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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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陳河是蘇江市一所公立中學的老師，趁著假期還沒有結束，他便開著剛還完貸款的愛車回老家探親。
透過面前的擋風玻璃，陳河看見了天空中遮天蔽日的烏雲。
雲層堆疊積壓，肉眼可及之處盡是深淺不一的灰，明明剛到中午，卻一絲陽光也沒有。
山野的鳥兒似被某種生物驚動，爭先恐後地飛離枝頭，整片天地都充斥著讓人難以喘息的壓抑。
沈悶，燥熱。
受天氣影響，哪怕此刻正值飯點，陳河也沒有絲毫食欲。
把車開進停車場，陳河摸著有些不舒服的肚子，準備先回家去沖個冷水澡睡一覺。
路過南泉街時，一股飯菜的香味從街道深處飄過來，他腳步一頓，原本昏昏欲睡的腦袋立馬清醒。
沈眠的胃有了蘇醒的征兆。
跟隨周公而去的半邊意識瞬間回籠。
老天，這也太香了吧！！！
他以前怎麽不知道，這條老街竟有這麽香的食物！
此刻，陳河徹底沈迷在遠處飄來的香味裏。
他腳下一拐，走進南泉街，目光在街兩旁各式各樣的餐館間快速流連著。
沒多久，便鎖定在街角處的一家略顯破舊的木制小樓餐館上。
陳河腳步匆匆走到這家餐館門口，伸著脖子朝裏邊嗅了嗅，隨即眼睛一亮：“就是這裏！”
他仰頭看了眼黑色燙金牌匾：“八-珍-閣……沒聽說過呢的名字，難道是新開的店？”
不管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陳河越過臺階走進八珍閣，習慣性地在店內打量起來。
這棟建築有些年頭，看起來是舊了點，不過衛生倒是挺好的。
客人就零星幾個，生意不是很好的樣子。
想到這家店所處的位置，似乎又可以理解。
陳河隨便找了個位置坐，準備點個兩葷一素，目光觸及墻面上的菜單時，不出意外地被怔住了。
正想問問老板，是不是把價格給標錯了，隔壁桌剛吃完飯的季三爺看著他瞠目結舌的表情，擦擦嘴說：“年輕人，你沒看錯，青椒土豆絲確實是60元一份。”
陳河緩緩合上嘴。
我滴個乖乖，這一盤素菜的價錢，都抵得上他平日裏一天的夥食了。
作為一個還未成親的大齡單身青年，陳河向來省吃儉用，只為盡早存夠老婆本，娶個媳婦回家。
想到銀行卡裏剛破五位數的老婆本，陳河頓時有點想打退堂鼓，換家店。
奈何四周充斥的香味仿佛有靈性一般，緊緊地鎖住了他的腳，讓他一步也挪不開。
望了眼斜對面吃得正香的泥鰍胡男人，陳河咽了咽口水，決定問問過來人的意見，他喊住準備離開的季三爺：“這土豆絲好吃嗎？”
“你在這附近工作嗎？”
“？”吃個飯關工作什麽事，陳河摸摸疑惑地摸著後腦勺，“我老家在這兒，但工作在蘇江那邊。”
“都快出禾省了啊，”季三爺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那我勸你最好別吃了，否則……”
季三爺壞心眼地說半句留半句，不等陳河繼續追問，便付錢離開。
陳河：你這麽一說，就更想吃了。
所幸這青椒土豆絲貴雖然是貴了點，但吃一份的錢，他還是能擠出來的。
陳河猶豫了半分鐘，最後咬咬牙，朝櫃臺招手。
正在給梵雲謠看壁畫方案圖的時硯，放下鼠標，從圍腰兜裏摸出隨身攜帶的紙和筆走過去。
剛才時硯是背對著他的，所以陳河沒特別註意到他的長相，這會兒人走近，才發現，點菜的服務員竟長得比大明星還好看。
