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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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們決定好了？”伍媛端坐在丁晨對面，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著她。
沈安安坐在丁晨身旁，輕輕點了點頭，聲音裏帶著一絲堅定：“嗯，我們想好了。”
伍媛微微頷首，又將目光轉向丁晨，似乎在尋求她的確認。
丁晨迎上她的目光，點了點頭，聲音裏透露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嗯，我們商量一下，在國內開辦企業壓力有點大。雖然看在伍氏的面子上，他們不會明面上動手，但難保不會暗地裏搞小動作。那樣一來，我們就在明處，敵人在暗處，防不勝防。所以，我們想出去闖一闖，一邊讀書一邊創業。”
伍媛聞言，眉頭微挑，似乎對這個決定並不感到意外。
她收回目光，輕輕嘆了口氣，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過了片刻，她才緩緩開口：“那你們打算去哪兒呢？”
丁晨沒有猶豫，回答道：“L國。剛開始肯定會很艱難，但本來就是創業，艱難也是應該的。我們做好了心理準備，實在不行也不怕，反正我們的工作室最近在幫游戲公司做軟件編程上也有了不少名氣，只是真正要發展起來肯定還是要自己完完整整的做一款游戲。”
伍媛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卻不再多言。
丁晨看著伍媛，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最終還是開了口：
“所以我不去R國了...”
丁晨又轉頭看向坐在身旁的沈安安，只見沈安安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在她和伍媛之間來回掃視，似乎正在暗暗吃瓜。丁晨心底一嘆，知道此刻的氛圍有些微妙。
“你...怎麽想？”丁晨開口，聲音裏帶著一絲探尋。
伍媛輕擡眼眸，直視著丁晨的眼睛，突然兀自地笑了聲。這笑聲在安靜的空氣中回蕩，讓丁晨和沈安安都不由得一楞。
“那你帶的是拖油瓶還是電燈泡？”伍媛的語氣輕松，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調侃。
沈安安坐在一旁，心底裏暗暗發笑，她明白這是伍媛在開玩笑，卻也好奇丁晨會如何回應。
丁晨被伍媛問得一時語塞，她下意識地蜷縮起手指，大拇指摩擦著食指，這是她緊張時的習慣動作。她微微抿嘴，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
伍媛見狀，眼眸下垂，斂下了眼底的情緒。她輕笑一聲，聲音裏帶著一絲寵溺：“隨你，我反正都聽你的。”
丁晨聞言，心中一暖。她知道，無論她做出什麽決定，伍媛都會支持她。這份信任和默契，是她們之間最寶貴的財富，如果只是如此的話...
飯後，夜色漸濃，昏黃的路燈為校園小徑披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沈安安與丁晨並肩而行，昏黃的燈光映照著她們的身影，拉長了地上的影子。沈安安不時地偷瞄著丁晨，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她喜歡你，你真的看不出來？”沈安安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她的聲音在晚風中顯得有些飄渺。
丁晨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她怎麽會看不出來呢？從高中時期開始，伍媛對她的心意就已經表現得如此明顯。尤其是那件事情發生後，丁晨更是深深地感受到了伍媛對她的喜歡和關心。
“你問這個做什麽？”丁晨反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我就是單純地想問問。”沈安安說完，眼神繼續打量著丁晨，似乎想要從她的表情中讀出些什麽。
丁晨微微沈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著如何回答，鹹濕的空氣被晚風輕輕吹淡。
“我和你們相處也有一年左右了。”沈安安突然開口，打破了沈默，“我感覺吧，你有時候喜歡她，有時候又不喜歡她。伍媛明裏暗裏都表白這麽多次了，你一次也沒回答過她，不接受也不拒絕，為什麽呢？難道你只是喜歡這種暧昧的感覺嗎？”
沈安安說著，伸手扯住了丁晨的衣角，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認真和好奇。
“所以，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她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丁晨被問得有些楞住，她沒想到沈安安會如此直接地追問她的感情。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覆內心的波動。
“我……”她剛開口，卻又突然停住，似乎在思考著如何措辭。
丁晨被沈安安扯住衣角，只得停下腳步，她定定地看著沈安安，眼中閃爍著覆雜的情緒。沈安安等了片刻，見丁晨沒有開口，正準備放棄，卻突然聽到清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覺得我的確需要和人聊聊這件事情。”丁晨的聲音裏帶著一絲迷茫和掙紮。
沈安安對視著丁晨，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這裏只有我們是一樣的，我會保密的，因為沒有人會和她們一樣了。”
丁晨微微頷首，似乎在思考著如何開口。她深吸一口氣，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為什麽覺得我會接受她的告白？”
沈安安想了想，回答道：“那當然...”
