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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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天黑了, 走夜路不安全，而且還下著雨，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停呢。”姜落說。
窗外的雨聲還沒停歇, 淅淅瀝瀝下個不停。
沈朔看了眼窗外, 喉結輕輕動了下, 以前逗一句都會臉紅，現在都會主動讓他留宿了。
“沈老師還冷麽？”姜落問。
“不冷了。”沈朔說, “不過這條件夠差的。”
姜落說：“這個民宿已經是這附近條件不錯的了, 有幾個連空調都沒有。早知道沈老師要來的話，我還能提前準備準備。”
沈朔笑了笑，他今天一大早拍完戲後就直奔機場, 下飛機後看見他的消息想回但還是忍住了, 想著反正過不了多久就能見面, 還能給個驚喜。
姜落把暖手袋放他手裏：“是不是穿的太薄了，山裏溫度太低，要不然我先找件我的衣服你先湊合穿穿。”
“不用, 別忙活了。”沈朔說, “先忙正事。”
沈朔拿出蛋糕, 插上根蠟燭，用打火機點燃, 然後站起身關燈。房間裏一片黑暗，只有那一簇火光散發出暖黃的光暈：“我這份兒的儀式感也必須要有, 許個願吧。”
姜落閉上眼, 眼睫垂著，那層暖光籠罩在他臉上, 許完願後，他吹滅了蠟燭。
燈亮起, 沈朔跟他對視，眼底含笑伸手在他頭上揉了兩把：“又長大一歲。”
姜落臉頰有些燙，低頭吃了口蛋糕，忽然想起了什麽，擡起頭問道：“沈老師是怎麽知道我在這兒的。”
兩個人聊天的時候他沒說過自己的具體位置。
“我好歹混圈這麽多年，還能沒個人脈嗎？”沈朔說，“別說是你的位置，什麽東西我打聽不到？”
“也對。”姜落試探地問：“那個人脈不會是白姐吧？”
沈朔笑了笑，也沒打算瞞著：“怎麽猜到的？”
“自從進嘉城之後就她最關照我了，什麽事都恨不得親力親為。”姜落喝了口水，又說，“我之前也想過，我跟前公司鬧得這麽不愉快，把領導的黑料全部抖落出來了，要說沒影響也是不可能的，別的公司都會有顧慮，嘉誠怎麽會在這時候朝我伸出手。”
“嗯，但是這畢竟不是我的公司，其他事我手也伸不了那麽長，這資源還是你憑實力拿到的。”沈朔說，“別的我先不說，徐曼導演挑角兒眼光還挺毒辣的，她不喜歡流量明星，既然選你當主役那就證明你演技是過關的。”
姜落點了點頭，感覺胸口熱熱的。
沈朔問：“你那盒煙還在嗎？討一根。”
“在。”姜落拉開抽屜，把煙拿了出來，還完完整整的，“但是沈老師前段時間不都很少抽了嗎，有什麽煩心事嗎？”
“沒有，怎麽說，也是拍攝需求吧。”沈朔撕開包裝，“你呢，學會沒？”
姜落搖了搖頭：“沒有。”
“其實也沒必要，到時候拍的時候有的是辦法。”沈朔說。
“但是我想試試。”
沈朔轉頭看著姜落，片刻後道：“張嘴。”
姜落張嘴，沈朔把手裏的煙湊到他唇邊，姜落張口含住，剛吸了一口，濃烈的煙味就嗆得他直咳，沈朔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算了吧，這方面倒也沒必要那麽敬業。”
姜落又咳了一會兒，一轉頭就見沈朔把他剛含過的煙叼在了嘴裏，臉頰一紅，咳的更厲害了。
“怎麽還停不下來了。”沈朔又在他背上輕拍了兩下。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了兩聲，南錦的聲音傳來：“在隔壁一直聽你咳，是感冒了嗎？”
“沒有，我就是嗆著了。”姜落說。
“正要給你送點感冒藥呢，沒事就行。”
“謝謝，早點休息。”
南錦回了一聲，進了屋。
沈朔一笑，輕輕挑了挑眉，問道：“這誰啊，對你這麽關照。”
“跟我同劇組的南錦，人家有男朋友。”姜落說完這話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自己在解釋什麽，他擡手揉了下鼻子，端起茶杯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沈朔忍著笑，作恍然大悟狀：“哦，有印象了。”
“對了，送你的禮物。”沈朔把一旁的袋子拎了過來，“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裏面是一套西裝。
“頒獎典禮的時候穿，我當你的品牌方，一身都幫你置辦好了。”沈朔說，“穿上試試看合不合身。”
姜落點了點頭，把外套跟毛衣脫了，裏面穿了件白色襯衣，穿上之後剛好合身。
沈朔站起身，幫他整理了一下：“尺寸剛剛好吧。”
“嗯。”
“款式喜不喜歡？”
“喜歡。”
