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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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完結】
多了個不怎麽說話的人，其實不太會很明顯。
可少了一個人就很突兀。習慣了羽生星綣經常陪自己去超市買菜一起扔垃圾還經常交換菜譜的羽生由美是最先感到不適應的，其次便是羽生紗綾，習慣了在樓下喊人的她發現小夥伴已經搬走了。
最後便是羽生結弦，在他對羽生星綣開始敬佩的時候，對方離開了。
但是也還好，他們每周也還會一起滑冰，一起學跳舞。
只不過一個在隔壁學芭蕾，一個學古典。
人總是在失去後才意識到要珍惜。
乍然感受到對自己更加熱情的羽生姐弟，羽生星綣，就，還挺享受的。
在冰場的時候羽生結弦還是忍不住問她：“星綣姐你花滑天賦也很好，就這麽放棄了不會覺得很可惜嗎？”
羽生星綣叉腰慢滑回道：“我語言天賦更好，半年就會了日語還有英語；廚藝也很好；也擅長照顧嬰幼兒，不需要培訓可以直接上崗的那種...”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只願意把它放在我最熱愛的那樣！”
羽生結弦清晰的看到羽生星綣在提及自己熱愛的事物時眼裏燃燒的星火，像是最烈的太陽要將人灼熱。
她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
羽生結弦的目光不由自主一直落在她身上，心砰砰狂跳。
“最近新學了雙人舞，星綣姐可以陪我練習一下嗎？”
“好啊，你教我。”
“嗯！”
羽生紗綾看著在冰場翩翩起舞的羽生星綣還有弟弟一時意動拿手機記錄下來。
“星綣，我也要和你一起跳！”
羽生結弦和羽生星綣笑著對視一眼松開彼此牽著的手。
.
過了很久，羽生星綣背著她的小黑包，揣了一口袋糖果前去冰場找羽生姐弟，她有重大事情要和他們說。
“我要和紗綾當同班同學啦。”
羽生結弦：哎哎哎？
羽生紗綾；？？？
羽生星綣笑著道：“一學期。一學期過後我就要申請去哈佛了。”
羽生結弦：唉。
羽生紗綾：唉。
羽生星綣看著姐弟倆的表情就很可樂。
時隔多年後再次步入校園，終於穿上了動漫裏同款校服的羽生星綣開心的享受著這最後悠閑的時光。
羽生結弦一直在聽說。
聽說羽生星綣進入校園後就立馬成了校花；月考的時候是年級第一；還有每天書桌裏都有別人悄悄塞的早餐和情書。
聽他姐姐吐槽道：“因為送的早餐吃不完太浪費，她就在課桌裏留了大概就是感謝他們的喜歡，不過她暫時專註學習不考慮感情，請不要送早餐的便利貼都被人偷偷拿走，然後她每天都要重新寫一張。不過倒是沒人敢當面表白的啦。”
羽生結弦就看到羽生星綣面無表情道：“喜歡是很難得的好意，青春期的男孩子挺可愛的。”
他撲哧一下笑出來，為喜歡她的人默哀。
女孩子的發育期會比男孩子來得早一點，面對儼然亭亭玉立，初顯女性獨有嫵媚氣質的羽生星綣，羽生結弦的視線不敢在她身上多停留。
在知道她參加網球比賽，結果最後一局為了接球直接180度原地劈叉，最後輸了比賽捂著腰待在教室坐了一天都沒去上廁所後，那畫面太美，他想想就好笑。
“不準笑不準笑。”羽生星綣捏著羽生結弦的臉，威脅道。
“好好好，我不笑。”
“哈哈哈哈。”
“餵...羽生結弦。”
在離開的那天，羽生結弦還有姐姐一起去給她送行。
第一次那樣擁抱，羽生結弦有點害羞對她說道：“加油。”
羽生星綣啞然失笑：“你也是。”
之後他們便保持著每年一見的頻率，不過也還會互相送生日禮物，互相惦念。
期間最隆重就是羽生星綣成年禮那次。
她穿著量身定制一身火紅的和服，一向素顏朝天的她化著精致的妝容，美艷不可方物。
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羽生星綣覺得衣服好重，走路都不方便。
向前走的時候，感覺腰間被人拉住，她轉頭發現是羽生那家夥手勾著她腰帶，她無言看著對方：“好難穿的。”
剛參加完活動穿著正裝趕到的羽生結弦看到她頓時緊張：“頭飾掉了。”
羽生星綣低頭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掉落的發簪：“那你幫我撿起來一下。”
撿起頭飾後他對她說道：“我幫你重新戴上？”
羽生星綣轉身後腦勺對著他。
已經比她更高的羽生結弦低頭可以看到她纖長白皙的脖頸，連忙移開視線。
看到其他人都穿著和服，就他是西裝，他暗惱。
聽到姐姐問她談戀愛沒有，羽生星綣說沒有的時候，在一旁豎著耳朵偷聽的羽生結弦露出笑容。
談什麽談啊，學習不挺好的？
.
