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現代都市（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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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現代都市（05）
褚辛自己在家裏整了個自熱火鍋，打開手機刷微博的時候才發現今天原來是七夕。
滿腦子都是搞事業的進度條，這個周二對他來說的意義，就是收到李老叔發來的郵件。
他盤算的賺錢計劃，上道了。
咚咚咚，有人敲門。
戚孟江是不會敲門的，他有門卡和鑰匙，那會是誰呢？褚辛起身去開門。
先在貓眼裏看了一眼，外頭是四五個穿著快送小哥標志性衣服的年輕人，每個人手裏，...還都抱著紅玫瑰？
褚辛開了門讓人進來，快送小哥客客氣氣地跟他打招呼，說戚總在他們店裏訂了一千朵紅玫瑰，讓送到家裏來。
“不知道是哪位小姐這麽幸運，戚總可真是個浪漫的人。能請您知會一下戚總的女朋友麽，我們十分鐘內會布置完畢，到時候還請給我們個五星好評喲。”
快送小哥們不僅是來送花，而且戚孟江還訂了在家裏裝飾和布置的服務。
反正他這大平層空間夠大，一千朵玫瑰加上花店的七夕特供裝飾，再經專人之手布置，會打造成一個漂亮的玫瑰園。
褚辛無奈的笑了笑，對那風風火火的快送小哥道：“這房子裏就我一個人...”
小哥恍然大悟，立馬誇讚戚總好眼光，就算是男版金絲雀，也是頂級的漂亮雀鳥！
褚辛真的很無奈。
很快，玫瑰園布置完畢，說是可以直接抓一個劇組進來拍偶像劇，一點不誇張。
而且還得是男女主深情告白，轉著圈圈相擁的那種戲碼。
“一千朵紅玫瑰，花語，愛你一萬年，褚先生，請您簽收。”快送小哥把單子遞到褚辛面前，笑瞇瞇的，還不忘提醒他給個五星好評。
褚辛只好在訂單上簽字，然後一看下單人，千真萬確是戚孟江。
“褚先生，祝您和戚總百年好合，白頭偕老，恩愛不疑，七夕快樂。”小哥人怪好，臨走留下真摯祝福。
褚辛的心情卻無法如他所祝願的那般甜蜜，相反，心底冒出來的，只有沈重和疑慮。
戚孟江到底要幹什麽？
如果他是個女的，這無疑是轟轟烈烈的追求行為，如果他是...其他哪個集團門當戶對的少爺，那也勉強可以理解。
可褚辛已經被趕出褚家大門，什麽價值都無法向戚總提供了呀。就算收買人心，也沒必要用這麽熱烈的方式。
那戚孟江圖什麽？真是相親宴上一見鐘情？拜托，那可是戚孟江誒。
褚辛心裏吐槽：說出來誰信呀，反正我是不信。
腹誹間，戚孟江開門回來了。褚辛轉頭看去，看到戚總臂彎裏抱了個毛絨絨的大白玩具熊，這熊兩只圓圓的手中間還捧了個紅玫瑰。
跟家裏現在玫瑰園的布置，倒是很搭。
戚孟江也望著褚辛，從一進門開始，他的視線就定在這個人身上。驅車回家這一路，街上燈紅酒綠，隨處可見情侶手牽著手，你儂我儂，漫步於每個街頭。
看到那些身影的每一刻，都讓戚孟江想要快點回去見到褚辛的心更急一分。
現在人就在眼前了，他走近幾步，把熊塞進那人懷裏，一邊道：“送你的七夕禮物。”
