽。

程澤小聲對池光河說:“走吧。”

池光河只好推著程澤回到一樓客廳,程澤介紹道:“樓梯那邊有個電梯,可以上二樓。”

池光河推著他過去,問道:“奶奶是不是得了阿茨海默癥啊?”

“對,爺爺走後,她就這樣了。”

他們一同進了電梯,到二樓,程澤指了指自己的房間,池光河推著他過去。

“程澤,以後有我呢!”池光河推他到房間後,蹲在他身邊,握住他的手。

程澤不自然地抽回了手,什麽都沒說。

池光河在他家吃了晚飯,洗完澡,程澤便開始繼續整理實驗數據,池光河則去了另一個空房間,開始做翻譯的兼職。

兩人各自忙到十一點多,池光河看了眼手機,收起電腦,來到程澤房間。

“還不睡嗎?”池光河過來給程澤按摩肩膀。

程澤打了個哈欠:“睡吧,明天再弄。”

池光河將他電腦合上,橫抱起程澤,抱到柔軟舒適的床上。

空調26度,絲滑的空調被,一切剛剛好。

池光河關掉床頭燈,房間瞬間陷入一片漆黑。

程澤側躺在床中間,池光河躡手躡腳鉆進被子裏。

“你爸爸跟爺爺都是怎麽去世的呀?跟你的腿有關系嗎?”

池光河一直想問這個問題,以前以為程澤是天生殘疾,直到今天聽到他家裏只剩奶奶一人時,總覺得發生了什麽。

程澤依然是沈默。

就在池光河以為他不會再回答這個問題時,程澤竟然開口了。

“我爸爸是華國科研所的成員,被人害死,因為他掌握了人工智能核心的芯片,雖然還沒完全成型,但不少人都在覬覦這個芯片。”

池光河還處在震驚之中,就聽到程澤繼續說道:“我的腿就是高三那年斷掉的,那幫綁匪,為了威脅我爸,將我綁到一處爛尾樓,我為了逃跑,從三樓上摔下來……”

池光河從背後抱住了程澤。

“我恨我爸,卻又想超越我爸。”

池光河將頭貼在他的後脖頸:“我理解你,完全理解。”

程澤沈悶的聲音從胸腔傳來:“我從小性格就比較自閉,初中被同學霸淩,便再也不想跟任何人講話。”

“以後有我,你再也不會受這些苦了。”池光河心裏泛起陣陣心疼。

如果可以,他一定從小就保護程澤,讓他擁有一個快樂的童年,把那些欺負他的人都揍一遍。

如果可以,他絕不會讓程澤失去雙腿。

黑黢黢的臥室裏,一片沈寂。

許久後,程澤咬著後槽牙:“我在跟你說這些,你拿那玩意兒頂著我?”

池光河在他耳邊呢喃撒嬌:“我也不想的呀,但這不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嘛!”

“程澤,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吧?”

程澤沒有說話,池光河將他轉過來,與他面對面躺在床上。

“我不知道。”

“你在逃避。”

“我沒有。”

池光河抓住程澤的手,讓他往下探去,程澤觸電般抽回了手。

池光河聲音裏帶著一絲欲望:“我只對愛的人才會有這樣。”

“你胡說什麽?”程澤語氣有些不平緩,帶著一絲喘息。

池光河突然將手伸進被子裏,程澤整個人一頓,楞了一瞬,緊接著他推著池光河的胸膛,要將他推開,池光河卻死死抱住程澤。

他的唇吐出的溫熱氣息,縈繞在程澤耳畔。

“這就是你愛我的證據,程澤,別不承認了。”

“你胡說!”

床不斷發出“咯吱”聲,程澤不斷喘息。

習慣了臥室的昏暗,池光河隱約可以見到程澤臉上表情,實在是太撓人了。

程澤重重的喘氣聲在臥室裏回蕩,與池光河的喘息交錯,此消彼長。

半晌,程澤終於重重呼了口氣,癱在床上。

池光河在程澤唇上輕輕一吻:“我愛你,程澤。”

還想要索取更多,想要狠狠地吻程澤,但池光河選擇了給他時間緩沖。

他需要去擦手,去衛生間。

池光河掀開被子,準備起來,突然程澤拉住了他。

他只好重新回到床上,剛打趣:“怎麽?舍不得我走啊?”

程澤的手握住了他的命根,池光河一楞:“程澤,你!”

仿佛是舊事重演,剛剛那一幕再次重覆播放。

……

結束以後,池光河變得更粘人了,幫他擦幹凈,然後抱著他入睡。

時不時給程澤一吻,或吻額頭,或吻鼻尖,或吻嘴唇。

每一次程澤即將進入深度睡眠,都被池光河吻醒。

他開始有點後悔了。

早知道池光河這麽粘人,他就該拒他於千裏之外。

關系進行到這一步,仿佛開啟了加速鍵。

整個暑假,池光河呆在他家裏,除了做兼職翻譯賺取外快,其餘時間都是陪著程澤討論專業知識,推著他在周邊散步。

晚上則是經常折騰到淩晨兩三點才睡。

原來相愛的兩個人,在性方面和諧,是錦上添花,是生活美好的印證。

重新返校後,程澤就是大四生了,他開始準備保研的資料,實驗室那邊也更加忙碌。

池光河也重新擬定了大三學習計劃。

趙習新交了一個女朋友,是外校的一名本科生,系花,長得很漂亮。

這天池光河在宿舍裏整理秋裝,趙習坐在一旁跟他聊天。

“你跟程澤發展到哪個階段了?”趙習問。

池光河賊兮兮一笑:“最高階段。”

趙習做了個無語狀,又忍不住好奇:“話說,你是那個1還是0啊?冒昧問一下,他的腿那樣,方便嗎?”