“你以後的發展前景會越來越好，行頭也不能差。”沈朔話音剛落，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是裴藍青打來的電話，他掛斷了塞回了口袋裏。
“沈老師怎麽不接？”
“是小裴，催我走的。”沈朔說。
“啊？”姜落楞了一下，有些失落，“怎麽來了一會兒就要走。”
“還要趕明早的拍攝。”沈朔說。
姜落抿唇點了點頭道：“那我送你下去。”
“不用，太冷了，而且這民宿不是被劇組包了嗎，人多眼雜的，讓人看見也麻煩。”沈朔站起身。
“外面還在下雨，路上可能會滑，沈老師開車的時候小心點，到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姜落沒話找話，“還有那塊表，我怕路上磕了碰了所以就放在家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揉進了一個溫暖的抱裏。
沈朔深吸了一口氣：“你這樣我都舍不得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把門窗都鎖好，這地方看起來不怎麽安全。”
兩個人胸膛相貼，不知道是誰的心跳更重一些。
兩個城市之間的距離一千多公裏，不算近，沈朔跟變戲法似的出現在他面前，只為了給他過個生日。
為什麽？
為什麽？
“沈老師，你怎麽對我這麽好啊？”姜落忽然問。
沈朔靜靜地看了姜落一會兒。
“我都表現得這麽明顯了，你還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嗎？”
姜落心臟劇烈地跳動，說不出此刻到底是什麽情緒。
既然開了這個口，沈朔就打算一次性把話說清楚，他認真道：“我這個人沒那麽樂於助人，也沒做慈善的興趣，我對你有意思，我喜歡你，想追你。”
喜歡這兩個字被反覆揉進他耳朵裏，姜落臉頰紅了，雖然早就有了答案，但是真親耳聽見的時候沖擊力還是很強，但是他嘴笨，話醞釀了半天，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他不想這麽倉促，不想搞砸了。
“我……”
沈朔盯著姜落看了一會兒，他今晚其實就想過來給他過個生日，沒打算挑明，姜落臉皮薄，想的也多，逼得太緊把人嚇跑了他到哪兒找去：“你不用急著回應，知道就行了。”
他戴上帽子口罩，又補了一句。
“話雖然說的突然，但是也是我深思熟慮過的，不是玩玩而已。”沈朔轉身，“走了。”
他手握在門把手上的時候，姜落忽然開口：“沈老師。”
沈朔轉身。
“傘。外面還在下雨。”姜落把傘遞過去，一張臉通紅，“我晚點再給你答覆可以麽，我……我需要一點時間……”
沈朔唇角上揚：“嗯，給你時間考慮。”
門緩慢合上，姜落的心跳還未平息，他深呼吸了幾口氣，走進浴室洗了把臉，擡頭一看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腦子也全亂了。
沈朔走到一輛不起眼的車旁收了傘，坐進去：“久等了吧。”
“你可別怪我催你，知道你倆難得見一面想多聊會兒，但是再不走飛機都要趕不上了。”裴藍青說，“就這回去就淩晨了，睡不了幾個小時就要趕拍攝，我也是瘋了也會這麽縱容你，要是被夏姐知道我免不了一頓痛批。”
沈朔回過神兒：“嗯？說什麽？”
裴藍青一臉無語：“你就當我什麽也沒說吧。”
沈朔確實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覺得自己這個表白太草率了，不是什麽合適的場所，也沒任何鋪墊。
看姜落那表情應該是有點嚇到了。
他平常幹什麽事都游刃有餘的，第一次感覺這事辦的不夠漂亮。
但是他總能感覺出來，姜落對他是有好感的，看見他的一瞬間，眼睛裏的欣喜不可能是假的。
裴藍青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會是告白被拒了吧？”
“可能嗎？誰拒絕得了我沈朔？”
“是，您永遠都是那麽魅力四射，誰都抵擋不了您的魅力。”
沈朔笑了笑：“辛苦了，陪我跑這麽一趟。”
“有什麽辛苦不辛苦的，都是我份內的事，什麽時候給我發個辛苦費就行了。”裴藍青說。
她吐槽歸吐槽，其實心裏挺樂意的，沈朔也從來都沒對什麽人這麽上心過，沈朔八面玲瓏，看起來跟誰都能玩得來，其實能交心的並不多，她能感覺出他早就把姜落劃進了自己的圈子裏。
……
