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被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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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被換掉
一臉懵然的羽霏正要張口問你誰呀, 就見那女生頭一扭，面向另一邊。
是快步走過來的季長風。
那女生不知怎麽在一瞬間調正好姿勢的，居然擋住了羽霏同時還攔住了急匆匆而來的季長風。
“……”卡的這體位姿勢, 牛批啊。
那女生哭喃問著‘霏霏我當你是朋友你為什麽要推我呀’，沒發現自己的卡的姿勢擋住來人似的, 兀自在那兒‘嚶嚶嚶’, 不經意似地擡頭，那傷心欲絕的小表情, 看得羽霏那個震驚且敬服。
牛、太牛批了。
淚眼婆娑的少年見到少年時，怔住了，“長、長風……”像一副……雨中少女圖。
倒也能說出幾分美。
只是。
少女驀然回神, 隱忍而傷心：“……不要怪霏霏，她不是故意推我的……”
忍氣吞聲的委屈，讓人正義感爆棚恨不得討伐罪魁禍首。
可惜的是, 除了不遠處有幾個沒離開圍觀之外，現場顯得有些冷清, 且讓人尷尬。
而罪魁禍首羽霏：“……？”關我什麽事？
羽霏小白眼翻了一下, 心裏草了一聲。
單純是草這小小年紀還有這種……讓人尷尬得能摳出三房兩廳的把戲。
有種智商被往深淵裏拖的操蛋感。
但轉念一想, 這種智障似的行為，也的確符合這個年紀。
她甚至都有點想不起來自己小學時都幹過哪些蠢事。
季長風沒理那女生, 越過她看向有些懵逼的羽霏，“怎麽了？”
羽霏懶得解釋, 因為這事太弱智且搞笑，多待一會可能會傳染。於是冷笑了下, 什麽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季長風反應過來, 立馬大步追上去，“寶寶你等等我——”
這回換留下後面還趴坐在地上的人一臉懵逼, 喊著‘長風哥……’
可惜都沒理她，邊上圍觀的學生也走了。
走出好長距離，只剩兩人的時候，羽霏停下腳步扭回頭，她神情古怪地看這少年。
季長風被她看得有些心虛，正要解釋，卻聽見她開口了。
“不怪我推她嗎？”
問得少年一臉困惑，“寶寶你有推她嗎？”
他明顯不相信寶寶會推人。
“就算……你真的推了她，那肯定是她做了什麽壞事讓你不高興了，對不對？”
“……”還挺雙標的。
心裏卻止不住開心，“我沒推。”羽霏原什麽也不想解釋，這會兒難得肯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少年點頭，“嗯，我知道。”他跟上她的小腳步然後配合她放慢速度走得十分緩慢。
羽霏扭頭看他，少年立刻明白她那神情的意思，尷尬而又有些心虛：“因為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多得他幾乎不看一眼都能明白發生了什麽。
或許是少年那雲淡風輕的模樣，讓羽霏有種說不出的……心疼？
雖然看著成熟，但他也不過還只是個小學生罷了，卻已然對世間百態熟悉到麻木，可見經歷了許多她也許從未想過的程度。
季長風看不出小孩那軟萌小臉蛋裏的內斂的情緒，但卻感受到她忽然變化的不太好的情緒。
心頭一緊，他一步越過擋在了前面，彎下腰有些緊張：“怎麽了？”
少年有一對特別好看的眼，眼角是微微往上翹的，說不出的風情撩人，只是還很稚嫩。
被這樣一雙眼盯著，羽霏過了好幾秒才回神，明白少年誤會了，她咧嘴笑了笑。
“餓了。”
季長風一呆，“那，先去吃東西再去西門？”
“西門有小賣鋪嗎？”她算上今天才來這個學校第三次，對這裏的確不熟。
“有是有。”季長風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眉，很顯然他知道羽霏的意圖，可是那裏能有什麽好吃的？
腦子轉得很快，“西門對街有餐飲店，也有點心店。”