沈安安話未說完，丁晨便接過了話茬：
“伍媛她，家世好，學識好，樣貌也長在我的審美上，就算她有缺陷也會為了我隱藏，關鍵的是她只對我好。”
自己聽見自己訴說著伍媛的優點，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她回想起與伍媛相處的點點滴滴，確實，伍媛是一個近乎完美的人。除了偶爾會發瘋，但她也在為了我一點點地改變，丁晨想，但完美並不等同於適合，她不禁開始思考自己的感情。
“那為什麽...”
“我可能確實喜歡她。”丁晨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確定，“或許從我不抵觸她開始，在我的人生裏就有了她的一席之地。”
她頓了頓，把這些話說出來，她的內心竟然湧現出無限的愉悅感，我應該是很喜歡她的，第一次或許是因為害怕，但後來很多次呢？我應該漸漸的喜歡上她了。
沈安安聽著丁晨的話，輕輕握住丁晨的手，試圖給予她一些安慰。
“但是，喜歡和接受是不一樣的。”丁晨繼續說道，“我可以很喜歡她，但是我沒辦法將伍媛完完全全的拉近我的未來，擅自將她拉入一個飄忽不定的世界裏面來，這樣是不負責的，這樣...很不好。”
沈安安聽著丁晨的解釋，心中也明白了她的顧慮。她知道丁晨一直都有回家的念頭，也一直在為此努力。而伍媛，則是她在這裏的牽掛和羈絆，就像是白月光和朱砂痣掉進河裏，你救誰的問題一樣。
“我從來都沒有放棄要回家的念頭，我無時無刻不關註世界各地發生的事件，就連學醫也是為了能回家。”
丁晨看向沈安安，調侃的語氣，輕聲說道，“你不就是把她們作為籌碼讓我答應和你合作嘛？”
她們之間的合作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丁晨看著沈安安，粲然一笑。
所以她知道答應伍媛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決定，即便她有過這樣的想法，但同時她也知道，這樣的想法對伍媛來說是不公平的，所以在接受和拒絕她選擇了承受，承受伍媛對自己小心翼翼地釋放出來的愛意。
或許有一天她真的會忍不住，但，她...
她害怕呀...
“起初，我抱著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因為某個陰差陽錯就會離開的心態。”丁晨繼續說道，“就像我來到這裏的原因一樣，當bug被察覺，時間會將它撥回正軌。那這裏發生的一切於我、於她都不過是泡沫，沈溺其中，痛苦不已。”
她的腦海裏閃過伍媛手腕上突起的傷疤，心中一陣刺痛。她不想成為傷害伍媛的人。
“若即若離，不過是告訴她我隨時都有可能離開她，其實這麽多年她或多或少也能感覺到一些”所以有的時候才會在晚上發瘋咬我，丁晨沒說後半句，但沈安安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沈安安走在丁晨身邊，語氣帶堅定，“你現在已經知道，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回去，何不如趁此機會和她好好談一場戀愛，及時行樂呢？你難道就不擔心自己回去後會後悔嗎？”
“你說得對，可是...”