洗漱完後，姜落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卻翻來覆去都是沈朔那幾句話，他擡手摸了摸還在發燙的臉頰，人剛走一會兒，房間裏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姜落把被子蒙在頭上，耳朵跟臉頰又慢慢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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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 走夜路不安全，而且還下著雨，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停呢。”姜落說。
窗外的雨聲還沒停歇, 淅淅瀝瀝下個不停。
沈朔看了眼窗外, 喉結輕輕動了下, 以前逗一句都會臉紅，現在都會主動讓他留宿了。
“沈老師還冷麽？”姜落問。
“不冷了。”沈朔說, “不過這條件夠差的。”
姜落說：“這個民宿已經是這附近條件不錯的了, 有幾個連空調都沒有。早知道沈老師要來的話，我還能提前準備準備。”
沈朔笑了笑，他今天一大早拍完戲後就直奔機場, 下飛機後看見他的消息想回但還是忍住了, 想著反正過不了多久就能見面, 還能給個驚喜。
姜落把暖手袋放他手裏：“是不是穿的太薄了，山裏溫度太低，要不然我先找件我的衣服你先湊合穿穿。”
“不用, 別忙活了。”沈朔說, “先忙正事。”
沈朔拿出蛋糕, 插上根蠟燭，用打火機點燃, 然後站起身關燈。房間裏一片黑暗，只有那一簇火光散發出暖黃的光暈：“我這份兒的儀式感也必須要有, 許個願吧。”
姜落閉上眼, 眼睫垂著，那層暖光籠罩在他臉上, 許完願後，他吹滅了蠟燭。
燈亮起, 沈朔跟他對視，眼底含笑伸手在他頭上揉了兩把：“又長大一歲。”
姜落臉頰有些燙，低頭吃了口蛋糕，忽然想起了什麽，擡起頭問道：“沈老師是怎麽知道我在這兒的。”
兩個人聊天的時候他沒說過自己的具體位置。
“我好歹混圈這麽多年，還能沒個人脈嗎？”沈朔說，“別說是你的位置，什麽東西我打聽不到？”
“也對。”姜落試探地問：“那個人脈不會是白姐吧？”
沈朔笑了笑，也沒打算瞞著：“怎麽猜到的？”
“自從進嘉城之後就她最關照我了，什麽事都恨不得親力親為。”姜落喝了口水，又說，“我之前也想過，我跟前公司鬧得這麽不愉快，把領導的黑料全部抖落出來了，要說沒影響也是不可能的，別的公司都會有顧慮，嘉誠怎麽會在這時候朝我伸出手。”
“嗯，但是這畢竟不是我的公司，其他事我手也伸不了那麽長，這資源還是你憑實力拿到的。”沈朔說，“別的我先不說，徐曼導演挑角兒眼光還挺毒辣的，她不喜歡流量明星，既然選你當主役那就證明你演技是過關的。”
姜落點了點頭，感覺胸口熱熱的。
沈朔問：“你那盒煙還在嗎？討一根。”
“在。”姜落拉開抽屜，把煙拿了出來，還完完整整的，“但是沈老師前段時間不都很少抽了嗎，有什麽煩心事嗎？”
“沒有，怎麽說，也是拍攝需求吧。”沈朔撕開包裝，“你呢，學會沒？”
姜落搖了搖頭：“沒有。”
“其實也沒必要，到時候拍的時候有的是辦法。”沈朔說。
“但是我想試試。”
沈朔轉頭看著姜落，片刻後道：“張嘴。”
姜落張嘴，沈朔把手裏的煙湊到他唇邊，姜落張口含住，剛吸了一口，濃烈的煙味就嗆得他直咳，沈朔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算了吧，這方面倒也沒必要那麽敬業。”
姜落又咳了一會兒，一轉頭就見沈朔把他剛含過的煙叼在了嘴裏，臉頰一紅，咳的更厲害了。
“怎麽還停不下來了。”沈朔又在他背上輕拍了兩下。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了兩聲，南錦的聲音傳來：“在隔壁一直聽你咳，是感冒了嗎？”
“沒有，我就是嗆著了。”姜落說。
“正要給你送點感冒藥呢，沒事就行。”
“謝謝，早點休息。”
南錦回了一聲，進了屋。
沈朔一笑，輕輕挑了挑眉，問道：“這誰啊，對你這麽關照。”
“跟我同劇組的南錦，人家有男朋友。”姜落說完這話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自己在解釋什麽，他擡手揉了下鼻子，端起茶杯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沈朔忍著笑，作恍然大悟狀：“哦，有印象了。”
“對了，送你的禮物。”沈朔把一旁的袋子拎了過來，“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裏面是一套西裝。
“頒獎典禮的時候穿，我當你的品牌方，一身都幫你置辦好了。”沈朔說，“穿上試試看合不合身。”
姜落點了點頭，把外套跟毛衣脫了，裏面穿了件白色襯衣，穿上之後剛好合身。
沈朔站起身，幫他整理了一下：“尺寸剛剛好吧。”
“嗯。”
“款式喜不喜歡？”
“喜歡。”
