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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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8
當你悠哉悠哉地在米花百貨二樓的咖啡廳享用之前被萩原研二明令禁止的冬日限定草莓巴菲時。
萩原研二正拉著高木涉在檔案室內翻找十四年前的案件記錄。
那間令你們中意不已的房子，萩原研二在第一次在網上看見的時候，就有一種熟悉感。
他甚至感覺自己或許曾經夢裏有過在這裏生活過的痕跡。
在今天實地去看之前，他都把這些感覺歸類於他太想早日和你確定關系所造成的錯覺。
直到剛剛他從你最喜歡的那扇窗戶向外看去時，他才突然想起，他究竟在什麽地方見過這裏。
在上個月搜一整理的案件記錄裏。
當年富澤家的兩名繼承人被綁架，差點被撕票的地方就是那裏。
當時身為哥哥的富澤達二已經是高一學生了，他完全記住了兇手的長相，在獲救後及時向警方描述了對方的長相。
犯人很快就被鎖定為當時為富澤哲治名下一所不是很重要的機械建造公司的財務主管松本次郎。
只可惜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還不等警察們組織抓捕，松本次郎就已經逃之夭夭。
改名換姓，至今不知道躲藏在何處。
那棟關押富澤達二的房子，當時就在松本次郎名下。
但當時那套房子的外觀絕對不是他今天見到的這副幾乎全新的模樣。
如果不是那扇窗戶的位置正好能看見不遠處的米花大教堂的屋頂，角度剛好和當時記錄犯罪現場時留存的照片極其相似，他也不會想起這個案子。
只不過，記憶是會騙人的。
萩原研二並不能僅靠自己記憶中的畫面就確定那棟房子就是犯罪現場。
他需要查找到之前只是匆匆一瞥所見到的那張照片才行。
如果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今天他恐怕是別想完成這項工作了，好在搜一今天依舊風平浪靜，並沒有收到任何報警電話。
有這個大前提在，今天負責值班的高木涉才有空來幫前輩一起翻查資料。
如果萩原研二的記憶沒有出錯，這套房子真的就是當年的案發現場推翻改建的話，那他今天見到的那棟一戶建的房主信息，就很值得推敲一番了。
這次搜一整理出來的還在追訴期的案子，都有抽調記錄。
只不過數量著實有些多，萩原研二和高木涉還是廢了一番功夫才將與案件相關的所有資料都翻找出來。
剛打開卷宗，甚至不需要去找那張照片。
萩原研二就確定了他的記憶並沒有出錯。
米花町五丁目七十二號。
卷宗上登記的案發地址和他今天去的地方一模一樣。
老案子的缺點就是這樣，當年完全沒有信息聯網，即使案發現場的土地所有權是在松本次郎名下的，按照規定，如果嫌疑犯出售這片土地，土地管理局需要立刻聯系警方才對，可在今天萩原研二去看房的時候，他明確地記得中介報的價格是包括了土地使用權出讓的費用在內。
出讓權，並不是租賃權。
如果只是租賃，那姑且還能解釋為嫌疑犯早就在事發前簽了長期合同將租賃權轉移給中介方。
但出讓權，那至少說明，只要去土地管理局檢查備案，確定這片土地的所有權是否還在松本次郎名下，就可以借著買房這件事順藤摸瓜地找到犯罪嫌疑人。
萩原研二會註意到房屋的不正常，除了那個窗戶視角所見的景色外，也有一部分原因在於這間屋子包括了土地出讓費的情況下總價依舊非常低廉。
盡管這個低廉依舊超過了他的總預算，如果想要拿下他恐怕得簽訂最長周期的三十五年貸款合同。
但對於這麽大面積的土地和建築時間還不長，幾乎毫無居住痕跡的房屋本體來說，真的是一個非常劃算的價格。
過於異常的低價房屋，在米花町是個不成文的規矩。
就像他們租住的公寓一樣。
這種屋子多半和各種案件扯上了關系。
通常中介會非常直白地告知這裏曾經發生過兇殺案，由客戶自行考慮是否租住或購買。
