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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正式出場~~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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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糟的那場罪是不是就是它幹的,眾人心中都在暗想。

“大梨子,你看看能不能跟這只毛球溝通一下,我們怎麽才能出去。”玄北也試著去觸碰那寒玉棺,結果被裏面的封印彈了回來。

小毛球可憐巴巴的盯著雙梨,啵的一下從毛團裏拔出了短小的兩肢,咿咿呀呀的指著寒玉棺,又指了指她,伸出一個小指,做了個咬的動作。

花籽看的很認真,“它是不是想叫你把手指咬破滴血入棺?”

雙梨在小毛球滿懷期待的眼神裏,半信半疑的,她又看了看玄北,這萬一放出個大魔頭出去可怎麽辦?

玄北搖了搖頭,“我的法術在這裏已經無法推演,這地方我也不清楚,這個人我也不知道。”他也有顧慮,但是他們先下也沒有任何辦法,“我們現在只能賭一把,喚醒他,看能不能帶我們出去。”

雙梨也不是個拖泥帶水的性格,直接咬破手指,滴了滴血入棺中。

眾人期盼的盯著寒玉棺,尤其那只小毛球,金色的眼睛透亮,像是要把棺材射穿。

十息過去了,沒有動靜



二十息,還是沒有。

…………

花籽垂了雙肩,失望。

“會不會我們地方錯了?”她又提出種可能,“雙梨,要不,你再滴一滴進他的眉間?”

雙梨點點頭,又擠出一滴,滴入那人的眉間,血液入體不見。

花籽歡呼一聲,大家眼巴巴的看著那人,聚精會神的等待他的蘇醒。

結果,還是失望了。

誰都沒有註意到小毛球爬到了雙梨的手指上,舔了一口她手上的餘血。

雙梨感覺到的時候,那只毛球已經吸食完了,它的嘴巴什麽時候長出來的?

心滿意足的小毛球,搖搖晃晃,啵的一聲,長大了一圈。

“主人,您終於回來了。”小毛球突然能開口說話了。

大家都被它嚇了一跳。

“主人?”雙梨疑惑的看著它。

“是的,你是我的主人。”小毛球歡快的轉了個圈。

“那他是誰?”雙梨指了指寒玉棺裏的男人。

“那也是主人啊。”小毛球有些不解,主人為什麽要問自己是誰。

雙梨再怎麽冷艷,這會兒也是瞠目結舌,這都什麽跟什麽!

玄北不動聲色,在鬼谷時,靈七娘曾說過雙梨的神魂的問題。

“你怎麽會有兩個主人呢?”花籽對小毛球說。

“嗯?”小毛球自己也不懂。

小毛球有點急,它好像忘了什麽事,急得開始轉悠起來。

突然啪的一下揮揮小手,“主人在沈睡時,曾經跟我說讓我在此等一千五百年,到時候他就會歸來。”

花籽與雙梨吃驚的互看了一眼,雙梨掉入黑洞時正好一千五百歲!

小毛球還在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一千五百年,小毛等的好苦啊!不過主人還是回來了!小毛很開心!”

小毛球圍在雙梨身邊轉圈圈。

“等等!你,你怎麽就認定我是你的主,人?”雙梨把小毛球拎起來,轉的她頭暈。

“你就是主人!”小毛球很固執,一口咬定。

花籽瞧了瞧兩邊,長的也不像。

“好了,好了!”花籽出聲調和兩個瞪眼的小朋友,小毛球似乎是認為雙梨在跟它玩,瞪著眼睛還笑嘻嘻的。

“那個,小毛啊,你看我們呢,其實就是意外到了這裏的,你家主人在外面還有親人的,你看看我們怎麽能出去?”花籽一臉親和的摸了摸小毛球,這下終於知道玄哥哥為什麽總喜歡摸她的毛了。

“主人可以帶我們出去。”小毛一臉認真的看著雙梨。

雙梨:……

小毛點了點雙梨,將她引至寒玉棺,讓她把手放在一處凹槽裏,咻的一下,寒玉棺變的很小,直接鉆到雙梨的身體裏去了。

小毛一臉你看,你就是我住人的模樣。

花籽一楞一楞的,玄北摸摸下巴,沒有存在感的其和都驚嘆一聲。

雙梨也被這波操作唬住了,開始懷疑人生了,難道她父母是哪位異界大佬?

