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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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出國
羽霏還在那兒糾結的時候, 對方又先了口：“小霏要聽爸爸說個故事嗎？”
她人都懵逼了。
怎麽一個兩個忽然間都這麽愛講故事？
羽霏：“那，你講？”羽霏眨眼，“……我先去倒杯水。”
現在家裏沒有傭人了, 管家明叔一人太辛苦也不能讓他大半夜起來就為了伺候他們父女二人喝點什麽吧，倒水這種小事, 都是自己做。
於是, 兩杯個大杯子，一人一杯奶。
羽景雍：“……”
“爸爸, 奶解酒的。”
反正她給過兩個選擇：要麽禁酒，要麽喝奶喝養肝醒酒茶。
“……好吧。”今天的確喝得有些多，為了逃避閨女的‘問責’, 羽景雍甚至打算著今晚不回來的，又擔心自家閨女一個人在家，到底不放心。
被這麽一打岔, 氣氛早已沒了那一絲黏灼的傷感，幸好酒勁還在, 羽景雍有點不知從何說起。
借著酒勁暫時也沒有退卻的念頭。
端起奶杯, 他猶豫一瞬, 轉頭看了一眼羽霏，對方也雙手捧著奶杯, 小短腿並踩在地毯上，一副正襟危坐洗耳恭聽的認真模樣。
“……”不說還不行了看這情形。
也不知是不是怕他不知從何說起, 還是別的，娃兒見他看過去, 捧著的雙手一擡, “叮~”一聲，湊上來碰了碰他的杯, 然後朝他咧嘴笑。
有點兒傻兮兮，但很可愛。
心頭一軟，羽景雍又有點兒忍不住要伸手去揉揉。
他的故事其實，很簡單，沒有多餘的細節和贅述，甚至有點兒長話短說的意思。
但內容聽得羽霏心驚肉跳，回自己房間時還有些魂不守舍。
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兩條腿半掛著，手機上飄來一串文字，她垂眼看到是來自那少年郎的晚安信息。
這一刻她才稍稍從那震撼中回了點神，不禁喃出了口：“真是……比我穿書都精彩……”
如果夏淩薇還在，這勁爆的內容她有人可分享和吐槽，可這會兒，她盯著手機面上的信息，又能跟誰說呢？
刷了一遍小牙齒出來，羽霏才回了那少年的信息，躺到床上，滿腦子裏還是羽景雍那掩飾不住情緒的那番話。
也難怪他那超乎尋常的接受度，原來早就知道，甚至還是他親自參了一腳，自己才‘穿來’。
她自己還在那兒躲躲藏藏地掩飾，想想都尷尬。
不得不說，“牛掰了……”
兩眼一閉，睡覺睡覺，這小小的身體已經經受不住總是熬夜多思了。
第二天清早，父女倆一如往日坐在餐桌前食用早食，早食的內容不像以前那麽奢華，更接近普通人的餐飲，其實也挺好，不浪費。
男人神色自然，給她的面包上抹上了果醬，他大概知道羽霏此時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很願意給時間去慢慢消化，所以對於昨的事情只字未提。
用過早餐，羽景雍要去上班，羽霏這個年紀應該是要去上小學的，但她的內核芯片卻是一個成年人，上不上都隨意。
明叔還一如當初，拿了外衣給羽景雍遞上，恭敬地將人送出門。
“爸爸。”
男人轉身的動作停了下來，轉回頭，羽霏對上那雙深沈卻滿是父愛的眼神，心頭發酸。
“我……我會考慮的。”她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點。
