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戰爭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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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戰爭爆發
“你是組織的人？！”
伊文婕琳來自“昨日”？！
暗處的少女與明處的少年一同震撼。而伊文婕琳漫不經心地撥了撥額前的碎發, 淡淡點頭：“是啊。”
奧利爾思緒混亂，啞然許久，才發覺到對方話語中的疑點。他咬緊牙關, 皺著眉問：
“什麽叫我背叛了‘母神’？”
“昨日”的誦歌他早就背會, “母神”的含義也不必多說，就是只蟲子麽, 蟲族之母。
由於他的父親歐文先生更願意稱蟲母為“藥方”，所以少年對所謂的蟲族信仰也不以為意。他只是更會作秀, 比如尊敬組織成員, 比如在期中考時丟些蟲族屍塊……可現在的話題與“母神”有什麽關系？
心中泛起陣陣不安，奧利爾扯出一個笑, 道：“這裏不適合討論, 我們回去用星網私聊, 好嗎？”
可伊文婕琳無聲地凝視著他，像是冷血的毒蛇, 將少年的這種行為判定為逃避。奧利爾自知溝通失敗, 額角滲出一滴冷汗。
天殺的, 這就是個瘋子！
姚柒柒躲在暗處沈思著, 卻越想越驚，莫非舍友知道她的秘密？現在，伊文婕琳的所有行為都被附加了新的意義, 使她駭然。少女恨不得去質問系統，但大師已嚇得一言不發。
前方，伊文婕琳開口：“學長，我只想提醒你, 以後不要再針對學姐了。母神歌頌力量，哪怕是根據教義, 弱小的你也不配傷害她。”
這家夥，還是個純粹的信仰派……他最煩這種人。奧利爾“嘖”了一聲，眉間升起倦意，他正打算隨口應付過去，卻聽對方繼續道——
“無論如何，別像你的父親一樣卑劣。”
少女提起歐文先生，仿佛是一塊淤泥，腐爛、猙獰。是大雨澆灌後，野獸動物身上的惡臭味，也是宇宙中的塵埃，只帶來麻煩與無意義的災難。輕蔑，是她表達的所有。
“——哈？！”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奧利爾的怒火。
“你在說什麽？”他怒不可遏，“這位小姐，分明是你挑事在先，說了些意味不明的話，現在居然還要詆毀我的父親。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伊文婕琳冷哼：“怎麽，難道你的父親勝過母神？信仰高於親情，即便是貝克先生也會泯滅於昨日！”
“住嘴！”
“他都快病死了吧？”
“那也比你的母神長壽！”
“你？！”
兩個心懷不滿的人情緒開閘，沖突升級，一個為母神而戰，一個為父親辯護，越爭吵越激烈。直到伊文婕琳罵不過，氣急敗壞地喊了一句“你一直攻擊母神會遭報應的！”，那是信仰派最無力的觀念與思維邏輯。
此話一出，在場三個人都停住了動作，還有一個非人類嚇得短路，沒想到伊文婕琳嘴上根本沒個把門。
“……”
奧利爾不可置信地輕喃：“……我，攻擊母神？”
可他一直以來只是在和姚柒柒作對啊？
在這一刻，本該是超乎常理的可能性浮現腦中。他不敢相信，又忍不住思考，若是自己以這種方式背叛了“母神”，也難怪伊文婕琳對他不滿……因為他根本不是在針對一個普通同學，而是……
【蟲母】本身。
瀆神者，為信徒所憎恨。
此時此刻，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發洩口。是的，因為姚柒柒是蟲母，才會那麽厲害；因為她是蟲母，才會讓崇拜蟲族、蔑視人類的伊文婕琳處處維護；因為她根本不是人，所以、所以。