大地震的那天，羽生結弦慌忙從冰場逃出來，幸運的是和爸爸媽媽姐姐安全相遇。
剛下飛機很倒黴的羽生星綣就差點淹死在海裏。
倉皇逃離來到體育館的時候，羽生一家人看到像非洲難民似的羽生星綣都很震驚。
然後他們各自分工，爸爸媽媽去找汽油，兩個姐姐和他負責找食物。
羽生星綣貢獻出自己的帳篷他們搭在空地上，看著眼前的家，好歹有一點安慰。
從家裏翻出蠟燭，食物，被子......看著燃起的酒精爐，聞到泡面的香味時大家都饞了。
看著她臉上被樹枝掛出的血痕，羽生結弦很是心疼的看著她：“消消毒啊，感染了怎麽辦。”
羽生星綣支著自己的臉，讓他擦。
“嘶。痛。”
比起在體育館擁擠的大家，有熱食，有床睡的他們已經很幸福了。
羽生結弦睡不著看著夜晚的星空。
羽生星綣一個轉身發現他還沒睡。
羽生結弦轉身看到裹著跟蠶寶寶似的羽生星綣輕笑。
羽生星綣瞪了他一眼。
笑屁。
因為太累很快，羽生星綣很快就睡著。
半夜的時候羽生結弦一個回頭，睜眼就看到正面對著他的羽生星綣。
看著熟睡的其他人，蠢蠢欲動，心裏有大膽想法的羽生結弦悄悄靠近著她。
【羽生星綣：你有英文名字嗎？】
【羽生結弦：我怎麽會有那種東西】
【羽生星綣：也是噢。】
【羽生結弦：你要取英文名？】
【羽生星綣：嗯。入鄉隨俗。】
【羽生結弦：moon就很適合你啊。】
【羽生星綣：那就這個了，別人問起，我就說這個老土的英文名字是家裏弟弟取的。我真棒!】
【羽生結弦：......。】
災後的夜空一顆星星也沒有。
可是他身邊有月亮。
不知道從什麽開始有的心思。
看著她的睡顏，羽生結弦心裏充滿少年人怦然心動的歡喜。
偷摸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然後迅速躲到被窩裏。
害羞的羽生結弦看不到羽生星綣震驚的眼神。
這家夥......
在院裏長大的孩子沒有不對愛與關註不渴望的，羽生星綣亦然。
可在擁有了最好的媽媽，愛她的親爸還有呵護她的繼爸，過著衣食無憂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還找到願意鉆研一生數學自由生活的羽生星綣再也不會覺得愛是多麽稀缺的東西。
她的心很小很小，能裝下的人和事也很少。
正是精力最充沛大腦最活躍年齡的她從未考慮過談戀愛這件事。
學都學不完了，哪有心思在其他方面啊。
看他若無其事裝作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羽生星綣覺得正正好。
.
久到羽生星綣以為那晚的吻會是她的錯覺時，羽生結弦也沒有對她有任何表示。
暗自猜測對方可能只是一時大膽時，只覺得他很不厚道，羽生星綣便也拋擲腦後。
非要自己參加他成年禮的羽生星綣看著他催促的電話就煩，因為她剛好論文卡數據卡得很難受：“知道了，知道了，會來的。”
翻出自己壓箱底的和服，羽生星綣覺得是不是顏色太顯眼想換一件時，發現她就還真只有這一件。
不想再折騰的她帶著衣服直接去美容店裏一套搞定。
已經是奧運冠軍的羽生結弦成年禮也很隆重，來了很多媒體。
看著身著藏藍色和服儼然是個成年男人的羽生結弦，羽生星綣不禁感慨，他都這麽大了啊。
聚餐的時候，算是第一次被他敬酒的羽生星綣感到很新奇。
“yuzu,長大了啊！”
羽生結弦看著還想以前那樣很氣人的羽生星綣瞪了她一眼。
羽生星綣看著他腰帶，想到那個吻，便勾了一下，就當還回去了。
羽生結弦眼神一暗。
勾了一下就松手的羽生星綣抿了一口酒擡頭看著他亮晶晶的嘴唇隨意問道：“你塗唇膏了？”
電光火石間，羽生結弦便回想起那晚的月亮，勾他的腰帶，以前從未這樣說過卻突然會註意到他嘴唇，頓時福至心靈，難以置信看著羽生星綣。
一瞬間竟也讀懂了他眼神的羽生星綣本能後退。
羽生結弦抓住她的手腕。
兩人四目相對。
時光停滯定格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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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個不怎麽說話的人，其實不太會很明顯。
可少了一個人就很突兀。習慣了羽生星綣經常陪自己去超市買菜一起扔垃圾還經常交換菜譜的羽生由美是最先感到不適應的，其次便是羽生紗綾，習慣了在樓下喊人的她發現小夥伴已經搬走了。
