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盆滿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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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盆滿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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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慕容晚一大早就拿筆刻畫了琥幽泥的樣子，旁邊寫上功效和價格，摘抄了十多份，偷偷塞到了幾個皮膚狀態不是很好的樂坊司姑娘的廂房門縫裏。
又去尋了那唐厭離的丫鬟小翠和小梅，一人給了一百文銅錢，讓她們兩充分發揮嘴碎的能力，在風花雪月閣私下宣傳厭離姑娘最近這麽驚艷，靠的是美容顧問慕容晚，用了慕容晚的妙方。
就這樣，連售後好評的環節也一同展開了。整個閣裏開始偷偷流傳著，想變美麗就去找後院的慕容姑娘，唐厭離就是用了她的法子，效果簡直不要太好。
結果，傳著傳著，就光明正大人盡皆知的成了慕容姑娘她有雙九天玄女禦賜的手兒，在你臉隨便來一下，你就能變成唐厭離了！
害的這幾天慕容晚小破屋子登門拜訪的人是絡繹不絕，連本來就破的門檻都真的給踏破了。
慕容晚也納悶啊，都這麽離譜了還有人信？果然，變美是每個女人心中的執念。這後續市場發揮空間很是大啊……
納悶歸納悶，慕容晚趁熱打鐵，算著那夜深人靜的好時辰，喊著阿舟一起又去長廊順盆栽蘆薈，一連做了好些盒。
阿舟對此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一股勁的埋頭苦搬，這幾日和阿娘夥食變好全倚仗慕容晚，欠慕容晚的也越來越多了，慕容晚喊自己做什麽都是理所應當義不容辭的。
看著日漸豐裕的囤貨，慕容晚又開始推出優惠活動：四兩一盒，但是老帶新就三兩一盒，再帶一個二兩一盒。
結果不出幾天，連丫鬟們都看著優惠，興致沖沖的來買了。
畢竟哪個女子不愛漂亮呢，唐厭離那活招牌在那擺著呢，還好唐厭離不知道什麽叫代言費…
慕容晚要是時間充裕，還會收點手工費，給姑娘們化一下妝，純欲風，優雅風，貴婦風，性感風，全都輕車熟路，然後笑盈盈地歡送走每一位上帝，哦不，是顧客：“親，記得給好評哦！”
.
這些日子過下來，慕容晚的小錢袋是肉眼可見的豐滿了起來，慕容晚抽空數了數，約莫五六十銀兩總是有了的呀。
不過可能是最近閣裏的姑娘都漂亮了許多，生意太好了，連徐媽媽也聞著風聲，摸到了慕容晚這。
未見其人，先聽其聲。
“慕容晚啊，聽說你最近在我這風花雪月閣裏賣膏藥，搞什麽絲怕？托你的福，姑娘們都看著漂亮了不少。你這本事…看著倒也不錯嘛，媽媽我今兒特地來了解了解。”
慕容晚瞧著徐媽媽話音剛落，人便進了屋子。這話裏的抑揚頓挫一回味，瞬間就明白了——
這徐媽媽一口氣說了那這麽多，重音全放在了[我這風花雪月閣]七個大字上，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為何擅自在她地盤和姑娘們做生意的。
慕容晚趕忙恭維道：“徐媽媽，姑娘們漂亮了那也是這風花雪月閣養人，都是沾了徐媽媽您的福氣。我這有一盒超大份量的琥幽泥您拿去，專門啊，就是留著孝敬您的，只不巧這幾日一直忙著做飯洗衣給忘記了。快拿著快拿著。
“既然今日來都來了，您也別著急回去，我……”慕容晚故意賣起了關子。