“！”奧利爾忽然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當場轉身就想逃跑。
可伊文婕琳也自覺失語，慌亂地抓住了他。她的瞳孔瘋狂顫抖，不知所措——戰爭就要爆發了，母神不能止步於此，這個人必須永遠閉嘴，哪怕是犧牲自己！
小樹林的監控應該沒有錄到聲音，還能挽救！
放在口袋中的鋼筆被掏出，少女狠下心來，直朝奧利爾刺去。幾聲尖叫，兩人便扭打在一起。銳利的筆尖幾次刺入少年的身體，帶出血痕，更不要提還有各種格鬥術的運用，只會讓畫面更暴力。
姚柒柒下意識想救人。
【快撤！】系統卻大叫，【不能被其他人發現你的身影，我會修改監控的……跑！】
過激的舉動逐漸吸引到遠處的人，姚柒柒被迫迅速撤離，只知道有教官和保安被喊去處理爭鬥。但根據她臨走前的觀察，伊文婕琳瘋癲狀態下的戰力驚人……而奧利爾，並不擅長近身格鬥。
伊文婕琳似乎撿起石頭砸中了奧利爾的腦袋，很重的一下。
……事情為什麽會到這一步？！
——
夜晚，某個寢室再次變回單人寢。
黃昏時分的爭鬥自然正在處理中，舍友作為暴起傷人者，被嚴格看管，而奧利爾大約剛從病房醒來。
隔壁的床鋪空落落的，伊文婕琳大概再也不會回來。她的許多物品都被教官和調查人員搬走，其中還出現了奇怪的繪畫和蟲母雕塑，都是對方入學後偷偷制作的。
再看不出端倪，姚柒柒就是傻子了。
【我承認，我把你的事情透露給了伊文婕琳……但這不能怪我呀，我以為你會喜歡她的！】系統努力爭辯。
【她只是個有點偏激的孩子，但真的會成為你的好助手。都怪歐文家族，我沒想到奧利爾會攪局。】它可憐道，【唔，別生氣啦。柒柒，我也是為你好……】
“你一向是這樣。”
姚柒柒拉上窗簾，冷淡地說。系統的程序固執、奉計劃為鐵令，所謂的“為你好”都是虛言，只有利益至上。
它從沒給過她真正的“愛”，所以把旁人癲狂的追求也當做“愛”，賜予她。
冷笑一聲，姚柒柒沒興趣和系統吵架。她問：“那現在怎麽辦，奧利爾會透露我的秘密嗎？”
【不不，這點你可以放心，我查看過了。】系統連忙道，【奧利爾受傷有點嚴重，但他剛剛醒來後只是給歐文先生匯報了這件事，沒有告訴軍方。】
歐文家族還在“昨日”威脅之下，而且歐文先生禁止奧利爾透露此事，少年也就不會多嘴。另一邊的伊文婕琳則會堅持沈默，保護“母神”。
所以，暫時，秘密仍舊是秘密。
【就是那個歐文先生怪怪的……他想活命想瘋了。】系統小心提醒，【他該不會對你動手吧？】
“隨他。”想起曾經“狂人日記”的玩笑，姚柒柒厭惡地閉上眼，“我不會怕。”
系統附和：【總之，我們得盡快離開校園了。】
前往戰場，遠離這裏的所有是非，結束那些覆雜的人際關系，結束……這個世界。
系統偷窺了“昨日”的舉動，確認他們已經將蟲母遺骸餵食完畢，這才道：【做好準備。】
【星際戰爭就要到來了。】
****
星際445年10月4日。
第四次星際大戰爆發。
戰火從各處邊防線燃起，大規模入侵的蟲族與戒備森嚴的軍隊相撞，一發不可收拾。最靠近前線的百姓已經被疏散撤離，戰場為將士們留足空間。後方的資源不斷供給，也穩住了陣勢。無需顧忌的軍隊勢不可擋，將數量可怖的蟲族死死攔在了邊境。
首戰告捷。
根據統計，共有B星系、F星系、X星系等6個星系遭受攻擊，但帝國的行動粉碎了蟲族一鼓作氣的勢頭。於是本該慘烈的戰況變成雙方持平，甚至是人類方面更占優勢。
星網上早已看不見消遣的娛樂內容，到處是戰火造就的話題，祈禱、鼓舞、分析，成為所有人民的日常。
由於人手不足，各個軍校的二、三年級生都被征調，輸入軍隊。一個個尚且稚嫩的面孔還那麽懵懂，卻已經告別親人，踏上了保家衛國的道路。星艦載著一批批孩子起飛，飛向未知，飛離象牙塔。
姚柒柒也在其中。
她遞交了舉薦信。歐文先生的關系相當可靠，所以軍部受理了她的請求。他們展開討論：一個年輕的孩子是否能進入最前線？起初人們爭執不休，最後卻只得拍案點頭：她可以。
