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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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等到家的時候，10點半。
雖然是姜澤宇的生日，但他基本沒怎麽喝，倒是姜妙言喝了好幾杯，臉上泛著紅，在車上就睡著了。
姜澤宇沒有喊醒姜妙言，等她睡醒，已經快十二點。
姜妙言拍了拍腦袋：“你怎麽不叫我？”
姜澤宇說：“我叫了。某人睡得和小豬一樣，叫不醒。”
姜妙言知道他開玩笑，懶得和他說，她拉開車門，下了車，“我先回了。”
姜澤宇在姜妙言身後回去，回去的時候客廳的燈關了，桌上擺著一只小蛋糕，兩只蠟燭散發溫潤的光芒。
姜澤宇踏進去，少年清冽微冷的目光被燭光照得溫柔繾綣。
“馬上就12點了，快，許個願。”
吹完蠟燭，姜妙言去開燈。
剛剛打開燈，轉身就撞上姜澤宇，少年眼裏是灼熱的光：“不問問我許的什麽願？”
姜妙言不知道想到什麽，臉紅了紅，
姜澤宇沒忍住勾唇：“在想什麽？”
姜妙言嗯了一聲？然後往旁邊走了兩步，沒接他的茬。
“那你許了什麽願？”
“保密。”
姜妙言：“......”
姜澤宇低笑著，跟在姜妙言身後，也走到桌子旁。
兩人吃了一點蛋糕，然後姜妙言先去洗澡，洗完換姜澤宇。
等他出來，姜澤宇發現姜妙正盯著他的電腦發呆。
還想說點什麽，等姜妙言轉過來，姜澤宇突然發現她眼睛似乎有點紅。
他臉上的笑慢慢頓住。
“怎麽了？”
姜妙言沒說完，姜澤宇忽然心頭浮出一點異樣。
他壓下，不動聲色說：“今天人太多太吵了？還是，他們說了什麽？”
還是，
因為把她介紹給他的朋友，她不開心？
早在吃飯的時候，姜澤宇就察覺到姜妙言有點心不在焉。
-
姜妙言擡頭：“不是。”
她突然正兒八經喊了一聲：“姜澤宇。”
姜澤宇：“？”
視線裏，客廳的燈照下來。
姜妙言臉上的神情變得很認真，眼睛還紅紅的。
沒由來的，姜澤宇覺得有一絲心慌。
他不動聲色問：“怎麽了？”
姜妙言卻往前一步，踮起腳尖，抱住了他：“你就是個大傻瓜吧。”
-
姜澤宇感受到少女懷抱的緊擁，長睫微動，喉結滾了下，反手抱她：“？”
姜妙言很快放開，她看著他，眼尾染著紅，睜得很大，映著客廳的光芒，卻格外明亮，像貓一樣：“姜澤宇，喜歡你。很喜歡。”
姜澤宇楞了一下。
然後像被撥動的琴弦，心臟猝不及防跳快。
他不動聲色，瞥了眼桌上的酒。
“喝醉了？”
“沒有。”
語氣很堅定，但看姜妙言的臉上，卻仍有紅暈。
然而即便是喝醉了，姜澤宇仍覺得狠狠心動。
他眼底一暗，想要伸手去抱她，姜妙言卻突然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
姜澤宇的手落空，他頓了一下：“言言，怎麽了？”
-
姜澤宇的電腦就在客廳，她剛剛回來路過的時候沒忍住掃了一眼，屏幕上是有個女孩。
不過不是她想象的女孩，而是她。
那張照片，她記得，是在外公那兒她和他第一次的合照，他把自己截了，留下她一個人。十六歲的她。
姜妙言站在離姜澤宇兩步的位置，看著他，開口：
“我想了想，為什麽我會一直不敢正視，對你的感情。因為我害怕。”
“因為我爸我媽不愛我。”
“愛吃的東西會吃膩，喜歡的人會消失，所以幹脆拒絕喜歡。”
“你還年輕，沒見過世界。等你見過世界，你可能會遇到比我好很多的人。”
“戀人會分手，但姐弟不會。我想當你姐姐。”
姜妙言一口氣說完，眨了下睫毛，眼淚從眼角滑落。
但後來她發現這麽做不對。
人多難得，會遇到喜歡的人。
如果因為害怕，那生命也不會開始。
有一天她和姜澤宇分手，她也可以接受。
