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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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2
送完工藤新一，再隨便找了家還開門的家庭餐廳糊弄完晚飯後，時間已經很晚了。
松田陣平本來還有事情想和萩原研二聊一聊，但看了看時間，考慮到明天兩人都得值班，累了一天的松田陣平選擇先回家消息。
反正他要說的事情也沒那麽急。
在沒開車的情況下，你們和松田陣平選擇在公交車站分道揚鑣。
他等著公車回破破爛爛還沒修覆的公寓繼續湊合一晚上，而你們則是漫步在回酒店的路上。
晚上九點多的路燈依舊明亮，可這並不妨礙小巷暗得像是下一秒就會沖出來一個不法分子。
說實話，其實在今天那個跟蹤犯出現之前，你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
畢竟之前你的生活雖然有點波瀾起伏，但沒有任何一樁案件是直接發生在你身上的。
而這一回，犯人的目標明顯是你，這不免讓你心裏產生了一絲緊張的情緒。
萩原研二明顯地感到了你的情緒變化，低頭看了你一眼，順著你的眼神看向黝黑的小巷，他立馬就猜到了你在想些什麽。
“別擔心，那個人他很快就會再進去了，你不要緊張，我保證，我一定在新年的第一天到來之前，讓那兩個家夥一起去牢裏相親相愛。”
萩原研二的話一下子就安撫了你不安的情緒，看著牢牢牽住你的大掌和他寬厚的肩膀，你突然覺得安全感十足。
今天二十九號，距離新年的第一天還有兩天，萩原研二的意思很好理解，他會在兩天內把犯人捉拿歸案。
就是不知道他要怎麽解決那個管理員，對方還沒有直接動手傷人，不能作為犯人收押。
這點基本道理你還是懂的。
但你看了看萩原研二的神色，卻放棄了繼續追問，而是換了個新話題。
“那明天我就直接在酒店裏宅一天，等你的好消息咯！”
對自己戰五渣的能力有著相當準確認知的你，從來不會在非自己專業領域的內容上追究些什麽。
更何況昨天加上今天你已經擺爛了兩天了，好些工作都積壓在了那裏。
種花三十一日就要放元旦假期了，明天就算萩原研二不上班想要帶你出去約會，你恐怕都得拒絕他，將時間留給堆積的工作們。
見你重新恢覆了元氣，萩原研二也放心了下來，給你交代了一堆安全註意事項後，親自看著你乖乖地進了房門，才從酒店離開。
是的，今天他選擇不在酒店留宿。
因為他需要去那個招蜂引蝶的酒吧，找那兩個家夥幫點小忙。
警官的身份加上一些小小的話語技巧，讓對於本就因為這棟房屋存在諸多法律問題而緊張不已的小倉經理給出了一些關鍵性信息。
首先，這棟房屋之所以會翻新再出售，完全是因為那裏存在鬧鬼的流言，每一任租客都租不到三個月就會搬走，根本收不到多少租金。
其次，這棟房屋和土地的出售協議其實是松本次郎送來的這件事小倉經理其實也是知情的，但是他沒有那個膽子去舉報在逃的松本次郎。
因為他害怕自己會遭到報覆。
在小倉經理口中，本田朝光會在租約還沒到期之前就英年早逝，和松本次郎以及那位接待他的種花籍中介脫不了關系。
本田先生會簽下這份租賃合同是被松本次郎偽造的租金收益表所蠱惑，以為這樣可以躺著收租不用再日夜辛勞地工作，卻沒想到房子根本租不出去，還常年被警察監控，動不動就有人上門回訪確認松本次郎沒有再聯系他。
這讓花了半生積蓄租下這片土地的本田朝光極其惱火。
