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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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歡迎光臨。先生一個人嗎？”
江辭給服務生看了紙條上的地址：“我和人有約。”
服務生看到紙條上的內容笑容又深了幾分：“66號桌位在樓上，您請跟我來。”
這家餐廳從外部裝修看就是一般人不敢踏足的地方，江辭來得還早，坐在座位上接過服務生端來的水道謝後翻了翻菜單，發現以自己現在的餘額就只夠支付一杯中等價位的茶飲。
幸好我提前吃了早餐，江辭想，等會兒我都沒辦法跟對方AA了，如果對方不是程知行我還是當場撤吧。
江辭一杯水喝到一半，時間十一點五十八，對方踩著點兒來了。
對方一身標準的商務西裝套裝，顯然身居上位已久氣勢很盛，但可惜，不是江辭認識的人。
江辭不由有些失望。他起身，語氣裏有不加掩飾的冷淡：“你好。”
對方大概是沒有想到他會有這樣態度，不禁收起了一些輕視之心，說道：“江先生好。我是這家酒店的負責人蔣明正，程先生有重要的會議耽擱了時間，正在趕來的路上，特意吩咐我先過來看看您有什麽需求。”
聽他說到這裏江辭才隱約想起原文好像是有這麽一個橋段，主角還因為第一次有人這麽尊重他而對程知行好感大升。
而事實是，程知行確實有會議耽擱了，但是料定江辭不敢走並沒有告知他，這個酒店負責人只是來看看江辭的笑話，用看似客氣的話語暗裏諷刺了江辭一番，但那個江辭一是緊張二是沒有和這種人精打過交道，沒能聽出他話語裏掩藏的輕蔑。
再次像原來一樣跟蔣明正手下員工聽訓一樣站在這裏聽他說一通廢話是不可能了，江辭又坐回自己的位子，單是這一站一坐的景象就能讓人看出誰主誰從。
蔣明正瞇了瞇眼睛，越發覺得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江辭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暫時沒有什麽需求，不過，蔣先生如果方便的話，能打電話給我的結婚對象，讓他守一下基本的約會禮儀嗎？比如……守時？”
蔣明正本來就是擅自過來看熱鬧，哪能真給程知行打電話，就算打了電話，江辭那話他也不敢說。他堆笑道：“江先生說笑了，要不您先點……”
江辭打斷他：“我可沒有說笑。你要是滿足不了我這個小要求就還是走吧，我沒有其他需求了。有需求也等程知行來了，我親自和他說。”
蔣明正這下不禁心中叫糟。雖然程家的人都知道程知行是個“暴君”，這個不知怎麽冒出來的婚約者也不會受到什麽善待，但是就怕他在“暴君”面前多兩句嘴，說不定就影響了自己的前程。
蔣明正念頭一轉，從西裝內兜裏拿出皮夾抽出一張卡遞給江辭：“您光臨貴店是我們的榮幸，這是我們酒店的高級貴賓卡，歡迎您以後常來。”
江辭沒有伸手接，他把右腿搭到左腿上，以一個放松的姿勢靠在椅背上：“這家酒店是程知行的產業？”
蔣明正老老實實回答：“是程家的產業。”
江辭：“那我要這個貴賓卡做什麽？反正和程知行結婚之後來這裏就相當於在自己家吃飯，又不用消費的，你說是不是。”
蔣明正內心不認為江辭這個純人類能在程知行那個“暴君”身邊過得如意，但是他這話卻是沒說錯，一時之間讓他不知該如何開口：“這……”
手裏一空，蔣明正看著把卡拿走的江辭有些不知所措。
江辭笑道：“雖然我用不著，不過可以借給朋友用。蔣先生不介意吧？”
蔣明正：“不介意，不介意！”
江辭：“蔣先生沒有事要忙嗎？如果有……”
他伸手向外做了個“請”是手勢。
