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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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37
鹿曉下意識將手伸向了後腰, 觸摸到熟悉的觸感後，心裏頓時充滿了底氣。
她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而是擡頭仔細觀察起來。
這棟樓與之前看到的廢棄狀態不同, 像是重新回到了曾經的時光裏，看著很有生活的味道, 白色的墻面, 在走廊上擦肩而過的人群, 不時傳來幾聲似是吵架般的嘈雜聲, 代表著整棟樓都活過來了。
鹿曉觀察了一圈，才將視線轉回到身前的女人身上。
只用肉眼看, 確實是個人, 臉上的表情栩栩如生, 可在鹿曉的眼睛裏，甚至連個鬼都算不上，一片虛無, 只是厲鬼用陰氣造出來的幻象, 又或者說是, 一種分身。
女人的表現很無懈可擊, 臉上露出恰當好處被鹿曉盯毛了的憤怒, 嚷嚷著：“你這個小姑娘怎麽回事, 到底是不是來租房子的, 如果不是就趕緊走，耽誤老娘時間。”說著就要轉身上樓。
鹿曉還沒弄清那個厲鬼想幹什麽，不好直接上來就打架，便趕緊開口道：“租租, 我租呢姐姐，都有什麽戶型的空房子啊。”
女人這才面帶笑容的轉回身, 語氣都親切了不少，說：“什麽戶型的都有，一室一廳的，兩室一廳的，你要喜歡大的三室兩廳的都有，我帶你去瞧瞧？”
“好呀。”鹿曉答應了一聲，提起手邊的行李箱跟著女人上了樓。
女人踩著粗跟鞋噔噔噔的在前面走著，還抽空扭身跟鹿曉說話，“不要嫌我啰嗦小姑娘，我是覺得你一個人啊，租個一室一廳的就夠了，房子大了浪費錢不說，打掃起來還麻煩，正好三樓有個一室一廳的房子空著，前任租客也是個幹凈的小姑娘，這房子保持的喲，就跟新房子似的，你絕對喜歡。”
說著話帶著鹿曉來到三樓，用鑰匙打開門，邊往裏走邊說：“看看，我沒說錯吧，這敞亮的，還有個小陽臺呢，你要是有心思可以在陽臺上養養花，養點喜歡日照的，這養起來了絕對好看。”
鹿曉放下行李箱，像個真租客一樣在房子裏來來回回走著打量，片刻後拍板道：“行，就這套了，多少錢？”
女人頓時喜笑顏開，伸出手說：“五百。”
鹿曉早在進入幻境時就跟腦子裏的系統說過了，於是自然的將手伸進口袋掏出500塊錢遞給女人。
女人接過來數了數放進兜裏，就要轉身走，“那小姑娘你收拾著，有什麽事就來找我，我叫程桂芬，住一樓101，我先走了啊。”
鹿曉趕緊攔住她，“程姐，你看我能租這裏的房子也是咱倆有緣，你跟我說說這棟樓裏住戶的情況唄，省的我兩眼一摸黑容易得罪人。”
女人驚異的看了她一眼，才重新掛上笑容說：“這棟樓裏的人啊，其實都挺好的，就個別幾個不好相處，像6樓的老趙，5樓的小李，還有2樓的王老頭，這三個都是沒本事還愛喝酒的，一喝了酒就不當人了，都喜歡上天，打自己老婆孩子不說，還喜歡拽著樓裏的小姑娘東拉西扯，你以後啊可要當心點，晚上天黑了就不要出門了，免得被他們纏上，哪怕沒什麽事也惡心人不是。”
鹿曉暗暗記下了她說的話，正打算再問幾句，女人不耐煩的揮開她的手道：“你住時間長了就知道了，我這還有事呢，回聊，回聊啊。”說著轉身就走了。
鹿曉看著她走出門，又聽著她的腳步聲下了樓，這才慢慢踱步走到走廊上。
鹿曉租的房子在三樓中間，此時走廊上沒什麽人，只能看到幾雙眼睛從掀開的窗簾縫隙中偷偷瞧她，鹿曉正打算看回去，就見窗簾動了動，幾雙眼睛都消失不見。
鹿曉看了看天空燦爛的太陽和一望無際的藍天，又看了看滿是生活氣息的舊樓，不禁在腦子裏和系統感嘆，“統子啊，這有神智的厲鬼果然是不好對付，瞧瞧這幻境，比起程妍當初的可真實多了，要是程妍當初是這個段數，那我可真打不過。”
系統無語，“你當初就是個菜鳥，要不是魏朝朝和谷南青給你開掛，你能打的過誰？不過也幸好你修煉一直沒偷懶過，不然這次也夠嗆。”
鹿曉沒說話，心想還真是，這次的厲鬼厲害，但她也不是當初的青銅了，她現在至少是白銀級別的。
在走廊上溜達了一圈，鹿曉才回到了屋子裏，她現在有些好奇那個行李箱裏都有什麽。