而他的死亡也存在極大的疑點，屍體被發現的時候，正好是最近一次警察回訪後的第二天，死因是因為從樓梯上摔下來，頭著地撞擊到太陽穴，引起腦溢血後死亡。
但究竟是自己摔下來，還是有人動了手，這就不好說了。
萩原研二還為此特地查詢了一下今年的案件記錄，在看到唯一一條關於本田朝光的相關記錄後，他不由得嘆了口氣，本田朝光的死亡被記錄為意外死亡，連案件記錄都沒有。
常規系統裏已經沒辦法查到關於松本次郎是否和松本夫人還有聯絡的信息，也沒辦法調查到那個企圖對你動手的管理員盧善的相關信息。
既然明面上沒有任何記錄，那麽，他就只能寄希望於兩位臥底黑暗組織的公安先生們能夠有其他的信息渠道了。
尤其是那位自稱現在可是高級情報員的“零”。
“所以這就是你大半夜來這裏點上一大杯冰水，坐在吧臺哪都不去的理由麽？”
降谷零今天並沒有出現在酒吧裏。
還在這裏的只有受了重傷還裹著繃帶卻依舊兢兢業業上崗的“混血調酒師”諸伏景光。
新年假期裏，還會開門的地方並不多，就算是新年假期也過得和平日無異的紈絝子弟們，幾乎就和每日打卡一樣，蜂擁在這喧鬧的酒吧裏。
萩原研二帶著藍牙耳機，坐在角落裏，小聲地講述了自己的懷疑和他目前所需要的相關信息。
而遠在另一頭擦著杯子的諸伏景光冷笑了一聲。
“你太溫和了，萩原。”
接觸了太多的黑暗面，這兩個家夥所做的事情和那些惡貫滿盈的家夥比起來，簡直就是小打小鬧。
在萩原研二給出人名後就第一時間在組織的情報庫裏搜索了相關信息的諸伏景光在看完信息後，更是對這兩個渣滓充滿了唾棄。
信息等級低到他目前的小嘍啰身份都能直接查到的家夥，如果不是碰巧曾經幫組織處理過兩處有問題的安全屋，他們恐怕都沒資格出現在組織的資料庫裏。
“那個盧善，這個名字可以改改了，最好改成偽善。萩原你曾經提起過一次，你會和X桑認識，是因為爆炸事故，而這個盧善那時候就坑過X桑一次？”
“是的，他沒有按規定清理房屋，並且登記了虛假的註冊信息，還在屋內裝了針孔攝像頭。”
萩原研二一口就將並不多的冰水直接灌進了喉嚨，大概說明了一下盧善之前會被判刑的原因。
聽完萩原研二的解釋，諸伏景光在萩原研二晃著杯子示意後，走了過去，一邊裝模作樣地調酒，一邊向他解說著自己這邊查到的信息。
“呵，他的盜攝事業沒能發展起來，但是坑摸拐騙的能力反倒是更上了一層樓，出獄後他因為缺錢，開始拋售自己名下的房產，好幾套都是賣給了比較有錢的留學生。”
諸伏景光將多次搖晃後的冰水倒進了杯裏，遞到萩原研二面前。
“在發現初次出國的種花留學生相當依賴他這樣的老人後，他就開始將各種問題房包裝成精品公寓，借著種花人不了解塔樓和公寓之間的區別，也不清楚不同房屋之間的實際問題點在哪裏，利用他華裔的身份，各種忽悠，幫事務所賣掉了數套問題房，達成的租約更是數不勝數。”
“現在，那家事務所只要遇到有問題的房子，都是交給盧善去處理，我們這裏有兩處報廢的安全屋，也是交給他去掃尾轉售的。”
諸伏景光鞠了個躬，外人看來，只會覺得他是在給客人上酒，完全沒發現他在冰杯下還遞過去一把鑰匙。
“地址我發給你了，Zero現在就在那，估計正在幫你查松本次郎的消息，去完不要直接回家，隨便去哪壁兜一圈再回家。”
萩原研二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將剛剛倒滿的冰水再次一口飲盡，在舉起杯子的瞬間將鑰匙收進了袖管裏。
“酒很好，多謝款待。”
“謝謝您的光臨，期待您的再次光臨。”
離開溫暖的酒吧，撲面而來的寒風讓剛剛連灌兩杯冰水的萩原研二忍不住抖了抖，但他還是放棄了裹緊外套這種影響形象的行為。
拿起手機確認了一下地址後，他皺了皺眉，選擇從最近的巷子裏穿過去。