她是個強者，所以這不是送死，而是前往更合適的地方。
有了姚柒柒的先例，不少學生也跟著申請進入最前線，而軍部考察了每一位申請者的能力，逐一篩選。最終A班同學大部分編入戰鬥小隊，蘭斯、姚柒柒、莫莉在同一組，還有個半生不熟的源徹也，李諾被分配至戰場維修隊，分批出發。
無數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少女握緊了軍人的象征，那是枚美麗的紫羅蘭徽章。金屬花朵在宇宙中發光，也許是在茁壯生長。
出發時，他們還算生疏，最後卻共同能微笑著歡唱：
“哦，英勇的帝國士兵！
紫羅蘭孕育的花籽，在凜冽宇宙中傲然。
星辰也能照耀雲海，無畏的萬萬顆星子。
我們不怕血流，也不怕蟲族的啃咬。
只要守衛那朵紫羅蘭，美麗的紫羅蘭。”
“鮮血是我的塗鴉，地面作畫板。
傷疤是我的勳章，疼痛是讚揚。
我們是帝國的士兵，勇往直前。”
“嘿！
若某天和平到來，先生！
最美的花，一定有我澆灌。”
——姚柒柒唱完歌，嬉笑著碰了下蘭斯的右臂：“蘭斯，我們要不要比誰殺的蟲子更多？還有莫莉也一起。雖然，最後一定是我贏啦。”
蘭斯無奈地半瞇起眼，毫不退讓道：“我不會客氣的。”
莫莉湊過來，驕傲抱胸：“拜托，當然是我會贏！”
邊緣上的源徹也打了個哈欠，困倦地說：“這有什麽好爭的，不如多睡會兒。反正，最後肯定是我殺的多……誒！誰打我？你們同校的，可不能聯合起來欺負我啊！”
他立刻拽了個二軍的同學過來，也不顧對方滿臉問號，直接就下了戰書：“哼哼，我也是有戰友的，可不要小瞧了我們之間的羈絆！查爾斯，你也想拿第一吧？”
“……徹也，不要再招仇恨了！”
星艦內好一番熱鬧，眾人嘻嘻哈哈，學校與學校之間的隔閡漸漸淡去。年齡、出身、性別，都無須在意。
此時此刻，他們皆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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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爾思緒混亂，啞然許久，才發覺到對方話語中的疑點。他咬緊牙關, 皺著眉問：
“什麽叫我背叛了‘母神’？”
“昨日”的誦歌他早就背會, “母神”的含義也不必多說，就是只蟲子麽, 蟲族之母。
由於他的父親歐文先生更願意稱蟲母為“藥方”，所以少年對所謂的蟲族信仰也不以為意。他只是更會作秀, 比如尊敬組織成員, 比如在期中考時丟些蟲族屍塊……可現在的話題與“母神”有什麽關系？
心中泛起陣陣不安，奧利爾扯出一個笑, 道：“這裏不適合討論, 我們回去用星網私聊, 好嗎？”
可伊文婕琳無聲地凝視著他，像是冷血的毒蛇, 將少年的這種行為判定為逃避。奧利爾自知溝通失敗, 額角滲出一滴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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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伊文婕琳開口：“學長，我只想提醒你, 以後不要再針對學姐了。母神歌頌力量，哪怕是根據教義, 弱小的你也不配傷害她。”
這家夥，還是個純粹的信仰派……他最煩這種人。奧利爾“嘖”了一聲，眉間升起倦意，他正打算隨口應付過去，卻聽對方繼續道——
“無論如何，別像你的父親一樣卑劣。”
少女提起歐文先生，仿佛是一塊淤泥，腐爛、猙獰。是大雨澆灌後，野獸動物身上的惡臭味，也是宇宙中的塵埃，只帶來麻煩與無意義的災難。輕蔑，是她表達的所有。