最後便是羽生結弦，在他對羽生星綣開始敬佩的時候，對方離開了。
但是也還好，他們每周也還會一起滑冰，一起學跳舞。
只不過一個在隔壁學芭蕾，一個學古典。
人總是在失去後才意識到要珍惜。
乍然感受到對自己更加熱情的羽生姐弟，羽生星綣，就，還挺享受的。
在冰場的時候羽生結弦還是忍不住問她：“星綣姐你花滑天賦也很好，就這麽放棄了不會覺得很可惜嗎？”
羽生星綣叉腰慢滑回道：“我語言天賦更好，半年就會了日語還有英語；廚藝也很好；也擅長照顧嬰幼兒，不需要培訓可以直接上崗的那種...”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只願意把它放在我最熱愛的那樣！”
羽生結弦清晰的看到羽生星綣在提及自己熱愛的事物時眼裏燃燒的星火，像是最烈的太陽要將人灼熱。
她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
羽生結弦的目光不由自主一直落在她身上，心砰砰狂跳。
“最近新學了雙人舞，星綣姐可以陪我練習一下嗎？”
“好啊，你教我。”
“嗯！”
羽生紗綾看著在冰場翩翩起舞的羽生星綣還有弟弟一時意動拿手機記錄下來。
“星綣，我也要和你一起跳！”
羽生結弦和羽生星綣笑著對視一眼松開彼此牽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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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久，羽生星綣背著她的小黑包，揣了一口袋糖果前去冰場找羽生姐弟，她有重大事情要和他們說。
“我要和紗綾當同班同學啦。”
羽生結弦：哎哎哎？
羽生紗綾；？？？
羽生星綣笑著道：“一學期。一學期過後我就要申請去哈佛了。”
羽生結弦：唉。
羽生紗綾：唉。
羽生星綣看著姐弟倆的表情就很可樂。
時隔多年後再次步入校園，終於穿上了動漫裏同款校服的羽生星綣開心的享受著這最後悠閑的時光。
羽生結弦一直在聽說。
聽說羽生星綣進入校園後就立馬成了校花；月考的時候是年級第一；還有每天書桌裏都有別人悄悄塞的早餐和情書。
聽他姐姐吐槽道：“因為送的早餐吃不完太浪費，她就在課桌裏留了大概就是感謝他們的喜歡，不過她暫時專註學習不考慮感情，請不要送早餐的便利貼都被人偷偷拿走，然後她每天都要重新寫一張。不過倒是沒人敢當面表白的啦。”
羽生結弦就看到羽生星綣面無表情道：“喜歡是很難得的好意，青春期的男孩子挺可愛的。”
他撲哧一下笑出來，為喜歡她的人默哀。
女孩子的發育期會比男孩子來得早一點，面對儼然亭亭玉立，初顯女性獨有嫵媚氣質的羽生星綣，羽生結弦的視線不敢在她身上多停留。
在知道她參加網球比賽，結果最後一局為了接球直接180度原地劈叉，最後輸了比賽捂著腰待在教室坐了一天都沒去上廁所後，那畫面太美，他想想就好笑。
“不準笑不準笑。”羽生星綣捏著羽生結弦的臉，威脅道。
“好好好，我不笑。”
“哈哈哈哈。”
“餵...羽生結弦。”
在離開的那天，羽生結弦還有姐姐一起去給她送行。
第一次那樣擁抱，羽生結弦有點害羞對她說道：“加油。”
羽生星綣啞然失笑：“你也是。”
之後他們便保持著每年一見的頻率，不過也還會互相送生日禮物，互相惦念。
期間最隆重就是羽生星綣成年禮那次。
她穿著量身定制一身火紅的和服，一向素顏朝天的她化著精致的妝容，美艷不可方物。
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羽生星綣覺得衣服好重，走路都不方便。
向前走的時候，感覺腰間被人拉住，她轉頭發現是羽生那家夥手勾著她腰帶，她無言看著對方：“好難穿的。”
剛參加完活動穿著正裝趕到的羽生結弦看到她頓時緊張：“頭飾掉了。”
羽生星綣低頭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掉落的發簪：“那你幫我撿起來一下。”
撿起頭飾後他對她說道：“我幫你重新戴上？”
羽生星綣轉身後腦勺對著他。
已經比她更高的羽生結弦低頭可以看到她纖長白皙的脖頸，連忙移開視線。
看到其他人都穿著和服，就他是西裝，他暗惱。
聽到姐姐問她談戀愛沒有，羽生星綣說沒有的時候，在一旁豎著耳朵偷聽的羽生結弦露出笑容。
談什麽談啊，學習不挺好的？
.