可今天這個中介他只是非常隱晦地說這個屋子一定很適合警官先生。
這句話非常地有歧義，可以理解為他只是用職業在對自己進行尊稱，也可以理解為他是在暗示這間屋子適合他們這樣常年接觸案發現場的人士。
萩原研二在高木涉的協助下，將所有的相關資料卷宗全部整理好，包括那張最開始勾起他模糊記憶的那張照片。
在管理員的協助下全部覆印成冊，帶著他今天去看房時從中介那邊拿到的詳細房屋資料，去找目暮警官申請協查函。
有些時候，一線警察真的對於這些繁瑣的流程感到頭疼。
明明知道下一步去哪裏就能立刻拿到線索，但他們必須得按照規定流程來操作。
某種程度上來說，私家偵探可比他們方便多了。
不受相關流程規則挾制的私家偵探，可以在發現線索的下一秒就去通過各種手段進行調查，當然其中肯定有不少灰色手段，可從雇主的角度去看，他極其迅速地得到了結果。
在他們眼裏，自然會覺得還在走流程的警察們都是消極怠工的稅金小偷。
以上這些，都是目暮警部在簽署萩原研二提交上來的協查函申請書時，腦子裏閃過的各種念頭。
搜查一課要查歷年舊案這件事，在申請檔案庫全庫資料清查的時候就遭遇過一次阻攔。
阻力不僅來源於不滿目暮警部提前核查的上級部門，他的下屬之中，有幾位已經上了年紀的老警員，也對這件事表示過反對意見。
“這些案子幾乎每三年都重新核查一次，其中好幾個案子的受害人家屬都已經拒絕協助調查了，我們只靠著手裏的這點資料能查出來什麽？”
“是啊，完全沒有任何新線索，每年都要過一遍，數量這麽多，本來好不容易可以清閑一陣子，為什麽要現在排查，距離上次排查才過了兩年吧？”
“之前唯一一次核查有新結果，還是全虧了群眾舉報，才抓住那個在逃通緝犯，依我看，我們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也正是這些原因，目暮警部這次安排重新核查的時候，將好幾個距離追訴期還有一點時間的案子全部交給了萩原研二和伊達航他們幾個年輕人。
卡著時間會讓人心急，容易出問題。
反而是這些有些時間，但時間並不多的案子，更適合交給他們這些責任感極強的年輕人。
現在，從眼前這張申請書上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
待到萩原研二拿到那張協查函後，他心裏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等了近一個小時的腸胃此刻總算有了力氣爭奪大腦神經的控制權。
強烈的饑餓感從腹中傳來，萩原研二這才意識到，他已經和你分開一個小時了，並且，在這一個小時裏，他一通電話都沒接到。
“餵？X醬，你在哪裏？”
而此時正在警視廳大門口和許久不見的工藤新一大眼瞪小眼的你，抽著嘴角用中文回覆道：“我在警視廳門口準備陪走失的小朋友報警找他失蹤的爸媽。”
“啊？”萩原研二的大腦短暫地宕機了一下。
小朋友如果走失了？那確實應該趕緊聯系家長，但什麽叫做失蹤的爸媽？
這個小朋友到底是走丟了還是被父母拋棄了？
一瞬間腦補了很多的萩原研二趕緊快步走向大門口，還沒到門口就聽見大廳裏，一個有些熟悉的童聲正在不停地問十萬個為什麽。
“所以大姐姐你剛剛說的‘走失’這個詞到底是什麽意思？‘失蹤’又是什麽？我聽得出來它們有個兩個單詞的發音是一樣的，它們的寫法是不是也一樣？”
“新一？你怎麽來了？是出什麽事情了嗎？還是你爸爸媽媽出事了？”
所以失蹤的父母是指工藤夫婦？萩原研二的問話將你從滿腦子的為什麽中拯救了出來。
你此時此刻特別後悔剛剛一氣之下欺負現在的工藤新一中文水平太差，故意用中文調侃他爸媽出國度假，而把他一個人丟在米花過節的事。
沒事在這個好奇寶寶面前多嘴什麽啊！？
“所以，新一你是自己在外面玩，然後遇到了奇怪的大叔，所以要跟著X醬來警局報案麽？”
工藤新一極其有條理地將他準備去米花百貨商場吃午飯時，見到了一個將自己包裹得極其嚴實的男人，幾乎跟了你一路的事情說的明明白白。