“——哈？！”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奧利爾的怒火。
“你在說什麽？”他怒不可遏，“這位小姐，分明是你挑事在先，說了些意味不明的話，現在居然還要詆毀我的父親。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伊文婕琳冷哼：“怎麽，難道你的父親勝過母神？信仰高於親情，即便是貝克先生也會泯滅於昨日！”
“住嘴！”
“他都快病死了吧？”
“那也比你的母神長壽！”
“你？！”
兩個心懷不滿的人情緒開閘，沖突升級，一個為母神而戰，一個為父親辯護，越爭吵越激烈。直到伊文婕琳罵不過，氣急敗壞地喊了一句“你一直攻擊母神會遭報應的！”，那是信仰派最無力的觀念與思維邏輯。
此話一出，在場三個人都停住了動作，還有一個非人類嚇得短路，沒想到伊文婕琳嘴上根本沒個把門。
“……”
奧利爾不可置信地輕喃：“……我，攻擊母神？”
可他一直以來只是在和姚柒柒作對啊？
在這一刻，本該是超乎常理的可能性浮現腦中。他不敢相信，又忍不住思考，若是自己以這種方式背叛了“母神”，也難怪伊文婕琳對他不滿……因為他根本不是在針對一個普通同學，而是……
【蟲母】本身。
瀆神者，為信徒所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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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爾忽然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當場轉身就想逃跑。
可伊文婕琳也自覺失語，慌亂地抓住了他。她的瞳孔瘋狂顫抖，不知所措——戰爭就要爆發了，母神不能止步於此，這個人必須永遠閉嘴，哪怕是犧牲自己！
小樹林的監控應該沒有錄到聲音，還能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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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柒柒下意識想救人。
【快撤！】系統卻大叫，【不能被其他人發現你的身影，我會修改監控的……跑！】
過激的舉動逐漸吸引到遠處的人，姚柒柒被迫迅速撤離，只知道有教官和保安被喊去處理爭鬥。但根據她臨走前的觀察，伊文婕琳瘋癲狀態下的戰力驚人……而奧利爾，並不擅長近身格鬥。
伊文婕琳似乎撿起石頭砸中了奧利爾的腦袋，很重的一下。
……事情為什麽會到這一步？！
——
夜晚，某個寢室再次變回單人寢。
黃昏時分的爭鬥自然正在處理中，舍友作為暴起傷人者，被嚴格看管，而奧利爾大約剛從病房醒來。
隔壁的床鋪空落落的，伊文婕琳大概再也不會回來。她的許多物品都被教官和調查人員搬走，其中還出現了奇怪的繪畫和蟲母雕塑，都是對方入學後偷偷制作的。
再看不出端倪，姚柒柒就是傻子了。
【我承認，我把你的事情透露給了伊文婕琳……但這不能怪我呀，我以為你會喜歡她的！】系統努力爭辯。
【她只是個有點偏激的孩子，但真的會成為你的好助手。都怪歐文家族，我沒想到奧利爾會攪局。】它可憐道，【唔，別生氣啦。柒柒，我也是為你好……】
“你一向是這樣。”
姚柒柒拉上窗簾，冷淡地說。系統的程序固執、奉計劃為鐵令，所謂的“為你好”都是虛言，只有利益至上。
它從沒給過她真正的“愛”，所以把旁人癲狂的追求也當做“愛”，賜予她。
冷笑一聲，姚柒柒沒興趣和系統吵架。她問：“那現在怎麽辦，奧利爾會透露我的秘密嗎？”