“怎麽，你還有什麽好東西？”徐三娘愛不釋手的拿著琥幽泥研究，心情看起相當愉悅。
“徐媽媽真是神機妙算，我這上妝的手藝也還不錯，不如就再讓我給您來個絲怕上個妝嘛，保證讓您也年輕十歲，到時候甭管柳音音還是唐厭離，誰也漂亮不過您喔…”
“行…行，來吧來吧。”徐三娘被慕容晚哄的喜笑顏開，完全忘記自己原本是來找茬的了…
慕容晚熱情似火的穩住了徐三娘，把看家的本領全都使了出來，伺候老祖宗似得給徐三娘做起了絲怕和上妝。
這次上妝，不同於往常在姑娘們臉上那種擴大眼睛提高鼻梁之類的風格，完全是為徐三娘重新量身定制的，側重點就二個字——逆齡。
慕容晚特地去唐厭離那討了點更加白皙的珍珠粉，在基礎妝面做完以後，當做高光塗抹在了徐三娘眼下、蘋果肌、太陽穴和法令紋處。
正所謂高光用的好，歲月無煩惱。如此神來一筆，讓徐三娘臉上凹陷地方“砰”的一下全飽滿了起來，視覺上肉眼可見的年輕，立竿見影的重現了當年風華正茂那味。
徐三娘對銅鏡裏的自己驚呆了，自己這張臉是回到十年前了嗎？
她神采飛揚馬不停蹄的在風花雪月閣的待客大廳來來回回繞了十來多圈。炫耀自己的老樹開花。
還別說，真是每個見著的人都會由衷的驚嘆一句：徐三娘今天這是枯木逢春了啊！
於是，慕容晚那的客流量又上了一城樓，每個姑娘都纏著慕容晚給自己臉上來那麽一下，人太多慕容晚實在忙不過來，只好搞起了限量上妝，每日五個名額，50銅板起拍，價高者得。有一次二姑娘競價上頭了，竟然拍到了三兩白銀。
而徐三娘為了這枯木逢春，也是一連七日跑去找慕容晚，慕容晚又不能收她的銀子，還得盡心盡力伺候好，十分的無奈。
好在慕容晚能言善辯，借著機會，主動提出每個月給徐三娘十兩銀子，當在她地盤賣貨的租金。換徐三娘免去了她每日洗衣做飯的活，又再給自己和阿舟討了二間像樣的廂房。
對徐媽媽而言，以前的慕容晚是上頭壓下來的政治任務，就當養個閑人，只要不死在自己這裏就行。
可現在的慕容晚，竟然有這等天賦，不僅帶動閣裏生意，還主動給自己送錢，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了，哪還能不答應？
她天天樂呵呵的叮囑著慕容晚要是沒事，就多去山上挖點藥，多研究一點像琥幽泥這樣的好東西。
……
接下來這段日子，慕容晚每日過得可充實了，白天賣貨，晚上蹲在新的廂房裏搞科研。一頓操作，還真研發出了一個琥幽泥pro版，作為此系列的高端產品。
慕容晚在琥幽泥裏加了蜂蜜和珍珠粉，增加了美白和熬夜臉急救功效，取名為琥幽泥覆原蜜。
並且又忽悠著唐厭離做了半個月的試驗，確保了真有美白和第二天明顯改善熬夜臉的效果後，歡天喜地的上線了。
當然，價格也是水漲船高，畢竟這些原材料沒得順了，都是慕容晚真金白銀去集市上買的。為此慕容晚還心疼了很久。
不過，定價雖然高達六兩銀子一瓶，但是哪個姑娘陪客人不是喝酒唱歌熬到深夜？恩，要是客人身體好，到了早上都睡不了。
所以，在看見唐厭離好幾天早上都頂著白凈到發光的素顏自信的走在風花雪月閣裏後，姑娘們牙齒一咬，又興高采烈的來給慕容晚送銀子了。
慕容晚的小金庫與日俱增，白花花的銀子都有三位數了，開心的她天天抱著它們一同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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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流水般淌過，風花雪月閣幾乎每個姑娘都眉開眼笑，除了，個別的一個人。
事實證明，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柳音音這段時間真可謂愁眉苦臉。