大地震的那天，羽生結弦慌忙從冰場逃出來，幸運的是和爸爸媽媽姐姐安全相遇。
剛下飛機很倒黴的羽生星綣就差點淹死在海裏。
倉皇逃離來到體育館的時候，羽生一家人看到像非洲難民似的羽生星綣都很震驚。
然後他們各自分工，爸爸媽媽去找汽油，兩個姐姐和他負責找食物。
羽生星綣貢獻出自己的帳篷他們搭在空地上，看著眼前的家，好歹有一點安慰。
從家裏翻出蠟燭，食物，被子......看著燃起的酒精爐，聞到泡面的香味時大家都饞了。
看著她臉上被樹枝掛出的血痕，羽生結弦很是心疼的看著她：“消消毒啊，感染了怎麽辦。”
羽生星綣支著自己的臉，讓他擦。
“嘶。痛。”
比起在體育館擁擠的大家，有熱食，有床睡的他們已經很幸福了。
羽生結弦睡不著看著夜晚的星空。
羽生星綣一個轉身發現他還沒睡。
羽生結弦轉身看到裹著跟蠶寶寶似的羽生星綣輕笑。
羽生星綣瞪了他一眼。
笑屁。
因為太累很快，羽生星綣很快就睡著。
半夜的時候羽生結弦一個回頭，睜眼就看到正面對著他的羽生星綣。
看著熟睡的其他人，蠢蠢欲動，心裏有大膽想法的羽生結弦悄悄靠近著她。
【羽生星綣：你有英文名字嗎？】
【羽生結弦：我怎麽會有那種東西】
【羽生星綣：也是噢。】
【羽生結弦：你要取英文名？】
【羽生星綣：嗯。入鄉隨俗。】
【羽生結弦：moon就很適合你啊。】
【羽生星綣：那就這個了，別人問起，我就說這個老土的英文名字是家裏弟弟取的。我真棒!】
【羽生結弦：......。】
災後的夜空一顆星星也沒有。
可是他身邊有月亮。
不知道從什麽開始有的心思。
看著她的睡顏，羽生結弦心裏充滿少年人怦然心動的歡喜。
偷摸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然後迅速躲到被窩裏。
害羞的羽生結弦看不到羽生星綣震驚的眼神。
這家夥......
在院裏長大的孩子沒有不對愛與關註不渴望的，羽生星綣亦然。
可在擁有了最好的媽媽，愛她的親爸還有呵護她的繼爸，過著衣食無憂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還找到願意鉆研一生數學自由生活的羽生星綣再也不會覺得愛是多麽稀缺的東西。
她的心很小很小，能裝下的人和事也很少。
正是精力最充沛大腦最活躍年齡的她從未考慮過談戀愛這件事。
學都學不完了，哪有心思在其他方面啊。
看他若無其事裝作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羽生星綣覺得正正好。
.
久到羽生星綣以為那晚的吻會是她的錯覺時，羽生結弦也沒有對她有任何表示。
暗自猜測對方可能只是一時大膽時，只覺得他很不厚道，羽生星綣便也拋擲腦後。
非要自己參加他成年禮的羽生星綣看著他催促的電話就煩，因為她剛好論文卡數據卡得很難受：“知道了，知道了，會來的。”
翻出自己壓箱底的和服，羽生星綣覺得是不是顏色太顯眼想換一件時，發現她就還真只有這一件。
不想再折騰的她帶著衣服直接去美容店裏一套搞定。
已經是奧運冠軍的羽生結弦成年禮也很隆重，來了很多媒體。
看著身著藏藍色和服儼然是個成年男人的羽生結弦，羽生星綣不禁感慨，他都這麽大了啊。
聚餐的時候，算是第一次被他敬酒的羽生星綣感到很新奇。
“yuzu,長大了啊！”
羽生結弦看著還想以前那樣很氣人的羽生星綣瞪了她一眼。
羽生星綣看著他腰帶，想到那個吻，便勾了一下，就當還回去了。
羽生結弦眼神一暗。
勾了一下就松手的羽生星綣抿了一口酒擡頭看著他亮晶晶的嘴唇隨意問道：“你塗唇膏了？”
電光火石間，羽生結弦便回想起那晚的月亮，勾他的腰帶，以前從未這樣說過卻突然會註意到他嘴唇，頓時福至心靈，難以置信看著羽生星綣。
一瞬間竟也讀懂了他眼神的羽生星綣本能後退。
羽生結弦抓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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