羽景雍看她，幾秒後才點點頭，仿佛懂她的需要考慮的是什麽，也懂她的孝順，並沒有多說什麽，一切由她自己決定。
而在這裏，她有絕對的自由權。
哪怕對她這個爸爸，也有。
目送羽景雍上班後，羽霏回沙發上坐著發呆，這麽一坐就是一上午，明叔中途來過幾回打斷她的發呆，但很快又被她自己給續上了。
下午，她讓明叔送她去了影視城，季長風剛進了組，演主角的小時候，戲份還不少。
她到的時候，投來不少的視線，畢竟羽氏瓦解這麽轟動的事情。而羽霏也算半個圈裏的人，以前哪怕只是穿搭還時不時還能上個熱搜。此時來探班，圍觀的人的確不少。
這是一部古裝居，季長風出落得臨風玉樹，看著一副春光明艷的少年郎，加上這一身貴公子打扮，的確很搶風頭。
今天的戲份不重，都是一些園景戲，動作幅度不大，拍下來也順利，導演很快就放人了。
少年一離開攝像機，小臉嚴肅卻眼蓋不住眼底的開心，走過來的步伐有些快。
“怎麽過來了？”還離著十多步就沒忍住開口，然後走近迎出棚的人拉回了棚蔭裏，
兩年多的時間裏，這個少年郎肉眼可見地長大，一時間讓羽霏看得有些恍惚。
二人到棚的另一端，小馬紮擺好他們就坐下，助理給擺上了小板桌，上面有零食糕點和飲料。
最近的人也離了兩三米遠，給了兩小孩一個小小的空間。羽霏雙手棒著沒家裏那麽精致漂亮的杯子，埋著坐了好一會。
季長風也不催她，像個寵愛妹妹的哥哥安安靜靜地等著她開口。
沒放下杯子，羽霏終於開口了，“我要出國了。”有點艱難，聲音還有些輕，卻很堅定。
像拿定了註意，無人可更改。
少年楞了好一會，似乎才明白她說了什麽，有些懵，但卻問：“什麽時候？”
沒有問，為什麽。
如果他問，羽霏心想自己一定會告訴他，是為了避禍，也為了不給羽景雍添亂。
“……應該會很快。”只要她點頭，羽景雍估計會以最快的速度將她送走。
哪怕她知道這個時候的羽景雍有多艱難，身邊明明只有她這個知全貌的人，卻沒辦法將她留在身邊。
季長風：“好。”
只是出國而已，他拍戲或拍節目，偶爾也會出國的，少年這般跟自己說。
等他再大一點，他就有能力了。
晚上，羽霏給了羽景雍一個明確的答覆後，平靜地過了幾天，羽霏的一切手續都辦妥了。
明叔和劉紅跟著一起去了，留下了羽景雍真真正正的一個人。
羽氏的資金與財產被凍結九成，羽霏這次‘搬家’沒有私人飛機，甚至沒辦支包下一架飛機，畢竟包一架飛機便宜一點也要幾十萬。
雖然不能包整回飛機，但頭等艙還是有的，游戲想到羽霏那小身板，十幾個小時本就難受，還要去擠經濟艙，想想羽景雍都覺得可怕。
原本羽景雍非要親自把人送過去再返回繼續收拾爛攤子，被羽霏堅定地拒絕了。
即便如此，羽景雍買了票，直接將人送登機，看到小孩很平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揮手跟自己告別，他才稍稍安心下了飛機。
飛機上，羽霏無聊，問起：“我爸上飛機前拉著你去交待了什麽嗎？”怎麽下飛機前還瞪了他一眼？
和羽景雍不能出國不同，季長風是完全可以的，他甚至有過出國經歷，他是名人，辦法簽證也比尋常人方便。
這次美其名曰出國旅行一周，但誰都知道他是對於羽霏出國生活這件事還沒緩過來。
羽家的情況比表面看起來更糟糕，能將羽霏送出國完全是因為幾百年基業與積攢下來的一點人脈。
落井下石的不少，但真心雪中送炭的也還是有的。
但那些季長風不管，且也不還不太懂，他只知道羽霏做的每個選擇，他都不能也不會反對。
不是沒立場，而是他不想。
這會兒被問，他只是笑笑，“叔叔說羨慕我能陪你過去。”
羽霏：“……”她知道這不是實話，羽景雍本質上還是個冷酷的霸總，極少有柔情的時刻，尤其是他自己‘重生’過。