“所以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和你說的。”
姜澤宇眉頭微微蹙起，意識到姜妙言是在和他解釋。
心臟再度瘋狂地跳動起來，伴隨著一圈圈溢出的心疼。
他看著眼前的人，好一會，走出兩步，將姜妙言緊緊抱進懷裏。
“我知道了。”
他很想和她說。
有一個小男孩。
很小的時候他撞見了爸爸打媽媽。但他沒法恨爸爸，因為他先撞見媽媽出軌。但可笑的是，他們在人前，竟然還能裝成一對恩愛的夫妻。
在一次旅游中，他們又吵架，就把小男孩留在了當時旅游的那個村裏。
後來他們去找，但沒找到。
他們說他有自閉癥。
其實只有小男孩自己知道，他不是有自閉癥，他只是不想說話。
而她對他來說，是灰暗世界的畫筆。
是他世界的執筆者。
是姜澤宇世界唯一的你。
亦是他傾盡全力的守護。
-
隔了一會，姜澤宇拍拍她的背說：“現在好些了嗎？”
姜妙言帶著鼻音嗯了一聲。
“不用擔心會變。”
姜妙言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如果不好了呢？”
少年眼底沈寂，語氣低泠溫柔：“沒有如果。”
“萬一？”
“沒有萬一。”
“這麽篤定，娛樂圈裏這麽多美人，萬一就有呢。”
姜妙言也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可能太像撒嬌，但她今晚本來也喝了酒，借著酒勁就想放縱。
姜澤宇看著懷中的人，忽然彎了彎唇：“沒辦法，眼光太高，其他人都看不上。”
姜妙言：“......”
姜妙言的心情因為姜澤宇的話好了一些。
“話說，你是從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姜澤宇：“第一次見到姐姐。”
姜妙言：“啥？你那個時候還是小屁孩呢，懂什麽是喜歡嗎？”
姜澤宇：“我早戀。”
姜妙言：“......”
算了，這人腦回路一般人跟不上。
姜澤宇正了神色：“我也不知道。”
“不過很確定的是，不是因為感謝，只是因為喜歡。”
“嗯？？什麽樣的喜歡？親人也可以喜歡——”
沒話說完，姜澤宇的吻印下來。
良久才松開她的唇。
彼此呼吸微亂。
姜妙言：“......”
姜澤宇眼角泛著紅和動情的欲望：“？什麽樣的喜歡，姐姐清楚了嗎？。”
姜妙言：“。哦。”
姜澤宇眼底一暗，又壓了下來。
親到一半，姜澤宇將姜妙言抱起來，抱到了沙發上。
讓她坐在他的懷裏，繼續親。
等姜妙言意識到什麽，她在他懷裏掙紮了下。
“姜澤宇。”
臉紅的像蝦。
“那啥，硌得疼。”
姜澤宇眼神暗了暗，然後放開了姜妙言。
姜妙言心慌意亂，不知道要怎麽處理。
她現在24歲，姜澤宇才21歲，他太小了，不適合。
姜澤宇親了親姜妙言的臉頰，往旁邊挪了一下。
“姐姐先睡。”
姜妙言：“那你幹什麽？”
姜澤宇：“去吹吹風。”
姜妙言看著他側臉，好一會：“如果實在難受。”
姜妙言擠牙膏似的，從嗓子眼擠出幾個低不可聞的字。
“不然我幫你？”
姜澤宇意識到她在說什麽，眼底劃過錯愕，過了好一會，他突然低低笑了起來。
姜妙言覺得自己被冒犯了，紅著臉就站了起來。
“不用就算了。”
姜澤宇卻伸手拉出了她。
嗓音格外低啞溫柔，長睫下的眼睛是一汪深沈的泉：“言言不是怕會變。”
“那我不得做點什麽讓你篤信我不會變。”
“那之前，我不會做什麽。”
-
他又挑了一下眼皮：“而且，我還怕你變呢。我不也得經過時間考驗考驗？”
姜妙言心中湧動著溫馨和感動，又有點覺得想笑。
表面卻不動聲色：“也是，你說得對。”
“那你去吹風吧，我去睡覺了。”
走出兩步，她忽然又回頭看了眼姜澤宇。
少年的臉上沈靜而溫柔，彎出一個弧度：“睡吧，不要太想，明早就能看到我。”
姜妙言：.......