她瞬間能辨別這個黑洞的方向,感知到了出口的方向。

“小毛,你……”雙梨出口問著小毛球,似乎不知道怎麽安排它。

“哇!小毛已經一千五百年沒有出去了!好開心哦!”小毛歡天喜地了。

“額。”雙梨懂了,她從此多了個小跟班。

“那就走吧。”玄北看了眼雙梨,又看了眼小毛球,神色未明。

大家在雙梨的指引下往一個方向飛。

花籽很好奇小毛。

“小毛,你的名字誰起的呀?”

“主人呀,好聽吧!”

“……”

“小毛,你們為什麽會在這裏啊?”

“為了躲避壞人。”

“壞人是誰?”

“壞人就是壞人啊!”

“……”

“小毛,你主人是什麽人啊?”

“主人就是主人啊!”

“……”

聊不下去了,花籽無奈的看了眼雙梨,她盡力了,什麽也問不出來。

“你自己就沒有感應到什麽嗎?”花籽好奇的傳音給雙梨。

“沒有。”雙梨也很苦惱,這東西鉆進了她身體裏,她好似可以將它取出來,與它有共鳴,但是其他訊息都無法感知。

“也許等你溫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玄北突然插話進來。

雙梨還是比較信任玄北的,點了點頭。

飛啊飛啊。

終於看到了出口。

還是那個長老會的游廊裏,一出來,眾人都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小毛球很興奮,到處轉轉,摸摸。

大家都沈浸在劫後餘生裏,突然聽到嗚嗚嗚的聲音,尋找聲源,才發現廊檐邊草叢裏蜷縮著一個人。

其和腦子嗡的一下想起來,自己當時走的急,把那個倒黴的城主給忘了。

急忙向玄北解釋了一下,大家揶揄的看向他,這才發現,其和恢覆了原貌,還如當年一般模樣。

奇怪,這城主也就是一般修士,那麽多年過去,早就應該化為白骨了,怎麽會還好好的。

大家繼續打量四周,還是如他們掉進去時一般無二。

難道黑洞裏的一切都是幻覺,可是那只到處亂飛的小毛球還在眼前,雙梨還是能感應到寒玉棺的存在。

其和打開了城主的束縛,問他,

“我們走了多久了?”

倒黴城主畏畏縮縮,很害怕,“十,幾個,時辰。”

眾人一驚,他們明明感覺就像過完了漫長的一生,這裏才十二個時辰,怎能不心驚。

“算了,現在也於事無補,反正都出來了,這事先放一放,把這幻月城的事解決掉。”玄北閉眼推算了一把,什麽也算不出。

剛說完沒多久,那個洞口自己封閉起來了。

雙梨心中一動,一把開關玉玨出現在她手上。

作者有話要說: 更更更……

寫寫寫……

☆、幻月城·面目(五)

眾人聽話的圍在了那倒黴城主身邊,看猴似的圍觀他。城主是又怕又餓又累,在他眼裏,這幾個俊男美女都是壞人。

“說說吧,你的前幾任是怎麽死的?”花籽老氣橫秋的擺著普問著他。

這位城主神色閃躲,有些驚慌失措,“我……我不知道……”低著頭,慌亂的搖著頭,不敢看他們。

“哎,你別怕,我們呢,都是行俠仗義的正義修士,專門來此地懲奸除惡的!你有什麽委屈盡管道來!我,呃,我們玄公子,一定會替你做主的!”小花籽拉大旗,胡編亂造,說的那叫一個正義凜然,慷慨激昂。

玄北任她說,笑瞇瞇的,一臉縱容。

雙梨咳了一聲,示意她低調,低調。

那城主不知是好騙,還是被花籽那話給感染了,考慮了一會。瞧了瞧她,再瞧了瞧玄北,顯然更願意相信後者,對著玄北道,“還請這位公子救救我們!”

“你且說來聽聽。”玄北示意他接著說。

“我是幻月城土生土長的人,我家世世代代長居這裏,原本的幻月城乃是南境修真者們的樂土,只從七大門派派遣長老會霸占了這裏後……”

他憤憤不平,又是哀傷的講述了那窮兇極惡的長老會在這座樂土裏犯下的種種惡跡,惹的城民民不聊生,怨聲載道。有些人家更是家破人亡,女子被殺光,男子都抓去做護衛,供長老會某些特殊癖好者玩樂。

這跟洛河城有異曲同工之處,這些人到底是做什麽?

