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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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8
齊木楠雄按照約好的時間出現在了你們家。
還帶了一份銅鑼燒作為手信。
巧合的是，你們點的外賣裏面也有一份銅鑼燒。
唔，還是同一家。
看得出來，齊木楠雄多半是瞬移到了附近才想起來上門拜訪需要帶禮物這件事情，然後就挑最近的那家買了。
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打包回來的咖啡果凍！
中午你在食堂試吃過了，比諸伏景光做的還要略勝一籌。
該說不愧是從遠月出來的廚師麽？
齊木楠雄顯然也很滿意這份甜品，不過，當用完餐以後，他非常難得地開了口。
“能麻煩萩原先生回避一下麽？媽媽有些事情要求我轉告給姐姐。”
聽到這聲姐姐你自己忍不住抖了一下，總覺得占了老大的便宜。
“啊，好的，那我先回隔壁再看看有沒有什麽忘記收拾的，你們聊。”
萩原研二也楞了一下，這麽直接的請求讓他有些不太適應，但考慮到齊木楠雄本身似乎就是不擅長交際的樣子，說話這麽直接也不奇怪。
他很是主動地收拾好了餐具，正打算幫你泡茶，卻被有些尷尬的你抱住了胳膊。
“抱歉，研二，齊木他來之前也沒說這事……我來泡茶吧，你現在過去的話要不帶一份銅鑼燒給松田？”
晚飯的點突然過去，屬實有些尷尬了。
“沒事，小陣平他今天加班了，還沒下班呢。那我先過去了，你們聊。”
萩原研二還是幫你把銅鑼燒給裝了盤端上了桌子，然後才離開，帶上門的時候發出的聲音都幾乎為零，這般輕手輕腳的，讓你倍感愧疚。
但是你並不會因為這一點點愧疚就把世界大融合這種事情跟他說的！
你還不想被當成神經病。
如果你不是親歷者，你也壓根不會信的好麽？
誰家穿越者坐個飛機天上睡一覺，落地世界都變了啊？
沒看見小說動畫裏不是空難就是車禍，最不濟也得生場大病。
哪像你，風平浪靜地感受了一下世界大融合，然後繼續過著平平無奇的社畜生活。
唯一的例外就是談了一個絕世好男友。
畢竟萩原研二這種哪裏都讓你心動的男人，放到原本的世界中，你天天去月老廟前長跪不起也遇不到一個。
“好吧，現在研二不在，你可以說說到底哪裏有問題了。”
就算知道自己心裏想什麽齊木楠雄都會知道，但你還是覺得說出來舒服點，不然真的會覺得自己在幻聽。
【不是你的問題。】
“嗯？”
【是他的問題，他在世界剛融合的那段時間裏，調查了地圖變化問題和空間重疊造成的店鋪登記地址重覆的問題。這些問題是融合初期最容易碰到的，大部分人會以為是自己記錯了，但是他全部都細致地記了下來，雖然世界意志有強行影響他的判斷力，讓他忽視了這部分問題，但是之前的那些夢境碎片裏，有幾個場景實在令他印象深刻，而發生那些場景的地方現在位置都發生了變化，這讓他又把之前的本子找了出來並且抽空去核對了一遍，得到的結論讓他對好幾個地址的產權證是如何辦下來的產生了一些懷疑。】
“所以？為了讓他不在懷疑幹脆讓他以為自己在夢裏記錯了？”
【不，他在脫離世界意志的影響。如果他去認真調查這些地方，並且找到他那個與主角有非常大淵源的朋友幫忙的話，這會影響到這個世界原本的故事正常發展。所以世界意志在試圖混攪他的記憶。】
你聽得頭疼，在你看來就是死小的世界意志在搞事情，齊木楠雄卻否認了你的說法。
他還在繼續解釋覆雜的映射原理，而你卻只想知道一個重點。
【怎麽樣讓他不要再做這麽多噩夢？】
“嗯，我只想知道這個。”
【這很難，這需要他自己繼續忽視那些不正常的地方才行。】
這令你很無語，這要怎麽忽視？
啊，當然，你忽視的很徹底。