正將箱子放平蹲著研究時，突然傳來了腳步聲，一直延伸到她的門口，鹿曉不禁轉頭看去，見是兩個身穿警服的民警，頓時眼睛一亮，“是你們。”
兩個民警原本還有些踟躇，一聽這話頓時也激動了，匆匆走進來壓低聲音問，“你是從外面進來的？”
這話說的，像打啞謎似的，鹿曉幹脆開門見山道：“我是被請來的外援來救你們的，你們失蹤已經超過24小時了，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受傷？這棟樓裏什麽情況你們摸清了嗎？”
聽鹿曉這樣說，兩個人對視一眼也直接道：“我們沒受傷，就是又渴又餓，雖然在外面只失蹤了24小時，但實際上在這棟樓裏我們已經過了好幾天了，你說你是被請來的外援，那你……”
鹿曉知道他們在問什麽，點點頭說：“我有對付的特別手段，你們不用擔心，先跟我說說你們在這棟樓裏的幾天有沒有發現點什麽。”
鹿曉引著兩人在房子裏的破舊沙發上坐下，又從自帶的背包裏掏出吃的和水遞給兩人，便安靜的坐在一邊看著兩人填肚子。
超過24小時沒吃沒喝，兩人真是餓壞了，撕開包裝紙一頓狼吞虎咽，直到肚子沒那麽餓了才回過神，不好意思的沖鹿曉笑笑。
鹿曉擺擺手示意兩人繼續吃，直到真飽了才開始認真說話。
年長些的民警道：“我們雖然在這棟樓裏過了幾天，但說句慚愧的話，真沒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這棟樓裏的人就像真活著一樣上班，吃飯，睡覺，吵架，我們唯一發現的一點就是這棟樓出不去，我們試著往外走過，可只要一離開這棟樓超過十米的距離，就會眼前一花重新回到樓門口，就像……就像……”
民警許久都未找到合適的形容詞，但鹿曉聽懂了他想表達的意思，說：“你們被困在這裏這麽久，想必也猜到了一些東西，我也就有話直說了，這裏是個幻境，是被厲鬼用陰氣編織出來的，只要它想，我們在消滅它之前，會一直被困在這裏。”
兩個民警有了預料，並不意外，只是苦笑一聲，年長的問：“那我們能做些什麽呢？”
年輕的卻有些不解，說：“小說影視劇裏不都說人民警察自帶正氣功德，是不怕這種東西的嗎？怎麽現在一點用都沒有，我剛從警沒幾年就算了，滕哥可是二十幾年的老警察了，還有雷哥他們，手裏還真槍實彈，t也被困住了。”
鹿曉想了想，說：“你可以把鬼這種東西理解成游戲裏的小怪，小怪有普通的、精英的、還有BOSS之分，普通的甚至是精英的可能會怕你們身上自帶的正氣功德，可換做是BOSS 了，它們的陰氣和怨氣不是小怪們可以比擬的，自然就對它沒那麽大的影響了。”
年輕警察聽懂了，年長的也聽懂了，對視一眼看向鹿曉，“也就是說，困住我們的至少是個BOSS級別的鬼？”
鹿曉笑著點點頭。
年輕的又生出了新的困惑，“既然它那麽厲害，為什麽只是困住我們而沒有試圖殺我們呢？”
年長的也滿臉不解，鹿曉道：“大家都知道冤有頭債有主，厲鬼出世一般都會先覆仇，沾的血腥多了才有可能影響神智大開殺戒，其實我也挺奇怪這個厲鬼會搞這麽大動靜，你們有仔細問過最先被困住的四個探險的人來到廢棄大樓裏做了什麽嗎？”
“問過，”年長的說：“我們在他們進來後就進來了，可他們說他們也沒做什麽，四個人都是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聽說了這棟樓曾經發生的案子和鬧鬼傳聞，喝了點酒一時上頭就過來了，然後就被困住了。”
鹿曉托著下巴想了想，心裏不太信，但嘴上沒說出來，而是道，“我進來的時候，一個叫程桂芬的女人帶我看的房子，還特別叮囑我晚上最好不要出去，還特地說了6樓的老趙，5樓的小李，還有2樓的王老頭這三個人，她有跟你們提過嗎？你們晚上有沒有出過門？”
年長的道：“我們進來的時候也是她帶我們看的房子，也同樣跟我們說了晚上不要出門的話，至於這三個人，她沒提過，但我們都碰到過，還發生了點沖突。”
鹿曉頓時來了精神，坐的都直了點，催促道：“那三個人的具體情況，還有發生了什麽，你們快說說，我總覺得這三個人可能是一道關鍵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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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曉下意識將手伸向了後腰, 觸摸到熟悉的觸感後，心裏頓時充滿了底氣。