女子?二陰水?

玄北突然想到了秘境那湖裏應龍說的話,那麽丁琴的恐女癥是為了掩人耳目,還是其他?

他打開封靈塔,將丁李二人放了出來。

那個城主一見到他倆,嚇得連連驚叫,就要尿褲子了!

“丁琴,雖說當初那個姓路的對不起你,但是你做下這麽多慘絕人寰的事,也是死不足惜!”玄北冷聲與丁琴道。

“一步錯,步步錯,我沒有什麽好說的!”她嘆了口氣,無可奈何。

“我們有什麽錯的!不過就是為了活下去而已!”李婁寅不服,在修真界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他不認為自己有錯!

花籽一個小鞭子打了過來,“哼!不要為自己做下的齷蹉的事找理由!你為了活,就可以殘害那麽多無辜的人命嗎!”她雖然也不是個多高尚的妖,為了自保也會傷人,但是她有底線,不會去殺無辜者。

“什麽齷蹉!你這只小妖不要信口雌黃!”李婁寅掙紮著向花籽叫囂,看了眼旁邊的丁琴,生怕她有什麽誤會。

“你……你對那些被你們選中做城主的守衛,那個!就是那個!”花籽有點急又有點羞澀,救助的看向玄北,這話她一個姑娘家怎麽說的出口。

雙梨也在一旁鄙視的冷眼瞧著他,那眼眸裏像是能射出個冰刀,小毛球不知怎麽還長出兩條腿出來了,正好奇的站在她的肩上看著所有人。

“我?”李婁寅也有點急了,這都什麽跟什麽?人雖然是他殺的,但是他還是個有節操的人,沒有龍陽之好!

他看丁琴也是很嫌惡的看著他,連忙解釋,“沒有!我,我喜歡女的!你要相信我!”

花籽見他神色不似作偽,又看向那個城主,“我,我,李長老對我,還沒有……我也是聽護衛隊裏的人說的。”他縮著脖子,期期艾艾的說道。

“放屁!老子什麽時候對他們那個了!”李婁寅也是難以啟齒,朝著倒黴城主吼了一聲。

“那你為什麽殺人!”玄北突然厲聲道,又將話頭指向丁琴,“你又為什麽殺害城中女子!”他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看著丁琴和李婁寅,像是要將他們的魂魄看穿。

兩人都有些膽戰心驚,李婁寅為了在丁琴面前洗清他的那個特殊癖好的罪名,直接說了出來,反正那頭魔已經死了,“掌門說只要我殺死七七四十九個男人,用他們的精血可以恢覆她的原身。”他的目光愛意連連的看著丁琴,讓一眾都起了雞皮疙瘩。

“什麽!殺四十九個男人?丁琴是女兒身,用男人的精血怎麽恢覆?難不成還做男人啊?我看你就是喜歡男人!”花籽氣鼓鼓,不相信他說的話,雙梨在一旁附和的點頭,小毛球也學著她點頭。

玄北也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李婁寅臉色漲紅,“掌門說她陰氣太重,需要取陽火糅合重塑原身!”他又急又氣,怎麽沒人相信他呢!

丁琴轉過臉去,不再看他。

“那麽你呢?”玄北接續問丁琴。

丁琴哀色,頂著路遇白的臉嘆息,“跟他差不多,黃風的掌門說可以幫我重塑原身,取女子陰元與精血,但是他說我需要掩人耳目,所以……”

玄北踱步走近丁琴,問,“你是不是完成了?”

丁琴點點頭,“是,就在你們進入幻月城前十日。”

“他沒給你重塑?”花籽咬著手指疑惑的問。

“掌門請了一位功力深厚的道士來,煉制出了一種神水,說是還需要一種陽火,以火煉水,方可幫我重塑。”

玄北凝目,心中微動,“道士?知道是誰嗎?”

丁琴作回憶狀,“好像是西境的什麽雷道人。”她也只知道這麽多了。

“雷鳴道人?”花籽先玄北叫了出來,這不就是應龍大人與玄哥哥提的制出二陰水的那位?那麽丁琴所說的神水就是二陰水!

她小嘴微張,吃驚,走到玄北身邊。

玄北擡手給她下巴合上,他已然心中有數,怒氣漸升,他到底在圖謀什麽!