【不不，這點你可以放心，我查看過了。】系統連忙道，【奧利爾受傷有點嚴重，但他剛剛醒來後只是給歐文先生匯報了這件事，沒有告訴軍方。】
歐文家族還在“昨日”威脅之下，而且歐文先生禁止奧利爾透露此事，少年也就不會多嘴。另一邊的伊文婕琳則會堅持沈默，保護“母神”。
所以，暫時，秘密仍舊是秘密。
【就是那個歐文先生怪怪的……他想活命想瘋了。】系統小心提醒，【他該不會對你動手吧？】
“隨他。”想起曾經“狂人日記”的玩笑，姚柒柒厭惡地閉上眼，“我不會怕。”
系統附和：【總之，我們得盡快離開校園了。】
前往戰場，遠離這裏的所有是非，結束那些覆雜的人際關系，結束……這個世界。
系統偷窺了“昨日”的舉動，確認他們已經將蟲母遺骸餵食完畢，這才道：【做好準備。】
【星際戰爭就要到來了。】
****
星際445年10月4日。
第四次星際大戰爆發。
戰火從各處邊防線燃起，大規模入侵的蟲族與戒備森嚴的軍隊相撞，一發不可收拾。最靠近前線的百姓已經被疏散撤離，戰場為將士們留足空間。後方的資源不斷供給，也穩住了陣勢。無需顧忌的軍隊勢不可擋，將數量可怖的蟲族死死攔在了邊境。
首戰告捷。
根據統計，共有B星系、F星系、X星系等6個星系遭受攻擊，但帝國的行動粉碎了蟲族一鼓作氣的勢頭。於是本該慘烈的戰況變成雙方持平，甚至是人類方面更占優勢。
星網上早已看不見消遣的娛樂內容，到處是戰火造就的話題，祈禱、鼓舞、分析，成為所有人民的日常。
由於人手不足，各個軍校的二、三年級生都被征調，輸入軍隊。一個個尚且稚嫩的面孔還那麽懵懂，卻已經告別親人，踏上了保家衛國的道路。星艦載著一批批孩子起飛，飛向未知，飛離象牙塔。
姚柒柒也在其中。
她遞交了舉薦信。歐文先生的關系相當可靠，所以軍部受理了她的請求。他們展開討論：一個年輕的孩子是否能進入最前線？起初人們爭執不休，最後卻只得拍案點頭：她可以。
她是個強者，所以這不是送死，而是前往更合適的地方。
有了姚柒柒的先例，不少學生也跟著申請進入最前線，而軍部考察了每一位申請者的能力，逐一篩選。最終A班同學大部分編入戰鬥小隊，蘭斯、姚柒柒、莫莉在同一組，還有個半生不熟的源徹也，李諾被分配至戰場維修隊，分批出發。
無數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少女握緊了軍人的象征，那是枚美麗的紫羅蘭徽章。金屬花朵在宇宙中發光，也許是在茁壯生長。
出發時，他們還算生疏，最後卻共同能微笑著歡唱：
“哦，英勇的帝國士兵！
紫羅蘭孕育的花籽，在凜冽宇宙中傲然。
星辰也能照耀雲海，無畏的萬萬顆星子。
我們不怕血流，也不怕蟲族的啃咬。
只要守衛那朵紫羅蘭，美麗的紫羅蘭。”
“鮮血是我的塗鴉，地面作畫板。
傷疤是我的勳章，疼痛是讚揚。
我們是帝國的士兵，勇往直前。”
“嘿！
若某天和平到來，先生！
最美的花，一定有我澆灌。”
——姚柒柒唱完歌，嬉笑著碰了下蘭斯的右臂：“蘭斯，我們要不要比誰殺的蟲子更多？還有莫莉也一起。雖然，最後一定是我贏啦。”
蘭斯無奈地半瞇起眼，毫不退讓道：“我不會客氣的。”
莫莉湊過來，驕傲抱胸：“拜托，當然是我會贏！”
邊緣上的源徹也打了個哈欠，困倦地說：“這有什麽好爭的，不如多睡會兒。反正，最後肯定是我殺的多……誒！誰打我？你們同校的，可不能聯合起來欺負我啊！”
他立刻拽了個二軍的同學過來，也不顧對方滿臉問號，直接就下了戰書：“哼哼，我也是有戰友的，可不要小瞧了我們之間的羈絆！查爾斯，你也想拿第一吧？”
“……徹也，不要再招仇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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