蔣明正立刻扔下一句“有事盡管吩咐服務生”然後匆忙地走了。
江辭自己是個特別守時的人，一般跟他有約的也不會把他就這麽什麽通知也沒有地晾著。
他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十二點二十三分。
江辭決定再等七分鐘。
在這七分鐘期間，江辭搜索了一下程知行，網絡上完全沒有他的信息，更不要說他的照片。程氏集團的信息倒是一搜一大堆，不過沒什麽有用的內容。
一到十二點半，還是沒等到人的江辭便起身往外走。下樓的樓梯走到一半，樓下一群人把樓梯口堵住了。
這群人一個個西裝革履，女性也穿著得體的職業裝，一看就是一群精英。這麽一群人走過來，普通人早就靠邊讓路了，但江辭站在樓梯中間一動不動。
被精英們簇擁著聽著匯報的男人在樓梯中部遇到障礙物的時候停了下來，擡頭時看過去的冰冷眼神讓精英們不禁為“障礙物捏了一把冷汗。
障礙物江辭迎著對方因為瞳色淺淡而顯得格外不近人情的眼睛露出燦爛的笑容：“好久不見啊程知行。”
程知行：“你誰？”
江辭喜悅的心情被他兩個字破壞殆盡，他還是笑著，但是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熱情：“你老公啊。”
眾人：他不要命了嗎？！！！
程知行把手裏原本正在看的文件夾隨便扔給了身旁的人。
江辭看他有發怒的征兆，搶在他開口之前又補充道：“未來的。”
好吧，這個補充好像沒有什麽作用。
但是雖然名字對皮囊對，除此之外哪裏都不對版的程知行讓江辭莫名不爽。忍不住想懟。
程知行定定地看了他兩秒，開口道：“你是江辭。”
江辭看了眼時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你已經遲到三十三分鐘了，不應該表示點兒歉意什麽的嗎？”
雖然這話沒毛病，但是顯然在場的人除了江辭之外沒一個覺得程知行放他三十三分鐘鴿子是什麽不應該的事，全部用一種看瘋子的眼神看著他。
江辭：有病得治。
不得不說，上次這麽和程知行說話的人已經宣布公司破產了。
不過既然對方是他的婚約對象，他還存了一分耐心：“哦？你想要什麽表示？”
江辭毫不客氣：“說句‘對不起’來聽聽？”
眾人：“暴君”的對不起那效果堪比催命符啊，他果然不要命了！
程知行沈默，目光緊緊地盯著江辭臉上的表情，像是在分辨他說這話是因為無知還是因為無畏。
無知又無畏的江辭：“不想說？那算了。我們這也算見面了，我也算完成任務了，那我先走一步？不浪費大忙人時間了。”
說完附贈一個微笑，江辭直接掠過眾人下樓離開了。
眾人面面相覷：他竟然完好無損地走了？他就這麽晾著“暴君”走了？
程知行一向喜怒不顯，大家也猜不出他現在是什麽心情，全都小心翼翼地偷瞄他的神色。
忽然聽他說道：“你們的調查報告上他是這樣的性格？”
旁邊立刻有人應道：“據觀察報告，他是典型的討好型人格，內向老實……”
程知行：“你看他剛才想討好我嗎？”
屬下：“這……”
程知行：“你知道這是多大的失誤嗎？”
屬下：“我這就去重新調查。”
程知行淡淡地看了屬下一眼，沒有再說什麽，繼續往樓上走去。
屬下被這一眼看地差點兒魂都飛了。
其他人對那位屬下投以同情的眼神，並迅速跟上。
出了酒店的門，江辭突然覺得有點兒餓：我現在用貴賓卡去打包點兒吃的還來得及嗎？