低低呸了一聲，轉身進屋。
-
林書意一連在劇組待了四個月，再見姜妙言，是四個月之後。
彼時姜妙言先前拍的一些劇陸續播出，關註她的人也多了起來，步入娛樂圈小花範疇。同時霜降夫婦因為極高的顏值，和姜卲的發言，斬獲了極多的cp粉。
雖然姜妙言從來沒有發聲，也不妨礙他們嗑生嗑死。
因為cp粉的緣故，姜卲即便已經退圈了，熱度還是很高。
林書意再次見到姜妙言還是很感慨：“姜澤宇真的退圈了啊？”
姜妙言：“是啊。”
林書意：“真可惜。害，”她又聳聳肩膀，“不過好灑脫，羨慕！”
想起什麽，又問：“言言，所以他一開始進娛樂圈是不是因為你啊？”
-
姜妙言想起姜澤宇的話。
他進娛樂圈是為了她，姜妙言希望他可以做喜歡的事，他說最喜歡的就是她。
“除了我以外呢？沒有別的喜歡的了？”
姜澤宇沒說話。
姜妙言：“不希望你因為喜歡我，而不能做其他喜歡的事。我希望咱們倆都能變更好。”
姜澤宇沈默了一會，然後撩起眼皮，帶著沈靜的溫柔：“明白了。”
-
所以後來姜澤宇退出了娛樂圈，去繼續學他的飛行器制造工程。
業餘時間，還開了自己的公司：“得努力賺錢，跟上女明星的腳步。”
在姜妙言25歲生日的時候，收到了一架小的模型飛機，駕駛艙裏面是一串鑰匙。
在N市的房子。
飛機下面，姜澤宇黑色沖鋒衣，碎發下一雙眼睛深沈又明銳。
21歲姜澤宇的生日願望實現了第一步，還有99步，要和她一起走完。
他唇畔扯起一個弧度，向另一端的姜妙言走過去。
世界唯一的你。
“言言。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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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妙言拍了拍腦袋：“你怎麽不叫我？”
姜澤宇說：“我叫了。某人睡得和小豬一樣，叫不醒。”
姜妙言知道他開玩笑，懶得和他說，她拉開車門，下了車，“我先回了。”
姜澤宇在姜妙言身後回去，回去的時候客廳的燈關了，桌上擺著一只小蛋糕，兩只蠟燭散發溫潤的光芒。
姜澤宇踏進去，少年清冽微冷的目光被燭光照得溫柔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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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澤宇沒忍住勾唇：“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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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許了什麽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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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妙言：“......”
