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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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7 章
他跨越了三十年的光陰來見她，但她已經不記得他了。
女孩先移開眼，像是想讓他放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臉憋得通紅。
胥辛克制住痛吻她的沖動，他紳士地放開手，用最溫柔的語氣說道：“同學，對不起啊，可以請教你的名字嗎？我真的感到很抱歉。”
潭楓丹用細如蚊蚋的聲音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小聲又別扭地叮囑：“沒關系啦，但是你下次要註意……”
胥辛心情大好，少女時代的潭楓丹，怎麽能這麽可愛呢？他用視線掀開她的衣裳，吻遍每一寸肌膚。
“老大，你不會又愛上了一個妹妹？王姐怎麽辦？”錢多多又勾上胥辛的脖子，帶著股沒有距離感的親熱勁。
胥辛不動聲色地用巧勁甩掉錢多多，正色道：“我對王佳妮沒意思，對其他任何女孩子也沒意思，但是剛剛，我一見鐘情了。”
容鈺在錢多多的起哄中拉走了呆若木雞的潭楓丹。
到了晚自習的時候，校園裏暗流湧動，氣氛變得很怪，所有人都在悄聲耳語著某件事情。
錢多多神神秘秘地喊他出來，哦，原來是那一天啊。
胥辛和楊君澤徹底決裂的那一天。
前世，胥辛在胥銘宏對楊君澤的誇獎和對他的打壓中長大，這種模糊的羨慕和自卑，在得知胥銘宏對楊君澤的欣賞，是源於齷齪的偷情後，變成了厭惡。
他無法厭惡給予他一切的胥銘宏，便將所有的憎惡轉移到了楊君澤身上。
這份憎惡又在發現他人生中頭一次傾心的女孩，竟然也暗戀著楊君澤後，黑暗的情緒徹底地吞噬了他。
他們本是青梅竹馬的朋友，旗鼓相當的對手，但是慢慢地，胥辛只覺得楊君澤礙眼。
如果沒有楊君澤的存在就好了，胥辛如是想，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既然無法除掉，那就讓楊君澤當他的狗吧。
在錢多多咄咄逼人，把盜竊案栽贓給楊君澤之際，胥辛從陰影中站了出來，大快人心地揭穿了錢多多的陰謀。
“君澤，對不起，我一直被錢多多蒙騙在鼓裏，還對你做了這麽多過分的事情。”經過數十載商海浮沈，胥辛已經學會了真誠的撒謊，同時不動聲色地把責任全部推給錢多多。
“老大，你怎麽突然反水？明明是你指使我這麽做，來報覆楊君澤”錢多多還在狡辯。
“君澤，你相信誰呢？”胥辛把目光投向多年的青梅竹馬。
突然從被告變成了法官，楊君澤還在一楞一楞的，仍然沈浸在反轉所帶來的震撼，最近，胥辛好像察覺了他們父母醜事的苗頭，威逼利誘他說出實情，這也是錢多多告訴他的？
胥辛的視線卻落到了陰影處：“好啦，那只藏起來的小耗子，你可以出來了，要不你來給我作證？”
少女低著頭小步踱了出來，是楊君澤認識但不太熟的人，他的同班同學，潭楓丹。
胥辛在楊君澤的震驚中牽起了潭楓丹的手，親了一口，在兩人瞳孔地震中，坦然自若道：“君澤，這是我一見鐘情的女孩，你可不要和我搶。”
“嗯。”楊君澤此刻心裏對胥辛只有感激，全然沒註意到少女霎時間淚水盈滿了眼眶，想說什麽又咬住了嘴唇，只是摔開胥辛的手走掉了。
“她為什麽生氣了？”楊君澤一臉莫名其妙，又擔憂道：“要是她等會兒不幫我們作證怎麽辦？”
幸好你是個天然呆，胥辛在內心暗自慶幸。
收拾錢多多不需要胥辛多動腦筋，他劣跡斑斑，多次在學校裏勒索同學錢財，借著這次盜竊案，很多人都出來指證，被警察帶走作進一步偵查。
接下來的寒假，胥辛也沒閑著，接連完成了三件大事，他登錄了後世廣為人知的暗網，買兇收拾了當初對他奶奶見死不救的路人，又在一場冰釣中，把康叔推下了冰窟。