“你以後的發展前景會越來越好，行頭也不能差。”沈朔話音剛落，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是裴藍青打來的電話，他掛斷了塞回了口袋裏。
“沈老師怎麽不接？”
“是小裴，催我走的。”沈朔說。
“啊？”姜落楞了一下，有些失落，“怎麽來了一會兒就要走。”
“還要趕明早的拍攝。”沈朔說。
姜落抿唇點了點頭道：“那我送你下去。”
“不用，太冷了，而且這民宿不是被劇組包了嗎，人多眼雜的，讓人看見也麻煩。”沈朔站起身。
“外面還在下雨，路上可能會滑，沈老師開車的時候小心點，到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姜落沒話找話，“還有那塊表，我怕路上磕了碰了所以就放在家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揉進了一個溫暖的抱裏。
沈朔深吸了一口氣：“你這樣我都舍不得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把門窗都鎖好，這地方看起來不怎麽安全。”
兩個人胸膛相貼，不知道是誰的心跳更重一些。
兩個城市之間的距離一千多公裏，不算近，沈朔跟變戲法似的出現在他面前，只為了給他過個生日。
為什麽？
為什麽？
“沈老師，你怎麽對我這麽好啊？”姜落忽然問。
沈朔靜靜地看了姜落一會兒。
“我都表現得這麽明顯了，你還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嗎？”
姜落心臟劇烈地跳動，說不出此刻到底是什麽情緒。
既然開了這個口，沈朔就打算一次性把話說清楚，他認真道：“我這個人沒那麽樂於助人，也沒做慈善的興趣，我對你有意思，我喜歡你，想追你。”
喜歡這兩個字被反覆揉進他耳朵裏，姜落臉頰紅了，雖然早就有了答案，但是真親耳聽見的時候沖擊力還是很強，但是他嘴笨，話醞釀了半天，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他不想這麽倉促，不想搞砸了。
“我……”
沈朔盯著姜落看了一會兒，他今晚其實就想過來給他過個生日，沒打算挑明，姜落臉皮薄，想的也多，逼得太緊把人嚇跑了他到哪兒找去：“你不用急著回應，知道就行了。”
他戴上帽子口罩，又補了一句。
“話雖然說的突然，但是也是我深思熟慮過的，不是玩玩而已。”沈朔轉身，“走了。”
他手握在門把手上的時候，姜落忽然開口：“沈老師。”
沈朔轉身。
“傘。外面還在下雨。”姜落把傘遞過去，一張臉通紅，“我晚點再給你答覆可以麽，我……我需要一點時間……”
沈朔唇角上揚：“嗯，給你時間考慮。”
門緩慢合上，姜落的心跳還未平息，他深呼吸了幾口氣，走進浴室洗了把臉，擡頭一看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腦子也全亂了。
沈朔走到一輛不起眼的車旁收了傘，坐進去：“久等了吧。”
“你可別怪我催你，知道你倆難得見一面想多聊會兒，但是再不走飛機都要趕不上了。”裴藍青說，“就這回去就淩晨了，睡不了幾個小時就要趕拍攝，我也是瘋了也會這麽縱容你，要是被夏姐知道我免不了一頓痛批。”
沈朔回過神兒：“嗯？說什麽？”
裴藍青一臉無語：“你就當我什麽也沒說吧。”
沈朔確實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覺得自己這個表白太草率了，不是什麽合適的場所，也沒任何鋪墊。
看姜落那表情應該是有點嚇到了。
他平常幹什麽事都游刃有餘的，第一次感覺這事辦的不夠漂亮。
但是他總能感覺出來，姜落對他是有好感的，看見他的一瞬間，眼睛裏的欣喜不可能是假的。
裴藍青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會是告白被拒了吧？”
“可能嗎？誰拒絕得了我沈朔？”
“是，您永遠都是那麽魅力四射，誰都抵擋不了您的魅力。”
沈朔笑了笑：“辛苦了，陪我跑這麽一趟。”
“有什麽辛苦不辛苦的，都是我份內的事，什麽時候給我發個辛苦費就行了。”裴藍青說。
她吐槽歸吐槽，其實心裏挺樂意的，沈朔也從來都沒對什麽人這麽上心過，沈朔八面玲瓏，看起來跟誰都能玩得來，其實能交心的並不多，她能感覺出他早就把姜落劃進了自己的圈子裏。
……
洗漱完後，姜落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卻翻來覆去都是沈朔那幾句話，他擡手摸了摸還在發燙的臉頰，人剛走一會兒，房間裏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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