前幾個月屁股剛從二十大板下面恢覆了健康，可以出來營業了，又喜大普奔的碰上唐厭離一年一度的顏值尷尬期。
甭管為啥就唐厭離臉有事，她臉好的很，也許唐厭離水土不服唄。反正她那是客似雲來，終於揚眉吐氣了。
可好景不長，柳音音正想大展身手再接再厲去唐厭離那搶點男人什麽的，就撞上了慕容晚研究出了個什麽琥幽泥和絲怕的，讓唐厭離大放異彩。
柳音音自然是不會去慕容晚那買東西的，她是被慕容晚打了，但是又沒被慕容打傻。
所以，柳音音這次被唐厭離狠狠的壓住了一時風光。
昨日傍晚，一水的姑娘站在風花雪月閣二樓談笑風生，柳音音看見一直很喜歡她的趙家大公子踏進了這風花雪月閣的門檻，便趕忙上前笑臉相迎。
趙家大公子含著笑說道：“只是路過，就順道來看音音一眼。”
“謝謝趙公子記掛，音音很感動。”
柳音音聽了開心極了：看吧，姐姐不用你們這些歪門邪道也有的是人惦記。
結果，趙大公子果真誠不欺她，就真只是順路過來看了她一眼，和她一說完話，就知行合一地直挺挺走去了唐厭離的廂房。
……
柳音音的丫鬟阿紅今日早晨悄悄告訴柳音音：
“昨個聽見趙家大公子喝多了說，唐厭離那臉一天換一個漂亮樣兒，新鮮的很。音主兒這天天都是一個樣，看久了真無趣。音主兒，奴婢琢磨了一番，要不我們也去搞點新鮮樣子？”
柳音音咬著牙聽完了這小道消息，想想確實在理，不能去慕容晚那買，那就去街上買。添點首飾衣服什麽的，換個新鮮打扮有何難，自己這姿色，也不至於差到哪裏去。
於是柳音音和阿紅一大早就出了門，揣著錢袋來到了京城第一首飾鋪金玉坊。
金玉坊的首飾琳瑯滿目，她左挑右選，看上了一根碧玉琉璃釵，正準備著付錢，手上的簪子突然就被人奪了去。
“？”柳音音一臉兇相的看向搶奪簪子之人。
是一位衣著頗為華貴，滿頭金飾的貴夫人，明顯不是官宦人家就是大富之家，自己定是惹不起的。
柳音音一向看人下菜碟，只好收起了脾氣，唯唯諾諾試探性的問道:
“這位夫人，這簪子你看我都要付銀子了，要不，您再看看別的？”
“那你付了嗎別說你沒付，就算你付了，二倍，三倍的價格我也買的回來得。我孫蕓看上的，一向是我的。”貴夫人挑釁的看了柳音音一眼。
“我說夫人怎麽這麽眼熟了，原來是孫丞相的女兒啊！您看上這簪子，那便是這簪子的福氣了，我這就給您包起來。”金玉坊的掌櫃和個人精似得，孫蕓一自報家門，就手疾眼快的把簪子打包好提給了孫蕓。
柳音音憋著一肚子氣被阿紅拽到一邊。阿紅小聲的給柳音音嘀咕道“孫蕓，孫丞相的嫡女，掌上明珠，可寶貝了。相公都是入贅的狀元郎。咱們惹不起。”
“入贅狀元郎？莫非，是唐厭離的那個負心白眼狼”
“京城入贅的也就那一個，八九不離十吧。”阿紅肯定道。
“呵呵，那就有意思了。”
柳音音低頭譏笑著走回了櫃臺前，換了一副低眉順耳的嘴臉，對著孫蕓道:“是孫蕓姐姐呀，小女子叫柳音音，能和姐姐看上同一個簪子，也是我的福氣。”
“我認識你嗎？”孫蕓一臉的鄙夷，想和她套近乎的人多了去了。
“姐姐當然和我不曾見過，不過你家相公與我相熟，他還是個舉人的時候，常來我們風花雪月閣，很喜歡我那妹妹唐厭離。不怕你笑話，我當初還以為厭離妹妹會被娶回去和姐姐成為一家子了。”
京城誰人不知風花雪月閣，孫蕓聽了柳音音的話，頃刻間臉就綠了。
“滾開！離我遠點。”孫蕓狠狠剜了柳音音一眼，不想在多呆半刻，怒氣沖沖的走掉了。
柳音音看著孫蕓怒火中燒的樣子，心裏暗自竊喜不已，小人得志的和丫鬟阿紅說道：“走，我們也趕塊兒回去，閣裏馬上要上演好戲了。”
……
下午，風花雪月閣才剛開門，門口的幾個小廝攔都攔住，孫蕓就帶著四個丫鬟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