“你好，請問有什麽需要？”
“給我來一份青椒土豆絲。”
“稍等，”
五分鐘後，菜上桌。
陳河聞著味兒看向桌上泛著油光的土豆絲，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試著夾了一筷，吃緊嘴裏品嘗。
確實是家家戶戶餐桌上常吃到的，那種市場批發價不到一塊錢一斤的土豆，但卻又有著明顯的不同。
無論是土豆絲的口感，還是味道，都遠遠地甩開他以往吃過的那些幾條街。
味蕾所受的刺激迅速反饋到大腦，一股由內而外的興奮感，幾乎讓他暈過去。
天哪，怎麽會這麽好吃！！！
倘若給以往吃過的那些土豆絲打六十分的話，現在這盤他可以給到兩百分。
說實話，在品嘗之前，結合菜的香味以及別桌客人的反應，他只覺得這家店的土豆絲就只是比別家味道好上一點。
但咬下第一口的瞬間，陳河就知道自己想錯了。什麽叫好吃一點，分明是好上億點！！
作為理科老師，詞匯量匱乏的他只能在腦中循環播放“臥槽”。
毫不誇張地說，他要是個語文老師，鐵定當場寫一篇洋洋灑灑幾千字的小作文！
在這之前，如果是有人跟他說，一份土豆絲能賣上60元一份的價格，他絕對嗤之以鼻，甚至還會吐槽老板想錢想瘋了，無論是誰去消費都是在交智商稅。
可如今他只想說：這智商稅他交的心甘情願好嗎！
一口下肚，陳河的感官瞬間被這道土豆絲的風味給徹底調動起來，心裏似乎有個聲音在不停地催促著他：別停，繼續吃，繼續吃……
等陳河回過神來，一盤土豆絲被他解決得幹幹凈凈，就差沒抱著盤子舔了。
他意猶未盡地摸著半飽的肚子，在存老婆本和再來一盤之間，只猶豫了一秒鐘不到，便選擇了後者。
在如此美食面前，素未謀面的老婆重要嗎？
一點都不重要！
在陳河忙著解決第二盤土豆絲的時候，梵雲謠正和時硯討論壁畫的事情。
“這幾個是我根據店裏的情況和時下的流行元素，試著設計的幾種不同風格，”時硯操作著鼠標，給她展示，“你看看你喜歡哪種，然後有什麽別的要求都可以跟我說。”
梵雲謠瀏覽著屏幕上的畫稿，毫不吝嗇地誇獎：“真好看啊，讓你給我這小店打下手，真是屈才了。”
時硯笑著說：“能幫上老板的忙就好。”
“梵老板，我先回去了啊。”林岳解決完午餐，拿著手機走到櫃臺打招呼。
梵雲謠擡頭看向他，正想說句“慢走，”見他一直盯著手機屏幕，便問：“林老板看什麽看得這麽起勁？”
“直播，”林岳把手機遞給她，指著上面穿著花褲衩，拿著姑且稱之為魚叉的木棍，站在河中央叉魚的肌肉壯漢，“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戶外探險主播。”
平日裏幾乎沒有看過直播的梵雲謠，在這位主播第三次空刀後，盯著屏幕上接連刷出的五彩斑斕禮物特效，頗有興趣地問：“現在很多人看直播？”
“人是不少，不過主要還是得看類型。”林岳退出全屏，回到分類界面，“像游戲、健身、帶貨這種就挺火的。”
梵雲謠指尖在屏幕上滑動，瀏覽著各個分屏小窗口的數據。
確實如林岳所說，游戲這類直播的流量明顯超過其他類型的。
“每天流量最大是在哪個時間段？”
對直播頗有了解的林岳想了想，說：“晚上八點以後到十二點吧，嗯，不過淩晨一兩點人也不少。”
“這樣啊……”梵雲謠沈思了片刻，繼續問，“你對美食直播有什麽看法。”
“美食區的人也不少，不過粉絲數破百萬的那些頭部主播，多數是做吃播的。”說到這兒，林岳眼睛一亮，“梵老板對直播感興趣？”
梵雲謠也沒否認：“這不是假期一過，人就少了嗎？做直播應該能吸引一部分客源。”