褚辛腦子轉得飛快，隨即擺出一張笑臉：“巧了，我也有禮物送你！”
他奔回書房，翻出pad，打開郵箱界面，獻寶似的又送回到戚孟江面前，“喏，七夕節的禮物。順便也慶祝一個平常的禮拜二。”
展示在pad屏幕上的，自然是李木剛白天發給褚辛的那封郵件。
可這是李木剛在謀求與褚辛合作的憑證，跟戚孟江有何關系呢？
“戚總，姜越這個人呢，從小就是好學生，也處處要強，不甘落於人後。他現在接手搖搖欲墜的褚氏集團，也因為好面子，再搖搖欲墜也拼命捂住，並且非要做出點成績來。”
“可是跟隨老爺子奮戰多年的老夥計都是火眼金睛，知道這集團現在什麽狀況，不想無故賠錢，人家當然考慮撤資了。”
“姜越不上道呀，他新官上任，老夥計們就撤資，就好像打了他的臉，給他打上了‘難當重任’‘不得人心’的標簽。那姜越哪受得了，所以他堅決不同意將李叔叔他們的股權歸還。”
這也就是李木剛那老幾位徹底與姜越離了同心的根本原因。
他不歸還人家的股權，硬拖著不讓人家從褚氏集團這艘破船上下去，結局是共沈淪，那人家怎會樂意。
因此老幾位才沒有辦法，轉而打算扶持褚辛這扶不上墻的爛泥，不過老幾位本意也並非真想扶他上墻，只是想拉扯個能跟姜越抗衡的傀儡。
給姜越造成威脅和壓力，重壓之下，他們要什麽，姜越只能給什麽。
一個有名無實的傀儡而已，假少爺這種窩囊愚蠢的傻貨，最合適了。
這些褚辛都算好了，打從他被踢出褚宅別墅的一刻起，他就在等這封郵件，撞見戚孟江被撿回家，是意外，但就算這意外沒發生，褚辛和戚孟江還是會合作的。
郵件就是敲門磚。
“沁芳園這個項目，就是他們反制姜越的第一步。戚總，”褚辛一雙大眼睛，睫毛呼扇呼扇的，裝傻裝弱時，是合格的傻白甜，但一聰明起來，又機靈得要命。
他就那這樣一雙眼睛看著戚孟江，“這是戚氏帝國的大好機會。”
現在的戚氏帝國距離稱霸海城，大體上只差三步之遙，吞並老對手褚氏集團，是最近也最好實現的一步。
原書裏是靠戚孟江和姜越的婚姻為橋梁，戚褚兩家合二為一，而眼下，褚辛想的是兩人婚約不變，但再給戚氏帝國加一重保障。
沁芳園的項目只要戚孟江出資拿下，那戚氏便在口碑層面上直接殺死比賽，更向整個界內傳遞信號：
即便兩家聯姻，誰是當家說了算的，都該看得清楚。
至於李木剛那幾個，戚總晾在那兒也行，順道收買人心、為自己所用也行，總之戚氏集團一定是最大贏家。
褚辛全部都設計好了。很好用，很貼心。
他只求一件事：“事成之後，戚總，我可以為您去做褚氏集團的暗線，如果您不信任他們的話。”
“又如果...戚總您覺得那麽個空殼子，不值得您費心了，那我只求能在戚氏謀個小職...沁芳園的項目，就當是我的投名狀。”
“我一定鞠躬盡瘁，努力工作。”
以上便是褚辛找工作的全部思路，沒辦法，姜越太恨他，在整個海城圈內把他拉黑，只有戚氏帝國是不受這限制的。
即使沒有戚孟江接他回家這一系列意外，抱戚氏帝國大腿，也是褚辛唯一的選擇。
褚辛自認為已經是最大程度上為戚孟江設身處地的考慮了，抱大腿總要心誠一點，一切以戚孟江的利益為先。
但戚總似乎是並不滿意他的苦心設計，以及這份“七夕回禮”。
戚孟江問他：“這就是你送我的‘禮物’？打算跟我等價交換？”戚孟江的氣息一沈下來，好似整個屋子的氣壓都變低了。
鮮紅的玫瑰也仿佛罩上了灰色濾鏡。