她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而是擡頭仔細觀察起來。
這棟樓與之前看到的廢棄狀態不同, 像是重新回到了曾經的時光裏，看著很有生活的味道, 白色的墻面, 在走廊上擦肩而過的人群, 不時傳來幾聲似是吵架般的嘈雜聲, 代表著整棟樓都活過來了。
鹿曉觀察了一圈，才將視線轉回到身前的女人身上。
只用肉眼看, 確實是個人, 臉上的表情栩栩如生, 可在鹿曉的眼睛裏，甚至連個鬼都算不上，一片虛無, 只是厲鬼用陰氣造出來的幻象, 又或者說是, 一種分身。
女人的表現很無懈可擊, 臉上露出恰當好處被鹿曉盯毛了的憤怒, 嚷嚷著：“你這個小姑娘怎麽回事, 到底是不是來租房子的, 如果不是就趕緊走，耽誤老娘時間。”說著就要轉身上樓。
鹿曉還沒弄清那個厲鬼想幹什麽，不好直接上來就打架，便趕緊開口道：“租租, 我租呢姐姐，都有什麽戶型的空房子啊。”
女人這才面帶笑容的轉回身, 語氣都親切了不少，說：“什麽戶型的都有，一室一廳的，兩室一廳的，你要喜歡大的三室兩廳的都有，我帶你去瞧瞧？”
“好呀。”鹿曉答應了一聲，提起手邊的行李箱跟著女人上了樓。
女人踩著粗跟鞋噔噔噔的在前面走著，還抽空扭身跟鹿曉說話，“不要嫌我啰嗦小姑娘，我是覺得你一個人啊，租個一室一廳的就夠了，房子大了浪費錢不說，打掃起來還麻煩，正好三樓有個一室一廳的房子空著，前任租客也是個幹凈的小姑娘，這房子保持的喲，就跟新房子似的，你絕對喜歡。”
說著話帶著鹿曉來到三樓，用鑰匙打開門，邊往裏走邊說：“看看，我沒說錯吧，這敞亮的，還有個小陽臺呢，你要是有心思可以在陽臺上養養花，養點喜歡日照的，這養起來了絕對好看。”
鹿曉放下行李箱，像個真租客一樣在房子裏來來回回走著打量，片刻後拍板道：“行，就這套了，多少錢？”
女人頓時喜笑顏開，伸出手說：“五百。”
鹿曉早在進入幻境時就跟腦子裏的系統說過了，於是自然的將手伸進口袋掏出500塊錢遞給女人。
女人接過來數了數放進兜裏，就要轉身走，“那小姑娘你收拾著，有什麽事就來找我，我叫程桂芬，住一樓101，我先走了啊。”
鹿曉趕緊攔住她，“程姐，你看我能租這裏的房子也是咱倆有緣，你跟我說說這棟樓裏住戶的情況唄，省的我兩眼一摸黑容易得罪人。”
女人驚異的看了她一眼，才重新掛上笑容說：“這棟樓裏的人啊，其實都挺好的，就個別幾個不好相處，像6樓的老趙，5樓的小李，還有2樓的王老頭，這三個都是沒本事還愛喝酒的，一喝了酒就不當人了，都喜歡上天，打自己老婆孩子不說，還喜歡拽著樓裏的小姑娘東拉西扯，你以後啊可要當心點，晚上天黑了就不要出門了，免得被他們纏上，哪怕沒什麽事也惡心人不是。”
鹿曉暗暗記下了她說的話，正打算再問幾句，女人不耐煩的揮開她的手道：“你住時間長了就知道了，我這還有事呢，回聊，回聊啊。”說著轉身就走了。
鹿曉看著她走出門，又聽著她的腳步聲下了樓，這才慢慢踱步走到走廊上。
鹿曉租的房子在三樓中間，此時走廊上沒什麽人，只能看到幾雙眼睛從掀開的窗簾縫隙中偷偷瞧她，鹿曉正打算看回去，就見窗簾動了動，幾雙眼睛都消失不見。
鹿曉看了看天空燦爛的太陽和一望無際的藍天，又看了看滿是生活氣息的舊樓，不禁在腦子裏和系統感嘆，“統子啊，這有神智的厲鬼果然是不好對付，瞧瞧這幻境，比起程妍當初的可真實多了，要是程妍當初是這個段數，那我可真打不過。”
系統無語，“你當初就是個菜鳥，要不是魏朝朝和谷南青給你開掛，你能打的過誰？不過也幸好你修煉一直沒偷懶過，不然這次也夠嗆。”
鹿曉沒說話，心想還真是，這次的厲鬼厲害，但她也不是當初的青銅了，她現在至少是白銀級別的。
在走廊上溜達了一圈，鹿曉才回到了屋子裏，她現在有些好奇那個行李箱裏都有什麽。