“還不是因為梵老板你不開通外賣業務。”
林岳替那些來店裏吃過飯的游客們打抱不平，“外地的就不說了，很多在本地上班的，平日來店裏吃個飯也不方便，就只有周末……”
“快了，”
林岳叭叭叭的說話聲一頓：“嗯？你說什麽？”
梵雲謠擡手往書架邊的公告欄一指：“喏，新找的本店禦用外賣騎手，金赤。”
林岳：原來這些天那個蹭吃蹭喝的奇怪大塊頭，是專門招來送外賣的啊，不對……
“你不在米團上註冊，要自己單獨做外賣業務？”而且，到時候訂單一多，就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梵雲謠點點頭。
在平臺上註冊，每單還要扣服務費，還不如自己搞一個專用點餐小程序呢。
而且還有免費好用的外賣小哥。
最近學會精打細算，摳摳搜搜過日子的梵雲謠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說到這個話題，梵雲謠從手機裏調出一個二維碼：“正好，這是剛搭起來的簡易版點餐小程序，還在測試期，沒有正式投入使用，林老板幫我測試測試唄。”
“沒問題啊，”林岳掃碼進去小程序。
時硯也好奇地湊過來：“你上午就是在弄這個？”
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拍照：“我哥同事挺多，回頭讓他們幫你做測試。”
界面很快加載出來，林岳看著屏幕上異常簡(po)約(jiu)的界面。
“這是你做的？看不出來，梵老板還挺厲害的啊，不僅做得一手旁人念念不忘的好菜，連編程都會。”
梵雲謠擺擺手，含糊道：“恰好接觸過，略懂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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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河是蘇江市一所公立中學的老師，趁著假期還沒有結束，他便開著剛還完貸款的愛車回老家探親。
透過面前的擋風玻璃，陳河看見了天空中遮天蔽日的烏雲。
雲層堆疊積壓，肉眼可及之處盡是深淺不一的灰，明明剛到中午，卻一絲陽光也沒有。
山野的鳥兒似被某種生物驚動，爭先恐後地飛離枝頭，整片天地都充斥著讓人難以喘息的壓抑。
沈悶，燥熱。
受天氣影響，哪怕此刻正值飯點，陳河也沒有絲毫食欲。
把車開進停車場，陳河摸著有些不舒服的肚子，準備先回家去沖個冷水澡睡一覺。
路過南泉街時，一股飯菜的香味從街道深處飄過來，他腳步一頓，原本昏昏欲睡的腦袋立馬清醒。
沈眠的胃有了蘇醒的征兆。
跟隨周公而去的半邊意識瞬間回籠。
老天，這也太香了吧！！！
他以前怎麽不知道，這條老街竟有這麽香的食物！
此刻，陳河徹底沈迷在遠處飄來的香味裏。
他腳下一拐，走進南泉街，目光在街兩旁各式各樣的餐館間快速流連著。
沒多久，便鎖定在街角處的一家略顯破舊的木制小樓餐館上。
陳河腳步匆匆走到這家餐館門口，伸著脖子朝裏邊嗅了嗅，隨即眼睛一亮：“就是這裏！”
他仰頭看了眼黑色燙金牌匾：“八-珍-閣……沒聽說過呢的名字，難道是新開的店？”
不管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陳河越過臺階走進八珍閣，習慣性地在店內打量起來。
這棟建築有些年頭，看起來是舊了點，不過衛生倒是挺好的。
客人就零星幾個，生意不是很好的樣子。