相由心生，這只能說明戚孟江現在心情非常不好。
等價交換...盡管自己為戚氏帝國謀劃的利益，要比戚孟江今天送來的七夕禮物，在金錢的價值上要巨大的多得多了。
可是戚孟江用那麽低沈的語氣說出“等價交換”四個字，卻叫褚辛莫名心虛，不敢答一句：
是啊，你送一份我禮物，我也送你一份禮物。
因為褚辛的所有籌謀，說到底也只是為了自己。
可他不為自己...又要為什麽呢？
褚辛也不是瞎子，他看得出來戚孟江是拿他當戀人對待了，或者，是要發展成戀人。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戚孟江這麽做的動機是什麽，愛麽？愛也是有動機的，因為臉蛋漂亮而一見鐘情那套說辭，褚辛是一個字都不信。
“不然呢？”
褚辛還是保持微笑，但語氣也冷了三分，他本身的嗓音偏輕薄，這麽說話的時候，便透著疏離：
“戚總的花很漂亮，但是糖衣炮彈的賭局，我玩不起，我只有一條命。”
這算是褚辛回應了戚孟江的示愛，而回應的結果，是不會有結果，因為褚辛根本不相信。
戚孟江也明白這意思，心情很差，起身要回臥室。
褚辛趕緊說：“我願意在工作上為戚總效犬馬之勞，假如您也願意給我機會的話，以後你就是我老板。”
“我明天就搬出去，不然員工蹭老板家住...太奇怪了。”
戚孟江沈默著沒有轉身，直到褚辛說要搬出去才停下腳步，頓了一會兒，低聲道：“你敢搬出去，就別想當我的員工了。”
第二天，褚辛一大早起來，還是尋思著得搬出去，打算收拾收拾東西，結果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對面自稱戚孟江戚總的秘書，姓陳，給褚辛打電話的目的，是讓他來公司任職。
從今天起，他將被錄用為戚總的特別助理一職。
“順便說一聲，戚總交代過了，褚特助你如果悄悄搬離的話，他親自給你拉黑名單。戚總的封殺，比姜先生的封殺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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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腦子都是搞事業的進度條，這個周二對他來說的意義，就是收到李老叔發來的郵件。
他盤算的賺錢計劃，上道了。
咚咚咚，有人敲門。
戚孟江是不會敲門的，他有門卡和鑰匙，那會是誰呢？褚辛起身去開門。
先在貓眼裏看了一眼，外頭是四五個穿著快送小哥標志性衣服的年輕人，每個人手裏，...還都抱著紅玫瑰？
褚辛開了門讓人進來，快送小哥客客氣氣地跟他打招呼，說戚總在他們店裏訂了一千朵紅玫瑰，讓送到家裏來。
“不知道是哪位小姐這麽幸運，戚總可真是個浪漫的人。能請您知會一下戚總的女朋友麽，我們十分鐘內會布置完畢，到時候還請給我們個五星好評喲。”
快送小哥們不僅是來送花，而且戚孟江還訂了在家裏裝飾和布置的服務。
反正他這大平層空間夠大，一千朵玫瑰加上花店的七夕特供裝飾，再經專人之手布置，會打造成一個漂亮的玫瑰園。
褚辛無奈的笑了笑，對那風風火火的快送小哥道：“這房子裏就我一個人...”