池光河停下動作,雙手叉腰:“你是真的很冒昧,不過不怕告訴你,我是下面那個,哈哈哈。”

趙習皺眉若有所思:“那你們這種0,都是天生就是彎的嗎?啊,你不會當初對我……”

“你想什麽呢!”池光河抓起一件衣服朝他扔去:“我純直的好嗎!只是因為他是程澤,我願意做下面那個,你看我們相處得這麽快樂,就知道了!”

趙習:“行行,我女朋友找我在外租房呢,那個,哎。”

池光河:“什麽啊?你倆還沒那個啊?所以你是擔心什麽?”

趙習幹笑道:“不是,我倆都是第一次,很緊張嘛!”

“哈哈哈,”池光河忍不住大笑,“那你好好做做功課吧!總之呢,愛一個人時,做這種事,是很爽的。”

池光河怔了一下,問道:“你們去哪裏租房?有合適的嗎?我也想跟程澤一起搬出去住。”

趙習給了他一張名片,說道:“這個是中介,學校附近這一帶的房子,他都可以帶去看。”

“謝謝。”

池光河記了下中介的號碼,把衣服收拾好後,便去實驗室接程澤。

實驗樓裏燈火通明,池光河來到三樓程澤他們所在的實驗室,透過玻璃門,池光河看到他們四五個人圍在桌面,在觀察著一只小倉鼠。

不久後,小倉鼠突然卡機,重覆扭頭的動作,他們幾個頓時唉聲嘆氣。

顯然實驗又失敗了。

接著,裏面幾個人看起來像是吵架了,其中一個脫下白大褂,氣憤地拿起背包走了出來。

“你找誰?”那個人睥睨了一眼池光河。

池光河笑嘻嘻回道:“等程澤。”

“拜托,你告訴下程澤,在團隊裏就不要一意孤行了!這樣實驗永遠不會成功。”

“能方便知道發生了什麽嗎?”

那個人一肚子火,正好有人問,索性就朝池光河發洩:“我們一直認為應該使用更為成熟和穩定的傳統算法,他非要采用最新的深度學習技術,這下好了,實驗無數次,還是失敗了!”

“我們幾個碩士等著畢業啊,再這樣失敗下去,畢業論文根本無法完成!”

池光河拍拍他的肩:“我懂,但做實驗不就是在反覆中探索嗎?再說,據我所知,這個項目是雲教授的,研究期限有五年,你的畢業論文應該不是這個吧?”

“你懂什麽!程澤跟你說的對不對!你們沆瀣一氣!”

“關他什麽事!”程澤的聲音傳來,語氣嚴厲。

程澤面色鐵青:“師兄,你沖動易怒,代碼次次出錯,我們提的意見你一個都沒聽進去,我會向雲教授說明你的情況,你根本就不適合做科研。”

這位師兄惱羞成怒,破口大罵:“去你媽的程澤!你以為我不知道,雲教授就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才把你收入麾下,你真以為自己很牛逼嗎?就你他媽這雙廢腿……”

“砰”的一聲,師兄挨了池光河結實一拳,被打得晃晃悠悠。

周圍幾個同學立馬扶住了他,他們一時不知道該勸哪邊。

池光河警告他:“你再人身攻擊一次,我就揍你一次!”

“池光河。”程澤冷聲喊道:“我們走吧。”

池光河乖乖回到程澤身邊,推著輪椅,帶著他離開實驗室。

回宿舍的路上,池光河有些心疼地問:“你在這個團隊裏,是不是經常被他們針對?”

程澤淡淡回應:“沒有。”

“我都看到好幾次了。”

程澤沒有說話,池光河繼續說道:“雲教授的郵箱是多少?我要申請做他的學生。”

“你認真的嗎?”程澤不禁回過頭,仰望他。

池光河停下腳步,蹲在他旁邊:“當然,我從大一入學見到你,就非常努力,我就是為了跟你一起,現在以我的水平完全可以保研,到時候找他做導師也沒問題吧!”

程澤眼睫顫動,似有很多話想說。

最後卻只是問道:“你想好了嗎?”

池光河眼神堅定:“早就想好了!今天的事讓我只想早點站在你身邊,成為你堅實的後盾!”

程澤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拍拍池光河的手背。

回去以後,池光河在學習上變得更加用功。

程澤開始著手,與池光河共同研究並撰寫了一篇論文,發在sci期刊上,這樣為保研做了充足鋪墊。

有了共同目標,兩人的生活更加充實。

在池光河大三的時候,他和程澤搬到了學校外面住,兩個人每天忙完後,會在小小的公寓裏do i。

年輕人的精力是無限的,和程澤在一起,是池光河最快樂的日子。

兩個人都在專業領域遙遙領先,強強聯手,更是厲害。

程澤先被保研到雲行教授名下,第二年,池光河也順利成為雲教授的學生。

讀研期間,兩個人都成為了雲教授項目組的成員,每天上完專業課,就泡在實驗室裏寫代碼做實驗。

在此期間,也有了小小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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