看小孩終出了一絲興趣，他又補了一句：“那裏的甜點還不錯。”
至少比小賣鋪裏的食品強。
羽霏點點頭，接受了這個提議。
不想讓人等，所以他們打包邊走邊吃。季長風只負責拿，同時看著羽霏時不時低眼看雙手捧著油紙包裝的一塊千層糕，啃得有滋有味，連路都沒太留意。
季長風怕她把自己給絆倒了，所以盯得緊了些。
回到靠西門的那條銀杏道，季長風交待一聲：“先看著點兒路別摔了。”
然後開始邊走邊數樹，並留意附近過路人。
數到第十三棵的時候，他們往邊上繞了一下，果然看到一個少女倚著樹，側首看到是他們一點也不意外。
“來得挺快。”那少女站直了身，轉過來面對二人，她垂眼打量雙手捧著糕點的羽霏，“你好啊，你叫霏霏？”
看來她不僅知道季長風，更認得羽霏。
看清面前的少女時，羽霏比對方認得自己更意外。
汪若晴實在是長得太好，含苞待放的花兒青澀都掩蓋不住她那精致的五官。
可能是中午見過長相十分普通的山松讓她有些先入為主，這一一眼十分驚艷。
“……啊，我是。”羽霏嘴裏含著千層糕，可能沒註意，上唇邊還粘了些，大眼因驚艷而水潤清透。
就這麽直勾勾盯著人看，實在是讓人有點兒受不了。
汪若晴一把捂住胸口，“噢！可愛！”漂亮的雙眼閃著星星，鵝蛋小臉從前一刻高冷瞬間帶上了姨母笑。
季長風：“……”
羽霏：“0-0”？
“我可以抱抱你嗎！”
那雙纖細的手已經蠢蠢欲動伸出了一□□霏瞥了一眼，然後大方地點頭，軟糯著聲音：“我……可以說不行嗎。”
然後，她不僅被抱了個滿懷且一直被揉捏。
同時，他們也得到了汪若晴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第二周又到了拍攝時間。
這一次取景有些遠，需要坐飛機，一個半小時。
在一個熱門海島上。
節目組找的這個海灘，清靜且漂亮，還包下了面朝大海的一個小院。
比起先前在清秀山裏的艱辛，這裏更像休閑度假天堂。
臨時傍晚時分，所有嘉賓回歸。
除了陳家母女。
這顯然非常突然，然而所有人仿佛都提前知曉一般，無人問起。
或許說，大家並不知其原因，卻有非常默契的緘口不問原因理由。
那是在這圈裏混久後的一種默契。
羽霏隱約猜到一些，只是有些不確定，她看了一眼鏡頭，又看一邊安靜的季長風，往他那裏走。
季長風有些不高興，垂著視線在出神，餘光卻能發現她的靠近，只是不動聲色。
小孩是過來了，也主動向他開口了，卻不是有關他的事，而是關心著別人——“你知道為什麽陳家母女為什麽被替換掉嗎？”
雖然對外宣稱陳家母女有事只能臨時找替換嘉賓，但實際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真正被替換的是陳家母女。
羽霏不確定季長風有沒有看出來，可他一言不發的模樣，有點……冷。
等了十幾秒也不見少年出聲，她仰著短脖子，一雙大眼帶著困惑。
“……”季長風被這樣看得心裏發軟，那點氣一半消了一半藏著自己憋。
“……我媽出發前跟我提過。”最終還是敵不過這雙澄澈的大眼註視，季長風暗嘆口氣，還是主動開口。
像這種事，他媽媽從他三歲就開始不厭其煩教導他，什麽話不能問，什麽事不能做。
關於陳家母女的事，季嵐也沒多說，只告訴他：“什麽也別問。”
本來他也不關心什麽陳家李家什麽母女，加上母親特意交待，他更加不會放在心上了。
只是羽霏好奇，他才如實回答她，“我不知道原因，只知道她們會被替換掉。”所以這周來了新嘉賓他才會一點不意外。
垂著眼，是小孩那軟軟頭發上那個小小的螺旋窩，可能因為她年紀小，那螺旋窩也小小的，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被人盯著腦殼，羽霏只覺得頭頂微微發熱，等她再次仰起脖子時，那發熱感便消了。
“好吧。”她說，也終於發現了少年的心不在焉，難得主動關心一句：“你怎麽了？”
二人私下裏，她沒發現自己逐漸‘成年化’了，不賣萌也不討巧。
對季長風的信任，讓她內心的戒備越來越薄弱。
這一句詢問中帶著的一絲雖不多的關懷，卻讓少年最後一點氣也消了。他不再耷拉著臉，又恢覆了那溫柔哥哥的模樣。
“……你認識正天？”