你完全無視了霓虹多出來的一大片人工島，也無視了種花家在三亞那一片填出來的一大塊地。
這兩塊地方還能說只是因為遠月學園需要大塊的土地來建立美食帝國。
可忽視這些，也無法忽視前陣子最火爆的國際新聞：夏威夷游客誤入軍事基地，發現這裏什麽都能學，只要你願意花錢。
這樣的事情被各國媒體爭相報道。
統統都在譴責阿美莉卡對於軍火管控力度差，無視普通民眾生命安全。
說白了，這些事情，只要是記憶力正常的人都會覺得這些幾乎是一夜之間冒出來的。
當然大家通常會給自己找些正經理由說服自己。
比如陰謀論說什麽這是國家密謀多年的大計劃，又比如仇富論說這都是富豪們的游樂園，普通人不知道是正常的。
這樣那樣各種自我安慰，就這麽過去了。
反正不管怎麽樣，普通人都只能按部就班地過日子，哪有那麽多波瀾起伏的如歌歲月。
但萩原研二和他那幾個同期，都不是什麽糊弄著過日子的普通人。
較真起來……
眼下只是因為翻到了幾年前的記事本，想起這地圖變更的問題就開始思考是不是出現過什麽沒有註意到的疑點。
如果真的讓他核實到小小的一個東京憑空多出來一個米花町還有那麽多之前聽都沒聽過的學校。
他不拉著那幾個人徹底調查一遍才怪。
“世界融合難道不應該像電影裏動畫裏一樣？各種資料一夜之間全部都自動變化的麽？怎麽還能有那麽多BUG留存？”
你忍不住想起一句經典的吐槽。
整個世界就是個巨大的草臺班子……
【這麽說也沒錯，確實挺草率的，我問要不要融合一下的時候它們幾個沒怎麽考慮就答應了。】
……
行……你是大佬你說了算。
“什麽辦法都沒有麽？”
【讓他忙碌起來？忙到沒空去處理這個問題，拖上幾個月，等世界意志補完Bug，到時候他再去找他那個朋友，估計他們就調查不出來什麽奇怪的地方了。】
哈？幾個月？
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立刻馬上打補丁麽？幾個月？樹懶的效率都不止這麽慢了吧？
【畢竟它們幾個要商量著來，又不能變更陸地和海洋的比例，那會影響整體環境，所以只能讓整個星球都放大一點了。】
啊？那難道不會影響到整個星系麽？
【這一點點變化不至於。】
你覺得自己這麽多年學到的物理知識都受到了一些顛覆性挑戰，但仔細想想這麽大個星球確實稍微大點好像也沒啥問題。
反正各種文學創作裏星球爆炸也爆炸過，整個星球變成飛船也變過，時間重疊啥的都有過，只是區區幾個世界意志想要讓整個星球擴大一點補補Bug。
但你還是覺得哪裏不太對。
“這麽大動靜，發現Bug的是不是不止研二一個。”
【是。】
齊木楠雄非常難得地沒有再解釋什麽。
你也不想再繼續打聽下去了。
幾個世界裏都有聰明人，各個頂尖學府的大Boss們並不是吃幹飯的。
這些突如其來的變化總會有更多人發現不太對，消失幾個漫畫故事不是什麽大問題，整個人類的生存空間出現變化這種事情，可就非常嚴重了。
萩原研二最多也就是懷疑一下是不是政府機關裏存在與犯罪組織有違法交易的蛀蟲，試圖挖掘出背後的經濟犯，而那些人恐怕在連夜開會討論人類存亡的大事吧？
“這麽大的事情，它們打算怎麽應對？其他人現在是什麽情況？”
【多夢容易導致失眠，睡眠質量下降容易導致註意力無法集中，身體感到諸多不適，這種前提下判斷力會產生極大的影響……】
“好了，不用說了，總之就是讓他們短時間內先去看病，是吧？”
【嗯。但是也不是沒有好處，起碼他的朋友們都活下來了，以及，現在看到的那些，說不定以後會有用。】
“以後專門去案發現場阻止案件發生是吧？”
你感覺自己的嘴角在抽搐，不是說要讓主角經歷必要事件來達成世界正常成長麽？
那繼續死那麽多人……你要不還是直接帶著研二回種花定居吧，米花太危險了，到處都是小黑。