這樣的一個人，特意拉著個少年不會僅僅去說些羨慕的話。
看出她的不信，少年臉上有些落寞，初話實說：“叔叔不肯接受我家的幫助。”
他的存款和媽媽的加起來，能有兩千萬，雖然對於羽家來說，不過杯水車薪，但這幾乎是他們孤兒寡母所有能拿得出來的錢財了。如果能幫上羽霏，他肯定會毫無保留給出自己能給的一切。
而季嵐那樣一個精明的女人也願意掏出全副身家，那是相信以羽景雍的為人處事，要東山再起絕對有可能，瞅著自家兒子那個狂熱勁兒，指不定今天的‘投資’，真的能有個像羽霏那樣的童養/媳呢？
但羽景雍謝絕了他們的幫助。
聽到這裏，羽霏回想起那晚父女兒二人的對話時，有過一段關於未來打算：
“沒事，我那不是還有兩億嗎？”對於羽氏來說，兩億同樣杯水車薪，但對於羽景雍而言，這是一筆巨款，足夠他東山再起。
哪怕回不到羽氏的輝煌，但過上富足生活在天地一方能立身，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羽景雍：“你那兩億得你滿十八歲才能使用力。”他話中倒沒有遺憾，甚至還透著幾分放心，“也好，哪怕爸爸這些年起不來，等你長大些，也不怕沒錢花。”
當時羽霏回了他一雙白眼。
回憶結束，羽霏忽然笑了笑，“沒事的，我相信我爸的能力。”那可是這本書的男主，還帶著‘重生’的外卦！別說不會有事，哪怕會重回巔峰她都信。
這些她倒是放心的，只是……視線望處小窗外，這個高度只有雲層，隱約能看到雲層下面的依稀山河。
她只是……心疼那樣一個天之驕子跌落泥潭，卻要自己掙紮著爬起來。
那些傷害中，幸好他不記得夏淩薇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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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霏還在那兒糾結的時候, 對方又先了口：“小霏要聽爸爸說個故事嗎？”
她人都懵逼了。
怎麽一個兩個忽然間都這麽愛講故事？
羽霏：“那，你講？”羽霏眨眼，“……我先去倒杯水。”
現在家裏沒有傭人了, 管家明叔一人太辛苦也不能讓他大半夜起來就為了伺候他們父女二人喝點什麽吧，倒水這種小事, 都是自己做。
於是, 兩杯個大杯子，一人一杯奶。
羽景雍：“……”
“爸爸, 奶解酒的。”
反正她給過兩個選擇：要麽禁酒，要麽喝奶喝養肝醒酒茶。
“……好吧。”今天的確喝得有些多，為了逃避閨女的‘問責’, 羽景雍甚至打算著今晚不回來的，又擔心自家閨女一個人在家，到底不放心。
被這麽一打岔, 氣氛早已沒了那一絲黏灼的傷感，幸好酒勁還在, 羽景雍有點不知從何說起。
借著酒勁暫時也沒有退卻的念頭。
端起奶杯, 他猶豫一瞬, 轉頭看了一眼羽霏，對方也雙手捧著奶杯, 小短腿並踩在地毯上，一副正襟危坐洗耳恭聽的認真模樣。
“……”不說還不行了看這情形。
也不知是不是怕他不知從何說起, 還是別的，娃兒見他看過去, 捧著的雙手一擡, “叮~”一聲，湊上來碰了碰他的杯, 然後朝他咧嘴笑。
有點兒傻兮兮，但很可愛。
心頭一軟，羽景雍又有點兒忍不住要伸手去揉揉。
他的故事其實，很簡單，沒有多餘的細節和贅述，甚至有點兒長話短說的意思。
但內容聽得羽霏心驚肉跳，回自己房間時還有些魂不守舍。