“唐厭離是哪個，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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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慕容晚一大早就拿筆刻畫了琥幽泥的樣子，旁邊寫上功效和價格，摘抄了十多份，偷偷塞到了幾個皮膚狀態不是很好的樂坊司姑娘的廂房門縫裏。
又去尋了那唐厭離的丫鬟小翠和小梅，一人給了一百文銅錢，讓她們兩充分發揮嘴碎的能力，在風花雪月閣私下宣傳厭離姑娘最近這麽驚艷，靠的是美容顧問慕容晚，用了慕容晚的妙方。
就這樣，連售後好評的環節也一同展開了。整個閣裏開始偷偷流傳著，想變美麗就去找後院的慕容姑娘，唐厭離就是用了她的法子，效果簡直不要太好。
結果，傳著傳著，就光明正大人盡皆知的成了慕容姑娘她有雙九天玄女禦賜的手兒，在你臉隨便來一下，你就能變成唐厭離了！
害的這幾天慕容晚小破屋子登門拜訪的人是絡繹不絕，連本來就破的門檻都真的給踏破了。
慕容晚也納悶啊，都這麽離譜了還有人信？果然，變美是每個女人心中的執念。這後續市場發揮空間很是大啊……
納悶歸納悶，慕容晚趁熱打鐵，算著那夜深人靜的好時辰，喊著阿舟一起又去長廊順盆栽蘆薈，一連做了好些盒。
阿舟對此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一股勁的埋頭苦搬，這幾日和阿娘夥食變好全倚仗慕容晚，欠慕容晚的也越來越多了，慕容晚喊自己做什麽都是理所應當義不容辭的。
看著日漸豐裕的囤貨，慕容晚又開始推出優惠活動：四兩一盒，但是老帶新就三兩一盒，再帶一個二兩一盒。
結果不出幾天，連丫鬟們都看著優惠，興致沖沖的來買了。
畢竟哪個女子不愛漂亮呢，唐厭離那活招牌在那擺著呢，還好唐厭離不知道什麽叫代言費…
慕容晚要是時間充裕，還會收點手工費，給姑娘們化一下妝，純欲風，優雅風，貴婦風，性感風，全都輕車熟路，然後笑盈盈地歡送走每一位上帝，哦不，是顧客：“親，記得給好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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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過下來，慕容晚的小錢袋是肉眼可見的豐滿了起來，慕容晚抽空數了數，約莫五六十銀兩總是有了的呀。
不過可能是最近閣裏的姑娘都漂亮了許多，生意太好了，連徐媽媽也聞著風聲，摸到了慕容晚這。
未見其人，先聽其聲。
“慕容晚啊，聽說你最近在我這風花雪月閣裏賣膏藥，搞什麽絲怕？托你的福，姑娘們都看著漂亮了不少。你這本事…看著倒也不錯嘛，媽媽我今兒特地來了解了解。”
慕容晚瞧著徐媽媽話音剛落，人便進了屋子。這話裏的抑揚頓挫一回味，瞬間就明白了——
這徐媽媽一口氣說了那這麽多，重音全放在了[我這風花雪月閣]七個大字上，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為何擅自在她地盤和姑娘們做生意的。
慕容晚趕忙恭維道：“徐媽媽，姑娘們漂亮了那也是這風花雪月閣養人，都是沾了徐媽媽您的福氣。我這有一盒超大份量的琥幽泥您拿去，專門啊，就是留著孝敬您的，只不巧這幾日一直忙著做飯洗衣給忘記了。快拿著快拿著。
“既然今日來都來了，您也別著急回去，我……”慕容晚故意賣起了關子。
“怎麽，你還有什麽好東西？”徐三娘愛不釋手的拿著琥幽泥研究，心情看起相當愉悅。