怎麽就租在這裏了呢？
萩原研二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麽去理解自己的兩位同期到底在想些什麽了。
在明知道自己可能在通緝榜上的情況下，居然直接租在警視廳隔壁的老破小裏。
諸伏景光的劉海幾乎完全遮住了眉眼，肌肉練得過於發達後，倒是和當初警校期判若兩人。
可降谷零時瘋了麽？
就他那頭特殊的金發，警校同學還不是一認一個準？
就算是秉承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信條，那也有些太離譜了吧？
萩原研二帶著滿腦子的問號來到了指定地址，到了地方後他倒是有些理解降谷零的選擇了。
這片地區有點太亂了。
老舊矮小的木結構房屋夾雜在隔壁兩側新返修的三層一戶建中間，看著就非常寒酸。關鍵是這樣的搭配組合並不止一個。
而且門牌號基本都是缺失狀態，萩原研二左顧右盼，根本不知道究竟哪一戶是諸伏景光交代的。
就在他糾結要不要上前敲門的時候，耳機收到了通話提示。
“餵？您好？”
“萩原，不要去中間那戶，看看右邊。”
降谷零的聲音從耳機中傳出，萩原研二順著他的提示直接轉頭看去，一個定制金色發片的晴天娃娃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他的眼前。
而他的主人正舉著手機，一搖一擺地晃動著手裏掛著的晴天娃娃。
晴天娃娃從他的眼前慢慢地飄蕩到了木結構小屋和三層小洋房之間的空隙裏，正當萩原研二充滿了困惑不知道要如何上前的時候，耳機裏，降谷零的聲音飄了出來。
“從中間的小樓梯上來，我在三樓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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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工藤新一，再隨便找了家還開門的家庭餐廳糊弄完晚飯後，時間已經很晚了。
松田陣平本來還有事情想和萩原研二聊一聊，但看了看時間，考慮到明天兩人都得值班，累了一天的松田陣平選擇先回家消息。
反正他要說的事情也沒那麽急。
在沒開車的情況下，你們和松田陣平選擇在公交車站分道揚鑣。
他等著公車回破破爛爛還沒修覆的公寓繼續湊合一晚上，而你們則是漫步在回酒店的路上。
晚上九點多的路燈依舊明亮，可這並不妨礙小巷暗得像是下一秒就會沖出來一個不法分子。
說實話，其實在今天那個跟蹤犯出現之前，你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
畢竟之前你的生活雖然有點波瀾起伏，但沒有任何一樁案件是直接發生在你身上的。
而這一回，犯人的目標明顯是你，這不免讓你心裏產生了一絲緊張的情緒。
萩原研二明顯地感到了你的情緒變化，低頭看了你一眼，順著你的眼神看向黝黑的小巷，他立馬就猜到了你在想些什麽。
“別擔心，那個人他很快就會再進去了，你不要緊張，我保證，我一定在新年的第一天到來之前，讓那兩個家夥一起去牢裏相親相愛。”
萩原研二的話一下子就安撫了你不安的情緒，看著牢牢牽住你的大掌和他寬厚的肩膀，你突然覺得安全感十足。
今天二十九號，距離新年的第一天還有兩天，萩原研二的意思很好理解，他會在兩天內把犯人捉拿歸案。
就是不知道他要怎麽解決那個管理員，對方還沒有直接動手傷人，不能作為犯人收押。
這點基本道理你還是懂的。