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兩條腿半掛著，手機上飄來一串文字，她垂眼看到是來自那少年郎的晚安信息。
這一刻她才稍稍從那震撼中回了點神，不禁喃出了口：“真是……比我穿書都精彩……”
如果夏淩薇還在，這勁爆的內容她有人可分享和吐槽，可這會兒，她盯著手機面上的信息，又能跟誰說呢？
刷了一遍小牙齒出來，羽霏才回了那少年的信息，躺到床上，滿腦子裏還是羽景雍那掩飾不住情緒的那番話。
也難怪他那超乎尋常的接受度，原來早就知道，甚至還是他親自參了一腳，自己才‘穿來’。
她自己還在那兒躲躲藏藏地掩飾，想想都尷尬。
不得不說，“牛掰了……”
兩眼一閉，睡覺睡覺，這小小的身體已經經受不住總是熬夜多思了。
第二天清早，父女倆一如往日坐在餐桌前食用早食，早食的內容不像以前那麽奢華，更接近普通人的餐飲，其實也挺好，不浪費。
男人神色自然，給她的面包上抹上了果醬，他大概知道羽霏此時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很願意給時間去慢慢消化，所以對於昨的事情只字未提。
用過早餐，羽景雍要去上班，羽霏這個年紀應該是要去上小學的，但她的內核芯片卻是一個成年人，上不上都隨意。
明叔還一如當初，拿了外衣給羽景雍遞上，恭敬地將人送出門。
“爸爸。”
男人轉身的動作停了下來，轉回頭，羽霏對上那雙深沈卻滿是父愛的眼神，心頭發酸。
“我……我會考慮的。”她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點。
羽景雍看她，幾秒後才點點頭，仿佛懂她的需要考慮的是什麽，也懂她的孝順，並沒有多說什麽，一切由她自己決定。
而在這裏，她有絕對的自由權。
哪怕對她這個爸爸，也有。
目送羽景雍上班後，羽霏回沙發上坐著發呆，這麽一坐就是一上午，明叔中途來過幾回打斷她的發呆，但很快又被她自己給續上了。
下午，她讓明叔送她去了影視城，季長風剛進了組，演主角的小時候，戲份還不少。
她到的時候，投來不少的視線，畢竟羽氏瓦解這麽轟動的事情。而羽霏也算半個圈裏的人，以前哪怕只是穿搭還時不時還能上個熱搜。此時來探班，圍觀的人的確不少。
這是一部古裝居，季長風出落得臨風玉樹，看著一副春光明艷的少年郎，加上這一身貴公子打扮，的確很搶風頭。
今天的戲份不重，都是一些園景戲，動作幅度不大，拍下來也順利，導演很快就放人了。
少年一離開攝像機，小臉嚴肅卻眼蓋不住眼底的開心，走過來的步伐有些快。
“怎麽過來了？”還離著十多步就沒忍住開口，然後走近迎出棚的人拉回了棚蔭裏，
兩年多的時間裏，這個少年郎肉眼可見地長大，一時間讓羽霏看得有些恍惚。
二人到棚的另一端，小馬紮擺好他們就坐下，助理給擺上了小板桌，上面有零食糕點和飲料。
最近的人也離了兩三米遠，給了兩小孩一個小小的空間。羽霏雙手棒著沒家裏那麽精致漂亮的杯子，埋著坐了好一會。
季長風也不催她，像個寵愛妹妹的哥哥安安靜靜地等著她開口。
沒放下杯子，羽霏終於開口了，“我要出國了。”有點艱難，聲音還有些輕，卻很堅定。
像拿定了註意，無人可更改。
少年楞了好一會，似乎才明白她說了什麽，有些懵，但卻問：“什麽時候？”
沒有問，為什麽。
如果他問，羽霏心想自己一定會告訴他，是為了避禍，也為了不給羽景雍添亂。
“……應該會很快。”只要她點頭，羽景雍估計會以最快的速度將她送走。
哪怕她知道這個時候的羽景雍有多艱難，身邊明明只有她這個知全貌的人，卻沒辦法將她留在身邊。
季長風：“好。”