“徐媽媽真是神機妙算，我這上妝的手藝也還不錯，不如就再讓我給您來個絲怕上個妝嘛，保證讓您也年輕十歲，到時候甭管柳音音還是唐厭離，誰也漂亮不過您喔…”
“行…行，來吧來吧。”徐三娘被慕容晚哄的喜笑顏開，完全忘記自己原本是來找茬的了…
慕容晚熱情似火的穩住了徐三娘，把看家的本領全都使了出來，伺候老祖宗似得給徐三娘做起了絲怕和上妝。
這次上妝，不同於往常在姑娘們臉上那種擴大眼睛提高鼻梁之類的風格，完全是為徐三娘重新量身定制的，側重點就二個字——逆齡。
慕容晚特地去唐厭離那討了點更加白皙的珍珠粉，在基礎妝面做完以後，當做高光塗抹在了徐三娘眼下、蘋果肌、太陽穴和法令紋處。
正所謂高光用的好，歲月無煩惱。如此神來一筆，讓徐三娘臉上凹陷地方“砰”的一下全飽滿了起來，視覺上肉眼可見的年輕，立竿見影的重現了當年風華正茂那味。
徐三娘對銅鏡裏的自己驚呆了，自己這張臉是回到十年前了嗎？
她神采飛揚馬不停蹄的在風花雪月閣的待客大廳來來回回繞了十來多圈。炫耀自己的老樹開花。
還別說，真是每個見著的人都會由衷的驚嘆一句：徐三娘今天這是枯木逢春了啊！
於是，慕容晚那的客流量又上了一城樓，每個姑娘都纏著慕容晚給自己臉上來那麽一下，人太多慕容晚實在忙不過來，只好搞起了限量上妝，每日五個名額，50銅板起拍，價高者得。有一次二姑娘競價上頭了，竟然拍到了三兩白銀。
而徐三娘為了這枯木逢春，也是一連七日跑去找慕容晚，慕容晚又不能收她的銀子，還得盡心盡力伺候好，十分的無奈。
好在慕容晚能言善辯，借著機會，主動提出每個月給徐三娘十兩銀子，當在她地盤賣貨的租金。換徐三娘免去了她每日洗衣做飯的活，又再給自己和阿舟討了二間像樣的廂房。
對徐媽媽而言，以前的慕容晚是上頭壓下來的政治任務，就當養個閑人，只要不死在自己這裏就行。
可現在的慕容晚，竟然有這等天賦，不僅帶動閣裏生意，還主動給自己送錢，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了，哪還能不答應？
她天天樂呵呵的叮囑著慕容晚要是沒事，就多去山上挖點藥，多研究一點像琥幽泥這樣的好東西。
……
接下來這段日子，慕容晚每日過得可充實了，白天賣貨，晚上蹲在新的廂房裏搞科研。一頓操作，還真研發出了一個琥幽泥pro版，作為此系列的高端產品。
慕容晚在琥幽泥裏加了蜂蜜和珍珠粉，增加了美白和熬夜臉急救功效，取名為琥幽泥覆原蜜。
並且又忽悠著唐厭離做了半個月的試驗，確保了真有美白和第二天明顯改善熬夜臉的效果後，歡天喜地的上線了。
當然，價格也是水漲船高，畢竟這些原材料沒得順了，都是慕容晚真金白銀去集市上買的。為此慕容晚還心疼了很久。
不過，定價雖然高達六兩銀子一瓶，但是哪個姑娘陪客人不是喝酒唱歌熬到深夜？恩，要是客人身體好，到了早上都睡不了。
所以，在看見唐厭離好幾天早上都頂著白凈到發光的素顏自信的走在風花雪月閣裏後，姑娘們牙齒一咬，又興高采烈的來給慕容晚送銀子了。
慕容晚的小金庫與日俱增，白花花的銀子都有三位數了，開心的她天天抱著它們一同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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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流水般淌過，風花雪月閣幾乎每個姑娘都眉開眼笑，除了，個別的一個人。
事實證明，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柳音音這段時間真可謂愁眉苦臉。
前幾個月屁股剛從二十大板下面恢覆了健康，可以出來營業了，又喜大普奔的碰上唐厭離一年一度的顏值尷尬期。