這一樁樁的事,他從沒有親自動手,玩弄世人與掌心,把他也玩的團團轉,還無可奈何,好樣的,玄北冷笑。

現在為今之計只有趕緊阻止他拿到二陽火,這雷鳴道人也絕非等閑。

玄北提起李婁寅,“你這裏的七七四十九個完成了嗎選的這些男人都有哪些要求?”

“他是最後一個,需要是幻月城居民,背後有幻月印記。”李婁寅指了指倒黴城主,如實回答。

“為什麽?什麽是幻月印記?”花籽說著就要去扒那個城主的衣服,一點都不矜持,被玄北拉了回來,敲了她一下。

“其和,你去。”玄北把花籽固定住,也不許她看。

倒是雙梨默默的跟到其和身後,看著他扒掉城主的衣物,露出了個形似月亮的標記。

雙梨覺得好眼熟,總覺得在哪裏見過,小毛球叫了出來,“主人也有!”

這下花籽可不管玄北了,怎麽也要過去看,玄北先她一步,讓其和把對方衣服穿好,就留下那麽一個標記。

“你這哪來的”花籽好奇。

“這……這個,我一出生就有,只要是幻月城居民都有……”城主怯怯的回答。

這一切越來越撲朔迷離。

“雙梨,你有嗎”花籽悄悄的問了句雙梨。

雙梨搖搖頭,她沒有,但是小毛球卻說它主人有,又說她是它主人,看來它認錯人了。

現在也理不出頭緒,好在二陽火他們還沒拿到,幫那個人的惡念魔已經被他們收拾了,他也一定感應到了,肯定會回來拿這些男子的陽靈和精血。

“帶我們去你們存放陽靈和精血的地方!”拎起李婁寅,就要讓他帶路。

“我,我不知道……”李婁寅腳不著地的瞎撲騰,急忙出聲。

玄北扶額,拿出封靈塔,拖出那只半死不活的惡靈魔,對著它就是一頓瞎揍,那只魔就是不肯招,又把它裏裏外外翻了一遍,結果都沒有找到。

眾人急,玄北只好再次推演,費了一番心力,算完疲憊不堪,只能得出模糊的西境。

小毛球飛到玄北身邊,左看右看,“這是天機推演術嗎?主人說能夠使用它的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你很厲害嗎?”

玄北盤坐調息,看了眼這只毛茸茸的小東西,雖然也帶毛,但是沒有花籽可愛,“那當然,本公子在修真界還是排的上名號的。”

花籽擔心的蹲在玄北身邊,“沒事吧?”小臉皺皺的,一臉擔憂。

玄北摸摸她的頭,“沒事,我休息一會將這幻月城布下結界,請這南境的守護者派人來這裏坐鎮。”

花籽也幫不上什麽忙,只得點點頭,默默站在他身後。

其和也守護在玄北身邊,雙梨則帶著小毛球看著李婁寅和丁琴,還有那個倒黴的城主。

玄北閉目,發散意念,布下強大的防禦結界,禁止一切魔物進入,單單是這些根本無法防住那個家夥,只得與本體聯絡,通知朱雀接手這裏的一切。

做完這一切,他早已精疲力盡,強打氣精神,又把李婁寅和丁琴收了起來,留下那個無辜的城主呆傻在原地,帶著花籽他們飄然而去。

☆、七門派·青雲(一)

出了幻月城,找到了一處相對安全的山頭,玄北就讓大家在此地休整,他登上最高處吸取盈月精華,休養調息。

花籽不敢吭聲,就遠遠的跟著給他護法。

其和看了眼,眼睛都不眨的盯著玄北的花籽,勸道,“花姑娘,你回去歇息吧,公子這兒有我守著呢。”

花籽搖搖頭,固執的不動,繼續做一塑美麗的雕像。

其和也不再勸,六識全開,閉目念功。

花籽不知不覺的就陷入了自己的沈思中,這幾天太亂,一直沒有好好理清思緒。

那只惡念魔稱玄哥哥是上神,應龍大人也很怕玄哥哥,他到底是誰會不會就是北境那位她驚了一下,拍拍自己腦袋,怎麽可能,他跟青龍上神說的是那位的人……

他為什麽要去帶自己和雙梨去無盡海,雙梨……那個黑洞裏的男人……小毛球……主人,想的腦殼疼,花籽又敲了敲自己幾下。

“再敲下去,你就是個傻貓了!”突然玄北的聲音在花籽頭頂響起。

花籽身子抖了一下,睜眼,“啊!玄哥哥,你什麽時候下來的?”隔壁的其和也是睜著眼睛點頭。

“指望你給我護法有高手來,你們找沒命了!”