只是出國而已，他拍戲或拍節目，偶爾也會出國的，少年這般跟自己說。
等他再大一點，他就有能力了。
晚上，羽霏給了羽景雍一個明確的答覆後，平靜地過了幾天，羽霏的一切手續都辦妥了。
明叔和劉紅跟著一起去了，留下了羽景雍真真正正的一個人。
羽氏的資金與財產被凍結九成，羽霏這次‘搬家’沒有私人飛機，甚至沒辦支包下一架飛機，畢竟包一架飛機便宜一點也要幾十萬。
雖然不能包整回飛機，但頭等艙還是有的，游戲想到羽霏那小身板，十幾個小時本就難受，還要去擠經濟艙，想想羽景雍都覺得可怕。
原本羽景雍非要親自把人送過去再返回繼續收拾爛攤子，被羽霏堅定地拒絕了。
即便如此，羽景雍買了票，直接將人送登機，看到小孩很平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揮手跟自己告別，他才稍稍安心下了飛機。
飛機上，羽霏無聊，問起：“我爸上飛機前拉著你去交待了什麽嗎？”怎麽下飛機前還瞪了他一眼？
和羽景雍不能出國不同，季長風是完全可以的，他甚至有過出國經歷，他是名人，辦法簽證也比尋常人方便。
這次美其名曰出國旅行一周，但誰都知道他是對於羽霏出國生活這件事還沒緩過來。
羽家的情況比表面看起來更糟糕，能將羽霏送出國完全是因為幾百年基業與積攢下來的一點人脈。
落井下石的不少，但真心雪中送炭的也還是有的。
但那些季長風不管，且也不還不太懂，他只知道羽霏做的每個選擇，他都不能也不會反對。
不是沒立場，而是他不想。
這會兒被問，他只是笑笑，“叔叔說羨慕我能陪你過去。”
羽霏：“……”她知道這不是實話，羽景雍本質上還是個冷酷的霸總，極少有柔情的時刻，尤其是他自己‘重生’過。
這樣的一個人，特意拉著個少年不會僅僅去說些羨慕的話。
看出她的不信，少年臉上有些落寞，初話實說：“叔叔不肯接受我家的幫助。”
他的存款和媽媽的加起來，能有兩千萬，雖然對於羽家來說，不過杯水車薪，但這幾乎是他們孤兒寡母所有能拿得出來的錢財了。如果能幫上羽霏，他肯定會毫無保留給出自己能給的一切。
而季嵐那樣一個精明的女人也願意掏出全副身家，那是相信以羽景雍的為人處事，要東山再起絕對有可能，瞅著自家兒子那個狂熱勁兒，指不定今天的‘投資’，真的能有個像羽霏那樣的童養/媳呢？
但羽景雍謝絕了他們的幫助。
聽到這裏，羽霏回想起那晚父女兒二人的對話時，有過一段關於未來打算：
“沒事，我那不是還有兩億嗎？”對於羽氏來說，兩億同樣杯水車薪，但對於羽景雍而言，這是一筆巨款，足夠他東山再起。
哪怕回不到羽氏的輝煌，但過上富足生活在天地一方能立身，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羽景雍：“你那兩億得你滿十八歲才能使用力。”他話中倒沒有遺憾，甚至還透著幾分放心，“也好，哪怕爸爸這些年起不來，等你長大些，也不怕沒錢花。”
當時羽霏回了他一雙白眼。
回憶結束，羽霏忽然笑了笑，“沒事的，我相信我爸的能力。”那可是這本書的男主，還帶著‘重生’的外卦！別說不會有事，哪怕會重回巔峰她都信。
這些她倒是放心的，只是……視線望處小窗外，這個高度只有雲層，隱約能看到雲層下面的依稀山河。
她只是……心疼那樣一個天之驕子跌落泥潭，卻要自己掙紮著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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