不過想想自己的餘額和那家酒店的菜單報價，江辭覺得就算貴賓卡能打一折他也有可能吃不飽，於是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按照原文，江辭也是沒能在這家酒店吃上這頓午飯。原文裏江辭先是被蔣明正諷刺而不自知，然後好不容易等到程知行，也點了餐，但是程知行跟他說了寥寥幾句話就走了，程知行那個氣場壓得他全程都只應“是”，不敢發表意見，更別說在程知行沒動菜品的情況下伸筷子吃飯了。程知行說完就走，但蔣明正又來啰嗦，說了一通廢話，江辭越聽越忐忑，最後還是空腹匆匆地走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面對他的卻是全家的盤問，盤問加上高高在上的教育一直說到晚上，江家大概是覺得解決了一個壓在心頭這麽多年的大麻煩，全家為了慶祝丟下江辭出去吃了，而江家的做飯的阿姨不可能給他開夥，他也只能自己煮了個面條，還被做飯阿姨抱怨弄亂了廚房。
這是怎樣一種慘淡的人生。江辭覺得自己看這本書也會覺得主角不爭氣。
現在，作為一個不爭氣的主角，江辭決定先去飽餐一頓，順便找找有沒有賺錢的途徑。
路邊找了家面館，為了安慰自己被原文憋屈到的心情，江辭點了加料最多最豪華的面，一口氣吃了大半碗才覺得舒服了，等他全部吃完，這個世界又重新變得美好了。
江辭去收銀臺掃碼結賬，看見老板正在鼓搗他那臺電腦：“唉，剛才還好好的呢，這怎麽說壞就壞。”
老板頭發花白，上了年紀了，江辭一瞟電腦屏幕就發現估計是老板點了什麽不該點的鏈接，現在滿屏的惡意廣告。
“中病毒了啊這是。”
老板一聽，立刻說道：“小夥子你懂這個啊？會修不？”
每個信息院的學生都逃不過修電腦的命運，江辭作為信息院一員，自然也是熟門熟路：“我試試看。”
只是一個常見的木馬程序，江辭沒用多少時間就解決了。
老板豎起大拇指：“小夥子有前途，我看斜對過那家修電腦的都沒你專業。”
江辭笑道：“哪能啊，還是人家專門幹這個的更專業。”
老板：“謙虛了！以後常來啊，下次吃面我給你免費！”
江辭：“成，就等您這句話了。”
跟老板笑呵呵扯了幾句，江辭回了江家。
一進門，就感受到了截然不同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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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提前吃了早餐，江辭想，等會兒我都沒辦法跟對方AA了，如果對方不是程知行我還是當場撤吧。
江辭一杯水喝到一半，時間十一點五十八，對方踩著點兒來了。
對方一身標準的商務西裝套裝，顯然身居上位已久氣勢很盛，但可惜，不是江辭認識的人。
江辭不由有些失望。他起身，語氣裏有不加掩飾的冷淡：“你好。”
對方大概是沒有想到他會有這樣態度，不禁收起了一些輕視之心，說道：“江先生好。我是這家酒店的負責人蔣明正，程先生有重要的會議耽擱了時間，正在趕來的路上，特意吩咐我先過來看看您有什麽需求。”
聽他說到這裏江辭才隱約想起原文好像是有這麽一個橋段，主角還因為第一次有人這麽尊重他而對程知行好感大升。
而事實是，程知行確實有會議耽擱了，但是料定江辭不敢走並沒有告知他，這個酒店負責人只是來看看江辭的笑話，用看似客氣的話語暗裏諷刺了江辭一番，但那個江辭一是緊張二是沒有和這種人精打過交道，沒能聽出他話語裏掩藏的輕蔑。
再次像原來一樣跟蔣明正手下員工聽訓一樣站在這裏聽他說一通廢話是不可能了，江辭又坐回自己的位子，單是這一站一坐的景象就能讓人看出誰主誰從。
蔣明正瞇了瞇眼睛，越發覺得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江辭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暫時沒有什麽需求，不過，蔣先生如果方便的話，能打電話給我的結婚對象，讓他守一下基本的約會禮儀嗎？比如……守時？”