“我本來見到萩原警官你的時候，就想要上去打個招呼，但是你似乎很著急的樣子向著警局的方向跑開，而X姐姐又很悠閑地去咖啡廳吃巧克力巴菲，所以我判斷你可能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才會突然離開。我本來是想找X姐姐問問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麽案件，可還沒等我過去，我就看到那個奇怪的大叔坐到了X姐姐身後的卡座裏。”
聽到巧克力巴菲的時候萩原研二立刻給了你一個回頭再教育你的眼神，換來了你一個不是很明顯的鬼臉。
但緊接著，工藤新一的話讓萩原研二緊張了起來。
“我非常確定，我看見那個男人的大衣口袋裏放了一把水果刀，他原本都拿出來了，但是X姐姐那時候叫了服務員買單，有別人靠近的情況下那個人又坐了回去。我就趕緊找X姐姐說我想要找我爸爸媽媽，然後她就直接帶我打車來這裏了。”
如果X醬不是保留了在種花的習慣，遇到急事就打車，而是按霓虹的實際情況步行過來的話，這短短兩條街的路，不知道能出多少事情。
而你在聽完工藤新一的話以後，也開始後悔自己剛才幹嘛要那樣調侃他。
畢竟工藤新一一看到你，就開始撒嬌說他走丟了，要找爸爸媽媽，她當時還真以為這小家夥是真走丟了，還打算去廣播臺。
結果工藤新一拉著你就往門外跑，說要去找目暮警官。
你還以為他是遇到了什麽案件，尤其是在上車後，他說他知道爸爸媽媽去維也納聽新年音樂會了，只是有別的事情要找目暮警官，並沒有那麽著急用不著打車後，那一瞬間你看著計價表上跳動的數字就很想揍這謊報軍情的小子一頓。
沒想到，自帶案件雷達的工藤新一並沒有謊報軍情，不僅沒有，他要報的案子，還和你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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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正拉著高木涉在檔案室內翻找十四年前的案件記錄。
那間令你們中意不已的房子，萩原研二在第一次在網上看見的時候，就有一種熟悉感。
他甚至感覺自己或許曾經夢裏有過在這裏生活過的痕跡。
在今天實地去看之前，他都把這些感覺歸類於他太想早日和你確定關系所造成的錯覺。
直到剛剛他從你最喜歡的那扇窗戶向外看去時，他才突然想起，他究竟在什麽地方見過這裏。
在上個月搜一整理的案件記錄裏。
當年富澤家的兩名繼承人被綁架，差點被撕票的地方就是那裏。
當時身為哥哥的富澤達二已經是高一學生了，他完全記住了兇手的長相，在獲救後及時向警方描述了對方的長相。
犯人很快就被鎖定為當時為富澤哲治名下一所不是很重要的機械建造公司的財務主管松本次郎。
只可惜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還不等警察們組織抓捕，松本次郎就已經逃之夭夭。
改名換姓，至今不知道躲藏在何處。
那棟關押富澤達二的房子，當時就在松本次郎名下。
但當時那套房子的外觀絕對不是他今天見到的這副幾乎全新的模樣。
如果不是那扇窗戶的位置正好能看見不遠處的米花大教堂的屋頂，角度剛好和當時記錄犯罪現場時留存的照片極其相似，他也不會想起這個案子。
只不過，記憶是會騙人的。
萩原研二並不能僅靠自己記憶中的畫面就確定那棟房子就是犯罪現場。
他需要查找到之前只是匆匆一瞥所見到的那張照片才行。
如果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今天他恐怕是別想完成這項工作了，好在搜一今天依舊風平浪靜，並沒有收到任何報警電話。
有這個大前提在，今天負責值班的高木涉才有空來幫前輩一起翻查資料。
如果萩原研二的記憶沒有出錯，這套房子真的就是當年的案發現場推翻改建的話，那他今天見到的那棟一戶建的房主信息，就很值得推敲一番了。