他這話是對著其和說的,讓後者十分慚愧,跟著上神有段時間了,自己感覺自己越來越沒用。

花籽聽著這話雖然不是對自己說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垂喪。

玄北轉頭看她這般,反而是和顏悅色,“你現在修為還不夠,以後等修為跟上了,就好了。”伸手撥了撥她的劉海。

其和有點兒憤憤不平,公子偏心偏到海裏去了,但是面上還是酷酷的,他怎麽可以跟一只小貓妖爭寵,丟人!

花籽有些嚇住,玄哥哥是不是被什麽東西附體了,她縮了一下,滿臉驚疑。

玄北手頓住,這凡人的話本裏就是這樣寫的啊!他剛剛偷偷翻看了花籽用來解悶的話本。

貴族小姐與書生。

千年狐妖與書生。

他覺得自己比那些文弱酸腐的書生強多了,怎麽花籽沒有臉紅心跳,反而躲開了呢

哼!果然是凡塵之物,不可信!

“你那裏有只蟲子。”公子淡定轉開視線。

“啊!”花籽一蹦就要跳上玄北的身上,她最怕蟲子了!

玄北連忙接住,抱著她,輕哄安撫。

稍息冷靜下來的小花籽發現自己在玄北的懷裏,臉紅著偷笑兩聲。

公子想,嗯,這話本還是有點用,原來這招上這樣用的。

其和:公子真幼稚,這兩人真是沒眼看了。

雙梨被花籽的叫聲吸引過來的,然後又瞧見了花籽在玄北懷裏……

楞住,又瞧著其和,其和望天。

“主人,他們是愛侶嗎?”小毛球的聲音在這暧昧的氛圍裏響起。

“啊?”雙梨楞。

“主人說,愛侶才可以抱在一起生娃娃。”小毛球很天真,偏著腦袋問。

那邊原本還想吃點玄北豆腐的花籽連忙掙開,這次真的是鬧了個大紅臉。

“生,生娃娃?”這次連雙梨都被這言論紅了臉,她還是只單純的小妖。

“咳,咳……”玄北咳嗽兩聲,很嚴肅的對小毛球說,“你主人說的對。”

小毛球開心的轉圈圈,“主人是不會騙小毛的!對吧,主人”它撲閃著那金色的大眼問著雙梨。

雙梨努力平息窘迫感,冷著臉正色道,“對。”那個男人要是醒了,她一定要告訴他不要亂說話!雙梨眼神有點飄,一直瞟著花籽和玄北,他們什麽時候勾搭到一起去了!

玄北正式拉了花籽的手,“以後小貓,就是我的了!”

其和深深的看了眼花籽,躬身答,“是。”

花籽扭捏,這是什麽意思是他們結成道侶還是只是單純就是護著她

目前這種情況,好像不論哪種,她都不虧,不過要是第二種,她心裏酸酸的。

雙梨拽過花籽,雖然他也畏懼玄北,但是他這話說的不明不白的,她感覺有點這對花籽不好。

花籽輕輕拍了她一下,給了她一個毫不在意的笑容。

玄北沒有過多解釋,有些話他自己也說不出口,他們好像還在凡人所說的有好感階段小貓為什麽沒有回應自己?

她會不會嫌棄自己不完整。

他覺得自己是認真的,只要本身不滅,他就不會死,他可以求本身給他一絲生機。

在玄北的強制下,其和不情不願的帶著他們去了青雲派。

青雲派屬於一個不大不小的門派。

不過好歹也是七大門派下三雲中首位,門生南境遍地爬。

其和已經被青雲舍棄了,玄北帶著他上門,怎麽說也是有挑釁和砸場子的嫌疑。

玄北其實是想解開其和的心結,此結不解,有礙於他將來的成道路。

站在青雲山的山腳下,看著巍峨莊肅的青雲派,花籽哇哇的羨慕,雖然她這一路走來,也見識了不少,但是還沒見過正宗的修道門派。

這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雙梨,將來咱們回去了,也找一個大山頭,把你們西山和我們迷霧林的小妖們都放在一起,也組個什麽妖修門派!”眼紅人家氣派的小花籽,大言不慚,雄心壯志。

雙梨也被花籽描繪的情景忽悠住了,不由自主的跟著點頭,“到時候,我們還是一妖一天做妖王。”

花籽想了想,拍拍手,“好!”