老賭狗不可置信的表情和在冰冷的水裏掙紮的樣子，真是令人回味無窮。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適時出現在楊乃文的家暴現場，以為了保護楊君澤之名挑釁，被暴怒的男人打得頭破血流。
見了血，楊乃文瞬間從酒精裏清醒過來，胥辛言之鑿鑿要讓他去坐牢，中年男人竟然窩囊地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看著他揚長而去。
不出意外，楊君澤暗地裏登門拜訪，求胥辛隱瞞這個秘密。
“君澤，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李阿姨吧？”胥辛為楊君澤提供了一個高尚的動機，他裝出驚慌的樣子：“如果你爸知道了，是不是也會對李阿姨動手啊？”
楊君澤默認了。
胥辛嘆道：“可是我們家也不容易啊！”他編造了殷斯年發現胥銘宏出軌的蛛絲馬跡後歇斯底裏的行徑，讓楊君澤產生了深深的共鳴和內疚。
胥辛又勸楊君澤來兩杯，一醉解千愁。
在酒精的作用下，楊君澤什麽都招了，平時文質彬彬的楊乃文關上家門，就會對母子倆動粗，他小就目睹了胥銘宏和李惠蘭偷情的事情，可是他覺得這是對母親的一種補償，他害怕爸爸知道後會懲罰媽媽，也害怕媽媽從這種病態的循環裏抽身而去，這個家就散了。
少年用瘦弱的肩膀撐起這個岌岌可危的家的平衡，卻沒想到他們家的腌臜還外溢，侵擾他最好的朋友也不得安寧。
胥辛用語言誘導著楊君澤的負罪感逐漸加深，一邊摸著下巴想，要是把這家夥培養成個酒鬼也挺有趣的，畢竟他有這方面的基因。
當然，寒假裏，胥辛最想見的還是潭楓丹，他攛掇楊君澤去班上打聽，得到了大致的地址，有空沒空就去旁邊轉悠，卻從未偶遇過她。
後來，胥辛才得知，潭楓丹整個寒假都在因為期末考試的失利而認真學習，從未出門玩耍。
無論前世還是現在，學習都是他最大的情敵啊！
開學了，胥辛如願搬到了潭楓丹的旁邊，兩人成為了同桌。他直白的示好，創造浪漫氣氛，但是女孩的視線總是會被窗外一閃而過的身影吸引。
她還在愛慕著楊君澤。
胥辛的高調引起了王佳妮的不滿，但是沒有錢多多的幫忙，她也翻不起什麽風浪，反而給胥辛提供了幾次英雄救美的機會。
蒼蠅在眼前飛，總還是惹人煩躁。
“鄭叔叔。”
下了晚自習的校門口，王佳妮趁機親熱地挽上了胥辛的手，向來接她的鄭紹雨，昭示他們的關系。鄭紹雨的表情陰晴不定，還是憋住了往車上走，胥辛卻叫住了他，把手從王佳妮的懷裏抽了出來。
“我不喜歡王佳妮，但她經常來騷擾我，讓我的女朋友都誤會了。”胥辛抓住一旁路過的女孩的手：“鄭叔叔，這才是我的女朋友，潭楓丹。”
王佳妮驀地面如死灰，努力憋出一個比哭還醜的假笑，撲上來想做最後的掙紮，被鄭紹雨架住，帶上了車。
王佳妮的媽媽到學校幫她請了一周的假，等她再來上學時，已經不再是那個光彩照人的王佳妮了。她用頭發蒙著臉，像是生怕被別人看到一般，如果有人和王佳妮主動搭話，問她怎麽了，她會神經質地咬指甲，血漬灑滿了整個課桌，可怖極了，引起了其他學生家長的抗議，最後辦理了退學。
難纏的家夥們都走了，按道理接下來潭楓丹應該與胥辛陷入愛河，彌補前世的遺憾，可是她的態度總是暧昧不清的，好像就是差臨門一腳。
胥辛回憶起前世讓潭楓丹坦白心意的那個契機，綁架！
胥辛可不想再經歷一次綁架了，萬一假戲真做了怎麽辦？收益與匯報不匹配啊！生意人計算得失後，決定覆刻前世潭楓丹對他講過的最深的陰影。
在一個暴雨夜，值日的女學生被鎖在了教室裏，不知誰拉了電閘，雷電交加的黑暗中，沒有人能聽到她的求救--
這時，胥辛打開教師的門，看到痛哭流涕的潭楓丹。
“你怎麽會出現？”女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卻仍保留著警惕。
“我想起來手機沒拿。”胥辛從課桌肚子裏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道具。
潭楓丹徹底卸下心防，胥辛送她回家，屋子裏一片漆黑。
“我爸上夜班，我媽出差了，今晚要是沒有你的折返，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好？”潭楓丹想起來仍然後怕。