丁晨停下腳步，面上顯露出深深的迷茫：“我不知道。”她輕聲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只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左顧右盼、猶豫不決只會讓我更加後悔。我想讓自己過得舒服一些，所以，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對吧？”
沈安安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反正怎麽做選擇都會後悔，不如就放棄選擇一直朝前走，一直走自己當初早就選好的那條路。
沈安安看著丁晨有些沒落的神情，不由得打趣道：“你這番話，聽起來真的很像一個海王呢！”
丁晨輕笑一聲，回看沈安安：“我池子裏可就那一條魚，哪像你，你的池子裏可是有四條，還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你。”
沈安安聞言，頓時感到一陣雞皮疙瘩，她楸著丁晨的衣袖，故作驚恐地說：“哎呀，你別說，我還真覺得有點可怕呢！”
兩人相視而笑，彼此間的氣氛輕松了許多。
“你說得對。”沈安安深吸一口氣，擡頭望向那北鬥閃耀在無邊的黑夜中，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沒有什麽事情是比回家還要重要的事情。無論是你，還是我，我們都有著同樣的目標。”
兩人並肩而行，繼續走在校園的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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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決定好了？”伍媛端坐在丁晨對面，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著她。
沈安安坐在丁晨身旁，輕輕點了點頭，聲音裏帶著一絲堅定：“嗯，我們想好了。”
伍媛微微頷首，又將目光轉向丁晨，似乎在尋求她的確認。
丁晨迎上她的目光，點了點頭，聲音裏透露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嗯，我們商量一下，在國內開辦企業壓力有點大。雖然看在伍氏的面子上，他們不會明面上動手，但難保不會暗地裏搞小動作。那樣一來，我們就在明處，敵人在暗處，防不勝防。所以，我們想出去闖一闖，一邊讀書一邊創業。”
伍媛聞言，眉頭微挑，似乎對這個決定並不感到意外。
她收回目光，輕輕嘆了口氣，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過了片刻，她才緩緩開口：“那你們打算去哪兒呢？”
丁晨沒有猶豫，回答道：“L國。剛開始肯定會很艱難，但本來就是創業，艱難也是應該的。我們做好了心理準備，實在不行也不怕，反正我們的工作室最近在幫游戲公司做軟件編程上也有了不少名氣，只是真正要發展起來肯定還是要自己完完整整的做一款游戲。”
伍媛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卻不再多言。
丁晨看著伍媛，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最終還是開了口：
“所以我不去R國了...”
丁晨又轉頭看向坐在身旁的沈安安，只見沈安安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在她和伍媛之間來回掃視，似乎正在暗暗吃瓜。丁晨心底一嘆，知道此刻的氛圍有些微妙。
“你...怎麽想？”丁晨開口，聲音裏帶著一絲探尋。
伍媛輕擡眼眸，直視著丁晨的眼睛，突然兀自地笑了聲。這笑聲在安靜的空氣中回蕩，讓丁晨和沈安安都不由得一楞。
“那你帶的是拖油瓶還是電燈泡？”伍媛的語氣輕松，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調侃。
沈安安坐在一旁，心底裏暗暗發笑，她明白這是伍媛在開玩笑，卻也好奇丁晨會如何回應。
丁晨被伍媛問得一時語塞，她下意識地蜷縮起手指，大拇指摩擦著食指，這是她緊張時的習慣動作。她微微抿嘴，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
伍媛見狀，眼眸下垂，斂下了眼底的情緒。她輕笑一聲，聲音裏帶著一絲寵溺：“隨你，我反正都聽你的。”
丁晨聞言，心中一暖。她知道，無論她做出什麽決定，伍媛都會支持她。這份信任和默契，是她們之間最寶貴的財富，如果只是如此的話...
飯後，夜色漸濃，昏黃的路燈為校園小徑披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沈安安與丁晨並肩而行，昏黃的燈光映照著她們的身影，拉長了地上的影子。沈安安不時地偷瞄著丁晨，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她喜歡你，你真的看不出來？”沈安安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她的聲音在晚風中顯得有些飄渺。
丁晨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她怎麽會看不出來呢？從高中時期開始，伍媛對她的心意就已經表現得如此明顯。尤其是那件事情發生後，丁晨更是深深地感受到了伍媛對她的喜歡和關心。
“你問這個做什麽？”丁晨反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我就是單純地想問問。”沈安安說完，眼神繼續打量著丁晨，似乎想要從她的表情中讀出些什麽。
丁晨微微沈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著如何回答，鹹濕的空氣被晚風輕輕吹淡。
“我和你們相處也有一年左右了。”沈安安突然開口，打破了沈默，“我感覺吧，你有時候喜歡她，有時候又不喜歡她。伍媛明裏暗裏都表白這麽多次了，你一次也沒回答過她，不接受也不拒絕，為什麽呢？難道你只是喜歡這種暧昧的感覺嗎？”
沈安安說著，伸手扯住了丁晨的衣角，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認真和好奇。
“所以，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她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丁晨被問得有些楞住，她沒想到沈安安會如此直接地追問她的感情。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覆內心的波動。
“我……”她剛開口，卻又突然停住，似乎在思考著如何措辭。
丁晨被沈安安扯住衣角，只得停下腳步，她定定地看著沈安安，眼中閃爍著覆雜的情緒。沈安安等了片刻，見丁晨沒有開口，正準備放棄，卻突然聽到清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覺得我的確需要和人聊聊這件事情。”丁晨的聲音裏帶著一絲迷茫和掙紮。
沈安安對視著丁晨，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這裏只有我們是一樣的，我會保密的，因為沒有人會和她們一樣了。”
丁晨微微頷首，似乎在思考著如何開口。她深吸一口氣，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為什麽覺得我會接受她的告白？”
沈安安想了想，回答道：“那當然...”