姜澤宇低笑著，跟在姜妙言身後，也走到桌子旁。
兩人吃了一點蛋糕，然後姜妙言先去洗澡，洗完換姜澤宇。
等他出來，姜澤宇發現姜妙正盯著他的電腦發呆。
還想說點什麽，等姜妙言轉過來，姜澤宇突然發現她眼睛似乎有點紅。
他臉上的笑慢慢頓住。
“怎麽了？”
姜妙言沒說完，姜澤宇忽然心頭浮出一點異樣。
他壓下，不動聲色說：“今天人太多太吵了？還是，他們說了什麽？”
還是，
因為把她介紹給他的朋友，她不開心？
早在吃飯的時候，姜澤宇就察覺到姜妙言有點心不在焉。
-
姜妙言擡頭：“不是。”
她突然正兒八經喊了一聲：“姜澤宇。”
姜澤宇：“？”
視線裏，客廳的燈照下來。
姜妙言臉上的神情變得很認真，眼睛還紅紅的。
沒由來的，姜澤宇覺得有一絲心慌。
他不動聲色問：“怎麽了？”
姜妙言卻往前一步，踮起腳尖，抱住了他：“你就是個大傻瓜吧。”
-
姜澤宇感受到少女懷抱的緊擁，長睫微動，喉結滾了下，反手抱她：“？”
姜妙言很快放開，她看著他，眼尾染著紅，睜得很大，映著客廳的光芒，卻格外明亮，像貓一樣：“姜澤宇，喜歡你。很喜歡。”
姜澤宇楞了一下。
然後像被撥動的琴弦，心臟猝不及防跳快。
他不動聲色，瞥了眼桌上的酒。
“喝醉了？”
“沒有。”
語氣很堅定，但看姜妙言的臉上，卻仍有紅暈。
然而即便是喝醉了，姜澤宇仍覺得狠狠心動。
他眼底一暗，想要伸手去抱她，姜妙言卻突然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
姜澤宇的手落空，他頓了一下：“言言，怎麽了？”
-
姜澤宇的電腦就在客廳，她剛剛回來路過的時候沒忍住掃了一眼，屏幕上是有個女孩。
不過不是她想象的女孩，而是她。
那張照片，她記得，是在外公那兒她和他第一次的合照，他把自己截了，留下她一個人。十六歲的她。
姜妙言站在離姜澤宇兩步的位置，看著他，開口：
“我想了想，為什麽我會一直不敢正視，對你的感情。因為我害怕。”
“因為我爸我媽不愛我。”
“愛吃的東西會吃膩，喜歡的人會消失，所以幹脆拒絕喜歡。”
“你還年輕，沒見過世界。等你見過世界，你可能會遇到比我好很多的人。”
“戀人會分手，但姐弟不會。我想當你姐姐。”
姜妙言一口氣說完，眨了下睫毛，眼淚從眼角滑落。
但後來她發現這麽做不對。
人多難得，會遇到喜歡的人。
如果因為害怕，那生命也不會開始。
有一天她和姜澤宇分手，她也可以接受。
“所以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和你說的。”
姜澤宇眉頭微微蹙起，意識到姜妙言是在和他解釋。
心臟再度瘋狂地跳動起來，伴隨著一圈圈溢出的心疼。
他看著眼前的人，好一會，走出兩步，將姜妙言緊緊抱進懷裏。
“我知道了。”
他很想和她說。
有一個小男孩。
很小的時候他撞見了爸爸打媽媽。但他沒法恨爸爸，因為他先撞見媽媽出軌。但可笑的是，他們在人前，竟然還能裝成一對恩愛的夫妻。
在一次旅游中，他們又吵架，就把小男孩留在了當時旅游的那個村裏。
後來他們去找，但沒找到。
他們說他有自閉癥。
其實只有小男孩自己知道，他不是有自閉癥，他只是不想說話。
而她對他來說，是灰暗世界的畫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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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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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
“沒有萬一。”
“這麽篤定，娛樂圈裏這麽多美人，萬一就有呢。”
姜妙言也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可能太像撒嬌，但她今晚本來也喝了酒，借著酒勁就想放縱。
姜澤宇看著懷中的人，忽然彎了彎唇：“沒辦法，眼光太高，其他人都看不上。”
姜妙言：“......”
姜妙言的心情因為姜澤宇的話好了一些。
“話說，你是從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姜澤宇：“第一次見到姐姐。”
姜妙言：“啥？你那個時候還是小屁孩呢，懂什麽是喜歡嗎？”
姜澤宇：“我早戀。”
姜妙言：“......”
算了，這人腦回路一般人跟不上。
姜澤宇正了神色：“我也不知道。”
“不過很確定的是，不是因為感謝，只是因為喜歡。”
“嗯？？什麽樣的喜歡？親人也可以喜歡——”
沒話說完，姜澤宇的吻印下來。
良久才松開她的唇。
彼此呼吸微亂。
姜妙言：“......”