“以後我媽要是嘮叨我丟三落四，我要把這事講給她聽。”胥辛開玩笑道，事實上殷斯年根本不會管這些事情。
東西不知道掉哪去了，再買一個不就行了？
胥辛打了個噴嚏，不好意思道：“能不能讓我借你家浴室沖個澡啊？”
雖說留異性在家裏洗澡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是胥辛剛剛救了她，送她回來的路上，雨傘一直往她的方向傾斜，潭楓丹渾身幹爽，胥辛卻是濕透了，白色的運動衫黏在身上，身體清晰可見。
此時正是春末，夜晚還有幾分寒氣，胥辛要是感冒了，可就糟了。潭楓丹暗自琢磨著，同意了胥辛的請求。
胥辛洗澡出來，上半身不著寸縷，水珠沿著少年還未發育成熟的身體一路下滑，滑過八塊腹肌，隱入下半身圍著的浴巾，引人遐想。
“你這樣會感冒的！”潭楓丹純潔地給胥辛套上了了爸爸的老頭衫，潭鏡磨穿還嫌寬裕的衣服，穿在胥辛的身上卻十分緊繃，讓人無法直視，褲子那就更不必說了，會勒到蛋。
潭楓丹搬出冬天用的暖爐給胥辛烘衣服，等待衣服烘幹的時間，兩人聊起了兇手是誰，在激烈的討論中，靠得越來越近。
一道閃電劃過，少女條件反射的地撲進了少年的懷裏，少年為她捂住耳朵，雷聲中，他們聽到了彼此心臟劇烈跳動地聲音。
接下來的事情，在早生情愫的少男少女之間，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胥辛像釘釘子一樣，一寸一寸地釘進潭楓丹的體內，而女孩像被固定在砧板上，只能任他魚肉。
淩晨醒來的時候，胥辛看到潭楓丹坐在床邊，面色蒼白的捂著肚子。
“我這麽做，是不是變成壞孩子了？”潭楓丹看著一塌糊塗的床單中央，有一塊小小的血漬，後悔得無以覆加。
“沒事，有我在呢。”胥辛換上幹凈的床單，給潭楓丹掖好被子，下樓毀滅罪證，假裝他從來沒有來過。
“你還會回來的吧？”女孩牽著他的手戀戀不舍。
“我肯定會回來的。”胥辛吻了她的額頭。
然後潭楓丹再也沒有見過胥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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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辛克制住痛吻她的沖動，他紳士地放開手，用最溫柔的語氣說道：“同學，對不起啊，可以請教你的名字嗎？我真的感到很抱歉。”
潭楓丹用細如蚊蚋的聲音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小聲又別扭地叮囑：“沒關系啦，但是你下次要註意……”
胥辛心情大好，少女時代的潭楓丹，怎麽能這麽可愛呢？他用視線掀開她的衣裳，吻遍每一寸肌膚。
“老大，你不會又愛上了一個妹妹？王姐怎麽辦？”錢多多又勾上胥辛的脖子，帶著股沒有距離感的親熱勁。
胥辛不動聲色地用巧勁甩掉錢多多，正色道：“我對王佳妮沒意思，對其他任何女孩子也沒意思，但是剛剛，我一見鐘情了。”
容鈺在錢多多的起哄中拉走了呆若木雞的潭楓丹。
到了晚自習的時候，校園裏暗流湧動，氣氛變得很怪，所有人都在悄聲耳語著某件事情。
錢多多神神秘秘地喊他出來，哦，原來是那一天啊。
胥辛和楊君澤徹底決裂的那一天。
前世，胥辛在胥銘宏對楊君澤的誇獎和對他的打壓中長大，這種模糊的羨慕和自卑，在得知胥銘宏對楊君澤的欣賞，是源於齷齪的偷情後，變成了厭惡。
他無法厭惡給予他一切的胥銘宏，便將所有的憎惡轉移到了楊君澤身上。
這份憎惡又在發現他人生中頭一次傾心的女孩，竟然也暗戀著楊君澤後，黑暗的情緒徹底地吞噬了他。
他們本是青梅竹馬的朋友，旗鼓相當的對手，但是慢慢地，胥辛只覺得楊君澤礙眼。
如果沒有楊君澤的存在就好了，胥辛如是想，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既然無法除掉，那就讓楊君澤當他的狗吧。
