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人性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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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人性人心
真可以啊？！
神識擾動大樹的枝條, 讓它隨著自己的心意而動時，秦晴就確定自己控制成功了，但她本以為自己會失敗。
之所以嘗試操作, 主要是她手裏沒有別的武器，能用的只有傀儡符, 本著試一試的想法, 她才將傀儡符打向大樹，沒想到真的能成功。
控制變異大樹比控制喪屍要隱蔽, 後者不管是在什麽樣的環境裏，都會引起註意, 而前者……並不會有人想著一棵樹居然能自己動。
問題只在於她沒有別的環境可以用這棵變異大樹。
總不能讓它去搬煤炭。
哦對，這個位面售貨機的第二個售貨窗口還沒開啟，這就意味著她還不能把這棵樹帶去別的世界。
她的目光看向眼前的變異樹, 心想如果真能把它帶到別的世界去, 且它還能自己動手，那才不失為一件好武器。
她收回看著變異樹的視線，暫時沒有解除對它的控制, 讓它就立在這裏, 不過既然這棵樹已經屬於她, 她也不吝嗇, 上前去往變異樹的根部丟了一把紅金砂。
哪怕是被控制的傀儡, 變異樹也依然有攝入能量的下意識行為, 紅金砂丟下, 很快被變異樹根部卷入，地面上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秦晴轉身, 走到大路上。
她的喪屍傀儡會被當做“替身”讓變異樹控制，說明這附近有人, 而且來的人還不少。
無人機飛到上空，高度越往上，能看到的畫面越多，透過無人機的鏡頭，她清楚發現了周圍散落的喪屍，比之前看到的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原本還算寧靜的郊區，如今也變成了危機重重的地方。
她召出剛被雷劈過的六只喪屍，只是稍微一動，就感覺到了這六只喪屍的靈活度有所提升，甚至比她手裏的升級喪屍靈活度還要高。
要知道雷劫的時候，她舍不得拿出自己的升級喪屍，召出的全部都是普通喪屍。
如今看來，這幾只普通喪屍在經過雷劫之後，顯然是升了級，不僅速度加快，還更聽話了，她甚至能感覺到操作時的順暢。
早知道這樣，她之前就召喚升級喪屍了，普通喪屍升級後都這麽快，升級喪屍豈不是會更快？
不過雷劫不好遇，也不會有人再給她機會，讓她祭出喪屍傀儡當替身。
她看了眼眼前這幾只喪屍的模樣，除了身上焦黑之外，沒別的問題，索性不去多做處理，直接操控著他們往四周走去。
無人機就在她頭頂，以她為中心掃視著周圍一圈。
確定前面沒有人類，她安心取出電瓶車，騎著往城市的方向過去。
無人機也一路跟著她，繼續掃描她周圍的情況。
電瓶車騎了十分鐘，無人機鏡頭下出現了一輛車，就在她以為車子會朝著她過來的時候，那輛車卻往另一個方向開去。
是她從來沒有探索過的方向。
秦晴低頭，看了眼握在她手裏的無人機操控器，二話不說立即操控無人機轉頭跟上，自己也調動電瓶車車頭，找了一條能通行的大路，往同一個方向過去。
走了一會兒，她看到了停在路邊的車子，車裏有三只喪屍，正隔著窗戶沖她大吼大叫，因為窗戶緊閉，這三只喪屍這麽久了都一直被困在車內，看上去比別的喪屍虛弱許多。
她騎著電瓶車在邊上看了一會兒。
她的隨身空間裏原本是有一輛越野車的，但章明淳正在幫她改造車子，她隨身空間裏的位置也為越野車留著。
還有一輛貨車，只是那貨車油不多了，而且這地方是這樣的，她把貨車開出來，沾點泥土就算了，沾上血肉，那是無論如何都說不清的。
秦晴緊了緊握著電瓶車的手，還是下了車，將電瓶車收起來之後，上前打開了車門。
喪屍立即張牙舞爪爬了下來，剛下來就沖著她發起攻擊。
她估算了一下從這裏到位面超市的距離，選擇讓自己的喪屍傀儡控制住這三只喪屍，然後自己上了車。
可能是異變發生時，這三人在車裏完成了輕松的彼此同化，沒有經歷過奮戰，車內還算幹凈，她只是拿了一塊布料墊上。
然後她將自己的幾只喪屍
傀儡收起來，迅速啟動車子往前開去。
單從車速看，小電驢無論如何都比不上汽車。
一個小時的時間，也足以讓她從一個城市抵達另一個城市的邊緣。
秦晴坐在車內，看著無人機裏的畫面，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想要犯嘔的沖動，就在不久之前，她剛想起過“易子而食”的事，站在現代人的角度，她覺得那時候“易子而食”的場景實在是殘酷又惡心。