但你看了看萩原研二的神色，卻放棄了繼續追問，而是換了個新話題。
“那明天我就直接在酒店裏宅一天，等你的好消息咯！”
對自己戰五渣的能力有著相當準確認知的你，從來不會在非自己專業領域的內容上追究些什麽。
更何況昨天加上今天你已經擺爛了兩天了，好些工作都積壓在了那裏。
種花三十一日就要放元旦假期了，明天就算萩原研二不上班想要帶你出去約會，你恐怕都得拒絕他，將時間留給堆積的工作們。
見你重新恢覆了元氣，萩原研二也放心了下來，給你交代了一堆安全註意事項後，親自看著你乖乖地進了房門，才從酒店離開。
是的，今天他選擇不在酒店留宿。
因為他需要去那個招蜂引蝶的酒吧，找那兩個家夥幫點小忙。
警官的身份加上一些小小的話語技巧，讓對於本就因為這棟房屋存在諸多法律問題而緊張不已的小倉經理給出了一些關鍵性信息。
首先，這棟房屋之所以會翻新再出售，完全是因為那裏存在鬧鬼的流言，每一任租客都租不到三個月就會搬走，根本收不到多少租金。
其次，這棟房屋和土地的出售協議其實是松本次郎送來的這件事小倉經理其實也是知情的，但是他沒有那個膽子去舉報在逃的松本次郎。
因為他害怕自己會遭到報覆。
在小倉經理口中，本田朝光會在租約還沒到期之前就英年早逝，和松本次郎以及那位接待他的種花籍中介脫不了關系。
本田先生會簽下這份租賃合同是被松本次郎偽造的租金收益表所蠱惑，以為這樣可以躺著收租不用再日夜辛勞地工作，卻沒想到房子根本租不出去，還常年被警察監控，動不動就有人上門回訪確認松本次郎沒有再聯系他。
這讓花了半生積蓄租下這片土地的本田朝光極其惱火。
而他的死亡也存在極大的疑點，屍體被發現的時候，正好是最近一次警察回訪後的第二天，死因是因為從樓梯上摔下來，頭著地撞擊到太陽穴，引起腦溢血後死亡。
但究竟是自己摔下來，還是有人動了手，這就不好說了。
萩原研二還為此特地查詢了一下今年的案件記錄，在看到唯一一條關於本田朝光的相關記錄後，他不由得嘆了口氣，本田朝光的死亡被記錄為意外死亡，連案件記錄都沒有。
常規系統裏已經沒辦法查到關於松本次郎是否和松本夫人還有聯絡的信息，也沒辦法調查到那個企圖對你動手的管理員盧善的相關信息。
既然明面上沒有任何記錄，那麽，他就只能寄希望於兩位臥底黑暗組織的公安先生們能夠有其他的信息渠道了。
尤其是那位自稱現在可是高級情報員的“零”。
“所以這就是你大半夜來這裏點上一大杯冰水，坐在吧臺哪都不去的理由麽？”
降谷零今天並沒有出現在酒吧裏。
還在這裏的只有受了重傷還裹著繃帶卻依舊兢兢業業上崗的“混血調酒師”諸伏景光。
新年假期裏，還會開門的地方並不多，就算是新年假期也過得和平日無異的紈絝子弟們，幾乎就和每日打卡一樣，蜂擁在這喧鬧的酒吧裏。
萩原研二帶著藍牙耳機，坐在角落裏，小聲地講述了自己的懷疑和他目前所需要的相關信息。
而遠在另一頭擦著杯子的諸伏景光冷笑了一聲。
“你太溫和了，萩原。”
接觸了太多的黑暗面，這兩個家夥所做的事情和那些惡貫滿盈的家夥比起來，簡直就是小打小鬧。
在萩原研二給出人名後就第一時間在組織的情報庫裏搜索了相關信息的諸伏景光在看完信息後，更是對這兩個渣滓充滿了唾棄。
信息等級低到他目前的小嘍啰身份都能直接查到的家夥，如果不是碰巧曾經幫組織處理過兩處有問題的安全屋，他們恐怕都沒資格出現在組織的資料庫裏。
“那個盧善，這個名字可以改改了，最好改成偽善。萩原你曾經提起過一次，你會和X桑認識，是因為爆炸事故，而這個盧善那時候就坑過X桑一次？”
“是的，他沒有按規定清理房屋，並且登記了虛假的註冊信息，還在屋內裝了針孔攝像頭。”