【已經不可能死那麽多人了，世界在趨於正常化，那個小孩子不可能再經歷上午在學校處理盜竊案，中午回家處理殺人事件，下午繼續解決中毒事件，晚上再去跟蹤犯罪組織這樣的極限時間管理。】
這話聽得你忍不住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壓了壓驚。
這時候你才發現齊木楠雄居然已經吃完了咖啡果凍開始吃銅鑼燒了。
“我以為你不吃咖啡果凍以外的點心呢？”
【解釋這麽多很餓。】
啊，真是抱歉啊，我只是個不了解世界融合大問題也不願意正視世界異常的普通人。
你在心裏這麽默念著的同時，擡手給齊木楠雄的茶杯添滿了水。
“總之，這些噩夢幾個月內都是無解對吧？我這麽理解可以麽？”
你可沒有什麽信心讓萩原研二忙碌到腳不沾地的地步。
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如何緩解這些夢境給他帶來的心理壓力吧。
【其實不用擔心那麽多，他自己已經做了不少心理疏解，比起這些，我覺得你更要操心家鄉的父母在見到這位準女婿以後會是什麽反應。我吃好了，告辭。】
齊木楠雄丟下一個炸彈，根本不等你有什麽反應，擦了擦嘴轉身就走。
拉開門一轉身，他就看見了正靠在隔壁門上抽煙的萩原研二。
他微微鞠了一躬，給萩原研二比劃了一個加油的手勢，非常罕見地開口道。
“伯父伯母會很喜歡你的。”
說完，齊木楠雄就直接往電梯走去。
在他走到電梯口的瞬間，電梯門剛好打開，松田陣平從裏面走了出來。
見到齊木楠雄他楞了一下，還想大個招呼，又想起對方根本不認識自己，還不等他想好要怎麽稱呼齊木楠雄，對方已經直接走進了電梯裏。
看著那兩扇金屬門在自己眼前合上，松田陣平剛舉起來想要打招呼的手又尷尬地放下。
他一轉頭，看到靠在自家門口手裏捏著個香煙尾巴在發呆的萩原研二。
感覺到自己的頭開始疼了。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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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帶了一份銅鑼燒作為手信。
巧合的是，你們點的外賣裏面也有一份銅鑼燒。
唔，還是同一家。
看得出來，齊木楠雄多半是瞬移到了附近才想起來上門拜訪需要帶禮物這件事情，然後就挑最近的那家買了。
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打包回來的咖啡果凍！
中午你在食堂試吃過了，比諸伏景光做的還要略勝一籌。
該說不愧是從遠月出來的廚師麽？
齊木楠雄顯然也很滿意這份甜品，不過，當用完餐以後，他非常難得地開了口。
“能麻煩萩原先生回避一下麽？媽媽有些事情要求我轉告給姐姐。”
聽到這聲姐姐你自己忍不住抖了一下，總覺得占了老大的便宜。
“啊，好的，那我先回隔壁再看看有沒有什麽忘記收拾的，你們聊。”
萩原研二也楞了一下，這麽直接的請求讓他有些不太適應，但考慮到齊木楠雄本身似乎就是不擅長交際的樣子，說話這麽直接也不奇怪。
他很是主動地收拾好了餐具，正打算幫你泡茶，卻被有些尷尬的你抱住了胳膊。
“抱歉，研二，齊木他來之前也沒說這事……我來泡茶吧，你現在過去的話要不帶一份銅鑼燒給松田？”
晚飯的點突然過去，屬實有些尷尬了。
“沒事，小陣平他今天加班了，還沒下班呢。那我先過去了，你們聊。”
萩原研二還是幫你把銅鑼燒給裝了盤端上了桌子，然後才離開，帶上門的時候發出的聲音都幾乎為零，這般輕手輕腳的，讓你倍感愧疚。
但是你並不會因為這一點點愧疚就把世界大融合這種事情跟他說的！
你還不想被當成神經病。
如果你不是親歷者，你也壓根不會信的好麽？
誰家穿越者坐個飛機天上睡一覺，落地世界都變了啊？