但她又覺得那是因為古人沒有見識，又在極度饑餓之下，選擇“易子而食”不過是恢覆了人類也是動物的野獸本能。
而在眼前的畫面中，她清楚看到了被丟在一邊的小孩頭顱，正在沸騰的大鍋，以及在一旁蜷縮著抱著自己，或抱著身邊的人，正在瑟瑟發抖的小孩和女人。
而正在鍋邊捧著碗的那些人，正滿臉笑意。
她之前看到的那輛車也在那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幾人，打開後備箱，拎出了被塞在後備箱裏的二十幾個小孩，將他們丟在正在沸騰的大鍋邊上。
這些小孩最多七八歲，最小的還只是個嬰兒。
其中一人拎完小孩，從邊上拿了個碗，拿著大勺子，從鍋裏撈出了一樣東西。
看清之後，秦晴終於忍不住，打開窗戶將胃裏的食物吐了出來。
那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一只小孩的胳膊。
連著手掌的胳膊。
“嘔——”
秦晴吐到眼睛裏冒了淚花，卻還是堅持著握著手裏的操控器，看到顯示屏裏出現喪屍傀儡的身影後，閉了閉眼。
再睜開的時候，她眼神堅定。
而無人機鏡頭下的那六只喪屍傀儡，在瞬間沖了出去。
大鍋邊上只十幾個人，六只喪屍傀儡，一只傀儡只要對付兩個人就行。
她眼睛一眨，看著其中一只喪屍傀儡一口咬中其中一人的手臂，搶聲響起時，她立即操控著喪屍離開，卻並不跑遠，而是操控著喪屍抓住了其中一人的胳膊，硬生生將那條胳膊扯了下來。
丟進了正在沸騰的大鍋裏。
現代社會殺人的犯法的，她從不做犯法的事。
但這些人早已沒有了人性，既然他們自己不願意當人，她也不介意讓他們真的失去人命。
不過喪屍傀儡的力量有限，靈活度也有限，並不能做到一擊斃命，偶爾也會出現失誤的情況，她看著其中一只喪屍傀儡。
這只喪屍傀儡被操控著要掰斷其中一個人的頭，只是被對方躲過，導致只來得及扒下那人的頭皮。
鮮血淋漓，真是難看。
無人機悄無聲息地躲在並不遠的地方，借助建築物本身的角度，藏起了它大半的身子，只露出了一個鏡頭，將眼前的畫面全部記錄在內。
……
血花飛濺，凱思琳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邊上有人在害怕，在顫抖，唯有她，只覺得解氣，確定眼前的血花不會再飛進她的眼睛裏，她再次睜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她要把這一幕幕都記下來，牢牢地記在腦海裏。
哪怕是死，她也要一直記到死。
她的孩子，就死在這些人手裏！
他們說孩子嫩，好吃，好久沒有嘗到那麽好吃且新鮮的肉了。
凱思琳緊咬著牙關，看著一只喪屍咬下其中一人腦袋上的一塊眼睛，聽著那人痛苦的怒吼聲，只覺得解氣，但內心真切的想法，是她恨不得親自上前去咬下那只眼睛。
就在這時，有一只喪屍走了過來。
所有人都發出了尖叫的聲音。
但那只喪屍卻只是轉了一圈，又走了回去，從地上撿起了一把槍。
凱思琳擡頭，眼睜睜看著喪屍朝著她走過來。
她閉上了眼睛。
原本她以為最可怕的是喪屍，但現在卻突然發現，喪屍遠沒有人類可怕，她努力躲過了喪屍，卻沒有躲過同為一族的人類，她最大的痛苦，來自於人類。
大不了就是被咬一口變成喪屍，讓她也能參與其中，去親自動手。
就算沒有變成喪屍，她也可以去陪孩子。
槍聲響起，她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睜開眼的時候，手上一動，才發現她手上的手銬已經被打開。
她擡頭看著面前的喪屍。
它卻並不看她，丟下了手裏的槍，轉身往那些人所在的方向過去。
凱思琳看著面前的槍，立即撿起來，二話不說往自己雙腳中間的手銬打去，將它打開之後，直接站起來，朝著那些惡徒過去。
她有槍，但她並不只用槍。
凱思琳咬下了一只耳朵，感受著滿口的血腥，突然大笑起來，然後又猛地撲上去，像野獸一樣瘋狂撕咬。
這些人在面對喪屍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凱思琳的撕咬，也讓他們全無反抗之力，只能無力地哀嚎，祈求凱思琳能讓他們痛快死去。
凱思琳偏不！
不僅她自己不，她還打開了銬著其他人的手銬，讓他們跟著一起動手。
讓這些人清醒感覺到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失去的痛苦。
……