想到這家店所處的位置，似乎又可以理解。
陳河隨便找了個位置坐，準備點個兩葷一素，目光觸及墻面上的菜單時，不出意外地被怔住了。
正想問問老板，是不是把價格給標錯了，隔壁桌剛吃完飯的季三爺看著他瞠目結舌的表情，擦擦嘴說：“年輕人，你沒看錯，青椒土豆絲確實是60元一份。”
陳河緩緩合上嘴。
我滴個乖乖，這一盤素菜的價錢，都抵得上他平日裏一天的夥食了。
作為一個還未成親的大齡單身青年，陳河向來省吃儉用，只為盡早存夠老婆本，娶個媳婦回家。
想到銀行卡裏剛破五位數的老婆本，陳河頓時有點想打退堂鼓，換家店。
奈何四周充斥的香味仿佛有靈性一般，緊緊地鎖住了他的腳，讓他一步也挪不開。
望了眼斜對面吃得正香的泥鰍胡男人，陳河咽了咽口水，決定問問過來人的意見，他喊住準備離開的季三爺：“這土豆絲好吃嗎？”
“你在這附近工作嗎？”
“？”吃個飯關工作什麽事，陳河摸摸疑惑地摸著後腦勺，“我老家在這兒，但工作在蘇江那邊。”
“都快出禾省了啊，”季三爺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那我勸你最好別吃了，否則……”
季三爺壞心眼地說半句留半句，不等陳河繼續追問，便付錢離開。
陳河：你這麽一說，就更想吃了。
所幸這青椒土豆絲貴雖然是貴了點，但吃一份的錢，他還是能擠出來的。
陳河猶豫了半分鐘，最後咬咬牙，朝櫃臺招手。
正在給梵雲謠看壁畫方案圖的時硯，放下鼠標，從圍腰兜裏摸出隨身攜帶的紙和筆走過去。
剛才時硯是背對著他的，所以陳河沒特別註意到他的長相，這會兒人走近，才發現，點菜的服務員竟長得比大明星還好看。
“你好，請問有什麽需要？”
“給我來一份青椒土豆絲。”
“稍等，”
五分鐘後，菜上桌。
陳河聞著味兒看向桌上泛著油光的土豆絲，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試著夾了一筷，吃緊嘴裏品嘗。
確實是家家戶戶餐桌上常吃到的，那種市場批發價不到一塊錢一斤的土豆，但卻又有著明顯的不同。
無論是土豆絲的口感，還是味道，都遠遠地甩開他以往吃過的那些幾條街。
味蕾所受的刺激迅速反饋到大腦，一股由內而外的興奮感，幾乎讓他暈過去。
天哪，怎麽會這麽好吃！！！
倘若給以往吃過的那些土豆絲打六十分的話，現在這盤他可以給到兩百分。
說實話，在品嘗之前，結合菜的香味以及別桌客人的反應，他只覺得這家店的土豆絲就只是比別家味道好上一點。
但咬下第一口的瞬間，陳河就知道自己想錯了。什麽叫好吃一點，分明是好上億點！！
作為理科老師，詞匯量匱乏的他只能在腦中循環播放“臥槽”。
毫不誇張地說，他要是個語文老師，鐵定當場寫一篇洋洋灑灑幾千字的小作文！
在這之前，如果是有人跟他說，一份土豆絲能賣上60元一份的價格，他絕對嗤之以鼻，甚至還會吐槽老板想錢想瘋了，無論是誰去消費都是在交智商稅。
可如今他只想說：這智商稅他交的心甘情願好嗎！
一口下肚，陳河的感官瞬間被這道土豆絲的風味給徹底調動起來，心裏似乎有個聲音在不停地催促著他：別停，繼續吃，繼續吃……
等陳河回過神來，一盤土豆絲被他解決得幹幹凈凈，就差沒抱著盤子舔了。
他意猶未盡地摸著半飽的肚子，在存老婆本和再來一盤之間，只猶豫了一秒鐘不到，便選擇了後者。
在如此美食面前，素未謀面的老婆重要嗎？
一點都不重要！
在陳河忙著解決第二盤土豆絲的時候，梵雲謠正和時硯討論壁畫的事情。