小哥恍然大悟，立馬誇讚戚總好眼光，就算是男版金絲雀，也是頂級的漂亮雀鳥！
褚辛真的很無奈。
很快，玫瑰園布置完畢，說是可以直接抓一個劇組進來拍偶像劇，一點不誇張。
而且還得是男女主深情告白，轉著圈圈相擁的那種戲碼。
“一千朵紅玫瑰，花語，愛你一萬年，褚先生，請您簽收。”快送小哥把單子遞到褚辛面前，笑瞇瞇的，還不忘提醒他給個五星好評。
褚辛只好在訂單上簽字，然後一看下單人，千真萬確是戚孟江。
“褚先生，祝您和戚總百年好合，白頭偕老，恩愛不疑，七夕快樂。”小哥人怪好，臨走留下真摯祝福。
褚辛的心情卻無法如他所祝願的那般甜蜜，相反，心底冒出來的，只有沈重和疑慮。
戚孟江到底要幹什麽？
如果他是個女的，這無疑是轟轟烈烈的追求行為，如果他是...其他哪個集團門當戶對的少爺，那也勉強可以理解。
可褚辛已經被趕出褚家大門，什麽價值都無法向戚總提供了呀。就算收買人心，也沒必要用這麽熱烈的方式。
那戚孟江圖什麽？真是相親宴上一見鐘情？拜托，那可是戚孟江誒。
褚辛心裏吐槽：說出來誰信呀，反正我是不信。
腹誹間，戚孟江開門回來了。褚辛轉頭看去，看到戚總臂彎裏抱了個毛絨絨的大白玩具熊，這熊兩只圓圓的手中間還捧了個紅玫瑰。
跟家裏現在玫瑰園的布置，倒是很搭。
戚孟江也望著褚辛，從一進門開始，他的視線就定在這個人身上。驅車回家這一路，街上燈紅酒綠，隨處可見情侶手牽著手，你儂我儂，漫步於每個街頭。
看到那些身影的每一刻，都讓戚孟江想要快點回去見到褚辛的心更急一分。
現在人就在眼前了，他走近幾步，把熊塞進那人懷裏，一邊道：“送你的七夕禮物。”
褚辛腦子轉得飛快，隨即擺出一張笑臉：“巧了，我也有禮物送你！”
他奔回書房，翻出pad，打開郵箱界面，獻寶似的又送回到戚孟江面前，“喏，七夕節的禮物。順便也慶祝一個平常的禮拜二。”
展示在pad屏幕上的，自然是李木剛白天發給褚辛的那封郵件。
可這是李木剛在謀求與褚辛合作的憑證，跟戚孟江有何關系呢？
“戚總，姜越這個人呢，從小就是好學生，也處處要強，不甘落於人後。他現在接手搖搖欲墜的褚氏集團，也因為好面子，再搖搖欲墜也拼命捂住，並且非要做出點成績來。”
“可是跟隨老爺子奮戰多年的老夥計都是火眼金睛，知道這集團現在什麽狀況，不想無故賠錢，人家當然考慮撤資了。”
“姜越不上道呀，他新官上任，老夥計們就撤資，就好像打了他的臉，給他打上了‘難當重任’‘不得人心’的標簽。那姜越哪受得了，所以他堅決不同意將李叔叔他們的股權歸還。”
這也就是李木剛那老幾位徹底與姜越離了同心的根本原因。
他不歸還人家的股權，硬拖著不讓人家從褚氏集團這艘破船上下去，結局是共沈淪，那人家怎會樂意。
因此老幾位才沒有辦法，轉而打算扶持褚辛這扶不上墻的爛泥，不過老幾位本意也並非真想扶他上墻，只是想拉扯個能跟姜越抗衡的傀儡。
給姜越造成威脅和壓力，重壓之下，他們要什麽，姜越只能給什麽。
一個有名無實的傀儡而已，假少爺這種窩囊愚蠢的傻貨，最合適了。
這些褚辛都算好了，打從他被踢出褚宅別墅的一刻起，他就在等這封郵件，撞見戚孟江被撿回家，是意外，但就算這意外沒發生，褚辛和戚孟江還是會合作的。
郵件就是敲門磚。
“沁芳園這個項目，就是他們反制姜越的第一步。戚總，”褚辛一雙大眼睛，睫毛呼扇呼扇的，裝傻裝弱時，是合格的傻白甜，但一聰明起來，又機靈得要命。
他就那這樣一雙眼睛看著戚孟江，“這是戚氏帝國的大好機會。”
現在的戚氏帝國距離稱霸海城，大體上只差三步之遙，吞並老對手褚氏集團，是最近也最好實現的一步。