說完,兩妖相視一笑,仿佛那情景就在眼前。

玄北搖搖頭,兩個沒出息的小妖,不過他豈不是將來要跟她一起窩在楓葉國那個小地方了

嗯……想的有點多。

“主人,你是幻月的王啊!”小毛球不懂,它的主人可是偉大的幻月之王,為什麽要當妖王?

“什麽東西?”花籽懷疑自己聽錯了,在小毛球和雙梨臉上來回看著。

小毛球一臉認真,雙梨一臉莫名。

雙梨聳聳肩,她現在已經對小毛球的話產生免疫了,它吹太多有什麽用,她也不是它真正的主人,雖然那什麽幻月王聽起來不錯。

她突然一定,看著花籽,又看著玄北,“幻月?”

玄北莫名點頭,花籽若有所思。

其和驚訝,“這個幻月,不會就是幻月城吧!”

這個幻月城還有秘密!玄北認定。

“怎麽去這青雲派啊?”花籽問。

“其和你說呢?”玄北問。

“卑下,不知……”

“那我們攻打上去怎麽樣!”

“不好!”一人兩妖異口同聲!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

這個渣作者是個感情戲渣渣……

輕拍……

☆、七門派·青雲(二)

在花籽他們強烈的反對下,玄北沒有再次使用暴力登門,直接讓其和遞了拜貼,用的是朱雀大人的名頭。

接了這響當當的名號,他們如願的被奉為上賓由專門待客的一位邱長老請了進來,青雲派的掌門其道恒親自出來拜見。

那其道恒原本是樂呵呵的與玄北等人見禮,這目光就這麽一掃就發現了一個他這輩子都不想見的人——其和。

他剎那色變!

玄北眉目輕挑,故意問道,“其掌門,這是怎麽了”

其道恒心中大亂,此人修為深不可測,又是白虎大人親自派來的使者,不可怠慢,強顏歡笑,“沒事,沒事,就是覺得您身邊的這位小兄弟有幾分面熟。”

玄北自顧自的走到了上位,擺了衣擺,坐了下來,然後對花籽他們說,“你們也找個位兒,坐下吧!”

他看著面色沈了下去的其道恒,反客為主道,“其掌門也坐吧,幹站著做什麽”

按捺下怒氣的其掌門,默默呼出口氣,“道友客氣了。”

其道恒還算有幾分修養,命人上茶,也找了個位置坐下,那位邱長老見掌門都不吭聲,他也不會自討沒趣。

花籽拽了拽玄北,眨眨眼,示意他,一會要她們怎麽做。

玄北給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讓她瞧好。

“咳……嗯……”邱長老在其道恒的眼色下,清了下嗓子開口道,“幾位道友這次前來是所為何事”

狐假虎威的小花籽代替玄北朝那位邱長老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沒事兒就不能來你們這巡視巡視了難道你們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

他們就是來找茬的!所以話裏話外都帶刺,紮在其道恒的心裏。

“這位妖修道友,無憑無據的話還是少說為妙!”邱長老目光一沈,直直的盯住花籽。

花籽不甘示弱,回瞪了回去。

這時,上茶的進來了,給每一位都端了杯甘露茶。

玄北裝著仙風道骨的模樣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呸!這是什麽玩意兒!”

說出來的話瞬間把那份仙氣破壞了。

“其和,把本公子的仙茶拿出來,唉,還是喝不慣這小門小派裏的糟粕貨。”玄北吐出那口茶,漫不經心的對著其和說道。

本來這其道恒見玄北這番做作模樣,心生不滿,但是他一聽他叫其和的名字時,心下暴跳如雷,拿在手上的杯盞直接手一抖,掉在地上摔碎了。

“你!你怎麽……”其道恒失態的不管不顧站了起來,手指顫抖的指著其和,那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了。

玄北不為所動,花籽與雙梨詮釋著看戲群眾的角色。

其和狠狠咬著牙關,緊握拳頭,直面迎上其道恒,“大伯,一別經年,您可安好。”

那邱長老更是大驚失色,不是說少門主死了嗎剛剛他就覺得有點像,沒敢往已經故去的少門主那裏想,“少……少門主”

其和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微微點頭,“邱長老。”