姜澤宇眼角泛著紅和動情的欲望：“？什麽樣的喜歡，姐姐清楚了嗎？。”
姜妙言：“。哦。”
姜澤宇眼底一暗，又壓了下來。
親到一半，姜澤宇將姜妙言抱起來，抱到了沙發上。
讓她坐在他的懷裏，繼續親。
等姜妙言意識到什麽，她在他懷裏掙紮了下。
“姜澤宇。”
臉紅的像蝦。
“那啥，硌得疼。”
姜澤宇眼神暗了暗，然後放開了姜妙言。
姜妙言心慌意亂，不知道要怎麽處理。
她現在24歲，姜澤宇才21歲，他太小了，不適合。
姜澤宇親了親姜妙言的臉頰，往旁邊挪了一下。
“姐姐先睡。”
姜妙言：“那你幹什麽？”
姜澤宇：“去吹吹風。”
姜妙言看著他側臉，好一會：“如果實在難受。”
姜妙言擠牙膏似的，從嗓子眼擠出幾個低不可聞的字。
“不然我幫你？”
姜澤宇意識到她在說什麽，眼底劃過錯愕，過了好一會，他突然低低笑了起來。
姜妙言覺得自己被冒犯了，紅著臉就站了起來。
“不用就算了。”
姜澤宇卻伸手拉出了她。
嗓音格外低啞溫柔，長睫下的眼睛是一汪深沈的泉：“言言不是怕會變。”
“那我不得做點什麽讓你篤信我不會變。”
“那之前，我不會做什麽。”
-
他又挑了一下眼皮：“而且，我還怕你變呢。我不也得經過時間考驗考驗？”
姜妙言心中湧動著溫馨和感動，又有點覺得想笑。
表面卻不動聲色：“也是，你說得對。”
“那你去吹風吧，我去睡覺了。”
走出兩步，她忽然又回頭看了眼姜澤宇。
少年的臉上沈靜而溫柔，彎出一個弧度：“睡吧，不要太想，明早就能看到我。”
姜妙言：.......
低低呸了一聲，轉身進屋。
-
林書意一連在劇組待了四個月，再見姜妙言，是四個月之後。
彼時姜妙言先前拍的一些劇陸續播出，關註她的人也多了起來，步入娛樂圈小花範疇。同時霜降夫婦因為極高的顏值，和姜卲的發言，斬獲了極多的cp粉。
雖然姜妙言從來沒有發聲，也不妨礙他們嗑生嗑死。
因為cp粉的緣故，姜卲即便已經退圈了，熱度還是很高。
林書意再次見到姜妙言還是很感慨：“姜澤宇真的退圈了啊？”
姜妙言：“是啊。”
林書意：“真可惜。害，”她又聳聳肩膀，“不過好灑脫，羨慕！”
想起什麽，又問：“言言，所以他一開始進娛樂圈是不是因為你啊？”
-
姜妙言想起姜澤宇的話。
他進娛樂圈是為了她，姜妙言希望他可以做喜歡的事，他說最喜歡的就是她。
“除了我以外呢？沒有別的喜歡的了？”
姜澤宇沒說話。
姜妙言：“不希望你因為喜歡我，而不能做其他喜歡的事。我希望咱們倆都能變更好。”
姜澤宇沈默了一會，然後撩起眼皮，帶著沈靜的溫柔：“明白了。”
-
所以後來姜澤宇退出了娛樂圈，去繼續學他的飛行器制造工程。
業餘時間，還開了自己的公司：“得努力賺錢，跟上女明星的腳步。”
在姜妙言25歲生日的時候，收到了一架小的模型飛機，駕駛艙裏面是一串鑰匙。
在N市的房子。
飛機下面，姜澤宇黑色沖鋒衣，碎發下一雙眼睛深沈又明銳。
21歲姜澤宇的生日願望實現了第一步，還有99步，要和她一起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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