“這幾個是我根據店裏的情況和時下的流行元素，試著設計的幾種不同風格，”時硯操作著鼠標，給她展示，“你看看你喜歡哪種，然後有什麽別的要求都可以跟我說。”
梵雲謠瀏覽著屏幕上的畫稿，毫不吝嗇地誇獎：“真好看啊，讓你給我這小店打下手，真是屈才了。”
時硯笑著說：“能幫上老板的忙就好。”
“梵老板，我先回去了啊。”林岳解決完午餐，拿著手機走到櫃臺打招呼。
梵雲謠擡頭看向他，正想說句“慢走，”見他一直盯著手機屏幕，便問：“林老板看什麽看得這麽起勁？”
“直播，”林岳把手機遞給她，指著上面穿著花褲衩，拿著姑且稱之為魚叉的木棍，站在河中央叉魚的肌肉壯漢，“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戶外探險主播。”
平日裏幾乎沒有看過直播的梵雲謠，在這位主播第三次空刀後，盯著屏幕上接連刷出的五彩斑斕禮物特效，頗有興趣地問：“現在很多人看直播？”
“人是不少，不過主要還是得看類型。”林岳退出全屏，回到分類界面，“像游戲、健身、帶貨這種就挺火的。”
梵雲謠指尖在屏幕上滑動，瀏覽著各個分屏小窗口的數據。
確實如林岳所說，游戲這類直播的流量明顯超過其他類型的。
“每天流量最大是在哪個時間段？”
對直播頗有了解的林岳想了想，說：“晚上八點以後到十二點吧，嗯，不過淩晨一兩點人也不少。”
“這樣啊……”梵雲謠沈思了片刻，繼續問，“你對美食直播有什麽看法。”
“美食區的人也不少，不過粉絲數破百萬的那些頭部主播，多數是做吃播的。”說到這兒，林岳眼睛一亮，“梵老板對直播感興趣？”
梵雲謠也沒否認：“這不是假期一過，人就少了嗎？做直播應該能吸引一部分客源。”
“還不是因為梵老板你不開通外賣業務。”
林岳替那些來店裏吃過飯的游客們打抱不平，“外地的就不說了，很多在本地上班的，平日來店裏吃個飯也不方便，就只有周末……”
“快了，”
林岳叭叭叭的說話聲一頓：“嗯？你說什麽？”
梵雲謠擡手往書架邊的公告欄一指：“喏，新找的本店禦用外賣騎手，金赤。”
林岳：原來這些天那個蹭吃蹭喝的奇怪大塊頭，是專門招來送外賣的啊，不對……
“你不在米團上註冊，要自己單獨做外賣業務？”而且，到時候訂單一多，就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梵雲謠點點頭。
在平臺上註冊，每單還要扣服務費，還不如自己搞一個專用點餐小程序呢。
而且還有免費好用的外賣小哥。
最近學會精打細算，摳摳搜搜過日子的梵雲謠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說到這個話題，梵雲謠從手機裏調出一個二維碼：“正好，這是剛搭起來的簡易版點餐小程序，還在測試期，沒有正式投入使用，林老板幫我測試測試唄。”
“沒問題啊，”林岳掃碼進去小程序。
時硯也好奇地湊過來：“你上午就是在弄這個？”
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拍照：“我哥同事挺多，回頭讓他們幫你做測試。”
界面很快加載出來，林岳看著屏幕上異常簡(po)約(jiu)的界面。
“這是你做的？看不出來，梵老板還挺厲害的啊，不僅做得一手旁人念念不忘的好菜，連編程都會。”
梵雲謠擺擺手，含糊道：“恰好接觸過，略懂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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