“這……這怎麽,可能?”其道恒不敢相信,他親手殺死的侄兒竟然又出現在他眼前,三百年過去了,他的容貌褪去了稚嫩,他都沒能認出來了。

“小侄在這裏感謝大伯當年手下留情,小侄這才堪堪保住一條賤命。”其和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脖子的青筋因強忍著怒意而暴起。

“小門小派就是沒規矩,伯父為了搶奪掌門人的位置殘殺侄兒的醜聞都能有,實在是為你們人修感到恥辱。”花籽嘖嘖兩聲,看熱鬧不怕事兒大,在一旁煽風點火。

雙梨可憐的看了眼在悲憤中的其和,小毛球從她懷裏露出個小腦袋,好奇的左顧右盼。

“休要胡說!你們是什麽人,在這裏假冒我死去的侄兒在這裏興風作浪!”其道恒臉色陰郁,高聲指責,“來人啊!把他們這些居心叵測的人,妖一並拿下!”

嘩啦啦的外面來了一大波門人將花籽一眾團團圍住。

花籽不忿,“你這個小人,說不過就要動手!你以為朗朗乾坤下的真相是你能掩蓋的住的嗎!”她聲色俱厲。

“哼!黃口小妖!一派胡言!我青雲派豈能容你們在這裏信口雌黃的撒野!”其道恒聲色內荏,吐沫星子都要撲上花籽的臉。

花籽嫌惡的躲了開來,這人一看就是虛張聲勢,絕對不是好人!

“大伯,無論你今天如何巧言善辯,你也躲不掉殘害侄兒的罪名!我只要活著便是我父之子,這是你無法掩蓋的事實!”其和死死的看著其道恒,痛心疾首。

花籽對他簡直就是刮目相看,她從來不知道其和這麽能說!

不過她想錯了,是玄北傳音給其和,一字一句教他說的,不然這悶葫蘆能說出這一串串的話

“你說你是,就是了!不要聽他的,把他們給我拿下!”其道恒不管不顧了,那架勢就是他一定要讓其和今日徹徹底底的死去!

“掌門不好吧他們畢竟是朱雀大人的使者!”邱長老有些猶豫。

“哼!誰知道這幫來路不明的是什麽東西!正好,冒充朱雀大人的使者罪加一等!”說完也不待其他人做反應,他率先動起手來。

勁風襲來,直擊其和命門,其和側身後閃,穩步後迎面直上,二人就此開始對決。

邱長老乃是門派裏修為最低的一位長老,素日裏就是招待客人,處理庶物。

簡單來講,他是個有一丟丟厲害的草包。

花籽進攻招式穩紮穩打,運鞭,踢腿,出招,每一次過招她都沈著應對,就算被傷著也不會叫痛,她長大了,變得更加勇敢。

終有一天,她堅信自己終有一天能夠獨擋一面。

花籽應付邱長老還算是能夠應對,不說綽綽有餘,棋勝一招還是有的,數十個回合便將邱長老束手就擒。

剩下的雙梨應付著,當然不是我們雙梨一個妖,還有那只小毛球。

小毛球厲害的不得了,能口吐四季,一口夏火就能噴的一個青雲門人要死要活,不夠酸爽還可以來個冰火兩重天,實在是厲害。當然,這不是在它的主地盤黑洞裏,不然更厲害,要不當時的玄北都給鎮住了呢。

就這一個大殿裏,受傷的受傷,昏迷的昏迷,以花籽一方壓倒性的勝利結束戰鬥,除了其和叔侄倆的鬥爭。

玄北公子悠哉悠哉的,捧著茶杯悠閑的喝著茶,剛剛還嫌棄人家的茶水,這會兒倒是喝的起勁兒。

這其道恒能做上這掌門之位,又是其和的長輩,道行肯定還是在其和之上。

沒遇到玄北之前的其和為了想報仇吃了太多的有副作用的丹藥,期盼能快速增加修為,沒想到適得其反,好在遇上了玄北。

在玄北的幫助下其和的修為才得已增長,還修覆了他的內傷,但是還遠遠沒能達到與其道恒抗衡的地步,所以其和才不樂意現在就上門來找他的麻煩。

眼看其和就要落入下風,花籽和雙梨想要幫忙,被其和制止,“這是我和他的恩怨!”

其和倒退一步,抹了嘴角的血跡,作勢洶洶就上去了,他一定要打敗他!為了父親,為了年幼時的自己。

事實往往都是事與願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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