這次搜一整理出來的還在追訴期的案子，都有抽調記錄。
只不過數量著實有些多，萩原研二和高木涉還是廢了一番功夫才將與案件相關的所有資料都翻找出來。
剛打開卷宗，甚至不需要去找那張照片。
萩原研二就確定了他的記憶並沒有出錯。
米花町五丁目七十二號。
卷宗上登記的案發地址和他今天去的地方一模一樣。
老案子的缺點就是這樣，當年完全沒有信息聯網，即使案發現場的土地所有權是在松本次郎名下的，按照規定，如果嫌疑犯出售這片土地，土地管理局需要立刻聯系警方才對，可在今天萩原研二去看房的時候，他明確地記得中介報的價格是包括了土地使用權出讓的費用在內。
出讓權，並不是租賃權。
如果只是租賃，那姑且還能解釋為嫌疑犯早就在事發前簽了長期合同將租賃權轉移給中介方。
但出讓權，那至少說明，只要去土地管理局檢查備案，確定這片土地的所有權是否還在松本次郎名下，就可以借著買房這件事順藤摸瓜地找到犯罪嫌疑人。
萩原研二會註意到房屋的不正常，除了那個窗戶視角所見的景色外，也有一部分原因在於這間屋子包括了土地出讓費的情況下總價依舊非常低廉。
盡管這個低廉依舊超過了他的總預算，如果想要拿下他恐怕得簽訂最長周期的三十五年貸款合同。
但對於這麽大面積的土地和建築時間還不長，幾乎毫無居住痕跡的房屋本體來說，真的是一個非常劃算的價格。
過於異常的低價房屋，在米花町是個不成文的規矩。
就像他們租住的公寓一樣。
這種屋子多半和各種案件扯上了關系。
通常中介會非常直白地告知這裏曾經發生過兇殺案，由客戶自行考慮是否租住或購買。
可今天這個中介他只是非常隱晦地說這個屋子一定很適合警官先生。
這句話非常地有歧義，可以理解為他只是用職業在對自己進行尊稱，也可以理解為他是在暗示這間屋子適合他們這樣常年接觸案發現場的人士。
萩原研二在高木涉的協助下，將所有的相關資料卷宗全部整理好，包括那張最開始勾起他模糊記憶的那張照片。
在管理員的協助下全部覆印成冊，帶著他今天去看房時從中介那邊拿到的詳細房屋資料，去找目暮警官申請協查函。
有些時候，一線警察真的對於這些繁瑣的流程感到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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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程度上來說，私家偵探可比他們方便多了。
不受相關流程規則挾制的私家偵探，可以在發現線索的下一秒就去通過各種手段進行調查，當然其中肯定有不少灰色手段，可從雇主的角度去看，他極其迅速地得到了結果。
在他們眼裏，自然會覺得還在走流程的警察們都是消極怠工的稅金小偷。
以上這些，都是目暮警部在簽署萩原研二提交上來的協查函申請書時，腦子裏閃過的各種念頭。
搜查一課要查歷年舊案這件事，在申請檔案庫全庫資料清查的時候就遭遇過一次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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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案子幾乎每三年都重新核查一次，其中好幾個案子的受害人家屬都已經拒絕協助調查了，我們只靠著手裏的這點資料能查出來什麽？”
“是啊，完全沒有任何新線索，每年都要過一遍，數量這麽多，本來好不容易可以清閑一陣子，為什麽要現在排查，距離上次排查才過了兩年吧？”
“之前唯一一次核查有新結果，還是全虧了群眾舉報，才抓住那個在逃通緝犯，依我看，我們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也正是這些原因，目暮警部這次安排重新核查的時候，將好幾個距離追訴期還有一點時間的案子全部交給了萩原研二和伊達航他們幾個年輕人。
