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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氏皇族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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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氏皇族的氣質

“葉嘯鷹生平只有兩個至交,一個叫蕭若風,貴為瑯琊王,蕭楚河是他最親近的皇子。還有一個至交,叫雷夢殺,他有個兒子叫雷無桀,此時也正在雪月城中楚河的身邊。他收到我們六王子在雪月城的消息,必回馬不停蹄地趕過去。到時候我監國了一圈,天啟城裏面的人都走光了,這像話嗎?我可沒有臉面去見皇兄了。”

“五大監中我唯獨相信公公。請公公助我。”

瑾仙是真的驚訝了,他看著蘭月侯神色不免有些覆雜。

“蘭月侯可知大將軍葉嘯鷹被稱為什麽?”

“自然知道,‘人屠’。”

“是啊!‘人屠’。他誰的面子都不給,便是陛下,也不一定攔得住他。況且,需要攔嗎?”瑾仙神色莫名。

“攔不住是攔不住。但總有個早晚。”蘭月侯微微前傾了身子,話說的有點兒不要臉。

蕭氏皇族的氣質一覽無餘!

“掌香監在雪月城親眼見過楚河。葉嘯鷹應該知道一下楚河的態度。好歹拖延一下時間。皇兄怎麽說七月份也要回來了。”

瑾仙端著茶盞沈默了半天,輕輕放到了桌子上:“侯爺知道永安王殿下的態度?”

“嘿,那小子什麽態度,我怎麽著也能猜到幾分!”

瑾仙長長嘆息一聲,這也確實是有關天啟城顏面的事。總不能皇帝陛下出去出使一圈,回來三軍統帥跑了吧?

其實要是葉嘯鷹能在明德帝回來前把蕭瑟帶回來,父子團聚也是美談一件。只是,這永安王殿下怎麽會沒有著自己的打算。從看慕容初夏就看得出來,他們要回來,可不能是被接回來的。

翻案。

那才是他們要做的事情。

“只是可惜,葉嘯鷹就算知道了永安王殿下的態度也不會改變主意。”瑾仙頓了頓,“我只能盡力一試。”

蘭月侯頓時笑開了,眉目宛如彎月一般耀眼:“多謝公公相助。”

雪月城,

蕭瑟剛剛練完棍法,無極棍便懸在他的腰間,此時,他卻是正站在城墻上面看著遠處發著呆。

看過蕭瑟練過棍法之後,司空千落就不再纏著蕭瑟陪她練槍了。她的槍法,還沒到那個程度。跟蕭瑟對練,是她在浪費蕭瑟的時間。還不如她這幾天跟雷無桀對練,好歹還能提升即將跟劍仙試劍的雷無桀的實力。而不對練的時候,她也漸漸靜了下心來,一遍一遍自己琢磨練著那雙槍之術。以及思索著那每日傍晚蕭瑟都會給她彈的那含著槍法的琴譜。

至於為什麽不去找唐蓮對練。說笑了,唐蓮這個大師兄平時談個戀愛那麽木,好不容易這些天被天女蕊天天纏著,濃情蜜意的。司空千落又不是沒眼睛,怎麽可能會去打擾?倒是慕容初夏空閑了也回來給司空千落餵餵招。

雷無桀忙頭大汗的從司空千落槍下逃脫。走背後走向了蕭瑟,看見蕭瑟又露出了這種回憶而哀傷的神情,不免擦了擦汗問道:“蕭瑟,對於你以前的那些事情,你似乎總不願意提起。其實,有時候我也很好奇,為什麽你想刻意地忘記以前的那些事情?”

“當你信仰的東西忽然坍塌的時候,你也會想,讓一切都推倒重來,一了百了。”蕭瑟瞥了一眼雷無桀,隨後繼續楞楞地望著遠方,“然後……一切都是嶄新的開始,一切都有挽回的機會。我想擁有一個全新的人生。”

“所以在和葉姑娘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便刻意沒有相認?”雷無桀問道。

“是。她是故人,所謂故人,就是生命中不該再出現的人。”蕭瑟輕聲說道。

“好。”雷無桀點點頭,明明剛剛還在喘著氣,腰間殺怖劍忽然奪鞘而出,一把釘在了蕭瑟的□□中間。

蕭瑟楞了一下,勃然大怒:“雷無桀你幹嘛!”

“我想說,雖然我們是好兄弟,但是感情這件事,不能讓!我們公平競爭!”雷無桀望著蕭瑟,神色嚴肅。

蕭瑟卻只顧大罵:“好兄弟個屁,誰要和你競爭!什麽感情?莫名其妙!”

“你是說我們之間不存在競爭,因為你根本沒打算與我搶葉姑娘,但是葉姑娘偏偏就是喜歡你?”雷無桀手指輕揮,聽雨劍也蠢蠢欲動。

“我沒這麽說!”蕭瑟罵道。

“回鞘。”雷無桀淡淡地說了一聲,殺怖劍應聲入鞘,“反正我不管,兄弟是兄弟,感情是感情。除非你趕緊去把千落師姐拿下,不然我放心不了。”

蕭瑟目瞪口呆的看著雷無桀。

隨後輕輕吐出四個字。

“邏輯鬼才。”

下一秒,

就見雷無桀暈了過去。

因為司空千落提起銀月槍,一槍把雷無桀砸暈了。

“雷無桀,你在上面編排我什麽呢?”

蕭瑟望著司空千落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已經被你敲暈了。回答不了你的問題。”

司空千落不在乎的收了槍,打量了他兩眼。

“但是不管怎麽說,至少他把你從哀傷的那種情緒裏拉了出來。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你每次陷入那種情緒的時候,我都會感覺你離我很遠。”

“玉樹臨風作少年,白馬舉杯望青天。”蕭瑟一身青衫悠悠嘆,“誰不曾想那一襲白衣,一把折扇,一匹白馬,踏破不平事,斬斷世間仇。”

“只是我早已回不去了。”

司空千落望著他沈默了半天,手中槍轉:“要不要切磋切磋?”

“呵呵,我早說過了。我抽出無極棍,一棍就能把你打趴下。”

司空千落瞬間大怒,提著手中長槍就狠狠敲了過去:“你說什麽?管你是什麽永安王,安永王的?看師姐我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

“來?”

蕭瑟飄然退開一步,輕輕一笑,慵懶隨意。

卻是難得的帶了幾分風流瀟灑。他很少這樣真正的笑,與真的愛笑的慕容初夏不同,他多是冷笑,嗤笑,要麽就是玩味的笑。但是這個笑卻不太相同。這個笑,才真正有了些輕松愉悅的感覺。

只是獨留了一個被敲暈的雷無桀,一個人四仰八叉的躺在雪月城城頭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被巡邏的弟子發現擡回去。

或者,還有一個會不會擡的問題?

畢竟雪月城中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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