萩原研二一口就將並不多的冰水直接灌進了喉嚨，大概說明了一下盧善之前會被判刑的原因。
聽完萩原研二的解釋，諸伏景光在萩原研二晃著杯子示意後，走了過去，一邊裝模作樣地調酒，一邊向他解說著自己這邊查到的信息。
“呵，他的盜攝事業沒能發展起來，但是坑摸拐騙的能力反倒是更上了一層樓，出獄後他因為缺錢，開始拋售自己名下的房產，好幾套都是賣給了比較有錢的留學生。”
諸伏景光將多次搖晃後的冰水倒進了杯裏，遞到萩原研二面前。
“在發現初次出國的種花留學生相當依賴他這樣的老人後，他就開始將各種問題房包裝成精品公寓，借著種花人不了解塔樓和公寓之間的區別，也不清楚不同房屋之間的實際問題點在哪裏，利用他華裔的身份，各種忽悠，幫事務所賣掉了數套問題房，達成的租約更是數不勝數。”
“現在，那家事務所只要遇到有問題的房子，都是交給盧善去處理，我們這裏有兩處報廢的安全屋，也是交給他去掃尾轉售的。”
諸伏景光鞠了個躬，外人看來，只會覺得他是在給客人上酒，完全沒發現他在冰杯下還遞過去一把鑰匙。
“地址我發給你了，Zero現在就在那，估計正在幫你查松本次郎的消息，去完不要直接回家，隨便去哪壁兜一圈再回家。”
萩原研二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將剛剛倒滿的冰水再次一口飲盡，在舉起杯子的瞬間將鑰匙收進了袖管裏。
“酒很好，多謝款待。”
“謝謝您的光臨，期待您的再次光臨。”
離開溫暖的酒吧，撲面而來的寒風讓剛剛連灌兩杯冰水的萩原研二忍不住抖了抖，但他還是放棄了裹緊外套這種影響形象的行為。
拿起手機確認了一下地址後，他皺了皺眉，選擇從最近的巷子裏穿過去。
怎麽就租在這裏了呢？
萩原研二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麽去理解自己的兩位同期到底在想些什麽了。
在明知道自己可能在通緝榜上的情況下，居然直接租在警視廳隔壁的老破小裏。
諸伏景光的劉海幾乎完全遮住了眉眼，肌肉練得過於發達後，倒是和當初警校期判若兩人。
可降谷零時瘋了麽？
就他那頭特殊的金發，警校同學還不是一認一個準？
就算是秉承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信條，那也有些太離譜了吧？
萩原研二帶著滿腦子的問號來到了指定地址，到了地方後他倒是有些理解降谷零的選擇了。
這片地區有點太亂了。
老舊矮小的木結構房屋夾雜在隔壁兩側新返修的三層一戶建中間，看著就非常寒酸。關鍵是這樣的搭配組合並不止一個。
而且門牌號基本都是缺失狀態，萩原研二左顧右盼，根本不知道究竟哪一戶是諸伏景光交代的。
就在他糾結要不要上前敲門的時候，耳機收到了通話提示。
“餵？您好？”
“萩原，不要去中間那戶，看看右邊。”
降谷零的聲音從耳機中傳出，萩原研二順著他的提示直接轉頭看去，一個定制金色發片的晴天娃娃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他的眼前。
而他的主人正舉著手機，一搖一擺地晃動著手裏掛著的晴天娃娃。
晴天娃娃從他的眼前慢慢地飄蕩到了木結構小屋和三層小洋房之間的空隙裏，正當萩原研二充滿了困惑不知道要如何上前的時候，耳機裏，降谷零的聲音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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