甭管為啥就唐厭離臉有事，她臉好的很，也許唐厭離水土不服唄。反正她那是客似雲來，終於揚眉吐氣了。
可好景不長，柳音音正想大展身手再接再厲去唐厭離那搶點男人什麽的，就撞上了慕容晚研究出了個什麽琥幽泥和絲怕的，讓唐厭離大放異彩。
柳音音自然是不會去慕容晚那買東西的，她是被慕容晚打了，但是又沒被慕容打傻。
所以，柳音音這次被唐厭離狠狠的壓住了一時風光。
昨日傍晚，一水的姑娘站在風花雪月閣二樓談笑風生，柳音音看見一直很喜歡她的趙家大公子踏進了這風花雪月閣的門檻，便趕忙上前笑臉相迎。
趙家大公子含著笑說道：“只是路過，就順道來看音音一眼。”
“謝謝趙公子記掛，音音很感動。”
柳音音聽了開心極了：看吧，姐姐不用你們這些歪門邪道也有的是人惦記。
結果，趙大公子果真誠不欺她，就真只是順路過來看了她一眼，和她一說完話，就知行合一地直挺挺走去了唐厭離的廂房。
……
柳音音的丫鬟阿紅今日早晨悄悄告訴柳音音：
“昨個聽見趙家大公子喝多了說，唐厭離那臉一天換一個漂亮樣兒，新鮮的很。音主兒這天天都是一個樣，看久了真無趣。音主兒，奴婢琢磨了一番，要不我們也去搞點新鮮樣子？”
柳音音咬著牙聽完了這小道消息，想想確實在理，不能去慕容晚那買，那就去街上買。添點首飾衣服什麽的，換個新鮮打扮有何難，自己這姿色，也不至於差到哪裏去。
於是柳音音和阿紅一大早就出了門，揣著錢袋來到了京城第一首飾鋪金玉坊。
金玉坊的首飾琳瑯滿目，她左挑右選，看上了一根碧玉琉璃釵，正準備著付錢，手上的簪子突然就被人奪了去。
“？”柳音音一臉兇相的看向搶奪簪子之人。
是一位衣著頗為華貴，滿頭金飾的貴夫人，明顯不是官宦人家就是大富之家，自己定是惹不起的。
柳音音一向看人下菜碟，只好收起了脾氣，唯唯諾諾試探性的問道:
“這位夫人，這簪子你看我都要付銀子了，要不，您再看看別的？”
“那你付了嗎別說你沒付，就算你付了，二倍，三倍的價格我也買的回來得。我孫蕓看上的，一向是我的。”貴夫人挑釁的看了柳音音一眼。
“我說夫人怎麽這麽眼熟了，原來是孫丞相的女兒啊！您看上這簪子，那便是這簪子的福氣了，我這就給您包起來。”金玉坊的掌櫃和個人精似得，孫蕓一自報家門，就手疾眼快的把簪子打包好提給了孫蕓。
柳音音憋著一肚子氣被阿紅拽到一邊。阿紅小聲的給柳音音嘀咕道“孫蕓，孫丞相的嫡女，掌上明珠，可寶貝了。相公都是入贅的狀元郎。咱們惹不起。”
“入贅狀元郎？莫非，是唐厭離的那個負心白眼狼”
“京城入贅的也就那一個，八九不離十吧。”阿紅肯定道。
“呵呵，那就有意思了。”
柳音音低頭譏笑著走回了櫃臺前，換了一副低眉順耳的嘴臉，對著孫蕓道:“是孫蕓姐姐呀，小女子叫柳音音，能和姐姐看上同一個簪子，也是我的福氣。”
“我認識你嗎？”孫蕓一臉的鄙夷，想和她套近乎的人多了去了。
“姐姐當然和我不曾見過，不過你家相公與我相熟，他還是個舉人的時候，常來我們風花雪月閣，很喜歡我那妹妹唐厭離。不怕你笑話，我當初還以為厭離妹妹會被娶回去和姐姐成為一家子了。”
京城誰人不知風花雪月閣，孫蕓聽了柳音音的話，頃刻間臉就綠了。
“滾開！離我遠點。”孫蕓狠狠剜了柳音音一眼，不想在多呆半刻，怒氣沖沖的走掉了。
柳音音看著孫蕓怒火中燒的樣子，心裏暗自竊喜不已，小人得志的和丫鬟阿紅說道：“走，我們也趕塊兒回去，閣裏馬上要上演好戲了。”
……
下午，風花雪月閣才剛開門，門口的幾個小廝攔都攔住，孫蕓就帶著四個丫鬟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
“唐厭離是哪個，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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