沒看見小說動畫裏不是空難就是車禍，最不濟也得生場大病。
哪像你，風平浪靜地感受了一下世界大融合，然後繼續過著平平無奇的社畜生活。
唯一的例外就是談了一個絕世好男友。
畢竟萩原研二這種哪裏都讓你心動的男人，放到原本的世界中，你天天去月老廟前長跪不起也遇不到一個。
“好吧，現在研二不在，你可以說說到底哪裏有問題了。”
就算知道自己心裏想什麽齊木楠雄都會知道，但你還是覺得說出來舒服點，不然真的會覺得自己在幻聽。
【不是你的問題。】
“嗯？”
【是他的問題，他在世界剛融合的那段時間裏，調查了地圖變化問題和空間重疊造成的店鋪登記地址重覆的問題。這些問題是融合初期最容易碰到的，大部分人會以為是自己記錯了，但是他全部都細致地記了下來，雖然世界意志有強行影響他的判斷力，讓他忽視了這部分問題，但是之前的那些夢境碎片裏，有幾個場景實在令他印象深刻，而發生那些場景的地方現在位置都發生了變化，這讓他又把之前的本子找了出來並且抽空去核對了一遍，得到的結論讓他對好幾個地址的產權證是如何辦下來的產生了一些懷疑。】
“所以？為了讓他不在懷疑幹脆讓他以為自己在夢裏記錯了？”
【不，他在脫離世界意志的影響。如果他去認真調查這些地方，並且找到他那個與主角有非常大淵源的朋友幫忙的話，這會影響到這個世界原本的故事正常發展。所以世界意志在試圖混攪他的記憶。】
你聽得頭疼，在你看來就是死小的世界意志在搞事情，齊木楠雄卻否認了你的說法。
他還在繼續解釋覆雜的映射原理，而你卻只想知道一個重點。
【怎麽樣讓他不要再做這麽多噩夢？】
“嗯，我只想知道這個。”
【這很難，這需要他自己繼續忽視那些不正常的地方才行。】
這令你很無語，這要怎麽忽視？
啊，當然，你忽視的很徹底。
你完全無視了霓虹多出來的一大片人工島，也無視了種花家在三亞那一片填出來的一大塊地。
這兩塊地方還能說只是因為遠月學園需要大塊的土地來建立美食帝國。
可忽視這些，也無法忽視前陣子最火爆的國際新聞：夏威夷游客誤入軍事基地，發現這裏什麽都能學，只要你願意花錢。
這樣的事情被各國媒體爭相報道。
統統都在譴責阿美莉卡對於軍火管控力度差，無視普通民眾生命安全。
說白了，這些事情，只要是記憶力正常的人都會覺得這些幾乎是一夜之間冒出來的。
當然大家通常會給自己找些正經理由說服自己。
比如陰謀論說什麽這是國家密謀多年的大計劃，又比如仇富論說這都是富豪們的游樂園，普通人不知道是正常的。
這樣那樣各種自我安慰，就這麽過去了。
反正不管怎麽樣，普通人都只能按部就班地過日子，哪有那麽多波瀾起伏的如歌歲月。
但萩原研二和他那幾個同期，都不是什麽糊弄著過日子的普通人。
較真起來……
眼下只是因為翻到了幾年前的記事本，想起這地圖變更的問題就開始思考是不是出現過什麽沒有註意到的疑點。
如果真的讓他核實到小小的一個東京憑空多出來一個米花町還有那麽多之前聽都沒聽過的學校。
他不拉著那幾個人徹底調查一遍才怪。
“世界融合難道不應該像電影裏動畫裏一樣？各種資料一夜之間全部都自動變化的麽？怎麽還能有那麽多BUG留存？”
你忍不住想起一句經典的吐槽。
整個世界就是個巨大的草臺班子……
【這麽說也沒錯，確實挺草率的，我問要不要融合一下的時候它們幾個沒怎麽考慮就答應了。】
……
行……你是大佬你說了算。
“什麽辦法都沒有麽？”
【讓他忙碌起來？忙到沒空去處理這個問題，拖上幾個月，等世界意志補完Bug，到時候他再去找他那個朋友，估計他們就調查不出來什麽奇怪的地方了。】
哈？幾個月？
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立刻馬上打補丁麽？幾個月？樹懶的效率都不止這麽慢了吧？
【畢竟它們幾個要商量著來，又不能變更陸地和海洋的比例，那會影響整體環境，所以只能讓整個星球都放大一點了。】