在錢多多咄咄逼人，把盜竊案栽贓給楊君澤之際，胥辛從陰影中站了出來，大快人心地揭穿了錢多多的陰謀。
“君澤，對不起，我一直被錢多多蒙騙在鼓裏，還對你做了這麽多過分的事情。”經過數十載商海浮沈，胥辛已經學會了真誠的撒謊，同時不動聲色地把責任全部推給錢多多。
“老大，你怎麽突然反水？明明是你指使我這麽做，來報覆楊君澤”錢多多還在狡辯。
“君澤，你相信誰呢？”胥辛把目光投向多年的青梅竹馬。
突然從被告變成了法官，楊君澤還在一楞一楞的，仍然沈浸在反轉所帶來的震撼，最近，胥辛好像察覺了他們父母醜事的苗頭，威逼利誘他說出實情，這也是錢多多告訴他的？
胥辛的視線卻落到了陰影處：“好啦，那只藏起來的小耗子，你可以出來了，要不你來給我作證？”
少女低著頭小步踱了出來，是楊君澤認識但不太熟的人，他的同班同學，潭楓丹。
胥辛在楊君澤的震驚中牽起了潭楓丹的手，親了一口，在兩人瞳孔地震中，坦然自若道：“君澤，這是我一見鐘情的女孩，你可不要和我搶。”
“嗯。”楊君澤此刻心裏對胥辛只有感激，全然沒註意到少女霎時間淚水盈滿了眼眶，想說什麽又咬住了嘴唇，只是摔開胥辛的手走掉了。
“她為什麽生氣了？”楊君澤一臉莫名其妙，又擔憂道：“要是她等會兒不幫我們作證怎麽辦？”
幸好你是個天然呆，胥辛在內心暗自慶幸。
收拾錢多多不需要胥辛多動腦筋，他劣跡斑斑，多次在學校裏勒索同學錢財，借著這次盜竊案，很多人都出來指證，被警察帶走作進一步偵查。
接下來的寒假，胥辛也沒閑著，接連完成了三件大事，他登錄了後世廣為人知的暗網，買兇收拾了當初對他奶奶見死不救的路人，又在一場冰釣中，把康叔推下了冰窟。
老賭狗不可置信的表情和在冰冷的水裏掙紮的樣子，真是令人回味無窮。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適時出現在楊乃文的家暴現場，以為了保護楊君澤之名挑釁，被暴怒的男人打得頭破血流。
見了血，楊乃文瞬間從酒精裏清醒過來，胥辛言之鑿鑿要讓他去坐牢，中年男人竟然窩囊地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看著他揚長而去。
不出意外，楊君澤暗地裏登門拜訪，求胥辛隱瞞這個秘密。
“君澤，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李阿姨吧？”胥辛為楊君澤提供了一個高尚的動機，他裝出驚慌的樣子：“如果你爸知道了，是不是也會對李阿姨動手啊？”
楊君澤默認了。
胥辛嘆道：“可是我們家也不容易啊！”他編造了殷斯年發現胥銘宏出軌的蛛絲馬跡後歇斯底裏的行徑，讓楊君澤產生了深深的共鳴和內疚。
胥辛又勸楊君澤來兩杯，一醉解千愁。
在酒精的作用下，楊君澤什麽都招了，平時文質彬彬的楊乃文關上家門，就會對母子倆動粗，他小就目睹了胥銘宏和李惠蘭偷情的事情，可是他覺得這是對母親的一種補償，他害怕爸爸知道後會懲罰媽媽，也害怕媽媽從這種病態的循環裏抽身而去，這個家就散了。
少年用瘦弱的肩膀撐起這個岌岌可危的家的平衡，卻沒想到他們家的腌臜還外溢，侵擾他最好的朋友也不得安寧。
胥辛用語言誘導著楊君澤的負罪感逐漸加深，一邊摸著下巴想，要是把這家夥培養成個酒鬼也挺有趣的，畢竟他有這方面的基因。
當然，寒假裏，胥辛最想見的還是潭楓丹，他攛掇楊君澤去班上打聽，得到了大致的地址，有空沒空就去旁邊轉悠，卻從未偶遇過她。
後來，胥辛才得知，潭楓丹整個寒假都在因為期末考試的失利而認真學習，從未出門玩耍。
無論前世還是現在，學習都是他最大的情敵啊！
開學了，胥辛如願搬到了潭楓丹的旁邊，兩人成為了同桌。他直白的示好，創造浪漫氣氛，但是女孩的視線總是會被窗外一閃而過的身影吸引。
她還在愛慕著楊君澤。
胥辛的高調引起了王佳妮的不滿，但是沒有錢多多的幫忙，她也翻不起什麽風浪，反而給胥辛提供了幾次英雄救美的機會。
蒼蠅在眼前飛，總還是惹人煩躁。
“鄭叔叔。”