正天就是這周替換陳家母女的男孩，家裏祖上就是戲院裏的，他比季長風背景更厚實，是真正的藝術世家。
和季長風這種半道入圈驟然爆紅不同，正天估計打娘胎裏就開媽被培訓如何在這個圈裏立足了。
小小年紀，穩紮穩打，性子也養成了遺世而獨立的清冷，不管哪來的巴結諂媚，都能冷淡卻不失禮貌處之。
可今天卻對羽霏異常熱情。
還對她笑了。
季長風是見過正天的，盡管只有兩面之緣並且沒有交集，卻也知道那是怎麽一個性子的人。這樣一個清冷的人，獨獨對著羽霏熱情，不知搞什麽陰謀。
羽霏卻沒想那麽多，被問得一楞，可愛地搖著那小腦袋，“沒有啊。”
她擡眼：“怎麽了？那個天……正天有什麽問題嗎？”
少年看著她，過了好一會才輕輕搖了搖頭，走前一步，傾俯下/身，牽起軟軟乎乎的小手。
“走吧。”
被拉著往前走，羽霏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去、去哪兒？”
“看海。”少年走在前頭，腳步不快，語氣輕緩婉柔。
盡已到了變聲初期。
羽霏擡目看著少年的背影，有些出神。
“你們倆這是要去哪兒呀？”一道清脆的少年音打斷了羽霏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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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快步走過來的季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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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的這體位姿勢, 牛批啊。
那女生哭喃問著‘霏霏我當你是朋友你為什麽要推我呀’，沒發現自己的卡的姿勢擋住來人似的, 兀自在那兒‘嚶嚶嚶’, 不經意似地擡頭，那傷心欲絕的小表情, 看得羽霏那個震驚且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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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眼婆娑的少年見到少年時，怔住了，“長、長風……”像一副……雨中少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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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驀然回神, 隱忍而傷心：“……不要怪霏霏，她不是故意推我的……”
忍氣吞聲的委屈，讓人正義感爆棚恨不得討伐罪魁禍首。
可惜的是, 除了不遠處有幾個沒離開圍觀之外，現場顯得有些冷清, 且讓人尷尬。
而罪魁禍首羽霏：“……？”關我什麽事？
羽霏小白眼翻了一下, 心裏草了一聲。
單純是草這小小年紀還有這種……讓人尷尬得能摳出三房兩廳的把戲。
有種智商被往深淵裏拖的操蛋感。
但轉念一想, 這種智障似的行為，也的確符合這個年紀。
她甚至都有點想不起來自己小學時都幹過哪些蠢事。
季長風沒理那女生, 越過她看向有些懵逼的羽霏，“怎麽了？”
羽霏懶得解釋, 因為這事太弱智且搞笑，多待一會可能會傳染。於是冷笑了下, 什麽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季長風反應過來, 立馬大步追上去，“寶寶你等等我——”
這回換留下後面還趴坐在地上的人一臉懵逼, 喊著‘長風哥……’
可惜都沒理她，邊上圍觀的學生也走了。