啊？那難道不會影響到整個星系麽？
【這一點點變化不至於。】
你覺得自己這麽多年學到的物理知識都受到了一些顛覆性挑戰，但仔細想想這麽大個星球確實稍微大點好像也沒啥問題。
反正各種文學創作裏星球爆炸也爆炸過，整個星球變成飛船也變過，時間重疊啥的都有過，只是區區幾個世界意志想要讓整個星球擴大一點補補Bug。
但你還是覺得哪裏不太對。
“這麽大動靜，發現Bug的是不是不止研二一個。”
【是。】
齊木楠雄非常難得地沒有再解釋什麽。
你也不想再繼續打聽下去了。
幾個世界裏都有聰明人，各個頂尖學府的大Boss們並不是吃幹飯的。
這些突如其來的變化總會有更多人發現不太對，消失幾個漫畫故事不是什麽大問題，整個人類的生存空間出現變化這種事情，可就非常嚴重了。
萩原研二最多也就是懷疑一下是不是政府機關裏存在與犯罪組織有違法交易的蛀蟲，試圖挖掘出背後的經濟犯，而那些人恐怕在連夜開會討論人類存亡的大事吧？
“這麽大的事情，它們打算怎麽應對？其他人現在是什麽情況？”
【多夢容易導致失眠，睡眠質量下降容易導致註意力無法集中，身體感到諸多不適，這種前提下判斷力會產生極大的影響……】
“好了，不用說了，總之就是讓他們短時間內先去看病，是吧？”
【嗯。但是也不是沒有好處，起碼他的朋友們都活下來了，以及，現在看到的那些，說不定以後會有用。】
“以後專門去案發現場阻止案件發生是吧？”
你感覺自己的嘴角在抽搐，不是說要讓主角經歷必要事件來達成世界正常成長麽？
那繼續死那麽多人……你要不還是直接帶著研二回種花定居吧，米花太危險了，到處都是小黑。
【已經不可能死那麽多人了，世界在趨於正常化，那個小孩子不可能再經歷上午在學校處理盜竊案，中午回家處理殺人事件，下午繼續解決中毒事件，晚上再去跟蹤犯罪組織這樣的極限時間管理。】
這話聽得你忍不住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壓了壓驚。
這時候你才發現齊木楠雄居然已經吃完了咖啡果凍開始吃銅鑼燒了。
“我以為你不吃咖啡果凍以外的點心呢？”
【解釋這麽多很餓。】
啊，真是抱歉啊，我只是個不了解世界融合大問題也不願意正視世界異常的普通人。
你在心裏這麽默念著的同時，擡手給齊木楠雄的茶杯添滿了水。
“總之，這些噩夢幾個月內都是無解對吧？我這麽理解可以麽？”
你可沒有什麽信心讓萩原研二忙碌到腳不沾地的地步。
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如何緩解這些夢境給他帶來的心理壓力吧。
【其實不用擔心那麽多，他自己已經做了不少心理疏解，比起這些，我覺得你更要操心家鄉的父母在見到這位準女婿以後會是什麽反應。我吃好了，告辭。】
齊木楠雄丟下一個炸彈，根本不等你有什麽反應，擦了擦嘴轉身就走。
拉開門一轉身，他就看見了正靠在隔壁門上抽煙的萩原研二。
他微微鞠了一躬，給萩原研二比劃了一個加油的手勢，非常罕見地開口道。
“伯父伯母會很喜歡你的。”
說完，齊木楠雄就直接往電梯走去。
在他走到電梯口的瞬間，電梯門剛好打開，松田陣平從裏面走了出來。
見到齊木楠雄他楞了一下，還想大個招呼，又想起對方根本不認識自己，還不等他想好要怎麽稱呼齊木楠雄，對方已經直接走進了電梯裏。
看著那兩扇金屬門在自己眼前合上，松田陣平剛舉起來想要打招呼的手又尷尬地放下。
他一轉頭，看到靠在自家門口手裏捏著個香煙尾巴在發呆的萩原研二。
感覺到自己的頭開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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