原書裏是靠戚孟江和姜越的婚姻為橋梁，戚褚兩家合二為一，而眼下，褚辛想的是兩人婚約不變，但再給戚氏帝國加一重保障。
沁芳園的項目只要戚孟江出資拿下，那戚氏便在口碑層面上直接殺死比賽，更向整個界內傳遞信號：
即便兩家聯姻，誰是當家說了算的，都該看得清楚。
至於李木剛那幾個，戚總晾在那兒也行，順道收買人心、為自己所用也行，總之戚氏集團一定是最大贏家。
褚辛全部都設計好了。很好用，很貼心。
他只求一件事：“事成之後，戚總，我可以為您去做褚氏集團的暗線，如果您不信任他們的話。”
“又如果...戚總您覺得那麽個空殼子，不值得您費心了，那我只求能在戚氏謀個小職...沁芳園的項目，就當是我的投名狀。”
“我一定鞠躬盡瘁，努力工作。”
以上便是褚辛找工作的全部思路，沒辦法，姜越太恨他，在整個海城圈內把他拉黑，只有戚氏帝國是不受這限制的。
即使沒有戚孟江接他回家這一系列意外，抱戚氏帝國大腿，也是褚辛唯一的選擇。
褚辛自認為已經是最大程度上為戚孟江設身處地的考慮了，抱大腿總要心誠一點，一切以戚孟江的利益為先。
但戚總似乎是並不滿意他的苦心設計，以及這份“七夕回禮”。
戚孟江問他：“這就是你送我的‘禮物’？打算跟我等價交換？”戚孟江的氣息一沈下來，好似整個屋子的氣壓都變低了。
鮮紅的玫瑰也仿佛罩上了灰色濾鏡。
相由心生，這只能說明戚孟江現在心情非常不好。
等價交換...盡管自己為戚氏帝國謀劃的利益，要比戚孟江今天送來的七夕禮物，在金錢的價值上要巨大的多得多了。
可是戚孟江用那麽低沈的語氣說出“等價交換”四個字，卻叫褚辛莫名心虛，不敢答一句：
是啊，你送一份我禮物，我也送你一份禮物。
因為褚辛的所有籌謀，說到底也只是為了自己。
可他不為自己...又要為什麽呢？
褚辛也不是瞎子，他看得出來戚孟江是拿他當戀人對待了，或者，是要發展成戀人。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戚孟江這麽做的動機是什麽，愛麽？愛也是有動機的，因為臉蛋漂亮而一見鐘情那套說辭，褚辛是一個字都不信。
“不然呢？”
褚辛還是保持微笑，但語氣也冷了三分，他本身的嗓音偏輕薄，這麽說話的時候，便透著疏離：
“戚總的花很漂亮，但是糖衣炮彈的賭局，我玩不起，我只有一條命。”
這算是褚辛回應了戚孟江的示愛，而回應的結果，是不會有結果，因為褚辛根本不相信。
戚孟江也明白這意思，心情很差，起身要回臥室。
褚辛趕緊說：“我願意在工作上為戚總效犬馬之勞，假如您也願意給我機會的話，以後你就是我老板。”
“我明天就搬出去，不然員工蹭老板家住...太奇怪了。”
戚孟江沈默著沒有轉身，直到褚辛說要搬出去才停下腳步，頓了一會兒，低聲道：“你敢搬出去，就別想當我的員工了。”
第二天，褚辛一大早起來，還是尋思著得搬出去，打算收拾收拾東西，結果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對面自稱戚孟江戚總的秘書，姓陳，給褚辛打電話的目的，是讓他來公司任職。
從今天起，他將被錄用為戚總的特別助理一職。
“順便說一聲，戚總交代過了，褚特助你如果悄悄搬離的話，他親自給你拉黑名單。戚總的封殺，比姜先生的封殺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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