卡著時間會讓人心急，容易出問題。
反而是這些有些時間，但時間並不多的案子，更適合交給他們這些責任感極強的年輕人。
現在，從眼前這張申請書上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
待到萩原研二拿到那張協查函後，他心裏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等了近一個小時的腸胃此刻總算有了力氣爭奪大腦神經的控制權。
強烈的饑餓感從腹中傳來，萩原研二這才意識到，他已經和你分開一個小時了，並且，在這一個小時裏，他一通電話都沒接到。
“餵？X醬，你在哪裏？”
而此時正在警視廳大門口和許久不見的工藤新一大眼瞪小眼的你，抽著嘴角用中文回覆道：“我在警視廳門口準備陪走失的小朋友報警找他失蹤的爸媽。”
“啊？”萩原研二的大腦短暫地宕機了一下。
小朋友如果走失了？那確實應該趕緊聯系家長，但什麽叫做失蹤的爸媽？
這個小朋友到底是走丟了還是被父母拋棄了？
一瞬間腦補了很多的萩原研二趕緊快步走向大門口，還沒到門口就聽見大廳裏，一個有些熟悉的童聲正在不停地問十萬個為什麽。
“所以大姐姐你剛剛說的‘走失’這個詞到底是什麽意思？‘失蹤’又是什麽？我聽得出來它們有個兩個單詞的發音是一樣的，它們的寫法是不是也一樣？”
“新一？你怎麽來了？是出什麽事情了嗎？還是你爸爸媽媽出事了？”
所以失蹤的父母是指工藤夫婦？萩原研二的問話將你從滿腦子的為什麽中拯救了出來。
你此時此刻特別後悔剛剛一氣之下欺負現在的工藤新一中文水平太差，故意用中文調侃他爸媽出國度假，而把他一個人丟在米花過節的事。
沒事在這個好奇寶寶面前多嘴什麽啊！？
“所以，新一你是自己在外面玩，然後遇到了奇怪的大叔，所以要跟著X醬來警局報案麽？”
工藤新一極其有條理地將他準備去米花百貨商場吃午飯時，見到了一個將自己包裹得極其嚴實的男人，幾乎跟了你一路的事情說的明明白白。
“我本來見到萩原警官你的時候，就想要上去打個招呼，但是你似乎很著急的樣子向著警局的方向跑開，而X姐姐又很悠閑地去咖啡廳吃巧克力巴菲，所以我判斷你可能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才會突然離開。我本來是想找X姐姐問問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麽案件，可還沒等我過去，我就看到那個奇怪的大叔坐到了X姐姐身後的卡座裏。”
聽到巧克力巴菲的時候萩原研二立刻給了你一個回頭再教育你的眼神，換來了你一個不是很明顯的鬼臉。
但緊接著，工藤新一的話讓萩原研二緊張了起來。
“我非常確定，我看見那個男人的大衣口袋裏放了一把水果刀，他原本都拿出來了，但是X姐姐那時候叫了服務員買單，有別人靠近的情況下那個人又坐了回去。我就趕緊找X姐姐說我想要找我爸爸媽媽，然後她就直接帶我打車來這裏了。”
如果X醬不是保留了在種花的習慣，遇到急事就打車，而是按霓虹的實際情況步行過來的話，這短短兩條街的路，不知道能出多少事情。
而你在聽完工藤新一的話以後，也開始後悔自己剛才幹嘛要那樣調侃他。
畢竟工藤新一一看到你，就開始撒嬌說他走丟了，要找爸爸媽媽，她當時還真以為這小家夥是真走丟了，還打算去廣播臺。
結果工藤新一拉著你就往門外跑，說要去找目暮警官。
你還以為他是遇到了什麽案件，尤其是在上車後，他說他知道爸爸媽媽去維也納聽新年音樂會了，只是有別的事情要找目暮警官，並沒有那麽著急用不著打車後，那一瞬間你看著計價表上跳動的數字就很想揍這謊報軍情的小子一頓。
沒想到，自帶案件雷達的工藤新一並沒有謊報軍情，不僅沒有，他要報的案子，還和你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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