正將箱子放平蹲著研究時，突然傳來了腳步聲，一直延伸到她的門口，鹿曉不禁轉頭看去，見是兩個身穿警服的民警，頓時眼睛一亮，“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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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像打啞謎似的，鹿曉幹脆開門見山道：“我是被請來的外援來救你們的，你們失蹤已經超過24小時了，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受傷？這棟樓裏什麽情況你們摸清了嗎？”
聽鹿曉這樣說，兩個人對視一眼也直接道：“我們沒受傷，就是又渴又餓，雖然在外面只失蹤了24小時，但實際上在這棟樓裏我們已經過了好幾天了，你說你是被請來的外援，那你……”
鹿曉知道他們在問什麽，點點頭說：“我有對付的特別手段，你們不用擔心，先跟我說說你們在這棟樓裏的幾天有沒有發現點什麽。”
鹿曉引著兩人在房子裏的破舊沙發上坐下，又從自帶的背包裏掏出吃的和水遞給兩人，便安靜的坐在一邊看著兩人填肚子。
超過24小時沒吃沒喝，兩人真是餓壞了，撕開包裝紙一頓狼吞虎咽，直到肚子沒那麽餓了才回過神，不好意思的沖鹿曉笑笑。
鹿曉擺擺手示意兩人繼續吃，直到真飽了才開始認真說話。
年長些的民警道：“我們雖然在這棟樓裏過了幾天，但說句慚愧的話，真沒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這棟樓裏的人就像真活著一樣上班，吃飯，睡覺，吵架，我們唯一發現的一點就是這棟樓出不去，我們試著往外走過，可只要一離開這棟樓超過十米的距離，就會眼前一花重新回到樓門口，就像……就像……”
民警許久都未找到合適的形容詞，但鹿曉聽懂了他想表達的意思，說：“你們被困在這裏這麽久，想必也猜到了一些東西，我也就有話直說了，這裏是個幻境，是被厲鬼用陰氣編織出來的，只要它想，我們在消滅它之前，會一直被困在這裏。”
兩個民警有了預料，並不意外，只是苦笑一聲，年長的問：“那我們能做些什麽呢？”
年輕的卻有些不解，說：“小說影視劇裏不都說人民警察自帶正氣功德，是不怕這種東西的嗎？怎麽現在一點用都沒有，我剛從警沒幾年就算了，滕哥可是二十幾年的老警察了，還有雷哥他們，手裏還真槍實彈，t也被困住了。”
鹿曉想了想，說：“你可以把鬼這種東西理解成游戲裏的小怪，小怪有普通的、精英的、還有BOSS之分，普通的甚至是精英的可能會怕你們身上自帶的正氣功德，可換做是BOSS 了，它們的陰氣和怨氣不是小怪們可以比擬的，自然就對它沒那麽大的影響了。”
年輕警察聽懂了，年長的也聽懂了，對視一眼看向鹿曉，“也就是說，困住我們的至少是個BOSS級別的鬼？”
鹿曉笑著點點頭。
年輕的又生出了新的困惑，“既然它那麽厲害，為什麽只是困住我們而沒有試圖殺我們呢？”
年長的也滿臉不解，鹿曉道：“大家都知道冤有頭債有主，厲鬼出世一般都會先覆仇，沾的血腥多了才有可能影響神智大開殺戒，其實我也挺奇怪這個厲鬼會搞這麽大動靜，你們有仔細問過最先被困住的四個探險的人來到廢棄大樓裏做了什麽嗎？”
“問過，”年長的說：“我們在他們進來後就進來了，可他們說他們也沒做什麽，四個人都是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聽說了這棟樓曾經發生的案子和鬧鬼傳聞，喝了點酒一時上頭就過來了，然後就被困住了。”
鹿曉托著下巴想了想，心裏不太信，但嘴上沒說出來，而是道，“我進來的時候，一個叫程桂芬的女人帶我看的房子，還特別叮囑我晚上最好不要出去，還特地說了6樓的老趙，5樓的小李，還有2樓的王老頭這三個人，她有跟你們提過嗎？你們晚上有沒有出過門？”
年長的道：“我們進來的時候也是她帶我們看的房子，也同樣跟我們說了晚上不要出門的話，至於這三個人，她沒提過，但我們都碰到過，還發生了點沖突。”
鹿曉頓時來了精神，坐的都直了點，催促道：“那三個人的具體情況，還有發生了什麽，你們快說說，我總覺得這三個人可能是一道關鍵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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