沈安安話未說完，丁晨便接過了話茬：
“伍媛她，家世好，學識好，樣貌也長在我的審美上，就算她有缺陷也會為了我隱藏，關鍵的是她只對我好。”
自己聽見自己訴說著伍媛的優點，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她回想起與伍媛相處的點點滴滴，確實，伍媛是一個近乎完美的人。除了偶爾會發瘋，但她也在為了我一點點地改變，丁晨想，但完美並不等同於適合，她不禁開始思考自己的感情。
“那為什麽...”
“我可能確實喜歡她。”丁晨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確定，“或許從我不抵觸她開始，在我的人生裏就有了她的一席之地。”
她頓了頓，把這些話說出來，她的內心竟然湧現出無限的愉悅感，我應該是很喜歡她的，第一次或許是因為害怕，但後來很多次呢？我應該漸漸的喜歡上她了。
沈安安聽著丁晨的話，輕輕握住丁晨的手，試圖給予她一些安慰。
“但是，喜歡和接受是不一樣的。”丁晨繼續說道，“我可以很喜歡她，但是我沒辦法將伍媛完完全全的拉近我的未來，擅自將她拉入一個飄忽不定的世界裏面來，這樣是不負責的，這樣...很不好。”
沈安安聽著丁晨的解釋，心中也明白了她的顧慮。她知道丁晨一直都有回家的念頭，也一直在為此努力。而伍媛，則是她在這裏的牽掛和羈絆，就像是白月光和朱砂痣掉進河裏，你救誰的問題一樣。
“我從來都沒有放棄要回家的念頭，我無時無刻不關註世界各地發生的事件，就連學醫也是為了能回家。”
丁晨看向沈安安，調侃的語氣，輕聲說道，“你不就是把她們作為籌碼讓我答應和你合作嘛？”
她們之間的合作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丁晨看著沈安安，粲然一笑。
所以她知道答應伍媛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決定，即便她有過這樣的想法，但同時她也知道，這樣的想法對伍媛來說是不公平的，所以在接受和拒絕她選擇了承受，承受伍媛對自己小心翼翼地釋放出來的愛意。
或許有一天她真的會忍不住，但，她...
她害怕呀...
“起初，我抱著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因為某個陰差陽錯就會離開的心態。”丁晨繼續說道，“就像我來到這裏的原因一樣，當bug被察覺，時間會將它撥回正軌。那這裏發生的一切於我、於她都不過是泡沫，沈溺其中，痛苦不已。”
她的腦海裏閃過伍媛手腕上突起的傷疤，心中一陣刺痛。她不想成為傷害伍媛的人。
“若即若離，不過是告訴她我隨時都有可能離開她，其實這麽多年她或多或少也能感覺到一些”所以有的時候才會在晚上發瘋咬我，丁晨沒說後半句，但沈安安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沈安安走在丁晨身邊，語氣帶堅定，“你現在已經知道，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回去，何不如趁此機會和她好好談一場戀愛，及時行樂呢？你難道就不擔心自己回去後會後悔嗎？”
“你說得對，可是...”
丁晨停下腳步，面上顯露出深深的迷茫：“我不知道。”她輕聲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只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左顧右盼、猶豫不決只會讓我更加後悔。我想讓自己過得舒服一些，所以，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對吧？”
沈安安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反正怎麽做選擇都會後悔，不如就放棄選擇一直朝前走，一直走自己當初早就選好的那條路。
沈安安看著丁晨有些沒落的神情，不由得打趣道：“你這番話，聽起來真的很像一個海王呢！”
丁晨輕笑一聲，回看沈安安：“我池子裏可就那一條魚，哪像你，你的池子裏可是有四條，還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你。”
沈安安聞言，頓時感到一陣雞皮疙瘩，她楸著丁晨的衣袖，故作驚恐地說：“哎呀，你別說，我還真覺得有點可怕呢！”
兩人相視而笑，彼此間的氣氛輕松了許多。
“你說得對。”沈安安深吸一口氣，擡頭望向那北鬥閃耀在無邊的黑夜中，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沒有什麽事情是比回家還要重要的事情。無論是你，還是我，我們都有著同樣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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