喪屍傀儡沒有再動手，它們只是作為守衛，護著正在報仇的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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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識擾動大樹的枝條, 讓它隨著自己的心意而動時，秦晴就確定自己控制成功了，但她本以為自己會失敗。
之所以嘗試操作, 主要是她手裏沒有別的武器，能用的只有傀儡符, 本著試一試的想法, 她才將傀儡符打向大樹，沒想到真的能成功。
控制變異大樹比控制喪屍要隱蔽, 後者不管是在什麽樣的環境裏，都會引起註意, 而前者……並不會有人想著一棵樹居然能自己動。
問題只在於她沒有別的環境可以用這棵變異大樹。
總不能讓它去搬煤炭。
哦對，這個位面售貨機的第二個售貨窗口還沒開啟，這就意味著她還不能把這棵樹帶去別的世界。
她的目光看向眼前的變異樹, 心想如果真能把它帶到別的世界去, 且它還能自己動手，那才不失為一件好武器。
她收回看著變異樹的視線，暫時沒有解除對它的控制, 讓它就立在這裏, 不過既然這棵樹已經屬於她, 她也不吝嗇, 上前去往變異樹的根部丟了一把紅金砂。
哪怕是被控制的傀儡, 變異樹也依然有攝入能量的下意識行為, 紅金砂丟下, 很快被變異樹根部卷入，地面上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秦晴轉身, 走到大路上。
她的喪屍傀儡會被當做“替身”讓變異樹控制，說明這附近有人, 而且來的人還不少。
無人機飛到上空，高度越往上，能看到的畫面越多，透過無人機的鏡頭，她清楚發現了周圍散落的喪屍，比之前看到的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原本還算寧靜的郊區，如今也變成了危機重重的地方。
她召出剛被雷劈過的六只喪屍，只是稍微一動，就感覺到了這六只喪屍的靈活度有所提升，甚至比她手裏的升級喪屍靈活度還要高。
要知道雷劫的時候，她舍不得拿出自己的升級喪屍，召出的全部都是普通喪屍。
如今看來，這幾只普通喪屍在經過雷劫之後，顯然是升了級，不僅速度加快，還更聽話了，她甚至能感覺到操作時的順暢。
早知道這樣，她之前就召喚升級喪屍了，普通喪屍升級後都這麽快，升級喪屍豈不是會更快？
不過雷劫不好遇，也不會有人再給她機會，讓她祭出喪屍傀儡當替身。
她看了眼眼前這幾只喪屍的模樣，除了身上焦黑之外，沒別的問題，索性不去多做處理，直接操控著他們往四周走去。
無人機就在她頭頂，以她為中心掃視著周圍一圈。
確定前面沒有人類，她安心取出電瓶車，騎著往城市的方向過去。
無人機也一路跟著她，繼續掃描她周圍的情況。
電瓶車騎了十分鐘，無人機鏡頭下出現了一輛車，就在她以為車子會朝著她過來的時候，那輛車卻往另一個方向開去。
是她從來沒有探索過的方向。
秦晴低頭，看了眼握在她手裏的無人機操控器，二話不說立即操控無人機轉頭跟上，自己也調動電瓶車車頭，找了一條能通行的大路，往同一個方向過去。
走了一會兒，她看到了停在路邊的車子，車裏有三只喪屍，正隔著窗戶沖她大吼大叫，因為窗戶緊閉，這三只喪屍這麽久了都一直被困在車內，看上去比別的喪屍虛弱許多。
她騎著電瓶車在邊上看了一會兒。
她的隨身空間裏原本是有一輛越野車的，但章明淳正在幫她改造車子，她隨身空間裏的位置也為越野車留著。
還有一輛貨車，只是那貨車油不多了，而且這地方是這樣的，她把貨車開出來，沾點泥土就算了，沾上血肉，那是無論如何都說不清的。
秦晴緊了緊握著電瓶車的手，還是下了車，將電瓶車收起來之後，上前打開了車門。
喪屍立即張牙舞爪爬了下來，剛下來就沖著她發起攻擊。
她估算了一下從這裏到位面超市的距離，選擇讓自己的喪屍傀儡控制住這三只喪屍，然後自己上了車。
可能是異變發生時，這三人在車裏完成了輕松的彼此同化，沒有經歷過奮戰，車內還算幹凈，她只是拿了一塊布料墊上。
然後她將自己的幾只喪屍
傀儡收起來，迅速啟動車子往前開去。
單從車速看，小電驢無論如何都比不上汽車。
一個小時的時間，也足以讓她從一個城市抵達另一個城市的邊緣。
秦晴坐在車內，看著無人機裏的畫面，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想要犯嘔的沖動，就在不久之前，她剛想起過“易子而食”的事，站在現代人的角度，她覺得那時候“易子而食”的場景實在是殘酷又惡心。