下了晚自習的校門口，王佳妮趁機親熱地挽上了胥辛的手，向來接她的鄭紹雨，昭示他們的關系。鄭紹雨的表情陰晴不定，還是憋住了往車上走，胥辛卻叫住了他，把手從王佳妮的懷裏抽了出來。
“我不喜歡王佳妮，但她經常來騷擾我，讓我的女朋友都誤會了。”胥辛抓住一旁路過的女孩的手：“鄭叔叔，這才是我的女朋友，潭楓丹。”
王佳妮驀地面如死灰，努力憋出一個比哭還醜的假笑，撲上來想做最後的掙紮，被鄭紹雨架住，帶上了車。
王佳妮的媽媽到學校幫她請了一周的假，等她再來上學時，已經不再是那個光彩照人的王佳妮了。她用頭發蒙著臉，像是生怕被別人看到一般，如果有人和王佳妮主動搭話，問她怎麽了，她會神經質地咬指甲，血漬灑滿了整個課桌，可怖極了，引起了其他學生家長的抗議，最後辦理了退學。
難纏的家夥們都走了，按道理接下來潭楓丹應該與胥辛陷入愛河，彌補前世的遺憾，可是她的態度總是暧昧不清的，好像就是差臨門一腳。
胥辛回憶起前世讓潭楓丹坦白心意的那個契機，綁架！
胥辛可不想再經歷一次綁架了，萬一假戲真做了怎麽辦？收益與匯報不匹配啊！生意人計算得失後，決定覆刻前世潭楓丹對他講過的最深的陰影。
在一個暴雨夜，值日的女學生被鎖在了教室裏，不知誰拉了電閘，雷電交加的黑暗中，沒有人能聽到她的求救--
這時，胥辛打開教師的門，看到痛哭流涕的潭楓丹。
“你怎麽會出現？”女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卻仍保留著警惕。
“我想起來手機沒拿。”胥辛從課桌肚子裏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道具。
潭楓丹徹底卸下心防，胥辛送她回家，屋子裏一片漆黑。
“我爸上夜班，我媽出差了，今晚要是沒有你的折返，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好？”潭楓丹想起來仍然後怕。
“以後我媽要是嘮叨我丟三落四，我要把這事講給她聽。”胥辛開玩笑道，事實上殷斯年根本不會管這些事情。
東西不知道掉哪去了，再買一個不就行了？
胥辛打了個噴嚏，不好意思道：“能不能讓我借你家浴室沖個澡啊？”
雖說留異性在家裏洗澡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是胥辛剛剛救了她，送她回來的路上，雨傘一直往她的方向傾斜，潭楓丹渾身幹爽，胥辛卻是濕透了，白色的運動衫黏在身上，身體清晰可見。
此時正是春末，夜晚還有幾分寒氣，胥辛要是感冒了，可就糟了。潭楓丹暗自琢磨著，同意了胥辛的請求。
胥辛洗澡出來，上半身不著寸縷，水珠沿著少年還未發育成熟的身體一路下滑，滑過八塊腹肌，隱入下半身圍著的浴巾，引人遐想。
“你這樣會感冒的！”潭楓丹純潔地給胥辛套上了了爸爸的老頭衫，潭鏡磨穿還嫌寬裕的衣服，穿在胥辛的身上卻十分緊繃，讓人無法直視，褲子那就更不必說了，會勒到蛋。
潭楓丹搬出冬天用的暖爐給胥辛烘衣服，等待衣服烘幹的時間，兩人聊起了兇手是誰，在激烈的討論中，靠得越來越近。
一道閃電劃過，少女條件反射的地撲進了少年的懷裏，少年為她捂住耳朵，雷聲中，他們聽到了彼此心臟劇烈跳動地聲音。
接下來的事情，在早生情愫的少男少女之間，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胥辛像釘釘子一樣，一寸一寸地釘進潭楓丹的體內，而女孩像被固定在砧板上，只能任他魚肉。
淩晨醒來的時候，胥辛看到潭楓丹坐在床邊，面色蒼白的捂著肚子。
“我這麽做，是不是變成壞孩子了？”潭楓丹看著一塌糊塗的床單中央，有一塊小小的血漬，後悔得無以覆加。
“沒事，有我在呢。”胥辛換上幹凈的床單，給潭楓丹掖好被子，下樓毀滅罪證，假裝他從來沒有來過。
“你還會回來的吧？”女孩牽著他的手戀戀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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