蔣明正本來就是擅自過來看熱鬧，哪能真給程知行打電話，就算打了電話，江辭那話他也不敢說。他堆笑道：“江先生說笑了，要不您先點……”
江辭打斷他：“我可沒有說笑。你要是滿足不了我這個小要求就還是走吧，我沒有其他需求了。有需求也等程知行來了，我親自和他說。”
蔣明正這下不禁心中叫糟。雖然程家的人都知道程知行是個“暴君”，這個不知怎麽冒出來的婚約者也不會受到什麽善待，但是就怕他在“暴君”面前多兩句嘴，說不定就影響了自己的前程。
蔣明正念頭一轉，從西裝內兜裏拿出皮夾抽出一張卡遞給江辭：“您光臨貴店是我們的榮幸，這是我們酒店的高級貴賓卡，歡迎您以後常來。”
江辭沒有伸手接，他把右腿搭到左腿上，以一個放松的姿勢靠在椅背上：“這家酒店是程知行的產業？”
蔣明正老老實實回答：“是程家的產業。”
江辭：“那我要這個貴賓卡做什麽？反正和程知行結婚之後來這裏就相當於在自己家吃飯，又不用消費的，你說是不是。”
蔣明正內心不認為江辭這個純人類能在程知行那個“暴君”身邊過得如意，但是他這話卻是沒說錯，一時之間讓他不知該如何開口：“這……”
手裏一空，蔣明正看著把卡拿走的江辭有些不知所措。
江辭笑道：“雖然我用不著，不過可以借給朋友用。蔣先生不介意吧？”
蔣明正：“不介意，不介意！”
江辭：“蔣先生沒有事要忙嗎？如果有……”
他伸手向外做了個“請”是手勢。
蔣明正立刻扔下一句“有事盡管吩咐服務生”然後匆忙地走了。
江辭自己是個特別守時的人，一般跟他有約的也不會把他就這麽什麽通知也沒有地晾著。
他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十二點二十三分。
江辭決定再等七分鐘。
在這七分鐘期間，江辭搜索了一下程知行，網絡上完全沒有他的信息，更不要說他的照片。程氏集團的信息倒是一搜一大堆，不過沒什麽有用的內容。
一到十二點半，還是沒等到人的江辭便起身往外走。下樓的樓梯走到一半，樓下一群人把樓梯口堵住了。
這群人一個個西裝革履，女性也穿著得體的職業裝，一看就是一群精英。這麽一群人走過來，普通人早就靠邊讓路了，但江辭站在樓梯中間一動不動。
被精英們簇擁著聽著匯報的男人在樓梯中部遇到障礙物的時候停了下來，擡頭時看過去的冰冷眼神讓精英們不禁為“障礙物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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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行：“你誰？”
江辭喜悅的心情被他兩個字破壞殆盡，他還是笑著，但是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熱情：“你老公啊。”
眾人：他不要命了嗎？！！！
程知行把手裏原本正在看的文件夾隨便扔給了身旁的人。
江辭看他有發怒的征兆，搶在他開口之前又補充道：“未來的。”
好吧，這個補充好像沒有什麽作用。
但是雖然名字對皮囊對，除此之外哪裏都不對版的程知行讓江辭莫名不爽。忍不住想懟。
程知行定定地看了他兩秒，開口道：“你是江辭。”
江辭看了眼時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你已經遲到三十三分鐘了，不應該表示點兒歉意什麽的嗎？”
雖然這話沒毛病，但是顯然在場的人除了江辭之外沒一個覺得程知行放他三十三分鐘鴿子是什麽不應該的事，全部用一種看瘋子的眼神看著他。
江辭：有病得治。