走出好長距離，只剩兩人的時候，羽霏停下腳步扭回頭，她神情古怪地看這少年。
季長風被她看得有些心虛，正要解釋，卻聽見她開口了。
“不怪我推她嗎？”
問得少年一臉困惑，“寶寶你有推她嗎？”
他明顯不相信寶寶會推人。
“就算……你真的推了她，那肯定是她做了什麽壞事讓你不高興了，對不對？”
“……”還挺雙標的。
心裏卻止不住開心，“我沒推。”羽霏原什麽也不想解釋，這會兒難得肯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少年點頭，“嗯，我知道。”他跟上她的小腳步然後配合她放慢速度走得十分緩慢。
羽霏扭頭看他，少年立刻明白她那神情的意思，尷尬而又有些心虛：“因為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多得他幾乎不看一眼都能明白發生了什麽。
或許是少年那雲淡風輕的模樣，讓羽霏有種說不出的……心疼？
雖然看著成熟，但他也不過還只是個小學生罷了，卻已然對世間百態熟悉到麻木，可見經歷了許多她也許從未想過的程度。
季長風看不出小孩那軟萌小臉蛋裏的內斂的情緒，但卻感受到她忽然變化的不太好的情緒。
心頭一緊，他一步越過擋在了前面，彎下腰有些緊張：“怎麽了？”
少年有一對特別好看的眼，眼角是微微往上翹的，說不出的風情撩人，只是還很稚嫩。
被這樣一雙眼盯著，羽霏過了好幾秒才回神，明白少年誤會了，她咧嘴笑了笑。
“餓了。”
季長風一呆，“那，先去吃東西再去西門？”
“西門有小賣鋪嗎？”她算上今天才來這個學校第三次，對這裏的確不熟。
“有是有。”季長風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眉，很顯然他知道羽霏的意圖，可是那裏能有什麽好吃的？
腦子轉得很快，“西門對街有餐飲店，也有點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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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霏點點頭，接受了這個提議。
不想讓人等，所以他們打包邊走邊吃。季長風只負責拿，同時看著羽霏時不時低眼看雙手捧著油紙包裝的一塊千層糕，啃得有滋有味，連路都沒太留意。
季長風怕她把自己給絆倒了，所以盯得緊了些。
回到靠西門的那條銀杏道，季長風交待一聲：“先看著點兒路別摔了。”
然後開始邊走邊數樹，並留意附近過路人。
數到第十三棵的時候，他們往邊上繞了一下，果然看到一個少女倚著樹，側首看到是他們一點也不意外。
“來得挺快。”那少女站直了身，轉過來面對二人，她垂眼打量雙手捧著糕點的羽霏，“你好啊，你叫霏霏？”
看來她不僅知道季長風，更認得羽霏。
看清面前的少女時，羽霏比對方認得自己更意外。
汪若晴實在是長得太好，含苞待放的花兒青澀都掩蓋不住她那精致的五官。
可能是中午見過長相十分普通的山松讓她有些先入為主，這一一眼十分驚艷。
“……啊，我是。”羽霏嘴裏含著千層糕，可能沒註意，上唇邊還粘了些，大眼因驚艷而水潤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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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若晴一把捂住胸口，“噢！可愛！”漂亮的雙眼閃著星星，鵝蛋小臉從前一刻高冷瞬間帶上了姨母笑。
季長風：“……”
羽霏：“0-0”？
“我可以抱抱你嗎！”
那雙纖細的手已經蠢蠢欲動伸出了一□□霏瞥了一眼，然後大方地點頭，軟糯著聲音：“我……可以說不行嗎。”
然後，她不僅被抱了個滿懷且一直被揉捏。