但她又覺得那是因為古人沒有見識，又在極度饑餓之下，選擇“易子而食”不過是恢覆了人類也是動物的野獸本能。
而在眼前的畫面中，她清楚看到了被丟在一邊的小孩頭顱，正在沸騰的大鍋，以及在一旁蜷縮著抱著自己，或抱著身邊的人，正在瑟瑟發抖的小孩和女人。
而正在鍋邊捧著碗的那些人，正滿臉笑意。
她之前看到的那輛車也在那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幾人，打開後備箱，拎出了被塞在後備箱裏的二十幾個小孩，將他們丟在正在沸騰的大鍋邊上。
這些小孩最多七八歲，最小的還只是個嬰兒。
其中一人拎完小孩，從邊上拿了個碗，拿著大勺子，從鍋裏撈出了一樣東西。
看清之後，秦晴終於忍不住，打開窗戶將胃裏的食物吐了出來。
那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一只小孩的胳膊。
連著手掌的胳膊。
“嘔——”
秦晴吐到眼睛裏冒了淚花，卻還是堅持著握著手裏的操控器，看到顯示屏裏出現喪屍傀儡的身影後，閉了閉眼。
再睜開的時候，她眼神堅定。
而無人機鏡頭下的那六只喪屍傀儡，在瞬間沖了出去。
大鍋邊上只十幾個人，六只喪屍傀儡，一只傀儡只要對付兩個人就行。
她眼睛一眨，看著其中一只喪屍傀儡一口咬中其中一人的手臂，搶聲響起時，她立即操控著喪屍離開，卻並不跑遠，而是操控著喪屍抓住了其中一人的胳膊，硬生生將那條胳膊扯了下來。
丟進了正在沸騰的大鍋裏。
現代社會殺人的犯法的，她從不做犯法的事。
但這些人早已沒有了人性，既然他們自己不願意當人，她也不介意讓他們真的失去人命。
不過喪屍傀儡的力量有限，靈活度也有限，並不能做到一擊斃命，偶爾也會出現失誤的情況，她看著其中一只喪屍傀儡。
這只喪屍傀儡被操控著要掰斷其中一個人的頭，只是被對方躲過，導致只來得及扒下那人的頭皮。
鮮血淋漓，真是難看。
無人機悄無聲息地躲在並不遠的地方，借助建築物本身的角度，藏起了它大半的身子，只露出了一個鏡頭，將眼前的畫面全部記錄在內。
……
血花飛濺，凱思琳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邊上有人在害怕，在顫抖，唯有她，只覺得解氣，確定眼前的血花不會再飛進她的眼睛裏，她再次睜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她要把這一幕幕都記下來，牢牢地記在腦海裏。
哪怕是死，她也要一直記到死。
她的孩子，就死在這些人手裏！
他們說孩子嫩，好吃，好久沒有嘗到那麽好吃且新鮮的肉了。
凱思琳緊咬著牙關，看著一只喪屍咬下其中一人腦袋上的一塊眼睛，聽著那人痛苦的怒吼聲，只覺得解氣，但內心真切的想法，是她恨不得親自上前去咬下那只眼睛。
就在這時，有一只喪屍走了過來。
所有人都發出了尖叫的聲音。
但那只喪屍卻只是轉了一圈，又走了回去，從地上撿起了一把槍。
凱思琳擡頭，眼睜睜看著喪屍朝著她走過來。
她閉上了眼睛。
原本她以為最可怕的是喪屍，但現在卻突然發現，喪屍遠沒有人類可怕，她努力躲過了喪屍，卻沒有躲過同為一族的人類，她最大的痛苦，來自於人類。
大不了就是被咬一口變成喪屍，讓她也能參與其中，去親自動手。
就算沒有變成喪屍，她也可以去陪孩子。
槍聲響起，她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睜開眼的時候，手上一動，才發現她手上的手銬已經被打開。
她擡頭看著面前的喪屍。
它卻並不看她，丟下了手裏的槍，轉身往那些人所在的方向過去。
凱思琳看著面前的槍，立即撿起來，二話不說往自己雙腳中間的手銬打去，將它打開之後，直接站起來，朝著那些惡徒過去。
她有槍，但她並不只用槍。
凱思琳咬下了一只耳朵，感受著滿口的血腥，突然大笑起來，然後又猛地撲上去，像野獸一樣瘋狂撕咬。
這些人在面對喪屍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凱思琳的撕咬，也讓他們全無反抗之力，只能無力地哀嚎，祈求凱思琳能讓他們痛快死去。
凱思琳偏不！
不僅她自己不，她還打開了銬著其他人的手銬，讓他們跟著一起動手。
讓這些人清醒感覺到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失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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