不得不說，上次這麽和程知行說話的人已經宣布公司破產了。
不過既然對方是他的婚約對象，他還存了一分耐心：“哦？你想要什麽表示？”
江辭毫不客氣：“說句‘對不起’來聽聽？”
眾人：“暴君”的對不起那效果堪比催命符啊，他果然不要命了！
程知行沈默，目光緊緊地盯著江辭臉上的表情，像是在分辨他說這話是因為無知還是因為無畏。
無知又無畏的江辭：“不想說？那算了。我們這也算見面了，我也算完成任務了，那我先走一步？不浪費大忙人時間了。”
說完附贈一個微笑，江辭直接掠過眾人下樓離開了。
眾人面面相覷：他竟然完好無損地走了？他就這麽晾著“暴君”走了？
程知行一向喜怒不顯，大家也猜不出他現在是什麽心情，全都小心翼翼地偷瞄他的神色。
忽然聽他說道：“你們的調查報告上他是這樣的性格？”
旁邊立刻有人應道：“據觀察報告，他是典型的討好型人格，內向老實……”
程知行：“你看他剛才想討好我嗎？”
屬下：“這……”
程知行：“你知道這是多大的失誤嗎？”
屬下：“我這就去重新調查。”
程知行淡淡地看了屬下一眼，沒有再說什麽，繼續往樓上走去。
屬下被這一眼看地差點兒魂都飛了。
其他人對那位屬下投以同情的眼神，並迅速跟上。
出了酒店的門，江辭突然覺得有點兒餓：我現在用貴賓卡去打包點兒吃的還來得及嗎？
不過想想自己的餘額和那家酒店的菜單報價，江辭覺得就算貴賓卡能打一折他也有可能吃不飽，於是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按照原文，江辭也是沒能在這家酒店吃上這頓午飯。原文裏江辭先是被蔣明正諷刺而不自知，然後好不容易等到程知行，也點了餐，但是程知行跟他說了寥寥幾句話就走了，程知行那個氣場壓得他全程都只應“是”，不敢發表意見，更別說在程知行沒動菜品的情況下伸筷子吃飯了。程知行說完就走，但蔣明正又來啰嗦，說了一通廢話，江辭越聽越忐忑，最後還是空腹匆匆地走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面對他的卻是全家的盤問，盤問加上高高在上的教育一直說到晚上，江家大概是覺得解決了一個壓在心頭這麽多年的大麻煩，全家為了慶祝丟下江辭出去吃了，而江家的做飯的阿姨不可能給他開夥，他也只能自己煮了個面條，還被做飯阿姨抱怨弄亂了廚房。
這是怎樣一種慘淡的人生。江辭覺得自己看這本書也會覺得主角不爭氣。
現在，作為一個不爭氣的主角，江辭決定先去飽餐一頓，順便找找有沒有賺錢的途徑。
路邊找了家面館，為了安慰自己被原文憋屈到的心情，江辭點了加料最多最豪華的面，一口氣吃了大半碗才覺得舒服了，等他全部吃完，這個世界又重新變得美好了。
江辭去收銀臺掃碼結賬，看見老板正在鼓搗他那臺電腦：“唉，剛才還好好的呢，這怎麽說壞就壞。”
老板頭發花白，上了年紀了，江辭一瞟電腦屏幕就發現估計是老板點了什麽不該點的鏈接，現在滿屏的惡意廣告。
“中病毒了啊這是。”
老板一聽，立刻說道：“小夥子你懂這個啊？會修不？”
每個信息院的學生都逃不過修電腦的命運，江辭作為信息院一員，自然也是熟門熟路：“我試試看。”
只是一個常見的木馬程序，江辭沒用多少時間就解決了。
老板豎起大拇指：“小夥子有前途，我看斜對過那家修電腦的都沒你專業。”
江辭笑道：“哪能啊，還是人家專門幹這個的更專業。”
老板：“謙虛了！以後常來啊，下次吃面我給你免費！”
江辭：“成，就等您這句話了。”
跟老板笑呵呵扯了幾句，江辭回了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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