同時，他們也得到了汪若晴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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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取景有些遠，需要坐飛機，一個半小時。
在一個熱門海島上。
節目組找的這個海灘，清靜且漂亮，還包下了面朝大海的一個小院。
比起先前在清秀山裏的艱辛，這裏更像休閑度假天堂。
臨時傍晚時分，所有嘉賓回歸。
除了陳家母女。
這顯然非常突然，然而所有人仿佛都提前知曉一般，無人問起。
或許說，大家並不知其原因，卻有非常默契的緘口不問原因理由。
那是在這圈裏混久後的一種默契。
羽霏隱約猜到一些，只是有些不確定，她看了一眼鏡頭，又看一邊安靜的季長風，往他那裏走。
季長風有些不高興，垂著視線在出神，餘光卻能發現她的靠近，只是不動聲色。
小孩是過來了，也主動向他開口了，卻不是有關他的事，而是關心著別人——“你知道為什麽陳家母女為什麽被替換掉嗎？”
雖然對外宣稱陳家母女有事只能臨時找替換嘉賓，但實際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真正被替換的是陳家母女。
羽霏不確定季長風有沒有看出來，可他一言不發的模樣，有點……冷。
等了十幾秒也不見少年出聲，她仰著短脖子，一雙大眼帶著困惑。
“……”季長風被這樣看得心裏發軟，那點氣一半消了一半藏著自己憋。
“……我媽出發前跟我提過。”最終還是敵不過這雙澄澈的大眼註視，季長風暗嘆口氣，還是主動開口。
像這種事，他媽媽從他三歲就開始不厭其煩教導他，什麽話不能問，什麽事不能做。
關於陳家母女的事，季嵐也沒多說，只告訴他：“什麽也別問。”
本來他也不關心什麽陳家李家什麽母女，加上母親特意交待，他更加不會放在心上了。
只是羽霏好奇，他才如實回答她，“我不知道原因，只知道她們會被替換掉。”所以這周來了新嘉賓他才會一點不意外。
垂著眼，是小孩那軟軟頭發上那個小小的螺旋窩，可能因為她年紀小，那螺旋窩也小小的，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被人盯著腦殼，羽霏只覺得頭頂微微發熱，等她再次仰起脖子時，那發熱感便消了。
“好吧。”她說，也終於發現了少年的心不在焉，難得主動關心一句：“你怎麽了？”
二人私下裏，她沒發現自己逐漸‘成年化’了，不賣萌也不討巧。
對季長風的信任，讓她內心的戒備越來越薄弱。
這一句詢問中帶著的一絲雖不多的關懷，卻讓少年最後一點氣也消了。他不再耷拉著臉，又恢覆了那溫柔哥哥的模樣。
“……你認識正天？”
正天就是這周替換陳家母女的男孩，家裏祖上就是戲院裏的，他比季長風背景更厚實，是真正的藝術世家。
和季長風這種半道入圈驟然爆紅不同，正天估計打娘胎裏就開媽被培訓如何在這個圈裏立足了。
小小年紀，穩紮穩打，性子也養成了遺世而獨立的清冷，不管哪來的巴結諂媚，都能冷淡卻不失禮貌處之。
可今天卻對羽霏異常熱情。
還對她笑了。
季長風是見過正天的，盡管只有兩面之緣並且沒有交集，卻也知道那是怎麽一個性子的人。這樣一個清冷的人，獨獨對著羽霏熱情，不知搞什麽陰謀。
羽霏卻沒想那麽多，被問得一楞，可愛地搖著那小腦袋，“沒有啊。”
她擡眼：“怎麽了？那個天……正天有什麽問題嗎？”
少年看著她，過了好一會才輕輕搖了搖頭，走前一步，傾俯下/身，牽起軟軟乎乎的小手。
“走吧。”
被拉著往前走，羽霏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去、去哪兒？”
“看海。”少年走在前頭，腳步不快，語氣輕緩婉柔。
盡已到了變聲初期。
羽霏擡目看著少年的背影，有些出神。
“你們倆這是要去哪兒呀？”一道清脆的少年音打斷了羽霏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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